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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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趾猛地一缩:“相公……你做什么……你要羞死子歆吗?”

她心情极度激荡之下,竟然低声呜咽起来:“呜……别……你要弄脏子歆是吗……呜……子歆不干净了呀……”声音细弱如丝,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又蘸了一指浓精,抹在她乳头上,用拇指与食指轻柔揉搓,将那黏稠的白浊涂满她红肿的乳蒂,精液在乳晕上摊开如厚重的蜜露。

“相公……不要……不要……你好变态……你让子歆……要……好奇怪!”子歆咬着手

指,眼睛里全是羞耻的泪水,却一点也没加阻拦,就在我按揉的那一小会儿,子歆的身子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干我!操我!求求你了!你这样玩我……人家心里受不了了呀!”她眼角一颤,泪珠滑落,香腮红得似要滴血,她双手猛掩住脸,却侧转过身,双腿蜷缩着,腹部用力,又挤出一双串浓稠精团,流到了腿根上。

她喘息稍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相公……我好羞……”,羞涩中透着无力的喘息,我低笑回应,“羞什么?这浪迹多美”。

她咬唇沉默片刻:“还有,你……再多涂点吧……”

语气细弱却藏着期待。

我愣了下,手指再度蘸起精液,涂在她另一只乳头上,指尖在她乳晕上画圈,浓精裹住乳蒂,淌出一片湿腻的光泽,又将剩下的抹到她的嘴脚,她低吟着伸出丁香小舌去舔。

我再去蘸时,腿根的精团已所剩无几,我遗憾地说,“不够了……”,她喘着气,抱住我,声音细碎中夹着羞涩的喘息,“还有下次肉身布施呢……下次再涂吧……”。

那似羞耻难抑又暗藏期待的语气让我心中一时狂燥无比,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当我的肉棒第一次插入她湿淋淋的肉洞时,龟头挤开那紧窄的甬道,阴道内的淫肉滚烫如熔,层层包裹着我,我稍用力一顶,她肉洞猛缩,异样的涩滑感扑面而来——那分明是孙德江残留的大量精液,黏稠如膏,裹满她肉壁,龟头一触,像是陷入一团温热的蜜浆,浓精黏着我的龟棱,拉出细腻的黏丝,随着我顶入,精液被挤得从缝隙溢出,烫得我龟头一跳,肉棒茎身被这湿腻的洪流涂满,滑腻中带着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另一男人的痕迹彻底浸透,被羞辱刺激的奇痒快感从肉棒直接传递到我心灵最深处!

抽插时,孙德江残余的精液被我的肉棒搅动,肉洞内发出低低的“咕滋”声,浓稠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水,随着每一次进出被挤压成细小的泡沫,溢出穴口,淌在她腿根,黏液拉出长长的细丝,断裂时滴在床单上,散出一股浓烈的膻腥气息。

我稍一用力,她肉壁猛缩,孙德江精液的被挤得四溅,裹着我的肉棒滑出又滑入,烫得我茎身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潮涌来,肉洞内的淫肉与精液交缠,像是另一双无形的手在揉弄我,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孙德江的精海中翻滚,湿热、黏腻、灼烫交织,刺激得我低吼连连——这是将孙德江的精血加热融入到子歆的体内!

心电感应将这背德与绿意的奇痒快感加倍放大,我脑海中清晰感知到她心灵深处的残余战栗——孙德江的精液附着在她的子宫壁,在她的花心里无数个小蝌蚪钻来钻去,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狂潮,同样涌进我心头,更加深了我的醋意,嫉妒孙德江的痕迹如此深烙在她体内,却又被这背德感撩得欲火焚身:“子歆……你这骚穴里全是他的东西呢!”

她紧紧地抱着我,眼睛亮亮的:“相公……我一想到自己这样脏……就想大丢一次……”

这羞耻的坦白与她的浪叫混在一起,刺激得我肉棒硬得像要炸开,绿意的刺痛与奇痒的快感交缠,我几乎要在她体内喷涌而出。

没几十次抽插,我俩的心脏便感受到四五次心意相通,我每一次动作都若神灵指点,或揽动她的纤腰让她迎合,或徐徐推进探她深处,或快速抽动撞她花心,或浅抽深钻撩她敏感。

子歆的肉洞褶皱被我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紧密贴合着茎身,随着抽插节奏收缩与松弛,反馈着每一寸棒身的胀热与跳动,淫水混着孙德江残留的精液,从肉壁深处涌出,黏稠的液体被抽插挤压成细密的泡沫,溢出穴口,她的身体如电流穿过般剧烈痉挛,热情响应化作淫肉的主动收缩,让我快美难言!

从孙德江肌肉间蒸腾的檀香,将她新荷初绽般的清甜体香浸染得馥郁而温热,仿佛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种,催动着我们之间愈发炽烈的情潮。

“子歆,你身上是他的体息了……”我边抽动边流着泪。

“卿卿从里到外,都是冤家的人了!”子歆假意非常满足地叹息着,一双笑眼中却满是致命的诱惑与挑逗。

“你是我的妻子!你爱的人是我!”

我大喊着,一时心痛难耐,却转化为我的战斗力倍增,我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机械而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子歆也是尽力地迎合着我!

“好相公!子歆只爱你一个人!”

我俩过了最初的激情阶段之后,节奏放缓下来,而柔情蜜意阶段说的话也都极为撩拨人!

“你被他刚占有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我低声问,阳具在她肉洞中猛地一顶。

“又热又胀!爱死他了……以后还要给他好多次呢……子歆是他的女人了……身子热……哦,你插到我最美的地方了!再动!对!这里!给我解痒痒!”

她浪叫着回应,肉洞内壁骤然收紧,烫得我龟头一跳。

“相公,我刚才和他那个时,什么时候最动你心,最刺激你?”

“太多了,当时觉得痛苦万分,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没那么心酸了……还是你坐在他身上,面向着我,一面亲我,一面用自己的淫穴含着他的鸡巴,使劲往下一坐,居然全插进去了……那个我最吃味,也最兴奋!觉得自己好卑微……”

子歆努力地挺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带着哭腔:“太对不起相公了……以后子歆就用这种体位献身给他……”

“他射进那么多,你有什么感受?”我咬着牙问,动作更急,刻骨的失去之痛烧得我喉头一涩。

“子歆美得魂都丢了……你射十次都没他一次多呢……子歆要入你家谱,而子宫里却有冤家的……精血……啊……你的后嗣都被他……彻底玷污……啊……”

她的声音暗哑,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眸如蒙水雾,似沉醉在极乐边缘,满是迷乱的媚态。

“你个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阳具在她肉洞中的抽送节奏开始注意起章法来了——莫名觉得从灰烬中站起来一个全新的自我,这样一种觉悟让我如神助,侵犯得极有技巧。

子歆让我玩得不能自已,抽搐着大泄了好几次,更放松也更投入!

“相公你好会玩……子歆喜欢和你做爱!心连心太神奇了!”

她喘息着,娇躯一颤一颤,肉洞深处花心猛地张合,似渴求着极乐的到来。

“啊……相公……你肉棒插得我……好美……不得了……要爽死了!”

她肉洞内的花心猛地一张一缩,让我的龟头探进子宫!

两人心意同步,子歆肉体的每一处都成了敏感区,我随便的一处爱抚都让她极度亢奋,眼神在缠绵对视中仿佛有无形的电流激荡于我们心间,是最甜最媚的爱意!

我开始最后的疯狂抽插,阳具在她肉洞中进出如梭,每一次撞击都挤出她花心的淫水,她温热湿润的肉壁皱折蠕动着,紧致地裹着我的肉棒,滚烫而湿腻。

她的子宫颈口如一张小嘴死死吸住我的龟头,吸吮力道强劲而绵密,似要将我整根阳具吞噬,一缕缕元阴白浆从花心深处喷出,黏稠地缠绕在我龟头上,滑腻中透着滚烫的热度,带着骚香与麝香的奇异芬芳,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紫檀龙凤百子榻吱吱作响,窗外月光洒在她覆灌香汗的肌肤上,像镀了一层银辉。朱红蜀锦床帐内突然万千萤火在晃动……

我和子歆恍惚之中仿佛身处异境,无数细软触手缠上我们,撩拨着每处敏感点,她的娇躯痉挛得像筛子,如筛子般抖动,修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腰,大股淫水喷涌如泉,小便失禁像溪流淌出,湿透我腿根和床铺。

她星眸失神,水雾蒙住了那双盈盈的杏眼,眼角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下羞红的脸颊,淌过她细腻的下巴,滴在她雪白的颈窝,泛起一片晶亮的湿痕。

樱唇无助地大张,露出细白的牙尖,急促的喘息从喉间挤出,带着几分哽咽,似泣似吟。

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腻滑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像风吹过的湖面荡起涟漪,两条修长的大腿痉挛着绷紧,腿根嫩肉挤出一抹湿热的淫光,脚趾蜷曲如钩,脚心羞耻地弓起,像是承受不住那极致的快感。

她声若游丝,气息断续,低哑地呻吟着:“啊……相公……要死了……把元阴献给你了!”

极乐之境,果然是灵魂出窍的迷乱。

那一刻,我的心跳与她的同步,烧心的绿意化作一股奇异的满足,两人身心交融,似融为一体,意识模糊,只剩彼此的喘息与颤栗。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仿佛三魂七魄都化作轻烟,随风飘散在无边的云端。

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浓精喷射而出,腿抖得站不住,感觉自己跟她一起飞上了天!

当我们的指尖最后一次相触时,空气突然泛起琉璃般的涟漪。

周遭时空如同被揉皱的丝帛,我俩在无重力的琥珀色空间里漂浮着,四肢像两株并蒂莲的根系般纠缠。

她的动人娇喘与我的喘息声化作发光的珍珠坠落,在虚空中激起阵阵虹晕。

这里没有时间刻度,唯有意识共振的潮汐。

她与孙德江同登高潮时的快美,我目睹他俩交颈缠绵时的妒火,所有隐秘的委屈、快乐都在灵魂面对面的对白中得到彼此最细腻的熨贴,最深处的慰藉……

我们紧紧搂抱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开,子歆她忽然抽泣起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灵肉结合时最深层的欲望也得以满足。

生而为人,这样一次体验足矣!

怪不得念慈的母亲再也离不开左峰了。

在青云门又住了四天,我和她过着荒淫无耻、没羞没臊的日子。

我们的五感始终残留着极乐之境的余韵,一时对视就想着与对方再次纵欲,一次亲吻可能身体就会有种微妙难言的快美战栗。

献出元阴之后的子歆对我的爱抚感觉极为强烈,再加上心连心的作用,哪怕我只是亲吻她的耳垂,她都浑身一阵酸颤,幸亏我们没在绿谨轩住,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子歆随口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和你做爱一次,要顶得上和他一百次呢”,却让我差点流下泪来。

“子歆知道你所失去的已经无法弥补了,但你要知道,这一段风景才刚刚启程,好不好,我的好相公?”

虽然我掩饰得很好,但子歆还是能隐隐感受到我内心中吞噬天地的嫉妒黑洞并没有缩小多少,这让她真得害怕了:“我那天做得过分了?以后不会这样绿你,求相公不要怪我,我有些害怕了!”

“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香艳阵仗,有些心气不足……以为绿就是在边上看着,可后来想,若不你能让我以某种方式参与进来,肯定更不好受。这种方式,也只能是虐恋!”我的话音越来越坚定,其实是在说服自己。

子歆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知到她心中的不安,但我胸口那团黑火确实时不时突然被点燃,烧得我喘不过气。

“如果我那天表现相反,一边和你互诉衷肠,一边还是被他占了,你会更好受一些吗?”子歆柔声问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我还不得和他打起来?”

子歆很认真地追问:“咱们俩下次过去,你觉得我当如何表现才好?”

“或者说,你现在真得盼望还有下一次吗?”

我重重地点了一个头。这一点上我是真心实意的。

子歆贝齿咬着下唇:“我不嫁给我姐夫了!等这边的事一完,就跟你办新婚嘉禧,我是说真的!”

“为什么?”我喜出望外,抱着她。

她娇嗔:“这还用问!家里有一筐鲜桃我想吃就吃,非要去外面偷吃烂梨,还要吧唧着嘴,装作很好吃的样子?”

“再者,我这样做是在重复我姐姐的错误,万一我不在了,总担心你不会疼爱我和别人的孩子。我爹爹那边帮我料理一下,后续我俩就直接新婚燕尔,我就你一个男人了!将来,也只为你生育子女!”

我和她吻了很久,两人再次心意相连,同一个节奏的心灵共鸣让我们如痴如醉,嫉妒的黑洞像是被她的嗔声一点点吹散,化成一团暖雾裹住我的心。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子歆的小小算计,她是怕我继承了李氏皇族的绿意,让她为其他男子生育后代——南安王位只能有一人继承。

但我当然不会怪她什么。

这期间我们俩还做了一些正事。

“圣上要变革婚制,你有什么想法?”

我跟她提了几点,她觉得很好!直接就边议边写,理出个大概。

“稽诸《礼经》,伏羲定人伦而制婚娶,女娲正姓氏以立媒约,本无恒常匹配之数。今“蓝颜”之称,溯其源流,未见于典册,或云肇自前朝诗赋,盖与“红颜知己”相颉颃而立。然男女交游贵乎坦荡,坦荡交往无须藏掖,纵有暧昧只增情趣。偶有出墙无碍婚姻。宜正其名曰“檀郎”。若有肌肤之亲,当或隐其形迹,或行“随喜双俦”之典,既成,则视同随夫;旧随夫之制,自当废止。”

我的想法是借着给“蓝颜”改名和转正“檀郎”,把随夫这一条给去掉!

檀郎只要与妻子发生关系,参考东都旧例,举办“随喜双俦”即可转为随夫,但主家不再供养,不再享有随夫原来的性优势地位。

没有了随夫,原来的两个平夫就可以改为婚前一个平夫了!

子歆大为赞叹:“相公,你真是聪明绝顶!文笔也不亚于那些状元郎!”

“礼部的老夫子们最挑这个。”

渔阳奢靡的馨香蜜月已成民瘼,我建议在孟岭、景庆、徐经三个最贫穷也是自然风光很好的州府推行平价蜜月客栈的思路——无论是与平夫,或是檀郎,均可来此销魂一游。

大部分已婚妇女的檀郎皆有一定财富实力、社会地位,随喜关系期间每年可自费承担一次“暧昧密情之旅”,正夫不得反对,但可以伴随而行,既纾解正夫在平婚期的思念之苦,又为各地广开财源。

一个女子一生只有一次馨香蜜月旅行,财富溢出窗口太少。

服务业能吸纳更多劳动力。

“暧昧密情之旅”每年至少一次,像念蕾这种小骚妻,一年四五次我都低估她了!

雁翎关外的三叠泉竹楼、无量山石纹岭的悬空栈道,皆被我提了出来,算做试点。

只是笔锋游移至“每年一旬相伴期”时,念蕾与张玉生的影子忽现纸端。

“新婚嘉禧为上苍祝福之大礼,夫妇只需以玊石为证,山河为鉴,不需广宴宾客。平婚燕尔各种花销靡费巨大,以次越正,不宜超过新婚嘉禧太多,当徐以纠之。”

罗琼岳的意思这一条是可以用来和清流谈判交易的,他和皇帝最看重的是什么呢?皇帝欲对婚姻成法进行一次变革,根本原因是什么?

必是打击元阳教现在重要收入来源,“肉身布施”。

我提出了一套相对比较系统的建议:“《易》云' 穷则变,变则通' ,今平婚之制积弊丛生,如痼疾沉疴。窃拟蜜婚等三策:缩平婚之期以减民负,废随夫旧例以安正室,设蜜嫁新规以充国帑。

此法定情利交,公私两便,尤可解中产之困、缓阴阳之怨……”

从人口学角度来看,新宋优质人口始终在一个较低的水平线上,新增人口主要靠贱民。

我建议将平婚燕尔时间缩短——新妇在平婚期间一般不会为平夫生育子女,建议从平婚期从原来的最短2 月,最长2 年,改为最短3 日,最长3 年。

改为最短3 日有两个好处,其一更加人性化,正夫少受煎熬,也是为了反击元阳教做肉身布施可以直接办新婚嘉禧;其二,那些虚荣女子就别想着去渔阳那种销金之地了,周边三日游就可以了!

降低大喜礼开销,让中下层之家也能娶得起媳妇。

我建议新设“蜜嫁”婚制,以解决阴阳失衡之难题。

“蜜”同“密”,两者之义皆可涵盖:甜蜜爱情,秘密婚姻——同时,还有一套与蜜嫁制相衔接的“民夫轮值制”。

这一点上,子歆一开始不是很喜欢,但听完我解释之后,深为赞叹,她稍后会和慕容嫣与皇后当面解释,当然,最大的障碍必然是礼部还有清流。

先说蜜嫁之设。

蜜嫁期统一为六个月,有一点“夫目前犯”的意思。

脑子里冒出一个模糊的概念,“硬盘”。我突然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有人和我一样,喝的是掺了水的孟婆汤呢?

“窃惟《周礼》有' 夫妇有别' 之训,《诗经》存' 琴瑟和鸣' 之旨。今观民间婚配,多拘于门第之限,难尽两情之悦。

凡女子或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选门当户对、同一阶层之男,为其正夫。

若婚后另遇情投意合者,可循' 蜜嫁' 三仪:一曰盟心笺,同房而不同床,新妇蜜夫共理家计三日,正夫观其情意至否;二曰合卺试,新妇蜜夫遂行合好三夜,正夫观其是否琴瑟相谐;若无违碍,原正夫须以檀郎之身退出其家,蜜夫法理与正夫无差;三曰解缨礼,半年为期当归其室,素绢解结断此情缘。

如此,则上不违天命之婚,下可遂两情之悦。既存夫妇之伦常,复全儿女之私情。且以银铢为质,可杜轻佻之弊;限以六月为期,可免宗嗣之乱。诚使闺阁添和乐之气,闾里少怨旷之声。”

一言以概之,一妇蜜嫁之后即成为蜜夫之妻。此间正夫身份降低为檀郎——再次恢复到只有婚约而无婚姻之实的关系状态。

蜜嫁之时须交关系保证费(50银铢/ 次),蜜嫁期满后新妇必须回到正夫身边。

这数百年来的平婚制度中,人妻和蓝颜玩出线最多的便是“私嫁”:两人爱到死去活来,背着正夫偷偷嫁给他——民间话说,养了外宅!

每年都有不少案子,夫妻俩打得头破血流,一小半结局都是和离。

据说这个比例相当高,每八个人妻便有一个试过私嫁的。

《景和十五年风化案牍》统计,私嫁案件中:69% 因“蓝颜求娶不得”引发,19% 源于“平婚期将尽的不舍”。

蓝颜关系缺乏婚礼、盟誓等仪式感,而私嫁中的“拜天地”“饮合卺酒”等行为,实质是通过文化符号满足情感合法性想象。

正如王容晚在《情志论》所言:“情如流水,强堰必溃”。

我心里很渴望念蕾这个小骚妻会背着我私嫁一次……

有了蜜嫁,这个令天下正夫深恶痛绝的“私嫁”之弊便可一劳永逸地得以解决。

我不知从哪里听到的这句怪话: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问遍周遭也无人知晓,但大家纷纷点头含笑称是。

我又知人类社会之荒诞离奇,若把一坨狗粪以玉匣锦盒包装,大家便会猜测这是不是天狗所屙。形式繁复冗杂之后,其中内容自有一番神圣。

蜜婚可能会戳中一部分重度绿帽人士的G 点:未得手之手,平婚是受罪。

已得手经年,再嫁妻是刺激。

私嫁就不好玩了,她从头到尾把你瞒得死死的!

上流社会就不用说了,玩的就是淫乱不堪!

它也会让一部分中层家庭打打小盘算:七年之痒后,如果妻子半年生活费加水粉钱超过20银铢,要不要玩一把刺激?

相对于大包大揽的蜜夫,檀郎更像是三不人士的偷心小贼。

还会让一部分底层社会青年夫妇红着脸商议一下:如果这20银铢对方愿意来承担,而且还愿意出得更多……半年之后别大着肚子回来就成!

我嘴角含着淫笑,仿佛看到这样一幕:一个钟秀美艳的青春美妇赤裸着身子在相公身下极力迎合,在动人的甜腻娇喘中,撅着小嘴儿撒娇道:“相公,檀郎、正夫不过就是虚无的名份,房事上对你又无限制,关键还有官府担保,更有画师高手绘制精美人像,中等人家花钱能上' 幽蜜姻缘簿' ,各地官府却有免费的'人妻仙姿集' ,……说不好,奴家这蒲柳之身万一给李老爷看中了,相公也不用给他作牛作马了,奴家夜里辛苦辛苦就行了,兴许还能给咱家挣几亩水田呢!”

风化大使要是想不到“人妻蜜嫁拍卖”这一层,他这办差也是太不用心了!业海红莲榜弄一堆秃头有什么好看的,能比得上鲜妻少妻吗?

既有“蜜嫁”之制,再无需“夜嫁”之设。

“蜜嫁”期间生育子女是最大的挑战,设身处地一想,却觉得没有那么大:念蕾、凝彤八成都要给檀郎怀孕的,这和蜜嫁之后被人播种又有什么区别?

宗嗣问题也一样,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五月怀胎分娩,六个月一般来不及生育,子女都属于正夫家后代。

此外,正夫还有杀手锏:开羞穴!

从给嫣儿开羞穴的效果来看,她应当终身都离不开我了。

写这一段我和子歆着实花了不少力气:“新婚嘉禧乃天地同昭之礼,非玊石弗彰。玊石禀承七宸星曜神诰,主婚姻天命永绥之契。羞穴之开,惟天命所授,无扞格之防。蜜嫁之制,非可强致,韶光有度,更以定帑为质,官署为凭。期约半载,犹白驹之过隙,无伤正夫之尊,况玊石既鉴,羞穴恒属一人。此制调燮阴阳之衡,恪守宗法之序,诚为兼善之策。”

“圣上想让王公贵族一妻二正夫,绝对是乱命……”我恨意难解。

子歆知道我很吃醋,一双笑眼儿里隐隐有撩拨之意:“那昨天晚上,谁又巴不得卿卿和冤家再次共赴巫山呢?还说,一晚上300 文钱的大床,咱家凑一凑倒也能出得起……”

我大窘:“那是床上调情之语,岂能当成?!”

“你最多……三个蓝颜!但不可以是冤家,”我为自己对子歆的占有欲有些羞惭,她倒是更加欣喜:“这方说明你是真爱我的!就三个!”

她突然脸红了,伏在我腿上:“没有蓝颜真是不行的,子歆的身份,将来是必须要去' 琥珀慈光夜' 的……”

我心头一紧:“琥珀慈光夜”。

所有命妇各携带正夫和一个蓝颜出席。

三分之一被抽中签,各人上台演绎才技,下面仕女举牌,出价最高的前两名,其蓝颜便可与该命妇一夜枕席之欢。

征集善款为贱民子女养育提供米粮,据说香艳无比。

我在《京都风华纪》中看到过:“诸命妇各携正夫并一蓝颜赴会。有司以牙牌掣签,得中者三之一。中者登台献艺,或抚琴,或弈棋,或作画,或吟咏。台下诸女以花笺书价,投于玉壶。价高者二名,其蓝颜得与献艺者共度良宵,谓之' 双凤戏凰夜'.是夜,正夫不得相扰,翌晨即散,各归其位,不复纠缠。

此风三百四十年前始前东都,后面渐及京都而后全国。冷山大儒云:“此举既济贫弱,又彰显正夫包容,实为善事。”

“等咱俩新婚嘉禧之后,当然要去了!一年四次,咱们最少也得去两场……”

我突然收住了嘴。

“琥珀慈光夜”谁都可以不去,唯长宁公主每会必到!

就是说,她一年之中至少四次要和两个陌生男子浪情云雨一整夜,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子歆却抱着枕头笑得直蹬腿,眼角沁出亮晶晶的泪花花,发髻上的绒花都跟着乱颤。

我看她这样,有些心虚:“你笑什么?”

她突然扑过来用鼻尖蹭我下巴:“到时相公看见子歆和另外两个男子行房,千万不可吃醋——”她故意拉长调子,又在我颈窝呵气,“要不然,就太惨了!”

我耳尖发烫,老羞成怒:“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我见她脚踝微露,罗袜半褪,那精致秀气的小脚勾得我心乱如麻。

《京都风华纪》后面写的是:“是夜所得善款,悉数拨付慈幼局,以济贱民之家。正夫同处一室,须以玉杯承其精,置于玊石之上。色最深者,当众诵读十遍《不妒篇》,其辞曰:' 夫为妇纲,广布其宣。平夫欢情,不过云烟。蓝颜相洽,莫生妒怨。正室之位,永固如山。愿尔常怀,待妻之宽。' 每有诵毕,众皆葫芦而笑。

她坐在床上,身子后仰,抬起一只腿搭在我的肩膀上,雪白的罗袜松松地裹着纤踝,露出半截莹润的小腿,脚弓弧度柔美如弯月,脚趾隔着白袜隐约可见,宛如一串圆润的珍珠。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脚上,心头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突然,她一时兴起,非要我回答一下问题,若是她将来修炼了“玉牝归真诀”,第二次元红是我自己来采,还是再让给别人。

我坚决说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她便轻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松开发髻,如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发梢还带着几分凌乱,像是被风吹散的云絮。

她伸手从枕边摸出一把象牙梳,动作轻柔地梳理着发丝,指尖在发间穿梭,像是在抚弄一段绸缎。

梳齿划过长发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春风吹过竹林。

她的脖颈修长而优雅,肌肤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泽,宛若上好的瓷器。

她的肩头微微耸动,随着梳发的动作,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而柔美,像是工笔画中精心勾勒的轮廓。

梳完头发,她轻轻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半边白皙的脖颈。

她的手指在发间灵巧地翻动,不一会儿便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支银簪固定住。

那银簪上雕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朴素却不失雅致,衬得她的侧脸愈发柔和。

她转过身来,嘴角的笑意还是没散,脸上的春情在眉梢眼角荡漾着,像是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娇羞与妩媚。

她的眼睛深不可测,像是两汪幽深的潭水,直直望进我的心底,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隐秘心思。

她忽然偏过头,将耳朵轻轻凑近我的唇边,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相公,您亲亲妾身的耳朵,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吻上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小巧而柔软,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带着淡淡的体温。

我的唇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轻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小猫在耳边轻轻挠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这时,一股甜腻、勾魂的檀香气息带着一丝隐秘的怪异气息,再次钻入我的鼻中,撩拨着我,嗅了又嗅,方能闻到她身上原来那股子梨花般的清甜体息,一时间血脉贲张!

子歆与我心意相连,能感觉到我欲念贲张,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一丝羞涩与妩媚,她低垂眼帘,浓密的睫毛轻颤如蝶翅,半遮住那抹挑逗的笑意,娇艳的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细白的牙尖,轻轻咬着下唇,唇角弯起一抹羞红的弧度,吐出一缕温热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雪腻俏脸上似涂了一层胭脂一样,低声说了一句:“将来我与你去琥珀慈光夜,那一夜定要比我和孙德江要香艳十倍不止呢!”

她侧身凑近我,纤手搭在我的肩上,指尖顺着我的胸膛滑下,停在我的小腹,轻轻一按,又迅速收回,掌心留下一片湿热的汗渍。

她脚踝微转,脱去罗袜,露出雪嫩精致的小白脚丫子,脚趾微微蜷动,蹭着我的腿侧,柔软的脚心贴上来,轻轻一碾。

她的脸颊贴近我的耳廓,鼻尖蹭着我的耳垂,吐息撩得我耳根发麻,低声道:“相公,到时我就想给你狠狠地丢一次人,你只能看着两个男人射了我一次又一次,而自己只能用手解决……”

“你一个人,要应付两个男人,一定很辛苦的!”

子歆吃吃笑着:“妾身不辛苦,妾身会爽得死去活来,相公才会心苦呢!”

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把她按倒在床上,她回过脸来,媚眼如丝,双颊赤红,捂着嘴细声细气地颤叫了一声:“啊……冤家!你吓着卿卿了……”

看她眉尖若蹙,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眼睛中说是说不出的骚浪,第一时间涌入我脑海的却是孙德江从侧面插入她时的情景:他一手按着她腻滑的臀肉,一手举起她那只娇嫩的小脚贪婪地亲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她粉白的脚趾,子歆在他身下扭得像一尾活鱼——我下腹一阵滚烫,克制不住,扑了上去。

当我脱下她的长裙,她红着脸,咬着手指,忍着笑,躺在床上,眼神异样地看着我,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嗅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仔细一看,包裹着她翘挺臀部的那条亵裤竟是她失身给孙德江时穿的那条“榉芽蜜缕亵裤”。

蜜光丝被孙德江超过普通人五倍量的精液浸透后干涸,凝成一层硬挺的昏黄薄壳,紧贴着她腻滑的臀肉,像一层淫靡的釉彩裹住了那圆润饱满的蜜桃。

看着那条散发着淡淡腥膻骚味的亵裤,一时之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干涸的精液在丝缕间结成斑驳的纹路,边缘泛着暗白的干渍,黏住了几缕乌黑的春草,贴在她雪嫩的大腿根,像一丛被风雨蹂躏后风干的野花,透着股残破的羞耻美感。

正面看去,那粉腻的肉缝被干透的亵裤勒紧,精液干壳勾勒出私处的轮廓,缝隙间几点白屑剥落,散落在她小腹上,像是风干的花粉,散发出一股腥骚中夹着霉甜的怪味,直钻进我鼻腔,刺得我喉头一紧。

她翻身侧躺,翘臀被干涸的亵裤绷得更紧,臀缝被硬壳挤出一道深邃的弧线,丝缕边缘翘起几片干裂的精渍,像剥落的树皮,露出她腻滑的臀肉与那条羞耻的深痕。

我盯着那干壳,脑海里又闪过我和她回家第二次欢好之时的情景:我担心时间长了精液会干结,在和她一起到了极乐之境后也就休息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就催着她穿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榉芽蜜缕亵裤”再次上床。

子歆忍着笑到净手处换了上去。

那条亵裤不再有一点儿初时的清透甜香,丝缕被浓稠的精液染得全透明,泛着昏黄的湿痕,边缘黏连成一片,紧贴着她雪腻的肌肤,勾勒出她臀部与私处的曲线。

那萋萋春草已被精液浸湿,乌黑的毛发黏成一缕缕,挂着几滴粘稠的白浊,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拉出细长的黏丝,滴在地板上,散出一股腥甜的浓烈气息——像是花蜜窖藏太久发酵出的酒香,混着孙德江的雄性味道,刺鼻又撩人。

她慢条斯理地走近我,湿透的亵裤在她腿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精液从丝缕间溢出,沿着她修长的腿根淌下,臀缝在湿纱下若隐若现,被精液浸得更深,腻滑的弧度像熟透的蜜桃,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不断地淌着汁水。

她停在我面前,微微侧身,臀线在烛光下摇曳,黏稠的白浊顺着臀瓣滑落,滴在她的脚踝,染湿了地板,我盯着那湿痕,眼底烧起一团火,醋意却如刀子般剜着我的心。

子歆故意俯身,亵裤正面紧绷,私处的轮廓暴露无遗。

那粉腻的肉缝被精液浸透,湿纱紧贴着嫩肉,黏出一片模糊的痕迹,春草被白浊压得服帖,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蕾,羞耻地吐着露水。

她直起身,丝缕在她动作间拉扯,精液从缝隙渗出,淌过她小腹,黏在肚脐下,散出一股浓烈的腥香。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眼波盈盈,羞红的脸颊透着几分得意,低声道:“相公……你闻闻,这味道不是比我身上那股子梨花香还醉人?”

——这两幕回忆叠加在一起,让我抱着她的臀部一阵狂嗅。

那腥骚味在淡淡的霉甜中透着股陈旧的雄性气息,像窖藏的酒发了酵,向我昂扬传递着居高临下的极致羞辱,心神迷乱之后的晕眩,也通过心连心让子歆感受到了。

她撑起身子,在低声的耻辱呻吟中传递着压抑不住的快感,膝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干透的亵裤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像脆壳碎裂,几粒干涸的白屑从丝缕间抖落,洒在床单上。

她在喘息中低语着,背德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腿根腻滑的嫩肉挤出一抹湿热的淫光,羞得她低吟一声:“相公,这是你妻子第一个男人的味道,你先亲一亲……”

我一把就扯下那条亵裤,一面拿着嘴边吻着,一面挺枪插入她已经淫汁横溢的鲜美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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