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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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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歆忽然在我耳边腻声轻笑,“我们暗桩查到,三年前他在五台山辩经时,曾当着三百僧众的面,将《楞严经》中' 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一句,解作' 破执方见真如'.”

子歆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何况他在五台山见过的塞北胭脂、江南软玉,能有几个比得上你妻子这副' 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爱妻,我心中百味难辨,既有对她倾世容颜的骄傲,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安。

她的眉眼如画,肌肤胜雪,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可这份美却仿佛带着刺,轻轻扎在我心头。

她是我的妻,却也是这场大局中不可或缺的棋子,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踏入那片未知的迷雾。

突然,我的心脏像被几道细若游丝的电流同时电击,那一片又酥又麻,我恍然她心中的遗憾,吻了一下含羞带怯的爱妻:“晚上我把你嫁他,这样你就没有遗憾了!”

子歆玉手掩着檀口,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吃吃轻声腻笑:“若此事功成,他想还俗,一层那间就是我和他的爱巢,圣上说的,王公贵族可以一妻两正夫,便由你第一个效仿如何——皇帝和你不都是嫣儿的正夫吗?你且不用担心,空性大师是得道高人,与世无争!听说模样不差……”

“两个正夫?!”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昏君用慕容嫣给我挖了这么大一深坑,要活活埋死我吗?!

“这事先不要和空性说,我会和圣上分辩一二的!我绝对不同意!”我断然拒绝!

“我是逗你的!圣上表示过这种想法,我爹爹直接就否了!子歆太求完美了,以前总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在喜庆隆重的平婚燕尔中交给一个不逊你太多的良人——但这样岂不是更好,姐夫又是第二个平夫,我嫁他时肯定是破了身子的,今天晚上你就能得到我了!”

“这次只能如此权宜了,子歆,待你和你姐夫办平婚燕尔的时候,我会办一场最风光的婚礼,给你打扮得美美的,别说两个月了,……”

我卡住了,子歆的笑意从唇角蔓延至眉眼,:“好相公,到底是舍不得我了!且放心,无论如何,我两个月都会回来——你要知道,我和你是用怜心豆中的极品来' 心连心' 的,在别人身边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在我生活的这个世界上,女子七天胎元盛期,每次行房都是九成受孕概率,她姐夫又生有一子,除非奇迹发生,十成十会为其孕育子嗣。

避子汤效果一般,但行房之后两天有效。

皇帝用的那种“天癸归藏箓”则是万无一失的,就是贵了一点。

面圣之后也赏赐了我20张。

新宋女子,为正夫生育子女数量不到一半,早晚都要为他人产子的。

时间还早,我们一起看了一下其他房间。

二层大小不一的卧室一共有6 间,此外便是餐厅、客厅,还有两个书房。

三层有7 间卧室,分布在一条一条之字形的走廊两侧。

还有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家俱陈设的大厅。

地面上铺设着青石板,表面光滑平整,每一块石板的纹理都不同,厅内的柱子上雕刻着龙凤等祥瑞图腾,柱身每一处的雕刻细节都极为考究。

每间卧室中都有洗手方便,还有与大小不一的柏木澡桶,有的是圆形木桶,有的是长条形,一个人完全可以躺进去,三层最大的套间卧室中,还有一个不小的隔断,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大理石浴池,三四人进去没有问题。

由于用的都是温泉水,四季洗浴都很方便。

“这里很好!我将来可以与我的蓝颜来这里住销魂一夜,这么多房间,你来捉奸必然很辛苦!”子歆红着脸向我盈盈笑着。

“也不知道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听圣上说,' 瑶台双栖凤求凰' 你会让你最爱的妻子,一个姓岳的女子去,我是不是也是你最爱的?”

“他问我时,还不知道你要下嫁于我……”我慌忙辩解。

子歆扑在我怀里:“我有我固宠的手段,将来施展开来,你必会越来越爱我!”

又说:“你那阙《菊花新》,我评定为“新宋八百年红绿诗话魁首”,描摹得太生动了,' 定佳期、缱绻眼前' ,竟将红杏恣意风流、绿帽视奸酸爽的情态跃然纸上!相公,你当是新宋风流第一人!”

“子歆看了好害羞,心儿一直跳得不行!等我和武魂平婚燕尔之后,你可常来给我俩' 正夫履序'?我想很虐心地绿你几回!”她娇羞地依偎我在怀里。

我们俩又密议了一下晚上的事。

午饭之后,我抱着子歆在床上小憩了一个时辰,暖榻上的鸳鸯交颈枕软得像云,帐内檀香袅袅,混着她温热的呼吸,氤氲出一片慵懒的宁静。

醒来时,我低头一看,她犹在酣睡,睡颜静美如画。

丹唇微抿,梨涡浅现,唇角微微上扬,像含着一抹甜梦的笑意。

青丝如墨瀑散开,铺满我怀中与枕上,几缕调皮地缠在我指间。

她晶莹柔美的俏脸上覆着一层淡淡红晕,似晨曦初染的桃瓣,温润而娇艳。

子歆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似乎是从她的颈窝间隐隐溢出,混着湿发散发的水汽——她的体香清甜如初绽的梨花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仿佛春日里第一缕阳光洒在花瓣上的温暖与纯净,又在情欲撩动下染上几分甜腻的情态。

这淡淡的处女之香,混和着她温热的呼吸,氤氲出一片慵懒的宁静。

一缕阳光从窗缝漏进,懒洋洋地洒在她身上,她松垮的雪绫中衣半敞,月白纻丝衫不知何时被她揉成一团,丢在枕边。

那股腻香扑鼻而来,甜而不腻,勾得我心头一荡——这是我妻子的气息,那种处子幽香让我心跳失序。

她雪腻的上身只剩一件海棠红肚兜,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左臂上的守宫砂猩红刺目,像一滴血泪,提醒我今夜,它将在另一个男子的肉棒挞伐下永久褪去。

她翻身的刹那,肚兜滑落半寸,胸口赤裸的肌肤莹白如脂,从锁骨到深深的乳沟,曲线柔美得像春山初雪。

那肚兜紧裹着她的肉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纱边隐隐勒出一道浅痕,似要溢出般诱人。

乳峰随着呼吸轻颤,似春水泛波,顶端两点若隐若现,像藏在红绸下的樱桃,羞涩却勾魂。

我喉头一紧,一想到那雪白的肉峰今夜将为他人掌心绽放,就心如刀割!

她脚上仍穿着她最爱的白色罗袜,松松缠在纤踝,薄纱下秀足弧度如月,脚弓柔美如弓,脚趾小巧如珠,隔着袜子也能窥见那淡淡的粉白。

露出半截莹白小腿,纤细却有力,像春柳嫩枝,勾得我目光挪不开。

苏绣帐顶上的百子千孙图刺绣精丽,花团锦簇间嬉戏的童子栩栩如生。

将来某一个深夜,子歆的子宫也将受他人的精血滋润,诞下另一个男子的骨肉,我胸口一闷,像吞了颗酸涩的青梅,绿意噬心,嫉妒如潮,子歆长长的睫睫微微翕动,醒了过来。

我俩对视着,她眸底秋水潋滟,鸦羽般的鬓发衬得耳垂上那粒东珠愈发明润。

她含着浅笑,摸了摸我的胸口:“是不是有些伤心?”

“子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一切美好都会在今天夜晚被彻底玷污,只有她身上独特的那份清新甜美体香,这四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让我痴迷沉醉。

“我好好绿你,让你刺激,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我的夏姨娘在我来之前,专门告诉我的!”

“……相公,晚上咱们回家后,你要不要我不洗就给你?”子歆娇羞地依偎在我怀里,戏谑的眼神像一只蝴蝶扑扇在我的脸庞之上。

我一瞪眼,作势要打,子歆作出投降的样子,笑意却如异花初胎,明艳中带着七分俏皮,烧得我绿意更深。

这时有人来告诉我,老马找我有急事,我便去了趟孤霞渚,经过演武场时,正看见姜尘正将银鳞软剑缠回腰间。

我看到她的秋香色云纱缚裤随风鼓涨,二师哥的灵蛇剑“不慎”挑破她膝弯处褶皱,霎时闪现半截凝脂般的肌肤。

她走动时又爱把足尖绷得笔直,让缚裤后腰缀着的七宝璎珞随着惊心动魄的弧度臀线起伏。

整个青云门,只有她一个女子爱穿缚裤!新宋东南部比较风行这个。

我的眼晴不看这个看什么?我总不能盯着二师哥那货看吧!

姜尘本来个头就高挑,穿上秋香色云纱的缚裤之后,臀部和大腿的曲线优美可见,身形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柔软的布料在她的身体曲线间游走,轻轻贴合,完美地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

布料贴合着她的大腿线条,那里没有一丝赘肉,只有紧致与柔美相结合的完美曲线。

我盯得久了,竟然有种活色生香的五官连通之趣,似乎能闻到她股间芬芳幽微、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香……

多看一眼有错吗?

看她的缚裤,在臀部和大腿之间,有一条细细的折痕,是她圆润翘挺的臀部和修长大腿的分界线,向内的折痕连向两腿深处,向下收拢的曲线曼妙无比,有时是两道折痕,有时是三道折痕,再往里便收紧为细碎的涟漪。

左腿很让人神往,右腿也很让人神往。

里面包裹的肉质当极为滑腻柔嫩,晶莹剔透,稍一碰触,便会有敏感反应,如果我的手指再往里探一点啊,也许就会感到湿意……

缚裤下她的小腿线条也显得很紧致圆润,裤脚处露出的脚踝,弧度恰似月牙泉畔的雪线,晨光在其上流淌时能看见肌理的细腻柔滑,走路时那绷直的筋脉在瓷釉般的肌肤下显得十分的活力与青春。

刚要再多看三眼……邪了门了,她马上就向我所在的方向投来愤怒的眼神。

不过好在我是训练有素的人,很有礼貌地向她打个招呼,假装很内心敞亮的人从她身边坦然走过。

见了老马之后,他告诉我,皇城司二大家的,王祥王提点想找个机会来拜见一下我,与我聊一下九华国的要务。

他脸色怪怪的:“' 拜见你' ……以后你别千万别再叫我尊长了,晋霄,我当不起了!”

这点屁事也叫我过来一趟。

金乌西沉时我心事沉沉地回到慕歆阁。

到了酉时,子歆和一个随同也料理完一些公务,从另一个房间过来了,看到我在屋子里焦躁地踱着步,毛燥燥浑身不得劲的样子,嘴角上挂着浅浅的戏谑,唤着我的名字:“相公,来!”

我急慌慌地走过去,搂着她便要爱抚,子歆轻轻推开我的手,娇嗔道:“今天可是子歆的好日子,你当为我开心才是!”

我也觉到自己的不是:今天晚上她要在一个陌生且有危险的环境,当着自己的相公把初夜献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必会更为紧张!

“咱们今天一点儿仪式感都没有吗?”

“有一点儿,子歆存了一点私意,给他穿了一件' 榉芽蜜缕亵裤' ……将来也给你穿的,好不好,我的好相公,千万不要嫉妒……”

“爱妻,你只给平夫、蓝颜穿——这是我奉上的最虔诚心仪!”我一时心中绿意大炽,竟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纤指勾着我腰间玉佩穗子缓缓缠绕:“相公这话……是要当圣人么?”赤足踩上我的脚背,松垮的雪绫中衣随着她倾身动作,滑落半肩:“榉芽蜜缕亵裤可是极勾魂的,当真不想妾身给你脱下来?”

“你还要被你姐夫下种,不如彻底地绿我,不要心疼……”

话的尾音被骤然贴近的樱唇堵在我的牙齿之间,子歆死死地抱住我:“我收下你的心仪了,以后那些特别色的,都不给你穿!”

“榉芽蜜缕亵裤”据说是新宋昂贵的女性亵衣了。

一件就要20金铢。

从榉芽蜜蜂的蜂巢中采出的蜜光丝液,经过细密的云青铜管导入一种极为复杂的“天机织机”,与桑蚕丝混合,这种织机采用经轴、纬轴和提花轴的多轴联动设计,最终织造出一种近乎全透明、既柔韧、又有光泽、且有异香的轻薄亵裤。

云青铜齿轮组的自润滑性和耐磨性可以确保编织出最精美的图案。

“晚上你在禅房边上给我洗浴好了之后,亲手给我穿上……让他享用。”

已是晚上戌时,我们来到密雨县的元阳庙——原名叫上空寺,被元阳教给占了很多年了。

这座庙不大,隐在县城西街的巷尾,拢共占地一亩有余,七八个院落错落其间。

我们俩到密雨县元阳庙时差不多是戌时,她的七八个随身侍卫悄悄地包围了这个元阳庙——以防我和子歆被识破时及时出手相助。

夜色如墨,几处院落的门口挂着褪了色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昏黄的光晕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影。

远处隐隐传来人声笑语,夹杂着女子的低语,给这静谧的夜色添了几分妖媚之气。

进了正门,右侧便是布施引。

两个和尚坐在一张褪了漆的木案后,案上摆着一盏油灯,灯芯挑得极低,火光微弱。

我将布施牌递过去,报上我们的假名“许珞心”和“严国良”,其中一个和尚接过,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眉头微皱,低声念道:“空性?”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名字并无印象,随即合掌一礼,引着我们穿过几道回廊,拐进一处僻静的小院。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迎面是一方不大的天井,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缝隙里长着几簇野草,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下过雨。

院中有一间禅房,门楣上挂着半旧的竹帘,帘后透出暖黄的灯光。禅房两侧各有一间厢房,窗纸上映出摇曳的烛影。

“二位施主,请先到左厢房沐浴更衣,空性……大师正在禅房等候。操完屄之后你俩再到我这里领一个还愿单。”

那和尚斜着眼打量了一下子歆,色迷迷地一笑:“许娘子,我记住你了,那边还有一间上房,一夜300 文钱,有一张极宽的大床,能供三人入睡。”

他向我挑了挑眉。

合掌一礼之后,便退了出去,留下我们夫妻俩站在天井中。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淡淡的檀香,混着远处隐约的人声,显得这院落愈发幽静。

我回脸看了一下子歆,她脸色暗红,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掌心湿润。

西面墙头有人影悄然闪过,厢房和耳房的层脊上也有黑乎乎的人影一动不动。

今天是晚上是比较安全的,我和子歆对视一眼,默契地进了左厢房。

门一关,木栓落下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房内空荡荡的,只有一盏悬在梁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摇曳着,映得四壁泛出一层暖意。

中央摆着一个硕大的木桶,水气袅袅升腾,桶边搁着一只青瓷水瓢,旁边案上叠着几块干净的麻布巾。

空气中混着湿木与檀香的味道,沉闷中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子歆立在桶边,向我回眸一笑,眼中清波流转,戏谑与娇羞交织,又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她轻轻解下腰间系带,外袍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堆在脚边,露出月白色的中衣。

薄纱贴着她柔美的身形,像一幅泼墨山水,浓淡相宜,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曲线。

她停了手,斜睨我一眼,唇角微扬,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耳畔:“愣着作甚?还不帮我宽衣沐浴。今夜我可是要给空性大师穿上那件' 榉芽蜜缕亵裤'供他享用的,你这小绿奴,可莫要误了如此良夜!”

说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笑了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像是染了一层晚霞。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相公,你今天晚上最难受时只需记得一句话,子歆爱你。第一回最难过,我多绿绿你,以后便不难么难受了!”

刚才那和尚说得那句“操完屄后”虽然粗俗至极,让我极度震惊、一时迷惘不已,同时也在我的内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狂潮,心中百般滋味翻涌,最后只挤出一句玩笑话来:“你的小绿奴只配看' 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

子歆闻言,忍俊不禁,双手合十,故作宝相庄严状,眉眼间却藏不住笑意:“今天晚上你的女菩萨不能渡你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仿佛一缕暗香浮动,撩人心弦。

我俩的窃窃笑声在房中回荡,仿佛连那油灯的火光都跟着轻轻摇曳。

我刚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指尖触到那布料后的温软,心跳不由加快,她却轻轻拍开我的手,假意嗔怪道:“哎呀,不许你用这双脏手碰我!一会儿你只许用那水瓢舀水,给我泼洗便是。我可要干干净净地把身子给空性大师,当他的新妻!”

她又要笑,最后却是短短一叹:“就这样吧!”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头却沉甸甸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中衣,海棠红的肚兜在灯光下愈发艳丽,薄纱下雪嫩丰满的椒乳微微颤动,似在无声地邀请。

她低声耳语道:“一会儿就要被人玩到翘挺发肿了,我真舍不得你……一会儿你想摸就摸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

我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中百感交集:“回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也不用刻意绿我,你就是他一个人的!”

子歆点点头:“子歆最爱的就是相公这一点,心志坚定,且心地善良!听圣上说,他好想让皇后……”

她突然噤声,再没说什么,静静地由着我给她脱光。

海棠红肚兜滑落,薄纱下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莹白如玉,似一尊温润的瓷人。

她青丝如墨瀑披散,垂至腰际,几缕调皮地贴着颈侧,衬得肩头愈发柔腻。

乳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乳晕淡粉如樱,乳头娇艳如两颗红樱桃。

那平坦的小腹下,腰窝深陷如春水浅涡,臀部高翘如满月,腻滑如脂,双腿修长如柳,莹白中透着一抹粉嫩。

她跨起一只腿,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进了木桶。

这木桶有半人多高,水面上漂着几片芙蓉花瓣,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混着水汽,勾得人心头痒痒。

她倚着桶沿坐下,水汽氤氲中,湿发贴着她的背脊,那背如玉柱,曲线柔美,水珠顺着脊线淌下,滑至臀缝,滴入水中叮咚作响。

我蹲下身,舀了一瓢水,轻轻泼在她肩头,水流顺着锁骨淌下,绕过乳沟,淌过她胸前。

她轻哼一声,抬眸看我,杏眼中羞意如薄雾轻笼,低声道:“洗罢,我知你心里酸。”

我柔声道:“我不难受,而且还很向往呢!你别紧张,我都陪着你。”

“我不紧张,少女总要变妇人的,我学了一些撩逗你的招数……看你一会儿还向往不?”子歆忍着笑,眼神复杂地瞟我一眼。

她眼底的薄雾终于氤氲成闪烁的泪光,鼻子一酸,话到最后,竟带了一丝哽咽。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桶沿,指节泛白,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入桶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我心头一紧,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若再言爱,只会让她难以自拔,便放下水瓢,蹲在她身旁,俯身凑近她耳畔,轻声笑道:“子歆,你莫怕,今夜空性大师得了你这' 修罗销魂骨' ,怕是要乐得忘了五蕴皆空!我这小绿奴呢,就在只配在边上瞧热闹,给你们铺床叠被,端茶递水,眼巴巴地看他怎么从外到里的疼你!”

她扑哧一笑,泪水终于止住,眼底的柔情如春水荡漾。

她松开我的手,倚回桶沿,低声道:“你既不怕,哼,今夜我可要让空性大师在我这身上子好好爽几次了,把我弄得娇喘连连,腿儿都合不拢!你这小绿奴,就在边上听着我叫他相公,看我美得魂儿都丢了!”

她的语气稠密得像化不开的蜂蜜,美目含着蚀骨之媚。

我喉头一滚,胸口猛地一悸,一股麻酥酥的暖流涌出心房,子歆也是讶然一声,柳眉微颦,美目一蹙,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徐久才长出一口气:“又和相公心连心了,这次竟差点让我软了……”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忍着羞意,压低声音:“我和他行房中会和他交待一些事,怕他有什么问题,我直接就能给他回答。”

又说:“今天晚上回去就给你,以后你看情况想来就来,但子歆最好在他这里过夜……”

我们事先商量过,以后我和子歆要常和空性联系,再者他也不能将长宁公主和这个闺名所对应,所以我们就直接告诉他名字了。

我再舀一瓢水,泼向她胸前,水珠滑过乳峰,滴落时乳头微微颤动,似春花初绽,湿水后的柔光刺得我眼底一热。

她抬眸与我对视,眸似春山,唇角微扬,轻轻咬唇,像在忍住笑意,低声道:“你可以摸一把,但不能摸子歆的乳头!”她声音软媚如春风,杏眼含情,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柔情,似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摸向她雪腻的肉峰,手掌贴上那饱满如荔枝的柔软,温热腻滑,似一团软玉握在手中。

我指尖轻轻捻着乳峰边缘,绕着那淡粉的乳晕打转,却不敢触及那两点红樱桃般的乳头,生怕逾越了她的界限。

她身子一颤,轻哼一声,横波顾盼生辉,眼底闪过一丝羞意,低声道:“坏蛋,让你摸一下!”她语气似嗔似娇,嘴角含着调皮的倩笑。

我心头一热,指尖试探着靠近那对红樱桃,她忽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吃吃笑着:“不许了!那是我相公的,你这小绿奴只能瞧着!”

来这里做肉身布施的妇人都会被淫僧要求叫相公,我和子歆索性决定来一个小的平婚燕尔之仪,这让空性将来也会更加珍惜她,保护她。

子歆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也让她排斥没有婚嫁便与人随便媾和的行为。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湿漉漉的指尖在我掌心划了一下,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我胸中的酸涩绿意却被她这甜美纯净的笑意化成一团混沌难辨的形状,从胸口蔓延开来。

她目光中春水盈盈,站起直了身子,低声道:“别干馋了,洗罢。”

我舀水泼向她腰侧,水流淌至她圆润的臀部,那粉嫩浑圆的泛着晶莹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我眼角瞥见她修长的大腿,莹白如柳,水波荡漾间私处若隐若现,粉腻如花瓣,湿润剔透。

我屏住呼吸,小心泼洗,她身子一颤,低声道:“这个地方,终于让你看到了,哼,也是沾了我相公的光了,不过你也就只能看看罢了。”

说罢,她分开双腿,笑靥如花,眼中波光粼粼,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指尖温热如玉,带着一丝湿意。

我颤抖着手,刚要将掬一捧水到她大腿根部,她却像是故意似的,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夹得紧紧的。

勾魂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呼吸越来越乱,脸上酡红浓得像抹了胭脂,却偏偏喘着气说:“洗的时候不许你想一会儿要发生的那些事!”

我手一抖,水差点泼歪了,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低声道:“我尽量不想,可你老这样逗我,我怎么受得了?”

她的眼波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庞,唇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撩拨,我没再理她。

终于洗完了,屋子里只有一张木凳子,子歆从桶里出来,坐了下来,抬起一只脚儿放到我手里,捂着檀口吃吃笑道:“这个你可以亲的——也就只有这儿了!”

我看着她的雪足,纤细白嫩,脚弓弧度柔美,脚趾像一颗颗圆润的小珍珠,泛着淡淡的粉光,美得让人心动。

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背,软软的,带着点水汽的温热,忍不住又多亲了几下。

她咯咯笑着,脚趾在我唇边轻轻动了动,像是挠我心窝:“好了,别亲得太入迷,洗干净吧,不然我相公闻着你的味儿,可要吃醋了!”

我抬头看她,她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可那笑背后,又藏着无边的柔情。

洗罢,我从案上拿起那件“榉芽蜜缕亵裤”,蜜光丝薄如蝉翼,触手温凉,泛着幽幽的甜香,仿佛将花蜜与月光都织了进去。

她缓缓起身,水珠顺着胴体滑落,湿发贴着腰侧,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身子在灯影中宛如一尊玉雕,美得惊心动魄。

她接过亵衣,故意不看我,慢条斯理地套上,丝缕贴着肌肤,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贴合。

在她动作之间,我再次嗅到那股清冽如梨花蜜酿般的体香,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仿佛窖藏多年的花蜜,透着一丝令我微醺的醉意。

“榉芽蜜缕亵裤”在她的大腿至小腹间勾勒出迷人的曲线,透明的丝光若隐若现,将那神秘部位衬得愈发诱人。

正面看去,萋萋春草尚挂着几滴水珠,乌黑柔卷地贴在嫩肤上,肉缝间的粉腻嫩肉若隐若现,湿痕隐隐洇开,似一朵含露的花蕾在薄雾中羞涩吐艳。

她沉默着,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那紧绷的丝缕将她的臀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圆润饱满如蜜桃,腻滑如脂,纱下臀缝隐约可见,透着一抹诱人的弧度,像熟透的果实盈盈欲滴。

亵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蜜光丝在烛光下流转,仿佛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的光晕。

“我也是第一次穿,你还是收回你的心仪吧!子歆要把最好的全都留给你!这一点你只听我的!”

子歆瞳若点漆,面如晚霞,声若游丝绾花。

“等我给武魂生完孩子,我也要练玉牝归真诀,到第一层就可以了!”

我帮她系好细带,中衣和外套重新穿好,她瞳中烟雨漾动,眼底百般不舍终于放下,咬咬牙,低声道:“送我过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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