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耶律南仙担忧儿子,一掌将击出,打得箫剑云口吞鲜血,便飞身转回。
“娘娘,形势危急,不如先撤退,再行定夺。”
皇后方才落地,挥剑斩杀蛊虫的玉昭言便喊道。
耶律南仙看着负伤的儿子与夏冲,又看了眼远处被柳夭,柳笑二女扶起的箫剑云,以及站在林下,阴恻恻盯着他们的殷不破。
“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呜呜…”夏鄢抱着昏迷的兄长,崩溃哭泣。
至于陈湛非,虽还能动,力量却已减弱了五分。
“西军真要投降金国?”美人在这一刻感到了一丝绝望,可看到儿子,却释然了。
只要儿子在,有何惧哉。
“夏鄢,将夏冲抱上去,驾马沿路返回。”
“是。”夏鄢清楚皇后的性格,将兄长抱上銮驾,随即拉紧缰绳,迫使马儿调转方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杀,一个不留。”箫剑云率领二女杀来,其余刺客绕道冲向正在调转方向的马车。
陈湛非用力吹了声口哨,之前因打斗而受到惊吓逃入林中的马儿跑来。
“娘娘,上马,我与师兄断后。”陈湛非道。
耶律南仙一剑斩杀偷袭的长枪刺客,道:“你已负伤,此处就由本宫断后。”
“臣领护卫之职,当誓死守娘娘安慰,还请…”
话未说完,陈湛非噗通栽倒,幸得耶律南仙及时扶住。
“小六,你…”
“二哥,我还好。”
玉昭言无奈,道:“娘娘,还请骑马与我师第先行离开,臣自会断后。”
耶律南仙点头,“不必拖久,若见不着我们,可前往播州。那里是苗王的地盘。”
“臣遵旨。”
耶律南仙跨上马,将儿子抱在怀中,疾驰离开。
“二哥,二哥…”
“乖,别乱动,你二师兄修为高强,起码也能自保。”
玉昭言手执长剑,横在路中,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逼近的蛊虫。
“呼…呼…”
他剧烈喘息着,眉头浸润汗珠,视线微微模糊。依照自创的太乙玄真决运转真元,刹那之间体内真气流转。周身释放出护体罡气。
“铮…”
箫剑云的四柄利剑朝他飞来,还有鬼虫谷黑压压铺天盖地的蛊虫。
“剑意,万山飘雪。”
玉昭言猛地睁眼,手中长剑挥出残影,周身迸发刺眼白光。一瞬间,无数道犹如雪花般冷冽的剑气极速射向四周山野。
“砰砰砰…”
沙土飞扬,顽石爆裂。蛊虫触之,立时化作灰烬。方圆五十步之内,山林草木,无一幸免。
箫剑云惊恐万分,大喊道:“撤,快撤。”
玉昭言只记得昏迷之前,他一剑将那只生着双翅的金蚕劈成碎末,但也面部也中了金蚕吐出的细丝。
无忧宫与鬼虫谷的人朝他杀来,口中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就要晕迷于此地吗?”玉昭言闭上双眼,跌落在地,耳中尚且能起到脚步声与兵器碰撞的声音。
身子好像被什么人抱着,香香软软,有些舒服。
“哎呀,是个好俊朗的哥哥。”一道少女般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情绪。
很快,响起鬼虫古谷主殷不破的声音。
“哪来的苗女,赶紧滚,那小子杀了我门下七八个弟子,还毁了我辛辛苦苦炼制的金蚕,嗯,老夫今日就要将他捉回去,炼成傀儡。”
“哦,呵呵,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嘛,原来是鬼虫谷嘞人噻。让你来抢,你有这个胆子莫?”
“你以为你是谁,老夫要将你一道捉了去。”
“呵呵呵,来嘛来嘛。”
……
后面的话,玉昭言便再听不见,自己好似被人抱着,躺在马车上。
马蹄声慢慢悠悠,车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睁不开眼睛,抵挡不过金蚕的毒性,彻底陷入沉睡中。
小沟寨,地处播州东北角,与万山县接壤。
虽名曰小沟寨,实则寨前有一条大河流过。
寨子依山而建,有百来户人家,家家皆住吊脚楼。
村寨两侧山坡,从山腰至山脚,有寨民开垦的梯田,密密麻麻,宛如鱼鳞。
寨子正中,一座吊脚楼二楼。
屋内东侧靠窗处,木板上铺着地铺。
稻草编成的草席铺在最底下,中间一层是以麻布填塞芦苇花绒做的软垫,而人直接压着的是一张红色丝绸软布。
苗疆地处偏远,山高林密,苗民多贫苦。以丝绸铺床,足以见其人绝非一般苗民。
屋内烛火摇曳,光线通明,木窗敞开,晚风吹来。
一只白皙而又纤细的巧手摸了摸玉昭言的额头,察觉有些许汗渍,便转身捞起水盆的白布拧干,轻轻为他擦拭。
见这昏迷中的翩翩公子眉头微皱,苗女便忍不住笑了声,道:“白衣哥哥不要怕,只是金蚕蛊而已,我已经为你治疗了,很快就会好的。”
“咚咚咚。”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的苗女端着热粥和糖水走进来。
“梦姐,米粥和糖水端来了。”
“放下,我来喂他。”苗女杨采梦接过木盘子,“小梨,你先出去。”
苗女小桃瞅了眼昏迷中的玉昭言,犹犹豫豫道:“梦姐,他是男人,还是个汉人,要是着萍姑姑听到,只怕不好。”
杨采梦嘴角一翘,无所谓道:“怕哪样嘛,反正我也到嫁人的年纪,大不了嫁给这位哥哥咯。”
“哦。”小梨点头,退出了屋子。
杨采梦左手端起糖水碗,右手拿着勺子舀了些糖水就要喂进玉昭言嘴里。
可他人处昏迷,嘴唇闭着,勺子放不进口中。
无法,杨采梦只好耐着性子将糖水滴在他唇间。
温热的糖水渗入口腔,湿润舌头,晕迷中的玉昭言下意识吞咽。
“哎呀,哥哥你张开嘴嘛。”杨采梦唤道。
手捏着勺子,半天才滴入几滴,不少流到嘴角,又滑到脸上。
她将碗放在木盘子里,站起身子走到门边,扶着门瞧了瞧走廊,见无人,嬉笑一声,便缩回屋内,将门合上,插上门闩。
少女端起碗,喝了糖水,含在口中。
她俯身,趴在玉昭言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一边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将糖水渡进他口中。
兴许口渴的厉害,玉昭言本能地张开嘴,舌头蠕动,喉咙吞咽。
忽然间,一条软糯灵活的小舌头好似蛇一般从齿缝钻进他的口腔。
调皮的小舌头舔舐牙齿,无意间接触到他的舌尖,好似尝到了蜜糖,便勾着拨弄。
“唔唔…”
杨采梦小脸一片红晕,耳垂上的银环来回晃荡,不时拍击她娇嫩的小脸蛋。
两人鼻子相近,呼吸纠缠一处,将对方的气息吸入鼻腔。
玉昭言身上的气息好闻得很。
他甚少饮酒,少食荤腥,又经常以香料沐浴。
而且,作为先天境大圆满高手,他的身子无论是内是外,都极其干净。
杨采梦先前还想偷偷在他身上种下情蛊,怎料这片刻亲密接触,自个就完全陷入情欲之中。
直到玉昭言左手摸到她的腰上,她以为他已经醒过来了。
“呀。”杨采梦撑着玉昭言的胸膛,小口急促喘息,额头上的银饰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将蓝色绣花衣襟撑得胀鼓鼓的。
察觉到玉昭言眼皮翕动,她小声叫道:“哥哥,哥哥…”
没有回应,又见他脸色泛红,便伸手摸在俊朗的脸庞上。忽冷忽热,看来蛊毒还未消退。
玉昭言浑身疼痛,寒热交加,蛊毒进入脑中,又扩散至全身经脉。若不是他修为高强,真元护体,只怕早已毒发身亡。
“嗯…哼…”
玉昭言越来越难受,口中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杨采梦见心上人这般受折磨,自是难受,清纯的大眼睛里,泪汪汪地蓄着水。
她捧起放在玉昭言枕边的红漆木盒子,“哥哥,我马上为你解蛊毒,千万别死嘛,不然我年纪轻轻就成寡妇了。”
木盒盖子一打开,便现出一条盘成一团的白蛇。
白蛇身子约摸有杨采梦二指粗细,长有二尺三寸。
一见着光,当即抬起头,红彤彤的蛇眼盯着杨采梦,口中吐出分叉的信子。
嗅道主人的气味,这才罢了攻击的姿态。
杨采梦一伸手,白蛇乖如小狗,爬上她的手臂。布满鳞片的身子相当冰凉,弄得肌肤痒丝丝。
“小白,哥哥身上蛊毒又发作了,你帮他治疗一下,求求你咯。”
白蛇爬到玉昭言敞开的胸膛上,探出信子嗅着他的气息,蛇尾摆动,如玉质般硬结的尾尖摸索着埋在肌肤下的血管,忽地喷出一颗接近透明的小针管,蛇尾对准血管位置,当即便扎下去。
又见它蛇口大张,露出两颗尖牙,一口咬在玉昭言脖颈上的血管。
未几,便见白蛇蛇尾开始变作血红色,一寸一寸朝蛇身蔓延。
显然是蛇尾针管将玉昭言的血液吸入身上。
不多时,白蛇变成了一条通体血红的赤蛇。
只见其舍身鼓起收缩,循环往复,将人血吸入体内,混合毒液后,又以蛇牙注回人体。
耳朵细听,竟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之声。
如此半个时辰,才见玉昭言好受了些。
不过他舒服了,那白蛇可就惨了。
虽说它体内蛇毒可一毒破百毒,但玉昭言体内可是金蚕蛊的毒,过滤中和一番,耗了白蛇大半精力,连蛇牙从脖颈血管中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它拔出尾尖针管,收回体内,又摆着蛇尾敲击杨采梦的手。
“啊,小白,结束了?”杨采梦低下头问。
白蛇又摆动尾巴啪打她掌心。
“还没结束?”
“啪啪啪…”
蛇尾连续敲了三下。
杨采梦不解,问:“到底好没好啊?”
白蛇眼珠子都快被气得鼓出眼眶,用最后的力气扭动蛇尾拍了拍自个脑袋。
“嗯?”杨采梦伸头看向蛇头,见白蛇反复眨眼皮,又扭着蛇尾碰蛇牙与血管的连接处。
杨采梦恍然大悟,笑道:“哎呀,我懂了,我懂了。是不是牙卡了?”
白蛇没好气地眨了下眼皮,杨采梦这才伸手捏住它的蛇头,慢慢将蛇牙拔出来。
“小白快舔。”杨采梦捏着蛇头说。
“你个憨婆娘,呃…咳咳…你手劲小一点,老子快被你捏死了。他娘的,平日里都抱我当作宝贝,如今为救这个野男人,你是要害死我啊。”
倘若白蛇能开口说人话,它必定会如此大骂。
可惜,它仍旧是个畜生。
为了保命,不遭这中了情蛊的少女掐死,白蛇歪嘴斜眼,以舌舔舐血管上的创口。
很快,便止住了出血。
可怜的白蛇精疲力竭,被杨采梦一把塞进木箱,磕了个头晕眼花。
“哥哥,你好受了莫?”杨采梦俯下身,看着玉昭言的脸小声问。
“嗯。”昏迷中的男子竟应了声,却仍旧闭着眼
杨采梦欣喜若狂,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喝了糖水,准备再以口渡给他,余光却忽然瞅到其小腹下高高鼓起裤裆。
“这个是哪样噻?”杨采梦伸出食指触碰顶起的部位,又热又硬,指腹隔着布料摩挲,便听到男子口中呻吟。
杨采梦小脸霎时红了一大片,口中糖水差点喷出。她迅速趴在玉昭言胸口,嘴对嘴喂给他糖水。
当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白蛇弹出蛇头,那双疲惫的蛇眼猛地张大至极致。
“憨婆娘,不要摸,不要摸啊…哎哟,造孽啊…停停停,你想搞哪样?你张嘴…啊…憨婆娘,你居然舔他的鸡巴。你是要气死老子,啊哈哈哈哟,你舔就算咯,还含起做啥子嘛?”
“唔…唔…滋滋…啾。”杨采梦俯下身子,右手握着玉昭言白净粗长的肉棒吞吐吮吸。
硕大的龟头几乎填满她的口腔,使得小脸两侧脸颊鼓起。
“呵呵,哥哥嘞鸡巴好大,舔着好舒服。”杨采梦好似着了魔,第一次见着男人阳物,便爱不释手,小手套弄几下,身子便被阳物散发的雄性气味勾得躁动不安。
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低下头舔了舔,然后张开小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咕叽咕叽…”
孜孜不倦的吞吐声飘荡在木屋中,烛光将杨采梦的小脸,以及玉昭言的肉茎照得十分气息。浑浊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男子浓密的阴毛上。
少女初试口交,技法并不得当,牙齿不时磕碰龟头棱沟,痛得玉昭言眉头皱起。
杨采梦嫌麻烦,干脆将他长裤扒下,跪在两条长腿之间,双手压着大腿背,小口含着三分之一的棒身吞吐。
“呕,咳咳。”少女迅速吐出肉棒,大口呼吸,摸着自己滚烫的小脸,右手握着被她唾液沾得湿漉漉的肉柱缓缓撸动。
腿间小穴瘙痒难忍,她咬着牙,干脆褪下裙子,露出两条纤白的大腿。
阴阜上的耻毛稀疏平浅,粉红的花唇早已被小穴内分泌的粘液沾湿,葱白的小指分开花唇,贴近敏感的屄肉揉搓起来。
“嗯哼,小屄好痒。”杨采梦分开白嫩嫩的双腿,将玉昭言的双跨夹着,握着白净的阳物抵着肉瓣,“哥哥,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采梦的嫩屄。”
杨采梦深吸一口气,盯着玉昭言的脸,脑子里想着可能的后果。
她是播州宣慰司长官,宣慰使,苗王杨翼虎的小女儿,也是杨翼虎最疼爱的女儿。
从小要什么有什么。
她想,就算被父亲和姑姑知道自己失身于一个汉人男子,大概也不会严厉责怪才是。
“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啊…”
硕大的龟头猛然插入紧凑娇嫩的蜜穴,与处女膜接触不过片息,便顺势将其捅破,插入更深之处。
杨采梦还未来得及做好准备,只是稍不注意腿一软,身子忽然下落,处女嫩屄就吞入了半根鸡巴。
突如其来的破瓜之痛令她仰头惨叫,上半身倒在玉昭言胸膛之上。
与此同时,彻底终结童阳之身的玉昭言口中发出一声愉悦之际的闷哼。
“呜呜,好痛。”杨采梦捂着阴阜,一手撑着玉昭言肩膀,想要使鸡巴退出嫩屄。
却不料两只大手忽而盖在她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上,五指张开抓紧,接着那两条大长腿微微屈起,臀部开始发力。
感受到肉棒抽出几许,杨采梦立马用力捂着小嘴,紧闭双眼,下巴抵着男子肩膀。
果然,下一刻,便如她预感的无异,男子臀部猛地一送,整根肉棒便瞬间插入少女流血的嫩屄阴道,龟头几乎顶破宫颈。
“啪。”
“哦。”杨采梦脖子扬起,眼角飙出泪花,一口气还未喘上,男子又抽出鸡巴,猛地塞进嫩屄。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木屋内,甚至传到了一楼,负责值守的侍女和护卫面面相觑,深知二楼屋内发生了何事,却不敢半点声张。
杨采梦遭玉昭言肏得失了力气,娇软的女体完全压在起上半身,只剩下小嘴半长着,粉舌吐出,眼眶中翻着白眼。一幅被肏坏的模样。
目睹这一慕的白蛇疯狂吐出信子,尾巴颤动,最终还是无力地瘫倒在木盒中,肚皮上翻,好似死了一样。
自个花了大半条命救的人居然当着自个的面将喜欢的少女干的披头散发,失去意识。
白蛇想毒死自己,可无论它如何用力,毒牙中再挤不出半滴毒液。
原来方才毒液全注入玉昭言体内,不仅中和他体内的蛊毒,还为他硬着鸡巴抽插杨采梦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同一时刻,播州境内某处山谷中。
陈湛非哭喊着:“别拦着我,我要去救二师兄。”
耶律南仙:“你这孩子,你师兄修为超绝,即便不能灭了无忧宫和鬼虫谷的贼人,起码也能自保,你且先配合我疗伤,听话。”
陈湛非:“不行,二师兄他凶多吉少,我必须去寻他。”
(玉昭言:小六,咳咳,暂且不用急着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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