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在废旧大楼里人生升华(下)(1 / 1)
头好昏……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
想试着睁开眼睛,但眼皮很重,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有光在照射,身体下的地面很硬,自己是睡在地板上么?
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似乎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颊,然后嘴唇凑过来,吻了她,舌头也伸进来了……这是谁?
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生】吗,自己只和那个男生接吻过,但感觉不太像,无论是嘴唇和舌头的粗鲁动作,还是嘴里的气味,都和【记忆】中不太一样。
你是谁——她想提问,也想要抗拒正在强吻自己的嘴,但是身体完全没力气,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一点都不能动?
只有舌头在被男人的舌头不断挑弄后,稍稍能动了。
自己究竟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怎么下体感觉凉飕飕的,是没穿裤子吗,还有一种隐隐的痛感?
无数的疑问在脑中回荡,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又聚焦不起来,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闪过了无数信号,但无法具体捕捉到。
我是谁?她在脑中确认了这个人类本质的哲学问题……
我是沈青橙,我是喜欢宿晓羽的!
沈青橙大脑记忆网最先链接起这两条“公理”,然后像推演几何定理一样,凭借两条公理逐一推断出更多定理。
她慢慢都想起来了。爸爸妈妈,H理工,花语橙,【已读不回】乐队,乐队的队友们……
远处的大事都清晰明了,然后回忆近处的细节,今晚最后的记忆是在欢喜园……自己喝了三杯白酒……是刘子聪!!!
沈青橙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刘子聪?
不对……自己事先告诉了晓羽,让他来接自己了。不可能是刘子聪,晓羽绝不会让自己落在刘子聪手里。而且当时赵倩也在。
那现在正压在自己身上,在脱自己上衣的手,是晓羽的吗?
沈青橙的T恤被向上拉去,她的双臂被迫配合着抬起,让男人轻易脱掉了短衫。
“晓羽,是你吗……你在做什么……”沈青橙仍旧闭着眼,神情眩惑,终于费力地问出这个问题。
但男人并没有回答,反而开始用力搓揉她的胸部,一瞬间,她的胸罩也被解开了,上半身完全赤裸。
她能感觉到男人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啃食、吸吮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晓羽之前并没有这么做过,他的动作温柔,不会像这样猥琐急躁。
晓羽是个有尊严的男人,也一直懂得尊重女性。
他究竟是不是晓羽,为什么不回答。疑惑和不安投射在她心底的阴影越来越大。
“晓羽,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停下好么……是你吗,晓羽,回答我啊……”
依旧没有回答,她耳中听到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身上这个男人很猴急,也很色。
即便这个人是晓羽,是她深爱的那个大男孩,沈青橙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爱。
她是有独立思想,人格健全的姑娘。
她随时可以陪他睡,献出自己的一切,用他任何喜欢的姿势和方式,但请不要在这种昏昏沉沉,搞不清状况的时刻。
她想睁开眼睛,先看清压着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舔舐了一会两边乳房后,才坐直了身子,他的双手也离开了一会。
怎么了,终于结束了吗?
但很快,男人的手又回来了,放在她脸上,手指用力捏开了她的嘴,有点痛的。
“唔~唔……你想干什么。”
有一滴冰冷的液体滴落在她舌头上。
呸~呸!这是什么东西,有点涩,还带有点腥味。她努力吐出去,但那奇怪的味道还残留在她的舌根处。
男人怕被她吐掉了,又用力捏开她的嘴,这次还伸进嘴里拉出她的舌头,往她嗓子眼里又滴入一滴药水进去。
腥味直落进嗓子里,这次她没办法再吐出来了。男人直接用身体压着她,连抠喉咙的机会也不给她。
这是什么东西?迷幻剂么,还是想毁掉她的嗓子。她可是乐队的主唱啊。
这时候,她确信了,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晓羽,宿晓羽非常爱惜她,尊重她,绝不会开这种玩笑。
而且这个男人明显比晓羽重,身上的肉也肥。这体型,在认识的人之中……难道是他……可是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应该是陌生人,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脱掉了上衣,猥亵过身体了。
沈青橙意识到大事不妙,必须要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她努力挣扎,可是身体都像被打了麻醉了一样,费尽全部力气,手和脚也动弹不了一下。
倒是眼皮松动了,可以略微睁开一丝。
可是能看到的范围实在太小,只知道周围似乎很暗,边上有一盏小灯在照射光芒。
她连男人什么模样都看不清。
男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体无所不至,他的嘴亲吻过她上半身每一寸的肌肤,留下湿哒哒的口水,而此刻正在用舌尖舔弄她的肚脐眼,很痒。
沈青橙即便没有实际性爱经验,也大概知道,男人已经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下半身了,即将要进行实质性的行动。
裤子还没有被脱掉吧,她能感觉到两腿外面还有裤子的束缚。
她依稀记得今天穿的是牛仔裤。
但该怎么办,这样下去,随时就要被剥掉裤子,即将要被这个男人性侵。
即便是沈青橙这样坚强的姑娘,遇到这种事,也害怕得快要流眼泪了。
晓羽,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沈青橙不再对男人说话,而是在心里祈祷。
如果是臭晓羽的话,一定能救自己的,就像上次那个下流摄影师时一样。
男人的双手再次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坐到野营垫后侧,开始脱她的裤子。
牛仔裤钮扣和拉链都是刚才松开的程度,轻轻一拉,就拉到大腿上。
轻薄的内裤更是如此。
他并不想完全脱掉她的裤子,因为牛仔裤不太容易穿上,男人不想一会完事后浪费时间处理。
这是他刚才离开废弃大楼时就想好的细节。
沈青橙两腿之间猛地一凉,感觉到长裤和内裤都被拉到了膝盖上方。
夏夜的寒气如鬼魅缠绕上来,暴露出女生最隐秘的部位。
这里究竟是哪里,黑洞洞一片,唯一的那个幽暗光源是什么。
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
纵然她一向很坚强,硬气,不愿对坏人示弱,可是下体裸露出来后,还是忍不住哀求了一句,“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处女身是要留给晓羽的,他们还没做过,明明有过那么次多机会,为什么没有给他。
总觉还会有更正式、更浪漫的场合,立下严肃的誓言后,才交付彼此神圣的第一次。
沈青橙在心里向上天起誓,再给一次机会吧,只要渡过这个难关,她明天就和晓羽开房,向乐队大家公开恋情,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就像妈妈白天出院时说的,早点结婚生孩子。
可惜男人不会回应她的哀求,更不会达成她的心愿。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玉门,开始无所顾忌地抠弄起来。
沈青橙浑身一颤,无暇的长腿猛然紧缩,差一点,就差一点能动了。
“别伸进去……”沈青橙眼角滑出清泪。那里面连晓羽都没有伸进去过,那是女孩家最清白的地方。
男人尽情抠弄了一会,还觉得不满足,他后退到野营垫边缘,双手抓起沈青橙的长腿,把脸凑近到两腿之间。
他竟然要用舌头舔那里!他为什么在用舌头舔那么脏的地方?对性爱还了解不深的沈青橙无法理解。但她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啊~”沈青橙被强烈的刺激感弄得不由自主地叫大声出声来,双腿明显内扣住,想要去遮住玉门,然而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舌头舔入更深的穴内,她的双腿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脑袋,让他能更专注地舔穴。
“啊~别舔了~啊!”沈青橙受不了这样的奇怪骚痒。
如果是晓羽,她可以接受,甚至是与男友的私密情趣,乐于开发,乐于享受,但其他男人万万不行,实在太羞耻了。
怎么可以用嘴……
男人一下下地舔弄,沈青橙感觉自己身体快要被舔化了,生出一股无力感笼罩着她,灵魂仿佛浓缩进那里面,那个花骨朵渴望绽放的深狭之处。
她想动起来,身体从来没这么不听话过,比那次摄影被抹了催情油更加被动,失控。
男人一口口舔着屄里屄外,小口舔,快速而连续,或用舌头刺入,在穴内挑弄,卷住橙皇那粒小豆豆,再用嘴唇包住狠狠吸。
他真的有吸出不少橙皇小穴里分泌的蜜汁来。
甘甜啊,橙皇的蜜水像果汁一样甘甜。男人幸福极了。
男人做过精准实验,这个出水量,就知道风油精已经开始起效了。只要等她的雌性原始欲望完全起来,就是肏她,尽情享用她身体的最佳时刻。
已经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就要被这个男人彻底玩弄了。没办法再等晓羽来,他或许不会来了……
没有别人能依靠,在最后的绝望里,沈青橙终于睁开了眼睛,立于左侧补光灯的刺眼光亮,使得她略微转头避开了这个光源。
男人的脑袋还埋在她丰腴的双腿之间,他还在孜孜不倦地舔吸她的脆弱。
这里是陌生的环境,周围很破旧,应该是无人居住的废楼,这是一个小房间,万幸,周围应该没有别的犯罪同伙了。
沈青橙快速判断了情况,没有人会来救自己。
这个男人体重比自己大很多,力量上肯定是自己处于大劣势,唯一的机会就是趁他无防备的一次暴击,彻底击倒他,然后逃跑。
先逃出这个封闭环境,去外面求救。
不能软弱,沈青橙,要坚强,现在一切都还可以挽回的。她自我鼓励着。
沈青橙稍稍抬起手臂,手能动了!双腿微微用力,脚踝转动,也可以控制了。男人还钻在她两股间贪食蜜汁,没有注意到她能动了。
自我拯救的渴望,以及对晓羽的爱,让沈青橙暂时忽略了下体的无穷骚痒与空虚。可是她该怎么攻击他?她没有肉搏的经验。
用腿踢他!她练过排球,很有运动天赋,腿上很有力道,只要有足够摆腿发力的空间,应该可以击倒男人的。
但是腿被抱住了,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等男人想要【那个】时,他一定会放开她的腿。
沈青橙这是揣测,她大概知道男女要怎么交配,反正现在这个姿势肯定不行的。
现在要忍耐,没关系的,这点小折磨,比起过往的痛苦,并不算什么。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沈青橙在等待一个好机会,一击制敌。舔吧,尽情舔吧,这么喜欢喝别人的洗脚水么。
但是当她偷偷睁开眼睛,余光去观察,感觉这个男人,他很像是彭岳来……而且边上这个便携补光灯,也像是他们乐队在海边用的那一盏。
这不可能!
阿彭是晓羽的好兄弟,与自己也是朋友。
妈妈生病时,他是少数愿意借钱给自己的真心朋友。
乐队刚有了起色,大家心很齐,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而且他不是刚有了女友么。
沈青橙吃不准了。
此时,身体下面被男人舔得很痒,唔~必须要坚持住……
终于,男人似乎舔够了,舍得离开她已经湿淋淋的美穴。他松开了她双腿。
沈青橙赶紧闭上眼,假装还处在昏迷阶段。
男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跪坐在垫子上,给肉棒套上套子。
这是个机会!沈青橙悄咪咪睁开眼睛,而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震惊,脊背发凉。
这个男人真就是乐队朝夕相处的鼓手彭岳来!
如此丑陋的一幕,让沈青橙大脑宕机了一秒钟,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真就是彭岳来一直在猥亵自己,还试图趁自己昏迷时进行强奸?
彭岳来早已经脱光身上衣物,略嫌肥圆的身躯,他下体那丑恶的男根高高勃起,有一个粉色套子套在肉棒上。他胸口带着一根古巴链。
这个戴好的安全套是淡粉色的。
这一款套子彭和芮丹丹做时,已经用完了一盒。
彭岳来却第一次注意到套子的颜色。
看来人在极度兴奋时,连观察力也提升了。
这是即将插入橙皇屄里的套子,它是粉色的,值得记住一辈子。
在他带上套子,抬头的那一刹那。一只脚蹬了过来,重重踢在他左脸颊和眼眶之间。
“哇啊!”彭岳来惨叫一声,握住眼眶,眼睛好像被踢瞎了,橙皇这妞就是有股子虎劲!
以补光灯为界,两人都蹲伏在地上,相互对峙。
“彭……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沈青橙软绵绵地怒骂道,她一手护着裸露的胸部,一手试着提拉起裤子,可是双手并没有太多力气。
事实上,她连蹲都蹲不稳。
刚才那一脚都是燃烧了全部的决心才完成的。
彭岳来自知理亏,他不敢直视沈青橙,更不敢和她对话。他摸了摸眼眶,有点痛,但应该没什么大碍,踢中的是颧骨。
就算橙皇是虎,现在也已经骑虎难下。必须再骑她一次。这是彭岳来证明自己的机会。套子都带好了,哪有不肏之理?
没有多想,彭岳来飞身扑了过去,比之他以往的个性果断、勇猛了很多。
沈青橙想要反抗,无奈身上光溜溜的,牛仔裤还悬两腿之间,身上还有两种安眠、催情药物的作用。她一下就被彭岳来扑倒在垫子上。
彭岳来咬着牙,把她身子翻面。
他立即爬上去,依靠自身体重将她压制住,像一座大山镇压住她。
之所以会用这个姿势,因为他不想看到她的眼睛,不想发生对视。
“你放开我!放开我!彭岳来!你这是在犯罪!”她想要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
骑在她身上的彭岳来纹丝不动。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相差太远,何况她还中了药。
彭岳来一言不发,他不会与她对话。
他只想肏她,只有肏到乐队之花,才能证明他这个鼓手的价值。
这是远远凌驾于性欲本身的精神需求。
迷奸不解渴,小偷罢了,只有肏到苏醒的橙皇,他的人生才能得到实质升华与救赎。
他才算直面自己。
灯光下,橙皇的整个背脊美如白玉,她脖颈和肩膀的优雅曲线,还有脊椎骨和肩胛骨的蜿蜒线条,包括柳腰上的腰窝,还有那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全都是极品,总之从后面看去,橙皇的一张玉背拥有艺术品级的美感。
彭都看得痴迷了一秒。
他的手指立即点住沈青橙的柔嫩屄口,确认位置,然后把肉棒移动过来。
刚才给她一通口爱,橙皇的嫩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随着风油精持续生效,应该可以轻松插入的,反正也不是处了。
只要轻松插入进去,使劲动几下,这个完美女人就不会再乱叫了吧。
彭岳来偏胖的身躯,覆盖在沈青橙皎洁的白肉上。这兼具了性感与运动美感的姣好肉体,承重性很好,她一定能挨得住的。
“不要……别这样……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彭岳来,你回答我啊!”沈青橙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女早已经被彭摘取了,在男人进入前的最后时刻,她还试图说服对方。
因为这就是最后的渺茫机会了。
彭岳来早关闭了对话系统,他现在不敢对话,生怕一对话就回到乐队时那个最低层的阶级氛围。
肏就行了。
此刻在这间废屋中,只有男人肏女人的事,就像那天肏芮丹丹一样,给她点颜色看看,女人才知道应该乖一点,才知道谁才是老大。
彭岳来双手扒开沈青橙的两片臀瓣,把穴口最大化张开。
他提腰,抬臀,随后下压,戴着粉色套套的粗大龟头便挤入那微微翕张的蜜芽肉缝之中,然后,不需要发令枪响,肉棒直接下插到蜜穴的最深处!
巨大的动量,粗大的阴茎,让H理工校花的嫩穴被直接灌开一道口子,一道可以让粗大阴茎顺利抽插的口子。
开了,这一回是真正开了。
“啊……你!”沈青橙一声惨叫,她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改变,就像一首悲哀的歌已经唱到最后一句,不会再有歌词来诠释新的故事,就是一个全然悲伤的结尾。
悲剧已成定局。本该是晓羽稳稳拿走的东西,被意料之外的彭岳来背叛抢走了。
“你……彭岳来……我一定会(报警)”她本想说报警,但她痛恨,厌恶,完全不信任那个机构,说不出口。
“你……晓羽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不然这事没完!”沈青橙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没能把清白之身献给爱人,反而被信任的同伴夺走,她恨得咬牙切齿,悲怆而愤恨。
而此时的彭岳来化身为无情的打桩机,肉棒对着身下橙皇无防备嫩蚌就是一通猛凿,她的屄肉又紧又滑,会牢牢吸住他肉棒下探上拉。
若不是刚才已经射过一发,还戴套降低了敏感度,怕是此刻又要被她这口神器秒掉。
啪叽啪叽的水声,回荡在这个面积不大的灰暗房间里。
因为药物作用,屄里本来就已经很湿了,被男人的坚硬肉根暴力插入后,爱液更是泛滥出来。
多到连沈青橙都觉察到了,她的脸羞愧到通红。
沈青橙也迷惑了,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这么轻松就进来了,也不怎么痛,只有微微的火辣感。
而且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也那么奇怪,明明心里恨死他了,但却有一种不可阻挡,想要卖力迎合的躁动感?
她真想抽自己几下。
真是下贱!
“你放过我!放开!”她只能尽力呼喊着,调节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被彭粗暴的性爱动作带着走。这是强奸,她绝不会屈服。
彭岳来主打一个无所顾忌,自行其是,他不看女方的任何反馈,双手向下抄住橙皇一对奶子,只管自己爽插。
就如那天肏丹丹一样,那是他总结的肏屄心得,也是新的人生理念:不要在意别人,越谦卑,越恭敬,别人越不当一回事,反而骄横自我起来后,诶~别人反倒懂得尊重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这就是他的人生升华。自我自私的人更容易是一个赢家,在这人世间,更容易爽到。现在不就爽到橙皇了么。
趴卧后入式,彭岳来狠狠猛凿了沈青橙的嫩屄一百来下。
沈青橙连呼喊的力气也没了,就算喊叫也渐渐变得软绵,开始充满淫欲的气息。
每次彭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屄里就会向上被挤压出水渍,因为彭戴了套,所以全是她因为性奋而分泌出的黏稠淫水。
这就是她的身体对这场强迫式性爱给出的真实反应。
“嗯~嗯~你不得好死的~嗯~嗯嗯~嗯哈~”橙皇的花骨朵完全为男人的肉棒绽放了,但这个迎合的对象竟然是彭岳来。
她的嫩蚌开口,阴道湿滑纠缠,子宫口下移,激烈的性爱,激发的雌性的生理本能让她开始做好受精的准备。
而这些准备都会极大加强男人性交的快感。
彭岳来乐极,原来如此!
原来人生得到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背肏后入橙皇太爽了,看着原来那么硬,高高在上的傲气姑娘,只需要鸡巴伸进去,捣鼓百来下,她就肉眼可见地变软,变得开始顺从,也不怎么挣扎了。
原来女人就是这么贱的么!
肉棒的触感多么美妙,肏着首席校花的嫩屄,被她穴中的千百道褶皱反复缠绕渴求,彭岳来如闻仙乐,如登极乐。
他越肏越爽,越爽越不后悔自己今晚的决定。
让你已读不回!让你优越满满!还不是处女身被我开了苞,身子都被我肏软了!
和沈青橙做爱的极致快感,征服者的上位心理,让彭岳来短暂忘却了一直有的罪恶感,也把梅花7的卑微压抑一扫而空。
见沈青橙被肏得一时不动弹了,他暂时拔出了肉屌。索性将沈青橙翻了个身。
做爱做出了底气。床事就是这样,支配者越肏越有自信。性总是事关权力。
还是要看着大校花的绝美容颜,再肏入她的嫩穴,看看她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就会很爽。
彭岳来克服了罪恶感,他才不要像他们那么虚伪,做都做了,当恶人就要当到底。
翻到身体正面,补光灯下,沈青橙手臂遮住脸庞,遮住眼泪,遮住因为发情而红润的俏脸,她反而不敢直视彭岳来了。
因此乐队主唱青春美好肉体完全展现在彭的面前:健康的暖白色肌肤,水蜜桃一样的一对漂亮乳房,还有略显轮廓的腹肌与人鱼线。
橙皇的纤腰和性感美腿是彭岳来最喜欢的,他收集了十来张沈青橙穿露腰短裙的照片,在家用过无数次了。
彭岳来用手触摸那玲珑腰线和大腿外侧肌肤,光滑的皮肤手感反馈进大脑,明明是雪肤却仿佛有种滚烫的炽烈感。
还是不敢想象,他已经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子。
唯一能纠正大脑错觉,就是继续肏她。还没够呢。
而且他要摄影留念。反正有神奇的【风油精】打底。一切都可以重启的。
彭岳来拿出连接着充电器的手机,电量已经回复到40%。
他开启摄像模式。
然后镜头对准两人连接的私处,放大特写,把粗大的肉棒缓缓插入那还在微张的淋淋穴口中。
“我肏进橙皇的屄里了。”彭岳来对着手机解释说。
“橙皇,沈青橙,H理工的大二校花,过了暑假就是大三了,【已读不回】乐队的当家主唱。”
因对自己失望而倦怠的沈青橙奇怪彭岳来怎么突然说话了,挪开手臂,一看他居然举着手机在拍摄,她一紧张,屄肉又夹了他一下。
“看到没,橙皇的小屄刚刚在夹我了。她的屄肉很嫩,里面也很紧。舒服死了。”
“你别拍!彭岳来,不许拍!”
但彭岳来充耳不闻,像是关闭了收听信号。只是自顾自拍摄着他玩弄沈青橙身体各处,说着他的感受和感想。
彭岳来左手掐住她的乳房,用拇指指腹盖住她的乳头,慢慢搓,对着手机说道,“奶子尺寸很棒,胸型很好看,一只手刚好掌握,奶肉很软很软,但是奶头小小一粒却很硬,而且很容易就翘起来,可见身体很敏感的。以后肯定会是个床上骚货。”
“不要说,不许拍!”这样搞,沈青橙要崩溃了。
彭岳来尽情地把玩着她的乳房,同时不忘下身随意抽送了几下。
下面肉棒一动,沈青橙身体立马松软下来,“嗯~嗯~不要动了……嗯~嗯~别这样动。嗯啊~”
彭岳来拉远镜头,把沈青橙好看的脸也拍进来,“这就是我们乐队的主唱,很漂亮,也很有个性,但原来她一被男人肏,说话调调就会像键盘的林妹妹一样软了。对了,橙皇,选美投票,我可是投了你的,我觉得你更漂亮。”
沈青橙急忙遮住自己的脸,不让他拍到,但彭岳来又稍稍深肏几下,她的手臂就无力地垂下来。
见沈青橙这副酥软惺忪的性感模样,彭岳来更加性欲高涨,插入蜜穴中的肉棒竟然又硬了三分,插在里面不动都让沈青橙快要陷入癫狂。
“嗯~好烫啊……你快拔出去……”
彭岳来却单手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以两人的性器为支点,他一手扶住最爱的柳腰,一手举着手机拍摄,开始半仰坐式地快速抽插橙皇的嫩屄。
“嗯~嗯~不能……不能、这样动……嗯嗯~嗯啊~停~停……”沈青橙发出比她唱歌更悦耳的绵叫声。
见身型稳定了,彭岳来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拿着手机拍摄她绯红的春情俏脸,得意问道:“橙皇,我肏你肏得爽不爽?”
“嗯~嗯、不爽!一点、都不爽!……嗯哈~我恨你!彭岳来,我一辈子都会恨你!嗯啊~嗯啊啊!”沈青橙用手挡住脸,却挡不住无限的春意从小嘴里不停漏出。
“你这语气我感觉不到恨意啊,就像你的小屄紧紧缠着我的大屌一样,像在求着我屌你一样,真的好爽啊!这种恨再多来一点!”
“你……是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才会这样的……你卑鄙~嗯哈~晓羽、晓羽~他、嗯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嗯嗯~”
沈青橙因为恨意,又积攒了一波力量,她扬手去打彭岳来。彭岳来手一架,两人拉扯时,带倒了边上的补光灯。
电源线被扯开,灯灭了。
房间变回漆黑一片,只有手机拍摄的微弱光芒,这点光亮度,已经无法拍摄了。
彭岳来笑骂了一声,把手机放在垫子一边,权且当做一个录音设备。
也差不多要正式抽送,好好爽入橙皇一发了。
彭岳来把迷醉发情的沈青橙推倒在垫子上,换成常规体位,开始最后的快速抽插,谋求双方最大的快感。
或许突如其来的黑暗掩盖了大部分的羞耻心,暂时抹去了仇恨和自我人格。
沈青橙在灵山药物的作用下,再也抵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地极致快感袭来。
她在不熟悉的无边快乐面前,短暂忘却了自我。
【忘川】开始真正生效了。
她不停被彭岳来的身体推送着,像茫茫大海一艘无助的小舟。无穷无尽的快感像密集的鼓点,不停击穿她的身体防线。
彭岳来那根炙热的肉棒,始终在抽插着她最薄弱的肉壁,试图彻底击垮她、奴役她的思想。
在黑暗里,有那么一段时间,仿佛被抽取了灵魂,沈青橙那双性感的长腿,最终还是不由自主,或者说是本能地缠在彭岳来的腰间,她甚至觉得没被脱掉的牛仔裤很碍事,阻碍了双方身体的激情碰撞。
“嗯啊~嗯啊~嗯哈……你放过我吧,哦~哦~求求你了……嗯哈、嗯、嗯嗯~我要受不了~嗯嗯♥~”
“马上就给你,你也快到了吧?”
“嗯啊~嗯哈~”沈青橙被彭的一段加速,肏得长发松散,神情迷乱,无法回应了。
彭岳来的肉棒紧绷发热,他也快进入了射精预兆期。
肥胖的男人抵住橙皇曼妙的身躯,双手抄起她的迷人长腿,架在自己耳边,压下身子反复快速抽插。
肏得真爽,但还不够,贪婪的无限肉欲还要爽上加爽。
彭岳来单手去抓她的娇嫩奶子,偏头用嘴咬住沈青橙在他脑袋一侧晃荡的脚丫子,用嘴叼住她的小白袜,然后慢慢扯掉,用嘴把袜子吐在地上。
但不管上半身什么动作,他跨间的肉屌始终在高速抽插她几乎在呲水的嫩屄。
沈青橙被鼓手的连续猛肏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渴求一时最原始的肉体快感。
【忘川】开始让她忘却了真实,只困顿在性爱的藩篱中。
美女主唱拧动腰肢,慢慢学会迎合着男人的冲击,去渴求更强的碰撞快感。
随着彭岳来扭头,张嘴咬住耳边她的两根小脚趾头,含住,用舌头一卷,身下在继续猛肏。
沈青橙受到这额外的刺激,脑袋后仰,翻起白眼,娇哼一声,当场就要泄了出来。
沈青橙的嘴里发出了放浪的叫喊,“嗯啊♥~啊~啊♥~要来了~要来啊~啊啊啊!”
彭岳来被她这么一催,也是来到临界点,最后猛猛抽插了三下,咬着牙突突在穴里飙精出来。
他松开沈的长腿,俯低身子,压在她身上。
终于,大动静停了,安静了。黑暗中,房间里那些四散飞扬的尘埃,也渐渐落回本位。
一对刚释放的男女肉体相互叠压着,同时在用力喘息着。
“爽吗?橙皇。”彭岳来得意地问,他感觉自己已经获得了新生。做爱真解压,和橙皇做爱更不必说了,神仙一夜。
“……我恨你!你滚啊!”沈青橙带着哭腔。
纵然这么说,但沈青橙也一时无法抽离出刚才的放浪形骸,回不到最初的角色情景中了。
她刚享受过人生第一次性高潮,那是很美妙的体验。
把她都爽迷糊了。
因为药效,她渐渐开始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疯狂索取自己身体的男人又是谁。
两人都不再言语。但彭岳来还是压在她身上,手掌兜住她的柔嫩酥胸反复揉搓,感受她的肌肤和心跳。
男人和女人在黑暗里,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时间就在尘埃中流逝。
今夜之前,这座20层高的废旧大楼始终很安静,烂了这几年,除了偶有网红来这里拍摄些探险视频,很久没有来过人,更别说在夜间留宿了。
这里就像无名墓地一样死寂,缺乏生气。
即便是流浪汉也不愿把家安在这里,这个地方太大,没有人气,是住不熟的。
大楼窗外的月光直射进来,似乎比刚才黯淡了一些。毕竟夜更深了。
安静了大约有10分钟吧,那个楼梯边的小房间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房间里似有男人与女人低沉的话语声,但在外面楼道听得并不真切。
没多久,对话就停了,慢慢有一种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声传出来,像轻柔的风回荡在各处空旷的走廊里。
那喘息声似乎在呻吟,又好像在享受。
伴随着声音逐渐急迫,房间里那些落定的尘埃又开始飞扬起来……
……
彭岳来把昏睡的沈青橙抱回副驾驶,他在房间里帮她穿戴好衣服,尽量把疯狂做爱的痕迹处理干净了。
然后几个器材工具都收拾好,放回后备箱。
做完这一切,车里的宿晓羽还在沉睡着,连姿势都没变过。彭岳来笑了一声,但同时也感觉有些落寞。背叛死党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看了看时间,03:20。
今晚除开短短破处那一次外,他还和沈青橙肏了4次。
头一次算是强奸,后三次橙皇开始忘却,抵抗就一次比一次弱了,到最后一次,几乎就像男女朋友那般鱼水般做爱了,和肏丹丹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还是强奸和初次顺奸那2次射得最爽!
刘子聪的药是真好用啊,肏一夜,女人什么形态都能感受一次,还好没把沈青橙便宜他。
彭岳来离开车,走出烂尾楼区,走到对街的24小时便利店。他联系了一个快递员到店内,要等一会。
“买一个快递袋,2个塑封袋。再拿包烟给我,万宝路爆珠好了。对了,能给我换50元现钞么。”彭用手机付款。
值夜店员虽然不解,但都拿给他了。彭岳来道谢后,走出店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平时不太抽烟,但此刻很想来一根。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里面拍摄了9段今晚的性爱视频,以后可以反复欣赏橙皇的性感肉体和做爱时露出的迷醉春情。
随后,他把手机关机,拿出sim卡,放进裤子口袋。
彭岳来拿出风油精瓶,拧紧瓶盖,晃了晃。
估计还能用个8次吧。
他刚才在大楼里,做爱间隙,自己也吞了一滴风油精,计算过生效时间,会和沈青橙拥有大致差不多的遗忘时间段。
一旦自己入睡就会生效。
彭岳来把自己手机、风油精、染有沈青橙处女血的口罩,包着她阴毛的卫生纸都装进2个塑封袋,密封好。
再都放进快递袋中。
填上自己的老家,另一个城市,奶奶家的地址。
快递袋上写着,“彭的上学用具,勿拆。等我回来拿。”
颧骨上被橙皇踢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于是他便用笔在自己左手掌心写了几个字:晚上被刘子聪找流氓打了。
等了十分钟,快递员过来了,彭付了零钱,让快递员把快递收走了。
他回到烂尾楼边,坐上车,估计时间是03:40。
他陷在驾驶位上,感到一股疲倦袭来。看看前后熟睡的两人。彭岳来还是有内疚的,一种类似做爱后的感伤,想抽事后烟的矫情。
如果之前是他在乐队受到了伤害,而且这伤害并不是直接来自晓羽和橙皇。那今晚,他对这两人输出的伤害已经远远超出他所受到的。
伪善的罪恶感重新笼罩了他,所以他才服用风油精,帮助自己暂时忘却,能继续自如地面对宿晓羽和沈青橙。
继续在乐队扮演一个老好人。
这也算是一种伪装。
而且彭岳来内心知道,一切不可挽回,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得到了升华,不论是橙皇身体的美味,还是做个自私坏人的爽感。
远比做一个老实人爽太多。
预言家判断着未来的无数走向,渐渐陷入了困意,他知道,等明早醒来,他们三人都会忘记今晚的事,这也是一种解脱。
如果唯心而论,并没有人真的受伤。
而他是真的爽过了。
*** *** ***
“喂~阿彭,醒醒。”宿晓羽拍拍彭岳来肩膀。
彭岳来在车上醒来。
“阿彭,你脸怎么了?不要紧吧。”沈青橙问他。
“啊?没事。”彭岳来看了看后视镜自己的脸,脸颊上肿了一块。他脑子也有点不清醒,昨晚发生什么了?
无意中他看到自己手掌上的字。
“哦对了!刘子聪找了混混追我们,我被他们打了,本来想去银月城,后来不知怎么我开车躲进了这里……”可是手掌上为什么会有字呢?
“刘子聪那个人渣!我早晚收拾他。”
宿晓羽和沈青橙的记忆也就到从欢喜园出来了,后面的事他们也没有头绪,不过毕竟都喝了酒,宿醉头昏很正常。
“回家吧,有点累了。我想回去洗个澡。一会还要练习呢。”沈青橙感到很疲倦,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大腿内侧似乎还有点肌肉拉伤。
应该是在座位上睡了一晚的缘故。
以前运动时,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休息一天就会好了。
沈青橙并不在意。
“现在几点了?”宿晓羽看看手机时间,早上七点半。九点半乐队就要合练了。
糟糕,昨晚念惜还给他发了消息,他没回复,一整晚,肯定生气了。晚晚也是,不回家睡也没通知她,妹妹也得哄哄。
还好,最容易生气的橙皇昨晚就在自己身边,她不用哄。
9点钟,宿晓羽和沈青橙站在西风渡桥上,这里距离他们新的练习房只有10分钟的路程。
他们刚回家洗了澡,换过衣服。一起吃了早饭,宿晓羽骑车把沈青橙载过来的,因为橙皇说想去看看桥上他们的情人锁。
找到了那枚锁,她摸着已经开始风化的铁片,这世上本以为坚硬如铁的东西也会快速衰败,这让她没有安全感。
她回头说道,“晓羽,我妈说……等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啊?”宿晓羽有些始料未及。
沈青橙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她只是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情绪。
宿晓羽笑了笑,“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吧。先操心乐队的事吧。对了,你知道吗,原来我是蓝绿色盲,见了鬼了,我看到的天空,是你们认为的绿色诶。”
沈青橙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那你看人呢?”
“看人?唔,我今天看你,倒是觉得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或许是知道了自己是色盲的关系。”宿晓羽笑着打趣道。
“神经!”
路过桥上的江风吹拂起沈青橙的长发,让她美极了,与往常的她确实有些不一样。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去练习了。”宿晓羽说道,他牵起沈青橙伸过来的手。
就快到8月了,以后连小手都不能牵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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