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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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姨娘跟我说了一个让正夫闹洞房的法子,还能让你尝点甜头:一会儿,我相公要脱掉我的小亵裤,你需用嘴叼着,好好品一品我给相公出的水,告诉我俩是什么滋味。”

说完她似有些后悔,怕我吃不消这个,话风马上又收回来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相公——”

她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是从十二岁到今天,从来未曾变过的爱怜与不舍,让我差点以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我心里一暖,向她微微一笑,差点就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烟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爱是不需要说的。

她点点头,甜蜜地再次依偎在孙德江的怀里,向他承权一笑,竟似牡丹夜放,按捺不住满怀的情欲萌动,声音又娇又嗲:“相公再好好玩玩,让妾身多出一点水,好给这废物相公多尝一点甜头。”

听子歆竟然这般娇痴地索欢,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颈侧,舌尖顺着她腻滑的曲线舔弄,从玉臂到香肩,从前胸到后颈,最后时轻时重地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身上太多甜头了,分一点给你正夫吧,他也是可怜之人!”

“好!”子歆娇躯一颤,“啊”地一声清莺婉转,扭头躲着他的亲吻,口中呢喃着:“啊!不要……吻这里好刺激……”

孙德江将子歆的身子平放,吻遍她的娇躯,从颈侧滑至锁骨,舌尖在她腰窝轻扫,又在她大腿内侧啃咬,努力找到每一处敏感点。

然后又将她翻过身子,唇舌移至她后背,舌尖顺着脊线缓缓舔弄,唇舌在她肩胛间游移,子歆娇吟渐高,光滑细腻的背脊弓起,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似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躯不住地哆嗦着,连声呻吟,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肉洞淌出的淫水如丝如缕。

她低低娇吟:“嗯……相公……你好会吻,好温柔……子歆的心都化了,怎么这么完美,子歆的第一次给了你这个良人……”

她的声音软得似化了水,带着处子的羞涩与难耐,喘息愈发急促,瞳仁黑得像是浸在寒潭中的墨玉。

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眸光只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一掠,便又化作缠绵的丝线缠绕回他身上。

她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情态只为他一人绽放:眉尖轻蹙似痛似欢,贝齿咬住的下唇洇出胭脂色,连脚趾都蜷缩成羞涩的梅花,还有她肩头微缩、似要躲开又舍不得那快感的香肩娇耸,原本只应属于我的一切——我从未享受过的一切,全都被剥夺殆尽,我目眦欲裂,死死扣住床的边缘,木刺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此时我暗暗发誓,决不做别人的平夫!尤其是相恋极深的情侣。

孙德江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檀香味,混着她凌乱的体热蒸腾而起,每一缕都化作细针,顺着血脉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孙德江又扶起她的纤腰,吻上她圆润的臀部,舌尖在她臀缝边缘轻点,子歆羞涩地捂住了脸,“嗯”地闷哼,臀肉轻颤,透出一股腻香。

子歆的臀部高翘如满月,臀肉饱满而结实,触感腻滑如脂,却不失紧致。

臀大肌在抬起的瞬间微微凸显,肌肉纤维的纹路在烛光下隐约可见,呈现出自然的弧度与张力。

孙德江一面吻着,一面大把的抓捏揉按,无比享受!

忽然,他手指一抬,突袭她腋下,指尖在她腋窝嫩肤间轻挠,舌尖随之舔弄那处隐秘的软肉,子歆猝不及防,咯咯娇笑出声,身子一缩,笑得喘不过气:“啊……相公……别弄那里……好痒……”

她扭头躲闪,轻拍他的肩,嗔道:“坏死了!”孙德江低笑,抓住她的手腕吻了下去。两人嬉闹如真正的情侣,笑声与喘息交织,缠绵不休。

笑声渐止,孙德江忽地停下,与子歆四目相对。

禅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两人深情注视着彼此,目光交缠如丝,彼此的心跳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子歆眼波柔似水,黑瞳映着烛光,泛出一抹湿意,唇角微扬,带着处子怦然心动的羞涩。

这无比美好的一幕却给我当头一记重击:我呆呆地凝视着子歆,鼻尖再也嗅不到她那清甜幽微的梨花香——仿佛被他身上浓郁的檀香彻底掩盖。

子歆俏脸绯红,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扑到床边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真得爱上他了!好相公,你许不许?”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心里已悄然住进了一个新人。

可她的语气中仍带着对我毫无保留的信赖,那是经年累月积淀的依恋,仿佛我仍是她灵魂深处最安心的归处!

“即便这次你没有爱上他,下一次肉身布施,下下次肉身布施,早晚你的身心都会被他征服,”我不舍地亲吻她的手,又引着她的指尖轻抚我的脸,“只是对我的爱,不许少一分,可以吗?”

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我卑微的祈求。

她身上那缕淡淡的檀香,无声地印证着方才那场痛彻心扉的背叛。

子歆欲语还休,半边脸隐在暗影中,半边脸映着跳动的烛火,那抹婉娈的微笑令我心跳骤急:“只会更多,多到你想象不到!但不要介意,我小小逗弄你一下,我的好相公!”

孙德江坚决地将子歆搂住他的怀中,却对我行了一个单手触心礼,声音如清泉流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施主,执着于相,便失其真。子歆姑娘的心,从未离你而去。”

子歆却向他娇嗔道:“不许和一个外人说废话,这个良夜只有你和我!”

“咱们不是要给这个小绿王八一个奖励吗?继续吧!”

孙德江向我微微一笑,继续爱抚着子歆,他轮番拉扯她的乳头,指尖夹紧那娇嫩的红点,向外拉长至极限,乳峰被扯得微微变形,又猛地松手,让那红樱桃弹回原位,乳肉随之颤动,荡起一波波雪白的肉浪。

“哎……好相公……你这手好坏……拉得子歆的奶子好胀……好热……爽死了……”子歆在他怀中低声娇吟着。

“……好美……乳头都被你玩肿了……”

子歆的雪白椒乳被这粗暴的蹂躏烧得鼓胀起来,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头在拉扯与弹回间迅速反应,勃起娇挺如红玛瑙,红艳中透着一抹晶亮,双乳灼得又涨又大,似被欲火彻底点燃。

孙德江一手继续拉扯她的乳头,另一手滑至她私处,指尖隔着她的亵衣在她肉芽上快速搓揉。

“来,再给他多出一些浪汁!”

“呜……子歆不行了……好美!呀……”子歆紧紧抱着孙德江的头,喉间挤出一串低低的呻吟,双唇微张,吐息温热,断续的“啊……嗯……”从唇缝溢出,向自己的爱侣低声倾诉着处子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她的翘臀收紧又抬起,雪白的小腹一阵哆嗦,两条修长的大腿扭动得像麻花一样:“要丢!啊!呀!……”

处子所体验到的美妙初潮,臀部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到极限,肌肉轻颤间泛起细微的肉浪,似一团熟透的蜜桃在指尖下摇曳,诱人至极。

子歆还没脱内裤,就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至美高潮,肉眼可见的一大片水迹,将她一整条榉芽蜜缕亵裤全都喷湿了。

子歆仰躺在床上,檀口微张,不时地倒抽着凉气,香腮染红,秀目半闭,长睫轻颤,喘息了好一会儿,看着孙德江,低声道:“相公,为妾身脱了吧。”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了水的蜜糖,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映着烛火闪烁。

孙德江轻笑一声,俯下身,双手滑至她腰间,指尖勾住“榉芽蜜缕亵裤”的细带,粗糙却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腻滑的肌肤,缓缓向下拉扯。

那蜜光丝薄如蝉翼,泛着幽幽甜香,随着他的动作从她大腿根部褪下,丝缕紧绷处微微勒出一道浅痕,衬得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愈发诱人。

他动作不疾不徐,像在品味一件珍宝,指腹摩挲着她腿侧,亵裤滑至膝弯时,他低头凑近,鼻尖轻嗅那湿润的私处,低声道:“娘子这香,真是销魂……”声音沙哑如松涛,带着毫不掩饰的贪恋。

亵裤彻底脱下,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的淫水,在烛光下闪着水光。

那粉腻嫩肉完全暴露,肉缝间湿得如春花沾露,水光潋滟,隐隐淌出一丝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娇躯一颤,抬眸间羞态尽显。她轻咬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哼”,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似在迎合这羞人的暴露。

孙德江将亵裤递给我,目光扫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似有不忍又似得意,唇角轻扬,低声道:“小兄弟,我娘子赏你的甜头,尝尝罢。”

我接过那湿漉漉的亵裤,指尖触到那黏腻的淫水,温热中带着她的体香,心跳如擂,几乎要炸开。

我低头凑近,亵裤上的湿痕浓郁,蜜光丝浸透了她的汁液,散发出腻甜的气息。

我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触到那淫水,初尝时微咸,随后一股甜香在口腔中散开,黏腻如蜜,混着她的体味,像是直接品到了她私处的芬芳。

我喉头发干,低声道:“……子歆的浪水甜得腻人,是花蜜的……”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低声道:“你妻子给别人的浪水,你没觉得很骚,反而觉得很甜?你好下贱!”

她转头靠进孙德江怀中,娇躯软得像化了,喘息道:“相公,你别看他那贱样子了,真丢人!你只继续疼你的小妻子……”

孙德江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手掌滑至她私处,指腹在她肉缝间轻轻一揉,这次直接肉贴肉,子歆顿时娇吟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淫水又淌出一大摊,将他的五指全都濡湿。

我跪在床边,亵裤含在口中,舌尖反复舔弄那湿痕,心如被火灼,下身硬得发疼,眼痴痴地盯着她被孙德江揉弄的私处。

子歆娇喘如丝,肉缝红艳,水光闪动,那句嘲笑的话在我脑中反复回荡,极致的刻薄却是那么不真实,只能让我理解为她是助我在这甜美下贱的绿意中享受着更深一层的煎熬。

“娘子这身子美得紧,孙某一人怕是忙不过来。你且帮个忙,把她两条大腿分开,让我好好疼她一回。”

我微微颤抖地伸向子歆的双腿。

她倚在他怀中,娇躯软得如化了水,闻言抬眸瞥我,唇角轻翘,低声道:“小王八,你不是要服侍我们夫妻行房吗?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站起身来走到在床边,双手抱住她莹白如柳的左腿,缓缓分开。

子歆的大腿腻滑如脂,肌肤温热,指尖触及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私处完全暴露,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黏滑的淫水,大阴唇饱满如蜜桃,小阴唇粉嫩如花瓣,肉洞紧闭如一抹细缝,此时已是汁水淋漓。

他伸出舌尖,先在大阴唇上轻舔一圈,粗糙的舌面扫过那粉腻嫩肉,子歆身子一颤,轻哼一声,压低声音低吟:“嗯……相公……”

他舌头再向下,舔弄小阴唇,柔软的舌尖沿着褶边滑动,时而轻扫,时而缠绕,子歆的呼吸渐乱,皓白素手攥紧床单,胸前乳峰随急促的喘息起伏,粉嫩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指尖轻柔地绕着乳头打转,时而用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挺立的红点,缓缓揉弄,另一手探向她私处,中指在她肉芽上轻轻按压,快速地画圈摩挲,指腹在敏感的小点上忽轻忽重地挑弄,带出一波波湿腻的颤动。

出于处子的羞耻之意,子歆此时还在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一手捂着嘴,一手握紧我的手,与我五指紧扣,时不是地微微用力,仿佛想告诉我,她此刻感受到的遍体酥麻是何等快美!

突然间,她娇躯一阵抽搐,喉间挤出几声低低的“啊”,断续而微弱,像被咬紧的嘴唇硬生生压回,鼻间随之漏出几声细细的哼吟,轻得像羽毛滑过,透着羞涩难抑的快感。

她如此压仰的低微叫床声,却勾出我心中滔天欲火,双眼痴痴地盯着她被挑逗的私处,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搓自己硬到要爆炸的下体。

孙德江的动作愈发激烈,他一手捏住她肿胀的乳蒂,指尖快速拨弄,带出一阵阵细密的颤波,另一手中指在她私处肉芽上猛揉,指腹钻进湿缝深处,疯狂抽动,挤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子歆的腿根猛地绷紧,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手腕,臀瓣随之抬起,私处被他手指挤得微微张开,淫水从缝隙喷涌而出,淌过臀缝,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渍。

烛光摇曳,映着她腿间的水光闪闪生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骚香,混着檀香袅袅,撩得人血脉贲张。

子歆心理性大堤终于被欲念狂潮冲破,眉梢蹙颦,长睫颤动,香腮红晕如胭脂,之前压在喉咙里的低声呻吟变成满心欢畅的浪叫:“呀……好相公!啊!爽死了!……痒痒……爽死了!”

“啊!相公……要了命了!……美死了!呀!呀!啊!亲相公!坏相公!”

子歆檀口连声吐出酥心浪叫,声音有蚀骨之媚,带着颤音,回荡在屋中,我的阳具涨得快要炸了。

她的大腿在我手中痉挛,肌肉绷紧,我用力箍住,孙德江的舌头继续深入,吸吮着肉洞口的淫水,发出“啧啧”的腻响。

他一手在乳头上轻咬一口,牙齿啃噬那硬挺的红樱桃,另一手揉搓肉芽更快,指腹碾压那敏感处,子歆的私处淌出一股温热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湿了我的手。

她气息渐乱,扭头看我:“晋霄,过来……”

我心头一热,凑上前,她伸出皓白素手搂住我颈项,檀口贴上我的唇,丁香小舌羞涩探入,与我缠绵。

她的舌柔如绵,香津交互,唇齿间“滋滋”声甜腻动人,心跳加速,像魂魄被她吸走。

可就在此刻,孙德江舌尖在她阴蒂上卷舌一阵狂吸猛舐,双手大力揉搓子歆的雪乳直至变形,子歆娇躯猛颤,像是被热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啊——”,身子抽搐,小腹紧绷,腿间连续喷出数大股温热淫水!

“娘子,你又丢了!”

子歆羞红满面,素手遮唇,额前发丝因汗湿而黏连,眸光半掩,眉尖若蹙,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

我半跪在床边,与她痴痴对视,心时想的是我怎么这么爱她!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握着子歆的手。她双目含情,娇躯滚烫,情欲炽热,低声道:“相公,要了我吧!”

他压在子歆的身上,粗长挺立的大鸡巴蓄势待发,龟头抵上她湿润的肉洞,滚烫的触感如烙铁般烫在她柔嫩的花瓣上。

子歆娇躯一颤,抬眸看向我,秋水潋滟中泛起一抹复杂的光,低声道:“晋霄,看好,你妻子要失身给别人了……”

孙德江宽厚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汗津津的小腹紧贴着她隆起的阴阜,那片柔软的耻丘被他压得微微下陷,细密的卷毛被挤得散乱,像是被践踏过的嫩草。

他稍稍调整姿势,粗糙的腹肌在她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隆起的曲线在他身下被迫屈服,湿腻的花瓣被挤得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抹粉红的嫩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像在无声地颤抖。

我盯着那一幕,胸口像被塞进一团湿冷的火——烧不旺,却烫得我心尖发麻。

从那一处至下,是我心目中的神圣禁地,如今却被他肆意压榨,我直想扑上去把他掀开……

孙德江腰身一沉,那根怒涨的铁杵,表面湿漉漉地泛着光,龟头硕大如拳,硬生生挤进她娇小的肉洞,湿腻的嫩肉被挤开时发出轻微的“滋”声,仿佛撕裂一匹薄绸。

子歆的肉洞初次迎敌,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那粉腻的穴口被撑至极致,边缘泛起一圈艳红,宛如花蕾在暴力绽放。

子歆猛地仰头,“啊”地一声尖叫,声线颤抖如断弦,龟头挤入的那一刻,她的双腿本能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小腹微微抽搐,肉壁痉挛着裹住入侵者,似抗拒又似渴求。

“好痛……好胀……”她喘息着,声音糯软中带着哭腔,贝齿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衾被,“相公好粗……”那嗓音低哑,像从喉间挤出的呻吟,回荡在禅房内,刺得我胸口一阵酥麻。

孙德江喉间迸出一声低吼,粗哑如野兽咆哮,腰身猛地一挺,滚烫的阳具如利刃破鞘,齐根没入子歆那未经人事的紧窄肉洞。

龟头先是挤开湿腻的花唇,撑得嫩肉向外翻开,继而势不可挡地刺穿那层薄膜,撕裂的瞬间,子歆娇躯剧震,处女血混着晶莹的淫水淌下,顺着臀缝滴落,猩红与透明交织出一抹刺眼的淫靡。

子歆的脊背猛然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吟,似痛似媚,颤抖着在禅房内回荡。

子歆的处女之身彻底归他所有!

处女血汩汩涌出,猩红如朱砂,混着晶莹的蜜汁淌下,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刺目的艳迹。

那窄小的穴口被撑至极限,边缘艳红如胭脂涂抹,隐隐透着一股被彻底占有的淫靡气息。

子歆的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衾被,指节泛白,指尖几乎要撕裂布面,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强硬地压住,动弹不得。

她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颈窝滑落,湿发凌乱地贴在额间。

她的眼角泛起一层薄泪,垂睫轻颤,抬眸看向我时,眸底秋水破碎,似羞似怨,低声呢喃:“晋霄……我……”

话未说完,又被他下一次凶猛的撞击打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孙德江俯身压得更低,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侧,阳具深深埋入她体内,龟棱刮过嫩肉,带出一波黏腻的湿响。

“相公……慢些疼我……子歆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入床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孙德江俯下身,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住她,双手撑在她身侧,粗壮的阳具在她紧窄的肉洞中停顿片刻,未急于动作,低声道:“好的,娘子初次,相公自会怜惜。”

子歆低声道:“好痛……好胀……相公……”

他身子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子歆,似在细品怀中俏佳人的丽色。

“娘子,你的肉穴里好紧,好烫!”

“你的大肉棒更热,更粗,更长……”

子歆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却又忍不住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偶一抬眸与他对视,顿时羞颜染红。

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舌尖在她耳垂轻舔,低声道:“小兄弟,你娘子有些疼,你过来陪她说两句,孙某现在才进去一点,一会儿要全插进去的!”

我心跳陡然加快,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跪在她身旁,低声道:“子歆,疼吗?”

她看着我,眼似桃花带露,低声道:“晋霄……有点疼,可我相公好温柔……”

我喉头一哽,低声道:“那就好,你忍忍,我在这儿陪你。”

我低过脸去,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们结合的部位。子歆的小腹微微隆起,莹白如雪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柔嫩私处。

我转过脸看了一下,果然,他青筋盘虬的家伙只插进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剩余的部分还露在外面,胀得通红,隐隐跳动着,似乎随时都能再往里顶入几分。

子歆的穴口被撑得艳红,边缘薄嫩的肉唇紧裹着他的阳具,几丝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淫水淌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刺目的猩红。

子歆的元红……

她伸手揩去我眼角的泪,指尖温热如玉,带着一丝湿意,低声道:“傻相公,晋霄,别难受……”

孙德江专心玩弄她的身子,阳具在她肉洞中极缓慢地挺动,节奏轻缓如品茗。

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托起那对饱满的乳峰,指腹绕着粉嫩乳晕轻抚,时而用舌尖在她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一抖,发出一声“唔”的低吟。

另一手探向她私处,指尖在她大阴唇上摩挲,沿着肉缝轻蹭,淫水混着处女血淌出,湿润了她的腿根。

他低头埋首在她乳间,张口含住一颗红樱桃般的乳蕾,轻轻吮吸,舌头缠绕舔弄,子歆的呼吸渐乱,低声道:“相公……可以慢一点……”

他的阳具在她肉洞中徐徐抽送,粗壮的柱身像是被那紧窄的穴口死死箍住,每一次挺入都只推进半寸,龟头缓缓挤开嫩肉,停顿片刻,又慢慢退出,带出一缕黏腻的汁液,混着几丝殷红的血迹,在她雪白如玉的腿间拉出细细的晶亮丝线。

那硕大的阳具表面青筋暴凸,湿漉漉地泛着光,全是子歆的淫水,像一柄巨杵在小心翼翼地开垦这片未经触及的处女地,动作虽慢,却沉重有力,每一下都让子歆的小腹微微颤动。

子歆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柔嫩的肉壁张开到极限,紧紧夹住那坚硬凸起的冠部,肉棒每一次拍击都带起阵阵肉浪,淫丝黏连在性器间拉出道道腻响,肉穴嫩肉不堪重负地裹着这野蛮的入侵,剧烈收缩,蜜汁如洪水般将那阳物淹没其中。

子歆刚被破处,身子还紧绷着,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湿发黏在脸侧,双眸半闭,眼睫轻颤,像沾了露水的桃花瓣。

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啊……相公……好胀……好热……”

她的声音里夹着痛楚和一丝茫然,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雪腿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并拢却又无力做到,每当他退出时,她眉头紧蹙,轻哼一声,似松了口气,可下一刻他再顶入,她又忍不住尖叫出声,“疼……再慢些……”

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珠滴进床中,无声地洇开,刺得我心头一紧。

来来回回十几次,起初子歆还咬着唇,忍着那撕裂般的刺痛,可孙德江并未急于动作,他的阳具插在她的肉洞中不动,同时俯下身,温柔地吻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舔那柔软的轮廓,热气喷在她耳廓,引得她身子一颤,低哼出声,又低下头含住她胸前那硬挺的红樱桃,牙齿轻轻咬啮,舌尖绕着打转,吸吮间带出细微的“啧啧”声。

与此同时,他一手探到她腿间,中指寻到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搓揉起来。指腹在她湿滑的花蒂上打着圈,时轻时重,激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子歆终于被这些温柔的撩拨渐渐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痛感被一层层酥麻覆盖——他滚烫的龟头棱沟刮弄到她肉洞皱褶无处不舒展,引得那羞穴深处春潮狂涌。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软糯的呻吟:“相公……子歆好奇怪……好舒服……”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语无伦次,秀目半眯,沉浸在快感中。

孙德江见她情动,阳具依然不动,只用双手在她娇躯各处流连。

子歆娇躯滚烫,香腮如胭脂染,喘息道:“好哥哥……子歆受不住了……求你……稍微动一下看看……”

她的声音颤抖如莺啼,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皮肤,满脸尽是情欲的渴求。

孙德江笑道:“娘子求我了,她既坏了我的修行,孙某也该给她个痛快,你这个绿王八能否同意让子歆叫我一声' 冤家' ——我之前的妻子便是这么称呼我的,我便遂她心愿。”

他的语气坦荡,我绿意烧得五内翻腾,却自甘沉沦,跪下低声道:“孙兄,子歆称呼你' 冤家' 本是夫妻相爱之意,你称呼她什么,也请自便!……”

话音未落,下身硬得发痛,眼角酸涩。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杏目斜飞流眄,低声对他道:“冤家,我家这个小绿王八乖不乖?”

“卿卿,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孙德江低吼一声,阳具在她肉洞中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九次浅浅抽插,龟头在她肉壁上轻蹭,挑逗得她淫水淌个不停,第十次猛地一顶,齐根没入,撞得她尖叫:“啊……冤家……太深了……”

“冤家……呀!子歆里面痒痒……你用力!……冤家……啊!啊!”

子歆两条莹白如柳的大腿在孙德江的抽送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似本能地想要舒缓那股从肉穴深处涌出的炽热欲火。

大腿内侧的股内收肌紧绷如弦,随着每一次阳具的顶入而猛地收缩,肌肉表面泛起细密的波纹,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绷紧,莹润的光泽下透出一层薄汗。

她的大腿时而向内夹紧,时而又无意识地向外分开,腿根的嫩肉轻颤,像是承受不住那节奏的冲击,肌股在痉挛中微微鼓胀,带动整条腿如春柳般摇曳。

孙德江一手揉搓她的肉芽,另一手托着她臀部,九浅一深的节奏持续,子歆被弄得语无伦次:“呀……痒痒……冤家……要死了……”

子歆此时星眼迷离地看着我,我恍惚之间竟然听到她心底一个弱弱的声音:相公,我现在很美,也很爱你!

他见子歆情动难抑,遂大开大阖,阳具如梭般在她肉洞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娇躯猛颤,乳峰起伏如波。

他猛地一顶,子歆尖叫:“啊……爽死了……奴的冤家……”

一连串心灵的微妙悸动让我感觉这一定是一次特殊的心连心体应。

我闭上了眼睛,竟神奇地感受到子歆肉洞中酥痒的饱胀感一波强过一波,肉棒抽送愈渐加快,每一次抽离时,都带出道道淫丝,每一次撞击拍击着她的雪臀泛起肉浪,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娇嫩的花唇充血红艳,紧紧夹住阳物冠部,宫颈口如小嘴吮吸龟头,淫汁喷涌而出,羞穴深处抽搐着溃不成军,骤然收紧,淫水狂潮一般再次涌出,湿透了他的下身。

她娇躯一颤,浪叫道:“啊……冤家,你的卿卿要……丢了……”

一股热流从肉洞喷出,子歆大丢一把,娇躯软得如化了,瘫在他身下,喘息不止,香汗淋漓,秀目半眯,满是高潮的余韵。

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乳峰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乳晕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宛如一朵被雨露滋润的娇花。

可是孙德江依然不管,只是埋头打桩,一心想着把子歆送上更高的快感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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