第5章 旧奴新貌,官坊玉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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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几日,苏玉桃最难熬的,并非身上那些男人的挞伐,而是头顶那轮毒辣无情的烈日。

她那身在江南水乡养出的、从未经受过风霜的雪白皮肉,不过短短两日,便被晒得一片通红,火辣辣地疼,甚至开始起皮。

这可急坏了部落里的妇人。

在她们看来,苏玉桃这身与众不同的、如同上好羊奶豆腐般的雪白皮肉,正是“长生天”赐下这件“圣物”神异之处的体现。

若是被晒得和她们一般黝黑粗糙,那“圣物”岂不就没了灵性?

“这骚货的皮肉太嫩,不经晒!”一个负责看护的老妇,对着拓跋烈抱怨道,“再这么下去,不出十天,就得晒成一块干肉了!”

于是,从第三日起,苏玉桃的日常“献祭”中,便又多了一项新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养护”流程。

每日清晨,当她被捆上“天柱”之前,都会有几个北虏妇人,端来一大盆黏稠的、散发着浓郁奶骚味的白色膏状物。

那是她们用发酵的马奶,混合了十几种沙漠深处采来的、具有滋养奇效的草药,一同捣制而成的秘方。

“过来,你这头母猪!”一个妇人粗鲁地将苏玉桃按倒在地,抓起一把冰凉黏稠的奶膏,便往她身上胡乱地涂抹起来。

她们的手法极为粗鲁,像是在给一头牲口刷膘。

“妈的,这骚货的屁股比咱们的锅还大,得用多少马奶才能糊满!”另一个妇人一边抱怨,一边将那油腻的膏体,用力地揉进她的每一寸皮肉。

冰凉的奶膏,让她那被晒得滚烫的皮肤猛地一激,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妇人们却不管她,口中一边用她们的语言嬉笑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将奶膏涂满她全身。

从她那张还带着几分往日风采的俏脸,到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再到她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肥臀,甚至连那最私密的股沟与花穴内外,都被这充满了奶骚味的膏体,涂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遗漏。

这奶膏确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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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层糊在身上,竟能将那毒辣的日光尽数隔绝在外。

而那草药的成分,又似乎在不断地滋养着她的皮肉。

一个月下来,苏玉桃非但没有被晒黑,那身肌肤,反而在马奶的浸润下,愈发地白皙、细腻、滑嫩,在粗糙的图腾木柱和周围古铜色皮肤的北虏们的映衬下,竟如同会发光的暖玉一般,充满了不真实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只是这一个月里,她也彻底明白了,自己这身皮肉,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它成了部落共有的财产,一件需要精心“养护”,以便能更好地为所有男人提供“祈福”服务的工具。

她白日里被绑在柱子上,像个公共茅厕一样,承接着部落里所有男人的精液;她甚至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有时被一个粗鲁的汉子干得狠了,一股骚尿便会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惹得众人一阵哄笑,给她起了个“玉尿壶”的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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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月,正逢部落出征前的“祈福大典”,苏玉桃的身体,成了这场狂欢中,最核心的、也是最淫靡的祭品。

大典当日,她被妇人们用各色矿物油彩,在身上画满了充满了野性的、淫秽的图案。

她的两只雪白的奶子上,被画成了两张咧着大嘴的、吐着舌头的鬼脸;而她那两瓣最为硕大的肥臀上,则一边一个,被画上了一根栩栩如生的、正在喷射着白色液体的巨大阳具。

她被打扮成这副模样,重新捆绑到了营地中央的“天柱”之上。

拓跋烈宣布,今日的“祈福”,是一场比赛,一场“播种大赛”。

部落里的所有战士,都要将自己的“种子”,播撒进这块来自长生天赐予的、最肥沃的“土地”里。

最后,将由萨满评判,谁的“种子”最强壮、最丰沛,谁就将获得长生天的庇佑,成为战场上的雄鹰。

这荒唐的比赛,彻底点燃了所有北虏男人的兽性。

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像配种的公马一样,将自己最精华的“种子”,尽数射入苏玉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之中。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活的容器,被迫地、毫无尊严地,承接着、容纳着几十、上百个男人的精液。

到了最后,她的花穴早已被撑到了极限,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

那些后来者的浊液,便会混杂着她自己的淫水和前面男人的存货,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得遍地都是。

这场“播种大赛”,一直持续到日落。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尽兴而归时,苏玉桃的身上下,都充满了那股浓重的、腥膻的味道。

萨满走上前,装模作样地“检验”了一番,随即宣布了几个最为“强壮”的优胜者。

而苏玉桃,这块被“播种”了一整日的“土地”,则被妇人们拖进了“圣帐”,迎来了另一场更为疯狂的盛宴。

当晚,帐内的男人们,玩起了新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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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苏玉桃的四肢绑起,高高吊在帐篷的顶梁上,让她像一只被开膛的肥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他们则围在下面,用她那两瓣因充血而愈发硕大的肥臀,当成了战鼓来捶打。

“咚!咚!咚!”

男人们用手掌,和着帐外粗野的歌声,有节奏地、狠狠地拍打着那两团富有弹性的嫩肉。

每一下,都能让那两瓣屁股,荡漾出惊人的肉浪,也能换来苏玉桃一声高亢的、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

这场持续的、日夜不休的、充满了野蛮感的“耕耘”与“玩弄”,开始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重塑着她的身体。

北虏的饮食,充满了油脂和肉类。

这些营养,配合着她每日高强度的“体力活”,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肉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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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肢,愈发纤细柔韧;而她那两瓣肥臀,却像发面馒头一样,变得比以前更加硕大、更加浑圆、更加挺翘!

那不再是江南女子那种纯粹的、柔软的丰腴,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肥美。

而她身上那几处最娇嫩的所在,变化更是惊人。

她胸前那对巨乳,在无数双粗糙大手的揉捏和无数张贪婪大嘴的吸吮下,乳晕的颜色,早已从当初那娇嫩的粉红,变成了如同熟透了的浆果般的深褐色。

那两颗乳头,更是被折磨得几乎时时刻刻都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黑色的靶子。

而她腿间那方最神秘的所在,那两片曾经粉嫩肥厚、含苞待放的花唇,在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粗暴的贯穿和摩擦之后,颜色也已然变成了与乳晕一般的深褐色。

它们不再像当初那般紧致地闭合着,而是微微张开,像一张永远都合不上的、饥渴的骚嘴,随时准备着吞噬一切。

到了第三个月,苏玉桃的身体,已经彻底完成了她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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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来自南朝的、娇生惯养的俏寡妇。她成了一件活的、完美的、彻底适应了这片蛮荒土地的淫靡祭品。

她的精神,早已麻木。她的身体,却仿佛生出了自己的“灵性”。

每日里,被捆绑在那“天柱”之上,她已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和命令。

当一个男人走到她身前,她那被锁住的双手,会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当一个男人绕到她身后,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便会自动地、向上撅得更高。

她的花穴,更是如同有了自己的思想。

它能轻易地分辨出不同男人的尺寸、硬度和节奏。

遇到猴急的雏儿,它便会紧缩媚肉,用湿滑的甬道,加速对方的溃败;遇到经验老道的好手,它便会张弛有度,用千变万化的吮吸和包裹,与对方缠斗到底。

她的嘴里,也早已发不出成句的哀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千回百转的、纯粹由肉体本能所驱动的媚叫声。

这一日的黄昏,当苏玉桃再次被从“天柱”上解下来时,她已然是神情麻木。

她熟练地接过北虏妇人递过来的肉干,跪在地上,小口小口地、用力地撕咬着,仿佛一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片土地的野兽。

她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异域风情和淫靡色彩的肉体,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妖异的美感。

她的肌肤,依旧在那马奶草药膏的养护下,白得如同会发光的羊脂美玉,与周围古铜色的人群和黄沙漫天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诡异的对比。

她的身子,却已然是另一副模样。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双腿修长,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胸前那对巨乳,硕大而沉重,深褐色的乳晕和黑宝石般的乳头,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固执地、毫无廉耻地,向着这片蛮荒之地,高高地撅起。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充满了矛盾与诱惑的玉体,在篝火的映照下,无声地诉说着这三个月来,所经历的一切荒唐与淫靡。

苏玉桃在那北虏营地中,日复一日地,过着以身侍人的荒唐日子。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块被反复耕耘、无比肥沃的土地,任何男人,都可以在上面肆意地播撒自己的种子。

她虽已受了三月凌辱,却是精神益振,日加淫浪。

这一夜,圣帐之中,依旧是酒池肉林。

拓跋烈与手下的百夫长们,正为了庆祝一次成功的劫掠而狂欢。

苏玉桃,这件部落里最珍贵的“活祭品”,自然成了这场狂欢中最核心的玩物。

她赤条条地跪趴在熊皮地毯上,后庭里塞着一根粗大的、烤得温热的羊腿骨,花穴里则被一个喝醉了的百夫长,当成了温酒的酒壶,正“咕嘟咕嘟”地往里灌着马奶酒。

她的嘴里,则被迫含着拓跋烈那根早已昂扬的物事,在那粗野的命令下,熟练地吞吐着。

帐外的北虏们,则围着篝火,跳着癫狂的舞蹈,唱着充满了杀戮与欲望的歌曲。整个营地,都沉浸在一种野蛮而原始的、末日般的狂欢之中。

没有人注意到,在地平线的尽头,一片比夜色更深沉的阴影,正在月光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

“呜——!!!!!”

一声悠长而凄厉的号角声,如同死神的镰刀,猛地划破了营地的喧嚣!

紧接着,大地开始剧烈地颤抖!

无数黑色的铁骑,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潮水,卷着漫天的杀气,从四面八方,冲入了这片还在醉生梦死中的营地!

“敌袭!是南朝的骑兵!”

帐外的惨叫声和兵器交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拓跋烈猛地拔出自己的家伙,一把推开嘴边那具温软的肉体,抓起弯刀便冲了出去。

帐内其他的百夫长们,也纷纷提上裤子,嚎叫着冲入战团。

苏玉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只听得帐外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那顶还算坚固的熊皮大帐,很快便被锋利的马刀,划开了一道道巨大的口子。

她甚至能透过那破口,看到外面火光冲天,无数矫健的黑甲骑兵,正在单方面地,屠杀着那些仓促应战的北虏。

这场突袭,准备得太过周密,也太过致命。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营地里的喧嚣声,便已渐渐平息,只剩下伤者的哀嚎和胜利者的呼喝。

很快,她所在的“圣帐”,帐门便被一脚踹开。

几个手持环首刀、浑身浴血的汉家兵士,冲了进来。

他们一眼,便看到了那趴在熊皮地毯上,浑身赤裸、还沾着酒渍和男人污秽的、惊恐万状的苏玉桃。

“头儿!快来看!这帐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婆娘!还是个南朝人!”一个兵士兴奋地喊道。

几个兵士的眼中,立刻露出了饿狼般的绿光。他们淫笑着,便要上前。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披重甲、身材魁梧、面容黝黑的将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兵,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颗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正是拓跋烈。

苏玉桃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猛地一颤。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她颤巍巍地抬起头,当她看清那将军的脸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是他!竟然是当初在燕山关,将她当成“酒架子”和“脚凳”肆意玩弄的那个守关将军——秦将军!

秦将军显然也认出了她。

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

他快步上前,走到苏玉桃跟前,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记得,几个月前,他送出关的,是一个虽然丰腴,却还带着几分江南女子柔弱气息的“贡品”。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已然是另一副模样。

她的肌肤,依旧在那马奶草药膏的养护下,白得如同会发光的羊脂美玉,在这充满了血腥与肮脏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刺眼。

可她的身子,却已然被彻底改造。

那腰肢,愈发纤细柔韧;那双腿,修长而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胸前那对巨乳,硕大而沉重,深褐色的乳晕和黑宝石般的乳头,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充满了惊人的、野性的魅力。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她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了当初的惊恐和倔强,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平静。

可就是这副空洞的皮囊,却偏偏散发着一股深入骨髓的、仿佛能将所有男人都吸进去的、无边的淫媚之气。

“你……还活着?”秦将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苏玉桃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是像一头受惊的小兽,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子,蜷缩得更紧了。

秦将军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站起身,对着身旁的亲兵,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将她带回我的帅帐,好生看管。传令下去,此女乃是本将军亲自缴获的、献给圣上的‘祥瑞’,任何人,不得私自碰触,违令者,斩!”

当晚,秦将军的帅帐之内,戒备森严。

苏玉桃被两个军中的妇人,用热水和香胰,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三遍,才被带到了秦将军的面前。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赤条条地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在明亮的烛火下,那具被彻底改造过的玉体,显得愈发惊心动魄。

秦将军没有急着做什么。他只是端着一杯酒,绕着她,缓缓地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变得更加完美的艺术品。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苏玉桃顺从地抬起头。

秦将军走到她面前,伸出那只布满了厚茧的、属于军人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上她那张依旧娇媚的脸。

然后,他的手缓缓下移,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

他没有像那些粗野的北虏一样,粗暴地揉捏。

而是用一种近乎鉴赏的姿态,将那两团温软的肉山,托在掌心,掂了掂分量。

他又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颗早已被折磨得如同黑宝石般的乳头。

“嗯……”苏玉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件被调教得无比精准的乐器。

秦将军这看似轻柔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挑逗,远比那些北虏的粗暴,更能激起她身体深处的反应。

秦将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腿间那片最神秘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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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片早已变成深褐色的、肥厚饱满的花唇。

“啧啧,这北虏的汉子,倒是把你这块地,耕得够熟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探入了那湿滑温热的花穴之中。

“啊……”苏玉桃的身子,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她的花穴,早已习惯了那些北虏们简单粗暴的挞伐。

此刻,被这根充满了技巧性、在她体内最敏感的媚肉上,不轻不重地勾、挑、按、压的手指一撩拨,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出大量的春水!

秦将军感受着指尖那紧致的、不断翕动吮吸的媚肉,和他抽离时,带出的那一道道晶莹的丝线,眼中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

他不再试探。

他将苏玉桃一把抱起,扔到身后那张由一整块虎皮铺成的行军床上。

他褪去自己沉重的铠甲,露出了那副充满了伤疤的、精壮无比的身体。

“让本将军瞧瞧,”他压在她身上,声音嘶哑地说道,“这些北虏,究竟把你这骚货,调教成了一副什么样的怪物!”

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仿佛能将人魂魄都勾走的、婉转悠长的媚叫!

秦将军的技巧,远非那些只知用蛮力的北虏可比。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却又精准无比。

他时而大开大合,将她捣得七荤八素;时而又浅尝辄止,在她最敏感的穴口反复研磨。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那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在这等宗师级的“驾驭”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她像一条八爪鱼,将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秦将军的身上;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浪荡地扭动,主动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她的花穴,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时而吮吸,时而转动,将那根在自己体内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的嘴里,更是浪叫连连,那些在教坊司和北虏营地里,被逼着学会的、最下流、最淫荡的词汇,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啊……将军……你好大的本钱……要……要把奴家的骚穴……给捅穿了……” “嗯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奴家……奴家要被你干死了……”

这场交合,与其说是一场发泄,不如说是一场技艺的切磋,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较量。

最终,在秦将军一声满足的低吼和苏玉桃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声中,双双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云收雨歇。

秦将军靠在床头,看着身旁那具如同煮熟了的虾子般,浑身通红、不住抽搐的玉体,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

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徒有其表的贡品。

她是一件被战火与蛮荒,精心淬炼过的、独一无二的媚肉。

她有着南朝女子最顶级的、雪白细腻的皮囊,却又有着北虏女子般,狂野、强韧、不知疲倦的媚骨。

她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彻底沉沦的、最完美的玩物。

这样的女人,只当一个军妓,实在是太浪费了。

一个大胆的、能让他一步登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缓缓成型。

他翻身下床,走到案前,拿起笔,对着帐外高声喊道:“来人!传我的军令,八百里加急,奏报圣上!”

帐外的亲兵,立刻冲了进来,跪在地上。秦将军沉思半晌,看着案上的白绢,口中缓缓地开始了他的创作……

秦子青将军那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京城这潭看似平静的深水之中,激起了滔天的波澜。

当朝天子正值壮年,雄才大略,素以贤君自居。

早朝之上,当太监用那抑扬顿挫的、尖细的嗓音,将秦将军那篇充满了溢美之词的奏折当众念出时,整个金銮殿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奏折的前半段,是赫赫战功:夜袭虏帐,阵斩贼首拓跋烈,大破北虏主力……这些功绩,让天子龙心大悦,抚须而笑。

然而,当奏折的后半段,那关于“祥瑞尤物”苏玉桃的、充满了露骨暗示和香艳描写的段落被念出时,满朝文武的表情,便都变得精彩起来。

“……臣于乱军之中,侥幸解救出官妓苏氏。此女流落虏营三月,非但未损,反得天地造化之功……肤白胜雪,触之如暖玉温香;媚骨天成,迎合之间,有万种风情,远胜南国佳丽。其乳硕臀肥,胸怀丘壑,后庭更是别有洞天……实乃天降陛下之祥瑞,宇内罕有之尤物也……”

这等将一个妓女的皮肉,写得如同天材地宝般的奏折,出现在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几个年轻的武将听得是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就亲眼见识一下,这被自家将军吹得天花乱坠的“尤物”,究竟是何等模样。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文官,则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起了泥塑木雕,心里却都在暗骂秦子青这个粗鄙武夫,不知廉耻。

龙椅上的天子,更是听得心头火热。

他虽以贤君示人,却也是个食色性也的男人。

他想象着那奏折中所描绘的、兼具了南朝女子的雪白皮囊和北虏女子狂野媚骨的绝色美人,只觉得小腹处升起一股燥热。

“好!好一个秦子青!不负朕望!”天子大笑一声,当场下旨,“封秦子青为破虏侯,食邑千户,依旧为燕山关总兵,兼提督北疆一应军务!至于那‘祥瑞’苏氏……着其即刻押解上京,朕要亲自‘查验’一番!”

天子此言一出,殿下的文武百官,心思各异。武将们自然是欢欣鼓舞,文官们则大多暗自皱眉。

就在此时,一个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从文官之首的队列中,缓缓走出。他手持象牙笏板,躬身下拜,正是当朝丞相,魏伯允。

“陛下,”魏丞相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秦将军大破北虏,扬我国威,此乃不世之功,陛下赏赐,理所应当。然,自古圣君治国,皆以德服人,以正风气为要。那苏氏本是犯事官妓,又身陷虏营,被蛮夷百般蹂躏,早已是污秽不堪之物。此等尤物,诚如秦将军所言,或有动人心魄之能。然,正因其动人心魄,若陛下将其纳入宫中,恐为天下人所非议,亦恐其以媚术惑主,耽误朝政,此乃商纣妲己、幽王褒姒之覆辙也,不可不察啊!”

他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捧了天子的“圣君”之名,又搬出了亡国之君的例子,让天子骑虎难下。

天子脸上的笑容,果然僵住了。

他眯起眼睛,看着下面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心里早已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魏伯允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是天下士子之楷模,他的话,天子也不能不听。

“依丞相之见,该当如何?”天子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冷冷地问道。

魏伯允似乎早已想好了对策:“陛下,此女既是‘祥瑞’,又是‘尤物’,更是我朝大破北虏的‘战利品’,弃之可惜,留之有患。臣有一策,或可两全。陛下可下一道圣旨,彰显陛下不为美色所惑的圣君之德,言明此女虽美,却终是污秽之物,不堪侍奉君王。遂将其充入京城总教坊司,为官家奴,永世不得赎身。再命其赤身裸体,遍游京城,将她这副被蛮夷改造过的、充满了淫靡风情的肉体,作为‘战利品’,展示于我朝万民面前。如此一来,既能彰显陛下圣德,又能震慑蛮夷,还能让京城百姓,都看个乐子,岂不美哉?”

天子听完,沉默了半晌。

他心里清楚,这老狐狸,是断了他品尝这“绝品尤物”的念想。

可他这番话,确实是滴水不漏,将里子面子都给他挣足了。

他想象着那具雪白肥硕的玉体,在京城的大街上,任人观赏、评头论足,那场面,似乎比自己一人在后宫独享,还要来得有趣和刺激。

“准奏。”天子终于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就依丞相之言办理。”

一道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秦子青将军的军中。

秦将军虽有些失望,没能凭此尤物,获得直接面圣的机会,但天子赏赐的侯爵之位,已让他心满意足。

他立刻派出一队最为精锐的亲兵,将苏玉桃这件“贡品”,如同押送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路护送,前往京城。

这一路,苏玉桃的待遇,与之前又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被关在四面透风的囚车里,而是坐上了一辆由八匹骏马拉着的、装潢华丽的巨大囚车。

囚车四周,镶着金边,雕着龙凤,唯有那四面的栏杆,依旧是冰冷的精铁,将她牢牢地锁在里面。

她的身上,依旧是寸缕不着。

每日里,都有专人,为她送上最精美的食物和最甘醇的美酒。

那些太医院特制的、能让女子皮肉生香、情思荡漾的丹药,更是如同寻常饭食一般,日日供奉。

不过短短一月路程,她那副本就丰腴的肉体,竟被养得愈发珠圆玉润,那身皮肉,白得晃眼,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水来。

当这辆华丽而又怪异的囚车,缓缓驶入京城那高大的城门时,整个京城,都彻底沸腾了。

百姓们早已听闻,那个在北疆被蛮夷俘获,又被秦将军解救回来的传奇女妓,今日就要进京游街。

他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传说中能让皇帝都动心,又被丞相斥为“妖物”的女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囚车所过之处,万人空巷。街道两旁的茶楼酒肆,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连房顶上、树梢头,都爬满了看热闹的人。

当囚车行至主街,当百姓们终于看清了车中之人的模样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充满了震撼与淫邪意味的吸气声!

“我的天……这……这就是那个苏玉桃?” “你看她那身皮肉!白得跟玉石一样!在太阳底下都反光!难怪要献给皇上!” “可……可她那身段……怎么跟传闻中的南国女子不一样?你看她那屁股,我的娘,比咱们家磨盘还大!还有那奶子,乖乖,一个怕不是就有七八斤重!这哪是人啊,这简直是个肉做的妖怪!” “你们懂什么!这才是极品!这叫‘玉体番奴’!是吸收了北虏的精气,才变成这副模样的!你们看她那骚样,啧啧……被这么多人看着,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骚穴却已经湿了一片!”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她那张娇媚的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惊恐与倔强,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如同娃娃般的麻木。

她听着耳边那山呼海啸般的、羞辱性的议论,身体却仿佛与她无关,只是本能地,随着车轮的颠簸,微微晃动。

那对硕大的奶子,如同两只熟透了的白桃,颤颤巍巍;身后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则像两座肉山,随着每一次晃动,都荡漾出惊人的肉浪。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穷酸秀才,为了在众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文采,指着囚车,摇头晃脑地高声吟道:“此女肤白如玉,体态丰腴如豚……”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粗鄙的屠户,便一口唾沫啐在地上,扯着嗓子,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什么他娘的‘如豚’!这不就是头活脱脱的‘玉猪’吗!”

“玉猪!”

这个充满了粗俗与形象意味的浑名,竟比那酸腐的诗句,更能抓住此情此景的精髓!人群先是一愣,随即,便爆发出雷鸣般的、认同的哄笑声!

“对!玉猪!这名字起得好!” “哈哈!又白又肥,可不就是头玉猪吗!”

“玉猪!”

“玉猪!”

“玉猪!”

一时间,“玉猪”的呼喊声,响彻了整条长街,如同浪潮,一波高过一波。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听着这个将伴随她一生的、崭新的名号,那张早已麻木的脸上,竟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游街的队伍,在禁军的护卫下,如同移动的庙会,缓缓前行。

那辆装潢华丽的囚车,便是这庙会中最核心的、也是最引人注目的神龛。

而神龛里供奉的,便是苏玉桃这尊活色生香的“肉身神像”。

按照圣旨,他们要在城中几处最热闹的所在,停下囚车,向百姓们“展示”这件战利品。

当队伍行至京城最繁华的东市口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被围得水泄不通。

囚车缓缓停下,那领头的太监,在一众禁军的护卫下,走上前,对着人山人海的看客,展开一道明黄色的诏书,扯着他那如同公鸡打鸣般尖细的嗓音,高声宣布:

“圣上有旨!罪妓苏氏,已顺应民意,赐名‘玉猪’!此女蒙天恩,得不死,其身已非凡体,乃我朝大破北虏之祥瑞!其筋骨皮肉,皆已脱胎换骨,能感天恩,自生欢愉!今特向万民展示其异处,以显我朝教化之功,以彰圣君德化万物之能!”

他这番话说得是天花乱坠,将一桩原本无比下流的、当众凌辱妇女的恶行,包装成了一场充满了“祥瑞”之气的、歌功颂德的盛典。

京城的百姓们,哪里见过这等新奇的场面,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踮起了脚尖,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传说中的“玉猪”,究竟是如何“感天恩,自生欢愉”的。

那太监见火候已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囚车旁的两个禁军,使了个眼色。

一个身形高大的禁军,从一旁侍者手中,接过一根长达一丈的、由整根紫竹制成的长杆。

那杆子的顶端,绑着一束由七种不同禽鸟的、最为华丽的尾羽所制成的、五彩斑斓的羽毛。

他将那长杆,小心翼翼地,从囚车的精铁栏杆之间,伸了进去。

苏玉桃赤条条地跪坐在囚车之中,早已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她看着那根缓缓靠近的、五彩斑斓的羽毛,那张早已麻木的脸上,竟也露出了一丝困惑。

那禁军并没有去碰她身上那些敏感的所在,而是用那束羽毛,轻轻地、拂过她那双因跪坐而显露在外的、雪白玲珑的玉足。

“嗯……”

一股轻柔的、如同情人低语般的痒意,从她光洁的脚背上,缓缓升起。她那十根可爱的、涂着丹蔻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禁军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

他手腕轻动,那束羽毛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在她那双玉足上,肆意地游走、挑逗。

时而,用那最柔软的绒毛,轻轻地、画着圈地,在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上,来回地滑动;时而,又用那羽毛的硬杆,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她那最为敏感的足心。

“啊……哈哈……嗯……痒……别……”

苏玉桃的身子,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一阵又哭又笑的、淫靡至极的浪叫声。

她想把脚缩回来,可四肢被无形的规矩所束缚,只能在那磨人的奇痒下,不受控制地蜷缩、绷直她那十根可爱的脚趾。

那禁军的技艺,显然是经过专人指点的。

他见苏玉桃已然有些适应,便将那羽毛的尖端,刁钻地、探入了她的趾缝之间,来回地、深入地、反复地搔刮起来!

“啊啊啊——!!”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玉桃只觉得一股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尖锐的奇痒,如同无数只小虫子,顺着她的脚底板,直往她的骨头缝里钻!

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在囚车里疯狂地打滚、浪笑,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荡漾出骇人的波涛;身后那两瓣肥硕的屁股,更是如同发面的馒头,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

更让围观百姓们惊掉下巴的是,随着她这番浪笑,一股股清亮的淫水,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不知羞耻的花穴中,“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将那囚车的底板,都打湿了一大片。

眼看苏玉桃已被那羽毛,搔刮得浑身发软、淫水横流,那太监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第一个禁军退下。

随即,另一个身材更为魁梧的禁军,从一旁侍者手中,接过了一块巴掌大小、涂着喜庆红漆的桃木屁股板子。

他走到囚车前,对着里面那个还在不住喘息、扭动的“玉猪”,淫笑一声。

他并不急着抽打,而是先将那板子,在苏玉桃那两瓣因跪坐而更显硕大的肥臀上,不轻不重地比划了一下。

“‘玉猪’听令!”那禁军粗声粗气地喊道,“接下来,本官要用这‘迎宾板’,在你这屁股上,奏一曲‘迎宾曲’!你若是叫得好听了,便有赏!”

他说着,便扬起那屁股板子,对着她那浑圆的、白得晃眼的左边屁股蛋子,“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嗯啊……”

苏玉桃的屁股,随着那富有节奏的拍打,荡漾出惊人的肉浪。她的嘴里,更是熟练地,发出了那种早已成为本能的、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

那禁军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手中的板子,开始富有节奏地,在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地敲打起来。

“啪……啪……啪啪……”

那声音,初时还如同小桥流水,渐渐地,便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最后,竟如同战鼓雷鸣!

他手中的板子,仿佛成了一根鼓槌,而苏玉桃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则成了一面世界上最富有弹性、也最淫靡的皮鼓!

苏玉桃的身子,在这富有节奏的、不断加重的拍打下,不受控制地,跟随着那节奏,前后地、剧烈地摇晃起来。

她的嘴里,更是浪叫连连,那叫声,竟也和着那“臀鼓”的节奏,变得婉转悠长,高低起伏,如同在演唱一首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歌曲。

她这副被当众抽打屁股,却还浪叫迎合的骚浪模样,更是让围观的百姓们,看得如痴如醉,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有些市井无赖,甚至跟着那“啪啪”的打屁股声,拍手唱和起来,场面一时之间,竟变得如同过节般热闹。

当那“迎宾曲”奏罢,苏玉桃那两瓣白嫩的肥臀,早已被抽打得一片通红,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气中不住地颤抖。

那太监见火候已到,便亲自从一个由黄金打造的食盒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枚通体鲜红、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果子。

“此乃‘仙果’!”他将那果子高高举起,对着众人喊道,“是太医院用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等百种珍奇药材,炼制九九八十一日而成!凡人吃了,能延年益寿;而咱们的‘祥瑞玉猪’吃了,便能当场‘显灵’,流出那能滋养万物的‘祥瑞甘露’来!”

他说着,便将那果子,递给了身旁的禁军。

那禁军捏开苏玉桃的嘴,将那果子塞了进去。苏玉桃下意识地咀嚼、吞咽。那果子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涌入她的小腹。

不过短短片刻,她那张娇媚的脸,便已是红霞满布,媚眼如丝,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的燥热,从她的四肢百骸,向着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汇集而去!

“啊……啊……好热……”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那对滚烫的巨乳,肆意地揉捏起来;她的双腿,则不受控制地,大大的张开,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在那冰冷的铁栏杆上,来回地摩擦。

她这副当众自慰的淫荡模样,让围观的百姓们,彻底地疯狂了!他们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动,几乎要冲破禁军的阻拦。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苏玉桃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早已被情欲烧得有些失神的眼睛,猛地睁大!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起来!

一股清亮的、如同泉水般的液体,如同箭一般,从她那早已大开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

“噗——!”

那“祥瑞甘露”,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尽数洒在了囚车之外的、那片早已被众人踩得结实的土地上!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她那不争气的花穴,竟如同开了闸的堤坝,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淫水,尽数地、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

这场充满了荒诞与淫靡色彩的游街,以一场惊世骇俗的、当众的潮吹,达到了最高潮。

当那辆华丽的囚车,终于在一片狼藉和山呼海啸般的“玉猪”欢呼声中,再次启动,缓缓地、停在了一座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座都要宏伟、气派的建筑前时,她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到了。

那建筑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总教坊司”。

“玉猪”的名号,伴随着那辆华丽的囚车,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而苏玉桃本人,这件名动天下的“贡品”,则在总教坊司那扇朱漆大门缓缓关闭的“吱呀”声中,开始了她作为“玉猪”的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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