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我看着子歆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酸涩与刺痛交织成网,将我的呼吸一点点收紧。
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每一分情动,都是为他而绽放,而我只能站在阴影中,做一个无声的旁观者。
那种无力感,像是看着最珍爱的明珠落入他人掌心,明明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触及。
每当孙德江的阳具深深没入,子歆的大腿便会猛地一抖,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收紧,似要夹住那粗壮的巨物,缓解羞穴被撑开的胀意;当他抽出时,她的腿又会本能地向外张开,股肌松弛下来,露出大腿根部那片湿淋淋的嫩肤,淫水顺着腿缝淌下,黏腻地涂满内侧,留下晶莹的痕迹。
“呀!……好!顶着花心了,美死了!酥了!要丢了!又要丢给相公了!卿卿爱你!冤家……顶着子歆的花心……啊!操坏了!……卿卿要爽死了!”
他生生地抽插了几百下,子歆雪悄的小腹开始抽搐,腹肌在紧绷与松弛间起伏,肚脐周围的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皱起,像一朵被揉皱的花瓣,泛着汗光的腹部随着浪叫的节奏微微抖动,似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喘息。
没多一会儿,子歆又连着丢了五六回,终于开始求饶:“卿卿最爱的冤家!卿卿给你生儿子!啊!花心被你……占了!啊!操坏了!啊!啊!好!就是那里……子歆又要丢了!美死了!啊!呀!呀!”
孙德江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一阵疾攻一阵缓抽,节奏完全随心所欲,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低声道:“娘子,咱们换个姿势吧!”
他坐起身,双臂一揽,将子歆抱进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娇躯赤裸地贴着他,湿发披散在腰侧,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温热中透着一股勾魂的腻香。
他阳具粗长挺立,从下往上抵上她湿热的肉洞,龟头轻轻撑开那紧窄的细缝。
子歆“啊”地一声娇叫,肉洞被再次侵入,淫水顺着结合处淌下,湿了他的腿根,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坐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大腿内侧湿得一片黏腻,春草沾着晶莹的水珠,乌黑柔卷地贴在嫩肤上。
子歆跨坐在孙德江身上,他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不光是抽插,而是抵住她花心左右刮弄、上下磨动,龟头棱角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搅来搅去。
子歆像小船在浪头颠簸,身子抖个不停,喘着气浪叫:“啊……花心被你操烂了……爽死了……冤家……冤家……卿卿受不了啦,这姿势太销魂了!我……喘不过气……让我歇会儿,一会儿你随便玩,把我吃得一点不剩,别留给那个没用的相公!”
孙德江喘着气笑了一声,转头对我道:“无能小相公,你老婆的小屄真紧,里面一圈圈嫩肉裹着我的鸡巴,像好多小舌头舔来舔去,那滋味舒服得没法说。”
他得意地笑着,子歆得以有片刻的喘息,她调整了一下上身,玉臂环着他的脖颈低语:“冤家,你太厉害了,我脑袋都晕沉沉的,怕一会儿忘了,还是现在就和你说一下吧……”
孙德江停止了动作,子歆喘息渐平,娇躯软软地倚在他怀中,汗湿的青丝贴着颈侧。
孙德江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手掌仍不老实地揉着她腻滑的臀肉,低声道:“小妖精,歇是歇了,可别光顾着喘,想说啥就快说,不然我这硬邦邦的家伙可不答应。”
子歆吃吃一笑,纤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爱怜:“冤家,你急什么,地都犁得差不多了,播多少种子还不都由着你呢!”
孙德江哼了一声,手指在她腰窝一掐,戏谑道:“说吧,别卖关子,不然我现在就翻身再干你一顿!”
她一个妖娆妩媚的小妻子抱着自己的亲爱相公,和他耳鬓厮磨间低声说道:“冤家,你在改《金刚经》《心经》的时候,注意留几个漏洞……比如' 空性''无我''轮回' ,稍后我们会安排辨经…………比如你可留下' 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同时加上一句' 若见诸相即欲相,即见真佛' ,……你觉得呢?”
他若有所思,回过头来看看我,向我微微一笑。
我真不知道这些内容,应该是子歆来之前他们就商量好的,想了一想,我还是低声提醒了一下:“' 空性' 就不必要了。”
孙德江转脸以子歆说:“你相公前世一定是个高僧,' 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一旦否定' 离相' ,稍有佛学常识者即可识破。”
子歆双眸闪着异样的光彩,那一瞬,她的目光炽热而专注,仿佛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唯有我一人能占据她的全部心神。
她惊艳的崇拜不加掩饰,却又带着几分骄傲,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蕊,既明媚又含蓄。
就在和我含情对视的一刹那,孙德江好像有点嫉妒了,抱着子歆的腰便是全力一挺,子歆爽得魂都飞了,“啊”得欢叫一声,五官都被刺激得有些变形。
孙德江抱着在怀里的子歆一顿猛操,双臂箍得她动弹不得,汗津津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饱满的肉团在他身上挤压变形,红樱桃般的乳头被摩擦得愈发挺翘,泛着晶亮的汗光。
他低吼着加快节奏,阳具像打桩般一下下捣进她湿热的肉洞,淫水被挤得四溅,发出连绵不断的“滋滋”声,溅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床单淌成一片暗色的水渍。
子歆娇躯在他怀里颠簸得像狂风中的柳枝,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侧,脚趾痉挛着蜷起,指尖死死嵌入他肩肉,喉间溢出断续的浪叫:“冤家……慢点……要死了……啊……太深了……”
他却不管不顾,抱着她狠狠挺动,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龟棱刮过肉壁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湿响,子歆的花心被撞得不住抽搐,淫水混着汗液淌得满腿都是。
她仰着头,青丝凌乱地甩在背后,眼神迷离涣散,像丢了魂儿似的,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一只手攥住又松开,反复揉搓,酸得发胀,又麻得发烫——她那声声“冤家”像刀子捅进我胸口,可她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又像火烧在我眼底,我想冲上去抢回她,却又被这淫靡的画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子歆最后大泄了一次……瘫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随他摆布着。
“你不跟你相公再说上两句吗?他是不是很有才华?”
子歆瞥了我一眼,在他怀里撒着娇:“冤家,你吃他什么醋!他再慧眼如炬,也只能眼睁睁看我心甘情愿献身给你,他再有能耐,人家的元红也是被你采了,他再爱卿卿,卿卿也是你的卿卿,人家的子宫也要被你的阳精浇灌,他只能在一面暗自气苦!”
“冤家,你每改好一章,就用玊石叫我过来,人家给你玩一夜!你的卿卿好想被你玩!”
两人又亲了好一会儿,孙德江又附在子歆耳边上低语了一句,子歆这才轻蔑地看我两眼:“小废物,你把你那个没用的家伙也掏出来吧,自己玩玩吧!卿卿只让我的冤家美!嫉妒死你!”
“冤家,我还是喜欢你抱着我操,能看着你的样子,我的心都化了……”子歆唤他“冤家”时,那声音又黏又腻。
她向他含睇怯语,向他笑靥如花,与他云癫雨狂,抵死承欠,还和他联手讥讽于我,比这更加摧心裂肺的是俩人完全冷落于我,我眼睁睁看着,心中翻涌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意。
越是觉得自己卑微如尘,越是沉溺于这种近乎病态的愉悦。
她的肉洞已经被他出入不知多少次了,两人在肉体最私密部位的最亲密感受和最极致愉悦,与我完关!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们缠绵亲吻的画面,而我却像个局外人,越是感到无力,越是贪恋这种近乎扭曲的甜蜜。
我已经跪得很久了,颤抖着手掏出自己的阳具,此时竟然已经不能勃起,一时浑身如同堕入冰窟,等待着他俩用嘲笑发出最致命一击!
孙德江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部,掌心在她臀缝间轻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腻滑的软肉,另一手滑至她胸前,捻住乳头轻揉,指尖绕着那敏感的红点打转,低声道:“《华严经》也好的,比如' 住欲' 还是' 无住' ,都可以……”
他腰身一挺,阳具再次插入她湿滑的肉洞中,子歆身子微微一颤,纤指轻抵唇间,贝齿咬住柔嫩的唇瓣,发出一声似羞似痛的轻吟,带着几分难耐的娇怯。
:“冤家……你这是住欲还是什么……”
“卿卿,我要是做完此事,说不好为你返俗了,做你蓝颜可否?”
子歆痴迷地望着他,连连点头。
孙德江全身发力,宽阔壮实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动,抱住子歆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着,这一轮攻势再无保留,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子歆娇躯一颤,淫水如春泉淌个不停,只能口中咿哦,绝美容颜面红耳赤地贴着他的脸庞,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纤腰被他环得死死的,在他横冲直撞的激烈抽插下,除了一股接一股泄出淫液,充作润滑让他更深入的深入蜜穴,再没有任何选择。
“啊!好美……好粗……冤家……子歆都要被你操烂了……要飞……”
“卿卿,你的淫肉蠕动得好快!你是不是又要泄了?你这个小浪屄太浅了!以后我给你扩大一下,方便你无能相公好用!”
“哦……冤家……不要这样说,你撑大了……他那细筷子一样的玩意……就解不了妾身的痒痒了……只能天天找你……啊!啊!……好狠!这地方……”
“冤家……你这粗家伙干得妾身的魂都没了,边上那废物给你提鞋都不配了,我都不想让他的脏嘴舔妾身的小嫩脚丫了!唉,算了,晚上回去可怜他一下吧!”
她转过脸向我做了个鬼脸,吐吐小香舌。
我心里麻木了,嘴也木木的:“你不回去也行,我这个细筷子没用了……”
子歆意识到我的异样,怔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空性大师白夸你了?还说你有慧根呢!你着相了,傻样!站起来就硬了!”
“子歆!”
我愣了一下,心结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咬牙站起身,腿还有点抖,可下身那家伙蹭地硬了!
子歆美眸中笑意一闪,白了我一眼,再不理我,只管抱着他的头再次献上香吻!
她眉间轻蹙,动情呻吟,面泛红晕,秀发因汗湿而贴于额角,我对她又怜又爱:“爱妻,你说得对,我就是贱绿帽,你越笑话我,我心里越觉得美得要命!你接着跟你相公浪,看着你爽我就硬了!”
这种低贱的感受,虽如刀绞般虐心,却又甜得令人浑身战栗,仿佛吞下了一颗裹着蜜糖的砒霜,既叫人痛彻心扉,又叫人欲罢不能。
此刻,我心中的醋意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卑贱深处蓦然升腾的、近乎齁人的甜美!
那甜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却又如毒瘾般令人沉溺,仿佛在泥泞中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既肮脏,又迷人。
子歆听到此话,也不说什么,动情地抱着我狂吻。
孙德江低哼,阳具抽送加深,他双手紧扣子歆的腰,掌心压住她滑腻的腰窝,锁得她无法挣脱。
子歆彻底放开,每逢他猛力上顶,她便主动下坐,纤腰用力压低,花心紧抵龟头,被那粗硬阳具磨得颤栗不止,淫水淌得更快。
她娇躯起伏更快,乳峰在他胸前摩擦,淫水淌得腿根湿透,喘息间夹着尖叫:“呀……冤家……顶得太狠了……花心要化了……”
他疯狂挺动,阳具如梭进出,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子歆迎合着每一次深入,腿根痉挛,花心被磨得红肿,汁水如泉涌出。
她一阵尖叫,身子抖得急促,淫汁滴落更快:“冤家……冤家……使劲插……插深点……你进到子歆的子宫里吧……”
“卿卿,你里面这小嘴紧紧含着我的大屌,又吸又吮的,相公美死了!”
“相公你坏东西……顶着妾身的子宫口……我要和你一起丢!相公!相公!我快被你操死了!啊!啊!呀……让我美死了!”
这次整整玩了一柱香时间,子歆大泄了两次,像一团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
他还是没有一点饶过她的意思,又让她面向我侧卧,抬高她一条长腿,手臂扣住她膝弯,那莹白修长的玉腿被高高举起,腿根嫩肉紧绷,曲线柔美如柳,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子歆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春草乱糟糟地贴着,大阴唇肿胀撑开,小阴唇红透外翻,挂着一团团白腻的淫水泡沫,腿根处全是浪迹。
烛火映下,肉洞之内还有黏连拉丝的亮晶晶的淫汁……
他的阳具从侧面猛插进去,子歆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一抖,花心被撞得又麻又烫。
她咬住唇,媚眼半闭,羞耻中夹着快意,淫水淌得更急,腿根一颤一颤,低吟:“冤家……太深了……妾身受不住……”
“小骚货,这还叫深!你这小嫩屄太浅了,不过这样更爽!”
“啊……我是小骚货……求冤家……操烂子歆的小嫩屄!子歆以后就是冤家一个人的玩物!”
他抽送加剧,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肉洞紧缩,花心被磨得汁水横流,突然一股热流失控喷出,她竟被干得小便失禁,淅淅沥沥淌下,透明的尿液混着淫水洒在床单上,溅湿她颤抖的大腿,她羞得低叫:“啊……太丢人了……”
子歆娇喘着,诱人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定定地看着我,星眸半掩水雾,唇角轻颤,低声道:“晋霄……你心爱的子歆,被人干成这贱样子了,刚才沐浴的时候你想摸还不许你碰一下,你喜欢吗?”
她的声音柔得像一缕月光滑过丝绸,带着几分羞涩的挑衅,却又藏着一丝化不开的深情。
那双眼睛痴痴地锁在我脸上,仿佛在诉说着不舍,又像在邀我一同坠入这无边的欢愉与痛楚之中。
我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只有点头。
“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他这样的……相公,你还会爱我吗?”
我扑过去,握着她的手,吻着她:“永远不变心!”
子歆满心欢喜地亲着我的手。
他最终将子歆放了下来,让她伏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子歆的屁股发起最后的猛攻。
子歆不仅任其摆布,还翘着雪白圆润的臀部方便他操。
她的秀臀被孙德江的两个巨形大卵蛋抽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她的两只玉臂张开,一只手紧紧抓住床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另一只手则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时紧时松,仿佛在寻找某种依托,还将枕巾一角咬在皓齿之间,喉咙里溢出绵涩不清的呜咽。
她那光滑优美的后背弧线令人一看就血脉贲张:那纤瘦的脊线从颈窝一路蜿蜒而下,肩胛骨随着孙德江的抽插动作而翘起或伏下,像是蝴蝶振翅,欲飞未飞,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了一层娇羞的酡红艳泽,孙德江的手大力地搂着她的纤腰,使那条曲线显出一种令人难以自持的美感!
孙德江开始狂冲:“卿卿……再叫我一声冤家……说点甜的,我要射了!”
“啊!冤家!冤家!……求你……把你宝贵的种子……啊……射进子歆的花心里……让子歆给你生儿育女……”
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我最爱的子歆的子宫就要被他彻底玷污了,我只能无助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子歆媚眼如丝,脸蛋儿愈来愈红,身段儿愈来愈软,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香汗,薄薄地似泛着光一般,身子像得了寒战一样一阵阵哆嗦着,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花心被孙德江的大龟头磨到全盘溃败,子宫颈口一下子张开,被他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烫!好美!啊!啊!冤家……冤家……妾身的花心都要被你浇开了……妾身跟你一起丢了!”
孙德江低吼两声,精囊猛地收缩,鼓胀的双丸紧绷如石,那饱满的囊袋在胯下急促抽动,似两颗熟果被挤压至极限,表皮褶皱被拉平,透出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
他腰身一挺,阳具根部肌肉猛地一缩,精液如洪流般从深处喷涌而出,一下子抱住子歆的后背,子歆大叫一声:“冤家,卿卿跟你一起丢!啊……”她的声音沙哑破碎,似哭似笑,带着极乐的颤音。
“呀!爽死了!丢了!丢了!冤家……子歆是你的人了!啊!……被你下种!”
子歆的娇躯猛地弓起,脊背绷成一道颤抖的弧线,臀部高高抬起,臀肉在痉挛中收紧又松开,挤出一片细密的颤波,汗珠从臀缝淌下,与淫水混杂,滴在床单上溅开点点湿花。
她双腿猛地夹紧又骤然张开,腿根肌肉抽搐得像触电般跳动,右腿膝盖外翻,左腿脚跟蹭着床单猛滑,脚趾绷得笔直,连脚心都泛起一层红晕。
“啊……你怎么射得这么多……晋霄弟……我被他送上天……我们俩一起丢了……冤家!我要死了……啊!”
我万万没有想到怜心豆竟有这样的效果,能将她所感受到的孙德江阳具的颤动,纤毫不差地传到我的识海之中:他的龟头紧抵在她子宫口上剧烈跳动,每一次喷射都如岩浆喷出,浓白精液从他的阴囊猛地灌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腿根一阵抽搐。
子歆的花心在这股热流冲击下,全身痉挛不停,淫汁如决提洪水,一泄如注,与他的精液混杂,黏稠地裹住他的龟头,顺着肉壁与阳具间的缝隙挤压而出,自从肉穴口喷涌流淌,淌过她臀缝,在腿根处形成了六七大坨浓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膻腥气息,洇湿了床单。
我看着孙德江的精囊一次次抽动,脑中一片混沌——此时此刻,他一股股浓浊白精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向子歆的子宫,灌得她子宫壁鼓胀颤抖,黏稠的精液挤满每一寸,溢出花心,把子歆雪白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我却只能在这屈辱中把自己的精液射到空气中,酸涩噬心之外,偏又夹着一股下贱的快意,像是在亲眼见证她的归属,而且还要用我射到空中的精液来亮出自己的无能与下贱的宣言。
孙德江的射精持续似乎无限长的时间……
子歆瘫软在床,似一朵被春雨与烈火双重洗礼的残花,令人心醉的绝美体验灼透她的周身,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遍体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爽得快要晕厥了过去。
我将子歆拥入怀中,双唇流连于她的眉眼之间。
她眸中水光潋滟,似江南烟雨朦胧,又似西湖春潮涌动。
那眼神令我既沉醉又心碎——那是历经千年等待终于绽放的牡丹,是蛰伏三冬破土而出的新芽,是积攒了十九载的春光一朝倾泻。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吟唱着欢愉的颂歌,仿佛从混沌初开之时,她的花期、她的美梦、她的魂魄,就只为这一刻的绚烂而生。
子歆靠在我怀里,娇躯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肉洞口微微张合,淫水与孙德江的精液混杂,散出一股湿腻腥骚的气息,弥漫在禅房内,与那沉郁的檀香交缠,挥之不去。
她温柔地向我低语,我却不明含义,只是那语气既令我沉醉、又令我心碎:“和他一起到了高潮,相公,你之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为这一刻,让子歆娇艳绽放!”
……
当孙德江将他的阳具“啵”地抽出去之后,一大滩浓白精液瞬间漫流到她的大腿各处,那白腻汁液如凝脂般流淌,黏稠而温热,顺着她莹白如玉的腿根淌到床单上,流到她的臀部,膝盖和小腿上,她的下半身几乎全是斑斑淫迹,黏黏地,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淫媚之光,看得我眼饧骨软。
子歆稍一移动身体,就又从肉洞里流出一大股,在她的臀部拖出一道道粗长的白浊痕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湿痕边缘泛着泡沫,精液的量多到渗进布料深处,留下层层叠叠的暗色水渍。
子歆的两个臀瓣几乎全被这股浓精涂满,臀缝间黏液拉出细丝,随着她腿根的抽搐断断续续,滴落在床单上,溅出几点细小的白沫。
空气中弥漫的膻腥热气愈发浓重,像是从他体内蒸出的雄性精华,压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湿热氛围。
此时,我又嗅到孙德江身上那股沉郁的香气,从他汗湿的皮肤间愈发浓烈,温润而清苦,正在侵入子歆娇美鲜嫩的肉体中,霸道地驱散了她梨花般的清甜体息,融合成一种浓郁、勾魂的檀香,永久地改变了子歆的体质。
……
在回去的路上,我俩一路沉默着,到青云门时已是拂晓之时。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缭绕,青石路上湿气未散,子歆的湿发贴着颈侧,赤足踩在地上,步子轻缓却透着一股疲惫。
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着眼睫,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上的情绪,脸上残留着几分红晕,似还未从禅房的激情中完全褪去。
一进屋子,门栓落下的轻响还未消散,我们便紧紧相拥。她的身子滚烫,隔着薄薄的中衣,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与微微的颤抖。
我用力搂住她,鼻尖埋进她的颈窝,却再也嗅不到她以往那种矜持淡雅、冷冽清新的梨花体香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而魅惑的檀香,温热而缠绵,带着撩人的暖意,却又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那是另一个男子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种变化让我心头泛起无尽的酸楚,嫉妒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烧,心跳也随之紊乱失序。
“你当时和他怦然心动、含情凝视——你是不是爱上了他?”这个场景像一根深深的刺扎在我心底,是我最难以释怀的嫉妒。
她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声音低柔:“见到天上瑰丽的晚霞、璀璨的群星,我甚至还会莫名哭泣,你应该知道生死契阔怜心豆的作用,以后我会无时无刻不与你心意相通……更不用说,你于我还有救命之恩!”
“可若没有这个怜心豆的作用呢?”我打断她。
子歆调皮地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小醋坛子,那你应该问,若你我不曾在五年前相遇,不曾在四年前朝夕相处,会不会还有今天?”
“好啦,他那东西还在流呢……我不洗一下?”她的声音轻得如春风拂柳,却带着几分戏谑,烧得我绿意更深,“哭了,相公?”
“你当时说,回来给我也只是为了可怜我,是不是真心话?”我哑着嗓子问,喉头一紧,狂潮一般的嫉妒噬心蚀骨,酸涩如潮,泪花已经溢出眼角。
我抹着屈辱的泪水,“还说我这脏嘴不配亲你的脚丫子……”
子歆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娇嗔而怜爱,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宠溺与纵容。
她清脆的笑声仿佛在笑我的痴,又仿佛在怜我的傻:“我四姨娘挺着大肚子回来时,我爹爹也是哭成这样子的,我当时还小……啊!等一下!等一下!子歆怕你嫌脏呢!”
她被我压倒在床上,又伸出双臂搂着我,狂吻我眼角的泪水!
“顾不得了,有他的东西更刺激!”我低吼一声,蚀骨的嫉妒烧得我五内翻腾。
“啊!”她轻呼一声,下面的衣裙已经被我扯了下来。
子歆和我的第一次云雨,她就被怜心豆王的效果弄得献出了元阴精华!
我爱抚她的各处,无一不是她所渴望的,我俩时时心意相通,我能感知她每一寸肌肤的渴求,每一处敏感的悸动。
当我压上她的身体,开始舔她下体的污秽之处时,舌尖触及她肉洞,孙德江精液的腥甜味道钻入我的鼻尖,又烫得我舌尖发麻,也传到了子歆的心中,她此时才意识到昨天夜里有多淫荡。
她咬唇低哼:“昨夜我竟这么淫贱……”
“可我更爱你深了!我特别贪恋这感觉,像献祭般舔弄……你喜欢吗?”
“好刺激,好羞人!”
昨夜孙德江的精液在她身上留下的浪迹随处可见,肉洞口边缘凝着一圈干涸的白浊,厚如薄霜,黏在花唇的嫩肉上,花唇内侧覆着一层厚实的精膜,黏稠如凝胶,半透明中透着白浊的光泽,边缘黏着几根卷曲的阴毛,被精液粘连成一小簇。
她的臀瓣上散布着斑驳的精斑,汗水浸润后泛起微黄的油光,像被烈阳炙烤过的蜜蜡,精斑边缘干涸处翘起薄边,指腹刮过,壳屑剥落,露出底下湿腻的黏痕,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膻腥热气,混着她肌肤的淡淡骚香。
我每一次在她的肉洞口绕圈舔弄,舌面滑过嫩肉,卷起花唇的柔软褶边,她娇躯便一颤,肉洞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带着微热的湿意。
我舌尖钻进深处,舔过那层精膜,刮出一股滚烫的残精,浓稠如膏,腥甜中夹着一丝烧喉的热力,烫得我舌根发麻。
那白浊被唾液化开,混着她新涌的淫水,淌出一片湿亮的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滴下,黏液拉出半寸长的细丝,断裂时滴落在腿根,堆成几小坨浓稠的痕迹,表面泛着泡沫,像融化的蜡脂黏着她雪白的肌肤。
她的臀缝间还夹着一滴未干的浓精,汗水浸透后微微晃动,滴下时拖出一道黏长的白线,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片拳头大的湿渍,边缘渗出细小的白沫。
怜心豆将这淫靡滋味纤毫毕现地传到她心中,她低吟一声,声音细碎如泣,双腿猛夹,腿根肌肉一抽一抽地紧绷,臀肉剧颤,臀缝被挤得微微张开,又涌出一大团混着淫水的白浊,从穴口溢出,滴滴答答淌过臀缝,落在腿根与那几坨浓精混成一片湿热的黏湖。
她的脚趾蜷曲成团,脚心蹭着床单,汗珠从脚踝滴下,与黏液混杂,散发出浓烈的湿热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膻腥与骚香交织的淫靡气味。
“怎么还在流?”
“那是射到你子宫里的呢……”我低下头舔舐了几句“脏!相公,子歆舍不得你……”
我手指珍惜地蘸起孙德江的精液,那浓稠如膏的白浊黏在指腹,温热中透着一丝滚烫的余韵,心念微动,竟然轻轻涂抹在子歆的脚上,从脚心滑到脚背,指尖在她的纤细脚趾间勾勒,精液拉出黏腻的细丝,裹住她如玉珠般的小巧脚趾,缓缓涂满脚背后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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