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不会害你的(1 / 1)
那该死的高潮到底还是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三次。
没有人比徐薇朵更困惑,为什么比放烟花还要绚烂的极乐享受,一定要先让自己蒙受那最最无地自容的羞耻。
没错,是羞耻,它就像一串不算复杂的密码,或者一个附着在意识里的诅咒,牢牢控制着那个神秘莫测的身体里的开关。
第一次遇到良子,骑在他那穿着迷彩裤的大腿上,就高潮了。那是她最敏感,也最不堪回首的一次。
第一次被吴浩怂恿着去借种,同样来得很快,那当然是更加羞耻到难忘的经历。
她曾经以为,是爱在作怪,跟相爱的人做爱,心境肯定不同,身体的反应自然也会不同。
然而,让她不明白的是,第一次闯入别人的家里,主动爬到别人老公的床上,为什么也那么容易来。
比他更帅的老公有的是,难道,是因为正牌老婆也在床上么?
所以,应该还是羞耻,即便不那么准确,也必定与此相关。
就像斗地主的牌桌上,同样隔着一条裤子,仅仅是彼此器官的几下摩擦,她就无可救药的到了一次。
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主动扮演地主婆,没有比这更特么羞耻的了。
可是还有另一件事或许与此相关,直到今天她也没弄明白。
为什么当宋胖子一提到他,自己就那么默契的主动配合,甚至像个资深女特工似的,在脑子里迅速形成了方案。
为什么在自己终于要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居然希望他能在场?
是为了给打乱伦常的大逆不道做个见证,还是为了让挑战禁忌的极乐交欢更加刺激,让忍受羞辱的肉体获得酣畅淋漓的补偿,不留遗憾?
如果一定要跟高潮联系起来,那么必须还得问一句:他……跟那莫名其妙的羞耻感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倘若无关,为什么被肏了一整晚,只有在他那里才勉强蹭到了一层不尽不实的高潮?难道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家公公奸淫,还不够羞耻么?
可如果说有关,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呢?为什么时隔一个礼拜了,自己的身体还在像封印尚未解除一样,等待着他的鸡巴开门?
当双手撑住粗糙冷硬的砖墙,双腿像圆规一样绷得笔直,屁股以最欠干的角度耸起,又热又痒的淫汁就怎么都止不住了。
她发自内心无可救药的迷恋这样的姿势,更喜欢那个足够隐蔽也足够暴露的墙角,因为无论是被干的姿势还是自家门口的墙角,都好他妈的让人觉得羞耻!
丰沛的泌润让每一下抽添都都变得掏心掏肺酣畅淋漓,而那炙灼般的温度,钢铁般的硬度,更让要了亲命的快感像烈性毒药一样渗入血脉。
最后的收缩骤然袭来,鸡巴的大小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从里到外无处不在的痉挛让身体迫不及待的失去了控制,被挑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涌潮头上,无论什么尺寸的家伙都会变得无比巨大。
火辣辣的突刺,硬邦邦的占领,好像生就一副钢筋铁骨,狠狠的截在那犯贱的肉壁上,又麻又酸又疼又美。
然而最让人崩溃的还在后面。
是的!
就在她心心念念,无比期待的最后关头,猛的被一股大力深深贯入之后,伴随着莫名痛苦的一声闷哼,那东西“突突突”的开始了一下一下的剧跳,每跳一下,滚烫的精华都会避无可避的喷洒在颤抖中的花心上,仿佛把整个身体都瞬间融化。
每个男人都会射,那个老东西更是每天不射到射无可射都不算完。
可是,那种事与愿违逆来顺受的做爱最多像烈马配合着勇士抢到了山羊的原始游戏,肉体的刺激带来的更多是羞愤与恼怒,精神的快感每次都伴随着鄙夷和讥嘲,无论多么惊险刺激,都根本与高潮无关。
饥渴的花心每次被浇灌得热乎乎的,足够舒服,却远远达不到今天这样五雷轰顶般的震撼,爽得屄里开花,美得浑身脱力,一阵一阵的眩晕。
还好有两面墙在,还好有他在……
徐薇朵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翻转了身子,像宝贝一样搂进男人怀里的,可双唇却一刻也没放过那热切又绵长的亲吻。
或许,正是因为那一吻太过深情,即便欢愉过后,欲望的脉动渐渐消隐,却无法割舍那虚浮的喘息和乏力的相拥,仿佛搂住男人脖颈的一刻,才是陶醉的开始。
无论深情款款的抽离,还是温柔贴心的替对方整理好衣裤,抵死的缠绵一秒钟都舍不得中断。
那带着汗味儿的潮润和略微磨人的胡茬好像刚刚发作的迷幻药,让一爿幽暗冷硬的墙角都领悟了什么叫春宵苦短的温柔乡。
“换妻游戏,你……玩儿过很多次么?”男人的口吻亲昵又放肆,就像一只正在恃宠而骄的二哈。
“怎么想起问这个?”
徐薇朵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吊在男人身上的一根羽毛,好想跟他斗嘴,又懒得多说一个字。
“你吃饭的时候,不是问我来着么?”
许博似乎既好奇答案,又忍不住想亲她,无奈的放过了嘴巴,贴脸蹭过腮边,直逼耳鬓,馋猫似的吐出了舌尖儿。
徐薇朵被舔得身子一缩,扭着脖子轻笑:
“那你们到底玩儿过没有啊?”
“喂!是我先问你的。”这男人一点儿不厚道。
“你刚说的,我吃饭的时候就问你啦!你还没回答呢!咯咯……”
怎么听,徐薇朵都觉得自己笑得有点儿过于低幼了,忍不住补充了一句:“通名报姓还得先说自己的呢!懂不懂礼貌啊?”
“好吧!我们……”
许博无奈,沉吟片刻出口仍不忘先行叮嘱:“告诉你可以,但是一定得保密哦!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俩还不算夫妻……”
“果然是他们俩啊!”徐薇朵忍着笑,故意没有指名道姓。
许博点头。
“昨天晚上?”徐薇朵的嘴巴几乎碰到男人的耳朵。
许博“嗯”了一声,再次点头。
“那……好不好玩儿?”说着话,夜魅般的甜口细牙叼住男人的耳垂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一大早遇到悠闲遛狗的李阿姨,徐薇朵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永久地址yaolu8.com被迎接上楼后,虽然没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四个人争相唱和的热闹情景也处处透着拿捏不好尺度的和谐,现在想来,那隐约流露的暧昧欢喜一旦扣上“换妻游戏”的革命主题,当然让人旖旎神往,甚至难免心生嫉妒!
“嘶——干嘛咬我?”
男人的反应稍嫌夸张,怀抱不但丝毫未松,还加大了抚揉的力度,勒得徐薇朵气息微滞,越发的骨软筋酥,忍不住嘟着嘴撒娇:
“哼!那天不是他妈妈突然回来,第一次交换的就是我们了。”
真的难怪咱们朵朵念念不忘。
那天的一顿火锅,实在是吃得太美了。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在那样激情似火淫欲如荼的氛围中,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天理难容罪有应得的!
可惜,被未来婆婆给搅黄了。
后来跟着良子追到楼下,他们直接就回了那间出租屋。
她把自己一上午所有的疯狂细节都讲给他听,固然是要跟爱人坦诚相待,结成共同进退的统一战线,可更深一层的目的她没有说,那就是让自己男人的那根鸡巴充满令人羞耻的情绪,毫不怜惜的干自己,干那个臭不要脸的贱货骚婊子!
是的,还是羞耻!
当良子的鸡巴肏进来,她觉得被许博干过的每个褶皱都是羞耻的,整个骚屄都无比迫切的渴望着被自己命中的男人狠狠的刮擦刷洗!
然后,无可救药的抵达高潮。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上瘾了吧?”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许博用下巴抵住她的脖颈,轻轻的磨蹭着,粗粝的胡茬儿让她想起刚刚才结束的英勇奋战,身子仍有些发软,身不由己的搂住他,竟不自觉的忽略了言语上的冒犯。
“多少次我早不记得了,连那些男人长什么样,我都没印象了,他们……”
本以为可以心平气和的娓娓道来,谁知刚说了一句就卡住了。
不得不承认,最初的几次她还是记得的,不是男人的面孔,而是那种毫无底线的放纵和羞耻……
没错,仍旧是羞耻!
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进入,她只挨了三两下就不可遏制的高潮了。
那个幸运的家伙比活捉了一条美人鱼还他妈兴奋,红着眼睛玩儿了命的肏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过,而她差不多把半辈子的高潮都奉献给了那个不眠之夜。
可是,第二次约就没那么起劲了,算上第二天一早的起床炮才做了三次,只有第一次勉勉强强的上到达了顶峰,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除了睡觉,基本上都在机械的摩擦和尴尬的聊天。
最令人难过的其实是回家之后,满心期待着自己老公会过来问问感受,聊以安慰,哪怕稍稍补偿一下也好吧!
没想到,那个废物点心像被耗干了似的,根本抬不起头来。
不知是失望还是疲劳,接下来的约会则更糟了,一次都没来过。
于是,他们便换了另外一对……如此反复,轮到第四个别人老公,她已经连一丝羞耻之心都无法召唤了。
她在那些男人的眼睛里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奉为女神,正在做的却是妓女的勾当,并不值得羞耻,只会觉得可笑。
打量着那一根根或软或硬的丑东西,她每次都觉得自己是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猫,遭遇了各种各样的老鼠,有身强力壮直奔主题的,有自命清高藏头露尾的,有心中暗喜装模作样的,还有事先就有自知之明磕好了药的……
还有一件更有趣的事,就是无论哪一种老鼠,无一例外,都会拒绝跟她讨论自己的老婆。
哪怕她们的叫床声已经穿透了墙壁,那个薄情寡义的丈夫最多不过是恨恨的,或者一脸不屑的骂上一句“那个骚屄!”然后,就再一次笑嘻嘻的扑上身来了。
所以——
“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如此敷衍的总结概括,竟然让徐薇朵觉得有些抱歉,趴在男人肩膀上幽幽的补上一句:“他们跟你们不一样,彼此能做到不怨恨对方就已经烧高香了。”
“我们?”
听得出男人是嗅到了空气中的怨念,在故意调侃,“你说的,是哪个我们啊?”
徐薇朵必须为他的体贴捧场,“嗤”的一下笑出了声,心中涌起一团柔软:“你还记得,你的小糖人儿笑着哭鼻子么?她一掉眼泪,把你给紧张的呀!”
许博的腮帮子动了一下。
徐薇朵猜测着他的表情,不无感慨的叹了口气:“我当时就特别想知道,要是真当着良子的面儿被你干,会是什么感觉,他又会有什么反应。嘻嘻……”
这个“嘻嘻”越来越不淑女了,可是一时间难以抑制胸中快意,居然说得很享受:“我甚至忍不住在想,是看你俩打一架更过瘾,还是看他在你的小糖人儿身上撒着狠儿怼回去更过瘾!”
说到后来,徐薇朵几乎压不住声音,身子也兴奋得隐隐发热,一下一下的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情难自已。
许博似乎被她的骚情感染,裤裆里的东西好像都有了再次抬头的征兆,“那等小毛培训回来……”
“等个屁!”
徐薇朵一晚上喷了无数句国骂,却没有一个脏字儿这么及时精准愤愤不平,因为有一股火儿确实在心里憋了许久了:
“你都把他妈给……睡了,谁特么还好意思跟你换啊?”
“不是,你……你怎么知道的?”男人的声音有点儿慌,却没松开怀抱。
还能怎么知道,当然是良子亲口说的!
那小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特么不会撒谎,只要稍稍使点手段,就没有套不出来的话。
可徐薇朵心中微动,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跟男人说实话:
“我又不傻,他肯舍下你家那么馋人的小糖人儿,又是诅咒又是发誓的,难不成是突然看破红尘,色即是空了么?”
听着男人的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朵朵也跟着偷偷笑了笑,感觉那句色即是空用得尤其恰当,能跟良子的脾气反向呼应。
而抱着自己的这个家伙想要达到那个无欲无求的境界,恐怕就真得不破不立了吧?
哼!色大胆小的一匹狼!
正在美滋滋的无良腹诽,许博出乎意料的吐气开声:“你猜得没错,我不光睡了,还把她分享给岳寒了呢!昨天晚上,我门哥俩同心协力,把可爱的阿桢姐直接给肏晕过去了!怎么样,你嫉不嫉妒,羡不羡慕啊?”
说实话,男女之间,一旦开启了欲望的闸门,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这是徐薇朵早就觉悟的道理。
再加上前面的交流打底,不管多夸张的描述,都不该大惊小怪。
然而,男人暗藏铿锵的语气还是把她震撼到了。
他或许会因为乘人之危的嫌疑而羞愧,却显然并不后悔。
本应是不宜宣扬的淫乱勾当,仍然不吐不快,当然证明了对自己的信任,可同时,难道不是在捍卫那个女人追求性福的权力么?
一时间,徐薇朵完全忘了答话,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动,那感动的因由分明在自己身上呈现过,却直到此刻,发生在别人身上才终于被看清了。
是的,那是一个男人的担当,更是他对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重。
即使是被他征服于胯下,一起做了最不堪最羞耻最伤风败俗的丑事,他也没有把她看轻分毫!
为什么,那个第一次玩儿交换的家伙能让你高潮迭起,因为他把你当成了真正的良家!
为什么,被良子救起的一刹那就攀上了高潮,因为在他眼中,你是那个被凌辱的无辜受害者,根本不是荡妇!
为什么,后来每一次在医院偷情都无一例外的高潮,因为爱人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为什么,第一次爬上许家大床也会被无可救药的肏上高潮,因为那个家伙敢让自个儿老婆出去勾搭野男人,从来不会看不起不怕当婊子的女人!
终于,徐薇朵开窍了,也想明白了。
既然注定要被那个老东西占便宜,她唯一盼望的,就是身边能有个值得信赖的人给自己壮胆儿,而这种事,她是无法奢望良子的。
恰巧他来了,虽然中途离场,仍旧留下了一个吻。而今晚,他满心赤诚的追到了门口,用火烫的大鸡巴把自己一连三次送上了天!
徐薇朵紧紧吊住男人的脖颈,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骚屄里的液体正在缓缓的流出来,她却根本顾不上夹住,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份欣喜都无比渴望着,鼓舞着,温暖着,融化进了男人的怀抱。
因为她终于弄懂了所有的关窍,弄懂了自己刚刚被堵进墙角的一刹为什么笑得那么淫荡,挨干的时候为什么会哭,会骂那么难听的脏话了!
还羞耻么?是的,当然羞耻!
就在自己家门外,被一个野男人按在墙上狠狠的肏,深深的射,还他妈的不够羞耻么?当然羞耻到无以复加,可是,羞耻也是有前提的!
知道羞耻的,是贤淑温婉的良家,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知道羞耻的,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不是金玉其外的皮囊!
知道羞耻的,是知情重义的灵魂,不是醉生梦死的肉体!
生平头一次,徐薇朵被一个说不清是谁的男人抱着,心中不容置疑的相信自己是个配得上一颗美丽心灵的良家女子。
“你觉得,那个老东西……他对你……”
男人沉默了很久,似乎仍未找到合适的措辞。
不过,我们的朵朵既是兰心蕙质,必定冰雪聪明,当然能明白他想说什么,思忖片刻,一字一句的说:
“他平时是个很跋扈的人,连婆婆都不敢有任何违拗……”
“婆婆,你有婆婆?”许博不无吃惊的打断她。
“怎么,很意外么?我没有婆婆,哪来的老公啊?”
男人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此时此刻的朵朵心情舒畅,才会故意露出破绽,更相信接下来的每个字都会无比精准的击中一只纯种色狼的痒痒肉:
“我不但有婆婆,还要在婆婆眼皮子底下勾搭那个没皮没脸的大鸡巴公公一起玩儿斗地主呢!”
许博被他逗得腹肌凛凛,轻声失笑:“想起来了,那天我走的时候,应该是见过。”
“我婆婆是信佛的。”
想起自己的这位婆婆,同为女人和媳妇的徐薇朵确实有些自愧不如了。
婆婆娘家姓叶,在朵朵看来,这个姓氏也是她可以在这个家里维持存在感的根本原因。
然而,除了这个,她便再也找不到更多能够以常理猜度的地方了。
吴澄海不光在隔壁院儿里养着一群女人,孙子没满月就开始明里暗里的调戏儿媳妇,除了在儿子面前,从来不屑掩饰自己的荒淫本色。
嫁了这样一个色中饿鬼般的男人,根本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可是,她就是那样安安静静,八风不动的存在着,不仅按部就班日复一日的过日子,居然还给他生了儿子。
自打嫁过来,她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了。
每天打扮得素净清爽,晨昏如常的伺候着老少三代的起居吃喝,既不显得多么疏离,又绝不掺和任何一件龌龊勾当,真的就像看破红尘劫数的一尊泥菩萨,不瘟不火,不嗔不怒,无欲无求,无忧无惧。
“那她信不信六道轮回,因果报应什么的?”男人居然也开起了玩笑。
顺着男人的话头儿,徐薇朵自然而然的畅想着地狱的盛况,肆无忌惮的调侃:“谁的业障谁来偿,她念她的经,我乱我的伦,报应又不会落到她身上。”
或许口业过于沉重,许先生也不敢接茬儿,而是不无关切的问:“那你婆婆对你好不好?”
“也无所谓好不好……她每天除了吃斋念佛,唯一的俗世牵挂就是她的孙子了。”
徐薇朵尽量让语气保持轻松,却忽然发现,正是被男人抱在怀里,她才敢去有恃无恐的触碰那些平时不愿去想的问题:“那晚之后,她就把孩子挪到自己屋里照看了。”
“不让你见孩子?”许博声音一紧。
“那倒不会,只不过……我也确实……不怎么顾得上。”
这句话不过十几个字,却被自己说得期期艾艾,磕磕绊绊,其中固然不乏一个妈妈与生俱来的愧疚和不安,可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来说,领会更多的,无疑是一墙之隔的宅院里,每天都在发生着怎样的荒淫无度和悖逆伦常。
自己男人什么德行,婆婆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徐薇朵才能感觉到,在她温顺而平静的沉默中,看似保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其实就是一种默许。
毕竟,她只是信佛,念佛,还没有真的成佛。
有时候,她的某些举动会让人有种过于容忍,甚至悉心体恤的感觉,很多细节都透着情愿促成好事的非常意味。
这尤其让徐薇朵在不知羞耻的同时隐隐感到一种人为刀俎的毛骨悚然。
然而,当她想到一个女人多年的隐忍和坚持不懈的信仰修行,还是宁愿相信那只是一种认命之后的无可奈何顺水推舟罢了。
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听男人半天没吭气,估计是两只大猪蹄子都陷了进去,徐薇朵忍不住挥起一只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捶在他的肩颈上。
“看来,老东西是真的被你迷住了?”精虫上脑的男人终于找准了措辞。
这究竟是一种关心还是来自雄性本能的嫉妒?趴在男人肩膀上的羞赧和窘迫忽然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心虚冲散,胸腔里跳得有些乱。
她尽量凑近他耳边,其实是想更紧的贴上那宽厚的胸膛,不知怎么,原本轻柔的嗓音里竟多了一层不无纠结的慵懒:
“别看他人像个老粗,其实心很细,对女人更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执拗,就好像……好像在跟谁较劲儿似的。”
此时此刻,徐薇朵不想撒哪怕一个字的谎。这确实是她一个礼拜以来的真实感受,虽然描述得未必准确,女人的直觉一般都不会骗人。
吴澄海毕竟五十多岁了,再生猛的男人也是会老的。可是一旦趴在娇艳欲滴的儿媳身上,那生龙活虎的精神头儿就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愣小伙子。
“你个老东西,不要命啦?”
每天晚上梅开二度,徐薇朵身为一个年轻少妇都觉体力不支,这一声呵斥听起来像警告却不无抗拒的意味。
可是,对那个家伙来说,却更像是一种挑战和勾引,堪比冲锋号。
他一早就喝了炮制多年的药酒,药劲儿上来,半个身子都是红的,巨大的器官狰狞吓人,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朵儿,爹稀罕你!这辈子,爹就没见过你这么招人稀罕的女人!让爹……好好的……好好的疼你!都馋了好……好多年了朵儿……”
一边干,一边叨咕,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话,纵然淫情热辣,却想不出哪怕一句新鲜的。
可是,跟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样,坚挺而执拗的干劲儿是真的。
她能感觉得出,“疼”也好,“稀罕”也罢,都是老东西的心里话。
除了用各种花样翻新的姿势把儿媳的骚屄肏得喷水,他的任何动作都是轻手轻脚的,甚至连个脏字都没怎么听到过。
“真疼我,就只能疼我一个,你做得到么?”
礼拜四那天晚上,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也为了进一步试探,徐薇朵突发奇想,给嘴馋的公公出了个难题。
“你什么意思?”吴澄海从两只奶子中间抬起头来,脸上虽然在笑,目光却还是有点儿吓人。
徐薇朵拉过一个枕头掩饰着心虚,往东边房梁上使了个眼色:“那院儿,你到底养了多少女人?”
“嘿嘿!不多,也就七八个吧!”
“让她们散了,一个也不留。能做到,以后我就让你们爷儿俩由着性儿的肏!”
本以为自己放浪的尺度已经突破了底线,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吴澄海跟着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两颗黄眼珠子一瞪,用手指勾住她下巴恶狠狠的说:
“哼!就那个怂包软蛋,他也配?”
“那……他后来做到了么?”许博的脖子明显朝身后的院落扭了一下。
徐薇朵的目光也正越过对面的墙头,望着树影婆娑中的月亮,“都散了。第二天一早,挨个儿叫过来,每个人都得足了好处……其实我也说不准,他这脾气是好色,还是任性。”
说完这一番话,徐薇朵的胳膊松了。感受着男人的大手从肩背一直抚摸到腰腹,那份不舍就差脱口而出。
然而,美景良宵也终有散的时候,更何况是偷情野合?
让自己的胳膊尽量从他颈侧服帖的滑过,顺势整理着衣领,身姿也一点一点的恢复了惯常的矜持。
忽然,许博眼睛一亮:“对了,你上次在门口嘱咐我别喝白酒,就是怕……”
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庞,迷人的眼窝,徐薇朵压住一刹莫可名状的心悸,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那可是不中用了才下的猛药,你的毛病是胆小,当然用不着。”
许博似乎也意识到分别在即,斗嘴都没了兴致,只呲牙一笑,双手忽然搂住她的腋窝,嘴唇缓缓压了过来。
徐薇朵的胸肋双乳仿佛都被一手掌握,在那一吻降临之前,居然开心得笑出了声。
无比缠绵的亲吻,险些勾起又一波欲火升腾,是理智让两个人停了下来。虽然男人的眼睛里还藏着不止一个问题,她还是凝望着他点头:
“放心吧!看阿桢姐的面子,我也不会害你的。”
男人不由一愣,跟着眸光一闪,意味深长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顺着墙根走进了黑暗。
“……看阿桢姐的面子?真是个妖精!”
许博一边扳过后视镜擦去唇边的口红,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骂,车速稍微有那么点儿快马轻裘的意味。
她进门之后,那根老鸡巴是否已经擦得油光铮亮,就等着冲锋陷阵了?
那自制的猛药究竟厉不厉害,真能金枪不倒么?
骚屄里灌满了老子的精液,会不会一枪下去就漏了馅儿?
有没有可能,被那根大鸡巴肏久了,早晚都会迎来比刚才更凶猛的高潮?
类似的问题,他肚子里还压着一打儿,如果挨个儿问下去,一晚上都别想睡个好觉了。
可是,当他坐进车里,毫不犹豫的踩动油门儿才发现,本应辛辣酸楚的那股子憋屈感,曾经折磨了自己一个礼拜的焦虑感,居然不见了。
虽然,仍旧抑制不住去想象,那个艳福不浅的老逼登会怎样“稀罕”她,“心疼”她,甚至还会冒出去那座老院儿后墙上掏窟窿偷窥的念头,可是,那座院子里的一切都还照旧,自己竟然不再莫名其妙的意难平了。
没错,下注的是她。许副总目前充其量只配敲敲边鼓,而毋庸置疑的是在那座院子里,真正的好戏需要全情投入,进入忘我境界的倾情表演……
至少,那老淫棍有跟大棒槌,能肏得她爽!
至少,那老财主肯为她散尽千金,独宠一人!
至少,她决定用自己的身子下注,并不觉得有多委屈……
窗外的凉夜送来了清风,渐渐的,胸中的块垒被吹成了细沙,平滑得足以书写世间任何一句美好的祝福。
趁着平和舒畅的好心情,许博驾驶着黑武士,思考的引擎却一刻也没停下。
她既然进入了金隅管理层,当然不可能像海飞丝那丫头,为了缓解思春之苦才强征了个助理职位。
背后站着老吴,没准儿还有老徐这样的男人,什么时候董事会里就多了一把椅子,摇身一变成为跟老宋并驾的公司高管,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记得有次喝茶时,二东说过,吴澄海的屁股并不干净,貌似是某个大老板希望尽快铲除的疮疤。
如果真是这样,那二十亿的非不动产能不能守得住就是个问题了,而朵朵的机会应该也正在于此。
好吧!也可能是徐老板的机会。
可是,吴老汉的那位老东家就是好对付的么?她说姓叶,是只知道这么多,还是觉得已经点拨到位?
许博搜遍记忆,也只认识一个姓叶的,就是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助理叶文迪。
小叶同志可是纯纯的山东好汉,工薪家庭出身,父母亲戚都不在京城,更不要说根深蒂固的家族背景了。
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沉迷于儿女情长,对江湖纷争太过孤陋寡闻了么?
直到驶入小区地下车库,把黑武士停进车位,许博也没在自己的人脉圈子里搜索到有用的线索。
点了根烟,翻看着通讯录,看到二东的名字,就顺手给他发了条短信。
也不知那小子在忙活啥,足足等了五分钟也不见回复。
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许博抽完了烟枯坐无果,只好下了车直奔电梯。就在电梯门关闭的刹那,一个名字闪入脑际
——叶明婕!
这是个听来的名字,本人见都没见过,可从名字的气质判断,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没错,就是莫黎的老妈,那天她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亲口念叨过。不过现在想来,许先生已经不能确定她是否有意为之了。
如果那个幕后老板真是她的娘家长辈,那一个礼拜都没露面的老宋就妥妥的成了朵朵的竞争对手不是么?
怪不得,她要提醒自己“小心她害你”呢!
电梯门上模糊而扭曲的倒映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许博就那样执拗的望着那银白色的电镀层,努力的分辨着自己的五官,感觉整个胸腔都在被一团混沌塞满,越来越滞塞沉重。
她说过的话,究竟有几成是真的?
那句“终于可以好好爱你”了,是发自本心的么?
把那个德国教授为她布置的房子完全复制下来,她的爱经过那场大火,还剩下多少?
哥们儿别逗了,她说爱你就爱你了?你一个有妇之夫,她图什么呢?
是啊!
她图什么呢?
她能给老宋当老婆,恐怕都是看中了他跟吴老头儿的关系吧!
那二十亿放在谁身上不会动心呢?
再说,老东西还有数目不详的不动产。
不!不会的。
她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对谁好或不好,她从来都随心所欲,根本不是为了图什么!她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在乎,犯不着图什么不是么?
可是,你怎么解释她随随便便就嫁给了老宋那个矮冬瓜,随心所欲,生活情趣,还是二十亿,你信哪个?
电梯门开了,许博下意识的往外走,却发现还在地下,连忙停住了脚步,发觉进来的一对小夫妻不无疑惑的打量他,才想到是自己忘了按按键。
重新回到电梯,迅速跨越十几层楼的高度,许博强迫自己暂时压下纷乱的思绪。
望见家门的一刻,忽然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疲惫,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最新地址yaolu8.com客厅里的灯光一如既往的温暖,奥巴马的尾巴也越来越有劲儿了,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皂味儿。
阿桢姐已经换上了日常的居家衣裤,正在浇花,见男人进门嫣然一笑,进厨房端了一碗莲子羹出来。
许先生没等吃的放到餐桌上,就一把搂住了她,深深呼吸着别样柔软的身子里透出温暖馨甜的味道,趁机在脖颈上忘情的亲吻,羞得人家小脸微红却乖乖不动,唯有眼神儿直往卧室里飘。
“咯咯咯……小坏蛋!啊哈哈哈真笨……”
卧室里传来许太太夸张的笑语,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能让她笑得这么不顾形象。
三口两口喝完莲子羹,推开半掩的房门,发现娘儿两个都歪在床上。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淘淘妈正在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把儿子扶坐起来,再看着他晃晃悠悠的失去平衡,倒向不同的方向。
“那哪儿坐得住啊?床太软了。”
咱们的许副总毕竟是盖楼的,知道地基的重要性。
许太太闻声回头,笑意稍稍收敛,眼神儿却放出别样的光,“还知道回来啊!没闹出人命来吧?”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许博见爱妻身上穿着跟早上那套差不多的真丝睡裙,从胸乳沉坠的柔软度可以看出,连文胸都还没脱,立时有些悲天悯人外加患得患失起来。
知道她是一语双关,也不急着回话,过去蹲在床边,握住了淘淘的脚丫。
那小王八蛋头重脚轻,腰力还是不错,下盘得以固定,立马坐得稳稳当当。
“咦——还是爸爸有办法呀!”
祁婧童心未泯的欢叫着,上去就亲了宝贝儿子一口,接着又转向男人,压低了声音:“阿桢姐好像有心事,今儿晚上,你就别来跟我们娘儿俩挤了哈!”
“不是媳妇儿,你还来真的呀?”
许先生知道自己终究无法逃避早起那个不着调的约定,放开了淘淘,厚着脸皮摸上了爱妻的美腿。
隔着睡裙,依然触手生温,丰熟健美的腿肉越往上摸越是酥腻饱胀,性感得让人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许太太侧着身子,不急不恼,只等大手摸过了腰胯才轻轻巧巧的拎起男人的手腕,凑近鼻子闻了闻手指,立时皱起了不出所料的眉头,忙不迭的一丢,又娇又辣的横了他一眼。
一不小心被逮到了证据,许先生老脸微红,不过还是试着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头。
朵朵分泌浓稠,荷尔蒙独有的腥臊犹在。
铁证如山当然无须狡辩,只好呲牙赔笑。
这时,许太太已经起身,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套换洗的睡衣内裤,塞进男人怀里:“还不快去洗洗,当心她不让你上床!”
一时半刻探不明爱妻深浅,许博只好乖乖遵命。
洗完澡出来,客厅里只剩一盏壁灯还亮着。
推开主卧的门,淘淘已经睡了,许太太也只开了一盏台灯,正靠着床头玩儿手机。
床的另一侧,则用被子垒了一道矮墙,以免淘淘翻身掉下去。
“嘿!我说,你俩还真没给我留地方啊?”许博站在门口低声抱怨。
“怎么了,你该不会还有认床的毛病吧?”
祁婧还没抬头先笑了,打量着男人起身下床,光着脚来到他身前:“还是说,舍不得我啊?舍不得我,你就认输咯!离不开老婆的小男人……”
“我……”
若放在平时,夫妻俩类似的玩笑开得多了去了,别说低头认输,就是开口叫妈许博也可以从善如流面不改色。
可今儿个不知怎么了,“小男人”三个字听着格外刺耳。
“别逗了媳妇儿,我不是……你到底咋想的?咱也没必要玩儿这么郑重的仪式感吧?阿桢姐……会不好意思的。”
“看看,暴露人性本色了吧?她那点儿不好意思,还不够涂个红嘴唇儿的呢!”
祁婧渐渐收起谐谑的笑意,用手指点着男人,从鼻梁到嘴唇,再到下巴,喉结,然后双手按住宽厚的胸膛,抬起了一双明眸:
“亲爱的,我知道你是怕我会不开心,这份心意我领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享受对你的思念……对我来说,一个礼拜已经很长了,让我试试好么?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这种……酸溜溜却有惊无险的感觉。”
女人,可真他妈是个奇葩物种!
许博无可奈何的苦笑,却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爱妻的脸颊,忽然胸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顺势揪住她的小耳朵拎到嘴边:
“好吧!那咱们就看看,到底谁先忍不住!”
阿桢姐的房门关着,许博伸手敲了敲,没等来人开门就拱了进去。
阿桢姐刚从床上下来就被一把推倒,压在了下面,紧接着,一只大手蛮不讲理的伸进了睡裤。
“嗯!嘶——”
明显忍痛的呻吟阻止了许博的进一步侵犯,大手被夹在两腿之间一动也不敢动。明亮的灯光下,阿桢姐的小脸早已羞成了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怎么了?”开口询问时,许博其实已经大抵猜着了。
“疼……”憋了半天,阿桢姐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许博暗自摇着头,本来还想趁热打铁发动第一波攻势,好让某人酸甜口儿的相思病今晚就发作一次,这下好了……不过说实在的,自己这强弩之末,也真没什么信心再折腾一回。
“是昨天晚上,太来劲儿了?”
轻轻抽回了手,许博故意调戏着良家妇女。
阿桢姐哪有脸搭理他,索性闭起眼睛只剩下害羞。
忽然感觉男人起身,还没等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被扒下了一半。
“诶呀你干嘛呀?”
“给我看看!我想看看……”
男人的目光中当然不仅仅是关切,还有纯种色狼才有的好奇,偏偏阿桢姐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拽住裤子的手便松开了,接着,两条腿也被毫无遮拦的打开。
“诶呀……真的肿了。”
“求你别说了……过两天就……嗯——”
阿桢姐刚想劝阻,腿心里一股灼痛伴着莫名的温润触感袭来,逼得她呻吟出声。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舌头和唾液,正在浸润着那个不知羞耻的天然伤口。
温柔的舔舐持续了几分钟,呻吟中听不见痛苦的意味,许博才停下,替她穿好睡裤。两个人拉过被子,相拥而卧。
“红彤彤胀鼓鼓的,可好看了。”
许博趴在阿桢姐耳边喋喋不休,立时惹来一记粉拳。看来,女人一旦恃宠而骄,都是要打人的。
“是不是从来没这么爽过?昨晚……”
“还说……”
阿桢姐直接用头顶住男人的下巴,似乎仍觉得无处可藏,又转身去把灯关掉,两个人便背心贴前胸,依偎在了黑暗之中。
这就算过上畅享齐人之福的好日子了么?
许博毫不客气的掌握住一对唾手可得的傲人酥乳,不无惬意的暗自嘀咕,不知不觉倦意渐渐袭来。
就在他将睡未睡的时候,怀里的阿桢姐弱弱的问了句:
“今天那个谷老板,真的是阿芳的丈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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