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圣上说,你可能有两个正夫,我和他。”我估计皇帝已经下了决心了。
嫣儿点点头。
抬手整理鬓发时,帷帐间漏进的微风拂过慕容嫣的身子,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却在不经意间让更多春光乍泄。
烛光在她身上跳跃,将每一处曲线都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令人心颤的风情。
锦被上的百蝶仿佛活了过来,围绕着她翩翩起舞,而她就如同花丛中最娇嫩的那朵,在奢华的环境中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
我掀开锦被,嫣儿那双雪白的玉腿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她的腿虽然不像冀师姐和姜尘那样修长,但胜在匀称。
大腿圆润饱满,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小腿纤细有力,每一个线条都像经过雕琢般完美,腿部的肌肉在微微收缩时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
玉腿之间令人遐想的幽谷口处,幽香异溢,几缕乌黑覆盖其上,若隐若现之间。
看着我贪婪地盯着她大腿根部令人血脉贲张的幽幽私处。
嫣儿出于本能,羞涩地用手掩在那里,绝色娇靥上又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只能给你玩玩,将来可是别人占得先手的……”
我一把就将嫣儿扑倒在床上,玉峰上头的蓓蕾在我的捻搓拉扯之下,很快就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呀?大才女也有一股骚劲儿!小面的小骚逼是不是已经出水了?为了方便谁的大吊插进来啊?”
还未经人事的嫣儿哪听到过这种撩拨的话儿,不由发出一声满是荡意的娇吟:“赵相公……”
我便将头钻进她雪白丰润的大腿中央,。
嫣儿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两眼痴痴地看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欲情难耐,娇颜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我俯身压到她酥绵丰满的肉体上,抱着她的头,双唇与她贴上,她银牙轻分之际,香舌主动吐出,代表着一种完完全全的臣服。
两人的舌头甜蜜地缠绕着、舔舐着,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对着她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手开始在她的肉唇间肆意淫戏。嫣儿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之后,我又张口啜住了嫣儿的玉峰,温柔又贪婪地吸吮起来,啜吸的她娇啼婉转,连声呻吟。
“相公,你今天要要了我吗?圣上说……嫣儿喜欢的,可以随时把身子给别人的……”
嫣儿星眸半闭,春情一下子泛滥开来,内心的欲念已经按捺不住了。
“若是真有新大陆,皇帝把皇后搭进来都不够褒奖你的,皇后可美了,驻颜有术,青春永驻,看上去20出头,刚刚从她那里过来,她竟看着你的文章流泪了。小小一个嫣儿,就是白送给你的呢!”
“嫣儿,今天相公先把你全身都吻遍了,要好好舔舐一下你的羞穴,把你送上高潮,要不然对不起圣上这长久的等待,你回去让他好好地心酸一下,咱们一步一步的,好不好?”
“相公,你好会玩我……让我心都酥了……”
我钻到她雪白的臀部之间,指尖触及那温热湿腻的花唇,柔嫩如脂,拨开时一股幽香扑鼻,淫水如丝淌下,我用舌头勾撩着两侧的花唇。
没过多久,嫣儿已被激起极大的快感,娇躯持续地颤栗,两只紧绷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
随着我大口吮吸,发出的“滋滋”声更增添了她的迷乱,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绝美的面颊红如滴血,胸口雪白的肌肤逐渐涌现出难耐的酡红丽色。
我示意她自己把玩肉峰上的蓓蕾,看着她稚嫩地自渎,直到两只乳头充血肿胀。
当我开始舔她的菊穴时,她一边发出连声的浪叫,一边用力地抓捏着自己圆鼓起来的肉峰。
我高高举起嫣儿的双腿,盯着她的羞穴研究了一小会儿,心里想着,一旦和她新婚嘉禧了,能早开她的羞穴就不要晚开,这个女孩子无论是智商、学识还有反应,给我的压力一样很大!
她的菊穴宛如一朵娇嫩的花蕾,肌肤如象牙般润泽,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色,细腻的褶皱轻盈地勾勒出自然的韵律。
每一次呼吸与微动,它都轻柔地舞动,展示着一种隐秘的美丽和生命力的微光。
这里是她最私密的花园,静谧而优雅,充满着神秘与诱惑。
我忍不住用舌尖在她羞穴四周舔舐了一圈,嫣儿立刻崩溃了,谷中春潮狂涌,娇嫩的肌肤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雪白的小腹开始抽动,一只葱嫩的小手捂着嘴,眼睛美得直翻白眼:“呀!相公!好爽!好爽!”
“嫣儿,你知道羞穴是正夫可以开的吗?你知道羞穴被开之后,你就是相公一个人的玩物了吗?”
嫣儿向我连连点头,炽热明亮的双眸中竟是已经按捺不住的焦灼渴望:“嫣儿想成为夫君一个人的玩物,在夫君面前丧失羞耻心,完全被夫君支配,嫣儿相信夫君会爱护嫣儿一生!我觉得我们俩可能相性符合,夫君你先试试?”
我再一次用舌头舔着那处神圣的部位。羞穴附近的肌肤上香汗已渗出薄薄一层,嫣儿的身子变得滚烫。
她的修长雪腿从不安的扭动变为肌肉绷到极致的痉挛,我只好用力紧紧箍住,当那朵小菊花处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收缩和放松时,我不顾她的高亢叫声,继续将舌尖往里探,羞穴的粉色瞬间变成诱人的艳红。
还没有与我举办有玊石见证的人伦大礼,羞穴极小的小眼竟然张开了,而且孔穴可以伸进一指——看来真是天作之合!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一下这个令人垂涎三尺的美穴了,先用食指往里一探,热乎乎温润油泽,里面的肉儿非常敏感,马上就蠕动起来。
嫣儿却当即就惊叫一声:“好奇怪!”她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指关节都攥得发白。
我的肉棒在嫣儿的阴唇内转了又转,当她的肉洞中献出一汪淫汁后,我用手指涂到龟头上,再缓缓地将其抵上她的羞穴,借助着淫汁的润滑,插进去一小截。
嫣儿紧咬牙关,倒抽着凉气,非常配合地双手盘住自己的雪腻大腿,方便我专心行事。
龟头挤入时,羞穴紧窄如箍,内壁嫩肉蠕动着抗拒,热得似要熔化,我便停了一下抽出来再一用力,这次进入更多,这样重复四次,终于齐根而没!
里面的羞肉滚烫,但没有多少浆汁。
里面的羞肉滚烫如熔,紧窄得似一张小嘴含住我,热乎乎地包裹着,每一寸肉壁都柔韧而敏感,像是活物般微微蠕动,吸吮着我的肉棒。
那滚烫的羞肉虽浆汁不多,却油润如脂,滑腻中带着一丝干涩的摩擦,每一进一出都似在撩拨我最深处的欲火。
我低头一看,嫣儿的羞穴已被撑开,那朵娇嫩的花蕾此刻艳红如血,细腻的褶皱被撑平,紧紧箍着我的根部,宛如一圈粉腻的软环,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动。
她雪白的小腹因紧张而起伏不定,香汗渗出一层薄雾,映着灯下泛出晶莹光泽。
我试着缓缓抽动,羞穴内的肉壁立刻回应,蠕动着收缩,像是要将我吞噬,又像在抗拒这初次的侵入。
那种紧致与滚烫交织的触感,直钻心底,热得我五内如焚,肉棒胀得几乎要炸开。
嫣儿紧咬牙关,倒抽着凉气,双手盘住自己的雪腻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深……好胀……”
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尾音带了一丝娇喘,听得我心头一荡。
我再一用力,羞穴深处似被触到某处,她身子猛地一颤,雪腿痉挛得更厉害,小腹抽搐着拱起,羞穴内的肉儿骤然收紧,像一张热乎乎的小网箍住我,挤出一丝温热的淫汁,顺着结合处淌下,黏腻腻地涂在我腿根。
我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嫣儿,你这羞穴当真只为我开,天生就合我心意。”她闻言,杏眼藏情,眸光脉脉,唇角含笑,娇喃道:“夫君……嫣儿已是你的了……你慢些疼我……”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手掌在她乳峰上轻轻一捻,那红樱桃般的乳头早已肿胀如豆,被我捻得愈发硬挺。
她轻哼一声,羞穴内的肉壁又是一阵收缩,烫得我肉棒一跳,几乎忍不住要尽情驰骋。
我缓缓抽动,每一次深入都似探入一处秘境,羞穴内的滚烫肉儿紧裹着我,摩擦间生出一股酥麻快意,直冲脑顶。
那紧窄的甬道虽初次被开,却柔韧异常,似有生命般迎合我的节奏,吸吮、挤压,让我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得酥痒难耐。
嫣儿的娇喘渐高,一手抓着我的肩,指甲嵌入我肉中,另一手仍盘着大腿,羞穴深处似被彻底打开,淌出一股温热的汁液。
此时我再看嫣儿,她似乎全身被定住了一样,一手紧紧抓着锦被,一手攀着床围,胸脯急剧起伏,双眼失神地盯着上方,似乎灵魂出窍,或者思维断片。
我无比激荡,嫣儿好像神思归位了,还向我幽愫一笑:“从此嫣儿就是你的玩物了!”
然后全身就开始哆嗦起来,用矜持崩解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嫣儿,我也要一生守护你!”
嫣儿终于从咽喉深处连着发出数声颤抖的娇吟,还在间隙中问我:“相公,嫣儿是不是丢了?”
由于淫汁蜜露的润滑,后面几次插入容易多了,但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却更刺激,内部的吸力极大,和开木塞的体验极接近,不是噗呲噗呲的那种声音,而是波波的响声,同时每次一拔出来,就会带出一大股的淫汁蜜露,琥珀色的,既粘稠又柔滑无比,还带着浓郁的麝香味道。
我把嫣儿的臀部抬起来一起,双手压着她的双腿,慢慢地感受着羞穴之内的体验:穴内羞肉极富弹性,淫汁蜜露源源不断地开始分泌,不需要多大力气便可突破至最深处,让龟头在每一次的插入都能体验到一次全新的征服快感,而每一次的拔出,那些羞肉又是吸吮紧啜的依依不舍。
感觉到内部的肌肉无比细腻柔嫩,全世界最娇嫩的花瓣也无法比拟。
七八次之后,嫣儿就无限欢喜地品尝到人生的第一次大高潮,肉洞内开始潮吹,大量喷射而出的淫汁让我几乎要失去控制。
随着羞穴的蠕动和嫣儿身体的震颤,我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每次啵地抽出来时,嫣儿的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每次插入时,感觉每深一寸,嫣儿的胳膊和双腿都抽搐一次……
淫汁蜜露沿着嫣儿的大腿根部弥漫到她的整个下体、小腹、乳房,给她如象牙般精雕细琢的丝滑胴体上涂上一层油脂般光润鲜美的爱液,本身就有催情作用,那种滑腻触感不仅我爱抚起来手感极佳,嫣儿的肉体敏感度更为强烈。
无论是我爱抚她的乳房、肉峰、大小阴唇还是已经肿涨充血的小肉芽儿,手指落处,仿佛带了电流,都能让她震颤不已。
嫣儿没多久就连着小泄了四五次,含着泪,眉尖紧蹙,让人分不清藏着的是极致的欢愉,还是将溢的痛楚,突如其来攀上体验最高峰的快感,完全攫住了她的灵台,遍体得酸麻痒涨,杏眸中水光潋滟,贝齿紧咬住樱唇,看着我只是连连点头,唔欲语还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肉棒在嫣儿的羞穴中来回穿梭,动作单一却狂热地重复着。
嫣儿的羞肉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那湿润、油滑、滚烫在紧致的贴合之中,让我体验到了无比强烈的快感。
嫣儿雪白的小腹一直像筛子一样抖动着,甚至连五官也都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扭曲,脖子上青筋浮现,胸腹处处潮红,“哦……要飞了……要死了……哦哦……要死了!要坏了!啊!”
嫣儿脸上散乱的发丝被香汗濡湿,沾在她的额头、侧脸上,我压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瓣,她马上张开檀口,将红嫩的娇舌与晶莹的贝齿暴露给我,与我的舌头死命地纠缠,抵死缠绵。
嫣儿的香舌又软又甜,在高潮时香津量更大,还有一种特别甜的滋味,大口大口地度过我,让我吮吸得极为极兴!
我的双手肆意玩弄着她的身体各处,抬着她一对浑圆修长的玉白裸腿儿,变换了数种姿势,嫣儿的双臂时而撑着她娇弱的身子让我从后面操,时会搂住我的脖子,坐在我的身上,或者趴在床上,撅着翘挺圆润的香臀让我从后面插入……
“相公,我的魂都飞了……里面涨得……无一不是痒处……”
“肉棒好烫……啊……啊……呀!不要放慢!尽管操!尽管操嫣儿!”
“啊……丢了!丢了!嫣儿美死了!啊……”
嫣儿全身都被至淫蜜露弄得湿漉漉的,浑身骨酥筋软,娇喘吁吁,一阵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我的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包围住,内部黏膜嫩肉无处不在蠕动着,肉棒深入过程中每次都像第一轮的侵入,两个卵蛋“啪啪”撞击着她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她的胴体若在狂风巨浪中上下颠簸的小船。
这小小的羞穴像是一个牵动她全身的机关,让她全身震颤,眼神迷离,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嫣儿和我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交流,她神情恍惚,完全屈从快感的支配——羞穴之内无数神经在粗暴的抽插中,被蹂躏到要爆炸的极限。
她一边语无伦次的浪叫着,一边使劲扭动雪臀配合着我。
“啊……我……死了……好爽……飞了……要来了……啊!”记不清是第七次还是第七八,嫣儿的羞穴再次疯狂地蠕动,肉洞中又喷出一大股淫汁。
一波又一波的致极快感让嫣儿已经停止思索,只能跟随着高潮的风暴,身不由已地狂舞!
这种交媾就是一次彻底的征服,嫣儿此时身心已经彻底沦丧,无论我说什么,这些话语都会像符咒一样深深地嵌入她的灵魂深处,她只有服从,才能确认自己存在的价值。
也就半个多时辰,嫣儿已经意识模糊,痴痴地望着我,小嘴抽着凉气,狂乱地摇头:“到了!丢了!坏了!是你的人了!”
嫣儿秀眉紧缩,写满了痛苦与快乐的复杂表情。四肢在一轮又一轮搐搦和阵挛中,已经失了力气,连声的呻吟像是一种奇怪的哭泣。
我们的身上、床单上,全部都是嫣儿流出来的琥珀色的淫汁蜜露,散发着奇异的馥郁香气,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次抵到最深处时总感觉一股凉气刺激着龟头,同时羞穴内的温度也变得更加灼热,让它的快感体验达到了极限!
到了我最后的冲刺时分,嫣儿就像一个机械的性爱娃娃,手指死死地抓着已经褶皱不堪、到处都是淫水、淫汁蜜露的床单,贝齿不再紧咬朱唇,高亢的浪叫已经弱了下去,声音也微微有些沙哑,眼神却像回光返照一样清明起来。
“相公,我最亲爱的相公!要丢了!和我一起到……啊!啊!”
“我射给你!”
在我将浓精一股股向她的羞穴内发射时,大量淫汁蜜露也同时像潮水自决口大坝狂涌而出,淋到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是肉洞中喷射出大量的半透明淫液,同时,她的小便也失禁了,透明的尿液酣畅地射了出来!
随着这三个最私密之处的泄身,嫣儿在声声浪吟中达到极致高潮,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泪痕。
彻底征服这样一个才高绝艳、沉鱼落雁的清纯美女,带给我无比的心理快感。嫣儿这一生再也无法与其他男子体验到这种高潮了!
床围透雕的云头灵芝纹间隐约能可见隆德皇上手书的一首诗:若教月窟无屏障,何妨夜夜赴高唐。
不知过了多久,我搂着全身绵软无力的嫣儿,低声问她:“怎么样,喜欢吗?有没有后悔?”
嫣儿终于从半昏厥的精神恍惚状态恢复了一些清明,还在神魂颠倒的回味之中,一直重复着:“能美成那个样子,怎么会后悔?!死了都值了!”
“我以前不知道,羞穴被开之后人怎么就会羞耻沦丧,一心只想着供你淫乐,觉得很可怕,”她痴痴地搂着我:“现在,嫣儿的世界不一样了,感觉自己的心儿被你重塑了,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会让嫣儿的心甜蜜地战栗。你以后不再需要对嫣儿太好了,多数时候冷着嫣儿,抻着嫣儿的胃口,让嫣儿受点或轻或重的伤害,才是嫣儿最想要的……”
“我会爱护你的!”我稍微有点儿害怕了,她此时的臣服有一种不寻常的自我作践之执念。
“以后你会懂得,要操控嫣儿、做违反嫣儿本意的事!让嫣儿抽泣……”嫣儿的眼神越来越狂热,“相公,我们俩居然相性相符,真是天作之合!”
“嫣儿,第一次我便要了你的羞穴,以后你再和平夫、蓝颜交欢,体验到的快感就要少了很多了,真是抱歉!”
“相公,这不正好吗?一则你我之间更加信任,二则,若你要想从嫣儿这儿感受到背叛刺痛,我敢打赌,你想要多痛,嫣儿就让你感到多痛!”
这小妮子的语气让我感动不安。
“相公,《菊花新》可是你的心声?' 定佳期、缱绻眼前。' ”嫣儿脸上依然一片春情:“嫣儿既想讨好相公,便会用心琢磨,如何虐爱你。”
“嫣儿甚至会有意识犯错,到时相公千万不要对嫣儿留情面,惩罚嫣儿也要打在最吃痛处,甚至让嫣儿当众丢人,才是嫣儿最想要的爱!”
我沉默着。
“妾想和相公碰了生死契阔怜心豆之后,选一个相公最吃醋之人为平夫,被他下种……像项仲才、王兰,弄不好都将是相公的情敌,到时嫣儿要与相公一起选,好不好?”
“下种……”我一时有些舍不得了,她一旦拉出皇帝,我还真没得办法了。皇帝似乎非常想试出我的底线。
嫣儿低声说道:“圣上正在考虑变革平夫之制,那项仲才一向比较保守,若你开始参与朝政,说不好你为了支持圣上,就要面对他的打击,成为他的对手。嫣儿就和圣上说一声,平夫还不如定下项公子呢,他既有风流手段,对嫣儿也垂涎已久,嫣儿可以假意对你不满,对他则曲意逢迎,若我为他怀孕,他必不会疑我,我还可以在身边间细刺探……”
项仲才是江南世家子弟,听说不到四十,已是礼部右侍郎的从三品大员,此人是朝中清流之首,被视为未来宰选。
听说为人倨傲,但也是有十足底气的:他的家族是新宋最有名的政治世家。
隆德四年,就是他父亲任礼部尚书期间,为元阳教冲在前头,推行人强制性的肉身布施规定。
此人和我的矛盾是天然无法化解的。
皇帝当时拿项氏家族根本无可奈何,三百年世家,一家八宰相,门生遍朝野,现在家族中还有七八个三品以上的封疆大吏。
项仲才的背后,站着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庞然大物:皇太伯!
王兰是本朝除我之外最年轻的正三品大员了,户部侍郎,判度支司兼盐铁使,以后我要对付辽国,少不得和他打交道,不知变通能力如何。
嫣儿盯着我的脸色,突然抿嘴一笑:“相公,我和他平婚燕尔,从闹洞房开始,到我被他下种成功,也不出去,就在你家住着,你好好想一想。”
“我未必会参与此事的。”我淡淡一笑。
“是吗?那就更不用担心,”嫣儿狡黠的眼神在我脸上盘旋了一圈,“反正和赵先生还没开始呢,项公子不似赵先生那般君子,对嫣儿早有企图,嫣儿也不用费心勾引。”
嫣儿说完这话,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在我脸上轻轻扫过,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垂下的青丝,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像是在故意撩拨我的心弦。
“平夫是谁,应该是由正夫来定的吧!”我冷笑一声。
“相公你忘了,嫣儿有两个正夫的!”嫣儿冷笑一声。
看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吃吃笑着,我这才理解,为什么美貌加智慧真是无敌的。
还是圣上明智,惹不起躲得起,我长叹一声:“嫣儿,我尽量试一下。”
“若有那么一天,相公,嫣儿要很对不起你一次,到时一次性地把自己的元红、元阴全献给项公子,相公,你可喜欢?”嫣儿斜着眼睛看我。
我心里正纳着闷:不对啊,我已经开了她的羞穴,她怎么……突然听说她还要元阴也要给别人,怒火烧心,却夹着一丝扭曲的期待:“小骚货,我会吃醋的!”
我大力捏了一把她的肉峰,当下便留下五个青紫指印。
“啊!”嫣儿吃痛至极,眼泪流了出来,声音颤抖却欣喜若狂:“对!相公,便是这样!到时你必会使出更重手惩罚嫣儿!嫣儿想为相公一人下贱!快娶嫣儿回家,作践嫣儿吧!求你!”
“你还会怎么背叛我?”我斜着眼看着她,没想到这小妮子的玩法让我很吃不清!
“嫣儿的肉洞,终身不会给到相公享用,相公可否愿意向星图七宸大神发誓?”
嫣儿的眼神像狐狸一样妖媚,贴着我的喉结呢喃,发间沉水香的余韵混着情欲的腥甜。
我一时冲动,还真想答应她,她又支起身子,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划过我胸膛,指甲盖上映着残烛幽光,像五把淬毒的柳叶刀。
“我还会在项公子播种成功之时,”她舌尖卷走我耳垂上的汗珠,“请他在我的脐下三寸私处刺上他的名字……”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活似毒蛇吐信时鳞片剐蹭陶俑的声响。
我心如刀绞,绿意烧得五内崩裂,却夹着一股扭曲的快感和隐隐的向往“你这贱婢,真敢如此?”
她杏眼含媚,笑得花枝乱颤:“相公,早听说人项公子那物粗如儿臂,长逾八寸,青筋虬结,龟头如拳,射精如瀑,满满灌我肉洞,烫得我魂飞魄散。他若下种,我便敞开腿儿让他干,当着你的面叫他相公,求他射满我子宫,你' 正夫履序' 时就只能眼巴巴地在旁瞧着。”
“你是我的!”我一下子使出三分力气,捏住她手腕,一时气极,压在嫣儿身上再次活动起来。
“对,便是如此,才是嫣儿配得的!”
嫣儿痛得叫了一声,极痛之中却含着极满足、极酣畅的快感,笑得愈发狂热:“啊……相公……便是这样!平婚期间,你和项公子天天朝堂之上争来议去,晚上他便拿你妻子出气!等我怀上项公子的种后,就提出结束平婚期,回到你的身边——你可以掐我的私处,抽我的乳峰,我哭着求饶,再求你操我,可嫣儿的子宫已经永久染上他的精血了!”
“正夫履序”是一个几百年的婚俗老礼了。字面意义不用说了,家中话事人!
新人急急慌慌地上床合好,把鞋子袜子亵衣肚兜随手扔在地上,一方面显得不雅观,另一方面……这种香艳场面却是绿帽正夫求之不得的一个吃飞醋的好机会,给正在云雨正酣、颠鸾倒凤的小俩口摆正睡鞋、叠放双袜,乘机可以和新妻聊上几句话。
就这样一个小细节,商家就能做得一篇好文章:平婚燕尔中的睡鞋款式,比如“莲步双影”,男鞋是绣着莲叶的黛蓝素缎鞋面,女鞋是妃色妆花缎鞋面,男子鞋头有暗绣银线缠枝纹的青玉扣,与新妻鞋头的粉晶莲苞可拼合成有意蕴的图像。
正夫要将其摆放成莲叶托珠状——这个风俗其实是借这种虐心小情趣来维持新妻与正夫的感情联结。
双袜叠放时,男袜的鱼云纹与女袜的水涟漪要能合成“鱼水之欢”意象。
这也是对新人的祝福。
……
我盯着身下嫣儿绝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愈发柔媚动人,她的上嘴唇微微撅着,勾勒出一抹天然的弧度,格外可爱。
那唇瓣饱满而不厚,边缘线条柔和却清晰,恰如一枚熟透的樱桃,色泽鲜嫩欲滴,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
唇峰中央微微隆起,两侧唇角略向下弯,形成一个浅浅的弧形凹陷,细小的褶边在呼吸间轻颤,透着一股生动的弹性,仿佛一触便会溢出甜腻的汁液。
那撅起的姿态并非刻意,却在她羞涩或娇嗔时自然流露,似婴孩索哺般的无辜,又藏着一丝挑逗的魅惑。
嫣儿紧咬牙关,双手盘着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深……好胀……”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尾音带了一丝娇喘。
“相公这般深情的眼光……很爱我吗?”嫣儿很享受我眼中流露出来的缠绵,一面哆嗦着一面柔弱地问道。
我忍不住俯身吻下去,噙住她的上唇品尝,唇尖触及那温软的嫩肉,湿润中带着微甜的津香,似蜜桃初绽的汁液,柔腻而滑嫩。
我轻轻吮吸,上唇被我拉长又弹回,发出细微的“啵”声,她轻哼一声,羞穴内的肉壁骤然收紧,烫得我肉棒一跳。
我舌尖探入她唇缝,与她的香舌缠绵,品尝着那上唇内侧的湿润黏膜,粉红中泛着一抹晶莹,柔软得似要融化。
她樱唇微启,呼吸急促,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我大口吮吸,吞咽那甜腻的滋味,阳具在她羞穴中抽送更急,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娇躯猛颤,羞肉吸吮着我,淫汁如泉涌出。
她在我怀中扭动,浪叫道:“啊……相公……你吻得嫣儿好美……要丢了……”
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揉捏她的乳峰,阳具猛地一顶,她尖叫:“啊……丢了……丢了!”
这次嫣儿这小浪妮子总算老实了,浑身抖如筛糠地四五次之后,大泄不止,锦被和床褥被淫汁和淫汁蜜露弄得无一干处。
已经快虚脱的嫣儿答应不把元阴献给别人了,有气无力地在我耳边絮语:“相公,别说元阴了,你便是命嫣儿去死,嫣儿都决不会迟疑片刻,而且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体验到无上销魂,为相公最后大丢一次!”
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就是让相公知道,嫣儿想绿你的时候,还是有些小惊喜给到你的呢,”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说的话给我的震惊!
“你吓着我了,我怎么会让你死呢!爱极了你,只想早点娶你回家,可你是圣上下了册封、嫔妃朝贺、记录在皇室玉牒的正二品贵人,无论是正夫还是蓝颜、平夫,所生子女享有皇室身份。礼部要忙活好一阵子的,不会少于半年,我这边婚事先提前准备起来!”
嫣儿娇媚地抱着我:“嫣儿已经成了你的性奴了,以后偶尔这么深情地看我一眼,就让嫣儿美死!时时爱嫣儿,反尔会让我很痛苦、不知所措……”
我半晌无言,抱紧嫣儿,心中百味杂陈,既有征服的狂喜,对她如此臣服也有一丝惊惧:这么聪睿无双、明艳绝伦的清纯小美女,一夕之间,竟成了我的性奴了……想一想,她比我所理解的性奴内心可要强大了,心里这才释然。
“项公子还是赵先生,皆由相公一言以定之!”
“项仲才这个人……”我沉吟着,“他爹爹还跟元阳教勾三搭四的,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嫣儿的脸突然羞红了:“嫣儿可以怀上再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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