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于另一片苍穹相逢》(平行时空阿乌那罕特别篇)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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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年,她没有离开赤狄王庭,若父亲健在——

那么,也许,她与阿乌那罕的故事,会是另一个模样。

在那个暮雪初融的夜晚,阿乌那罕披着战袍,跪在大帐之前,将手中的兽纹徽章,交到自己的堂兄——阿戮穆手中。

“我无意再争夺,也不愿再束缚在这王座。”他低声说,“你同样有智慧,有野心,赤狄需要你。 至于我——”

他微微抬头,望向帐外远方,那道纤细孤单的身影。

“我只要她。”

阿戮穆沉默良久,终于接过徽章,跪地叩首。

于是,赤狄迎来了新的君主,而那个曾让无数人惧怕的狼王,从此消失在历史洪流中。

草原无边,风长,天高。

婉婉披着一件薄毯,静静坐在蒙古包外,手里捧着一盏温热的奶茶。

远处,阿乌那罕正骑马赶羊,一身银甲早换成粗布长袍,发辫上不再挂着象征战功的金环,只留一根细细的红绳,随风而动。

他策马回来时,手里还拎着一串野花,笑着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将那花织成的简陋花冠轻轻戴到她头上。

“我的王后。”他低声呢喃,眼中满是柔情。

婉婉笑了,轻轻托住花环,轻声笑骂:“这花,一风吹就散了。”

阿乌那罕咧嘴:“若是为你而编,就算一夜散尽,也是值得的。”

他们没有宫阙,没有锦衣玉食,甚至没有稳定的居所。

每年随着水草迁徙,风沙是枕,苍穹为帐。

但她从未如此安心过。

夜里,他拥着她入眠,胸膛的温热像一片草原的呼吸。

清晨醒来时,她会看见他坐在帐外,替她挡风,目光望着远方,像是在守护整个世界。

有时婉婉会问他:“阿乌那罕,你不后悔吗?放下王庭,放下荣耀,只为陪我浪迹天涯?”

阿乌那罕回头看她,眼里映着苍穹与晨光。

“后悔。”他回答,唇角带着那种只有在她面前才有的宠溺笑意。

“后悔没有更早遇见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婉婉鼻尖一酸,扑进他怀里,眼泪悄然滑落在他的胸膛上,被他一点点揉进心脏。

夜色低垂,蒙古包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婉婉窝在毛毯上,抱着一个陶碗,吃着刚煮好的奶茶酥。酥香甜腻,沾了点碎屑在她唇角,她自己没察觉,只顾着小口小口咬着,眉眼弯弯。

阿乌那罕坐在她对面,一手托着下巴看她,眼神里满是宠溺,还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怎那么爱甜食?”他哑声问,语气又宠又柔。

婉婉抬头看他,笑眯眯地舔了舔指尖,理直气壮道:“女子都是喜欢吃点心的呀。”

那神态,像极了初春里贪吃的小狐狸,任谁看了都舍不得责怪。

阿乌那罕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动作又快又熟稔。婉婉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就被他拎了起来。

“阿乌——!”她气恼地拍打他肩膀,却被他稳稳抱住,几步走到床前。

“既然如此……”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像丛林里的野兽低吟,“那就换我来吃我的点心了。”

话音刚落,他将她轻轻掷到柔软的毛毡上,自己也随后压了上来。

他的气息灼热而沉重,带着刚从外头草原上回来的清冷,又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浓烈体温,让她几乎无处可逃。

婉婉被压得喘不过气,刚想抗议,却被他捧着脸吻住了。

那吻一开始还算轻柔,像是在小心试探。但很快,他便像忍耐已久般,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吮吻下去,几乎要把她的魂魄都一并吸进去。

他在她口中同样尝到了一丝甜甜的奶味,混合著她独有的柔软气息,甜得几乎让人发狂。

婉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无力地攀住他的肩,任由他肆意索取。

指尖抚过她的腰肢,他一边低哑地呢喃:“怎么这么香……我的婉婉,甜得让人发疯……”

他的手从她的侧腰探入衣襟,沿着柔嫩的肌肤缓缓向上,力道炙热又带着压抑的颤抖。

婉婉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肌肤被抚摸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唇间逸出一声低喘。

阿乌那罕低笑,声音低沉沙哑,像野兽在余火中打转:“还想吃么?”

她红着脸想推拒,却反被他捉住手腕,高高举过头顶,迫她完全仰躺在毛毡上,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唇吻上她裸露的锁骨,沿着细嫩肌肤一路向下,每一寸每一寸都落下灼热湿润的印记。

婉婉被他细细吻得娇喘连连,胸膛起伏不定,纤细的腰肢因压抑而轻轻扭动。

阿乌那罕看着她这副羞怯却又无法抗拒的模样,眼神骤然暗得可怕。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提起,紧紧贴进自己怀里。

两人几乎肤肤相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已经无法遮掩彼此滚烫的体温与狂乱的心跳。

“婉婉……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他哑声说道,额头抵着她的。

话音未落,他探手而下,毫不留情地扯下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露出里面白皙娇嫩的雪乳,乳尖如含苞的蓓蕾,微微颤抖。

阿乌那罕喉结一滚,大掌抚上那对柔软,指腹揉捏着,低低赞叹:“小妖精……怎么这么美……”

婉婉羞得缩起肩膀,却被他搂紧,俯首含住她的乳尖细细吮吻。

细致的舌尖舔弄着乳尖,偶尔轻咬逗弄,令婉婉喘息连连,身子软成一汪水。

她轻轻扭动娇躯,玉腿不自觉地夹紧,感觉到自己花穴已悄悄泛滥,湿意透出。

阿乌那罕察觉,粗哑低笑,撩起她的裙摆,探入指尖。

温热柔滑的嫩穴早已淌满蜜液,他用指腹轻轻抚弄花唇边缘,感受着那处细嫩紧致的悸动。

“这么湿,还说不要?”

他一边笑,一边将指尖探入水穴深处,缓缓揉弄花心。

婉婉被撩拨得娇喘连连,两腿发软,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臂膀:“阿乌……求你……”

“求我什么?”他笑得邪肆,却温柔无比地吻着她的唇角,额头,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婉婉哭腔似的呢喃:“要你……要你进来……”

阿乌那罕终于放过她,解开腰间裤带,粗壮炙热的肉根昂然挺立,凶猛却又带着一股惊人的男性美感。

他握着自己的肉根,缓缓顶住婉婉湿漉漉的穴口。

“抱紧我。”

婉婉双手缠上他脖颈,微微点头。

下一瞬,阿乌那罕猛地一挺,粗大的凶器破开娇嫩花瓣,深深没入她柔滑的肉穴之中。

“啊──!”

她娇喊一声,紧致的穴口每每都难以容纳他的巨大,他温柔地吻住,堵住所有呻吟。

他的气息重重泄在她耳边,像是极力压抑着野性,只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他的灼热深入她的温暖柔软。

婉婉咬住唇瓣,脸色红得几乎滴血,眼角微微湿润。

他却一下一下极温柔地磨弄着、挺送着,每一次深深抵入,都像是将千言万语、无尽的爱恋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本能。

“乖,再忍一忍……”

他低语安抚,一边轻轻摇动腰身,让她适应自己。

婉婉喘息着,很快便从痛楚转为难以言喻的甜蜜感,花穴紧紧夹着他的肉根,蜜液淋漓。

阿乌那罕被夹得低吼出声,捧着她的纤腰,开始缓慢抽送,逐渐加快。

“好深……啊,不……”

婉婉的呻吟声又甜又糯,仿佛带着催情魔力。

他再也压抑不住,将她翻身,让她趴伏在草毯上,从背后重重挺入,手扶上她的丰乳,在他的指间里饱胀着摇晃。

肉根一次次刺穿花心,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已溢出细细白沫,不停歇的顶撞,刺激得婉婉泪眼婆娑,唇瓣微启,呻吟不止。

腰肢被扣得死死的,被逼着承受着他猛烈的进攻。

湿漉漉的肉穴声,男人喘息与女人娇吟交织成一片,帐篷内春潮汹涌,气氛火热到几乎燃烧。

“婉婉……我的婉婉……”

“……轻一点……我快……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婉婉终于在花心深处绽放,身体颤抖着泄出蜜液,迎来猛烈的高潮,紧穴骤然收缩,如千万小嘴般紧吸住粗大欲根,阿乌那罕被绞的快慰十足,那巨大欲望又涨大了几分,咬牙撑到最后一刻,才一声低吼,灼热滚烫的热流倾泻而出,深深注入她花穴深处。

两人紧紧缠抱着,彼此心跳与呼吸交融,像是想要将彼此刻入灵魂深处。

他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像是用尽所有的耐心与深情,只为证明——

这一生,他只属于她。

“婉婉……以后不管天涯海角,只要有你,便是我的天下。”

婉婉红着脸,缩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窗外草原风轻轻吹过,夜空繁星万点,见证着这场属于他们的、最温柔炙热的永恒。

晨光透过帐篷的细缝洒进来,草原的空气清新而微凉。

婉婉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像被辗过似的,尤其是腰间酸软得厉害,稍微一动便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小小地哼了一声,刚想翻个身,立刻被一只大掌从后轻轻扣住了腰肢。

“别动。”阿乌那罕的声音低哑沙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无限温柔,“再睡会儿。”

婉婉脸一红,嗔怪地推了推他:“我饿了啦……都怪你,昨晚我只吃了一半呢。”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给你准备早饭。”

他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披了件羊毛外袍,下床去烧水、烤面饼。

婉婉则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暖得像有一团小小的火在跳动。

不一会儿,阿乌那罕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奶茶和一小盘酥香的烤饼走回来。

婉婉窝在柔软的毛毡上,抱着那碗温热的奶茶,睡眼惺忪地啜饮着。

甜腻的香气从舌尖缓缓扩散开来,让她因昨夜余韵而微酸的身体也跟着慢慢暖和起来。

阿乌那罕盘腿坐在她身后,一边替她将鬓角散乱的长发理顺,一边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逗弄她。

“小懒虫。”他笑声低哑,指尖轻轻从她发丝间穿梭,“昨夜还那么厉害,今早却连头也懒得自己梳了?”

婉婉害羞地哼了一声,抱着奶茶碗躲避,耳根微微泛红。

“谁叫你昨晚那么……那么粗鲁。”她小声嘟囔。

阿乌那罕轻笑,手上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他用木梳一下一下替她梳顺长发,时而轻轻理开打结处,指腹温热地摩挲过她的脖颈与肩膀,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婉婉半靠在他怀里,低头一口一口地喝着奶茶,任由他小心翼翼地替自己打理。

偶尔她轻轻偏头,他便俯身吻一下她的耳垂;偶尔她望着帐外发呆,他便轻轻绕着她的发丝打个小辫。

一边喝着奶茶,一边被心爱的人轻轻梳着头,婉婉从未想过,原来幸福可以这样具体而温柔。

等头发全梳顺了,阿乌那罕将长发束成一条柔软的发辫,最后还细心地在发尾打了个小小的结。

“好了。”他低声说,将梳子放到一旁,从后环住她的肩膀,把下巴轻轻搭在她肩上,“我的娘子,今儿个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婉婉轻笑一声,回头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好呐,吃早饭吧。等等还要赶羊呢,我的夫君。”

阿乌那罕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却是抱着她舍不得放手。

草原的风轻轻掀开帐幕,天光澄澈,羊群低低咩叫,一切都静好安稳。

在这片没有王座、没有战乱的天地里,日子虽平凡,阿乌那罕望向婉儿,流露出此生最幸福的笑容,他们拥有彼此,拥有一场最真挚而简单的幸福。

短篇《细雨情浓》

草原的雨,来得悄无声息,纷纷扬扬,像轻纱一样笼罩天地。

帐篷内燃着一盆炭火,烘烤着两人被雨濡湿的衣物。

阿乌那罕只披着一条兽皮裤,赤裸上身,铜肤在火光下闪着性感的光泽。

而婉婉,则被他哄骗着,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小衣围裙。

那小衣,原本只是女子炊事时围上的轻薄之物,前幅仅及大腿根部,堪堪遮住胸前两点,侧身与背后皆空荡荡的,随她走动,两团高挺丰满的雪乳就会在单薄布料下从围裙边漏出些许来,乳尖撑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鼓起,翘臀曲线毕露,每一寸娇躯都在挑动着人的神经。

婉婉羞得脸蛋通红,小心翼翼地替阿乌那罕倒茶,却不知每一个动作,都似无意地撩拨着他深藏的欲火。

阿乌那罕坐在兽皮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每当她俯身倒茶,裙摆掀起,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与高高翘起的雪白圆臀,隐约还露出一线粉嫩的水穴,穴缝上还有微微润湿的水光。

他便觉得喉头发烫,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

“婉婉……你知道你这身打扮,有多折磨人吗?”

他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膛深处滚出的雷鸣。

婉婉一抖,捧着茶盏,不敢看他,嗓音细若蚊鸣:“是……是你说衣服要烘干的……”

阿乌那罕轻笑一声,忽地伸手一勾,将她揽进怀中。

茶水洒了两人一身,她惊呼,想躲,却被他粗大的掌心扣住纤腰,紧紧压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不许躲。”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炙热。

他的怒根早已撑起了兽皮裤,炙热坚硬得惊人,正抵在婉婉柔嫩的腹间,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阿乌那罕……这里……”婉婉羞得小手胡乱推拒,却越挣扎越让那灼热凶器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

阿乌那罕哪里还忍得住?猛地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让早已昂然怒张的肉根脱绳而出,直挺挺地顶着她。

他掀起婉婉的围裙,露出粉嫩饱满的蜜臀与水光氤氲的肉穴,仅仅用手指在她花穴上轻轻一划,便引来她一阵瑟缩娇喘。

“小东西……这里都湿透了,还装什么矜持?”

婉婉羞红着脸,双腿微微发软,被他搂得更紧。

阿乌那罕稍稍扶着自己的肉根,对准她那含苞待放的花穴,微一挺身,粗壮的分身便探入温热湿润的肉洞之中。

“啊──嗯……!”

婉婉忍不住娇吟,细腰被他大掌固定,根本无处可逃。肉根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没入,撑开她细嫩的内壁,每一下都带来令人酥麻的快感。

阿乌那罕咬着牙,低骂一声:“真勾人的小妖精……”

他让她保持跪坐的姿势,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蜜液湿漉漉的声音,花穴紧紧缠住肉根,令人欲仙欲死。

婉婉双手撑着地面,雪乳在胸前摇曳生姿,他伸手将她的围裙往中间拉拢,露出那对浑圆的大奶,手掌抓握着丰乳随意揉捏,乳尖因剧烈的快感而高高挺立,娇喘不止。

“不要……慢一点……我……”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却被阿乌那罕一声低吼打断。

“婉婉…我要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说着,他加重力道,粗大的肉根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激得婉婉眼角噙着水光,身子像小兽般颤抖着。

热烈的撞击持续着,直到婉婉忍不住在一次深顶中娇喘着泄出,蜜液潺潺,肉穴紧紧吸附着他不肯放开。

阿乌那罕也在她体内深处,一阵狂猛抽送后,狠狠地埋入到底,滚烫的精华狂泄,将她填得满满的。

两人无力地倒在兽皮垫上,婉婉瘫软在他怀里,小小地喘息着,白嫩的娇躯上还挂着刚才激战后的细汗。

阿乌那罕一手抚着她微颤的背脊,低低地笑了笑:“下次,下雨天,不能再让你穿这样了…… 不然,我会想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婉婉红着脸,用微弱的力气推了他一下,却又忍不住娇笑出声。

细雨还在外头纷飞,帐内,却是两人难分难舍的热情缠绵。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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