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沦落北虏,日夜沉沦(1 / 1)
囚车一路颠簸,尘土飞扬。
当那座如同巨兽般盘踞在地平线上的燕山关终于出现在眼前时,苏玉桃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才起了一丝波澜。
她知道,这趟屈辱的旅途即将到达终点,而一个更为残酷的、未知的命运,正在关隘之后等待着她。
押送的队伍,在雄伟的关门前停下。
那百户官拿着兵部的火漆公文,前去与守关的将士交涉。
很快,一队更为精锐的甲士便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位面容黝黑、眼神如刀的守关将军。
将军姓秦,是这燕山关的最高统帅。
他走到囚车前,目光在苏玉桃那具被铁枷脚镣锁住的、赤条条的玉体上扫过。
那目光里没有淫邪,只有一种军人审视武器般的冰冷与漠然。
“就是她?”秦将军沉声问道。
“回将军,正是朝廷送来犒赏三军的官妓苏氏。”百户官恭敬地回答。
秦将军点了点头,没有多话,只一挥手:“打开囚笼,带进去。今晚本将军设宴,为弟兄们接风,也顺便让大伙儿都开开眼,瞧瞧京城里送来的‘恩典’,是何等货色。”
苏玉桃被从那囚禁了她一月之久的囚车上拖了下来。
长途的跋涉和夜夜的承欢,非但没有让她憔悴,反而让她那身皮肉,在持续的刺激下,更添了几分熟媚的风韵。
那对巨乳,仿佛更大了几分,随着她蹒跚的步伐,在胸前晃漾出惊人的波涛;那两瓣肥臀,更是被各色男人抽打、玩弄得愈发挺翘浑圆,在夕阳下泛着一层油光。
她身上的金环,在走动间“叮铃”作响,如同某种淫靡的信号。
当晚,燕山关的将军府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秦将军大排筵宴,款待押送苏玉桃前来的兵士,并召集了关内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一同赴宴。
宴会之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之时,秦将军拍了拍手。
只见两个婆子,将早已被重新冲洗干净、浑身涂满了香膏的苏玉桃,带到了宴厅中央。
她依旧是赤身裸体,身上只戴着那副“工”字型的铁枷和脚镣,以及那些早已长入皮肉的金环。
“诸位,”秦将军端起酒杯,指着苏玉桃,对着众人朗声道,“这位,便是圣上体恤我等边关将士辛劳,特从京城送来的‘恩典’。今日,便让她在此,为诸位将军助兴、伺候酒水!”
他说着,便命人将苏玉桃带到大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兽皮的矮桌上,让她以一个母狗请安的姿态,四肢着地,跪趴在桌案的正中央,成为这场粗野宴会上最活色生香的一道“菜肴”。
苏玉桃屈辱地跪在那里,她那雪白的、丰腴的肉体,与周围那些穿着盔甲、面容粗犷的军官们,形成了强烈的、荒诞的对比。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姿势的原因,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几乎要贴到桌面上;而身后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正对着主位上的秦将军。
一个婆子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满了盛着烈酒的牛角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苏玉桃那宽阔平坦的背上。
“从今日起,你便是军中玩物。”秦将军的声音如同寒冰,“你的这副身子,唯一的用处,便是让弟兄们快活。今日这第一课,便是学会如何当一个不会说话、任人摆弄的‘酒架子’。”
军官们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
他们一个个走上前,从苏玉桃的背上取下酒杯,在取酒的时候,那粗糙的大手,总会有意无意地,在她那光滑的背脊、浑圆的臀肉上,狠狠地揩上一把油。
苏玉桃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
那带着薄茧的、男人的手掌,每一次划过她的皮肤,都让她浑身如同触电般一阵轻颤。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那不争气的花穴,却早已是暗流涌动。
渐渐地,军官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人在取完酒后,故意将那辛辣的酒液,顺着她深邃的脊柱沟,一路倒下,看着那酒水流过她浑圆的臀丘,最后汇入那幽深的股沟之中。
然后,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混杂着酒香与体香的液体,悉数舔舐干净。
苏玉桃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被这些粗野的军官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作践。
她的身上,很快便沾满了酒渍、油污和各种食物的残渣。
她的精神,在这一轮轮的羞辱中,渐渐变得麻木。
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持续的、无孔不入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这场荒唐的宴会,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当苏玉桃被从那张狼藉的桌案上拖下来时,她已然是浑身虚脱,眼神空洞。
她被粗鲁地冲洗干净,扔回囚车,准备第二日一早,便出关,前往最终的目的地——北疆大营。
第二日,天还未亮,押送的队伍便再次上路。
穿过燕山关那巨大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门洞时,一股比关内要凛冽、萧杀百倍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
苏玉桃赤条条地蜷缩在囚车里,被冻得浑身发抖。
关外的景象,与关内截然不同。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荒凉的戈壁,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押送的兵士们,也变得警惕起来。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围在囚车四周,缓缓前行。
然而,危险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降临了。
就在队伍行至一处低矮的沙丘时,一阵急促而怪异的呼哨声,猛地从四面八方响起!
紧接着,数十名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皮裘、手持弯刀的骑士,如同鬼魅一般,从沙丘之后冲了出来!
“是北虏的斥候!结阵!保护囚车!”百户官厉声喝道。
押送的兵士们虽然训练有素,但他们只有十几人,而对方,却足足有三四十骑!
那些北虏骑兵,个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相貌与中原人截然不同。
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挥舞着雪亮的弯刀,如同旋风一般,冲入了中原兵士的阵中。
战斗开始得很快,结束得更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押送的十余名兵士,便已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
为首的那名北虏头目,是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壮汉。
他一刀砍下百户官的头颅,随即调转马头,径直来到了那辆孤零零的囚车前。
他用弯刀,轻松地劈开囚车的木栏,然后,便看到了蜷缩在车厢角落里的、那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赤条条的绝色美人。
那头目碧色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贪婪而惊艳的光芒。
他从未见过如此雪白、如此丰腴、如此美丽的女人。
他发出一阵兴奋的大笑,竟直接翻身下马,走进囚车,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浑身颤抖的苏玉桃,从车里拎了出来。
他粗暴地撕开了苏玉桃身上的铁枷和脚镣,却对她身上那些淫靡的金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用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乳头和花唇上的金铃,惹得苏玉桃发出一阵阵媚叫。
那北虏头目似乎极为满意这件“战利品”。
他将苏玉桃拦腰抱起,翻身上马,将她整个人以一个脸朝下、屁股朝天的姿势,横趴在了自己身前的马鞍上。
“不……不要……”苏玉桃惊恐地叫喊着,可那北虏头目哪里听得懂她的话。
他一只手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因姿势而高高撅起的、白得晃眼的、世间罕见的肥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竟就这么在奔驰的马背上,扶住自己那根异常粗大的物事,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北虏壮汉的本钱,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惊人!
更要命的是,身下那不断起伏、颠簸的马背,让这场交合,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
永久地址yaolu8.com她感觉自己像一片暴风雨中的叶子,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的、充满了异族气息的男人,以一种近乎原始的方式,疯狂地占有。
身下是滚烫的马背和粗糙的皮毛,身后是狂野的、要将她捣成两半的撞击。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那剧烈的颠簸,让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进行着一种毫无规律、却也因此而更加刺激的、深入骨髓的挞伐。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熟透了的身体,在这等前所未有的、狂野的刺激下,竟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再次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在那颠簸的马背上,在一群呼哨吹打的北虏骑兵的注视下,彻底地、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异族的壮汉,操干得浑身痉挛,淫水横流。
那北虏头目在她体内释放之后,并未将她丢下。
他似乎对这件“活的战利品”极为满意,竟直接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用一张温暖的熊皮,裹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马队发出一阵野性的呼哨,调转马头,朝着大漠深处疾驰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那辆空空如也的囚车。
北虏的马队,如同一阵狂风,卷着他们新得的“战利品”,一路向大漠深处疾驰。
苏玉桃被那个刀疤脸的北虏头目——拓跋烈,裹在熊皮大氅里,横抱在马前。
她只觉得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身下是剧烈颠簸的马背,还有一个强壮、滚烫、充满了陌生汗味的胸膛。
那头目似乎对她极为满意,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那丰腴的皮肉上四处游走,时而揉捏她那对硕大的奶子,时而又在她那浑圆的肥臀上狠狠拍上几巴掌,惹得她发出一阵阵又羞又怕的惊呼。
不知跑了多久,一阵更为嘈杂、充满了野性的喧嚣,终于取代了单调的风声。
马队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当苏玉桃被拓跋烈从马背上抱下,双脚落地的瞬间,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她抬起头,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一片规模庞大的营地。
无数顶由兽皮和粗木搭建而成的帐篷,杂乱无章地铺满了整个沙谷。
营地中央,燃着几堆巨大的篝火,上面烤着整只的牛羊,浓郁的肉香和刺鼻的马奶酒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气味。
无数身材高大、穿着皮裘、金发碧眼的北虏男女,像围观一头珍奇异兽般,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拓跋烈,这支部落的头人,得意洋洋地将赤条条的苏玉桃,直接拎到了营地中央最大的一堆篝火前,像扔一件行李一样将她扔在地上。
“嗷——!”部落里的男人们,在看清了苏玉桃的模样后,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兴奋的口哨声。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她的皮肤,比最上等的羊奶还要洁白细腻;她的身子,比部落里最丰满的妇人还要肉感十足。
那对仿佛能闷死人的巨乳,那两瓣能夹死奔马的肥臀,都对这些终日与牛马和刀枪为伴的粗野男人,形成了致命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部落里的女人们,也好奇地围了上来。
她们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羞怯,反而大胆地伸出手,在苏玉桃那白花花的皮肉上又戳又捏。
一个满脸雀斑的北虏少女,甚至好奇地抓起她胸前一只硕大的奶子,在手里掂了掂,又捏了捏那硬挺的乳头,随即对着同伴们,用她们的语言叽里咕噜地大笑起来,仿佛在嘲笑这东西除了晃荡之外毫无用处。
苏玉桃就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玩偶,被这群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男女女围在中间,任由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动手动脚。
她身上那些淫靡的金环,更是让他们啧啧称奇,不时有大胆的男人,伸出手指,去拨弄她乳头和花唇上那些饰物,惹得她发出一阵阵羞耻的颤抖。
拓跋烈享受着族人们的艳羡和狂热,他踩在一块巨石上,拔出腰间的弯刀,指向天空,用他们那生硬的、如同雷鸣般的语言,向着族人们高声呼喊。
他指着地上的苏玉桃,眼神狂热,仿佛在宣告一件神迹。
“看呐!我拓跋烈的勇士们!这是我们伟大的‘长生天’,在我们南下之前,赐予我们的神迹!这个南朝女人,就是南朝本身!她的皮肉,像他们的大米一样白,像他们的丝绸一样软!她的身体,就是一张肥沃的、充满了财富的地图!”
他顿了顿,用弯刀指向苏玉桃那对硕大的乳房:“这里,是南朝的粮仓!取之不尽!”
又指向她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南朝的平原!一马平川!”
最后,他用刀尖,遥遥指向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肥臀和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而这里!”他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是南朝最富庶的京城!是我们最终要用铁蹄和肉棍去征服的圣地!长生天将她赐给我们,就是要让我们每一个勇士,都提前尝一尝征服的滋味!从今天起,每天,你们都可以来‘征服’她,用你们的阳刚,吸取她的阴柔,这便是对长生天最好的献祭!”
“长生天!”
“长生天!”
部落里的男人们,在听完这番荒诞的、充满了宗教怪异感的宣告后,个个都双目赤红,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们高举着手中的弯刀和酒囊,不断地呼喊着“长生天”的名号。
很快,一个脸上涂满了五彩油彩、身上挂着骨链和羽毛的萨满,在众人的簇拥下,跳着癫狂的舞蹈走了过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陶碗,嘴里念念有词。
拓跋烈示意下,两个粗壮的北虏妇人上前,将苏玉桃从地上架起,强迫她跪在萨满面前。
那萨满绕着苏玉桃,跳了一段更为激烈的舞蹈,随即,他将陶碗凑到嘴边,猛地喝了一大口里面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噗”的一声,将那口液体,尽数喷在了苏玉桃的脸上和胸前。
那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草药味,熏得苏玉桃一阵头晕眼花。
这只是开始。
那萨满扔掉陶碗,从腰间的一个皮囊里,掏出一把混杂着草木灰和某种动物血块的、黏腻腥臭的膏状物。
他走到苏玉桃面前,用那沾满了血污的、如同枯枝般的手指,蘸着那膏状物,开始在她身上作画。
他先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太阳的符号。
又在她那两只雪白硕大的奶子上,一边一个,画上了弯月的图腾。
冰冷的、带着颗粒感的膏状物,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摩擦,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萨满绕到她身后,命令妇人将她按趴在地,让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毫无遮拦地、高高地撅起。
萨满似乎对这块“画布”极为满意,他抓起大把的血污,竟用双手,将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连同那深邃的股沟,以及那两片肥嫩的花唇,都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暗红色的“圣物”。
苏玉桃被那又腥又臭的东西糊了一身,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那萨满却不理她,涂抹完毕后,又命人牵来一头雪白的小羊羔。
他在族人们的吟唱声中,利落地用一把骨刀,划开了羊羔的喉咙。
在苏玉桃惊恐的注视下,那萨满将两只手,浸入那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羊血之中,然后,快步走到她身前。
他用那双沾满了温热鲜血的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对被画上月亮图腾的巨乳,肆意地揉捏、搓弄,将那鲜红的血迹,与之前的油彩和污物,彻底混合在一起。
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将她那两瓣涂满了膏状物的肥臀,也彻底地用羊血“净化”了一遍。
最后,他在族人们愈发狂热的呼喊声中,高举起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温热的羊心,先是对着天空祷告,随即,重重地按在了苏玉桃的额头、胸口、以及那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之上!
“啊——!”
那温热、湿滑、还在搏动的触感,成了压垮苏玉桃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出一声媚叫,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萨满完成了他那充满了野蛮感与宗教怪异感的“祝祷”,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退入了人群。
拓跋烈看着眼前这具被各色油彩、草木灰、牲畜血和羊血彻底覆盖、涂抹得乱七八糟、却也因此而更显妖异淫靡的玉体,发出了满足的大笑。
他走上前,一把将早已失神的苏玉桃扛在肩上,在一片欢呼声中,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营地中央那根高耸的“天柱”。
拓跋烈像展示一件战利品一样,将苏玉桃高高举起,引得周围的族人们爆发出更加狂野的欢呼。
那“天柱”乃是一根由整棵巨木雕琢而成的图腾柱,上面刻满了各种狰狞的兽首和日月星辰的符号,充满了原始而神秘的气息。
两个早已等候在侧的、身材如同母熊般粗壮的北虏妇人,从拓跋烈手中接过了苏玉桃。
她们将苏玉桃带到“天柱”前,用粗糙的皮绳,将她以一个“大”字型的姿态,牢牢地捆绑在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图腾柱上。
她们的手法极为刁钻,特意在她的腰后垫上了一块圆木,使得她的胸腹不得不紧紧地贴着柱身,而身后那两瓣肥硕的、被涂满了血污的屁股,则高高地、毫无遮拦地向前撅起。
她的双腿被分到了最开,用皮绳固定在“天柱”底部的两个木桩上,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裂开的无花果,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着整个营地敞开。
她的身体,成了这根图腾上一件活的、淫靡的点缀。
白日里,任何一个部落里的男人,都可以走到这“天柱”前,对这具被捆绑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玉体,进行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祈福”。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这片荒漠时,第一批前来“祈福”的,是部落里一群刚刚成年的、最为精力旺盛的年轻战士。
他们赤着古铜色的上身,肌肉贲张,像一群发现了蜜糖的熊瞎子,喧嚣着、推搡着,围到了“天柱”之下。
一个胆子最大的少年,第一个冲了上来。
他看着眼前这具被捆绑的、与部落女子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南朝水乡风情的玉体,兴奋得满脸通红。
他不像那些老兵油子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三两下解开自己的皮裤,扶住那根早已昂扬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物事,对准那门户大开、甚至还沾着些许血污的穴口,便狠狠地撞了进去!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啊——嗯……”
苏玉桃的嘴里,发出本能的媚叫。
那少年郎的动作又快又急,毫无章法,只知一味地埋头猛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他那年轻的、滚烫的身体,在这块肥沃的“土地”上,宣泄着自己过剩的精力。
他的同伴们,则在一旁大声地哄笑着,用他们的语言,对他的表现和苏玉桃的浪态评头论足。
那少年本就是个快枪手,哪里经得起这等紧致湿滑的穴肉的伺候,没到三十下,便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浊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他退下之后,甚至来不及给苏玉桃一丝喘息的机会,第二个、第三个少年便接踵而至。
他们一个接一个,像是在进行一场比赛,看谁能在这具“圣物”身上坚持得更久,看谁能让她叫得更浪。
苏玉桃就像一个被固定住了的、公共的泄欲工具。
她的花穴,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便被十几根尺寸各异、充满了少年人气息的肉棒轮番“祈福”。
她的身体,在这高强度的、毫无间歇的挞伐下,早已成了一口井,无论多少人前来汲取,总能源源不绝地,涌出甘美的春水。
日头升高,那毒辣的阳光,将苏玉桃雪白的皮肉,晒得一片通红。
当最后一批晨练的战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后,一群北虏的妇人们,才端着木盆和陶罐,嬉笑着走了过来。
她们是负责“保养”这件圣物的。
一个妇人先是用一块粗糙的、浸了冷水的兽皮,毫不怜惜地擦拭着苏玉桃的全身,将她身上那些混杂着汗水、血污和男人精液的痕迹,粗鲁地抹去。
那粗糙的兽皮,刮得她那早已敏感异常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清洗完毕后,另一个妇人则打开陶罐,用手,抓出一大坨气味腥膻的、黄澄澄的兽油,开始在她身上涂抹。
她们的手法极为粗放,却也极为仔细。
从她那被晒得通红的脸蛋,到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再到她那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兽油。
“这南朝婆娘的皮肉,可真是滑溜!”一个妇人一边将那油腻腻的兽脂,用力地揉进苏玉桃那两瓣肥硕的屁股里,一边对着同伴们大笑道。
“是啊,难怪男人们都跟疯了似的!你瞧她这屁股,比咱们头人帐篷里的皮鼓还要弹呢!”
另一个妇人,则更加过分。
她竟将那沾满了兽油的手指,直接捅进了苏玉桃那刚刚被几十个男人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花穴之中,肆意地搅动、涂抹起来。
“啊……嗯……别……”苏玉桃羞得浑身乱颤,拼命地扭动着腰肢。
她的抗拒,却只换来了妇人们更放肆的嘲笑。
她们就像在保养一件贵重的皮具,将那油腻的兽脂,塞满了她的花穴和后庭,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滑腻腻的,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经过了妇人们的“养护”,苏玉桃的身体,变得更加“可口”。
最新地址yaolu8.com午后,前来“祈福”的,便不再是那些毛头小子,而是部落里真正的中坚力量——那些百战余生、身材更为魁梧、气息也更为凶悍的百夫长们。
他们不像年轻人那般猴急,反而更懂得如何“品尝”这件圣物。
一个满脸络腮胡、身材壮硕如熊的百夫长,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先伸出那双布满了老茧的、铁钳般的大手,在她那对涂满了兽油的、滑不留手的巨乳上,狠狠地揉捏起来。
“嗯……”苏玉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百夫长见她有反应,更是得意,竟俯下身,张开嘴,用他那宽厚的、带着倒刺的舌头,在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硬挺如石的乳头上,用力地吸吮、卷动起来。
“啊……不……脏……”苏玉桃羞得浑身乱颤,拼命地扭动着腰肢。
她的抗拒,却如同火上浇油。
那百夫长吸够了,才直起身,绕到她身后,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家伙,对准那早已被兽油和淫水彻底润滑的穴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这百夫长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那百夫长更是个中好手,他并不急着挞伐,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他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便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媚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在这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便缴械投降。
她的腰肢浪荡地扭动,臀肉翻滚,主动迎合着那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毫不掩饰的浪叫声。
“啊……啊……好……好哥哥……你好厉害……要被你……干死了……” “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啊……”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皮绳勒入皮肉的摩擦声,传遍了整个营地。
周围的北虏们,早已对这副景象司空见惯。
他们有的在磨刀,有的在驯马,有的在摔跤,只是偶尔,会朝着“天柱”的方向,投来一瞥,仿佛在欣赏一幅再寻常不过的、充满了力量与欲望的风景画。
那百夫长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他退下之后,苏玉桃已然是浑身虚脱,瘫软在皮绳的束缚之中,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然而,队伍还长。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这一日的“献祭”,便在这般周而复始的、充满了野蛮感的公开淫乱中,缓缓地进行着。
当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营地染成一片金色时,当最后一个战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时,苏玉桃白日的“差事”,才算告一段落。
她像一件用旧了的工具,被妇人们从“天柱”上解下,拖向那顶灯火最盛、也意味着另一场无休止折磨的圣帐。
当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兽皮,缓缓覆盖住整个荒漠时,苏玉桃白日的“差事”,才算告一段落。
她像一件用旧了的、沾满了污秽的工具,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北虏妇人,从那根“天柱”上解了下来。
妇人们的动作极为粗鲁,她们抓着苏玉桃的脚踝,就这么将她赤条条的身体,在沙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一直拖进了营地中央那顶属于首领拓跋烈的、最为宽大的“圣帐”之中。
帐内,早已燃起了一盆温暖的篝火。
拓跋烈和他手下最亲近的十几名百夫长,正赤着粗壮的上身,围着火堆,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他们看到苏玉桃被拖了进来,脸上纷纷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笑容,仿佛在等待一道期盼已久的压轴大菜。
苏玉桃被扔在帐篷的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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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一边冲,一边还用生硬的汉语骂骂咧咧:“洗干净点!免得你这身骚肉,污了我们头人的大屌!”
冰冷的井水,让她那被暴晒了一日的、滚烫的皮肤猛地一激,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便被两个妇人架到了火堆前。
拓跋烈没有立刻享用这道“主菜”。
他撕下一块流着油的烤羊腿,扔到苏玉桃脚边,像是在投喂一头牲口:“吃。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挨操!”
苏玉桃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得羞耻,连忙跪趴在地,抓起那块还带着沙土的羊腿,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
她这副饿狗抢食般的吃相,更是引得帐内众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在她啃食羊腿的时候,那些百夫长们,也开始了对她的“餐前戏弄”。
一个男人,将自己喝剩下的马奶酒,尽数倒在她那宽阔平坦的背上,然后伸出舌头,将那混杂着奶香和她体香的酒液,连同她背上的汗珠,悉数舔舐干净。
另一个,则干脆将她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当成了最舒适的脚凳,将一双穿着皮靴的大脚,毫无顾忌地翘了上去,一边喝酒,一边感受着脚下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还故意用脚跟在那臀肉上碾了碾,惹得苏玉桃浑身一颤,差点把嘴里的肉吐出来。
更有甚者,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在啃完一块羊骨头后,竟直接将那油腻腻的骨头,塞进了苏玉桃那因姿势而被迫分开的、深邃的股沟里,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爆笑。
苏玉桃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被迫成了他们酒桌上的一部分。
她的背,是盛放酒水的“盘子”;她的屁股,是供人搁脚的“凳子”;她的股沟,是丢弃骨头的“缝子”。
她只能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屈辱地、沉默地,啃食着手中的羊腿。
当她终于将那块羊腿啃得干干净净时,拓跋烈也已酒酣耳热。
他抹了抹嘴角的油渍,站起身,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苏玉桃从地上拽起,扔到了营帐中央那张由一整块熊皮铺成的、最为柔软的地毯上。
“勇士们!”他对着众人,高声宣布,“白日的献祭,是给长生天看的,不够尽兴!这夜晚的盛宴,才是我等真正的赏赐!今日,便让尔等开开眼,瞧瞧这南朝第一的骚货,是如何在本头人的大屌下,被肏得骚水直流,只会跟母狗一样哼哼的!”
他说着,便三两下扯掉自己的皮裤,露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铁杵、尺寸惊人的物事。
他没有丝毫的前戏,直接将苏玉桃翻过身,让她以一个母狗撅臀的姿态,跪趴在熊皮之上。
他抓着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用力向两边一分,对准那早已被无数男人“开垦”得泥泞不堪的花穴,便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媚叫!
拓跋烈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哈哈!叫!给老子大声地叫!你叫得越浪,长生天就越高兴!”拓跋烈大笑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更是个中好手,并不一味猛干,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他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便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媚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在这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便缴械投降。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她的腰肢浪荡地扭动,臀肉翻滚,主动迎合着那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毫不掩饰的浪叫声。
“啊……啊……头人……好哥哥……你好大的屌……要被你……干死了……” “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肏烂我的骚穴……啊……”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帐内其他男人粗野的喝彩声和下流的叫骂声,形成了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交响乐。
“头人威武!快!肏烂她那骚屄!” “你看她那屁股扭的!比咱们部落里最骚的母马还会摇!”
拓跋烈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在他尽兴之后,他并未将苏玉桃推开,反而就这么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趴在她身上,对着手下那群早已看得双目赤红的百夫长们,大笑着说道:“这等极品媚肉,我一人独享,未免太过无趣!今日,便让你们也尝一尝,这‘圣物’的滋味!谁先来?”
一个离得最近的、身材同样魁梧的百夫长,早已按捺不住。
他兴奋地嚎叫一声,便扑了上来。
他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先跪在了苏玉桃的身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那樱桃小嘴,将自己那根同样滚烫的物事,尽数塞了进去。
“呜……呜……”
苏玉桃的嘴里,瞬间被堵得满满当当。而她身后,拓跋烈竟还未完全退出,那半软的巨物,依旧留在了她的花穴之中!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男人也扑了上来。
一个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张开嘴便吸吮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好大的奶子!又香又软!”另一个,则分开了她那两瓣肥硕的屁股,用自己的肉棍,在那紧致的后庭雏菊上,来回地摩擦、试探,最终,在苏玉桃一声惨叫中,强行挤了进去!
一时间,苏玉桃的身上下,竟挂满了男人!她的前面、后面、嘴里、胸前,每一寸皮肉,都被这些充满了野性的、粗鄙的男人彻底占有!
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地、反复地颠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侵犯、被贯穿、被填满的、永无休止的感官刺激。
她的身体,在这场荒唐的、充满了野蛮感的盛宴中,被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
这些北虏的汉子们,甚至还将她当成了比赛的工具。
“来!咱们比一比,看谁能让这骚货先喷出水来!”一个百夫长提议道。
众人立刻响应。
他们将苏玉桃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地,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扛在两个男人的肩上,将那早已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每人只在她体内冲撞十下,便立刻换人。
“一、二、三……快!用力!让她叫!” “哈哈!你看她那骚样!腿都开始抖了!”
苏玉桃在这般车轮战似的、不间断的快速冲击下,很快便被送上了云端。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浇了正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满身。
那男人兴奋地大吼一声,周围的同伴们也爆发出胜利般的欢呼。
这场充满了原始与野蛮气息的盛宴,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当帐内的男人们,终于一个个都心满意足地退下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滩烂泥,悄无声息地趴在那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污秽和她自己淫水的熊皮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她以为,这场噩梦,总该结束了。
然而,当那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帐内,沉沉睡去后,她才发现,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她蜷缩在角落里,刚要睡去,便感觉一个滚烫的身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一个刚刚在睡梦中再次昂扬的男人,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再次进入了她。
他并不像之前那般狂野,只是沉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里,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当这个男人离去,她再次陷入昏睡时,又会有另一个男人,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这一夜,她就像一个公共的茅厕,只要有人内急,便可以随时随地地,进来方便一下。
她再也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整个人,都在一种半睡半醒的、持续被侵犯的状态中,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照在她那张早已没有了任何表情的脸上时,她才终于得到了一丝解脱。
帐外的号角声再次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苏玉桃像一具被抽走了魂魄的皮囊,被一个早起的北虏妇人拽着脚踝,拖过冰冷的地面,准备迎接又一轮的日晒和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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