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皇后的口交服侍(1 / 1)
明月高悬,清辉遍照天地,好似蒙着一层浅霜。
山谷林高草密,夜风拂来,林影翕动,枝叶沙沙作响。
一条清溪自山间流来,左右蜿蜒,或缓或急,水声潺潺。
耶律南仙几人避入山谷,选在一处高坡搭起帐篷。相距二十来步,就是一条浅溪流过。
陈湛非与夏冲遭蛊虫咬伤,中了蛊毒,此时连站起身子的能力都没了。
夏冲尚好些,遭蛊虫叮咬小腿,右下肢瘫痪,但脑子依然清醒,忍着剧痛,在妹妹夏鄢的帮助下运功将蛊毒逼出不少。
又吞了颗皇后赏赐的药丸,状态好了大半。
陈湛非左肩遭咬,蛊毒在其体内迅速蔓延,先是左臂连手麻痹,不可举放抓握,接着左耳失聪,左眼失明,人也昏迷过去。
耶律南仙喂下两枚解毒药丸,又亲自为他传输内力逼出毒素,无内蛊毒扩散太多,陈湛非仅仅醒来不到半炷香时间,挣扎着要回去寻二师兄,便又晕了过去。
“娘娘,粥煮好了。”明姝端着碗热粥,低头跪在帘幕外。
“放在外面,本宫自会取。”
“是。”
轿厢内,一盏香粉徐徐燃烧,白色烟雾散发着淡淡熏香。
此刻,中毒昏迷的陈湛非竟躺在专属皇后的软榻上。
他上身赤裸,伤处发黑,整个肩膀以及左手臂,胸膛,皆显出深紫色。
上手摸着,只觉一股透体的冰寒之气。
而其余正常颜色的肌肤,却热得烫手,不停有汗液渗处。
纵然身处昏迷之中,但观其面色发红,双唇发白,眉头皱起,不时身子抽搐,就可知他有多痛苦。
耶律南仙凤眸含泪,心头万分悲痛,才与亲生儿子相遇不过几日,还未来得及相认,他便中了蛊毒,生死难料。
一边捏着湿巾为儿子擦拭身上汗液,一边握着他发僵的左手,耶律南仙终究忍不住,落下眼泪。
“子朗,母后求你,务必坚持住,明日母后就前往播州,向苗王求解毒之法。都是母后的错,当年将你扔下,如今有亲眼见你中了贼人毒害。母后只愿你醒来无事,你要什么,母后都会给你。大宁朝的太子,甚至是皇帝之位,一切都是你的。即便用命来换,母后绝不会犹豫半分。”
纤白修长的玉手与陈湛非发紫变僵的大手紧紧握着,颜色衬比鲜明。耶律南仙用白皙温热的玉颊贴着儿子手背,轻轻摩挲。
十四年啊!
何人可知她每个日夜有多煎熬。
丈夫在危难关头被荆州大宁群臣拥戴登上帝位,而她也戴上凤冠,成为皇后。
纵然如此,她亦不敢下令群臣百官寻觅失散明间,不知生死的儿子。
她担忧有仇人会趁她先一步找到儿子,将其灭口,或用来要挟。
耶律南仙已做决定,无论此行能否成功招抚大西军,回到襄阳后,她便会将陈湛非先帝长子的身份公告天下,并立他为太子,待时机成熟,登基为帝。
至于小儿子陈子俊,就只能委屈了。
“呃,咳…”陈湛非忽然咳了一声,口中呜呜咽咽。
“子朗。”耶律南仙急唤,玉手抚摸儿子脸颊,却遭他伸手推开。
“阿娘,阿娘…湛非难受,快…快死了。”
陈湛非口中含糊念出话来,泪水从眼角挤出。
耶律南仙一边为儿子擦去眼泪,一边啜泣道:“孩子,娘就在你身边,别害怕。”
“阿娘,湛非还未让你怀上自个的种,不想就这样死去。还…还有小妹,她也未怀上我的种。叫大虎二虎好生孝顺你,若他们不听话,可去麓灵山寻…咳咳,寻我几位师兄,自会帮你教训他们。”
“子朗…”
耶律南仙不可思议地盯着儿子,他竟说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他的养母,还要养母的女儿,他和她们…
“咳…湛非真后悔,应早早将你与小妹肚子搞大,如此也在世上留种了。可惜,就不该喂你二人吃避子药。上次离别,射了许多阳精在你们穴里,若能有幸受孕,我便死而无憾了。”
“唉,你这孩子…”耶律南仙听得面红耳赤,“知晓你是个风流浪荡的性子,胆大包天,连我身边侍女都敢奸淫,可你的养母和义妹,你竟也不放过。”
虽担忧儿子,他无意说出的话,却提醒了耶律南仙。若他的养母和妹妹都怀上了他的种,那无论如何都要寻到,好生派人伺候。
陈湛非含糊念叨着,从师父到小师妹,又念着麓灵山下郑家庄的李静之母女三人。
将他在郑二坟前将郑莲儿与郑彩儿破处开苞,又入了李静之后庭的事说出。
耶律南仙震惊不已,以为儿子失落民间,为受教化,才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
可想起他还有举人功名,又在麓林派多受陆亭秋,秦淑怡夫妇教导,想必知礼懂节。
“唉。”耶律南仙叹道,“虽七分像我,风流的性子却随了你父皇。孤儿寡母,你竟在人家丈夫坟前奸淫母女三人,还有你那养母与义妹,虽不是亲生…罢了罢了,你贵为大宁皇子,得了她们身子,也算她们荣幸。”
儿子年纪轻轻,就有了好几个女人,耶律南仙只期盼她们能怀上儿子的种。
她端起碗,舀着勺稀粥,一滴一滴落在儿子唇缝间。陈湛非口干舌燥,尝到甜味,下意识微微张口,吞下更多粥水。
不知不觉,喂了小半碗稀粥,耶律南仙一摸额头,才发觉渗了不少汗水。
待她擦干净手,忽地瞟到陈湛非胯间高高耸立的玩意。
即便隔着裤裆布料,粗长骇人的规模依旧叫耶律南仙吓了一跳。
随着肉棒立起,陈湛非亦不安躁动起来。
“好难受,阿娘,芸儿,红芍…帮帮我,唔…用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湛非要肏你们的骚屄。”
“都这时候了,还不安分。”耶律南仙咬着牙,心绪万般复杂。
但见儿子翻来覆去,面色难受,她心疼地伸手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安抚。怎料遭儿子一把握住手腕,用力将玉手拉到胯间,压在肉棒上。
“呀,子朗,我是你母后,快些放开,你这孩子。”
掌心细腻的肌肤稍一接触到陈湛非硕大圆滑的龟头,那灼热的温度当即烫得耶律南仙玉体发颤,好似烧到了她的心眼里。
紧张之下,她猛顶抽回手,却不想儿子抓得太紧,连人从软榻上拉了下来。
陈湛非上半身滑至亲母怀中。温香软玉,本能驱使着他抬起手将美妇身子搂紧,大手胡乱抚摸。
“子朗。”耶律南仙情急之下,玉指飞快封住儿子穴道,才将他扶上软榻。
阳物仍然高高挺立,陈湛非浑身不能动弹,额头,脖颈间,汗如雨下,身子隐隐发颤。
耶律南仙心疼至极,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捏着湿巾擦去儿子身上汗渍,她小心翼翼脱下他下身所穿长裤。
“啪嗒。”
“啊!”
紫红色肉茎好似烧红的铁柱子一般,将将脱离长裤束缚,便猛地回弹,重重砸在小腹之上。
龟头马眼处流出的透明粘液,随之甩飞,打在耶律南仙白皙如玉的脸上。
琼鼻嗅入浓腥的气味,凤眸看着粗长骇人的肉茎,耶律南仙身子忽地发软,险些瘫倒。
她亲眼目睹,儿子的肉茎砸在其小腹上,又迅速回弹,高高竖起。
她别过脸,可目光仍旧被那明晃晃的肉棒吸引。一时间心脏砰砰直跳,身子发软。
儿子痛苦的呻吟终究迫使耶律南仙直视他的身子。
阳物如此坚硬滚烫,青筋暴起,龟头光滑油亮,马眼不时吐出清凉粘液。
若是让他射出精来,也许会好受些。
耶律南仙抬起手,停在半空,又缩回。她转过身,准备掀起帘幕,叫揽月进来。手将将掀起帘幕一角,却又放开。
“若叫揽月来帮子朗射精,她必然发觉我已看光了子朗身子。我终究是他亲娘,日后就是揽月不敢说,我又如何面对。况且子朗已承诺会娶揽月,又不能轻易将她杀了。”
放下帘幕,耶律南仙坐回软榻旁,抬起黛眉,看着痛苦不堪的儿子。
“揽月自小未接触过男子,虽遭子朗破身,未必会伺候男人。罢了,既是自个生的,帮他弄出来又有何不可。”
玉手缓缓伸向紫红粗壮的肉柱,五指张开,还未贴着便感受到烫手的炽热。耶律南仙一咬牙,手指合拢弯曲,握住了儿子的大鸡巴。
“嗯哼…”
冰凉的玉手握着热烘烘的鸡巴,昏迷中的陈湛非皱起的眉头舒展了许多。
此刻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而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他能察觉身旁有位风资绰约,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隐约听得见她口中喃喃自语。
“这孩子,阳物竟这般粗长,好似头驴,唉,也难怪年纪轻轻便有了一堆女人。我这是生了个什么祸害。”
耶律南仙玉容羞红,嘴角却暗自上翘。作为生母,见着儿子长了个这般远超常人的家伙,心中自然生喜。
玉手环住棒身,耶律南仙开始缓缓撸动。也不知弄了多久,手臂微微酸胀,额头渗出香汗,未见儿子射出阳精。
美人只觉口干舌燥,便松了玉手,欲倒杯茶水来喝。
怎料将将松开,就遭儿子大手一把握住手腕,强行将手掌贴紧肉棒。
突如其来,以致于她坐不稳,上半身压在儿子胸腹之上。
陈湛非口中唤道:“别,别走,湛非难受。”
也不知他所想者是何人。
耶律南仙叹了口气,合拢手指继续撸动。
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儿子鸡巴凸起的青筋,丝丝瘙痒持续冲击着耶律南仙空旷已久的身子。
一时间禁不住浮想联翩。
她是大宁皇后,万千子民的国母,天姿绝色,身份尊贵。
还是近前躺在软榻之上少年的亲生母亲。
可她同样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美艳,寡居已久的女人。
她修为高强,年少时便连战武林一十八位高手,获得天下第一的殊荣。
若无她定力深厚,只怕早就憋不住寂寞,如女皇武则天,辽国萧太后那般饲养男宠,纵情欢乐。
说起来,她作为耶律氏后裔,也勉强算萧太后后人。
儿子年轻俊朗,身材修长精壮,阳物更是异与常人。
耶律南仙平静如水的内心,忽地荡起阵阵涟漪。
先皇的阳物就够粗大了,没想到儿子的还要胜过几分。
若是插入自个…
“啊。”耶律南仙捂着红唇,神色慌乱。责怪自己失心疯了,莫非天性淫荡,见着儿子硕大的鸡巴就发情?
“噗叽噗叽…”
不知不觉,马眼流出的清液涂满龟头,玉手也沾了不少。耶律南仙虽有些嫌弃,亦未停手。
“子朗,你这坏家伙,是要累死母后?还不赶紧射出来。”美人忽而打趣道,她低下头,饶有兴致地观察儿子的肉棒。
“噗叽噗叽…”
耶律南仙加快套弄,马眼流出的清液被手掌反复碾磨成浑浊的粘液。
“为何还不射?”
“小嘴,用小嘴吃湛非的大鸡巴,阿娘,大师姐,师妹…”
“这孩子。”耶律南仙扭头看向意识迷糊的儿子,只见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身子不安分地扭动。
耶律南仙一把捂住他的嘴,左手握着粗壮的肉根,看着近在咫尺的龟头,鲜红油亮,膨胀到极致,好似将炸开一般。
“罢了,罢了,就当是母后当年未来得及将你带走的补偿。”
耶律南仙深吸几口气,红唇缓缓张开,低下头,一点一点含着赛过鸡卵的龟头,直到全部吞没。
太大了,几乎塞满她的口腔。
皇后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所幸她当年没少给身为长沙郡王的丈夫口交,小口含入龟头后,未几,便寻到当年的感觉。
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表面,还有冠沟,刺激上面敏感的凸点。又鼓起双颊,给肉棒一种吸入感。
“唔,咕叽咕叽…”
美艳绝色的皇后,适应了亲生儿子肉棒的规模之后,开始晃动螓首,上下吞吐鸡巴,两瓣红唇紧紧裹着柱身,以图他尽快射出来。
“嗯…好舒服。”陈湛非呻吟道。
他还以为是大师姐,小师妹,养母等女人为他口交。怎晓得此时此刻含着他大鸡巴的竟是大宁当朝皇后,国母耶律南仙。也是他的亲生母亲。
手指触到肉根下两颗胀鼓鼓的精囊,耶律南仙未有多想,左手握住,轻轻揉弄。
“先帝,并非臣妾淫贱,实在是子朗性命垂危,身子难挨。臣妾当年将他弄丢,已是极大过错。如今服侍与他,实属无奈,只求先帝泉下有知,原谅臣妾。”
耶律南仙闭上眼,将鸡巴吸得更紧,卖力吞吐起来。
小沟寨,吊脚楼二楼屋内。
玉昭言猛然睁开眼,才发觉身上趴着个女人。
下意识,他当即抬起手就要一掌轰向被散乱发丝盖住的脑袋。
可余光忽然瞅到身上女子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压在他身上,呼吸之间,察觉到两颗肉团压着自个胸膛。
而且,自己的阳物此时好像正置身于某处温热濡湿的紧凑之物中。
他稍稍一动身子,便听身上人儿呻吟。
“唔,哥哥莫在弄,采梦不要了。”
玉昭言虽未知前因后果,此时知道自个和身上人儿发生了什么。他摇了摇脑袋,撑起上半身,努力回想虎头零发生的一切。
师弟被皇后带走,他只身一人留下抵挡此刻,金蚕蛊的毒丝射到脸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自己好像被人抱住,还为他当下箫剑云,殷不破等人。
回想方才身上人儿的话,口音正与救下自己的女子相差无几。
玉昭言轻轻撩开人儿的发丝,勉强看清了她的脸。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面容清秀,俏丽可人。
在看散落在木板上的衣裙,他便确定身上少女就是一为苗疆女孩。
方才一番云雨,原来不是做梦。
稀里糊涂丢了童阳之身,玉昭言一时不知所措,可眼见少女被自己干的失去意识,甚至还不时呻吟求饶,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原以为这辈子孑然一身,怎料破了一位苗疆少女身子,而且她很有可能就是救下自个性命的人。
“罢了,罢了。”玉昭言摸着少女柔顺的黑丝,心道,“待寻到我师弟他们,我亲自登门拜访,向你父母提亲。”
一炷香后,少女悠悠苏醒,趴在玉昭言身上,葱白的小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小脸笑得十分开心。
“采梦,我有要紧事,你放一万个心,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待…”
“哥哥。”杨采梦嗓音软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有哪样事你说嘛。。”
“今日在虎头岭,我与师弟,还有…”
玉昭言说完,杨采梦笑道:“哥哥莫担心,采梦马上就吩咐人去寻你师弟他们。”
杨采梦撑起身子,白嫩的女体甚是诱惑。初尝云雨的玉昭言身子仍在贪恋之前那飘飘欲仙,欲生欲死的美妙滋味,白净的鸡巴有了抬头的驱使。
杨采梦见着,握着鸡巴低头亲了一口。
“采梦。”玉昭言有些无所适从。
“哥哥莫要乱动,你中了金蚕蛊,虽然人家给你治疗过,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哦。”
杨采梦穿上衣裙,戴好银饰,便出了门去。
没一会儿,又折回。
向玉昭言要个证明的身份的信物。
玉昭言将玉佩交予她,又用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一并带去。
未几,听到楼下锣鼓响声。
玉昭言起身到窗边观望,只见寨中四处火把亮起,纷纷聚到楼下空地。
然后便见十来名苗人侍卫拥着杨采梦上至高台,朝来着下达了命令。
苗人说什么,玉昭言听不懂,但肯定是叫他们去寻自己小师弟和皇后几人。
不多时,苗人举起火把,朝寨子外走去。
杨采梦回到二楼屋中,躺在玉昭言怀中,把玩着他坚硬的大鸡巴。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盈盈笑意,盯着他俊朗的脸。
“哥哥放心,寨子里有人说天黑之前见到几个坐马车的汉人经过,就在附近山谷。一定就是你师弟他们。”
“采梦,我可否问问你在这寨中,是何身份?”
“呵呵,哥哥。”杨采梦亲了口玉昭言的唇,道,“我阿爹叫杨翼虎,是播州宣慰使。有人还管他叫苗王。”
玉昭言一愣,自个居然把苗王的女儿睡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