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媚肉再造,永为壁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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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坊司那扇比县衙大门还要气派百倍的朱漆大门,在苏玉桃身后“吱呀”一声缓缓关闭,将墙外那山呼海啸般的“玉猪”欢呼声,彻底隔绝。

她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还未从那场惊世骇俗的游街中完全回过神来。

一个身穿暗红色锦袍、面容如同冰霜般冷峻的半老徐娘,缓缓走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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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这总教坊司的掌事嬷嬷,人称“金面罗刹”的金嬷嬷。

她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眼神不善的婆子,个个都比苏玉桃在家乡县城见过的要强悍百倍。

金嬷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新来的“货色”。

她看着苏玉桃那具被游街折腾得筋疲力尽,却依旧难掩一身媚骨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专业的、挑剔的光。

“抬起头来。”金嬷嬷的声音,如同两块冰块在摩擦,不带一丝温度。

苏玉桃顺从地抬起头,那张娇媚的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惊恐与倔强,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如同娃娃般的麻木。

“嗯,脸蛋儿还算标致。”金嬷嬷从身旁婆子手中,接过一根细长的紫竹杆,用那光滑的杆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苏玉桃的下巴,“就是这眼神,死气沉沉的,像条死鱼。进了我这总教坊司,可由不得你装死。”

她的竹杆缓缓下移,划过苏玉桃修长的脖颈,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

她用竹杆,在那因寒冷和紧张而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呜……”苏玉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身子倒还算老实。”金嬷嬷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的竹杆,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那两片因跪姿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饱满的花唇之上。

就在她准备用那竹杆,探一探这传说中的“祥瑞”究竟有多么泥泞不堪时,教坊司那扇刚刚关闭的朱漆大门,便再次被“哐哐”敲响,那力道之大,震得门上的铜环嗡嗡作响。

金嬷嬷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发作,门外便传来一声高亢入云的、特有的唱喏声:

“圣旨到——!”

金嬷嬷心中一凛,连忙扔掉竹杆,整了整衣袍,带着院内所有婆子和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妓女们,乌压压地跪倒了一片。

苏玉桃还搞不清楚状况,便也被两个婆子狠狠地按在地上,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跪在了那群人的最前方。

大门打开,一个手持拂尘、面无表情的宫中太监,在一队大内侍卫的簇拥下,高举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缓缓走了进来。

“总教坊司掌事金氏,并罪妓苏氏玉桃,跪接圣旨!”

那太监展开圣旨,用他那特有的、如同鸭子般尖细的嗓音,一字一顿地高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破虏侯秦子青,于北疆大破蛮夷,扬我国威,其功至伟。又于虏营中,解救南朝女子苏氏,献于朕前。朕闻此女,肤白胜雪,体态丰腴,乃宇内罕有之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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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读到此处,竟停了下来。

他迈着小碎步,走到苏玉桃面前,伸出那兰花指般的、留着寸长指甲的手,用那指甲尖,轻轻地划过苏玉桃那光滑的背脊,嘴里啧啧称奇:“……肤白胜雪,触之如暖玉温香……嗯,秦将军这奏折,写得倒也贴切。”

他这番举动,让苏玉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听那太监又回到原位,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更加充满了戏剧性的、唱戏般的腔调,继续念道:

“……其乳硕臀肥,胸怀丘壑,后庭更是别有洞天……朕本欲纳之,以慰龙怀。然,我朝承平日久,朕以德治天下,宵衣肝食,不敢有丝毫懈怠。今有丞相魏伯允进谏,言此女乃祸水之姿,恐乱朝纲。朕深以为然!”

“然,此女既是我朝大胜之‘战利品’,又是天降之‘祥瑞’,弃之不祥。朕思虑再三,决意使其以另类之法,为我朝贺,为盛世添彩!特下旨:罪妓苏氏,赐名‘玉猪’,敕封为‘盛世祥瑞’,永驻京城总教坊司!”

听到这里,苏玉桃的心,猛地一沉,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命运……

然而,圣旨接下来的内容,却让她那简单的脑子,彻底地,转不过弯来了。

“……然其身非凡品,不得如寻常妓女一般,与人交合,以秽其身!着工部、女刑司,于总教坊司门前,督造‘祥瑞玉壁’一座!每日自辰时至酉时,需将此‘祥瑞’置于壁中,将其玉脸、宝乳、双穴、秀足,尽数示于墙外,供我朝万民瞻仰,以彰显我朝海纳百川、降服蛮夷之胸襟!”

不用……接客?苏玉桃有些发懵。

那太监似乎极为享受她这副呆样。

他再次走到她面前,用那拂尘的柄,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那两瓣硕大无比的肥臀,嘴里念道:“……双穴……”又用拂尘的丝绦,扫了扫她那对硕大的奶子:“……宝乳……”最后,在那张娇媚的脸上,轻轻拂过:“……玉脸……”

他每念一处,苏玉桃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

那太监似乎极为满意,又退了回去,用一种近乎咏唱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语调,念出了圣旨的最后,也是最核心的部分:

“……为保‘祥瑞’之身康健、其性淫媚,特命太医院,遣专人,日日为其保养!需以秘药,使其皮肉永葆晶莹如玉,花穴时刻活水不绝!又命女刑司,以特制机关,置于其花蒂、双穴、足心之上,日夜不休,时时加以刺激,使其时时在极乐之中,以媚态娱人,以浪叫贺春,方不负‘祥瑞’之名!钦此——!”

这道充满了荒诞与淫靡意味的圣旨读完,整个教坊司前院,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苏玉桃跪在地上,彻底懵了。

不用被男人干,却要被掏空了墙壁,把脸、奶子、屁股和脚,都露在外面,给全京城的人看?

还要用什么“机关”,让她天天……时时在极乐之中?

当她想到“时时在极乐之中”这几个字时,那张娇媚的脸上,“唰”的一下,飞起了一片红霞。

她那被北虏和各路官差,早已开发得熟透了的身体,竟不合时宜地,起了一丝剧烈的反应。

她想起了在北虏营地里,被那“玉蝉机”和“木马桩”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情形。

那种不用被男人粗鲁对待,却能获得更纯粹、更猛烈快感的滋味,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她初时是惊讶,是惶恐。

可渐渐地,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感觉,从她心底,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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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被那些粗鲁的、肮脏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肆意挞伐,却能被官家,用最精巧的“机关”,当成一件最金贵的“祥瑞”,日日“保养”,时时“玩弄”……这……这似乎……比当一个寻常的官妓,要体面、要快活得多?

她那颗早已被调教得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心,竟在这道荒唐的圣旨下,生出了一丝病态的、渴望被长久玩弄的顺服与期待。

她微微低下头,那泛起红晕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子,落在旁人眼中,便成了一副害羞顺服的、任人摆布的淫浪模样。

那宣旨的太监,将圣旨交到金嬷嬷手中,又对着她,细细地嘱咐了几句:“金嬷嬷,这可是圣上亲封的‘祥瑞’,是咱大内的体面。往后,她便不是你教坊司的罪妓,而是官家的祥瑞。好生伺候,万不可怠慢了。太医院的人,午后就到。”

说完,他便带着侍卫,扬长而去。

只留下院子里,一群心思各异的妓女、婆子,和一个跪在地上,浑身微微颤抖、腿间早已湿了一片的、新晋的“祥瑞玉猪”。

那宣旨的太监前脚刚走,后脚,一队更为特殊的“客人”,便敲响了总教坊司的大门。

来的,是三名身穿官服、气质与这淫靡之地格格不入的太医院御医。

为首的,是一个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老者,正是太医院的院使,一手医术通玄,专为宫中后妃调理“阴阳”的圣手。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医官和四名伶俐的药童,抬着几个散发着浓郁药香的紫檀木箱。

金嬷嬷早已得了吩咐,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众人迎了进来,又命人将苏玉桃,从院中带到一间最为干净明亮的内室。

苏玉桃赤条条地,被两个婆子按着,跪趴在了一张铺着雪白丝绸的软榻上。

她那具刚刚经历了游街示众的肉体,还带着几分疲惫,却也在那道荒唐的圣旨下,生出了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

老院使没有立刻上前,他只是负手而立,隔着几步远,仔仔细细地,将苏玉桃这具“活体祥瑞”,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目光,不像男人看女人那般充满了欲望,也不像金嬷嬷看货物那般充满了算计,而是一种近乎苛刻的、匠人审视材料般的挑剔。

“嗯,秦将军的奏折,倒也不算全是夸大之词。”半晌,老院使才缓缓开口,对着身旁记录的医官,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背诵药典般的语调,开始了“验货”。

“此女,骨架纤秾合度,乃是南国女子中,百年难遇的上等胚子。其肤色,虽遭风霜,却得北地异物所养,色白如玉,莹润无瑕,此为‘一奇’。”

他说着,又示意婆子将苏玉桃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软榻上,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

“其乳硕臀肥,远超常人。双乳之大,可盈三尺,臀围之阔,怕有四尺。如此尺寸,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此乃‘二奇’。”

老院使走到榻前,伸出那两根如同枯枝般的、诊脉专用的手指,竟不避嫌地,轻轻捏了捏苏玉桃那早已变成深褐色的乳头。

“乳晕色深,状如熟透之浆果;乳头坚挺,久含而不软。此乃情动入骨、媚液浸淫之相。”他又将目光,移到苏玉桃腿间那片早已被百般蹂躏的私密花园,“花唇肥厚,色泽亦深,穴口微张,水意不绝,内里媚肉,想必已是千锤百炼,能张能弛,善吮善吸。此女虽为罪妓之身,却实乃天生尤物,媚骨天成,此乃‘三奇’。”

他这番话说得是字正腔圆,仿佛在探讨什么高深的医学道理,可那话里的内容,却是露骨到了极点,听得一旁的金嬷嬷和婆子们,都有些面红耳赤。

而苏玉桃,更是羞得将脸埋进了丝绸之中,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腿间那不争气的花穴,竟在这番“医学评语”之下,又“咕嘟”一声,涌出了一股热流。

“只是……”老院使话锋一转,眉头微皱,“久经蛮夷蹂躏,气血之中,终是带了些许蛮荒的浊气。皮肉虽媚,却少了些许灵性;淫水虽多,却缺了几分仙气。要成真正的‘祥瑞’,还需我太医院,为其‘脱胎换骨’一番。”

他说着,便从药箱里,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粒龙眼大小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红色丹药。

“此乃我太医院不传之秘,‘驻颜保元丹’。寻常妃嫔,一月也只能得半粒。你这‘祥瑞’,圣上有旨,每日一粒,不可间断。此丹,能固你元气,驻你容颜,更能激发你体内最深处的媚根,让你时时刻刻,都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苏玉桃被一个婆子捏开嘴,将那丹药喂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仿佛有一团火,在她体内点燃了。

紧接着,老院使又命人备好一大桶热水,将数包不同的药材,依次投入桶中。

那水色,很快便被染成了诱人的琥珀色,并散发出浓郁的、能让人情思荡漾的香气。

“此乃‘合欢百花汤’,能去你身上蛮夷的膻味,更能让你这身皮肉,时刻保持滑腻,吹弹可破,便是有男人在你身上耕耘一日一夜,也不会有丝毫的破损。”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抬起,缓缓地放入了那温热的药汤之中。

“啊……”

那温热的、充满了药力的汤水,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仿佛有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刺激。

再加上体内那“驻颜保元丹”的药力,内外夹攻之下,她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骨头都酥了,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舒服得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老院使看着她在药桶中那副媚眼如丝、情欲勃发的浪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着身旁的医官,又下了一道命令。

“去,取‘玉龙涎’和‘冰魄针’来。今日,便为她行‘玉体再造’之术。”

两个药童,小心翼翼地,捧来了一个水晶托盘。盘中,放着一小瓶如同牛乳般粘稠的白色液体,和一套九根长短不一、细如牛毛的冰蚕丝银针。

“这‘玉龙涎’,乃是采集百种媚花之蕊,合以天山雪莲之髓,炼制而成,能让女子皮肉生香,穴肉通灵。”老院使解释道,“而这‘冰魄针’,则是用来将药力,直接引入她体内九处‘媚穴’的引子。”

两个婆子将苏玉桃从药桶中捞起,让她重新趴回那张软榻之上。她的身体,在药汤的浸泡下,已然是通体粉红,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老院使亲自上前,将那粘稠的“玉龙涎”,倒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后,便开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缓缓地、用力地推拿起来。

他的手法极为专业,每一记推、按、揉、捏,都精准地落在了她身上的经络与穴位之上。

苏玉桃只觉得,随着老院使那双干枯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都要淫靡的媚叫!

“啊……啊……嬷嬷……不……医官大人……我……我不行了……”

就在她即将攀上极乐顶峰的瞬间,老院使却猛地收回了双手。

他拿起一根最短的“冰魄针”,对准了她后腰之上,一处掌管着女子情欲的隐秘穴位,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呀——!”

一阵冰冷的、尖锐的刺痛,猛地打断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

那感觉,如同在烈火烹油的当口,猛地浇上了一盆冰水,让她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失禁。

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老院使的手法,快如闪电。

不过短短片刻,九根“冰魄针”,便已尽数刺入了她身体的九处“媚穴”。

有的在后腰,有的在臀丘,有的在腿根,甚至有一根最长的,被刺入了她那深邃的股沟尽头,离那后庭雏菊,不过毫厘之差!

九处穴位,同时传来冰冷刺骨的痛感,将她体内那股刚刚被“玉龙涎”和“保元丹”催发起来的、狂暴的欲火,暂时地、强行地压制了下去。

“好了。”老院使做完这一切,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丹药,是‘火’;药浴,是‘风’;这‘冰魄针’,便是‘锁’。火借风势,才能烧得旺;可若是没有这把锁,火势太旺,便会烧毁炉鼎。从今日起,每日里,你都要服一粒丹药,泡一次药浴,再由教坊司的婆子,为你扎上这九根冰魄针。如此循环往复,半个月后,你这副身子,才算是真正地‘脱胎换骨’,‘再造’成功了。”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那趴在榻上,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的苏玉桃,带着他的人,收拾好东西,扬长而去。

自那日圣旨临门、太医院入驻之后,苏玉桃便开始了她作为“祥瑞玉猪”的、为期半月的课程。

这不再是教坊司里那种单纯为了调教妓女的粗鄙手段,而是一场由帝国最高医官与首席鸨母联手主导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旨在将一块绝品媚肉,打造成一件传世淫器的精密工程。

每日清晨,天还未亮,太医院的药童便会准时出现在苏玉桃的房门前。

他手中捧着一个由整块暖玉雕成的、巴掌大小的盒子,里面只供奉着一粒龙眼大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驻颜保元丹”。

金嬷嬷会亲手取出丹药,在苏玉桃被两个婆子强行按开的嘴边,用一种近乎庄严的语调说道:“‘祥瑞’大人,请用‘朝食’。”

丹药入口即化,不像寻常药物那般苦涩,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化作一道灼热的细线,从她的喉咙,一路烧到丹田。

那感觉,不像是喝下了暖流,倒像是在身体的最深处,被埋入了一块烧红的、永不熄灭的炭火。

起初,那股燥热还只是若有若无,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丹药的效力在她体内不断累积,那团“火”,便烧得越来越旺。

有时,她甚至不需要任何外部的刺激,只是在床上翻个身,那身皮肉与丝被的摩擦,便足以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花穴之中,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丝丝滑腻的春水。

她的“伙食”,也由太医院全权接管。

每日三餐,都是些闻所未闻的、充满了滋补效力的珍馐。

有“凤髓羹”、“龙须菜”、“麒麟乳”,皆是用最珍奇的药材,配以最滋阴的食材,精心烹制而成。

老院使说,这叫“以食补火”,要让她这具炉鼎,有足够的油水,才能将那丹田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纯。

每日午后,当丹药的效力在她体内积蓄到顶点,让她浑身都懒洋洋的、只想找根柱子蹭一蹭的时候,金嬷嬷的课程,便会准时开始。

这一日,调教的“功课”,是“媚态之术”。

苏玉桃被带到一间空旷的静室,让她赤条条地跪趴在了一张巨大的、由整张白虎皮铺成的地毯上。

她的四肢,并未被捆绑,但周围,却站了四个手持细长藤条的、眼神不善的婆子。

“你的身子,天生便会浪,可那浪,却如山间的野水,全无章法。”金嬷嬷端坐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圣上要你‘以媚态娱人’,那你这身皮肉的每一个动作,便都得浪得恰到好处,浪得如同画卷,方能登大雅之堂。今日,老娘便教你,什么叫‘规矩’。”

她说着,便对着苏玉桃,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撅臀!”

苏玉桃下意识地,将那两瓣早已被操练得无比硕大浑圆的屁股,向上挺了挺。

“蠢货!”金嬷嬷厉声喝道,“不是让你把屁股撅起来那么简单!要的是那个‘味儿’!腰要塌下去,塌得能养鱼!臀峰要耸起来,耸得能挂住灯笼!两瓣臀肉要微微分开,露出里面那道能夹死人的沟儿!像这样!”

她竟亲身,做出了一个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撅臀示范。

苏玉桃看得面红耳赤,只能学着她的样子,费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啪!”

她刚调整好,一根藤条,便带着风声,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她那微微颤抖的臀肉上。

“腰塌得不够!再下!”

“啪!”

“屁股不够翘!再上!”

“啪!啪!”

“腿分得再开些!让老娘看到你那骚穴儿!”

她就像一个初学舞蹈的学徒,在这充满了羞辱的口令和毫不留情的藤条抽打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简单而又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动作。

她的身上,很快便浮现出一道道鲜红的条痕。

而她那不争气的身体,竟在这般充满了痛楚的“教学”中,再次起了反应。

那被命令着撅起、分开的私密所在,早已是淫水泛滥,将那名贵的虎皮,都浸湿了一大片。

除了“撅臀”,还有“挺乳”、“扭腰”、“献足”……每一种姿势,都有着最为严苛、也最为淫荡的标准。

苏玉桃便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痛楚与羞辱的“雕琢”之中,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摆出上百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媚态。

她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生出了自己的记忆,只要一个口令,便能立刻、分毫不差地,做出最标准、最骚浪的反应。

每日黄昏,当苏玉桃被金嬷嬷的课程,折磨得浑身酸痛、筋疲力尽之时,便会迎来一天之中,最为“舒坦”,也最为诡异的浸润环节。

那“合欢百花汤”的药方,每日都在变化。

今日是玫瑰、茉莉,主打“异香扑鼻”;明日是芍药、牡丹,主打“滋阴润户”;后日,甚至会加入一些产自西域的、带有迷幻效力的奇花异草。

苏玉桃被放入那充满了奇异香气的、温热的药汤之中。

她那被“雕琢”了一下午的、酸痛的肌肉,在药汤的浸润下,渐渐放松。

而她那被“驻颜保元丹”点燃了一整日的欲火,则在这药汤的催发下,彻底地,失去了控制。

她像一条发情的、美丽的雌兽,在药桶中,不受控制地扭动、翻滚。

她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婉转悠长的呻吟。

她的花穴,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温泉,将那积攒了一日的淫水,尽数地,释放了出来,将那整桶琥珀色的药汤,都染上了一层乳白色的浑浊。

婆子们的“伺候”,更是火上浇油。

她们会用一种由美人鱼的皮制成的、既柔软又富有摩擦力的“浴巾”,在她身上最敏感的所在,来回地擦拭。

那奇异的触感,总能轻易地,将她送上极乐的顶峰。

然而,每当她即将在这药浴之中,彻底地,释放自己时,那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环——“冰针锁魂”,便会准时到来。

她会被从那让她欲仙欲死的药桶中捞起,让她重新趴回那张软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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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由太医院专门培训过的、手脚最为稳健的婆子,会捧来那只由寒玉制成的盒子。

那婆子会捏起一根冰魄针,对准苏玉桃后腰之上,一处名为“尾龙”的媚穴,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呀——!”

一阵冰冷的、尖锐的刺痛,猛地打断了她即将到来的高潮!

那感觉,如同在烈火烹油的当口,猛地浇上了一盆冰水,让她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失禁。

紧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

那婆子的手法,快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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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甚至还会念念有词:“一针锁‘玉门’,春潮不得出!二针锁‘双环’,臀浪不得颠!三针锁‘凤眼’,媚意不得泄!……”

不过短短片刻,九根“冰魄针”,便已尽数刺入了她身体的九处“媚穴”。

九处穴位,同时传来冰冷刺骨的痛感。

那股被丹药和药浴催发起来的、无处宣泄的欲火,便被这九根冰冷的银针,截断了所有的去路。

那股狂暴的欲火,无法在花穴中宣泄,便如受惊的兽群,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将她每一寸皮肉,都变成了渴望抚摸的骚穴!

这,便是圣旨中所言的,“固其本元,不使其轻易外泄”的秘法。

这半月里,苏玉桃被太医院的秘药和总教坊司的手段,调教得愈发不像个人,反倒像一件被精心打磨、只待出鞘的玉器。

她的身体,早已被那“驻颜保元丹”和“合欢百花汤”浸润得通透,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一股能让男人闻之腿软的甜香;而那九根日日刺入她媚穴的“冰魄针”,则像一道道坚固的堤坝,将那即将决堤的淫水,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体深处,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要让她一泄千里。

当第十五日的黄昏,当老院使和金嬷嬷,再次一同出现在她面前,进行最后的“验收”时,她早已是媚眼如丝,浑身瘫软,整个人,都仿佛成了一汪被煮沸了的、却又被强行封住了出口的春水。

老院使没有碰她,只是对着金嬷嬷,点了点头。

金嬷嬷会意,走到苏玉桃身后,伸出那两根干枯的手指,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九根锁了她半月欲火的“冰魄针”,尽数拔出!

“啊——”

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地,决堤了!

苏玉桃只觉得,那被强行压抑了半月之久的、积攒到了极点的欲火,如同积压了千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

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整个人在软榻上剧烈地、疯狂地痉挛。

一股汹涌得、近乎实质的、乳白色的热潮,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她的花穴之中,猛地喷射而出,竟将那对面的墙壁,都打湿了一大片。

老院使看着眼前这“一泄千里”的壮观景象,抚着胡须,满意地说道:“成了。此女的媚根已被彻底激发,气血充盈,玉泉不竭。可以上‘玉壁’了。”

金嬷嬷看着眼前这具被太医院的鬼斧神工彻底改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渴望触摸的完美肉体,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知道,这件活的“祥瑞”,已经准备好,可以被安放到那座为她量身打造的玉壁之上了。

就在苏玉桃被太医院的秘药,日日“保养”得愈发水嫩、愈发淫媚,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仿佛成了浸在春水里的熟透蜜桃,轻轻一碰便能流出蜜汁来的时候,总教坊司的门前,也正经历着一场大刀斧的、前所未有的改造。

圣旨一下,工部和女刑司的人,便如同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乌压压地涌入了教坊司。

为首的,是工部一位专为皇家修建宫殿园林的老师傅,姓鲁,据说还是那位巧圣鲁班的后人。

他一生建造过无数亭台楼阁,却从未接过如此……荒唐而又刺激的皇差。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徒弟,个个眼神精亮,手上布满了老茧,看人的眼神,不像看人,倒像在看一截等待开榫的木头。

这半月里,苏玉桃的“功课”,便又多了一项新的、也是最为羞耻的内容——当“活尺子”与“肉模子”。

她每日都要被带到那片繁忙的工地上,以圣旨上所描述的、那种仰卧的、双腿高高抬起并向两侧分开的姿势,被固定在临时的木架上,任由那些工匠,用各种冰冷的、精准的工具,在自己身上最私密的所在,来回地丈量、比对、取模。

半月之后,“祥瑞玉壁”,终于完工。

玉壁落成的这一日,整个京城,比皇帝登基还要热闹。

总教坊司门前那条宽阔的“天街”,早已被禁军清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闻讯而来的京城百姓,将街道两旁的茶楼酒肆,都挤得满满当当,连房顶上、树梢头,都爬满了翘首以盼的人。

街边的食铺,甚至还推出了应景的吃食:“玉猪馒头”,便是将白面馒头,捏成两瓣浑圆的屁股形状;“祥瑞甘露”,则是用牛乳和蜂蜜调制的甜水。

他们都想亲眼看一看,这道由圣上亲口敕封的、活的“祥瑞”,究竟是如何“为我朝贺,为盛世添彩”的。

三声悠长的号角声中,总教坊司那扇朱漆大门,缓缓打开。

金嬷嬷亲自带队,领着十几个身穿五彩宫装、手提花篮的、教坊司里最美貌的妓女,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架由十六个太监抬着的、铺着明黄色丝绸的巨大露天敞轿,缓缓走出。

敞轿之上,跪坐着的,正是苏玉桃。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看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玉桃的身上,依旧是寸缕不着。

可她那具肉体,却比半月前游街之时,更添了十二分的风情与光彩。

她那身皮肉,在太医院秘药的滋养下,竟真的如同圣旨中所言,变得“晶莹如玉”,在阳光下,散发着一层温润的、几乎是半透明的光泽。

她的身段,更是被调理到了极致,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双腿修长,充满了结实的力量感。

胸前那对巨乳,硕大而沉重,深褐色的乳晕和黑宝石般的乳头,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

而她身后那两瓣异常硕大、浑圆、挺翘的肥臀,更是成了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所在,毫无廉耻地高高撅起。

她的脸上,被画上了精致的、如同神女般的妆容。

眉心一点朱砂,更显得她那张娇媚的脸,充满了神圣而又淫靡的矛盾美感。

她的眼中,早已没了惊恐与羞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水光潋滟的、近乎痴傻的媚态。

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巴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仿佛一株熟透了的、等待着雨露浇灌的花朵,充满了下贱而又热切的渴望。

她就像一尊被工匠们精心雕琢、即将被送上神龛的、充满了欲望的玉像。

那宣旨的太监,早已等候在玉壁之前。

他见“祥瑞”已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苏玉桃的敞轿,便在那万众瞩目之下,缓缓地,停在了那座充满了神秘与巧思的“祥瑞玉壁”之前。

百姓们早已对这堵突然出现的、华丽得不像话的玉壁,议论了半月之久。今日得见全貌,更是惊叹连连。

那是一堵高一丈,宽三丈,通体由洁白如玉的特殊石料砌成的、气势恢宏的巨大墙壁。

墙体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墙壁之上,还雕刻着无数繁复而精美的、象征着祥瑞的云纹与龙凤图案。

而在这堵如同艺术品般的玉壁之上,那几个为苏玉桃量身打造的“展示窗口”,更是引得众人啧啧称奇,开始了各种下流的猜测。

“你们看,最上面那个洞,刚好能框住一张脸,边缘还镶了金,像是给一幅美人画配了个画框。待会儿,这‘玉猪’的脸,怕不是就要塞进去?”

“那脸洞下面,左右各有一个大碗口似的圆洞,洞口还向外突出,像两个小小的火山。乖乖,这莫不是给那对大奶子准备的?这么大,怕不是要整个都挤出来!”

“快看中间!中间那个洞最大,形状也最怪,像一朵被掰开的肥厚花瓣,里面黑洞洞的,直通墙后。我的娘,这……这莫不是要把玉猪的屄眼和屁股,都从这里亮出来?”

“最怪的,是那大洞的斜上方,还左右各有两个小洞,形状像两片莲叶,看着倒像是给人插花用的。这又是做什么的?总不能是把脚丫子塞进去吧?”

众人议论纷纷,越猜越是兴奋,越猜越是下流。

他们看着那堵充满了神秘孔洞的玉壁,又看了看敞轿上那个浑身赤裸、媚眼如丝的“玉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吉时已到。

那太监清了清嗓子,展开一道黄绫,高声宣道:“吉时已到!恭请‘祥瑞’,登坛入壁,永镇京城,为我朝贺!”

两个身穿特制劲装、面无表情的女刑司女官,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将苏玉桃从敞轿上“请”了下来,带到了那堵玉壁之后。

墙后,那架被称为“锁凤榻”的巨大躺椅,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主人。

苏玉桃竟是无比顺从地,自己躺了上去。

她那颗早已被欲望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里,竟生出了一丝荒唐的、如同新娘子上轿般的兴奋与期待。

女官们的动作,精准而利落。

她们用那些暗红色的、宽大的皮质束带,将她的身体,一处一处地,牢牢固定。

这个过程,缓慢而充满了仪式感,墙外的太监,则同步地,为翘首以盼的百姓们,高声“解说”着。

“第一步:请祥瑞玉足,登莲台!”

随着太监的唱喏,墙内,苏玉桃的双腿,被高高抬起,她那双雪白玲珑的玉足,被精准地,送入了那左右两个莲花形的孔洞之中。

墙外的百姓们,只见那洁白的玉壁之上,如同凭空生出的两朵白莲,两只完美无瑕的、白得晃眼的脚,从那莲叶形的洞口,伸了出来。

那十根可爱的脚趾,还在因为兴奋,而微微地蜷缩、张合。

“第二步:请祥瑞宝乳,镇龙门!”

太监的唱喏声,愈发高亢。墙内,两个婆子上前,一人一边,捧着苏玉桃那对硕大的奶子,用力地,向外一推!

墙外,百姓们只见那两个龙头形状的圆洞之中,猛地,挤出了两团雪白浑圆的、颤巍巍的肉球!

那肉球是如此的饱满,竟将那石制的龙头,都撑得满满当当。

顶端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如同黑宝石般的乳头,更是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第三步:请祥瑞玉颜,照乾坤!”

墙内,苏玉桃的头,被缓缓抬起,卡入了最上方那个镶着金边的画框式开口。

她那张画着神女妆的、媚眼如丝的脸,便如同画卷般,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第四步:请祥瑞玉体,归春坞!”

这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随着墙内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那“锁凤榻”的整个下半部分,缓缓地,向前推出!

墙外,在那海棠花形状的、最大的孔洞之中,一具充满了肉感的、被彻底打开的、女性的私密花园,便毫无征兆地、猛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两瓣异常肥硕、被精心饲养的屁股,如同两座肉山,将那海棠形的孔洞,塞得满满当当!

而最中间,那道深邃的、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股沟,以及那早已被蹂躏得如同熟透了的、深色玫瑰花瓣般的花唇,和那紧致的后庭雏菊,都一览无余地,暴露了出来!

这副景象,充满了荒诞的、渎神的、却也让人无法抗拒的色情意味。

仅仅是这个被彻底打开、彻底展示、彻底物化的姿态,便已然成了一根最猛烈的、点燃她身体欲火的导火索。

“嗯……啊……”

墙外,众人只见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双颊瞬间飞起两片红霞,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更是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那对被“龙口”含住的巨乳,如同活物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跳动。

而那最中央的“海棠春坞”里,一股股清亮的春水,竟已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地,向外涌动,将那洁白的玉壁,都打湿了一片!

“显灵了!祥瑞显灵了!”人群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

墙内,那宣旨的太监,见火候已到,便对着那两个女官,高声宣布:“上机关——!”

两个女官,从一个黑色的木箱里,取出了那几件由女刑司特制的、专门用来摧毁女人意志的“机关”。

她们的动作,不紧不慢,充满了仪式感,而墙外的太监,则继续为百姓们,高声唱喏。

“献天礼一:羽轮搔足,仙人指路!”

两只由金丝和羽毛编成的“羽轮”,被固定在墙内侧的机括上。

随着机括被扳动,那“羽轮”便开始缓缓地转动,用那最柔软的羽毛,持续不断地,搔刮着苏玉桃那从孔洞中露出的、白嫩的足心。

“啊……哈哈……痒……”

墙外,众人只见那双美丽的莲足,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挑逗一般,不受控制地蜷缩、绷直,那十根可爱的脚趾,更是如同在跳舞般,不断地张开、并拢。

而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则露出了一副又想笑、又想哭的、淫靡至极的表情。

“献天礼二:玉珠镇庭,地脉震动!”

太监的唱喏声,愈发高亢。

一个女官,拿出一个分叉的、如同舌头般的玉器。

她先是将那圆润的玉珠,塞入了苏玉桃的后庭,随即,在那机括上一按,那玉珠便开始以一种沉稳有力的、模仿着男人动作的频率,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地、震动起来!

墙外,众人只见那海棠春坞之中,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如同被地龙翻身般,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颤抖、收缩!

“献天礼三:玉舌探穴,天泉涌动!”

那女官,又将那玉器的另一头,那扁平的、如同舌头般的“玉舌”,探入了她的花穴。

机括再次被扳动,“玉舌”便如同活过来一般,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媚肉内,灵巧地、刁钻地、舔舐、挑逗起来!

墙外,众人只见那本就流水不止的花穴,如同遇到了山洪,那清亮的“天泉”,竟“哗啦啦”地,向外喷涌,将那洁白的玉壁,冲刷出了一道更为壮观的水痕!

“献天礼四:玉蝉鸣春,天地交合!”

太监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癫狂。另一个女官,将那件致命的“玉蝉机”,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花蒂之上,并拨动了机括!

“嗡嗡嗡——!”

“呀——!!”

苏玉桃只觉得足心、后庭、花穴、花蒂,四处要害,在同一时间,遭到了四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要命的刺激!

她那早已被太医院的秘药,调理得熟透了的、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四管齐下的顶级酷刑!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她那张被固定在墙外的、娇媚的脸上,便已是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一阵阵婉转悠长的、如同歌唱般的媚叫。

她那对被固定在圆洞中的巨乳,更是如同活物般,剧烈地颤抖、跳动。

墙外,闻讯而来的京城百姓越聚越多,对着这堵墙上活色生香的“祥瑞”指指点点,啧啧称奇。

就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苏玉桃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墙内发出一阵剧烈的、如同打摆子般的痉挛!

随即,一股汹涌的热潮,从那海棠形的孔洞中,猛地喷射而出,将那洁白的玉壁,都浇得一片湿透!

那一场惊世骇俗的“显灵”,成了“祥瑞玉壁”落成大典的最高潮。

当那阵喷薄而出的“甘露”终于停歇,墙内的女官们,将那些机关的力道,调至了一个更为缓和的、却也永不休止的档位。

那宣旨的太监看着眼前这“祥瑞显灵,万民欢腾”的盛况,脸上那副万年不变的冰霜表情,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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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走上前,用那尖细的嗓音,压下了百姓们的欢呼,高声宣布道:

“诸位静一静!圣上天恩浩荡,见祥瑞显灵,天人共贺,龙心大悦,特加恩旨一道!”

此言一出,墙外的百姓们更是激动,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想听听这“祥瑞”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新乐子。

太监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圣上有旨:此后,这‘祥瑞玉壁’,将日日开启,供我朝万民瞻仰,共沐圣恩。且每逢新年、上元、万寿圣节等重大节庆,此‘祥瑞’将不仅仅是陈列于此。届时,总教坊司将举办更为盛大的‘祈福’大典!”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才慢悠悠地,抛出了那最重磅的“恩典”:

“届时,凡我朝忠君爱国、心诚则灵之百姓,皆有机会,被选中上台,亲尝‘祥瑞甘露’,与这‘祥瑞’的玉体切肤相亲,以求子孙昌盛,家宅兴旺!换句话说……”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诡异,“除了瞻仰之外,尔等草民,也不是没有亲自干一干这‘祥瑞玉猪’的可能!”

他这话,说得是半文半白,却又是粗俗到了极点!

整个天街,在经过了片刻的、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猛地,爆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热、都要响亮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恩浩荡啊!连这等神仙似的骚货,咱们也有机会干了!” “哈哈哈哈!老子要天天烧香拜佛,求长生天保佑,让老子能选中,也尝尝这‘玉猪’的骚穴是什么滋味!”

欢呼声如同浪潮,拍打着那光滑的玉壁,仿佛要将墙上那具正在承欢的肉体,都震得愈发酥麻。

而在墙壁的另一侧,那一切喧嚣的中心,苏玉桃的身体,正随着那永不休止的机关,发出一阵阵绵密的、深入骨髓的战栗。

她的脸上,早已没了悲喜,只剩下一片被情欲烧得通红的、痴傻的媚态。

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那双美目半开半阖,瞳孔涣散,水光潋滟,仿佛早已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之海里。

她那白皙的皮肉,与洁白的玉壁,几乎没了界限,仿佛她就是从这堵墙上,生长出来的、一株专门为承载欲望而生的、活的肉芝。

从此,世上再无苏玉桃,只有总教坊司门前,那具被固定在墙上,张开着腿,日夜流着骚水,永不枯竭的活体祥瑞——玉猪。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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