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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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足踩在青石板上,拉着我的手步出厢房。夜风吹过,湿发拂过我脸侧,檀香与她的体香混在一起,萦绕鼻尖。

我随在她后面,踟蹰而行,步履愈缓,足尖似有千斤重,每迈一步,皆如踏在刀尖之上。

青石板路蜿蜒向前,冷硬的石面映着夜光,泛着幽幽寒意。

禅房的门扉隐约可见,心中忐忑如潮涌,每一步,皆是煎熬;每一息,皆是挣扎。

到了禅房的门口,她双臂张开,一把抱住我,亲着我的脸颊、额头,最后落在嘴唇上,气息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重,像是喘不过气:“相公,我本不想说,你跟圣上提的移魂夺舍,才让我们想到了这一点,从佛理上给他们制造一个大破绽。你求仁得仁,小小牺牲,造福亿万,我们积了大善!”

我听得心里像被火烧一样,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她看我如此难受,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脸:“总能挺过去的!我坐在他怀里之时,你要跪下来以示虔诚——你以后肯定还要陪我来两次的,也是为了将来不穿梆。”

我敲了四下门。

里面应声开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中年人,虽然一身素净僧袍,但相貌却是不凡,面容如古玉般温润,鼻若悬胆挺直,下颌线条分明却不显凌厉,仿佛被岁月打磨去了棱角。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却不带丝毫媚态,反而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清正之气。

子歆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安静地走了进去。

她的脚步轻缓,赤足踩在禅房青石地面上,湿发仍贴着颈侧,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微光。

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似在掩饰方才厢房中的羞涩与柔情。

等她走到禅房中央,缓缓抬头,看清空性的模样时,整个人似被定住了一瞬!

她的脸上红晕更浓,原本因沐浴而染上的淡淡酡红,此刻如胭脂层层晕开,从香腮蔓延至耳根,似晚霞烧透了雪白的肌肤,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媚态。

那双秋水潋滟的眸子忽地亮了起来,瞳仁深处似被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苗,幽幽跳跃,那一刻,她的美艳如异花初胎,却又藏着一抹少女初见情郎的悸动!

我站在她身侧,清楚地捕捉到她这微妙的变化,她眸中的柔情与惊艳让我心中一阵战栗,那亮起的眼神如刀,刺得我胸口一闷,绿意如潮翻涌,烧得我五内翻腾,可细看她我又生出一丝复杂的情愫——并非单纯的嫉恨,而是夹着几分释然与柔软:她此后要常常欢爱之人,是她真正钟意的模样,令我竟有些许宽慰。

就在这时,我隐隐嗅到一缕淡淡的檀香,香气沉郁而悠长,初闻时醇厚而宁静,细嗅却透着一股隐秘的撩拨,似她此刻的心动,刺得我喉头一紧。

子歆低声对空性说:“明月清风夜如何?”

空性微微一笑,答道:“山中松涛伴寂寞。”

暗号对上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却温和:“贫僧婚后方出家,本名孙德江。”

“子歆,晋霄。”我指指她和我。

他低声提醒:“外面时不时会有人来看,今儿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做肉身布施,所以可能要假戏真做……”

“晓得了,”子歆微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晋霄,帮我脱衣服吧。”

她的一切美好都太过刺眼,我既无力独占,便希望她能得偿所愿,在这绿意噬心的煎熬中,寻到属于她的欢愉。

空性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说:“我来吧,别难为你相公了。今儿我不是出家人,就是个一个叫孙德江的俗世男人——已然坏了修行了,就不想再玷污佛门了。”

子歆在他怀里,扭过头看着我。

我低声道:“郑兄,既然已经返俗了,就讲俗礼了。你俩结合,可按平婚之礼否?”

“德江欣领!”

“我新宋女子,焉能轻与人结缡,今天纵无繁文缛礼,然,上苍为证,正夫为媒,虽未设筵席,天地同春,为你们举办' 平婚燕尔'.子歆,你可先与我断了姻缘,再称他为' 相公' ,便是他的妻子了。”

我强撑着说完这番话,胸中难堪如藤蔓疯长,愈缠愈紧,几欲窒息。

深吸一口气,指尖微颤,面上笑意如向阳花般灿烂,根茎却在泥泞中艰难托举。

子歆转过脸,仰脸仔细地看了他一会,仿佛想牢牢记着一会儿要就夺走她元红的男子,当红着脸终于启开檀口,低声唤他“相公”时,我知道她的芳心中多了一个人了。

“娘子!”

子歆应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整个人像是被烛光点燃,娇媚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站在一旁,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硬了,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子歆又指了指我,朝孙德江笑了笑:“我相公是个小绿帽。”

她话一出口,也觉得说得有些突兀,向我吐吐丁香小舌,又向我扬扬眉毛,似乎在问我能否接受样的羞辱。

她这话说得轻快,酸得我喉咙发紧,索性彻底走向下贱:“我这绿奴今晚只配伺候你们夫妻欢好罢!”

子歆未置可否,转向空性,双手合什,语气郑重又带点柔情:“晋霄弟甚爱我,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晚上还要回去弥补一下这个小绿奴,以后我会和你双宿双飞,相公,可否?”

孙德江淡然地一笑。

“相公,外面有我们的人,你且放手施为,辣手摧花,无需担心。你要几次都行,时间来得及,之后妾身再有几句要紧话交待一下,”子歆忍着羞意,话也说得坦然。

孙德江突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祷两句,才点点头。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紧张。

孙德江轻咳一声,声音低沉却温和:“娘子既如此坦诚,贫僧——不,孙某自当遵从。娘子,来吧!”

子歆微微颔首,笑意愈浓,双颊绯红如桃花初绽,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

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仰起脸时,声音轻软如丝,带着几分羞涩与撩人,娇声唤道:“相公。”

我站在一旁,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想起子歆还没跟他说我可以亲她的脚。

眼看着孙德江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我心里酸得像灌了醋,又有点自甘卑贱的感觉,低声问她:“子歆,一会儿我能亲你的脚吗?”

她含着浅笑,低头瞥了我一眼,又扭脸看向孙德江,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际:“今晚我是我相公的女人了。你且求他吧!”

即便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也似有犀利到极致的无形锋刃,轻易地剖开了我心底最柔软之处。

那些被压抑的自轻自贱、那些扭曲的渴望,瞬间就被释放出来,疯狂地吞噬着我的理智。

我明明感到屈辱,却又在这屈辱中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我甘之如饴。

孙德江眼神通透澄澈,嘴角一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便宜行事!”

不知为何,子歆却像被这句话打动,她脸上竟露出相得于心的微笑,倾慕的眼光痴痴地看着他,附在他耳边轻赞了一句:“磊落坦荡,教子歆心动!”她的声音轻若琴弦,低柔如丝,若不是我内力提高了不少,差点听不清。

这是她和他的私密情话!

他灵巧地解开子歆的襦裙带子。

襦裙滑落,露出她薄纱内衫,他又轻轻一拉,纱衣如云雾般散开,子歆此时除了最后的那一层屏障“榉芽蜜缕亵裤”再无一物。

她的娇躯莹白如玉,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檀口微张,吐息间带着淡淡的梨花清香;发丝如瀑,垂落在纤柔的肩头。

脸颊染着一抹绯红,眉眼间流转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眸光潋滟,仿佛能将人的心神都卷入那深邃的波光之中。

皓白素手无措地遮在胸前,纤细柔嫩,像是怕人窥见那对挺翘的乳峰;孙德江直勾勾地看着榉芽蜜缕亵裤,古玉般温润的双眸中燃起熊熊欲火,鼻息稍重,喉头微动,张着嘴,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蜜光丝,薄如蝉翼的亵裤在烛光下泛着幽幽光泽,贴着子歆的肌肤,勾勒出大腿至小腹间的迷人曲线。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私处,隔着榉芽蜜缕亵裤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乌黑柔卷的萋萋春草,肉缝间若隐若现的粉腻嫩肉,娇羞如含露花蕾的肉芽儿。

孙德江再无犹豫,双手一用力,将子歆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到禅床上。

那禅床铺着简单的灰布褥子,可子歆一躺上去,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衬得那粗糙的布景都多了几分柔情。

她的发丝散在枕边,香腮贴着布面,秀目半睁半闭地看着他,像是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一刻,禅房内静谧的空气中似有一丝异样的檀香悄然浮动,沉郁而悠长,带着木质的温润与清苦,似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溢出,无孔不入地侵入子歆雪白的惹火娇躯中。

孙德江慢慢褪下自己的僧袍,外衫一脱,脊背浮出丘陵般的肌肉轮廓,日光曝晒的深褐色皮肤上留着鞭痕与戒疤交织的纹路,新痂叠着旧痂,给人一种极其冲击力的视觉印象。

当最后一片布料坠地,烛火恰好爆开灯花,将他身躯镀上一层蜜蜡光泽。

那不是武人刻意锤炼的体魄,而是挑水劈柴二十年磨出的腱子肉,每一寸都裹着山野莽气,连胯下巨物都似未开刃的戒刀,沉甸甸带着钝感的威慑。

那股沉郁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温润而清苦。

我盯着铜炉中没有一丝火星的冷灰,怔了一下,才明白那檀香竟来自于他的肉体,随他血脉偾张愈发浓烈。

他颈侧青筋突跳时,气息便从汗毛孔窍里蒸腾而出,陈年檀香混着雄性腥膻,与子歆处子鲜嫩肉体散发出来的清芬体香,在空气中缠绕、撩逗、追逐、嬉戏。

子歆雪白肌肤下透出的幽香,似雨后梨花的清甜,又有一点初绽玉兰的淡雅,带着一丝处子独有的乳脂腻香,柔润而纯净。

那两种香气交缠碰撞,檀香的粗野沉雄与她清芬的娇嫩相融,似一幅画卷在我脑海铺展开来,我眼睁睁看着她在他怀中绽放,那香气如刀,将此情景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

禅房的烛火并不明亮,直到他移动身子时,我才看清他的阳具,粗壮而坚硬,长度约有七寸,粗近两指并拢,棒身皮肤略显黝黑,筋脉盘绕如虬龙,青筋凸起,带着几分狰狞。

龟头硕大饱满,色泽深红,边缘棱角分明,表面泛着一层黏腻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似铁铸般挺拔。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面的两个大卵袋,鼓鼓囊囊的,饱胀得似两颗熟透的李子,沉甸甸地垂在胯间,体积远超常人,每个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表皮紧绷而光滑,呈深褐色,隐隐透着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随着他每一次挺动而微微晃动,像是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

那卵袋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仿佛内部的精血在剧烈翻涌,随时欲破囊而出。

后来有一次我伺候子歆和他行房时专门问了才知道,他在刚出家时练过“纯元生精归海诀”,这门秘术据说能以丹田之气养润精元,使睾丸异常壮大,精血充盈如海,远超常人极限,一次射精之量堪比常人的五倍还多。

他觉得玷污我妻太过,子歆倒是欢喜,那一夜整整内射了子歆五次,子歆全身都是他的精液。

此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巨大雄物,杏眼微睁,睫毛轻抖,似想细看却又不忍直视,樱唇微张,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惊喘,那筋脉虬结的阳具在她面前昂然挺立,散发着浓烈的热气与雄性气息,而那对鼓胀异常的卵袋更让她心跳失序,当即羞红地背过脸去,原本莹白的脸庞瞬间涌上一抹红晕,从香腮烧至耳根,娇艳如晚霞染雪。

孙德江侧躺在子歆的身边,手指隔着亵裤,缓缓在她私处上摩挲,动作轻柔却带着试探,指腹顺着肉缝的轮廓滑过,感受到那温热与湿润透过丝缕传来。

他低声道:“娘子这身子,当真如玉生香……”

子歆双颊泛红,星眸微闭,玉体横陈,晶莹洁白的修长双腿紧紧闭拢,腿心的娇嫩。

孙德江声音低沉如海,语气却染上一丝轻浮,似被她的美色撩拨得丢失了全部的修行。

子歆睁开眼睛,俏生生地打量着他,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羞意,眸光如水般漾开,本能地分开双腿,迎合他的动作,娇声道:“相公,你喜欢便好……”

她的声音轻柔似呢喃,带着几分甜腻与依恋,仿佛一缕缠绵的丝线,悄然缠绕在心头。

孙德江指尖加了些力道,隔着亵裤在她私处揉搓起来,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时而轻按那粉腻嫩肉的顶端,纱下的湿痕愈发明显,隐隐渗出一丝黏腻的汁液,洇湿了蜜光丝,透出一抹诱人的光泽。

子歆鼻中一阵咻咻,口中娇喘连连,眼神朦胧,香腮粉红,呻吟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处子人生第一次的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愈发炽热,似被这景象迷得神魂颠倒,手指却不急不缓,似在品味,又似在挑逗。

子歆瘫软在他怀中,似将整个身子全交给了他:“啊!啊!好……”

他忽地俯下身,鼻尖凑近她私处,隔着亵裤轻嗅了一口,那幽幽甜香混着她的体味钻入鼻中,他喉头一滚,低声道:“娘子这体香,真教人把持不住……”然后整个手掌伸进子歆鲜嫩的大腿深处,隔着丝缕开始上下其手,大肆玩弄,水声渐渐淅沥起来……

子歆娇喘一声,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我眼不错珠地盯着。

孙德江一面玩着子歆的私处,一面开始亲吻她的小腹。

子歆的雪腹平坦而柔韧,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而紧实。

腹部中央微微凹陷,形成一条浅浅的中线,那小小的肚脐如一枚圆润的珍珠嵌在腹中,边缘略微内陷,周围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绷紧,显出细密的纹理。

“娘子这里很敏感吗?”

“嗯……”

随着孙德江的亲吻,子歆小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雪白平滑的小腹像湖面被微风拂过的涟漪,柔软中透着一股生命力的弹性。

孙德江意识到我的目光,便将子歆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方便我观淫,之后继续在她私处摩挲,时而轻揉,时而慢捻,时而粗暴的用掌心按压,湿润的丝缕紧贴着嫩肉,勾勒出一道道撩人的褶痕。

“你妻子这小浪屄的形状,真得很美,像一只蝴蝶!”

“不要让他看……太羞人了……”子歆檀口微张,贝齿间丁香小舌时隐时现,软软吐着地表示臣服的一声声娇吟,令我醋意横溢却又焦虑渴望更加香艳一层的淫戏。

孙德江低头怜爱地看着子歆:“这样的绝色,便是佛爷见了,怕也要动了凡心。我这修行啊,怕是更难到家了!”

子歆被他这话说得双颊绯红,轻咬朱唇,显然被他的话逗得心花怒放,眼睛的余光却看到我贪婪可怜的样子,抿嘴一乐,抬起螓首:“相公,你人好看,嘴更甜,……若不是为了我这可怜的绿帽相公,人家都想给你一整夜!”

说罢,她将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了脑后,似是鼓足了勇气,娇躯紧紧偎着他,嫩藕一般雪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地将樱唇迎向他的嘴,红蕤暗度,气若幽兰。

豆蔻少女晶莹透亮的雪腻皮肤此时泛起一层微微的粉红。

我呆站在一旁,身上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噬人的火苗四面八方包围着我,一动也不能动。

当孙德江的舌头试探着探入她檀口,子歆随即羞涩地交出香软舌头,任他咂摸品尝。

他的舌尖渐渐深入时,子歆口中的香津在他口中流转,两人唇齿之间一声声“啧啧”宛如恰似琼浆润玉壶,腻甜动人。

她的呼吸愈发紊乱,低低的“嗯”声从喉间溢出,娇媚得似能勾魂摄魄。

孙德江的吻越发用力,舌头在她檀口内翻搅,大口吮吸着她的香津,并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也喂向子歆,子歆竟毫不犹豫地吞咽下肚,喉间偶尔传出一声娇喃低吟。

子歆的娇躯渐渐热了起来,皓白素手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胸前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的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大腿微微并拢,又似情不自禁地轻蹭了一下。

眼前的画面美得令人窒息,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从进了这间禅房,子歆就没有直接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仿佛我不过是黯淡烛火投到墙上的一抹虚影。

子歆裸着上身斜倚在孙德江怀中,烛火在她性感玲珑的雪白胴体镀上一层蜜色的光晕。

孙德江先以指腹绕着乳晕轻抚数圈,子歆的椒乳已经急不可耐地渴望着爱抚蹂躏,他还是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在她的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抖如筛糠一般,连声发出嗯嗯的娇喃,那一对蓓蕾马上傲然耸立起来!

孙德江慢慢将身子压向子歆,眼里闪着熊熊浴火。

当他的阳具隔着薄如蝉翼的榉芽蜜缕亵裤紧贴着子歆的私处时,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惹得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更软的低吟,花蜜竟然一下子渗出好多,让亵裤瞬间露出一大片浪迹,她的俏脸也涨得红若晚霞。

两人在亲吻间歇,子歆似乎突然想起我的存在,睁开美眸瞟向我,带着几分戏谑:“晋霄,肉身布施时你需跪下的!”

说完,她唇角轻翘,轻声哼道:“这倒是遂了你这个小绿奴的愿了!”

我站在床边,心早已被这香艳画面烧得乱七八糟,闻言双腿一软,几乎条件反射般跪下,心口发烫,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酸楚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孙德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俩,突然微微一笑:“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

“淫性本是净性因,”我回了一句。

孙德江眼晴一亮:“你是有慧根之人啊——此念如露亦如电,何妨多看一刻?”

子歆看我的眼光简直是膜拜:“相公,你会写诗也就罢了,还知佛!?”

孙德江却考我一句:“色身之苦,当如何面对?”

“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很多记忆的残片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维摩诘经》说过,知世人执念如藤缠树,强行斩断反生逆缘,故以欲念为筏,引渡迷津。”

我说到这里,也有了一丝明悟:“此解如何?”

孙德江大为赞叹:“你相公绝非凡品!”

他再次低头吻上子歆,舌头更深地探入,从齿边滑入,轻扫颊内,二人舌头交缠,嘴中不断发出腻甜的“啧啧”声,一边将手伸进子歆的亵裤之内开始轻挑慢揉,一阵火热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子歆的全身,没一会儿脸蛋就满布红霞。

待孙德江的口舌稍觉满足,终于放开她的樱唇,让子歆得以喘息新鲜空气时。

“相公……相公……你和他解的什么禅?”她痴痴地问着孙德江。

他凝视着子歆欲火难抑的媚态:“我今天欲以一《法华经》的方便法门来度你二人!”

子歆疑惑地摇摇头,又看向我。

“必是'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佛家观世人执念,如同见火宅中嬉戏的孩童,悲心起时,先随顺其欲,再徐徐引导。”我款款而道。

“相公,你好厉害!子歆太崇拜你了……你既然这么说了,呵呵,且让你继续跪一会儿,好好虐你,绿帽王八!”她话风一转,俏皮地向我甜甜一笑。

“'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今天我顺你的欲,以圆你的愿!”孙德江微笑着对我说道。

子歆吃吃笑起来,一副可爱的娇憨样子,将一只秀美的雪白嫩足伸向我,“咱们三人也是一番修行呢!求他占有我,我便赏你这一口……唔!”

脚弓弧度柔美,脚趾如圆润小珍珠,泛着淡淡粉光,带着水汽的温热,子歆继续娇蛮地撩拨着我:“绿帽王八,你求啊你求啊!”

我抱着子歆的秀足:“子歆的相公,晋霄自知是个无能废物,匹配不上她,请你好好替我行夫道,占有我妻,满足她!”

然后我半真半假地长叹一声,认了命了,捧着她的雪白嫩足,低头亲了起来。

她的脚背软腻如脂,我用舌尖轻舔起来。

从脚趾缝滑到脚心,只觉无比美好,又吸吮着她的脚趾,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失序,最后用力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缠绕舔弄,吸吮得啧啧作响,试图让她感知到我的存在。

这时我方听见子歆满足的娇声呢喃。

孙德江已经张口含住她的饱满椒雪轻轻吮吸起来,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缠绕着舔弄,一会儿用拇指与食指夹住子歆的椒乳,忽捻忽揉,乳晕四周微微泛红,再用指尖再绕着鲜红的豆蔻打转,忽轻忽重地拨弄,像拨动琴弦般挑起一圈圈细纹。

那乳蒂被揉得挺立,顶端由淡粉转为艳红,肿胀得像一只大号樱桃,表面渗出一层细汗,在烛光下闪着湿亮的光泽。

子歆的檀口微张,香腮染得更红,双瞳剪水低徊,满是水汽,喉间溢出一声长吟:“啊……相公……好痒……”

她咬唇试图压抑,却止不住娇躯的颤抖,腰腹不自觉上挺,乳峰随之晃动,浪叫声断续如泣,香汗顺着乳沟淌下,艳态如春花被雨浸透。

她的大腿不自觉并拢,又似情动难耐地轻蹭,腿间的私处湿得更厉害,水光在烛火下闪着诱人之泽。

我痴痴地盯着子歆两条修长玉腿的扭动:右腿膝盖向外侧无力地缓慢滑开,露出腿缝间的一线湿痕,左腿则稍稍抬起,脚跟无意识地蹭着床单,白嫩水灵的秀足绷直又松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两腿非交替屈伸不能抒解身体所感受的极至快感。

腿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私处时而收紧、时而微张,湿腻的水光从缝隙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留下四道蜿蜒晶亮的细线,在烛火映照下闪着微光。

何等香艳诱人的玉腿,何等晶莹细腻的肌肤,此时,正与两条大粗腿纠缠在一起。

孙德江的大腿粗壮如柱,腿毛浓密乌黑,皮肤泛着油亮的汗光,肌肉隆起时硬得像铁。

他右腿斜压在子歆的修长玉腿上,膝盖顶住她腿根内侧,腿肚挤压着她柔腻鲜嫩的腿肉,压出一道浅红的印痕。

子歆的左腿被他挤得微微侧翻,脚踝卡在他小腿下,脚趾无意识地蜷曲又松开,蹭着他的腿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右腿外展着,膝盖弯曲,腿根被孙德江的左腿挤进,粗糙的腿面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皮肤被蹭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孙德江的左腿用力再一抬,膝盖顶开子歆的右腿,腿根肌肉绷紧,挤进她双腿间,腿毛扫过她腿缝间的湿痕,沾上一层晶亮的黏液。

子歆的双腿被他挤压得时分时合,腿根处湿腻的水光被他的腿毛抹开,淌到他腿面上,混着汗水顺着腿缝滴下,留下几道交错的水渍。

子歆的双足白皙细腻,脚趾如玉珠般纤细,脚背弧度柔美如弓。

她的左脚被孙德江的右腿压住,脚踝卡在他小腿下,脚掌贴着他的腿肚,脚趾蜷曲时紧贴他汗湿的皮肤。

脚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滑动,脚尖时而绷直顶住他的小腿肌肉,时而轻扫过他腿侧,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我无比珍爱的子歆的玉足……

还有什么样的占有比这更加彻底,还有什么样的奉献比这更无保留,还有什么样的践踏比这更肆无忌惮,还有什么样的剥夺比这更加极致全面?

他甚至都懒得用手用嘴去吻,仅仅用汗液的渗透就将我的圣物玷污无余!

孙德江一边玩弄着子歆,一边低声赞叹:“孙某出家前也当过平夫,还给人做过蓝颜。这身子摸起来,跟当年那些娘子也没差多少。”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笑容中带着些许狡黠,转脸问我:“以后这条线若建起来,我一边能得元阳教信任,一边还能做子歆的蓝颜。你俩新婚嘉禧后,我还能再得她吧?”

子歆被他弄得情迷意乱,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声音软得似化了水:“相公,不用问他这个外人的——你看看他那样子,无能还色眯眯的!”

她想起一个事,从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玊石,递给他,喘息道:“你把这玊石充满内力给我,以后你想我身子时,随时用意念震动我手上的玊石,我就能感觉到……只要你需要,我这身子都是你的!”

孙德江接过玊石,低笑一声:“无事不会打扰贤伉俪。”

子歆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

看我眼巴巴地盯着她,子歆又娇嗔:“不是你的,惦记也没用!”

她没听到我的回应,又有些担心,黑瞳仁如点漆,清澈透亮:“晋霄,你算是我的尊夫了,要不要来闹洞房?”

说罢自己也羞得不行,指尖虚掩朱唇,眼尾轻挑,笑声低回如丝竹绕梁,勾得人心尖发痒,她说完此话,好像已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像是彻底被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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