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水火既济(下)(1 / 1)
就在七妹逃入葫芦山的这两天里,青蛇洞的妖怪们虽然之中大多负了伤,但依然不妨碍它们沉溺在胜券在握的兴奋中,如同人类准备过年一样,各忙各的不亦乐乎。
这里面操劳最多的就是蜘蛛头领。
他刚刚“伺候”过肛部敏感度越来越高的蓝姑娘,又要“照顾”刚被猩猩抓进洞来的醉酒美人绿姑娘。
绿姑娘被蜘蛛喂了大量的催吐药后,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不能消化的酒液吐得彻底了,看着她昏迷中一边咳嗽一边呢喃着要喝水的狼狈躺姿,蜘蛛止不住连连咂嘴:
啧啧,不洗洗是不行的!如此想着,蜘蛛便向她胸口一对雪白的大馒头伸出了脏爪子……
“水……水……”酒后的焦渴使绿姑娘备受煎熬,渐渐温软的呢喃声变为了躁动的呼求,她的手指牵引着手臂挣扎,却被一些又粘又凉的东西死死套住,恐惧的寒意终于使她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她那全裸的身体正处于蜘蛛实验室的一面墙壁上,这墙壁是密密的强劲蜘蛛网交错而成,她的手腕脚踝被粘在上面、肢体被延展成一个“火”字,长发束在一处高高悬起、发尾黏在蜘蛛网的顶上,而她的脚下是一条排水沟——绿姑娘的所在正是平日蜘蛛进行解剖的实验台,而这水沟是用来冲走从实验体身上取出的内脏和血液的。
映入那双凤眼的,是一个无比丑陋的四手老妖怪,两只手捧着水盆、另两只手不断地将盆中的水往绿姑娘乳房上泼。
“啊!不、住手!”绿姑娘的上一抹意识还停留在冰窟洞口那缕刺眼的阳光,如今已经沦为了妖怪的猎物任凭摆弄,她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受到刺激而翘起的乳头,也感知到自己下体湿凉凉,知道已遭到了剥光衣服的羞辱,然而猩猩在林间草地上对她做过的那些更过分的事她还一无所知呢。
“停下!不要碰我……啊不要弹!”
丰满美人月琴似的动人尖叫让蜘蛛大涨成就感,于是他不仅要往温香软玉上撩水,还要同时弹弄她的乳珠,看着粉嫩的乳晕渐渐变红,绿姑娘的的脸蛋也羞赧燥热得红烫烫。
老妖细细品味这手中嫩滑触感,随着少女体温的增长、桂花般的体香也越来越浓。
蜘蛛精借着水的润滑,毛剌剌的手恣意在她凸起的颈动脉和胸脯间游走,绿姑娘自然无比嫌弃,口中惊叫不断。
将可怜又可爱的猎物刷洗完毕,蜘蛛精又接满一盘水,举过她的头顶、临头浇下。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但蜘蛛所在的巢穴颇为阴冷,绿姑娘气门被封无法调节精气,又处在被抚摸戏耍得面红耳赤之际,一冷一热猛地碰撞岂能好受?
她喷嚏连连,蜘蛛精毫不理会,哼着小曲走到自己的工具台前忙了起来。
“阿嚏!阿嚏……”
刚刚扛过寒意侵袭的绿姑娘抬眼瞧四周环境,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又遭到了冰冻一般!
前文叙述过,在蜘蛛的实验室中处处摆放着人畜的残肢、内脏、标本,最显眼的是与她相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对展开超过两米的蝙蝠翅膀,上面还连带着两只已经风干的扭曲的利爪,就像是死神正要向她扑来一般!
绿姑娘吓得脸蛋瞬间由红转白,她现在通体毫无血色,瑟瑟发抖,煞是可怜。
那对翅膀的主人是被三姐撕碎了的蝙蝠头领,蜘蛛事后出手将其埋葬,不是因为他和令人讨厌的蝙蝠有什么旧矫情,只是为了收藏这副难得的大翅膀。
“喂……你……你要干什么!”
绿姑娘强作镇定开口问道。
然而蜘蛛一面将各种金属器具从柜子中抽出、摆到手边的小推车上,一面唱自己的小曲儿,毫不理会绿姑娘,金属器具和小推车的版面碰撞,发出极不和谐的伴奏声。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每一件器具被取出来、置在车板上,绿姑娘心中的压抑便加剧一分。
她强咽了口唾液,用被身体带动的一并颤抖起来的声线再次发文:“喂,你要干什么?回答我!”
蜘蛛依然自顾自干着活儿,绿姑娘的问话好似是放在砧板上、即将被收拾入菜的活鱼在抽动尾巴之声,毫无回应的必要。
车板上的器具黑压压,马上就要摆满了。
“喂!”女孩的音调越发哀戚。
而老妖怪的歌声愈加高亢:“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嘿嘿嘿!”
“喂!喂……你说话呀,说话呀……啊、啊呀!”
能把人致疯的压抑中,绿姑娘抬眼时猛地发现,蜘蛛精把一件器具举了起来,在灯下细细端详,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背影可以感受到他是无比沉迷其中的。
随着他似乎是故意展示地抬起手来、把那器具放在灯火之下照明,绿姑娘看到了它的真容——明晃晃的手锯,比锯刃比木工锯细窄,更容易调整角度,而锯齿锐利无比,在灯火下跳动着无情的光芒。
单单是看到了它、绿姑娘便发出了如遭受切肤之痛般的惨叫。
这个状况下老妖怪绝不会是想做什么木工,那无情的光芒即将舔上她柔嫩的肌肤!
在绿姑娘发出崩溃颤抖的同时,蜘蛛精发现车板上已经被堆满了,于是不由得做出取舍、不再加放,转身握起手推车的把手、笑眯眯地朝绿姑娘推车而来。
叮叮咣咣!
“啊!啊!不——不!”丰满女孩的惨叫将烛火一次次凄切地惊动,她用尽力量想要挣脱蛛网,但只能让她肥白的裸体凭空摇曳,加深了蜘蛛精“了解”她的兴趣,这根本于事无补,她的气门已经被封印了,她被吓得脑中空白、无暇意识到这点。
蜘蛛上前一步,捏起了她的香腮,将丑恶的嘴脸和她美丽的面孔贴得无比近:
“你刚才是不是问老夫想干什么啊?”
“呜……”绿姑娘惊惧的泪水瞬间滑下、浸满了蜘蛛那枯瘦的手指。她连连摇头,她不想听他说任何话!
“嘿嘿,老夫现在就告诉你。还能干什么,无非是用你炼七心丹嘛!”
像绿姑娘这般肌脂肥润、双唇丰腴的女子,往往都很爱慕享受,很容易屈从欲望,而且惜命,所以死亡带来的恐惧很容易压垮她,更何况蜘蛛对此已经做了大量的环境渲染。
如果说在被蜘蛛捏脸前绿姑娘的身体还因害怕转成的愤怒、凝聚了反抗之力的话,此刻她已经彻底没了主心骨。
如果不是四肢被黏在了网上,她一定会瘫坐在地。
“你……你要……你要把我杀了?”
面对女孩牙直打晃中提出的疑问,蜘蛛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自说自己的:
“老夫我炼丹多年,但是从不知道能长生不老的仙丹是个什么样儿啊。女王答应老夫在练成之后、分一部分给我们众头领,老夫若拿到自己那份儿,绝不急着吃,一定要好好实验研究一下。当然了小姑娘,你是见不到那时候喽!”
说着,蜘蛛精又将满载自己心爱之物的小车推到了灯火下,绿姑娘哪敢去看连连扭头,而蜘蛛精毫不怜惜地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向板车。
惊恐到了一定程度后,反而会使人对恐怖之源目不转睛,绿姑娘的婆娑泪眼已不能被她的意念控制,将那副如同来自地狱的画面传入她的瞳孔——
推车分两层板,下面那层放的是盛着各类不明药物的瓶瓶罐罐,而上层摆的是各种明晃晃的利器!
光是刀子就有割肉刀、剥皮刀、剔筋刀、碎骨刀等等,专事专用大大小小十来把,再加上铁箍子、铁叉子、铁凿子、铁锤子、铁刷子、铁箅子、烙铁竹签狼牙棒还有那专门分开头盖之类大骨的手锯……
“呜!不!不……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声泪俱下的四姐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体力,全然成了粘在蜘蛛网上的昆虫。
听着美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蜘蛛精心里别提多美了:“嘿嘿,小姑娘别心急嘛,先给你的‘小妹妹’洗个澡吧!”
听蜘蛛精说‘小妹妹’,绿姑娘瞬间停住了哭声,她以为是自己最小的妹妹紫姑娘也落入了妖精手中,正惊愕间,却见蜘蛛精从推车的下层拿出一瓶药水推开封盖,又伸手去摸她下体的粉珠。
“哦……听说男孩的阴部叫什么‘小弟弟’,那所谓的小妹妹……哦,是我的阴部啊……”绿姑娘想着,为妹妹的暂时安全松了口气,至于自己的贞洁她并不担心,有守宫咒保护。
但蜘蛛的触摸带来的奇怪感受如同一股股电流,从下体的粉珠一直传导向乳房上的粉珠,使三处同时变硬翘起。
啊……好热!好难受……好想摸一摸那里……啊~
按着女孩敏感处的冰肌玉肤,感受到了她本已凉透的身体在渐渐回暖,蜘蛛不禁暗暗叹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曾被猩猩如何地淫玩,诚实地记录了一切的身体已经变得无比敏感了。
蜘蛛将药液浇向她阴阜上生长的那片芳草、用手把药液揉匀,转瞬的功夫,她乌黑油亮的芳草便一个接一根、直直全部脱落。
蜘蛛得意地对丰腴芳香的俘虏讲述这药水的来头:在人世间,有一种脸上刺字的刑罚,叫做“黥”,用来作为对受人的羞辱与身份标识,让受刑人被打伤印记、以后在社会上难以再度立足。
比“黥”轻一级别的刑罚叫做“髡”,即将受刑人的头发剃光。
如果受刑人贿赂执刑人的话,通常就是用刀将头发剃掉了事、不久后便会再长出来;若是执刑人没有得到贿赂,就会改剃发为拔发,使受刑人痛苦的同时,还会是发囊受伤、很长时间内不会再长头发;若是受刑人惹怒了执行人,便会遭到这种药水的“特殊服务”,从此发囊被药水毒杀、永远也不会长出头发了。
听蜘蛛精这么说绿姑娘吓得背冒冷汗,刚才还因想到了守宫咒,庆幸自己至少还能清清白白地死,对她而言死亡是第二大恐惧,失去了作为圣女的资格、遭到玷污是第一大恐惧。
和贞洁一样宝贵的是自己累世修行得来的美貌,若是死前再被剃光她引以为傲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那是么耻辱的事情呀!
谢天谢地,蜘蛛说完就把那瓶脱毛药放回了原位。
天呐!蜘蛛精又拿起了刀子!
这把破鱼刀一尺余长,刀尖锐利,刀刃磨得细薄透亮,而刀背却很宽厚,方便切割的时候按压加力。
绿姑娘的下巴和腮帮被蜘蛛干瘪多毛的手掐住,喊不出声来,只能挤出“呜呜”的哀鸣,确实在这里也不会有谁来救她。
蜘蛛精攥着到在她眼前摇来晃去,把刀背贴到她的脸上使她充分地体会这寒意,嘴里也不闲着:“啧啧,炼丹的话,用你们七姐妹的心就足够了,那其它的部分岂不是要浪费了?你的长发、你的骨骼……这肥嫩的一身肉,还有光洁的一张皮~对了,给你上上课吧——处理皮的最好方式,是把你囫囵个儿地泡到灌满灰蠡水的大缸里,三天之后捞出来,在你已经泡的肿大的身上割一道口子,然后你的皮就会和肌肉分开、剥下来是完整的一张哦~不过这需要先把你弄死才行。听说现在人间已经通过在他们同类上的实验、研究出了可以活着剥下整张人皮的方法,喂,你说呀,这人皮又脆又软,怎么能活着剥下来呢?看来有些事儿,我们妖精还得向人类讨教、学习啊!”
就这样蜘蛛平和地叙述着,慢慢松开了女孩被捏住的脸颊,而她已经浑身抽搐、喊不出声来,任凭长毛的手落在她健实的大腿、又一寸一寸地向上滑动,仿佛是餐刀在分割雪白的年糕。
“你真的美极了~你的腿,哦软软的小肚子~还有这两大团‘妈妈肉’,嗯呐,奶香十足……”蜘蛛精一道摸上来,只滑到绿姑娘那一对赤裸着的奇耻大乳上、像检测西瓜成熟于否版在上面拍了又拍、点她的乳晕拧她的乳头、感受她越来越剧烈的震颤,极尽猥亵!
“真是引得男人看了恨不得活吃了你……嘿嘿,吃了你!”
叨念到此处蜘蛛精眼中凶光大方,将手中尖刀高高举起直到头顶,直朝女孩的胸口剜去——
“呀!”
随着绿姑娘一声惨叫破喉而出,她的头重重垂下,这是羞怒交结、惊怕并罹,加之虚弱的身体忽冷忽热间火气攻心,昏厥了过去。
而那把刀停留在半空中,并没有伤到她。
蜘蛛精得意地哈哈狂笑。
他虽然是个变态,却不是虐杀狂,绝不可能舍得把这么好的身体剖腹挖心、一次性消费掉。
更何况绿姑娘身上有反伤咒。
他这么做完全是要极尽所能地惊吓她、看她出丑的样子,满足自己玩弄猎物的操纵欲。
“嘿嘿,长了这么大的个子,没想到胆子还不如那个小不点儿呢!”
绿姑娘再次恢复意识、是被周遭冰冷的空气扎醒的。
“冷……好冷……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也好,痛苦到此为止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还活着,因为身体很重,哪怕是抬起手臂都如同托举铁铅似的,若真的死去了,魂魄肯定会轻盈地上升。
而且现在所处环境的寒冷,非肉体而不能感受到。
她不禁惊恐地举动自己的手指,小心地探了探自己的“妈妈肉”是不是还在,当确认那丰盈的手感丝毫没有损失之后,她才长出一口气。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真是场噩梦,深入骨髓地恐怖,然而梦醒之后发现,自己真如梦中、被大肆抢掠了一番——衣服全没了,沦为了妖怪的俘虏,不,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一味药材而已,准备用来炼丹的药材。
“这是究竟哪里?好冷……好冷!”她害怕在这里耽搁久了真的会被冻死,连忙挣扎着爬起,自己原来躺在一块木板上,腿脚沾到木板之外的地面,又是钻心地凉。
这里又黑又狭窄,除了正好能躺下她的木板外,几乎所有地面的空间都被盛满冰块的大铁桶占据了。
这里是蜘蛛精的冰窖。
昏黑之中透出一丝光亮,绿姑娘用手掌撑着冰冷的水桶边沿、踩着割裂脚掌般酷寒的地面,终于撑到了光亮处,伸手去推——
她现在完全是靠着求生的意志透支着体力,如果冰窖的门锁死、或者门板太重无法推开的话,绿姑娘怕是真要冻僵在这昏黑绝望的小空间里了,然而她的动向被蜘蛛掐算、安排得明明白白,那门板随着她借用身体惯性的推动应声而开。
高大白亮、长发过膝的全裸身体扑倒在冰窖的门口。
她艰难地将腿蜷曲、使脚丫尽量远离冰冷的魔窟,随即艰难地呼吸着调动自己仅剩的功力排出体内的寒气,如此缓了好久,终于觉得凝结在关节的寒意融化开来、可以站起身了。
她很饿,需要吸取大量的日精月华维系机体运作。
然而冰窖之外是又一扇更为沉重、根本无法推开的大门,火炬的微光从它的缝隙渗入、洒在绿姑娘的眼前。
看来自己是被囚禁在这里了。
幸好在冰窖旁边还有另一扇虚掩的门,由微微的亮光从里面洒出,她抱着一丝希望艰难地拖起步子推开、走入这间密室,却发现原别有洞天。
这里是蜘蛛精的炭窖,与狭小的冰窖相比可谓极其宽敞,犹如个大会议室。
沿着墙壁堆放满了各类木炭石炭,在空间的正中间是一只巨大的八角大炉,纯黄铜制成,炉下正熊熊燃烧着最为名贵的刚炭、那特殊的白色烟尘向上飘去,顺着天顶的管道排出了房间。
不必说,这大家伙就是用来炼制所谓七心丹的炼丹炉,也就是要把姐妹七人活活烧化的残酷刑具,然而此刻的四姐来不及多想,她亟需身体快点暖和过来。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从门口奔到路边,瘫坐在地上尽可能地靠近热源。
“啊……好暖和……”她轻轻呢喃着,把白胖的双脚又往炉底有伸了伸,直到火星飞溅起、燎到了她细润的皮肤、造成的疼痛才使她收起了贪心。
身体的舒适连带她精神开始倦怠,正要阖眼睡去,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阵细微的人声。
绿姑娘意识到这屋内还有其他人,连忙起身用手捂住自己羞处,却听那声音是个女子的呻吟,断断续续如同游丝。
“这……这莫非是!”她循着声音绕到了炉子的后面,借着熊熊光亮见到距离炉火非常贴近的地面上仰躺着一具娇小的身体,周身赤裸、稻草色的短发……
正是自己的五妹!
她也被妖怪抓到了!
绿姑娘急忙上前,见蓝姑娘双臂举过头、两腿分开被摆成了“人”字形,手脚都被蜘蛛网黏在地面上。
与她姐姐遭受的冰冻之刑相反,蓝姑娘被蜘蛛黏在这里进行火烤焦热的折磨,她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若再脱水一段时间,只怕有生命危险。
“姐姐……”见到亲人在这里,而且和自己一样坦诚相见,蓝姑娘心里如同翻倒五味瓶。
“五妹!”身体略微恢复了状态的绿姑娘费尽全力也奈何不了黏在妹妹手腕脚踝上的蛛网,只能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姐姐……水……水……”蓝姑娘眼中闪着微弱的泪光,在不补充水分她真的会休克过去,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等着姐姐去给你拿水!”
暂时稳住妹妹使她强撑精神后,绿姑娘跌跌撞撞又跑回了冰窖中。
目前唯一能找到的水源就是这里的冰块了。
但此时根本找不到盛装的器皿、用手抓冰块又怕进了炭窖便化得颗粒不剩了。
情急之下绿姑娘将冰块在口腔中含得满满、折返回炭窖——
“水……水……咕——”
蓝姑娘正在昏迷的边界上苦苦挣扎,忽觉嘴边微微湿润,一脉清泉缓缓滑入自己的口腔,不禁如同旱苗承露水般殷殷吸啜起来……虽然剂量远远不够,但为她提供了宝贵的体力,可以睁开眼睛了。
这冰凉的水中饱含着姐姐的爱怜之意。
看到四姐趴在自己身上、与自己四唇相接喂自己喝水的样子,五妹一点都不紧张,没任何不自在。
她感受着姐姐双唇的温软、以及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柔嫩滑腻之感,无比惬意地享受姐姐的母性关爱。
随后四姐再度进入冰窖用同样的方法取水、用同样的方式吹入妹妹口中,她自己尚且由于气门被封精神不振,赤脚踩着寒冷的地面、腮中含着冰块,本是切肤般痛苦,但看着五妹在自己的照料下渐渐恢复了生气儿,这些苦她完全来不及体会了。
“姐姐……好甜啊……”
第四次喂水之后,蓝姑娘终于喉头恢复了舒润,可以正常发声了。绿姑娘欣喜地抹了一抹妹妹脸颊淌下的汗水:
“姐姐再给你喝一些,然后想办法给你松绑!”
然而当绿姑娘折返的时候,却见蓝姑娘已经在地上翻了个身,不知怎么回事手脚上的蜘蛛网都已自动脱离了。
绿姑娘走上前,看到地上原本妹妹躺过的地方已被汗水浸出了整个人形,心如刀绞。
连忙把蓝姑娘搀扶到了距炉远一点、温度适中的地方休息,随后有贴上自己丰厚的嘴唇,把口中融化的冰水喂给妹妹喝。
手脚可以自由活动的五妹躺在姐姐怀里,一手挽着姐姐温柔的发丝,另一只手在姐姐白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抚摸着,并用上一只脚缠住姐姐的玉腿、轻轻蹭着她结实的小腿,无比依赖,恣意撒娇。
喝光姐姐吹进来的水后蓝姑娘也不放手,继续与姐姐保持亲吻的姿势、并将自己的舌头滑入姐姐寒意尚存的口腔中、抚慰贝齿吸啜香津。
她怕极了,在绝望和无助中与姐姐的肌肤相亲、使她的在身体机能渐渐康复的同时理智完全涣散,只想和姐姐无限地贴近。
绿姑娘仍然还当做是妹妹在做小孩子的撒娇,毫不抗拒,任凭妹妹饱餐芳泽后、又把头埋入绿姑娘G杯挤出的深深沟壑中,真像躺在了松软的棉枕中。
“抱我,姐姐……抱紧我!”
随着五姐带着哭腔的呼喊,四姐的胸口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是的,我不能死……我不能让我的妹妹受到伤害!四姐坚定地蹙了下眉,伸手轻轻摩擦蓝姑娘依然湿漉漉的后背。
“姐姐,再紧一点儿,让我在你的体温里融化吧……”
“乖,别害怕,姐姐在呢!”
“姐姐……”
“嗯?”
“这……这是什么?”蓝姑娘双眼渐渐迷离,左手依然揽着姐姐的腰肢,右手顺着姐姐乳房的美丽轮廓往复滑动着。
“这是……是姐姐的‘妈妈肉’啊。”
“妈妈肉?可是我怎么没有啊?”
绿姑娘听了,噗嗤笑出了声,面颊无意中晕开一片酡红:
“这其实也没什么的,咱们姐妹托生成人类的形态,自然要各色各异嘛。人类间,婴孩初生时不能正常饮食,必须要靠母亲的乳汁哺育才能生存。咱们姐妹是精灵,不需要它的。”
“可是我觉得姐姐有妈妈肉才好漂亮啊……”蓝姑娘呢喃着,轻轻掐弄姐姐的乳房感受它们的弹性和柔嫩,“好美的曲线,而且还很香的!”
她口中念着,只觉口渴身热,渐渐入了佳境情不自禁。
乳汁……哺育……蓝姑娘默默念着,嘴儿距离姐姐白肉上翘起的两颗红豆越来越近,旋即凑上前去,用双唇在它们之上轮番摩挲。
绿姑娘并不讨厌被妹妹狎昵,而且在如此恐怖的环境下,两人互相坦诚地依偎、感受对方的体温,最需要安安静静细细品味,无声胜有声。
见姐姐没有拒绝,蓝姑娘的动作更加大胆,进而轻盈地亲吻姐姐那泛起粒粒粉晶的乳晕 ,一口叼住红豆、学着婴儿的样子吸啜起来,将脸蛋儿上的泪水蹭在姐姐的大乳房上。
绿姑娘一开始是做着被动的忍耐、欲避还迎,但没过多久便适应了妹妹撒娇的嘴唇和舌头、转而变为了享受,幸福感就这样通过肌肤间的触摸而流动起来,使她们彼此融合得一样温暖柔滑,所有理智都随着此起彼伏的娇喘声飞上了九霄。
姐妹俩的身高相差足足二十厘米,一个丰腴魅惑、一个娇小可人。
蓝姑娘精巧的肢体表现出的每一次点弄揉抚都洋溢着挑逗和占有欲,口鼻中热气直冒,相反绿姑娘却如洁白的面塑一般馨香、安静,任由妹妹略显粗暴地玩弄她的肌肤。
她们在丹炉下刚炭燃起的火光的映衬下欣赏对方娴美纯丽的面容,目光中柔丝百转波光潋滟。
小女孩对于前戏的忍耐力是非常有限的。
当亲吻过姐姐凝脂般充满弹性的脖子时,蓝姑娘已无法再控制下体的燥热,双腿紧紧夹住了姐姐肉丰骨柔的大腿、上下滑动自己的身体,很快绿姑娘的髀肉上便多出了一条湿黏的晶亮弧线,同时肩膀、锁骨、乳房、腋下一并承受着蓝姑娘急急坠落的吻,伴随着轻轻的噬咬,或是把整张脸深深埋入姐姐的乳沟中、舔她最隐秘的部位、吸食香汗。
“啊~啊……”四姐极富节奏的喘息传入了五姐的耳中,使她更加卖力地爱抚怀中高大丰腴的美体,忽然觉得姐姐身躯一颤、腿前顿时缓缓流出馨香的温泉,正是绿姑娘达到了快乐的泻身,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但曾在昏迷中被猩猩从头到脚周而复始挑逗的经历被身体牢牢铭刻、已经敏感无比了。
“姐姐我还是好口渴……我要喝你下面的泉水,好不好?”
“啊~啊~”
蓝姑娘问着,毫不松懈灵舌对姐姐雪丘的爱抚,抬眼看绿姑娘凤目紧闭红唇大启,俨然是已经进入佳境、听觉早已麻痹,于是权当是姐姐已经允许了,口中赤龙随着绿姑娘曼妙的曲线直滑而下,拂过雪丘间的深深沟壑、洁白的躯干和绵软的小肚子,抵达了姐姐那已经被涂抹过药水、故而无一丝草色的丰满阴阜,随后开始轻轻衔住姐姐的阴蒂扯咬、饱饮姐姐那带有似膻气却芳香无比的爱液,甚至将手指深入了姐姐那细致的私密缝隙中……
“啊!”绿姑娘的身体疼得一怔,蓝姑娘的手指也如同触电般被弹开,余痛久久不绝,反伤咒在最后的关头以剧烈的方式保护了女孩的贞操。
这样一来本已沉醉其中的绿姑娘也被疼痛唤醒过来,与蓝姑娘四目相对。
蓝姑娘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激发出如此的破坏欲:
“姐姐,对……对不起……”
面对妹妹得致歉,绿姑娘一时面红耳赤回答不上来。
蓝姑娘以为姐姐真的生了气,不由得心头一酸,眼泪扑簌坠落。
绿姑娘见状赶忙将妹妹一把揽入怀中:
“别哭啊,姐姐不怪你的,现在一点也不疼,姐姐好好的呢。”
“呜呜呜……”
“真的不碍事的,而且……”说到这里,绿姑娘脸颊上又是泛起娇艳的绯红,“而且不疼的时候……还……还……姐姐真的没事的,姐姐不生气。”
四姐想说的,其实是“还很舒服的” 。
蓝姑娘对床笫之事毫无概念,完全是凭着身体的正常反应而动作,绿姑娘虽然身材发育得过分早熟火辣,但其实也对女子的身体究竟渴求什么一知半解,她只知道五妹需要冷静,她自己也需要冷静。
不能再放任这危险的关系进行下去了!
我们现在是妖怪的俘虏、猎物。
现在是要想办法带着姐姐们逃出去的时候,决不能沉溺于那种陌生而羞耻的快感!
“妹妹,你累了,躺下睡一会儿吧……”
“姐姐……”
“别害怕,姐姐守着你。”说着绿姑娘解开了自己束在头顶的红发绳,黑亮亮的及膝长发散落下来铺在地上,如同一张丝织的凉毯,她引着蓝姑娘躺在上面,又舒展自己一根藕臂垫做枕头。
另一根揽着妹妹的腰肢,就这样迎接妹妹睡在了充满桂花香的美人怀抱中。
绿姑娘在昏迷时被猩猩头领当做了被子、床垫肆意玩弄,但那仅仅是肉的碰撞、毫无灵性,谈何情爱;而如今她对着妹妹那娇倩而充满活力的小小身体怦然心动,其中那份不可言喻的纯净美好使绿姑娘袒露出了珍贵的悱恻之意,如果不是恍惚中理性尚存的话,她也是恨不得立即和五妹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而更为天真单纯的蓝姑娘不能像姐姐般掩藏热情。
虽然弄疼了姐姐有些愧疚,但她在姐姐怀里着实不能安心,疲惫的身体无法入眠之际,再度亲近姐姐的冰肌玉肤是不可避免的,况且她经过了蜘蛛的调教,总觉得自己的菊门痒痒的,阵阵灼热引得下体泉眼也不能休息,被满满抱在怀中那姐姐的诱人体香不断挑逗。
蓝姑娘无意中流下的涎液和爱液如丝如缕地黏在姐姐的柔白肌肤上,姐姐只能故作镇定,妄图用自己一贯的母性温柔使妹妹冷静下来,但她们灼热的呼吸并没有丝毫平息之意,每一声心跳似乎都是在让对方顺遂自己渴求的节奏。
姐妹俩雪臂交叠、粉足相缠着缱绻在一起,四目迷离中并没有注意到在她们的正上方墙壁上,敷着巨大的铜镜,铜镜所映照的景象,被另一端的蜘蛛精一览无余。
“啧啧,环肥燕瘦,各有风致……”老妖精咂嘴品味着,又把从蓝姑娘身上撤下的小内裤套在了脸上,深深吸啜,“火候还不到嘛,急不得记不得,女王大人这下肯定艳福不浅了呵呵哈哈哈哈——”
“喝哈哈哈哈哈哈!”在蜘蛛精坏笑的同时,在青蛇洞昏黑的地牢中,鳄鱼头领发出了更加放荡凶狠的狂笑,意图以恫吓的方式摧毁眼前被俘的野性少女的心智。
青姑娘刚刚被凉水浇醒,双手反剪地捆绑着、被两个小妖架起,她发现自己已落入敌手、衣物也被尽数除去,但也只是出于女子的尊严脸颊一红,毫无惧色,依旧满眼凌厉的轻蔑。
环视周围这些包着纱布、拄着拐的妖怪,各个都曾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嘿嘿,小妞!这下你撒不起野了吧!”
鳄鱼借着火把的光线盯着青姑娘翘起的胸前雪峰,乳白色的柔肌上只有轻轻浅浅的两点绛色,将处女的贞烈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精虫上脑之际在小妖们的睽睽众目下猛扑上去,对这个曾暴打自己的刁蛮美人横加凌辱,大嘴含住她一只椒乳的同时,脏手直接伸到下体挑拨阴户、搓揉桃臀。
青姑娘的体香如同百合,清婉爽口,他一面口中“吭哧吭哧”地乱舔乱唆,一面发出“诶嘿嘿”这般猥琐的淫笑,周边众妖们围观着、也附和着发出了得意的哄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呵呵!”随着蓝姑娘一声凄冷的讽笑,众妖被吓得渐渐收声,鳄鱼头领也一脸愕然地将她放开,只见她横眉冷对,身体没有任何的亢奋反应,如同一座寒冰塑成的雕像,美丽得让人生畏。
青姑娘的理心之法已修至上乘,身体自然地欲望被严密地克制,丑陋的妖怪根本无法挑逗她。
“来呀,呵呵……”
“呃……”
鳄鱼精面对青姑娘的挑衅竟然感到了尴尬,冷不防小女孩厉声暴喝——
“再来呀!有种再来吗!”
鳄鱼头领踉跄后退,摁住青姑娘两膀的妖兵也差点没抓住她细滑而有力的大臂。
“你们一起来啊,姑奶奶会怕你们?呸!就凭你们这些奇形怪状的腌臜货色……”青姑娘破口大骂,虽然没有半个脏字、其中的刁钻泼辣字字带刺,将众妖噎了个七窍生烟,却找不到气口插嘴,凭她骂道自己口渴、眯起一对狐狸眼儿歇着了。
“妈的,小丫头你他妈的别太猖狂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群可怜虫趴着的脏洞呗……”青姑娘懒懒地抬眼瞧着跟前被自己打伤了的豪猪头领肥胖的身形,和她秀美的躯体站在对面,本身就是一种羞辱,但她毫不在乎,“肥子,就凭你这被猪拱肿了的破烂脑子,想和姑奶奶对骂是不可能!来吧,杀了姑奶奶、用姑奶奶的心炼丹啊!非把你们的排水沟嗓子烫烂了!”
说着便将胸脯一挺,纵然赤裸着身体也显得威风凛凛。豪猪精知道青姑娘现在有反伤咒护体,伤她不得,然而他另有打算:
“哼哼~省省力气吧,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老爷们的手腕,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小的们——”
“在!”
“老子那套秘密刑具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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