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谁还没年轻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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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从哪里听说过,人的唾液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虽然并不清楚其中有没有科学道理,但经过许博的一番舔舐,困扰了李曼桢一整天的火辣痛楚居然真的消弭了大半,即使并紧双腿,也感觉不出多少不适了。

是他博闻强记经验丰富,早就熟谙这样的小手段,抑或歪打正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爱怜亲昵呢?

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只被他搂在怀中,依偎着宽阔温厚的胸膛,逆来顺受的揉捏着,便觉恬然惬意,分外受用,以至于任何事都难以萦怀乱绪了。

然而,要说什么都不想,也着实难以做到。

好好的,家里的男主人跟家政嫂睡在了一张床上,放在任何一个良家女子身上,也无法安之若素不是么?

可话说回来,自己这样的,还算是良家女子么?或者,扮得久了,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么?

本来都已经及时回避进了房间,怎么就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空无一人的露台上了?

自然都是许太太明讲故事暗造氛围的功劳。

她几乎是贴在门板上听全了外面的动静,直到两对冤家双双回房才重新回到床上。

然而,即便是紧绷多时的听觉神经也无法放松,更不要说两面墙壁没有一面能阻隔那冷不丁拔高的倾情欢叫了……

空荡荡的房间并不逼仄,却成了片刻都不堪煎熬的牢笼。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她才孤魂野鬼般出了房间。

月下的微风着实透着股寒噤噤的凄冷,竟然无法侵入半分燥热的血肉,只能在肩臂膝腿间的汗毛孔里兵荒马乱的埋伏下一层不知所措的痒。

更分不清那痒,究竟是在往皮肤里钻,还是试图把骨肉血脉里的那股子烦躁勾引出来。

而真正恼人的是,只停留在身体表面的拉锯与挣扎再热闹,再不可开交,也他妈的太过浮皮潦草了,根本无法触及身体里持续烧灼般饥渴着的孤独与绝望。

是的,绝望!

在被许博从身后揽入怀中之前,她的乳头已经被自己捏得生疼,剩余的手指正在伸向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喉咙里憋着的,不是堕落的欢吟便是悲愤的嘶吼——没人能在她出声之前做好不被吓到的万全准备!

要么变身为一头淫兽,要么枯萎成片片碎裂的灰烬吧!只要别再是这具被七情六欲残忍禁锢的人形就好……

幸好!她得救了。是那个命中注定的男人拯救了她!

他用最干脆快利的手段进入了那具行将烧毁的身体,把欲火焚仍的焦灼意识,骨肉间四处乱窜的带刺藤蔓全都引向了那个灵与肉交汇的深渊,然后一下一下的捣碎,榨成了斑斓滚烫的花汁。

然而,那还远远不够。

淫欲洗礼过的身体就像解冻的泥土遭遇了初阳夜雨,生命的嫩芽钻出漫山遍野的奇痒……于是紧接着,就又来了一头年轻的耕牛。

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许博仿佛能直接读懂她春回大地的初心,毫不犹豫就把那条漂亮的缰绳拉进了潮湿松软的田野……

天呐!那是一场怎样春风化雨月涌江流的淫欲盛宴啊!

在试图逃跑却等同于自投罗网的挣扎中,李曼桢已经对自己的淫荡本性毫不怀疑。

因为在那本该无地自容的羞愤时刻,她脑子里回想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这暧昧得恰到好处的月光,或许今生今世也再难遇到了……”

虽然慌乱的心智尚未完全被欲望挟持,可没人能在真正的快乐面前欺骗自己!

后来发生的每一下淫汁汩溢的肏干,每一声感天动地的吟唱,每一次冲向巅峰的抽搐都是她想要的。

那毫无顾忌的放纵与堕落,直击灵魂的畅享与宣泄,简直美不胜收又妙不可言!

所以,为什么不呢?

那个莫名其妙的新奇倡议虽然透着古怪,并且也不该由自己提出来,可最终还是把两个精壮男人仅剩的理智焚烧殆尽,直接发动了最后一波前赴后继的冲击……

失去意识的刹那,她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自己的身体里神经质的跳动,肆意涂抹着生命的精华,耳畔只有兽群筋疲力竭的剧喘和无比满足的哼笑。

然后,不出所料的,她就梦到了他……好吧!应该是他们。

同样宽敞舒适的一张私密大床,同样被汗水和精液污染的潮润空气,同样赤裸的肉体交缠,呼吸被犹在微微痉挛的疲惫摊平压扁……

“啊?你是说,一个洞洞里插两根鸡巴,你以前就玩儿过?跟谁啊?”许博的睡意被彻底驱散,激动的搬过她的肩膀。

两只精光炯炯的眸子在黑暗中发着惊奇的光。

李曼桢一瞥回头,并不想跟男人对视,她这会子更贪恋的是他的怀抱。不过,静谧幽深的床帏之间,并不介意言语上的稍稍放肆:

“大惊小怪,谁……还没年轻过?”

那时候的李曼桢还是个刚读大二的女学生,清纯的模样只会让人想起诸如“豆蔻”、“花信”、“桃李年华”之类的溢美之词。

然而没人知道,在学校旁边那个僻静小区的一个出租屋里,她洁白娇嫩的身子,早已不知尝过多少次花样翻新到足以傲视群芳的云雨欢情,甚至好几次,同时让两跟血气方刚的鸡巴为之筋疲力竭。

“这么骚的小水屄,我这一根没用的东西,完全无法满足你啊!”

这句余波里意犹未尽的感慨,就像划过禁忌的一道裂缝,原本不过是一句调情戏谑,却没想到,成了突破藩篱的导火索。

李曼桢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他们搬进小小爱巢的第一晚。

总算告别了图书馆,小树林,夜半无人的休息室这些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一场欢爱让她彻底释放了自己,叫唤得像一头小母狼!

“那你就多找几根来啊!只要你舍得,我就没……没什么好怕的!”

敢把话说得这么放荡露骨,当然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信赖。

自从把身子交给了他,她的心便长在了他身上,自己那一天比一天丰熟曼妙的青春肉体反倒成了两个人共用的享乐工具,无论怎样新奇的姿势,危险的所在,甚至一时兴起的公共场合,只要他的一个眼神,那个地方随时都会变得麻酥酥水当当的,做好挨肏的准备。

多一根鸡巴?

抛开忠贞二字不谈,光是那份击碎禁忌的惊悚快意,就像一根缠绕着黑色闪电的锁链,“啪啪啪”的抽打着一个花季少女的羞耻之心,更在曲意承欢的肉体深处唤起一阵一阵的燥热骚情。

而真正的忠贞,难道不是跟爱的人心灵相通,身心合一么?

“你真的想让两个家伙,轮着干你么?”

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男孩一旦用上了试探的语气,自然而然的带出危险的意味,可是,这也是他最让她着迷的地方。

“人是你的,当然什么都是你的,只要你开心……”

说到一半的淫词浪语完全被颤乱的呼吸淹没了,趴在背上的身躯像苏醒的野兽,疲软的器官正在肉体可感的加热充能,轻而易举的唤起了腿心里又一波汩溢而出的柔情似水。

他果然是认真的!

他居然是认真的!

有什么好奇怪,她的起平做事,从来都是认真的!

伴随着粗长的家伙重新占据了身体,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惊肉跳,仿佛身体和灵魂同时被献祭给了最崇高的信仰。

在那撼动生命的销魂一刻,意念只要稍稍触碰到“另一根鸡巴”,便似招来了成倍的坚挺与冲刺,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成群的猎犬把一只小羊逼入深不见底的山洞里。

借着最后一抹光亮,她仅剩的理智终于拼凑出一句:“只要我……看不见他,就都当成……是你的!”

是躲闪不及的求告,还是推波助澜的应许,对于当时的李曼桢来说,根本无从分辩。

就像刚入学不久被他拉进那个午夜录像厅,在满是汗味的凝固空气里被那直截了当的画面吓得浑身僵直无法呼吸,还没回到校园就被追上来的他拖进巷子里拿走了第一次一样,逃是没用的。

况且,为什么要逃呢?

只要是尝过快乐滋味的女人,其实没一个是真心想逃的!她们只是害怕而已,可究竟为什么害怕,没人能说清楚。

而整理好衣裙挽着起平的胳膊走出巷子口,彻夜未归的学妹李曼桢已经从里到外身体力行的懂了——那些你因为害怕拒绝的尝试,很可能是最甘甜爽脆快美多汁的果子!

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她不仅尝到了爱情美妙的进阶滋味,更时常为自己的幸运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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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平没有让她失望,那一丝不苟的认真不光表现在求学和处事的态度上,还表现在对爱人的笃行专一上。

美女如云的校园里春光烂漫姹紫嫣红,身为学生会骨干,对谁他都不曾多看一眼,“独爱曼桢一种颜色”。

这句话说得未免有些书呆子气的偏执,可这根本难不倒一个花季少女的在爱的浇灌下,瑰丽而神奇的蜕变。

她不容置疑的相信,每当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爱,自己满身潮红遍体生香的望着他,那酥腻腻娇滴滴湿漉漉热辣辣的俏模样,绝对不止一种颜色可爱。

也正是因为这份自信在他眼里反馈回来的光芒,她才对再一次的冒险怀上了不无忐忑的憧憬。而那个注定终生难忘的夜晚,并未让她等太久……

“在你们的出租屋里?”许博的呼吸很热。

“嗯……”李曼桢轻声的应承更像是呻吟,似乎不欲男人误会才跟了句:“不然……还能在哪儿啊?”

“那……是蒙着眼睛,还是关着灯?”

“都……都有……”

李曼桢咽了口唾沫,不禁为自己嘶哑的嗓音微微懊恼,平复了一下才继续说:“他一直从后面抱着我,等那个人上了床,就把灯全关了。”

男人发出一串轻笑,双臂自然而然的搂紧了,就像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怀抱,也在笑……

“亲爱的,你冷么,怎么一直在发抖?”

是自己在发抖么,分明是那个正摸上自己大腿的男人的手……

可惜,还不到二十岁就要经历生命中第二个男人的李曼桢,根本无法抗议男朋友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声。

事实上,她脑子里早已烧成了一锅冒着泡泡的杏仁儿粥,根本无法正常思考,更无法组织起一句得体又有力的辩白。

他是谁,自己认识吗?

他是学生么,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么?

他……有多高,多重,长得……好看吗?

还有他多大了,有女朋友么?那他女朋友……

当每一个简洁单纯的问号都被放大成了迫在眉睫的好奇,她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提出那样一个奇葩要求,是为了让这次不可思议的做爱更荒唐还是更刺激?

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试图缓解无比尴尬却淫乱至极的气氛。

小小的房间被此起彼伏的喘息充斥着,唯一可以感知的是一双光滑细腻的大手,正一点一点的扒下她的内裤,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片勉强遮掩羞耻的织物。

“起平……”

她无助的呓语,却只呼出他的名字。

若要反悔,总要撒个娇才好,但她实在拿不定主意,况且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所有的亲昵都太过造作,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

可是,跟一个陌生人做爱就……

“别着急亲爱的,他完事了我就来,今天晚上保证让你爽晕过去!”

起平的语气中暗藏着从未有过的激越与期待,竟没给她留出丝毫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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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那双黑暗中的手掌已经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越来越近的喘息吹拂着花溪幽谷上野蛮生长的青青燕草……

“我还以为……怎么那么痛快就答应他了?”

许博的大手由下而上托住一只奶子,手指微微着力的捻动乳头,仿佛在表达一种不着边际的抗议。

“我可能……就是这样的人吧!”

被捻得又疼又痒,李曼桢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又觉得太过暴露了心迹,不无羞恼的补上一句:“昨天不是也没……没反抗么?”

没想到,最后的几个字竟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被男人完全笼罩的身子也跟着打了个小小的冷战。

“那……你肯定爽翻了吧?”许博分明感知到了她身体上的反应,硬硬的胡茬故意在后颈上摩擦着。

李曼桢执拗的闭起了嘴,神思却闪电般钻回了当年那具娇艳欲滴的身子里。

那人只在穴口试探着舔了两下,她就喷了他一脸的骚水。

至今,她还记得两个男孩压抑不住的笑声。

除了吁吁气喘和射精时的闷哼,那似乎是他们发出的唯一的声音。

那个晚上,她几乎一直都被高潮托在半空中,怎么也无法落地。

到了后来,已经完全无法分辨身体里的鸡巴究竟是谁的,说起来,也算遂了她最初的心愿。

而最让她痴迷狂乱到无法自持的,并不是两个血气方刚的肉体永远也用不完的激情和体力,而是在一根鸡巴退出去之后,立马就有另一根强势补位的那个无比销魂的过程。

她无法形容那种令神魂颤栗,荡气回肠,胆战心惊中明明已经完全失控却又甘愿义无反顾似的感受,只是在脑子里反复念叨着一个词——轮奸!

“当时的你,喜欢那种感觉么?”

男人为什么要强调是当时的自己,李曼桢当然能够领会,不禁对着黑暗微微一笑:“喜欢……也好害怕。”

“是因为喜欢才害怕,还是因为害怕更喜欢了?”许先生最知道什么时候该刨根问底。

“……都有吧!”

李曼桢仔细的回忆着,更加确信,即使纯粹肉体上的感受也难以把两者分开。

可是不得不承认,就算不让思绪延伸到后来的惨烈与悲怆,初尝禁果的滋味其实也并不全是美好。

跟昨天晚上的经历相比,那一晚上的疯狂,自己的角色,更像一个装满精液的瓶子。

“你就一直蒙着眼睛,没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沉吟片刻,许博试探着问。

“没有,我也不想知道。”

“我不信。”许博毫不犹豫的断言。

李曼桢轻声哼笑着,攀住男人搂在胸前的胳膊,“那天晚上,我确实不想知道,也……也害怕知道,可是后来……”

“后来就忍不住好奇,偷偷开始观察周围的人了?”

“嗯……诶!你怎么知道?”

李曼桢不无惊奇的扭头瞥向身后,蓦然发现,这个看似不怎么着调的男人也有心细的一面,平时表现出的体贴温存,竟然其来有自。

确实,在完全无法圈定范围的情况下去找一个人,太难了。

可一来,她本就犹豫不决,二来,又没有任何具体的特征做指导,能做的也只是在周围的人身上稍稍留心而已。

FD的校园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况且,她的起平做事向来稳妥,总不至于去社会上的娱乐场所里花钱请个那种男人回来吧!

只不过,这种盲目的观察还是有点大海捞针了。

从小到大,纵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校花级别的美女,平日里投过来的饱含青春热力的目光也司空见惯了,根本无法从中探测出任何端倪,反而把自己弄得战战兢兢疑神疑鬼,活像个过街的小白鼠。

而这份疑神疑鬼又似一种跗骨之蛆般的诅咒,毫不意外的加持了下一个周末的三人大战。也就在那一次,他们开发了一种新玩法。

“亏他们怎么想的,昨天……”

“我怎么知道?”

李曼桢忙不迭的截断许博的话才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像个无法保守秘密的叛徒似的感到一阵羞愧。

可是转念一想,才意识到真正让她慌张的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快乐。

“不是,你不觉得么?弄是弄进去了,可没法儿动弹又有什么意思?”

“那是你们……不会动……”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最后三个字,李曼桢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烧糊了。

没错,当晚那两根鸡巴也是不断尝试,钻研了很久,跟昨天不同的,是两个男孩儿超出人类忍耐极限的锲而不舍。

而当他们终于掌握好了角度和节奏,让两条蟒蛇在同一个洞里坚韧不拔的抽插往复,那种几乎把灵魂撕碎的快乐根本不是用简单的加法就可以随意评估的。

“哦哦哦~不……不行……诶呀~~~太……太奇怪了……”

被夹在人肉三明治中间的李曼桢根本顾不上自己仿佛被吓到似的惊叫,巨大的充斥感将她彻底撑开,而难言言说的强力撕扯与迷乱纠结很快就把整个小水屄蹂躏得生不如死。

“真的?真有那么爽么?那下次……”

耳畔传来许博热气腾腾的跃跃欲试,李曼桢忍着浑身燥热,嗓子里拉着粘丝回怼:“谁要跟你们……下次啊?”

几不可闻的喘息中,不禁想起昨晚跟男人打配合的那个男孩。

跟当年的某人相比,仍旧青涩了不少,不过,那阳光又不失温润,谦和却不乏果决的性子,实在让他没办法不讨女人的欢心。

昨晚,那是借着某个妖精作法,鬼使神差的才凑到了一起。

作为一个足以当妈的半老徐娘,又是好姐妹的亲儿子,半推半就的糊涂一次已经罪不可赦了,难道以后还要以为老不尊的淫妇面目在她面前搔首弄姿么?

想想都臊得慌。

许博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未继续怂恿,而是回到了刚才的话头:“那后来,你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有一次系里组织郊游,爬到半山腰的时候,他主动过来跟我搭话……”

说到一半,李曼桢故意停顿一下,却没等来许博的追问,只好接着解释:“你知道,不怎么熟悉的人聊天,通常是会有点距离感的……”

“当时你们做了多少次了?”这次许博打断了她。

李曼桢略一思索:“有一个学期吧!差不多……每个周末都会做一次。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宿管挺严的,平时我也不会住在那里。”

“那你也不能仅凭直觉就……”

“我看见他耳朵后面,脖子那里,长了一颗小瘊子,然后……”

下面的话,已经不必细说了。

郊游回来之后的第一个周末,她就无比清晰的摸到了那个小小的肉粒儿,一下子,插在身体里的整根鸡巴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然后,便是无可救药的,一次又一次坠入深渊般的高潮!

那也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偷情的感觉,男朋友就在身边,她却在偷自己的班主任老师!

“那你……告诉他了么?”许博小心翼翼的问。

李曼桢虽不确定这个他指的是谁,仍然轻轻摇了摇头,因为这个发现,她没跟任何人说过。

“不久之后,他就离开学校了,听说还离婚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想到能再遇到他,还成了阿芳的丈夫。”

自顾自的念出这些话,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冥冥中真的有一只手在操纵安排着什么?

从那看似淡然自若的目光里并不难察觉,他已经认出了自己。

“你觉得,阿芳姐会不会也享受过那个……双龙入海?”

虽然许先生忽然变得不着调,临时想到的名堂也很有创意,李曼桢还是被他的话惊得心头一震:

“你说什么?”

“嘿嘿!我是说……”

许博收起嬉皮笑脸,却又故意漫不经心的说:“我今天在医院看见毛起平了。”

“哦……他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李曼桢才不无踌躇的问出几个字。

虽然告诉过自己一千一万遍,这个人早已成了过去,没想到,一旦得到他的消息,即便是间接听说,那种仿佛光阴被压缩到近在咫尺般的紧张与激动,还是根本无法遏制。

“他……怎么说呢?看上去挺严肃的,气场十足,有点儿身居高位的感觉。还有就是,对你那位前班主任,好像也挺关心的。”

许博的语气轻快诙谐,两只胳膊却稳健扎实,让李曼桢的心绪稍稍平复,一时间竟不知该再问点什么,只无意识的念了句:

“听阿芳说,他现在在GA部工作。”

“哦……怪不得呢!”

许博不无惊讶的感慨着,思忖片刻又阴阳怪气的说:“他一到,所有人都像立马有了主心骨。看来他们哥儿俩的交情,确实不浅啊!”

李曼桢心里明白男人的话外之音嘲讽的是什么,却也只能保持沉默。

她忽然有了一种特别荒诞的错位感。

当年在出租屋里滚床单的三个人,明明谷云生才是被招来充当情趣工具的存在,为什么现在回首望去,那个被无情丢弃的肉体,反而成了自己了呢?

“你觉不觉得,我宁可退学也坚持要把阿良给生下来,看似在跟家里赌气,其实在心里……其实是想要向他证明什么?”

不无艰难的问出这样一句话的过程中,李曼桢已经不再期待许博的回答了。

无边的气苦仿若一张又湿又冷的棉被,把整个人盖在下面,周遭全都是密布的荆棘,就连身后的这个风流男人,刚刚不是也在问么?

“你怎么那么痛快就答应了?”

果然,毫不纠结的答应那种事情,在任何男人看来都是自轻自贱的,不知羞耻的!水性杨花的!!淫荡成性的!!!

一时间,连呼吸都不再顺畅了。

喉咙里越来越疼,好像是一根扎了很多年的刺,拔也拔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梗得无比难受。

不争气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过鼻梁,她不敢去擦,只是拼命的忍住哽咽。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阿桢姐,我觉得你没错,真的!就算有那么点儿离经叛道,你不也是从犯嘛!主犯升官发财,从犯代人受过,是什么混账道理啊?”

“可毕竟……从犯也是犯啊!”李曼桢气若游丝的念着,也不知是为谁争辩。

“那不管怎么说,他这个主犯也没资格看不起从犯吧?”

许博似乎发觉自己有点儿激动过头,声音一下子柔和下来:“再说了,什么犯不犯的,有小毛这样的好儿子孝顺你,又有我这样的坏男人护着你,谁特么敢让你当被告啊?回头咱们再跟岳寒那丫挺的好好练练双龙入海,小日子简直不要太爽哦!”

“呸!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李曼桢嘶哑着喉咙转身,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温热的汗味儿冲进鼻腔,胸口里滞涩的委屈竟然渐渐缓解,化成鼻涕流了出来,却被一双大手捧住了脸。

“诶呦喂!怎么还哭鼻子了?沃肏不是眼泪,是鼻涕啊!”

男人大惊小怪的叫着,把揩了满手的液体抹在她后背上,顺便搂紧腰身扶住后脑,一个深吻就那样不偏不倚理所当然的印了下来。

戏谑与柔情,似乎皆非男人所擅长,却被这蛮横的亲吻融合成了最好的疗伤药。几个呼吸之后,李曼桢的气就通了,身子也软了。

毕竟都是经年往事,昔日故人,自问还没有那么小的心眼儿。

如果还剩下那么一丢丢愤愤不平的委屈,也只有男人问过的那句话了。

她居然并未察觉,怎么就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开始在意起来?

那种事……痛快一点儿怎么了?

要说起更加痛快的骚浪贱,谁能比隔壁的那个妖精更有恃无恐呢?况且就算有恃无恐,她所恃的,不也是这个男人的宠爱么?

想到这些,热吻中的李曼桢不禁暗自苦笑。

自己这辈子也是荒唐够了,年轻的时候被身体分给男人,如今老不正经的,竟要跟另一个女人分老公,简直是娘胎里带的奇葩体质。

终于,许博似乎也感觉到了她心情的回暖,缓缓放开了嘴巴。李曼桢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心思却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么?”

许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说:“不是姐,你还来真的啊?”

李曼桢轻轻拨弄着男人的乳头,忽然涌起一股恃宠而骄的叛逆,幽幽淡淡的调侃:“你不是想知道,她玩儿没玩儿过……双龙入海么?”

“可是,真要捉过来审问,不是把咱们的猫腻儿都暴露了?”许博忍着笑,不无心机的提着醒儿。

来北京一年,“猫腻儿”这个词虽不习惯用,却也知道什么意思。

李曼桢俏脸羞红,怎么也控制不住身子在男人怀里忸怩作态,嘴上却不依不饶:

“谁叫她连自个儿……连阿良都不放过呢!”

没想到男人不但不帮腔儿,反而把嘴巴凑近她耳畔,压着嗓子说:“岳寒可是你好姐妹的亲儿子,不是也嗨皮过了么?”

“哎呀你!你怎么……就不帮着我说话呢?”

明明知道有人是故意逗自己,李曼桢依然羞得无地自容,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伸手去拧男人的肉。

两个人把臂纠缠,低声笑闹着,所有的懊悔凄惶甚或人生感慨,都被当下的郎情妾意羞得不敢露面儿了。

“对了,我有件事儿,还真只有你才能帮上忙,嘿嘿!”

李曼桢娇喘微微,听男人不知又要起什么么蛾子,转身再次偎进他怀里,故作娇嗔:“哼!答应我的做不到,还想求我帮忙,不帮!”

“不是,你那事儿万一弄不好,我不成了强奸犯了?”

“强奸?”

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李曼桢一愣,忍不住回怼:“强奸我也是主犯,你只能算从犯,怕什么?”

许博听她并不避讳刚才的比喻,笑得有些得意:“主犯?我看你更像受害人……不如,我先在你这儿当一回主犯!”说着,身子已经缓缓压了过来。

似乎早就等着来自男性的威胁,李曼桢的心跳在压力下变得越发清晰沉重,不禁咬牙挑衅:“还有力气,你就来咯!”

“不是,你不疼啦?”男人的大手只是抚摸着她柔韧的腰肢,腴润的小腹。

“那么怕疼,你还当什么主犯?”

李曼桢从来没这么犀利的跟谁斗过嘴,其实真正不可告人的是,之所以嘴上这么快利,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那份对男人身体的期盼。

近些日子,那方面不知羞耻的渴望,由内而外的焦灼感,正在越来越频繁的折磨着她,好像要把前半生失去的快乐全都讨回来似的。

疼一点有什么所谓呢?又不是完全受不了。事实上,昨晚到了后来,已经疼得像火烧一般了,不是照样被肏得高潮迭起头昏脑涨么?而且……

“我不怕,怕的是把你弄疼了。哦对了……”

说到一半,许博沉吟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发笑:“我问你个事儿你能不生气么?”

不知男人又想起什么故事,李曼桢胸中渴盼越发无从寄托,不由得气鼓鼓的嘟哝:“怕我生气,就别问咯!你怎么……什么都怕呀?”

天呐!还能提点得再幽怨,再魅惑,再不要脸一点么?李曼桢,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正捂着脸自怨自艾,满脑子没羞没臊的草长莺飞,男人的话语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把她淋了个透心冰凉:

“我听说,你喜欢……被强奸的感觉?”

“……是谁告诉你的?”

许博依然拥着她,却没有回答。当然了,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会知道这样羞耻的秘密呢?

如果说那黑暗出租屋中一次又一次的三人行还可以用爱情幻想和懵懂无知做借口,那这件事,无疑是彻头彻尾的发骚犯贱,荡妇铁证了!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记忆,让男人把曾经刻意篡改过的经历说给自己听,然后牢牢记住啊!

可是,那个停电的傍晚,溽热的老式单元楼,为了通风敞开的房门,无一不是召之即来,历历在目。

顾成武,确实是个热心人,可也是个独居多年的单身汉。

平时,李曼桢也是小心提防着他的,可那天的确太热了,她也只穿了轻薄的背心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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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那双激动的胳膊从后面紧紧抱住,两只奶子被牢牢掌握,浓重的油烟味儿钻进鼻腔,她的心就无比懊恼的坠了下去。

无声而剧烈的挣扎以出乎意料的速度消耗着体力,而本就纤细柔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跟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抗衡。

饶是如此,她也没让他扒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大汗淋漓的两人滚到了地板上,顾成武忽然改变了策略,直接把手伸进了短裤里。

那个地方的泥泞不堪让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开始还以为是出了太多的汗,可当男人发出一声淫笑,毫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手指,那滑腻的触感才电击般惊醒了她。

屈辱的泪水从别向一旁的脸上滚落,可强烈的快感还是逼出了一声痛苦与懊悔交织的呻吟。

李曼桢死死按住那只大手,可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撼动那根要命的手指。

它就像卡紧了生命的关口,戳中了她的七寸,所有的挣扎都被锲而不舍的搅动化解于无形,而淫水却越流越多,那里也越来越热,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它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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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真实而强烈的快感,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即便在完全被迫的情境下,也蛮横刺激得无法抵挡,她甚至分不清那是一场僵持不下,还是默契配合,而毫无征兆的高潮就在区区一根手指的勾引之下汹涌而至!

除了抓紧男人的大手,李曼桢什么都顾不上了。

尺蠖般不停屈伸的腰腹臀股,伤兽般溢出鼻腔的哼唱悲鸣,弥漫整个身心的剧烈颤抖,似乎把顾成武也吓得不轻。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欣喜若狂的把她抱到了里屋的床上。

李曼桢并没有放弃反抗,可一来力气所剩无几,二来……二来除了本能的羞耻,她似乎已经找不到一个必须坚守的理由。

裤子被粗暴的扒下,粗硬的器官恶狠狠的插进身体,第一时间激起的是剧烈的胀痛。

然而,还没等痛楚消散,完全被填满充塞的巨大快感便迫不及待的袭击了她的中枢神经。

那毫不怜惜的挺刺和撞击,根本就是最蛮横的侵犯,最残忍的凌辱,每一下都伴着疼痛,又深又狠,像极了来自刽子手的惩罚!

是得,惩罚!哪有没有痛楚只有快乐的惩罚呢?

渐渐的,在李曼桢的意识里,那跳跃着的疼痛和炸裂般的快感变得相辅相成,毫不违和,而对一个甘愿接受惩罚的人来说,难道不是越粗暴无情才清算得越彻底,悔悟得越纯粹么?

反复第一次在现实中醒悟过来,她放开嗓门儿不顾一切的开始叫床。

而真正讽刺的却是,当她完全让自己沦落为一个罪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个被欲望驱使的淫荡躯壳,肉体上收获的快乐却前所未有的暴增,每一次,都把自己折磨得像一只群狼爪牙下勉强幸存的羔羊一样,不成人形。

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日子,她都以为自己身体出问题了,病了,彻底堕落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可越是这样害怕,就越贪恋那疯狂如撕咬的交欢,拼命挣扎下的淫欲高潮,直到心力交瘁油尽灯枯……

本以为不堪过往实在羞于启齿,三言两语更道不尽其中苦闷屈辱,谁知毫无保留的讲述完所有真相,李曼桢竟然感到一阵莫可名状的轻松,就像个刑满释放的犯人,重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之前你说生了一场大病,就是因为这个吧?”

男人声音里压抑的愤怒,已经让李曼桢感念顿生,心满意足,沉默片刻之后,却未直接回答他关切的询问。

“说起来,他也算不上大奸大恶的坏人。至少有一条,我要感谢他。”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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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桢从腰间拉起男人的胳膊抱在怀中,深吸了口气才笑着说:“因为,他让我放下了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能说出这样的话,李曼桢自己也有点意外,而此刻的心境就像月下的湖面,令她进入一种说不出的超脱状态,就连刚才还兵荒马乱的欲念都偃旗息鼓了。

“你们女人脑子里,是不是总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幻想啊?”不知为何,许博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李曼桢想起之前祁婧下达通知般的让自己先轮一个礼拜,心情更是轻盈畅快起来,顺着男人的话头信口胡诌:

“是啊!不爱幻想,怎么会成了你的小老婆?”

“怎么话儿说的,这年头都开始抢着当小老婆了?”

“那……你是嫌我老了,不配当小老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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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啊!我是怕你太老实,当小老婆受欺负。”

“除了你,谁会欺负我?”

“嘿嘿嘿……那要看你想让谁来欺负你了。下次想玩儿双龙如海,还是强奸?”

“啊呸!坏蛋哥哥……我就不能——一起玩儿么?”

“沃肏!你这妖精到底装了多久,累不累啊?活活爱死个人儿的小骚屄……”

“咯咯……咯咯咯……诶呀!疼~~——”

“桢桢乖,哥哥给你上管儿药,保证立马就不疼了……”

“骗人!嘶~哼哼……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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