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痛酷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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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豪猪精一声号令,两个小妖“哼哧哼哧”地抬来件长条凳模样的玩意,凳头楔着四尺余长的圆木、上面零散的位置上钉着不少绳结,凳尾是一方纵立着的大枷、上面开着左右两个洞。

凳身是夹层铁板制成,可调整长度,目前它正好可以容纳青姑娘秀美的双腿。

凳床被撂在地牢中被火把照得最亮的地方,另外还有个小妖在旁捧着一只黄铜箱子。

“嘿嘿,来呀,摁着这个小妞坐凳子上舒服舒服!”

“是!”

“不用你们伺候,姑奶奶自己会走!”

青姑娘由于在藤上结胎的时候多吸取了七妹的能量,所以体能了得,纵然是气门被封住也不会像其他姐妹那样孱弱萎靡,眼中的光仍旧锋利如刀、怒吼之声让妖怪们不敢轻慢她,只能看着这被反绑双手、一丝不挂的可人儿自己走向凳床。

被她打得披红挂彩的头领们互相使了个颜色:一定要把她这副嚣张的气焰浇灭!

小妖将枷打开,青姑娘毫不畏缩地坐在凳上,把一双脚踝搭入枷中的两个洞、任凭锁紧,又觉得双臂被从背后套住、捆在了木桩上。

她身形娇小而肌肉矫健匀实,胴体中间有着非常性感的收束曲线,四肢修长,水润乳白的肌肤上不染纤尘。

身体被摆弄成“L”形坐着、双脚被迫岔开,覆着淡淡耻毛的阴阜和幼嫩的柔唇完全暴露,但她毫不在意那些在她身上疯狂舔舐的丑陋目光——这群畜生根本不是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丑陋目光汇成一片,在她的嫩蘑菇肩膀上、椒乳上、乳酪般的小腹上、雪藕般的长腿上,最后落在她那脚底冲前的一双玉足上。

青姑娘脚趾修长整齐,脚背很清瘦但脚掌却沟壑分明,被藏青色的甲油映衬着,更显通透洁白,散发着阵阵沁人心脾的百合幽香。

鳄鱼、蛤蟆、蜈蚣等已经伤得吊胳膊拄拐行动不便,只有勉强还算健康的豪猪精一瘸一拐迎上来,伸出胖爪子胸袭她:“怎么样,这副脚枷的铁箍都是用皮垫敷好的,你细嫩的皮肉和它接触,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受伤,大爷们对你挺照顾的吧~哈哈哈哈!”

青姑娘对于捏弄自己乳尖的淫手毫不理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增加对方的快感,需稳住心法,让身体不动如山:“哼,少跟姑奶奶装蒜了,肥子!你这玩意儿不就是‘老虎凳’嘛!一会就要给姑奶奶的腿上垫砖、直到活活翘断对不对!呵呵呵呵,来呀,你姑奶奶不怕!你们还能蹦跶多久你们自己有数!等我七妹带着从山神那里求来的法宝把你们统统化成脓血喂鱼!”

那些吃过七妹紫金葫芦苦头的妖怪听说“化成脓血”不禁心理阴影泛滥,各个禁声,豪猪精也抽搐了一下油光光的腮帮子,望着栗色头发女孩那鄙夷的目光:

“呵呵呵。大爷好像没说过要翘断你的腿吧……”说着松开捏弄她乳头的手缓缓后退,目光由她的大腿根部渐渐下滑,“这么漂亮的腿,就算翘断也要先玩够了对不对?”

听说自己坐的并不是“老虎凳”,青姑娘心里暗暗波动:翘断双腿的痛苦不足以吓倒心如钻石的她,但比这更甚的恐惧是“未知”。

这种气势上的减弱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就被她收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怒——她发现豪猪正用一种别样的色眯眯眼光盯着自己赤裸的脚底看。

自己的胸、下体这般的敏感部位被视奸只会让她觉得“恶心”,这种恶心是可以用心法控制的,但现在自己的脚底被视奸(而且豪猪的盯视引起了在场所有妖怪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脚底)让她别样难受。

前文说过,脚对女孩子而言是最为尴尬的部位,脚底更是尴尬中的尴尬。

它们是日常中可见又不能见、可碰又不能碰的灰色地带,脚被性伴侣控制,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她已主动或被迫交付了全面的身心,某些情形下摸到女子脚所带来的成就感、比摸到胸部甚至性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便有了“爷们儿的头、大姑娘的脚——摸不得”的民俗,作者本人受它的影响对女生的脚特别感兴趣,同样也对现在某些男性在网上甚至现实中“摸摸头”

“求摸头”的表现极为鄙夷,觉得这又贱又没文化……这些题外话不做展开也罢。

现在青姑娘面临的是一种“未知的恶心”,这引起一直身体稳稳坐着的她有了细微的挣扎,她想压下脚掌、不让豪猪看,却发现自己两颗大脚趾在不知不觉中被枷上的两圈皮筋套住、使她脚掌完全被固定了,只得朝前暴露着,就像是一对盛开着的、任人采摘的白玉兰。

“别磨磨蹭蹭的!不是要给姑奶奶上刑吗?来吧!”

“嘿嘿,小妞你倒是挺心急啊~好好呆着哈,大爷我马上就来!”

说罢豪猪精扯掉自己上衣,从小妖手中结果铜箱来,煞有介事地扳开箱盖,从里面捏出一条细长的轻飘飘的东西把玩起来,青姑娘放眼看去,竟是一根羽毛。

“哈哈哈哈胖子真有你的,这下让这小妞见识见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鳄鱼精已经看出端倪,被打得乌黑肿胀的眼眶中眼珠贼溜溜乱转,众妖也跟着符合着怪笑。

“嘿嘿哈哈哈哈哈小妞,这下你可有福享了!”

“哈哈哈呜哈哈哈——”

怪叫声使即将遭受折磨的青姑娘心中更加不安,但是她仍然极力装作毫不在乎:“哼,你们这帮丑八怪又想出了什么蠢把戏?就凭这个就想吓唬住姑奶奶?姑奶奶连刀枪棍棒都不怕,你这破毛算得了什么!”

葫芦姐妹本是寄托在草木中的精灵地祇,并无实体,葫芦山山神为了差遣她们消灭蛇蝎二妖才以葫芦仙种的方式使她们化身人形、有了血肉之躯。

青姑娘虽然头脑灵光,但对于尘世间的事知晓得还是太少了,甚至对于自己的身体都欠缺了解。

然而她尽管嘴上强硬,当豪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再度爬上她的脚时,她已然不自觉流露出了紧张的情态,口中干渴、轻轻咽下唾液的小动作无比诱人。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豪猪精奸笑着摇摆着那乌黑的羽毛,感受着它的韧性和潜在其中的魔力,“现在给老子道个歉、再连说三声‘我是贱货’,老子就……”

“诶?你是什么?姑奶奶没听清楚!哈哈哈哈……”

“小妞你既然这么想找死,那老子就不拦着你了!”

“肥子你少哼哼!有本事就……就……唔——”青姑娘正想出言嘲弄,却觉得一道电流顺着脚底直遍她的全身,甚至牵动了她的面部肌肉、逼迫她笑出来,她立即用心法克制,然而那电流却绵绵不绝地输送来,或深或浅毫无规律。

正是豪猪精在操弄着羽毛、用羽尾摩挲她的左脚脚心。

“你、你想耍什么鬼花招?姑奶奶会怕你这个?可笑,呵呵,可笑!”青姑娘尽管嘴硬,但她脚底敏感的弱点已经暴露无遗,她在讽笑的时候嘴角抽动得极其不自然,因为她怕一旦放松神经便会真正地笑出来,无休无止地笑出来……

“乖乖喊三声,只要三声‘我是贱货’,老子就停刑……”

“你是贱货你是贱货你是贱货!”女孩愤怒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情绪对她更加不利。

笑刑正是开始!

施过魔法的羽毛在豪猪精笨拙的手中极尽灵活,在少女香洁光滑的脚底上来回游弋、刺激,然而青姑娘毕竟心法了得,虽然身体痛苦地蜷曲、脸儿涨红牙关紧咬,但却强忍着不笑,如此僵持了几分钟。

“嘿嘿,小妞还真有两下子,老子敬你有骨气就不钓着你玩了,还是给你来个快刑吧!”羽毛是全自动、无需操纵的,豪猪一下指令,立即由徐化急,在姑娘脚底疯了似滴乱蹭。

青姑娘痛苦得头向上仰、双眼猛地闭紧,随后身体发起了困兽般的挣扎,刚开始的气场被一扫而光。

“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姑奶奶要杀光……啊、不……咿咿咿——”

青姑娘本想用咒骂声缓解身体的压力、无论如何不能让妖怪们看自己失声笑出来的丑态。

然而那根羽毛不击垮她是绝不会罢休的,趁女孩子将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御来自脚掌、脚心和脚跟部位传来的痒意时,它突然锋芒一转去进攻放松了警惕的脚趾缝隙!

由此将青姑娘的心绪彻底搅乱,慌忙之间用正在遭受戏弄的大趾和食趾夹住了那羽毛妄图它停下来,青姑娘的脚趾修长而且严丝合缝,但奈何不了羽毛非常光滑,在她自以为夹得紧紧时猛地回抽脱离出来,这迅捷的速度使趾缝肌肤在鬼使神差间毫无征兆下遭遇了加倍力度的瘙痒,坚毅狂傲的女孩终于破颜而笑——

“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野性美人的娇笑声清脆婉转,是对施刑人最好的奖励,随着豪猪精一丝得意的念头闪过,他手里的魔法羽毛旋即会意,更加疯狂地颤动起来,这一次连带着脚趾一起受刑,它滑动的轨迹更加飘忽无定,然而这只是外人看到的情形,正在遭受摧残的青姑娘明白随着肌肤的触摸、自己的敏感位置已经被羽毛探知了个清楚,它的每一分位移、每一次点弄都是直指她的弱点、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应对任何一丝挑逗,只能源源不断地被迫承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青姑娘双脚踢蹬着,蹬床被她震得直晃,一开始的肌肉颤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一直的狂笑,“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

“嘿嘿小妞知道厉害了吧!”

“哈哈哈——啊、啊哈哈哈……”青姑娘一面狂笑一面挣扎,腰肢上下摇摆胴体左右翻转,脚趾拼命后扳,然而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完全枉费力气,她根本不奢求挣脱,只是要用这种激烈的方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少瘙痒带来的煎熬。

施刑了五分钟后,豪猪精突然守住了手,野性美人的身子立即如释重负瘫软下去,紧闭着眼剧烈呼吸着,随之起伏的肌肤上滚落了颗颗热汗。

笑刑讲究的就是时机二字,如果让受刑者一直被瘙痒,很有可能会因气息不接导致眩晕甚至猝死,那岂不是没有可玩的了吗!

所以让她适当地休息很必要,不仅有助于神经恢复敏感度,而且让她有时间回味方才可怕的体验,也能达到事半功倍的奇效。

一小妖取来热水毛巾烫敷青姑娘的裸足,使肌肤更加柔软、血液循环更好,这非常有助于刺激的传导和扩散。

另有个伶俐的小妖取来锉刀将,她反绑的双手上菱形的指甲修平,这么做只因下面有进行的瘙痒更加剧烈销魂,为免她在挣扎的时候尖指甲划伤自己,这些准备工作是达成理想效果的有力保障。

等青姑娘气息刚刚喘匀,豪猪精那带着淫荡笑容的肥脸又贴近了她白玉似的脚丫:“嘿嘿,怎么样啊小妞儿,还消受得起吧!”

青姑娘锐气已经减了一半,闭着眼睛无比嫌恶地扭着脖子,但嘴上仍然毫不屈服:“肥子你有种放开姑奶奶!姑奶奶非把你卸成八块……”

“喂~好狠呐!”豪猪精笑着用羽毛轻轻划她脚心上性感的曲线,并不急着用刑,这是先以压迫的气场增加她的恐惧,也是对刚刚被折磨得花枝乱颤的女孩进行的羞辱。

“你要卸了老子,老子可不舍得卸了你~”豪猪精缓缓念叨,趁青姑娘放松警惕的瞬间猛地扑下去,捧起她柔软修长的左脚便是一通乱舔!

“啊!滚开!啊呀不!”青姑娘只感到那湿黏的家伙贴到了自己的脚掌上,顿时惊慌失措,适才她遭遇了胸袭尚且能泰然自若,但在遭受了笑刑后她彻底领悟了自己身上的弱点远远不止三处,有些地方甚至比胸和下体更能让她崩溃。

她再怎么刚强,到了这个时节也蜕化成了最原始的状态,那是被欺辱的可怜少女本有的状态,原本尽显刁蛮的狐狸眼在此时眯成一条缝儿、随着豪猪的舌淫有节奏地紧蹙、松弛,娇嗔连连无比诱人。

在豪猪精厚重的舌头“啪嗒啪嗒”的响动中,挣扎的美足上被侵染了满满一层口水。

只是让她感到羞赧是远远不够了,需要进一步加大瘙痒的力度、击垮她的神经,迫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彻底屈服!

于是豪猪在抓着自己手中玉兔不放的同时,又招唤来了口活的大师蜈蚣精、让他侵犯青姑娘的另一只脚,共享这温滑的触感和清新的香泽。

青姑娘惊觉右脚大趾上绷着的皮筋被解开,急忙睁眼,看到又来了个更丑陋的妖怪、正张开嵌着两颗大黄牙的血盆大口,捧着她紧紧蜷缩的右脚直咂嘴、准备享用这顿美餐!

“臭变态!下贱!”

被胁迫得放声娇笑后,青姑娘的斥骂声完全提不起以前的凌厉,反而更显她处于弱势、无可奈何。蜈蚣精非常享受这曼妙的骂声:

“嘿嘿,叫吧叫吧!一会让你爽到全身虚脱!”

蜈蚣精一对大手钳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细滑的足部肌肤上来回嗅着,用鼻孔吸气,含在鼻腔中再嘴呼出来,喷回她的脚上,引得小姑娘更加厌恶,却有无处闪躲,挣扎中一脚踢到了蜈蚣的鼻子。

“嘿嘿,好一个刁泼的女娃娃,够劲儿,老子喜欢!”蜈蚣精毫不生气的样子。目前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与红姑娘那娇红芬芳的娇嫩脚丫相比,青姑娘的玉足是完全不同的魅力,凝碧清新亭亭净植,纵然她遭受通体剥光、被捆绑的羞辱,依然可以从她脚的姿态品味到她无法褫夺的自尊,蜈蚣精抬眼看着青姑娘那因抵御搔痒之苦而紧锁的眉头、起伏的身段和渐渐泛起潮红的洁白肌肤,征服欲望如潮水一样的涌起,瞬间将它下体巨物唤醒了。

“嗷呜!”

蜈蚣精张开血盆大口,如同饿虎扑食一样咬住女孩的脚,立即进入了状态、迅速地找到了女孩痒意分布的脉络,毫不停歇地舔舐起来,不断发出的“啧啧”之声仿佛是对女孩纯净肉体的赞美。

青姑娘正集中精神应对豪猪的轻薄尚且力不从心,又遭遇蜈蚣迅猛的突袭,一口气松弛下去,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抵御变成了彻底的被动承受,豪猪精的乱拱乱舔配合蜈蚣精极富技巧的挑逗,青姑娘残存的瞬间被痒意侵占殆尽、娇笑出声同时双眼泪珠乱溅——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不哈哈啊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女孩的身体渐渐潮红遍布、又因痒意的刺激不自然地乱扭,众妖怪们也连连发出怪笑。

这样一来简直就是在给蜈蚣、豪猪二妖加油打气,他们从享受女孩身体渐渐变为了竞赛,互相攀比谁能更大程度上给女孩带来痛苦!

女孩花枝乱颤娇笑连连,口中原本还能流泻出的断断续续的斥骂逐渐变成了哀鸣,甚至变为了哀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哈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啊我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怕痒……啊哈哈哈哈呀呀!呀!停!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

“嘿嘿,还早的很呢小妞!”豪猪精抬眼看着青姑娘涨红的脸颊,又把她的脚趾整整齐齐塞进嘴里、用牙齿厮磨,又用舌头再度划蹭她脚掌上弹滑紧致的肉丘,把口水摊末均匀,“你的神气劲儿去哪了?你不是什么都不怕么!哈哈哈唔唔唔真他妈的香!”

另一端的蜈蚣精连说话的空当都没有,他要分秒必争地攻陷这个坚毅的姑娘,他淫乱的舌头上下翻飞,已经不仅仅是醉心于玩弄她、羞辱她,而是要完成一件艰难而重大的工程!

被他舔得数次湿身的大姐长着胖乎乎的趾肚,所以脚趾间的缝隙很松弛,进攻起来很是顺畅,但如今受刑的六姐脚趾纤长有力,而且此时力气也没有泄干净,所以拼命拢合着,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们一一撬开,但收获和努力是成正比的,正是由于她严防死守之下趾缝的皮肤很是敏感,一旦门户大开、遭受他舌头的欺凌,美人身体的反应格外激烈,而且全力抵抗后的失守使她精神快速地溃散,躁动不安之下香汗从肌肤中渗出,这甘醇简直犹如美酒,让蜈蚣兴致大增、更加积极地和她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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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不!不!不要啊不!我怕……怕痒!好怕痒痒——啊我的脚……我的脚不!不要再弄了!不要再弄我的脚……不要啊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小妞你说得对,光玩你的小脚是远远不够的!”豪猪精将魔法羽毛抛了出去,使它顺着青姑娘秀美的长腿逆流而上,在游过她大腿内侧敏感区的时候格外轻柔,一直缓缓蹭到她平滑的小肚子上,随即凌空而起在她玲珑的腹部曲线上来回刷弄,越来越快。

“哈哈哈哈……啊……啊!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青姑娘的腰肢顿时如同火烧起来一般难受,她已经笑得腹肌疼痛,而且脊梁使不上一丝力量,彻底瘫软了下去,只剩下机械地反应、随着痒意像鲤鱼一般扭动起来,双乳摇得甚是欢蹦,大滴的汗水和眼泪混在一处,她潜意识中居然庆幸起自己的衣服被全部剥去了,不然汗津津的肌肤和布料接触只会使她更加瘙痒、更加受煎熬。

“啊!啊不!住手……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啊!”野性的美人仰头大笑的同时放声哭泣,盛气凌人的她今日方才尝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欺负,什么是真正的羞辱!

然而两个淫荡的妖怪不会因她的可怜样儿而住手,那根魔力羽毛更是越挠越快,尖部最后直接钻入了女孩娇羞细长的肚脐眼中飞速刮蹭、画圈。

青姑娘猛蹬双腿、扭摆蜂腰甚至哭笑声的频率渐渐被迫与他们重叠、转变为胁从甚至配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剧烈,如果没有枷和绳索的束缚她简直可以飞起来。

两个妖怪更受鼓舞,如饥似渴地吃着她脚上的汗香和体香,一旦舌头麻了就换成手指搔痒、手指累了就又换成舌头,脚趾缝、趾肚、脚背脚掌脚心脚跟直到脚踝!

在她痛苦的娇笑中一刻不停地侵占她细润的肌肤,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不知不觉间,青姑娘脚趾甲上藏青色的甲油已经被全部吸吮干净了,露出了光滑白亮的本色……

“不!啊——啊……”残酷的折磨终于突破了女孩的承受底线,她在极其凄厉的呼喊中两眼翻白、秀颈一偏,昏迷过去。

二妖许久之后才发现含在嘴里那原本挑逗一般不住挣扎着的玉足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吩咐手下准备第三形态的刑具!

豪猪转到凳床头前,一把捏起青姑娘遍布汗珠、潮红未退的面庞,她在极度疲惫后昏睡的样子是那样静谧安恬,体酥骨柔触感绵软,看起来一点都不刁蛮,倒成了乖巧依人的小女孩。

此时妖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毕竟她在醒的时候给他们带来的创伤是不能一笔带过的:“啧啧啧,神气劲儿去哪儿了!还早的很呢小妞儿!今天一定要你领教大爷的厉害!要你彻底软了哈哈哈哈哈哈!”

蜈蚣精仍然不放过女孩的脚,继续贪婪地吻舔、抚摸,极尽轻薄。昏迷中的她别有滋味,让淫虫爱不释手。

再度惊醒时,青姑娘发现自己已改坐姿为躺姿,脊背附着凳床、双手扳过头顶绑在凳头木桩上,使她腋下尽露,双脚不再锁入枷中,而是被两根绳索吊了起来直直朝天。

这样一来她将清晰地看到自己受刑的部位,而且这个姿势使她更觉遭受了性方面的侮辱。

她还要强打精神张口痛骂,却发觉嘴里被一团又软又黏的东西塞满了无法作声,原来是昏迷中被塞了口球。

豪猪和蜈蚣见她恢复了知觉,便走了过来再度开工,一人揽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亲吻她越来越敏感的脚底。

“嘿嘿小妞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你就算承认自己是贱货也没有用了,我们要让你爽上天!”

青姑娘紧紧咬着口球,虽然身体随着淫舌挑逗脚底而正常,但紧蹙的眉眼中喷发出的愤怒并不因失态而减退。

豪猪精感到大受挫败,在她的脚底上抽了一巴掌,当然忌惮于反伤咒,这拍打并不重,只为让她明白自己正处于绝望的处境、达到羞辱震慑的作用。

“嘿嘿嘿嘿,这小妞真有韧劲儿!太有滋味了!”舔脚专家蜈蚣精边说边将软塌丑陋的鼻子往姑娘吊起的美足上蹭,饱吸她的体香。

青姑娘诚然不喜欢妖怪这样夸奖自己,双脚踢蹬挣扎作为抗议,但很快它就不敢动了,因为这一番折磨已将她的心力大大耗损,身体自然流露处的反应已经不能抑制了,在这种姿势的挣扎引得下体和乳尖都痒酥酥的,青姑娘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安顿情绪,然而这一切被妖怪们尽收眼底。

“呵呵,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不服嘛,既然这样,我们也要加快进才行啊~”、

随着豪猪精发出指令,昏暗的火炬下数具黑影渐渐向凳床靠拢,他们淫笑着对这绑在上面的可爱肉体伸出了肮脏的爪子,青姑娘痛苦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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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如同乍雷响起、引来暴雨一般,从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闷闷喊叫伴随着挣扎响动和妖怪们的口水声传遍了地牢。

两个妖酋环抱这她的双腿、继续虐待她的脚;另外找来的六个小妖都是小身量、但舌技非常高超,他们在青姑娘的双腋下、双乳峰和肚子两侧同时下嘴乱舔乱叼,源源不断地增加耻感和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该死的黑色羽毛并不闲着,飞到了她的下体敏感处,挑动她的阴蒂、刷弄她的阴唇,甚至像刚才玩她肚脐眼那般在她的菊门用尖部来回画圆……

“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呜!呜!”少女被搔得死去活来,拼命挣扎,泪水和唾液横流出来,被小妖们发现后,用舌头顺着她的腋下滑到脸庞、将那些液体全部舔吃了,然后继续轻薄她腋下紧致的皮肉,处子的腋下敏感度比起脚丫有过之而无不及,给侵犯者带来的快感也可谓别有洞天回味无穷。

此时她宁可被剁成肉馅求个痛快也不要再承受这种痛苦了,然而这没有痛感的刑罚依然无休无止地持续着!

这不仅是瘙痒的羞辱,更是在逼迫她用享受性刺激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青姑娘起初哪里肯从,然而诚实的身体绝不能一直受她那徘徊在崩坏边缘的理智管控,绝望的挑逗使它最终放弃了抵抗,任由足以使女孩销魂蚀骨的新鲜感受传遍了全身,向前蜷缩的脊柱在瞬间突然后仰——

“呜噢噢噢噢噢噢——”

流露生理反应的她突然爆发出的力量使小妖们几乎按不住她的躯体,两头领紧紧抱着她紧绷的大腿、依然贪婪地舔她的脚,而那只羽毛更是乘胜追击竖着摩擦她下体,琼花碎玉雨露均沾,少女的初潮就这样到来了——

“噢噢噢……嗷呜呼呼呼呼呼!”

被瘙痒的痛苦与少女被粗暴淫辱的羞恼在青姑娘眼前造成了一片白光,同时她的大脑也完全休克,只剩下了过电般的应急反射,这使她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涎液迸溅出口球缝隙的瞬间,刁蛮女郎的下身一股浓香溢出,随后从精美的阴户中淙淙流出了青色的湿黏爱液,她就像失禁似的,僵硬着身体泄了好久,直到青色的精元流尽、乳白的普通淫汁也喷光了才软下来,躺在凳床上一动不动。

遭遇笑刑压抑的美体第一次泄身便献出了可使妖怪功力大增的精元,可见积累的压力早就如同火山般危险了。

蜈蚣与豪猪见到如此珍馐岂能放过,赶忙拨开趴在她胴体上的小妖、去舔食青色的爱液。

青姑娘浑身麻痹除了流汗和喘息外别无反应,任凭两个丑鬼的舌头糟蹋自己的下体,随着呼吸渐渐调匀眼皮沉重起来,稍一放松,便羞怒攻心昏死过去。

青姑娘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再度睁开眼、看到魔窟地牢闪动的火把时,只觉得自己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的搔痒仍然没有停止!

单纯的搔痒若贯彻始终,会使受刑人因狂笑而闭气死亡,但是与此同时刺激她贞洁身体的耻部,达成的效果远不止一加一。

她为了不产生放荡的快感需要转移注力感受搔痒、同时又因受不了搔痒而倾尽精力承接挑逗,左右御敌两相为难中落入了无底的深渊,最终成了袋中老鼠任由猫戏弄作践。

她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早已疲倦的身体依然没有麻木,不断地被周身痒肉传来的刺激都弄得吱吱呆笑,同时明明刚高潮过的汗迹未消的身子再度亢奋起来,椒乳挺翘、下体烘热难耐……见到猎物已经接近崩溃,豪猪精暂且放开了她已经被舔得煞白的脚丫,转到凳头扯开了她的口球:

“怎么样,滋味儿还不错吧!”

“呜……呜哇——”坚如铁石的美人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在场妖怪无不得意地浪笑。

“嘿嘿嘿!”豪猪回头一瞧,蜈蚣精在笑的同时还不忘继续挠弄姑娘的脚心涌泉,这等恋足的精神让豪猪精打心眼儿里佩服,“别看这小妞现在哭得惨,其实是嘴上怕羞不敢说、心里已经喜欢得不得了了!”

“呜呜……唔!”青姑娘艰难的地抵挡着胁迫自己狂笑的痒意,她现在连痛快地哭一场的自由都被剥夺了。面对豪猪的诋毁他再也不敢还口了。

“从现在起,老子让你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不许有半点废话,听见了吗!”豪猪精也不等青姑娘回话,开始的得意洋洋的发号施令,现在那玩弄她躯干的六个小妖已经停手,蜈蚣精也只是抚慰式地舔玩她,使她痛苦骤减,“现在说,你自己是个贱货!”

“我……我是……贱……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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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D大点声老子听不见!”

“我是贱货!”青姑娘狠狠地闭着眼睛吼出这句来,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怨恨。

“很好很好~”豪猪伸出胖爪子拍了拍女孩汗津津的裸肩,“下面再说‘豪猪大人是小贱货的主人’,快!”

“豪猪……豪猪大人……是小贱货的主……主人……”

“小贱货是豪猪大人的贱奴!”

“小贱货是豪猪大人的贱奴……”她字字夹杂哭腔,已经口齿不清起来了。

“很好很好嘛,小妞儿你不胡闹的时候还是挺有趣儿的!来,下面说一句——‘小贱奴求豪猪大人当小贱奴的老公’!”

“小贱奴……呜呜呜当……的老公……”

“妈的你说清楚点!当谁的老公?”

“小贱奴……”

“连起来说!”

“小贱奴……小贱奴……”青姑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么恶心的话她实在无法启齿。

“好啊你他妈装死!好……”

豪猪精刚要下令继续行刑,女孩便借着头脑不清醒之际绝望地喊出了足以令她疯掉的话:

“小贱奴求豪猪大人当小贱奴的老公!呜啊……呜呜呜呜哇……”

遭受了如此欺凌,女孩如果不是自己的贞洁还没有受损、仍保有着一丝希望,简直就想就此自尽了。

“哈哈哈,小妞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你再敢偷懒,哼!”

见到豪猪头领如此得意,一向霸道的鳄鱼头领早就手痒了,他一定要更加残酷地凌辱这个女孩以发泄被殴打的怒火,他拄着拐挪上来,一把褪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被修炼得犹如铁棒的性器:

“小妞你记住你的老公不止一个!从现在起好好伺候你家鳄鱼大爷吧!作为赔罪哈哈哈哈……”

乌黑肮脏的器官在少女迷离的眼光前游走,她嘴唇微张,探起修美的脖子轻轻呵着香气,细润的嘴唇若即若离,顺着那变态的血管走向缓缓向根部推进。

鳄鱼道是她已经屈服,正要得意地按住她、强行深喉之际,突然见到女孩那双原本轻轻眯合的狐狸眼中闪出一道寒光——

“呀啊!”

不知是她突然缓过神来,还是一开始就在找机会报复,当她的唇距离鳄鱼的睾丸只有一寸见方之际突然张开满嘴白牙狠狠咬去。

幸好鳄鱼忌惮这胖揍过他的女战士的余威、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不然他再慢撤开半个刹那,他那没有鳞甲质保护的两个橘子就要先他一步西去了,到时候留下那根孤零零的甘蔗又有何用!

“小混蛋老子吃了你!”

鳄鱼乌黑的脸色被吓得发紫,他气得歇斯底里却畏惧反伤咒、不敢真开口咬青姑娘的尴尬样子,逗得她漏出了短暂的疲惫的笑容。

接下来,又是绝望的无痛酷刑。

接下来她遭受的和前面描述的差不多,只不过豪猪是不会再给她分秒休息的机会了:六个玩弄她胴体的小妖怪累了就换下一批、轮班上阵。

至于玩弄她双脚的两个妖酋,再好的菜品也不能一直吃个没玩,他们舔、挠得不知如何再下手的时候,干脆坐到一旁喝酒歇息,然后命令手下牵过两头即将在庆功宴上宰杀的山羊来(它们已经被拔掉了所有的牙,而且被清了肠胃好几天饿得嗷嗷叫),在青姑娘的脚上浇满了蜂蜜,引得羊去舔舐。

至于魔力羽毛,根本不用歇息,无休止地挑逗她的下体!

青姑娘痒得一次又一次昏迷、又被挑逗得一次又一次惊醒,从生不如死陷入了死去活来……

然而鳄鱼头领觉得这刑法根本不足以平息他的胆边之恶和心头之痒:

小王八蛋,老子今天一定要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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