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阴阳双鱼 情道通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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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我也才来此轮班两年,只是听说这一家的故事。”掌柜的讨好一般的对柳红昭说道。

“无妨,你继续说。”柳红昭捋了捋头发浑不在意,自然是风情万种。

“那少年叫牛福生,父亲早年间在匠作局意外身亡,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

本来她那儿子聪明伶俐又良善,吃苦耐劳,日子虽然苦了点倒也凑合着过得去。

前几年这娘俩上山采山货的时候竟然撞了邪,牛福生变得又痴又傻,他娘又变得疯疯癫癫。

镇上的宗长心善,但是又为了防止他母亲癫狂伤人,只能把他们安排在镇子外山下的木屋中,每日让宗民前去接济,备些吃食和生活用品。

小子痴傻了些到无碍,但他母亲的癫病倒是不治不行,动辄就要伤人,就如同疯了一般,找了郎中医师看了,只能开些安神的补药,当然药钱他们得自己想办法赚。

牛福生虽然痴傻但这几年还是跟着学到了采集山珍野味,也懂得一点辨识药材的本事,这才堪堪维持,不过眼下日子也愈发的难过了。”

柳红昭眉眼一挑,心中暗想怎么这么怪,这等纯阳之体按理说应该是诸邪辟易,怎么可能会被什么阴物骇成这样,要真有这么强大的阴物妖鬼,这镇守修士难道都是瞎子吗?

素弦也不由得沉思,也觉得事情有蹊跷。

柳红昭皱眉沉思的模样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眉间微蹙,敛眸长睫,嘴唇轻咬,抓药的伙计都有些看的痴了。

“别光看,继续抓药!”柳红昭白了那个定力不佳的伙计一眼说道。

伙计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开始忙活起来。

“长老,既然咱都是正极盟一家人,这药……”掌柜的陪笑说道。

“怎么?有话要说?”柳红昭调笑问道。

“这药方的安神之药尽给倒无所谓,可是有几味药都是跨洲而来颇有些珍贵,别处没有,要不……”

“坑了这牛福生三年的卖药钱如今还想不还?哪怕是正极盟的产业我也得说道说道,这童叟无欺四个字你怎么有脸往外说!”柳红昭笑着斥问。

掌柜的苦着脸浑然不似刚才发春的蠢样。

“这……实在亏损严重,更何况马上就要入秋,天凉正是风寒伤邪恣意之时,若是把柜上的药都卖给您了,这一镇之民若是害了病无药可医我们岂不是罪莫大焉。”掌柜的哭丧着脸拜道。

“这三年所占这痴儿的银钱自可赔付,可这药还望上仙高抬贵手。”

柳红昭倒是神色莫名,素弦很是欣慰一笑,本以为这是一家欺负幼老的黑店,可眼下来看居然敢与自己争论这一镇之民的药,倒还看得出有那么几分良心。

“你笑什么!”柳红昭神念传递给素弦问道。

“小节有亏,大节堪保,利在万民。”素弦微微骄傲。

从十岁修仙开始,凡世间一些事自然无法顾及,一些事务也只是安排下去尽力而为,能做到如此只能说这三百年的努力一百年的坚守倒是无愧。

“看你还算有那么一点良心,既然如此,其余的药不要也行,那就降价两成,以示惩戒,此时就算结果。”柳红昭望着掌柜的,脸色妩媚可眼神却是清冷,感觉颇有些无趣。

“感谢上仙!”掌柜的和伙计一起拜伏。

片刻后二人出了百草堂,拎着药拿着药方出镇,前往痴傻少年牛福生住所的路上。

“按理说这等邪物面对纯阳之体避之而无不及,又如何能将人吓成这样?”柳红昭询问。

“纯阳之体是邪祟之天敌,不仅不避反而还将二人吓到痴傻疯癫,肯定有所蹊跷,总之先去看一看他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再去寻找这里宗长了解一下。”素弦对于这件事也一头雾水。

信息太少实在分析不出什么,只能见了面仔细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他还记不记得那处山林在哪儿,若是真有这等邪祟少不得为民除害。

走了不足三里,目光望去有一个小院,院中木屋颇为陈旧,倒无破损,有些地方还有些修缮的痕迹,想必也是这里宗长所为,倒是民风淳朴颇为良善。

此刻正炊烟袅袅,眼下已是午后,牛福生正在烧水煎药。

“别吓到他……”素弦提醒道。

柳红昭白了他一眼,敲了敲门。

“谁……呃……谁?是……宗长爷……爷吗?”他一边磕磕巴巴的询问一边往门口走去。

“路上捡了你掉了的东西,特来归还给你。”柳红昭找了个借口。

牛福生在门后微微有些戒备,宗长把这处住所虽然安排了自己和母亲,但仍有些好事之人总是上门挖苦和辱骂,醉酒闹事又想驱离自己和母亲,如今看来门外之人声音娇柔,想必不是什么恶人。

吱呀……

房门打开,牛福生骤然愣住,眼前的女人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在那斑驳的木门前,午后阳光炽烈,可更炽烈的是那红色纱衣轻柔地贴合着的身躯,随着微风的轻抚,那纱衣似有灵韵般地摇曳生姿,缥缈而又魅惑。

她的身姿婀娜,曲线玲珑,在纱衣的掩映下,更添几分神秘的朦胧美,眉如远黛,眼含秋水,轻易便能将人的魂魄勾去,琼鼻秀挺,唇角笑意盈盈,满是妩媚与风情

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般垂落,几缕发丝拂过她那白皙如雪的脸颊,只是静静地站着,就感觉周围一切尽皆失色。

牛福生的眼中只剩痴迷,嘴角甚至都歪着笑,涎水微微滴落,倒是狼藉不堪。

“还没看够吗?还不请我进去?”柳红昭对着牛福生轻声调笑道,这痴儿倒是有些无忌。

“啊……请……请进……”他即便让开门口,可眼睛却依旧盯着柳红昭的身子看,目光火热。

“少用这等魅惑之术……”素弦微微撇过头去神念提醒道。

“对付这等凡夫俗子,我这般妩媚还需什么魅惑之术吗?”柳红昭扭着腰笑着回应素弦,迈步生香往里走去。

因为少年那破烂裤子的裆部已经有一根什么东西顶起了帐篷,倒是颇有些规模,倒让素弦不好意思起来。

素弦环视周围,只见院落虽小可也认真打扫过的,一应杂物倒是堆得整齐,一个土灶上药鼎正咕噜咕噜的冒着泡。

“这是你掉的药方和药。”柳红昭拿出药方和药递给牛福生。

他一脸疑惑的接过,脸上的痴迷褪去只剩焦急,颤抖的手指连忙打开药方,看了看后才松了一口气,又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药和灶上的药鼎。

“俺……俺……不记得……买过这么多……的药……俺……不能要……”少年把药方好好贴身收起磕磕巴巴说道。

柳红昭倒是颇为意外,这痴儿也不算特别傻嘛,转念一想换了个说法。

“这药是在百草堂按方子抓的,就当做酬劳吧。”

“酬……劳?”少年颇为疑惑的看着柳红昭。

“我们来看看你们的情况,问几个问题。”柳红昭说道凑近了去,牛福生顿时感觉鼻尖一股熟媚的香气萦绕,身子也愈发的滚烫,尤其是身下更是如同每日晨间一样胀痛难忍。

“什么……问题……?”他连忙后退两步,一边说着一边往灶台走去,往里添了两把柴,这般调戏可真是遭不住。

“三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柳红昭跟了过去暗中准备,若是牛福生有所异动,自然不会逃出她的掌心,毕竟此事实在蹊跷,如何小心也不为过,素弦也颇为紧张,可自己阴魂之身什么都做不了。

“三年前?我……不知道……”少年浑然不在意这敏感的话题,颇为浑浑噩噩的回答道。

柳红昭默默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没关系,我就问问,对了,你母亲呢?”

牛福生微微黯然,然后往正屋走去拉开房门,柳红昭跟在后面往里看去,顿时震惊,而素弦也默然。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脏兮兮的女人被铁链拴住脖子,末端牢牢的锁在支撑的木质立柱上,虽然房间到处可去得,但是门是一步都出不去。

而里面更是空空荡荡,没有半点家什,地面,墙上,立柱到处都是指甲划过的印记。

此刻那女人仿佛睡梦中被惊醒一般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目光凶狠,更是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想要飞扑上来却被铁链哗啦一声拽翻。

“小心!”柳红昭看着牛福生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不由得提醒道。

牛福生摇了摇头,歪着的眼睛只剩凄凉的看了一眼柳红昭,随即将自己的母亲扶了起来然后安抚着。

那野兽一般的女人仿佛也恢复了冷静,躲在牛福生的怀里,只是目光中仍然凶狠的看着柳红昭。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柳红昭神念问向素弦。

“唉!”

素弦却是叹了一口气,阴魂之身的“目光”所至,凡人生魂自可一眼分辨,若说那牛福生一魂一魄的缺失是被吓得情有可原,可是他的母亲却四魂八魄互相倾轧,夺身魂正之位,如何不疯?

什么阴祟邪物!

那牛福生缺失的一魂一魄居然被某种邪法放到了他的母亲身上,真是骇人听闻!恶毒至极!

素弦感觉浑身都在发冷,究竟是谁居然这么恶毒!

又有什么目的!

若是说炼生魂祭法器,凡人三魂六魄还有些用处,而眼下这样的情况,更像是某些邪修在用此法折磨取乐!

神念转瞬就将自己所知的内容传给柳红昭,顿时这个妩媚的风流女人也沉默起来,这等折磨取乐的手段连她也觉得丧心病狂。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柳红昭询问道。

素弦本来觉得不借这少年的纯阳之体每日晨间自如晨间吐纳天地间的阳气便足够,如今看来此事关系重大,若不解决这一镇之民又该如何自处。

“先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们稳定一下状况,如今牛福生的状态尚好,少了一魂一魄痴傻些倒无碍,但是他母亲的情况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没有几多时日了。”

“那我问问朋友,此人对于魂魄鬼物颇有研究。”柳红昭拿出玉牌灵力催动,紧接着不知传讯到何方。

“不是什么什么喜欢炼魂祭血的邪修吧。”素弦不由得发问。

“不是,说起来你能留住三魂七魄还多靠了此人相助,再说就算是邪修又如何?眼下的情况你这名门正派的魁首又有何办法?”柳红昭反问。

“这倒是……既然如此改日还得当面谢他。”素弦说道。

“噗,那估计你是得该日……”

柳红昭玩笑一般说道,紧接着又继续浑不在意的继续言语。

“要我说何必管这娘俩,反正他老母也无几日可活,直接等他娘死掉把他带在身边作为炉鼎帮助修炼不也可以吗?”

“这一镇之民也有数万,万一那邪修要以此地炼化岂不是生灵涂炭。”

“那自有镇守和洲牧,于你我何干?”柳红昭哼了一声。

“不知便罢了,如今既已知之,又有此能,必然要救!”素弦坚定的说道。

“服了你了!”柳红昭叹息一声。

还不等素弦继续说,只见柳红昭玉牌一震,灵力催动讯息显现。

“说了些什么?”素弦询问。

“这等邪法,应该属于引魂炼物一类,引出生魂寄宿宝物之上,强行孕育器灵法宝,既然牛福生缺了一魂一魄,而他母亲多了一魂一魄,那么关碍大概在他母亲身上,需要仔细查看一番才知道。”柳红昭查看玉牌然后说道。

“我乃阴魂,或许可以附其身子查看一番。”素弦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

素弦阴身来到牛福生抱着的母亲身前,微微放开心神,缩进她的身体里,顿时肉体的感知一一的恢复,第一时间传来的感觉竟是浑身说不出来的酥麻酸痒,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唔~”

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附身时间有限,不能纠结这等闲事,连忙感知一下自身的异常,果然感觉腹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夺取此身的血气魂力,这么附身片刻素弦就觉得自己的阴身微微受损,连忙解除附身。

“怎么样?”柳红昭询问道。

“腹中有一异物,正在吸纳血气和魂力,我只附身了一小会儿就觉得阴身有损。”

“多半是你魂无所依,没有肉身温养自然消耗极大。”

“事情有些棘手了,还是等夜深人静牛福生睡下后,再来仔细查看一番。”

“也只能如此了。”

柳红昭回到院中,牛福生也安抚好了他母亲,虽然仍在灶台前熬药,可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向柳红昭。

那视线的焦点自然在那敏感部位流连。

柳红昭巧笑一声:“何日有空,可随我上山一观?”

牛福生思索了片刻:“明……明日……还需上山采……山珍,就明日……吧……”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柳红昭挥了挥手,在牛福生遗憾的目光中翩然离去。

“再……再见……”

路上素弦想起了什么一般出声问道:“话说刚才附在牛福生她母亲的肉体上时,神念传来的悸动是什么缘故?”

“这个啊……”柳红昭望了素弦一眼,随即又开口说道。

“等你借牛福生的阳元与体内阴元重塑肉身之后自然会知道。”柳红昭卖了个关子。

“这重塑肉身之法会很困难吗?”

“倒也不会,只是仍需打好基础,这功法九层,起码要有三层才有把握!事不宜迟,如今看情况还需你的一番助力,今晚你去查看牛福生他母亲的情况,我去取牛福生那痴儿的阳元。”柳红昭说道。

“又像上次一样?”素弦想了想陡然询问道。

“哪次?”柳红昭反倒调笑道。

“就是百草堂……那次……”素弦支支吾吾的说道。

“噗,你猜……”

柳红昭巧笑着说完就把素弦的阴身收入阴玉之中,面色微微发红,可眼神中却生出那一丝忐忑,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这痴儿……真是便宜你了……

离开牛福生家中时已然是傍晚,不到三个时辰已然入夜。

那木屋隐在黑暗中,只有一点灯火带来一抹暖意。

“就按之前商量着的来吧。”柳红昭带着素弦飞身而下。

木屋中牛福生的阳气如同夜中明月一般明显,就在他母亲房间的对门,此刻在素弦眼中那阳气如同静置的火焰一般,燃烧的不缓不慢。

“我先去了,他母亲那边就交给你了。”柳红昭在门口和素弦分道扬镳,打开牛福生的房门紧接着关上。

柳红昭看着睡熟的牛福生,如果不在意那口歪眼斜,其实看上去模样还算周正。

微微凑近吐出一口粉红烟气,只见他顿时哼了一声,意识在梦中更深了着,梦中只见黑暗中一个红色的倩影在眼前飘然而至,落在自己的身前,那妩媚的模样勾的自己浑身酥麻,内心火热。

腿间那胀痛所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来缓解,可是痴傻的脑袋根本不懂要如何才能消解这炽热,只能无助的扭动。

柳红昭掀开薄被,目光微微一惊,宽松的亵裤被肉棒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这等规模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倒是可以称得上天赋秉异。

或许神智已失就在其他地方有所得吧,得亏遇上了自己,要是被那家夫人看上了多半要成为什么床宠。

柳红昭伸手在那柱头上微微摩挲了一下,牛福生顿时呻吟一声,腰部下意识的挺起,火热的温度透过亵裤传达到自己的掌心。

道心微微一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段时间压制的欲望,白日在百草堂就差点没有把持得住。

柳红昭解开纱衣,露出玲珑胴体,白色的绸缎亵衣紧贴肌肤,丰满的乳肉挺翘的臀部却更为诱人起来,褶皱更是引人遐思。

“真是麻烦!还是胡姬那身方便,要不是素弦你在我还得顾及半分……哼!”柳红昭身子摇摆间衣着尽数褪去。

颇具规模的白嫩乳肉之上一点樱红粉嫩,腰肢颇为纤细,让人好奇如何能顶起这般令人惊叹的胸脯,那小腹微微凸起,更显熟媚,可是那肌肤之上一道粉色刻印正不断明灭。

同时双腿之间的桃源毫无毛发,两瓣白嫩唇肉如同蝴蝶展翅一般,里面粉嫩的阴庭之处更是汁水四溢,带着熟媚的香气。

素手扒开牛福生的裤子,顿时一股雄性的腥臭味道弥漫开来,让柳红昭身子一软不由得瘫倒,身下更是咕叽一声,一股汁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

看着这等雄壮阳物,自从存了素弦之阴魂就禁欲良久,如今更是难耐无比,可是内心那忐忑愈发的令人难以抉择。

“你还好吗?”神念中的波动被素弦探知,不由得询问。

“素弦~我……我……我爱你~”

柳红昭说着可颤抖的指尖却攀上了那硕大的肉柱,挪动身子跨坐在牛福生的身上,雪白臀肉高高翘起,扶着那硕大肉棒找准位置,缓缓沉身。

柳红昭顿时眼睛睁开,嘴唇张开,却又用手堵住,下一刻一道结界禁制隔绝内外。

“嗯啊~好~好烫~好厉害的~哦~”柳红昭娇媚的呻吟在禁制内回荡不已。

紧接着伴随着汁水黏腻的肉体碰撞声中,柳红昭彻底的放开对欲望的压制,骑在牛福生的身上不住的摇晃着身子。

肥美肉臀上下翻飞,汁水更是飞溅肆意,粉嫩腔肉更是被肉棒拉出又挤入。

牛福生的肉棒在蝴蝶肉唇的包裹下每一次都能从柳红昭的娇躯中带出淫靡汁液,而初经人事的处男又岂能是这风流淫妇的对手,在一次极深的插入后更是眉头皱紧,满脸狰狞的在柳红昭的体内献出人生第一次的阳精!

柳红昭感觉小腹一阵滚烫,更是花枝乱颤,浑身都在抽动,一股汁水如同花朵一般在二人的交合处绽开。

一股阴力更是顺着交合处传到牛福生的身上,顿时一届凡人就在柳红昭的阴元之下竟然直通灵海。

“啊哈~好~好厉害的痴儿~到底是纯阳之体~”

柳红昭伏在牛福生的胸口不住的喘息着,小腹处的粉红纹路已然不再闪烁,柳红昭内视之下,只见小腹中几乎被白浊的精液灌满,可是那体内的肉棒依旧滚烫坚硬。

“看来~还不够呢~”柳红昭妩媚的看着牛福生那嘴歪眼斜的脸,眉眼中却满是情欲。

伴随着新一轮的抽送,啪叽啪叽的水声中,柳红昭感觉浑身酥麻的快感更是压抑不住,紧接着产生了一个颇为有趣的想法……

素弦看着紧闭的房门虽然有心想提醒一番,可想了想自己又能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话呢?只能来到牛福生他母亲的房间。

或许是吃了药的缘故,此刻睡的正安稳,浑然不似白日之时的癫狂,而且细细看去他母亲的容貌除去一点灰尘脏污,倒还颇为秀丽。

素弦默默运转一番功法,随即闪身遁入肉身之中,肉体的感官一一恢复,同时神念传来一股股悸动让身体酥麻酸软着,感觉倒是异常的奇异,好在尚能忍受。

素弦默默的感受着腹中的异物,内视一番,果然能看到肚子中竟然温养着一个黑气萦绕的铃铛。

此物正缓慢而坚定的汲取着身体的血气和魂力,若是仅仅以凡人之三魂七魄想要孕育这凶宝久而久之必然要被吸干,而多出的这纯阳之体的一魂一魄却刚好达到平衡,再加上温养精神的补药,让这邪法持续三年之久倒真没人发现。

真是好谋划!

素弦想再仔细感知这铃铛是如何与这肉身相连之时,神念中的悸动骤然变大,浑身陡然无力,一股股的莫名感觉从小腹处传来。

“红昭?怎么了?”素弦神念传去。

“没……嗯~没事~倒是有些~有些小瞧了这痴儿~啊哈~”

“啊?你……没事吧……”素弦忍着身上不断传来的奇妙感觉不由得问道。

“没事~嗯~嘶~快~你快运转功法~”柳红昭的神念仿佛就连这妩媚都能传递而来。

“我……我去帮你?”

“不许过来!”柳红昭大声断然拒绝。

素弦无奈,自己这般模样又该如何探查,身上那酥麻之感几乎忍受不了一点,酸软的身子更是让素弦本能的感觉抗拒,再也忍不住身上传来的感觉,连忙脱出牛福生他母亲的肉身。

默默的运转功法,而此刻也不断的想着柳红昭在牛福生的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说已然同意结为道侣,但比起感情一说,倒如同各取所需。

回忆起之前神念中探寻的消息,若是取其阳元,就如同百草堂那般,又何必不让我进房,难不成还真需要男女之事才可?

想到这里,神念登时巨震,脑海中柳红昭的身影与那痴傻的牛福生更是凝实,吓得素弦连忙甩了甩脑袋。

素弦顿时思绪驳杂,一股莫名的悸动在魂念中流转,而功法的运转陡然流畅了几分,本人却沉浸在思绪中浑然不觉。

虽然努力的不愿去想象,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神念中传来的有规律的悸动,让魂身都有些微微的麻痒起来,素弦再也忍不住,想要进入查看一番,却被瞬间弹回。

看着半透明的禁制结界,素弦愣住了,这结界又是何时立下的?

此刻素弦的内心更是复杂的难以言说,不由得来到院子里,月色出云,反倒将一切映照的影影绰绰,而那牛福生房间纸糊的窗户中,那月色通透下隐隐约约的剪影倒是勾起了素弦的注意。

只见一道黑色的侧身剪影不断的动作着,秀发飘飞,鹅颈之上臻首摇晃,那胸口乳肉更如同冻羹一般弹性惊人的摇晃着,那胳膊撑在身下却又时不时的扬起搭在胸口不断揉捏,纤细的腰肢和微微挺起的小腹之下,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倒是灵活的上下起落,素弦目光凝视,只见一根柱状物体在臀肉的起落中若隐若现。

顿时神念巨震,而功法更是如同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般在阴身中不断冲刷着。

红昭……她……她竟然……真的!!!

还不等素弦清醒过来,紧接着一股莫名的舒爽从神念中传来,就如同繁杂重压的身体陡然轻松了一般,再加上神念中传来的酥麻感受,几乎让这阴身都鼓荡不已,功法甚至都有失控的迹象。

陡然间一股极阳之力顺着神念传来,一到体内就被微微失控阴元所纠缠,化为阴阳双鱼在阴身中流转,而这等极致的纯阳之气更是胜过百草堂那次千百倍。

素弦几乎无法控制这阴阳双鱼,几乎宛若灵动的生灵一般在体内不断的游动,还好让素弦安心的是这阴阳双鱼看似来势汹汹,其实是按照功法脉络运转的,每当阳鱼想偏离方向之时,阴鱼便会主动纠缠牵引,倒是玄妙异常,转瞬这阴阳双修的功法便登至两层。

“如何了?”这时素弦耳边陡然传来柳红昭的声音。

素弦睁开眼睛,只见柳红昭面色潮红走出房门,脸上的妩媚之色更是令人沉醉,粉红轻纱不整,身上的熟肉媚香更是连神魂都能诱惑。

可神念之中却从她那里不断的传来忐忑和不安,素弦心中哀叹,即便如此不堪,自己又怎能辜负这个女子。

素弦伸出手来,功法两层之下居然真真实实的触碰到了柳红昭的脸颊,伴随着她惊喜的眼神,素弦面对着她那诱人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神念连接的骤然紧密,心意相通之下满满的爱意与联系如同纠缠的舌尖,厮磨的嘴唇相互传递。

良久唇分,脸色羞红的柳红昭更是心乱如麻。

“怎么?号称颠倒众生的红昭姑娘也害羞了?”素弦调笑一番,缓解一下眼下的气氛。

却见柳红昭白了他一眼俏脸微红,直接把素弦的阴身收回到阴玉之中,摇晃着身子驭风而去。

就在柳红昭离去之后,一个人影躲在黑暗中显出身形,看着刚才柳红昭所站之处流下的一滩水渍啐了一声:“骚婊子!”

紧接着推开牛福生他母亲房间的门,结界升起,一把将她薅了起来,紧接着催动功法,骤然惊醒的女人挣扎随之一顿,捂住腹部痛苦的哭喊出来。

“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个骚娘们!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铃铛汲取的血气和魂力骤然加快,女人几欲昏死。

这时房门轰然洞开!

吓了那个人影一跳!

“怎么可能!结界怎么会失效!”

只见牛福生双眼翻白,浑身萦绕着灵力更是暴虐。

“元丹?怎么可能!”人影更是惊讶出声。

若说天资低下之人,越过通脉进入灵海境,便到头了,也就是宗门闲役,为宗门做一些杂活,就如同百草堂那位掌柜一般,在天资中等一点结了元丹可谓宗门中坚,此时便可以外出历练,接宗门任务赚取贡献,而天资高绝便可化神,从此神念通达更是有改变一方天地之伟力。

至于合道若非有极大的机缘怕是门槛都难得一见,若非绝云剑尊没有这四洲功绩也不可能入的合道巅峰,而素弦只是沾的一点机缘那死前最后一战就摸到了合道的边。

自元丹之上每一境都天差地别,而此时一个痴傻之人也就只有纯阳之体,更是不懂修炼,周身灵气只是乱放,经脉不通居然直接入了元丹!

可见这双修功法之玄妙!

牛福生周身灵力激荡,仿若汹涌的潮水,他敏锐地感知到母亲身处险境。心急如焚之下,浑身肌肉贲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蛮牛。

猛地挥出一拳,那拳风呼啸,发挥出不属于此身的力量,锤向那禁锢着结界禁制,随着一声巨响,结界破碎,牛福生如狂怒的猎豹般扑向眼前的神秘人影,与之激烈缠斗。

那人影本正全神贯注地催动功法,欲以其母亲的血气与魂力温养她体内的至邪法宝,却被牛福生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了节奏,不得不分神应对。

牛福生虽毫无章法,但其凭借着满溢的灵气与不顾一切、以命换命的攻击,竟与神秘人形杀得难解难分,再加上那妇人的性命不能于此断绝不然那温养的法宝将前功尽弃,神秘人一时之间束手束脚。

“什么东西!一个傻子也敢打扰我!”

神秘人影冷哼一声,从袖口迅速取出一道符篆,猛然撕开。

刹那间,房间内的灵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抽空,牛福生体内来自柳红昭的灵力也随之消散殆尽。

失去灵力加持的牛福生面对邪修依旧冲了上去,在神秘人的几记重拳之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要不是我还有要事在身,不然必杀你!”

神秘人冷冽的瞅了一眼晕倒的牛福生,快速掳走了他的母亲,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柳红昭熟睡一夜,昨夜那颠鸾倒凤的欢愉满足后更是浑身都轻松了许多,至于约定,以后再说便是,一日两日又能如何?

可是却被外面嘈杂的喧闹声惊扰,尚未起身询问,紧接着敲门声便急促响起。她莲步轻移,打开房门,只见伙计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口。

“何事如此慌张?寻我何事?”柳红昭黛眉微蹙,轻声问道。

“牛福生在楼下,他想见您。”伙计喘着粗气回答。

“他怎会知晓我在此处?”柳红昭心中疑惑。

“按他的形容,这镇上除了您,再无旁人能如此艳丽。”伙计颇为艳羡地说道。

柳红昭掩嘴轻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魅惑众生,心中暗暗想着这痴儿倒是机灵会说话。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好像是好多镇民都失踪了。”伙计此时也面露忧色。

柳红昭心中一惊,思索片刻后,她莲步轻移,来到客栈一层。

只见牛福生浑身血迹斑斑,重伤累累地出现在眼前。

他身形摇晃,仿若风中残烛,却强撑着一口气。

柳红昭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伸出玉手,渡出一丝灵气,助他稳住伤势,又取出一颗灵药喂他服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牛福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哭诉道:“救救……我娘,我娘……不……不见……了!”

“什么!”柳红昭大惊失色。

她随即以神念告知素弦此事,素弦也吓了一跳,但随即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寄宿过他母亲的身体两次,那法宝也吸取了我的魂力,等我催动一探寻之法,或许能凭借这联系去寻得他们!”

柳红昭闻言不再等待,拉起牛福生驭风而起,向着素弦所指的方向疾飞而去。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座山上。

随着速度渐缓,牛福生眼中的风景如此熟悉,甚至无比深刻。

“这里……我……很熟悉……好像来过……”牛福生望着眼前的景象,眉头紧皱,回忆之时顿时头痛欲裂之感袭来。

柳红昭和素弦对视一眼,知道此地可能与牛福生他们母子俩有关,随即细细探查起来,此时的素弦,已至功法二层,虽无灵海可用,但昨夜吸纳了阴阳元气,已有一战之力,能够施展一些道诀法术。

走到一处,柳红昭美目一凝,发现了遮蔽五感的结界,玉手一挥,一道灵力射出,击破结界。

只见里面横七竖八地躺倒了无数身影,皆是镇上的居民,而那邪气萦绕的神秘人影正在催动阵法,无数的血气和魂力从镇民身上源源不断地抽取出来,输送到牛福生母亲体内,以温养那至邪法宝。

神秘人影察觉到结界破碎,看到柳红昭等人的到来,大惊失色:“你们怎么可能会追过来!”

“少废话!鬼鬼祟祟伤天害理的家伙!拿命来!”柳红昭娇斥一声,如今尝过牛福生的滋味,已然不是当初心肠冷硬的红昭姑娘了。

手中红绸如灵蛇般缠向那道身影。红绸之上闪烁着淡淡的灵光,所到之处,空气仿若被切割。

空气中更是弥漫出无数的粉红雾气,自己昨夜泄了无数的阴元,如今虽然还是合道境,但实力也只是化神左右,一出手就必定全力,不然怕是要阴沟里翻船。

紧接着她反转手腕,一把团扇浮现,扇面之上绘着摇摆的柳条。

柳红昭挥扇间,无数锋刃席卷而去,那些锋刃仿若由纯粹的灵力凝聚而成,晶莹剔透,却又透着森寒的杀意。

“不过如此!”

那邪修因汲取了众多镇民的魂力和血气,实力大增之下直接到化神巅峰,面对柳红昭的攻击,他不慌不忙,双手快速捏诀,一个黑色法宝飞出在身前形成一道黑色的护盾。

那护盾之上,隐隐有邪恶的鬼脸浮现,发出阵阵阴森的咆哮。

柳红昭的红绸缠上护盾,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红绸与护盾相互拉扯,发出尖锐的摩擦声,仿若金属交鸣。

而那些锋刃砍在护盾上,只溅起一阵黑色的涟漪,未能突破分毫,那粉红雾气更是被振波涟漪尽数驱散。

“我这冥鬼盾岂是你这淫浪骚女能破的!”

邪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一跺脚,地面瞬间裂开,数条黑色的藤蔓如蛟龙般破土而出,张牙舞爪地向柳红昭扑去。

藤蔓之上长满了尖锐的刺,闪烁着幽绿的光芒,显然带有剧毒。

“哼!雕虫小技!”

柳红昭轻啐一声,身形飘逸地飞起,红绸在脚下舞动,将那些藤蔓纷纷挡开。

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手中团扇再次挥动,这次扇出不再是一般风刃,而是骤然而起的龙卷直接将藤蔓卷到空中尽数切断。

邪修面色一变,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吐出一口黑色的雾气。雾气弥漫开来,包裹住那龙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炸响。

斗法不相上下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只是可怜这肤白凝雪,怕是今日就要香消玉殒!

邪修想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弯刀,刀身之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他挥舞着弯刀,向柳红昭劈去,刀光闪烁,仿若黑色的闪电。

柳红昭柳眉倒竖,双手快速掐诀,身上的灵力仿若汹涌的潮水般汇聚到双手之间,她大喝一声,将汇聚的灵力化作潮汐席卷而去。

邪修感受到强大力量如同浪潮一般扑面而来,想要躲避,却发现周围的空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无法逃脱。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接这一击,双手举起弯刀,抽刀断水。

顿时周围的山峰都为之颤抖,周围山林更是倒伏下来。

待光芒渐渐消散,只见邪修身形狼狈地倒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柳红昭也面色苍白,显然这一击也消耗了她大量的灵力。

素弦在旁掠阵,见邪修只是凭借大阵提升境界才与柳红昭斗的难解难分,凭借昔日书中所学,静心凝神的推演,片刻后找到了阵眼所在,双手快速结印,催动法决,猛然向阵眼处一击。

随着一道光芒闪过,那炼血气引魂力的大阵瞬间破碎,散落的邪气直接化作云雾,邪修的气势陡然滑落。

他见势不妙,急忙捏碎一道玉牌,借助其中存蓄的奔雷法决神行如电,转瞬消失不见。

素弦和柳红昭无奈追击已然来不及,更何况眼下这么多的伤病,只得留下查看众人状况。

只见这些镇民们面色惨白如纸,身上的血气被抽取大半,魂力微弱至极。若再晚来片刻,即便救回恐怕也会如牛福生之前那般痴傻一生。

二人不敢怠慢,赶忙一个个地为镇民稳住状态,同时以灵力催动火焰,从弥须戒中取出药鼎,开始炼制丹药。

待到镇民上山搜寻至此,被掳走的人已皆被喂下丹药,状况趋于稳定,紧接着无数镇兵赶来就地扎营,护卫周围,镇上药房和医馆都一一前来救助。

唯有牛福生的母亲,依然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多谢长老!救得这么多人性命。”百草堂的掌柜的和一众医师躬身一礼。

而镇官更是长呼一口气,若是自己手下出了这么大事,连忙上前感谢一番,更是拉着柳红昭的素白玉手说个不停。

和柳红昭长袖善舞不同,素弦更习惯做事,正好就让柳红昭打发他们,自己则好好研究如何医治这女人。

素弦想尽办法,试图吊住牛福生母亲的血气和灵魂。

然而,其血气将近枯竭,即便有补药入体,再加上灵力助力药力挥发,亦是收效甚微,事倍功半。

“状况如何了?”柳红昭还是摆脱了他们的纠缠,回到素弦的身边。

“怕是没几个时辰了,这里不甚安全,邪宝将出那邪修必然再来,先把牛福生母子转移走!”素弦说道。

随着柳红昭长袖卷起牛福生和他母亲被重新带回到那木屋中。

“要不,你再问问你那朋友?”素弦询问道。

“问也不是不行,到时候代价你来付哦~”柳红昭却是促狭的说道。

“我来便我来!”素弦不知其中机锋,却当仁不让的说道。

于是向柳红昭那友人询问解救之法。

昏黄的烛火在阴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柳红昭与素弦面色凝重。

尤其素弦作为阴身能清晰地感知到牛福生母亲体内那股邪恶而紊乱的气息,恰似一股暗流在静谧的湖面下汹涌澎湃,这时法宝即将出世,全身戒备时不我待。

柳红昭紧握着一块温润玉牌,片刻后,玉牌亮起,一行行字迹蜿蜒浮现。柳红昭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上面说什么?”素弦询问道。

柳红昭面容微微苦涩对素弦说道:“若要保住牛福生的一魂一魄并分离那法宝,所需条件太过苛刻,光准备材料就已然来不及,更别提还需绘制阵法,方可施行分离之术,他母亲血气以竭,如今只剩下两个法子”

“都有什么?”

素弦也不由得微微急切起来,若是这等邪宝出世又少不得凡民血祭!又是万民悲哀的局面!

“第一个法子是因为其母子间有魂念牵引,可趁着其母亲尚在,一魂一魄还有余力时,杀了他母亲,再用阴沉之物引出魂魄予以寄托,待友人赶来在取出将这阴魂还给牛福生,经温养便能如常人,只是此法成功率不足五成,若……”

“若什么?”素弦询问道。

“若……牛福生亲自动手接引魂魄,成功的把握更大,而且这体内法宝也可与他产生联系,日后炼化也不是不可……”

“这法子太过残忍,牛福生对母亲情深意重,且我们怎能劝人弑母,此乃乱人伦背天道!说另一个吧!”素弦眉头紧皱。

柳红昭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其二,便是等法宝孕育完成,让牛福生滴血认主,用神念炼化。只是这过程极为漫长,或许百年之后,能让那魂魄与自身相连,虽不能完全归位,但也可恢复灵智,只是这法宝邪性极重,在炼化过程中,要万分小心,牛福生可能会被其侵蚀心智,沦为行尸走肉。”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母亲的结局已然注定?”素弦叹息一声。

“回天无力。”柳红昭应到。

“那把牛福生叫来吧,无论如何当使他知道。”

牛福生走进屋内,听完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双眼瞬间瞪大,如铜铃一般。

他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他一步跨到母亲身前,张开双臂护住,大声质问道:“你们要杀我的母亲?”

那声音带着愤怒与惊恐,在屋内嗡嗡作响,他无法理解为何会面临这样的抉择,在他简单纯粹的世界里,这一生只有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如今这两位恩人竟然要杀了自己的母亲。

柳红昭和素弦面露难色,素弦赶忙解释:“福生,这只是两种办法,我们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想让你自己抉择。”

素弦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怜惜,当初师傅闭关之时自己或许也是这般吧,哪怕是想想都觉得绝望,一边是法宝将出祭炼镇民,一边又是自己的母亲生命。

牛福生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犹豫,那决然之色如钢铁般坚硬。

“仙人您……您说我与母亲……血脉相连……神魂相依……那么,我死……或许……也……一样……”

“什么!”柳红昭和素弦顿时吃了一惊。

若说此想法真是天资绝颖,反其道而行之,而且纯阳之体的牛福生明显血气更加旺盛,可这根本和素弦和柳红昭的本意相悖!

牛福生这纯阳之体若死了柳红昭又何必管这娘俩之事?可对于牛福生而言,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见牛福生说罢,还不等柳红昭和素弦反应过来猛地转身,抓起灶前柴刀毫不犹豫的将柴刀刺进自己的胸口,鲜血如喷泉般溅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妖异的红莲。

血气瞬间被其母亲吸引,就连剩余的魂魄都微微晃动着奔向其母亲。

鲜血溅落的瞬间,屋内阴气如海啸般汹涌澎湃,那原本在母亲体内温养的法宝受到冲击竟然直接出世!

柳红昭和素弦连忙上前护住牛福生,延续他的生命。

那铃铛悬浮在空中,幽光闪烁,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黑雾萦绕,不知有什么玄妙,但是这怨念横生的模样绝非正道法宝!

牛福生的母亲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血气如汹涌的潮水般被法宝抽取,可是牛福生那纯阳之体的血气更是不断补充着!

她的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恢复,却睁眼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儿子,心中如被千万根针扎,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

“福生……福生……”

与此同时,一股阴邪之气在夜色中弥漫,邪道修士如鬼魅般现身。他身着黑袍,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露出一双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的眼睛。

“终于!完成了!”

他心中暗自得意,等待许久的时机终于到来,柳红昭反应迅速,身影如电,极速冲向那邪道修士。

柳红昭心中充满了愤怒,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击退邪道修士,不能让这邪宝到他手中。

素弦心急如焚,知道牛福生还有一线生机,拿起他的手,用牙齿咬破指尖,一滴指尖心头精血飞出,点在那散发着邪气的法宝上。

更是用自己的阴阳之元力牵引着法宝让牛福生纳于己身,借丹药佐之,在凭借纯阳之体强大的生命力,或许能否极泰来!

“区区阴魂,胆敢如此!”

邪道修士察觉到素弦的举动,舍弃与柳红昭的纠缠,如黑色的闪电般直奔牛福生而来。

不能让这小子让法宝认主!

这法宝必须归自己所有,黑色短刃更是如阴雷一般。

牛福生的母亲根本不懂这些,只看见那一红一黑在天上你来我往刀光剑影,紧接着那魔气滔天的人影便直冲而来,她下意识的支起身子,用尽全身力气挡在牛福生的身前。

利刃透过躯体,邪道修士的一击重重地落在了牛福生他母亲身上,那声音沉闷而绝望,也就这一挡之下,让柳红昭及时赶到,素弦更是发怒,用自身的魂力强行将法宝包裹牵引着,让牛福生强行炼化。

鲜血从她的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她破旧的衣衫。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但仍努力看向牛福生,想要将儿子的模样永远刻在心中。

柳红昭怒斥一声,几道红绸更是从四面八方刺向邪道修士,柳红昭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邪道修士躲避不及,被这四面八方的攻击击中,发出一声惨叫,他见势不妙,强忍着重伤逃窜,柳红昭刚想追击。

素弦喊道:“别管他,看看牛福生他母亲还能不能救!”

柳红昭无奈,只得收手,邪道修士趁机拖着残躯,消失在黑暗之中。

牛福生的母亲躺在地上,鲜血从嘴角不断溢出,她的目光艰难地落在牛福生身上,那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舍,

看着柳红昭来到自己的身前,气若游丝地祈求说道:“福生……求求你……活着……”

满是脏污的手在红纱上留下指印,却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被死死抓住。

柳红昭目光复杂,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时候,母亲死前也是这般的想要让自己好好活着。

“我会的!”

柳红昭郑重说道,紧接着牛福生他母亲的头便歪向一边,眼神中失去了光泽。

只是眼眸中灵光散尽也没跟儿子说上一句话,满是遗憾。

牛福生依旧昏迷不醒,气息微弱如丝,柳红昭和素弦望着这满地的狼藉心中满是沉重与无奈。

黑气萦绕的铃铛在空中不断飞旋着,一股股的幽幽灵力护着牛福生的魂魄,肉体上的伤口在灵药的作用下不断恢复,可是却杯水车薪。

“你之前问过我信不信天命……”素弦望着牛福生却对柳红昭说道。

“嗯?”柳红昭歪头疑问。

“我只信人定胜天!”

素弦沉声说道。

“既然那阴阳妙法能重塑肉身,想必也能疗伤愈魂。”

“你……想好了?”柳红昭沉声问道。

“既然当仁不让,因果缠身,便不得不救!”素弦坚定的说道。

素弦俯下身去,手掌贴住牛福生的额头,阴身内部游荡的阴阳两鱼顺着经脉滑入到牛福生体内。

素弦控制着阴阳双鱼为牛福生开辟经络,通其脉络,当然这一切还不够,柳红昭面色复杂的解下纱衣。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在素弦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当面和别人交合,能从神念中感知到素弦的愧疚和苦涩,但是更多是坚定的救人执念。

柳红昭身子旋了一圈,身上纱衣如同飞絮一般飘出。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是还是感觉微微的为难,正不知如何之时,手掌却被素弦微微握住。

对上那坚定的眸子,柳红昭目光如水,微微笑着在素弦的脸上微微一吻,紧接着旋身跨到牛福生的身上。

要说为难还是柳红昭更为难些,素弦心中满是亏欠,如今要救人如何顾得许多,自己又何尝在意这些贞节牌坊?

若是能救哪怕己身为之又有何妨!

柳红昭手指在小腹上划过,粉红纹路开始忽明忽暗,一股股的悸动顺着神念而来。

“这是?”素弦这才发现那一股股的悸动究竟来自何处。

“这是域外之物,乃是淫纹,若是长时间不与他人欢好,使阳元入体,便会一直酥痒难耐。”

“谁敢如此!”素弦的声音寒冷,这等下作之法触了他的底线了。

“那会儿估计你还没出生呢……咯咯咯~”柳红昭素手翻开牛福生的裤子,一脸娇笑说道。

素弦微微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却听柳红昭继续说。

“当时为了帮姐姐报仇,我自愿出去作为那个淫修的炉鼎,被他种下这等淫纹,他只知这淫纹可让鼎炉配合双修,却不知这淫纹的功效如何。”

素弦听到手指与皮肤摩擦的声音,作为阴魂即便偏过头去也只是自欺欺人,周围一切都在感知中无所遁形。

柳红昭的手指在那根粗长的肉柱上来回的抚摸着,眼神中满是媚意,紧接着手掌握住,感受那炽热,来回撸动着,红唇轻启继续说道。

“这淫纹虽然可引欲焚身但也有榨取阳元滋养回身之功效,只是我姐姐身娇体弱,不等功效产生作用便香消玉殒。”

柳红昭掌心抚上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眉眼却飘了过来。

“有什么不敢看的,偏过头去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还是说顾及我的尊严给我颜面?”柳红昭调笑一般说道。

素弦无奈之下只能正视柳红昭那满是媚意的双眼,却在她的目光下低下头去,又不知如何收拾心中苦涩。

素白手掌的掌心在龟头之上捻动,粘稠的汁液顺着马眼不断流淌,让掌心变得无比滑腻,可味道却愈发腥臭难闻。

“我挺过了最开始的那段难熬时间,让这淫纹得以发挥效果,既是双修之法,入门之后我也有所裨益,再加上这淫纹的补益,倒是他觉得我愈发的难以掌控,可是又不忍心舍弃我这炉鼎。”

柳红昭微微起身分开双腿蹲坐在牛福生的腿间,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花园密道,一手黏腻的媚香汁液,随即甩到那肉柱之上。

“于是在他下定决心杀我之前,我勾引他与我交欢,当他运转双修之法时我亦催动淫纹,双修运转所生的阴阳本源被我截留大半,再加上淫纹的功效锁住己身阴元,又强行榨取他的本源阳精,而他运转的双修之法顿时岔了脉络,走火入魔。”

柳红昭素手扶正肉柱,顶在自己蝴蝶一般绽开的穴口,缓缓沉身,伴随着汁液被挤出,那硕大龟头也没入体内,可柳红昭依旧未停,继续坐下去直至臀瓣和牛福生肌肤相贴发出一声娇媚呻吟。

“嗯~说来也可笑,一个淫修修行双修功法也会走火入魔,他正自顾不暇之时我强行榨取他的精元,他的锁精之法失去作用。”

柳红昭说着伴随着黏腻的摩擦声音起身,满是汁液的肉棒缓缓从体内退出,直到龟头的肉棱刮出大股汁液之时才再度坐下。

“啊哈~唔~最后肚子里满是他的精元,而他已成阳气已尽成了废人,一身灵力尽归我手,我又折磨了他好久这才杀了他。”

柳红昭说着用力沉身,臀肉和胯部碰撞之间发出啪的一声,素弦闻声身子都抖了一抖。

“而我除了这双修之法又不会别的……嗯~只能再此道一只走下去,直到看到了你们师徒~我才知道有情之道和无情之道的路数……啊~”

柳红昭说着把手指含进嘴里,身子开始上下起伏,丰满乳肉上下摇晃着,白花花的几乎要晃花人眼。

“那时你真的又小又可爱……挑逗一下就……红了小脸……模样又不像北霜洲那帮蛮人……一般的粗犷……倒有些……小家碧玉……”

柳红昭喘息愈发妩媚着,一双眉眼看向素弦,伸出手来勾起她的下巴,目光迷离。

红唇越来越近,柳红昭和素弦吻在一起,神念骤然联通之下,柳红昭此刻的感受直接传递到素弦的心中。

七百年间一路的苦涩,到现在内心的无比忐忑,自己的过去是如此的不堪,哪怕是个正常人都觉得自己下贱吧,如今自己和盘托出恐怕以后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素弦放开心神,青春年少之时的回忆尽显,柳红昭和素弦一同看着那段年月。

有柳红昭初见在水池边,把素弦当成登徒子挂在树上,也有沐云清一剑飞来追逐之中素弦的目光闪烁,更有素弦被柳红昭掳走时被抱在怀里时的羞怯与欢喜……

紧接着微微甜蜜的满足流转在神念中,如今坦诚相待之下感情也愈发的紧密起来,比起之前的虚以逶迤各取所需,如今更是郎情妾意爱意满盈。

素弦不由得回想起自己那最春心萌动的年纪之后在干嘛?

回忆过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原来自己在师傅面前抄太上清心经……

片刻后阴阳双鱼在三人周身绕了一圈再度回到素弦体内,愈发的灵动起来。

“应该……足够了吧……”素弦哪怕不需要呼吸也不由得心潮起伏,阴阳双休之功法已至三层!

柳红昭却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如今何不更进一步?”

“什么?”素弦疑问。

只见柳红昭吐出一点粉色魅惑吐息盖在牛福生的脸上。

“今晚就让你再造身躯!”柳红昭的身子用力坐下,腔道嫩肉尽数蠕动,一股股的阳精顺着牛福生的肉棒射进自己体内,滚烫灼热更是让自己喉咙发出一声娇吟。

“他重伤未愈,那里经得住这些,不急于一时,还是徐徐而来吧……”素弦不由得劝道。

“现在哪里还有伤了,功法运转之下伤势尽好,更何况纯阳之体十几年,又无妙法引导,这纯阳之气早已满溢,与其浪费不如便宜了你我。”柳红昭笑着再度娇躯起落,喘息娇媚,一股股的阳精不断被榨取着,在通过功法运转游遍周身,同时阴元也不断的滋养着牛福生,大有裨益!

素弦还想再劝,顿时感觉身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微微的麻痒之中,带着一抹酸痛,只见阴身的透明逐渐凝实,阴阳双鱼愈发雀跃的不断流转。

“来了!”柳红昭弥须戒指中飞出无数天材地宝!

被灵气挟裹着榨取精华,顺着灵力尽数传递给素弦,几乎转瞬间就骨肉复生五脏六腑归于其位,而那眉心之中神魂端坐灵台之上!

居然……真成了!

素弦惊叹一声,看着自己素白的身躯,但是微微皱了皱眉,身躯纤细白皙,如同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般。

“我这……”

还不等发问紧接着浑身一软,一股莫名的瘙痒酥麻之感从小腹传来,让自己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液顺着娇小白皙的肉棒顶端流淌出来。

“这是……什么……啊?”素弦皱着眉尖,清秀的脸上满是红晕,瘙痒难耐之下,白嫩的手掌握成粉拳。

“咯咯咯~没体验过吧~这便是——”

“欲望!”

柳红昭调笑着牵起素弦的手,把他拉到身前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之下,柔媚的目光看着此时素弦那满是红晕的脸蛋和柔软嘴唇——

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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