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车钥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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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没敢。

不是不敢,是没敢。

不敢更强调胆小,没敢就是个偏结果的客观描述了,只可惜这样的结果对一个血气方刚的野男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有些让人气馁。

大春不知自己算不算得上野男人,血性和气馁却着实自相矛盾,以至于走完十五层楼梯,胸腔里还在闷闷的跳个不停。

在上下通透,声音稍大就回声空荡的楼梯间里行事太不安全了,指不定哪道门被不开眼的推开……

这是大春给自己无能的心跳找的第一个借口,没等步下十级阶梯就被揭穿了。与其说怕有人撞见,还不如说随时暴露的危险才更刺激。

类似的场景在影片里出现过,在想象中构建过,甚至在梦中身临其境过。

说实话,是个男人都喜欢那样的刺激。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而且来得那么突然。

被撞见又能怎样,难不成哪个不开眼的会报警,被警察压着游街?那是她家的楼道,她家的小区,她都不怕……

本来,她是去扔垃圾的,而且,没戴文胸。

本来,自己完全可以代劳,可是,她居然没戴文胸!

本来,并肩站着等电梯,马上就来了,偏偏……她为什么就……就没戴文胸呢?

文胸,是文雅的叫法,洋名字叫Bra,土法叫奶罩。

相比之下,大春更喜欢Bra这个叫法,不是崇洋媚外,实在是……太传神,太特么肉透了,既“波(波浪的波)”又“挼(rua随便你读哪个声调)”。

不过实话实说,裹在那对“波”上的衣裳,还是叫奶罩更贴切。

就好像只有“奶子”这两个字才能充分表达她们不容忽视的规模和分量,动人心魄的饱满和荡漾,还有那份……随时都会破衣而出的紧张感……

大春只记得自己只是偷瞄了一眼,呃……也可能不止一眼,大概两三……四五眼吧!就被捉了个现行。

面红耳赤之外,更有魂飞魄散的刹那晕眩。

那是一双自从答应替她保密,就再也不敢正视的眼眸。

因为一旦落进那双眸子,就会忍不住的想起冯寡妇,想起花床单后面白花花的身子,想起潜藏在流言与沉默之下的汩涌和不甘。

然后,那奶子就动了。

伴随着高跟鞋清脆的节奏,一颤一颤的极富韵律,在绿地蓝花的轻薄包裹中丰挺臌胀,还顶出两颗花生米大小的骄傲突起。

目光就那样被一对没穿奶罩的奶子牵扯着走了歪路,直到那条无限婀娜的绿花长裙靠上了厚重的安全门,大春才轰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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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扇门后面,有个人迹罕至的僻静空间!

她一手拎着垃圾袋,一手去推门。

那门太重了,需要她把整个身子靠上去才推得开。

可直到半边奶子被门板压变了形,门也只开了一道缝。

扶门斜倚的身子,好像要跟冷硬呆板的安全门谈一场你侬我侬的恋爱,轻易便慵懒得没了力气。

顺着被撑挤变形的领口和修长秀美的脖颈一路望上去,大春便看到了微微仰起的下巴,还有娇艳欲滴,似动未动的红唇。

那是一个良家女子的下巴,巧致却绝不尖刻。

那是两片风情内敛的红唇,姣好且丝毫不露轻薄。

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两相组合,浅笑昂扬间,展现在男人眼前的除了那不加掩饰的勾引,便只剩无边无际的淫冶骚浪!

如此情形下,哪怕一刹那的对视都是致命的。

或许来不及提醒善良的本心,却直如天雷勾动了地火。

大春只觉得自己坐在空无一人的考场上,面前的题目一个都没见过,正准备接受命运的彷徨抉择惨淡收场,那扇登堂入室的门却开了。

监考老师将一个小小纸团丢在脚下,回眸匆匆一瞥,绿花飘逸的裙影一闪而没……

多么令人扼腕啊!如此放水的一场考试,居然还是没能发挥良好。

缓步走出楼门,夜风在空旷无人的楼群间流淌。

大春脸上的灼热仍未稍退,耳边更回响着弹簧门开合间嘶哑的呻吟,仿佛预示着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的男人,必定会在淫心毕露丑态百出之后,落得个求而不得却贻人笑柄的下场。

然而,事后追悔终究徒劳。冷静回想,反倒是那“没敢”逾越雷池的胆怯,算是唯一保留颜面的愚人之幸,稍稍聊以自我安慰了。

毕竟,要叫一声嫂子。

双手捂脸用力的抹了一把,大春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后,回头望了一眼高楼上亮起的层层灯火,勉强挤出了一丝自嘲却轻松的笑意。

当此起彼伏的剧烈喘息在脚步纷乱的半截楼梯上震耳欲聋,是惊吓过度的灯光照亮了野性迷失般的追逐,也是在那一瞬间,他不顾一切的搂住了她的腰。

那触之将融的身子一下就转了过来,爆乳盈香,心怀乱跳,伴着一声轻快的娇吟,被软软的压在楼梯转角的扶手上。

所有的动作都似水到渠成,配合得如同屡教不改的奸夫淫妇,唯一不合时宜的,是那盏过度曝光的声控灯。

在雪亮的灯光下,惊吓和慌乱远远要比你追我逃的阴谋醒目得多。

好在,被对方吓到的不光是自己……

从那残留着些许调皮,却明显不知所措的眸光里足以看出,她还保留着一名良家女子的自觉,浓密的睫毛每一下求生般的轻颤都惊魂未定,惹人垂怜。

又好在,地库里的那次亲密遭遇打过预防针……

虽然过后的好几天都什么也没发生,让人误以为是一场幻觉,可毕竟太过亲密,亲密的过了头,只消一个眼神,就成了心照不宣的铺垫,也顺理成章的化解了急吼吼的尴尬。

至少,那两片素来不善的红唇之间不会突然冒出来一句:“我可是你嫂子!”

还好在,有人打退堂鼓之前,那该死的灯便熄灭了……

重新笼罩的黑暗,带来了梁静茹的勇气。压抑的喘息和无处安放的手掌不知是谁鼓舞了谁,反正迫不及待的放肆起来。

如果说上次的遭遇,她卖力呈现的是湿滑,是火热,是腥臊,是放浪,那么这回,穿透黑暗的喘息,把男人彻底驯服的,则是她极致的曲线和完美的弹性。

她正值哺乳期,潮润的汗湿里飘着奶香。鼓溢漾满的奶脯,柔韧滑腻的腰身,肥美圆实的臀股,无论摸到哪里都是胀满掌心的肉感。

然而如此丰熟肥美的身子,为什么一点都不胖?

原因只有一个——逼入极限的腰臀比。

大春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窗外,很快又收了回来。

夜风流过指缝的压力根本无法还原那撼动灵魂的触觉记忆,凉意却险些把野性十足的温存印记强行带走。

作为一个非专业的摄影爱好者,大春已经从近乎刁钻的各个角度对那副由胸乳腰臀构成的曲线组合观察许久。

无论口干舌燥还是垂涎欲滴,都不足以形容那份焦灼和渴望。

每次借着健身指导或打卡拍照,他都中邪一般,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惊喜和赞叹,却又只能分秒必争的控制目光的滞留,以免暴露了为人所不齿的兽欲贪婪。

毋庸置疑,那曲线组合的点睛之笔,全在深入人心的完美腰线。

没错,深入人心,从来都不是用来形容腰的。

然而,凭大春同学的文学造诣,琢磨不知几度,竟未找到更贴切的成语。

若论身体结构,那里确实离人心尚远,可若论逍遥入魂,心驰神往,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一把动性惹火的迷之深腰!

既不失柔媚的软,更具野蛮的韧;

既是诱惑的轴心,更是危险的支撑;

既是禁忌的警告,更是神圣的招摇……

多少次望之蠢蠢心旌摇荡,大春甚至不敢轻易触碰那些难抑心慌的下流念头,仿佛即使借着护持指导的契机摸上一把,也是一种亵渎。

可……谁又能想到呢?仅凭一次偶然遭遇的窥探,一个躲闪不及的眼神,便在她家咫尺之遥的楼道里轻而易举的将其一揽而过——

那诱人以死的灵动与婀娜,居然也会呼吸,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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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兄弟的整个手掌连同手臂,全都毫不客气的环绕上去,如饥似渴似的拥揽,画地为牢般的感叹,只因那一个动作,心便差点儿跳出了腔子。

在盼望中伸展,送上的是耸挺傲人的乳浪。

于起伏间扩张,探索的是丰美辽阔的宝藏。

大春兄弟并不蠢,他知道自己搂住的是性感的中枢,放浪的核心,轻易无法挣脱的欢愉之险要,迷醉之仙乡。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跟自己身高相仿。

那挺拔健美的倚靠,那丰衣足食的分量,那盈润饱满的挤压……天呐!

什么天使魔鬼,什么良家荡妇,什么红尘的羁绊人伦的禁忌,在用揽入怀的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毫无意义。

自始至终,那只胳膊都未曾稍稍放松,而仅凭另一只手上下肆虐,内外荼毒,阅尽香山幽谷,险滩激流。

就连二指连弹,引出澎湃浪涌的关键时刻,把头脸嘴巴都用上了,那条手臂也仍忠于职守。

没人知道,那看似承托呵护的体贴中,竟藏着莫名而起便恋恋难舍的执着。

也不知勾动了那根神经,拥揽入怀的第一时间,他就想起了后院土墙下,蜡花被单无法遮挡的冯寡妇。

匆匆闪过脑际的画面只有一瞬,却醒目得扑面而来,一把揪住裤裆里的家伙。

荒腔走板的流年回忆里,他以为儿时的冲动早已随着斑驳的土墙崩解消散,没想到会在这个当口猝不及防的击中心头乱窜的彷徨焦渴。

“……能摸上一把,那该多么……”起心动念,如梦方醒,一股羞愧袭来,便失去了所有言语。

那说不清是什么的情绪乱打乱撞却说不上浓烈坚强,仿佛一不小心碰倒了身体里埋藏多年的一只旧水罐,哗啦一声,碎片纷飞满地污浊,吓得他忙不迭的伸手去拢去拾,却不想,沃乳深腰抱了满怀,掌心里粗粝的硬茧也被温柔以待。

忽然间,一股咸涩热辣猛的涌入眼眶鼻腔,他一个把持不住,竟忍不住抻长了脖子用嘴去拱。

“像上次那样,摸我……我今天……好痒……”

女人借着说话躲开了他,又好像生怕他会错了意,补充了一个有的放矢,又驾轻就熟的理由。

于是,他便无可救药的发现,她哪里只是没穿文胸,连内裤也没穿。

裙子底下,什么都没有,又他妈的什么都有。

最为致命的,这份惊喜带来的愉悦居然那么的迫不及待,还未在掌心炸开,已经惹来“吃吃”的轻笑。

那笑声听着好像蓄谋已久的诱惑被识破,可但凡心智健全便不难发现,即便并非故意,那也是她格外热衷的邪恶趣味。

为的,就是在男人面前昭告她妖孽般的淫荡!

渡过了最初的局促与尴尬,尤其是阻断了视觉的干扰,肉体的交流便奇迹般变得无比顺畅。

她由着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由着他摸了亲,亲了又摸,甚至由着他吸出淘淘吃不完的乳汁,温热甘甜,沁人心脾……

对于他的热心服务,她是喜欢的。她的纵容,她的指引,她热烈的回应,声息可辨的嘤嘤鼓励,无一不带给他莫大的肯定……和勇气。

然而在她的身体里仍旧流窜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急迫和焦灼,让他摸不着头脑,直到后来浪奔浪流喷了一地,那股子骚劲儿还是没能被彻底驯服。

这一点,大春几乎是用指尖触摸到的。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句赌气似的叫板,就是想制造一个彻底解决的机会。

望着车窗外的浮光掠影,灯火繁华,大春越来越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过时移世易,这会子他更愿意庆幸自己的理智,或者胆怯。

虽然脚下的油门几乎踩到了底,虽然心中莫名郁结的气闷依然憋得他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虽然一阵又一阵的腥臊从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上持续散发,飘荡萦绕,钻进鼻腔,可这辆车依然是许哥的私人座驾,况且……

“……我们就是……开心一下。”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的刹那,大春的心跳达到了顶点,却望着宽阔笔直的马路露出了傻逼似的笑脸。

因为他这一刻才算彻底整明白了自己“没敢”的真正原因。

那个人间巨兽般的男人,那根比犀牛角还吓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在视频里,她简直被那个昂藏巨汉给肏翻了,也肏疯了。

在“犀牛角”蔑视天下的强悍粗暴面前,她不吝风骚,更枉顾下贱,整个身子都像个吸盘一样贴上去,在渴望中瘫软,在欢喜中融化,有求必应,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交付着,也欢迎着,抵挡着,更放纵着……

她要的,或者说她得到的,仅仅是“开心一下”么?

不,他让她开心到放浪形骸,开心到痴迷上瘾,开心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而自己呢?

搂一下腰就已经六神无主色授魂销了,真干进那浪里翻花的骚穴穴,还不得光速射击爆体而亡?

到时候不但没能解了人家的燃眉之急,自己这人也特么丢大了。

肏!

大春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双目淫光爆射,大张的嘴巴拗出夸张的笑脸,却并非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在他的脑海里已经幻想出无数的交欢图景,夸张的性器竞相交合,唧唧有声,每个姿势都极尽放荡,春色无边,浓艳得宛若淫汁绘就……

也只有那样的开心才值得她为之铤而走险,屡教不改的红杏出墙吧!

当纷乱的思绪碰到“出墙”两个字,大春才忽然不无惊异的意识到,“嫂子”这个身份昭示的禁忌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那个慌里慌张奔下楼梯的婀娜身影,像极了一头引诱着男人竞相追逐的猎物。

那么,对一头如此香艳的猎物来说,还有必要通过保守秘密,来交换奖赏么?

大春几乎是撞开房门冲进家里的,把正在刷牙的海棠吓了一跳。

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便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老公……老公我来……那个了……”

海棠因惊诧而微张的嘴角还沾着牙膏沫子,含了三分歉疚的笑脸上,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发愣的男人。

当视线终于瞄向胯间勃然发怒的黑炭头,不吝促狭的眸光倏然一亮,小嘴也不自觉的噘了起来。

大春不得不停下动作,撑在半空的身体倒向一旁。脸上火辣辣的烧灼足以将任何掩饰都化作乌有,索性一言不发的躺着。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夫妻生活的主动权就落在了他这边。

严格来说,行房节奏上受到的影响并不大,即使最难过那些天,也曾义愤填膺兽性频发,不管海棠愿不愿意,随便按在沙发上,洗手台上,甚至厨房的案板上就是一顿猛干。

改变的,是味道。

男欢女爱,两情相悦,心无旁骛,乐此不疲……大春找不到更贴切的辞藻去形容那种既畅快又轻松,每一下都仿佛戳在浪花上的感觉。

只是无可奈何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奋勇,怎么发狠,怎么努力的说服自己去原谅,甚至去忘却,那种感觉都再也回不来了。

身下那副玲珑浮凸的肉体仿佛上了一把无形的锁,虽然依旧热情不减,稍加抚摸便湿润如欲望的沼泽,在兽欲凶蛮的欺凌下哀哀淫叫,甚至裹着发烫的灵根从里到外的痉挛喷涌,却再也不会笑了。

一个红杏出墙的婊子,怎么还有脸在被肏爽的时候笑呢?

大春能感觉得到,这是一条再明显不过的行为逻辑,就像一睹透明的空气墙,横在夫妻之间,各自心里都明镜似的。

只不过,任谁都无力将其推倒。

也曾不止一次的借着欢情正炽严刑逼供,之前有过几个男人云云。

她总是秒变放浪的小婊子,掰着指头数数,每次都数得不一样,也根本数不完,就被干得眉开眼笑花枝乱颤了。

到底有过几个男人?说实话,在那之前,大春从未真的在意。

一个只身闯荡北京的小美女,爽快的性格更是人见人爱,难道要像自己这个山药蛋一样守身如玉么?交过几个男朋友又有什么?

可是,在那之后,那些“有过”的男人便拥挤在大春的脑子里,赶也赶不走了。

他们都是什么来头,干什么的,怎么上手的,又是怎么分手的?

又或者,根本没分,有机会就勾搭……

大春知道自己不该用那些粗鄙的字眼,对谁都不体面,也不公平,可就是无法阻挡那些秽乱不堪荒淫无度的画面从脑子里打印出来。

每次肏进那个不知尝过多少根鸡巴的小骚屄,他都憋着一口气。到底在跟谁较劲儿撒狠,偏偏又问不出口了,只闷着头没命的狂插猛捣。

那种明知无望,不过发泄兽欲的鲁莽其实很无力,就像一头撞在那堵空气墙上,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丝疼痛。

而最要命的,只要稍稍分神,那股子射意就不见了,仿若一只狂奔的野兽忽然失去了猎物的去向。

这份难言之隐一直折磨着大春。

除了对身体的怀疑,更令人厌恶的,是怎么都无法控制的肮脏念头。

就算把自己想象成他们,毫不怜惜的揉搓那副娇嫩的身子,把两个人都折腾得筋疲力竭,偶尔找回一点感觉,射了,也好像从别人丢掉的牙膏皮里挤出那么一点点残精,不痛不快的。

直到,上次从爱都回来……

没过一会儿,一只小手试探着抚摸上胸膛,缓缓向下的摩挲着,终于,那娇小的身子像只家养的小动物爬上身来,毫不费力的握住了又粗又壮的家伙。

大春听着那香甜的呼吸,闭上眼睛,任由其动作。

起初,他也分不清那舒爽究竟是惹人鄙夷的讨好,还是令人羡慕的安抚,纠结着,也放任着,渐渐的,便松弛下来,蓦然间,伴随这无法形容的强烈预感,竟然被一口吞了下去。

不!她不该擅长干这个。

可是,真的……好舒服!

“不要……我不……有本事你就在这儿把我肏了……”

在楼道里,当然不敢跟她要求这个,不过想让她再用手……可是如果她肯,那就……嗯——全含进去了!

不对,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连亲个嘴她都……不肯,但是她绝对……肯定特别会……

没错,她那么懂得勾引男人,一定比任何女人都擅长,说不定……甚至用不着怎么勾引,一口就给……哦——手口并用……太舒服了!

胯间的小脑袋开始小鸡啄米,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包裹了男根,大春身不由己的一把按住,转过上身的同时,像个濒临溺水的求生者,将趴伏在侧的身子搂进怀里。

睡裙之下的肉体腴润娇弹,略带惊慌,却无比及时的鼓动起雄性的渴望。

大春脑袋一探,挤开两条青春美腿,也不顾内裤底部鼓囊囊的铺垫,便把整个头脸都埋进了香喷喷的臀肉。

脑袋里依然乱糟糟的,腰胯却本能的向前迎合。

“呜——哦……你这……被人肏烂的……骚货!”

出乎意料的,情不自禁的呻吟变成了语焉不详的咒骂,怀里配合蠕动的女人胴体倏停片刻,又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没两下就吸得男人挺了又缩,缩了又挺,几经挣扎,一下杵进喉咙,喷薄而出。

整个过程并未持续多久,却似一场吞噬体力的激烈肉搏。大床上,除了剧烈的鼻息深喘,便只剩几不可闻的吞咽声。

“她居然就……咽下去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还是头一次。”

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只有巨大的满足才能充分激活的感动不知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热热的,酸酸的,仿佛蓄谋已久,又似灵光乍现,顷刻之间便把一副自以为是的铁石心肠泡得又糟又烂,又困又乏。

大春不想睁眼,纷至沓来的气味渐次钻进鼻腔,丝丝缕缕,氤氤氲氲的构建起睡衣的柔软,床单的褶皱,甚至窗帘和墙壁围成的静谧空间,无比熟悉。

就在这时,脑袋里那个深腰长腿,丰乳肥臀的妖孽蓦然回眸,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飘然隐杳,好像毫不吝惜的抛弃了一副被榨干的躯壳。

可那副躯壳歪倒在床上,竟然既不自惭形秽,也不焦虑慌张,只是愣怔片刻,露出一丝无言的苦笑。

这一笑,所有的神经都跟着松弛下来,轻轻拢住依然颠倒的娇软胴体,就那样枕着一条大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轻,轻到可以清晰的感知大腿换成了枕头,意识里却一片空白毫无杂念。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枕头的另一端正歪着一颗明眸善睐的小脑袋。

第一时间朝那红唇瞄了一眼,既没有牙膏沫儿,也没发现别的什么,禁不住有点好奇,却又不知该怎么问才不至于太不着调。

好在,有人抢先开了口:

“老公,我今天一气儿卖了两套,厉不厉害?”

“那时候……”

望着海棠一笑就显现的小小酒窝,大春声音有些嘶哑,咽了口唾沫仍然没能对接上老婆兴奋的目光,“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一百五十平一套,就按百分之二算,也赚翻了!这个月……”

轻快得意的汇报被突然打断,只因有两根手指捏上了脸颊。

海棠不自觉的闭上嘴巴,就着男人的动作抬起下颌,仿佛此刻才觉察到他暗暗涌动的情绪,犹在发光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不安。

话一出口,大春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最正确的问题,反而胸有成竹起来:“我是说之前……跟那个姓吴的,你们偷……偷偷相好的时候。”

“老公……”

海棠充满惊疑的眼睛越瞪越大,不知所措的望向男人。

类似的问题她不是没被问过,只不过,都是充满嘲讽和愤懑的反问,犀利得根本不需要回答。

怎么也没想到,这次会以这样平和的口吻……而且,对面的苦主似乎并未带着隐忍未发的情绪,甚至还有点不敢直视自己。

心跳“砰砰砰”的迅速加剧,干裂的嘴巴却只剩欲言又止,正彷徨无助六神无主,身子忽然被挟持向前,两个额头顶到了一起。

“是……开心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

强劲的臂弯揽住娇小的腰身,似乎给了大春更加充沛的男子气概,说话的思路也有条不紊起来,“别担心,在我心里从来都不信你是那种女人,单纯……就是想问问,偷情……到底是什么感觉?”

“老公,你是不是……”海棠咬了下唇瓣,壮着胆子探问,“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啊?”

“是。”

“啊?”

压根儿没想到男人的回答如此干脆,难脱负罪的小女人心头一震乱跳,“谁……不是,咋回事儿啊?”

大春脸颊被扑闪的睫毛轻轻刮擦,阵阵丝痒撩拨心弦,嘴里却不慌不忙,甚至带着点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下,海棠陷入了沉默,不知是胆怯还是纠结,鲜润的红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所幸,眼前的男人从来都不是缺乏耐心的性子,只是在她的印象中,此情此景,似乎并非他所乐见。

“老公,我早就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也……在我心里……”

这样发自内心的忏悔和告白,也并非第一次了,每次都似忍着痛楚烧灼,即便颤抖的泣声满含凄楚,终究无法打动那副铁石心肠。

然而期期艾艾的说到一半才发现,男人今晚的神色好像不同以往,他不再厌弃,不再回避,仍然默默无言,却在宁定的目光中隐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灼热期盼。

在那怎么都无法忽视的期盼注视下,海棠觉得自己的脸从正被抚摸的下巴一直烧到了耳根,再三确认过男人的提问才吞了口唾沫,试着开口:

“我跟……其实……就是……”

“就是太闷了,找个人开心一下而已?”

“啊?不……是……”

有人再次语出惊人,被吓了一跳的海棠身子往后直缩,慌忙摇头,旋即好像反应了过来,又微微点头,最后一个字艰难出口,已经几不可闻。

大春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下茬儿接得那么迫不及待,甚至难掩声音里的激动。

仿佛那“开心”二字真的可以化解一切心灵的负重,说一次根本不过瘾,尽量用不带好恶的口吻追问:

“真的就只是……开心一下?”

意料之中,那双人见人爱的桃花大眼里再现惊疑无措,一时不忍连忙解释:“别误会,我是想问,会不会因为是偷来的,觉得更好玩,更刺激?”

“老公……你……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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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问出这个问题,海棠晶莹的眸底已经转着委屈的泪花,“你……你别这样吓我……”

“你想知道?”

大春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脸颊,无言以对的望着自己,心中渐渐莫可名状的激动起来。

“那我们这样好不好,我受了什么刺激,都会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作为交换,你也要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事告诉我,好不好?”

“以前?”

海棠扶住男人的手腕,似乎那温厚的爱抚不但可以安抚心绪,还能抚平创伤,不想那抽风的家伙好像恶作剧上了瘾:

“除了吴昊,你不会还给我戴过别的绿帽子吧?”

“不!没有!绝对没有……就他一个我发誓。”海棠连连否认还觉得不够,真的举起手来,心中的委屈恼恨却无处宣泄,只好呜咽着说:

“如果不是他一直纠缠我,我也不会……”

“用不着发誓,我信。”大春按下她的小手,握住不放,“那……在我们认识之前呢?”

“之……之前?”

这一次,饱受惊吓的海棠姑娘终于不再一惊一乍的了,低头躲开男人的目光,幽幽怨怨的轻声嗫喏:“不是,你……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要看你有多少事,我还不知道。”

大春抬起她的下巴,让彼此四目相对,“放心,我保证,只要是实话,我不生气,也不怪你。”

不知是眼神的交流足够坦诚,还是笃定的口吻令人心安,海棠终于放下了愧悔悲戚,在男人脸上打量了半晌,忽的眸光飘闪,露出一丝促狭的甜笑:

“那——你也……保证跟我说实话么?”

“以人格保证。”大春斩钉截铁不假思索,“我可不像你,除了你,从没……肏过别的女人。”

“真的么?”

海棠明眸一闪,双手按住男人的胸膛,不知是否被那个字眼儿刺激到了,终于羞不可抑,将头脸也贴了上去,“那我可不可以,一个一个的慢慢儿说?”

“当然可以……哎——沃肏,你特么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嘻嘻……没有……我这不是身上不方便嘛!万一刹不住车,你这……咯咯咯……咯咯咯咯……”

“我也是服了……小骚货!”

“切……”

“哼……”

“你先说?”

“你先说!”

“我先说就我先说……从哪儿开始说?”

“从头说……”

华灯渐落,月上重楼,长这么大,大春还从未跟谁深入的聊过自己的前世今生。

没成想结婚好几年了,才抱着自个老婆一聊就是大半宿。

更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儿心路历程,跟“小骚货”比起来,简直乏味得就像一本电饭锅的说明书。

最为神奇的是,当一扇又一扇跌破眼镜震碎三观,通往平行时空的大门被海棠念动的咒语徐徐开启,大春兄弟并未如某人揶揄的那样露出禽兽不如的原形,而只是把妻子那娇小玲珑的身体揽进怀里,紧紧拥抱,用力揉搓。

好像只要最大限度的拉进彼此的距离,甚至把两具肉身融成一体,那跳动在血脉里的欲望之火便能两相呼应,实时反馈,一闪而逝的发泄快感也就变得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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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小到大,她经历了那么多……这是大春的第一个慨叹。

相比于“冯寡妇”香艳而无情的阴魂不散,相比于许家嫂子大胆托付私密勾引带来的尴尬和窘迫,她曾面对的,才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所承受的,才是人心险恶辣手摧花,在乖巧可爱的外表下,她所具备的,才真可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果然,人妖两界,她才是那只法力无边的孽……这是大春的第二个慨叹。

在海棠绘声绘色的连片坏话里,“冯寡妇”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大春觉得自己的整个心智都要被那个女人魅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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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作所为,即使只存在于第三方的转述里,也足以让一个实心眼儿的健身教练心驰神往,举手投降!

难怪,破镜重圆,他们竟然爱得那样惹人艳羡……这是大春的第三个慨叹。

建造起那座充满了幻想和挑战的人间伊甸园,到底是怎样开始的,是谁出的设计图,谁砌的第一块砖?

当一个又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野男人,附带着他们的背景和绰号被记录在案,大春兄弟再次无可救药又心痒难搔的自卑了。

可以想见,三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她,不过玩儿心乍起,别有用心罢了。

虽然未必每一个男盗女娼的故事都没羞没臊的水到渠成,也可能需要偷鸡摸狗的发展阶段,可身无长物的自己,又拿什么跟那些人精争宠呢?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

整首歌都快放一遍了,大春才手脚并用,顺着铃声找到手机,刺目的朝阳照在他睡眼惺忪的黑脸上,浓眉将将皱起,许副总的骂声便从听筒里飚了出来:

“你他妈搂着谁老婆睡这么香啊?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沃肏!睡过头了。

迅速瞄了一眼时间,大春一骨碌爬起来,套上裤子就要往洗手间跑。

一头撞见从外面进来的海棠,四目相对,心怀一阵前所未有的酣畅,上去捧住懵懂小脸狠狠亲了一口,才夺门而出。

“吃个煎蛋再走。”

“来不及了,许哥等着呢!”

大春胡乱抹了把脸,套上西装,把领带塞进裤兜便要出门,忽听得身后一声呼唤:“老公!”回头看去,海棠胸前系着一条碎花围裙,怯生生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

“我们……”仿佛鼓起巨大的勇气,娇小的妻子胸脯起伏,笑意忐忑间,一双明眸扑闪不定,“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大春闻言一晒,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什么,上前搂住,“你要是准备好了,回头咱们也生个淘淘那样的宝宝。”

“真的!?”欢声难抑,圆溜溜的大眼睛月亮般升起。

“走了。”

转身出门之前,手掌抚上红苹果般的脸颊,用拇指抹去了一颗即将滚落的露珠。

直到冲进电梯,大春才恍然发觉,自己的脸上也是湿的,心口软得像一滩烂泥。

难道,这就是原谅么?

怎么觉得被放过的那个更像是自己?

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被放过了?

难道,真的被那只法力无边的妖孽蛊惑了,还是终于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名凡夫俗子?

李彦春得赶时间,来不及细想这些问题。

好在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在明媚的朝阳里拼命的呼吸几下,就彻底切换了工作状态,驱车直奔许副总家的小区。

今天的局安排在伯爵高尔夫俱乐部,属于碧城和广厦的高层非正式会晤。

本来大佬们聊生意,没自己这个部门经理什么事,可许哥凡事都想着拉兄弟一把,说就算当个临时司机,也尽量别错过任何长见识的场面。

对待工作向来一丝不苟的大春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精神饱满的全身心投入也是从不含糊。

只是没想到昨晚的余毒未尽,刚刚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对面便驶来了那辆印象深刻的“黑武士”,驾驶座上的女司机鼻子上卡着一副蛤蟆镜,错车的当口雪乳跌宕红唇一勾,那风骚的弧度,差点儿把备胎都扎漏了气。

“许哥,刚才我看见嫂子了。”

接上许博,大春没话找话。虽然已经拼命屏蔽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脑子里仍然忍不住去猜想着“黑武士”的去向。

该不会……是回老家探亲吧!

“跟可依约好的,置办行头去了。人家这副总当的,玩儿着就把钱挣了,跟仙儿似的,再看看我,周末都不消停,整个一专业提鞋的马屁精。”

听许副总的口吻,应该是单纯的牢骚太盛,大春却仍在字里行间品咂了半天,确定没有言外之意才稍稍放心。

可这一松懈不要紧,蓦然发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裤裆里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打了立正,越是拉警报越去追那倏忽错过的一对奶子,半晌也不见消软。

果然,有些事一旦知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也是啊!既然生来就是个意淫成性的坏胚子,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戒了扒墙头的癖好?

一路上,大春都没怎么说话,生怕一个不留神,就露了什么马脚,或者拐到某条身败名裂的岔道上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身后跟上来一辆加长版的林肯。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蜿蜒的车道,最终停在了俱乐部门口。

林肯车上下来四个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不高,一身浅米色的休闲装更是低调,白皙的面色颇有贵气,却极为绅士的替后面下来的女士扶住车门。

男的大春不认识,女的却见过不止一回,尤其是从另一侧下车的那位小姑奶奶,入职没多久就接管了许副总办公室的日常工作,喝口茶都得跟她请示的高级助理Sophia。

因为格外牙尖嘴利,同僚们背地里都偷偷叫她惹不起。

而另一位让中年男人都礼让有加的女子,可就不仅仅是惹不起那么简单了。

她是广厦集团鼎鼎大名的财务总监,欧阳洁。

白领丽人的偶像,职场精英的楷模。

单凭端丽醒目的颜值和优雅出尘的气场,如果非要归一个档次,也绝对属于高不可攀生人勿近那一拨儿的。

若在平时在公司写字楼出入,她从来都是一副干练考究的职场装扮。真丝衬衫,包臀裙,浅色丝袜,高跟鞋。偶有变化,也绝不繁复招摇。

然而今天显然是个非正式场合,大春何其有幸,居然在这里瞻仰到了这位极品美人的时装秀。

那是一条纯白色的连体裤,也不知是什么面料,薄而不透,轻而不皱,套在那高挑秀挺身姿之上,既简洁明快,又飘飘欲仙,再配上一只缀着金链的手包,和一双粗跟儿尖头的白色小皮靴,更在婀娜玉立中透出三分毫不娇气的飒爽来。

“广厦的徐董事长,Sophia她爸。”

许博低声提醒一句,人已经越过大春迎上去。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一阵聒噪,碧城的现任掌门匡老爷子从里面迎了出来。

很明显,这次是自家的东道,自己一觉拱到天亮差点儿连累许哥坐蜡。

正自我检讨,一个尖尖的胳膊肘怼了过来:“大春哥,你也玩儿客串啊!咱们碧城的司机师傅也会打高尔夫么?”

徐二小姐的身份摆在那儿,谁敢造次?大春只敢陪着傻笑。

不过,高尔夫这玩意儿,他压根儿就不觉得有任何难度,跟老家放羊的三叔捡羊粪蛋的动作要领类似,只不过一个是要掉进洞里,一个是要掉进粪筐里。

要是从场地的平整度上评估,没准儿捡粪还更考验因地制宜的手眼协调。

有钱人捡粪为的不是积肥,而是排场,有了排场才彰显身份,身份对等了,很多本来多有顾虑的话也就方便说了。

为了不影响有身份的人说话,大春识趣儿的跟在队伍的后边,看上去几乎混迹在服务生的队伍里,其实他始终跟许哥保持着五步以内的距离,以便有什么事及时响应。

那么我们的许副总都在干嘛呢?他在泡妞儿!

作为双方唯二的精英级副手,欧阳总监和许副总的距离保持得更加微妙,他们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

只不过,若论技术水平,说句实在话,许副总应该更胜一筹,可是他好像得了三叔的真传,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那只风姿绰约的美羊羊身上,根本没什么心思关注地上的羊粪蛋。

而欧阳总监就不行了,姿势摆得极为标准,总是在挥杆的那一下腰力失衡,甚至站立不稳,有时候连球都碰不到。

每到这时,她脸憋得通红,又不好发作,瞪向对手的那一眼却看得人心头乱跳,连许副总都多出去老远。

终于,又失手了一杆,欧阳总监仿佛突然体力不支,用球杆儿撑地,身形微喘。

大春正在纳闷儿,许哥朝他走了过来,嘴里说着“我去喝口水”,顺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好兄弟的裤兜里,朝身后笑了笑,便走开了。

大春伸手一摸,是个手感圆滑的小盒子,中间有个明显的凸起,好像个车钥匙,又不好当场拿出来看,就用拇指试着按了一下。

恰在这时,跟在后面的欧阳总监好像踩到了什么,纤腰微躬脚步倏停,动作不大,却似相当难过,忽然扬起的美丽脸庞娇艳欲滴,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片刻之间已经逼至近前。

“李经理,我有些累了,你能陪我回去休息一下么?”

“我?”

大春兄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仍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女神般的人物,居然需要自己的陪同,而且,她真的出了汗,还有,她和和气气的说话,声音真好听。

不会捡粪,电瓶车总还是会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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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神让到座位上,大春搬着方向盘踩下踏板,耳边忽然想起徐二小姐的调侃,回头看去,那丫头不知为什么,一脚踢在许哥的小腿上。

莫名其妙的李经理一路顺风,回到俱乐部门口,敬请女神下车。谁知欧阳总监却面露难色,犹豫片刻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

“我的脚好像崴到了,能麻烦你,扶我去趟洗手间么?”

怪不得,她脸那么红,还出了许多汗,原来……忍痛也要在人前维持女神的形象么?

虽然听到洗手间确实有些为难,恻隐之心还是占据了上风,大春点了点头,搀起女神的胳膊。

卫生间的位置相当隐秘,却超乎想象的豪华。

用来方便的隔间轻音乐缭绕,馨香怡人,宽敞得像个包房。

房门都包着软皮,一旦关闭严丝合缝,根本不必过分担心男女之别。

安顿好欧阳女神便站在门外守候,大春想起裤兜里的“车钥匙”,摸出来一看吓了一跳,那玩意儿居然是极为色情的粉红色。

椭圆的造型像极了女人的私密器官,位于中心的一点凸起,刚好是花蒂所在。

压抑着心头乱跳轻轻一按,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立时响应,“嗯——坏蛋!”

大春脑袋“嗡——”的一下,转身盯住隔间的房门。那不是幻觉,因为一门之隔,仍有未平的喘息侵透而出。

也就在这时,门无声的开了。

隔间里,马桶上,那个亭亭玉立白衣飘飘的欧阳女神不见了,背对自己跪在上面的,是一名纤腰翘臀,肌肤如雪,浑身上下渔网般绑满了红绳的女妖。

绳艺?

没费什么劲儿,大春便想到了这两个字。

虽然不曾缚住四肢,那绒绳鲜红的颜色和繁复的扣结,已经足以触目惊心。

每一处匠心独运的留白,都在昭示着无比鲜活的悸动和挣扎,更不要说那几处刻意烘托的私密部位了。

一切迷惑人心的答案,都藏在被两根红绳勒成一线的湿滑娇腻间,只能看见一根纤细的粉红色小尾巴留在外面。

充血的唇瓣犹在不停的翕张蠕动。

“好看吗?好看,就进来看。”欧阳洁肩颈抵墙,拗回的脖颈极尽妖娆。

大春捏着“车钥匙”,梦游一样踱了进去,带上了门。冯寡妇的媚眼和嫂子的浪叫瞬息不停的轮换着充斥感官,身体却像跟木头不知如何下手。

忽然信念一动,竟然红着眼睛按下了按钮,却万没想到,与勾魂摄魄的欢吟同时唱响的,还有一句要命的台词:

“李经理,就在这把我给肏了,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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