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秋千卡(1 / 1)
有一件事,林老师没撒谎,那就是做爱做的事乐此不疲。
偏偏最爱的又是小狗式,不管是谁的鸡巴,只要够硬,肏得够狠,她的高潮就会来得又快有猛。
仅凭那一身馋死人不偿命的美肉,别说芳华丽质的大学教授,苏曼妖娆的校长夫人,就算是个颜值平平的坐台小姐,能如此百媚千娇骚情入骨的哄着男人浪,怕也要一炮难求,皮肉生意接都接不赢吧!
许先生前功尽弃死而后已,把最后一滴孤勇都变成了炮弹,总算把“骚母狗”送上了第三座极乐巅峰。
算上调情聊天,也不过消耗了半个小时,却累得抽筋也似。
灵魂出窍之后,两具肉身烂泥一样摔在床上,干上坤下腹股交叠,只剩下各顾各大口大口的喘气。
肉体在极度兴奋和疲惫中彻底放松,只剩下不受控制的肌肉痉挛,助推着次第减弱的快感电波,微不可查的漫过每一条神经和血管……
“反正我……一天不做都受不了,干什么都静不下心来,非要给肏爽了,干舒坦了才有精神干别的,包括睡觉……”
哼!这回算是……干舒服了吧!
把整个头脸都埋在乌云般松散的发丝里,闭着眼睛,许博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神思轻而易举的堕入恍惚,却觉得自己进入了心无杂念的禅定境界,整个身心都被纯净的喜悦充满。
无须任何回应,完全沉浸在一片平静祥和中,不想受到任何的打扰。
不想动,却也并不想就此睡去,清醒就像是海面上升起的霞光,一点一滴的体力恢复,一分一秒的时光流逝,都仿佛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性本空灵么?
可为什么,五指箕张的手掌心里,还不离不弃的卧着一只嫩白肥美的大奶子?
怪不得……如果这就是她每天都想要的,去除烦躁,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方法……半晌贪欢而已,又没有伤天害理,貌似……也算不得有多过分吧?
依然不需要回答,来自另一个身体的余波安享,香息浸透,似乎就是答案本身。
至少,对于两具耗尽体力的肉身来说,除了片刻的安宁,再不需要别的了。
一句话,一个吻,一声赞美或叹息都不需要。
那一刻,许博甚至想起了仓央嘉措的诗: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然而,诗终究是诗。
当那根疲软的肉肠子不堪排挤,蔫不溜秋的导引着浓精滑出穴口,散播开来的淫靡气息,轻而易举的就把诗人拉回了现实。
“嗯……流了……”
慵懒的提醒咬字清晰却有气无力,丝毫听不出预防事态扩大的紧迫感。
“是灌太满了,还是……有别人的存货?”许博故意打趣儿。
“屁!”
女人从鼻孔里哼出一个字,身子依旧一动不动,“别人……别人从来都自个儿拿方便袋儿装走,自觉着呢!”
这话虽然听不出任何责备的语气,许博还是暗念惭愧,耳根子直发烧。
自打跟祁婧重归于好,他就再也没招惹过风月场上的女子,必须的应酬,也是把客人安排好之后就溜之大吉,免得妨碍那些得罪不起的老爷们开心的尺度。
所以,安全意识确实已经很久没自觉强化了。
偏偏治好阳痿之后的第一个女菩萨就是莫黎,强调做的灵魂就是爱的感觉,隔着一件小雨衣,根本无法触达心意相通的美妙意境,自然也无法达到理想的治疗效果,也就把安全措施丢在了一旁。
不过,那么多跟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良家女子,真要一个个的算起来,也并非每次都情难自已到迫不及待,省了那一层工业薄膜,还得说是自己太自私,有点不负责任了。
可这话要是说回来,安全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就算自己不自觉,你林老师难道就不晓得自我保护么?到底,还是心甘情愿的成分多些。
“是我疏忽了,不过……”
许博舔着跟黏答答的软鸡巴,故意停顿片刻,偷偷改了之前的称呼:“林阿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切!”
女人的鼻息忽然有了力气,身子也似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上次不是也……我又不是个傻女人,当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咯!”
舒服,未必全是因为不带套吧!
许博的心情莫名翻起一股愉悦的浪花儿,情不自禁的揉起了那对爱死人的大奶子,却听奶子的主人不无责怪的问:“刚才不是……怎么又叫上阿姨了?”
永久地址yaolu8.com“不让叫阿姨,叫阿染……又不合适,那叫什么才好呢?”
听男人诱敌深入的口吻,林忧染努力侧了侧身,好让他把两坨美肉都搂过去,头也顺势往后仰,闭着的眼眸睁开了一条缝儿。
“看你这么喜欢这对奶子,不如就叫……妈妈咯!”
最后那三个字念得又轻又跳,却透着几辈子也嗅不完的魅惑。
许博听得心头一跳,怀中的雪腻温柔忽然变了一副模样也似。
一股无法形容的震颤从后脑炸裂,酥麻热流仿佛一根烧红的钢钎顺着脖颈插入脊椎,直通生命的末端。
只可惜那东西限于生理桎梏,仍处于疲软状态……饶是如此,本已平顺的呼吸仍被那股子热力勒得不再顺畅了。
无论是“叫爸爸”还是“喊妈妈”,都不过是战火正酣时的淫情意趣,光是许家大宅里就玩儿得不怎么新鲜了,却没谁在欢情过后还不依不饶的追着讨债占便宜的。
可要说是句普通玩笑,那幽婉的语气,那腻长的期待,还有那故意温存倚靠过来的脊背……
稍稍品咂回味,一句脱口而出的玩笑话,竟变成了意味深长的软语商求,却又更像个蓄谋已久的陷阱,随手一摆,就那么不吝敷衍甚至明目张胆的丢在了男人脚下。
“我能……先问个问题么?”
刚一开口,许博就发现自己已经认了一半。
“就一个么?你问。”
此刻的林忧染,不但完全清醒,而且很有耐心。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事态好像真有点严重了。
许博觉得嗓子眼儿发干,轻佻的口吻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仍硬着头皮说:“如果我认了,除了多一干妹妹,会不会冒出来一大帮的……难兄难弟呀?”
“咯咯咯……”
林忧染被逗得乳摇心颤,扶着胸前的大手细数那粗壮的骨节微微转身,凤眸斜睨,用雪腻的肩头蹭了蹭男人的脸,柔声戏谑:
“不会啦!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跟你抢奶吃。”
“那……那我就有点不明白了,这么珍贵的待遇,怎么就便宜我了?”
不知怎么,许博忽然不敢与她对视,好像担心一抬眼,看到的将会是另一幅面孔。然而心中疑问,还是不想隐藏。
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许博的心里了,莫黎如是,归雁如是,朵朵亦如是……
尤其前两天,居然勾搭上了神仙般的阿黛姐姐,成为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出入那座深不见底的大院儿时,都不止一次这样自我反省。
其实就在刚刚,林老师异常突兀的提出母女双飞的时候,他已经想问了。
只不过,这种话真要当面问出口,多多少少都会显得不自信,曾几何时,他特别讨厌这种感觉。
难道说,是莫仙姑教导得好,许大将军够威风?
总不会,是因为放养许太太的博大胸怀吧!
说实话,这件事有点难能可贵的意思,却也算不得光彩,无论遭遇唐卉的夸奖还是可依明亮的大眼睛,都并不以为荣,反而有些心怀鬼胎的不好意思。
想到这,许博忽然发现,在林老师面前,许家大宅里的隐私已然暴露无遗。
如果偷营那晚,她压抑着浪叫享受着偷汉子的刺激,还算有所收敛,那么今天可以说洞若观火巨细靡遗,连岳寒两口子不可告人的小九九都一目十行倒背如流了。
是心里有底,才畅所欲言,讲述自己的故事么?嗯!说得过去。
是心里有底,才为所欲为,把自己闺女也拉进来么?也似乎……有点道理。
是心里有底,才得寸进尺,要把女学生的老公认成干儿子么?
不是,这好像跟哪儿都不挨着吧?
又不是当了儿子就可以每天跟妈睡在一铺炕上,想起来就抱着大屁股干上一干!
思来想去最关键的,还是无法回答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
万没想到,男人已经气血翻涌满肚子荒唐弯弯绕绕的捋出去二里地,还是一头撞上了林阿姨轻飘飘软乎乎却明显不通情理的南墙: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呃!那……嘿嘿!”
这就有点儿不尴不尬了。许博干笑两声,抬眼一瞥,正对上林忧染微微眯起的双眸。
或许是居高临下的关系,也或许,是真的早已阅男人无数,那眸光中的从容与魅惑早已融为一体,即便谈不上母仪天下的威仪,单凭江湖混老岁月沉积的那份见识,也足以穿透世情,揭露任何胆敢虚情假意的精致伪装。
所有企图蒙混过关的说辞到了嘴边,都成了张口结舌。
林忧染笑意盈盈的期待却丝毫未减,忽的浓睫一眨,竟伸臂搂住了男人脖颈,乳浪随之汹涌:
“叫我……”
许博被催得红头胀脸,两片嘴唇已经不自觉的并拢,暗暗咬牙。
随着那孩提时也极少用到的叠音在咽喉里翻来滚去,一股被牢牢套住的预感油然而生,仿佛从此以后,跟这个女人就再也脱不开关系似的。
莫名的亲昵,极致的荒唐,熟悉的幸福和难抑的羞耻……各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如鬼魂附体般次第袭来。
接连几次,强烈的冲动已经扣开了唇齿,然而几乎发颤的呼吸,终究没能汇聚成那个神圣的称谓。
“嗤——看把你吓的,咯咯咯……”
一个比妈妈还慈爱温柔的巴掌,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逗你玩儿呢!我要是有个你这么漂亮的儿子,就有福咯!”
谈笑间,尴尬被轻松化解,却又留下一句惹人遐思的唏嘘。她说的,居然是“漂亮的儿子”,那好像,还真是当妈的才惯用的口吻。
正当许博失神向往无言以对,忽听得一串轻柔的乐音响起。林忧染的胳膊蛇尾一般抽离,光溜溜的起身下床,从手包里摸出手机按了一下。
“不好意思许先生,我到钟了。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说完,又从包里抽出两条黑色织物,往椅背上一搭,便拎着个小塑料口袋,轻捷如母鹿一般走进了浴室。
“要不,我再加个……”
喊到一半,许博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对这个业内术语毫不意外。自始至终,好像也没人提示过林老师是要计时收费的,怎么会……
“你说什么?”花洒下传来询问。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没有,没事……”
是因为刚刚那一幕的应对言辞太符合职业标准,还是进门时,已经被套房里扎眼的陈设暗示了这里的功能用途?又或者……
许博伸手拎过自己的裤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卡片。
卡片的制作异常精美,黑色磨砂打底,四个角都装饰着松枝状的华丽金色边框。
正面用夸张的花体嵌着“IDO”几个英文字母,右下角的VIPNo.xxxx字样小得几乎看不清,而背面则是一副雕工细腻至极的鎏金版画:
在一架缀满繁花的秋千上,背向坐了一名女子,一手握着秋千绳,一手捂着头上硕大的遮阳帽,纤腰盈盈一握,浑圆饱满的臀股几乎让人联想起那极致销魂的美妙手感。
“这不……就是她么?”
第一眼看到这幅画,许博就忍不住心头一荡,绮念顿生,眼前全是阿黛那动人心魄的妖异腿眉。
或许,这图中情景,也是他岳某人无法忘怀的“人生只如初见”吧!近来光从阿桢姐那儿,就听了不少她们那一代人的故事。
那时候,他们还年轻,还什么都不懂。
如今时过境迁,已然是另一番人生景象,多了一层叠加了岁月便怎么也无法穿透的陌生感,暗地里,却又仿佛珍藏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凡在京圈儿商场上认识岳老板的人,都会留下相当一致的印象——一个养尊处优的白面胖子,干练又风趣的商界大佬。
其实,岳景天皮肤白皙是事实,却怎么也算不得胖。
人到中年,又躲不开名目繁多的商务应酬,微微发福是免不了的。
之所以印象如此,皆因他总是给人如沐春风的亲和之感吧!
不过,当人们一旦聊起这个胖子的背景,了解到他十几年的军旅生涯,几乎没有不面露惊讶,却又在心里连着念几遍“怪不得”的。
“胖子”的气场,原来并非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笑脸相迎,而深不见底的实力,才是唯一让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们由衷折服的东西。
柯远集团持有爱都33%的股份,却是掌握绝对控制权的第一大股东。
了解到这些,许博丝毫不会感到意外。
让他吃惊并且佩服的,是进一步调查之后,才发现岳老板涉足的行业,几乎无所不包。
从乐器,到古董,从房产,到餐饮,从时尚,到环保……而且除了这两年才开始进军的文旅之外,几乎每个行业板块都在健康发展,稳定盈利。
岳景天,简直是个干什么成什么的商业奇才,这要是在战场上……呵呵!怪不得连名字都那么霸气!
当然了,正所谓后生可畏,无论多牛逼的老男人,也有完全不屌他的年轻人存在。
连句话也不说就领着未婚妻走开的那小子就是其中之一,好巧不巧,也他妈的姓岳。
“小许,你说句公道话,我这个爹……嘿嘿!是不是当得太没面子了?”
望着亲儿子离去的背影,岳景天似乎是在自我解嘲,却偏偏要当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出来,并辅以真诚和蔼的笑容。
倘若换一个人,这样当着晚辈的面放下尊严,毫不顾忌的暴露自己的家丑,许博身为一个外人,可能都会觉得交浅言深无所适从了,可坐在岳老板对面,居然真有种被当成战友兼兄弟的亲切感,好像不推心置腹一番,都问心有愧似的。
“岳叔叔,别看跟岳寒认识时间不算长,会不会存心跟谁过不去我不敢说,但他绝不是个小心眼的人,这个,我敢跟您打包票。”
岳景天一听,目光中多了三分好奇,却仍叹了口气:“当年我跟他妈妈分开,确实没能照顾他的感受啊!现在……又怎么好怪他呢!”
“您能确定,他是因为这个才跟您……闹别扭?”
话说到一半,许博就感受到了对面的目光仿佛突然具有了穿透力,心头倏然一紧,借着抿啜咖啡的动作才勉强吐出后面几个字。
刹那之间,仿佛被洞穿的不适感占据了身体,直接把他带回了别墅顶层的那间硕大的私人密室。
当时的自己虽然被蒙着眼睛,全程配合着莫妖精的“作妖仪轨”,从头到尾都没跟岳老板有过哪怕一个眼神的交流,却实打实的被看了个一览无余。
可事实上,自己不过是个小助理罢了。真正在乎是否被窥探到个人隐私的,是眼前这位大人物才对。
也不知在那之前,莫师姐是怎么跟大人物沟通的,居然冒冒失失的拉自己演了那么一出。
病根儿在哪儿,疗效如何,一概不知不说,甚至于后来把二东专门打电话爆料的男女通吃透露给莫黎,也没能从她嘴里听到一句有意义的诊断。
一个礼拜过去了,毫无征兆的在咖啡厅里遭遇,很明显,没人愿意提起那天的尴尬。
“那什么,我觉得岳寒他应该……应该就是单纯的不想让您跟林阿姨分开而已。岳叔叔,您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是凭感觉瞎琢磨,那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我就是觉得他……应该还不至于什么事都把自己的感受放在那么靠前的位置,更在乎的那个,其实是您自己。”
磕磕绊绊的说完这番话,许博才发现自己有点顾此失彼,而且没能压住心头的某种冲动。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隐私,尤其是关于那方面的讳疾苦衷,还当着女人的面……妈的!
简直就像武林高手不为人知的功法弱点,一旦暴露给对方,跟直接把亲命交出去没区别。
除非……除非有什么法子化干戈为玉帛,把对手变成朋友,还得是一个战壕里同生共死的那种。
然而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关于父母亲的婚姻问题,岳公子连一个字都没跟自己探讨过。
如此主观臆断更像某种善意的欺骗,太过急于求成的逢迎讨好,难免缺乏诚意。
可是真正要命的,却是许先生从来不擅长无中生有胡说八道。
之所以言辞如此笃定,其实是心中早有判断。
只不过这全凭直觉的判断并非基于兄弟相交多年对彼此脾性人品的了解,而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见闻留下的深刻印象。
没错,一半来自阿桢姐的讲述,另一半则来自林阿姨那玲珑曼妙,婉转承欢的美丽身子。
在那座整洁,庄重,远离尘嚣的部队大院儿里,一个天上谪仙般的绝世美人,仅凭一杯红酒,又如何能够朝朝安然,暮暮入梦呢?
可多年以来,她就是那样过来的。虽说还有儿子陪伴,算不得形影相吊,却固执的孑然一身,任凭韶华流逝,又是在等待什么?
所以,与其说是妄加揣测岳公子的向往团圆,不喜欢父母分开,还不如说是许先生自己的一份我见犹怜私心,绝不希望故事里曾经惹人艳羡的一对爱侣劳燕分飞,落得咫尺天涯,望洋兴叹的下场吧!
只是这种事,又岂能从一个被偷偷带回家的野男人口中说出?
岳老板老辣的目光仅仅维持了一刹那的炯炯如灼,就恢复了平和友善,继而发出“呵呵”轻笑。
许博感觉自己像个被检阅的士兵,傻傻的陪着首长笑,脊背上潮乎乎的,不知何时出的汗。
“但愿如此吧!”
岳景天简短的结束了话题,从怀里摸出一张卡片,按在桌面上缓缓推了过来,“今天跟你聊得很开心,这张卡……就当个正式的见面礼!”
“不是,这……怎么好意思呢!”许博受宠若惊的双手去接。
即便早有岳寒这层关系,许副总也深深明白,仅凭岳公子的死党身份,大概率还配不上这份见面礼。
最起码,这张卡所代表的,也是从泛泛之交,到礼数周全平起平坐级别的一次进阶。
那么,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在这样一次看似偶遇的会面中,获得岳老板的以礼相待呢?他总不会随身带着一打金卡,看见顺眼的就发吧!
岳景天含笑望着卡片,似乎应该进一步介绍下功用,谁知沉吟片刻却什么也没解释,不失客套的说:“有兴趣就常来玩儿,直接去找齐欢就好。你们年轻人,应该早就混熟了吧!”
许博实在没想到,老人家居然主动提齐欢,不可描述的疑团差点儿把自个儿噎死,连忙附和着说:“是啊!齐经理待人特别周到,上个礼拜我们一起吃饭,他给所有的女士都准备了礼物。”
“哈哈哈!是吗?”
岳景天爽朗大笑,眼中毫不掩饰赞赏之意:“那小子干什么都是荒腔走板没深没浅的,就是哄女人这事儿特别懂得花心思。诶——你跟岳寒可别学他啊!”
“啊?”
许博一时没反应过来,矛头怎么就转到了自己和岳寒头上,“不是……岳叔叔,这应该是天赋吧!我跟岳寒,我们俩想学也学不来呀!”
边说边打量岳景天的神色,始终看不出什么言外深意,许博心里却慌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齐欢跟这位大叔关系的确特殊,那订婚之夜别墅里发生了什么事,大概率是瞒不住的。
到现在才来提点儿子的死党,别带坏了好孩子,而且,还用发金卡的方式?
怎么都觉得于理不合啊!
那么,会不会是二东那小子的情报有误呢?而“岳叔叔”此番套近乎,不过是曲线救国,根本目的还是转变儿子对自己的态度?
可是……就算二东不靠谱,难道朵朵也是在信谣传谣么?
想到这些,许博越发拿捏不准了。
在他心目中,林阿姨的洁身自好不但难能可贵,简直到了令人钦服敬仰的程度,而相比之下,岳叔叔这样的商界大佬,谁要敢说他私生活缺少五彩斑斓的颜色,打死他都不敢信!
男人有了金钱地位,还坐拥如此豪华奢靡的娱乐帝国,会放着赚钱,拒绝享受么?
再说了,如果不是能者多劳,日子过得既多彩又糜烂,怎么会在那方面遭受困扰,又怎么会找到莫医生亲身示范,就为了摸清他的病根儿呢?
思想的野马越跑越远,正慌不择路,只听岳景天语气平和,竟然又把话说了回来:“不过俗话说得好,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又有那个男人不上赶着讨好呢?只是……”
语声一顿,满面红光的笑容忽然有些干涩,见许博仍在洗耳恭听,才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只是人这种动物,这里太复杂,太贪心,想要的越多,就越容易犯糊涂,往往只知道喜欢,不懂得珍惜,容易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
一番道理讲完,许博没有接茬儿,心里的惶然困惑虽依然未解,却一扫而空。
相对而坐的沉默中,咖啡已经凉了,抿一口有点苦,苦口婆心苦心孤诣的苦。不知为什么,他的神思忽然重回位于别墅顶楼的那个巨大的房间。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衡量,房间都足够大了。
明明为了私密而设,却宽敞得像个礼堂,浮夸之外,甚至给人迷宫般的空旷与落寞之感。
然而,琳琅满目的陈设布置,又确实把整个空间都堆得满满的,应接不暇,拥挤不堪……
毫无疑问,那填了一屋子的东西,每一件都是岳老板的心头所好,被他珍而重之的收藏着,不知保存了多少年了。
可又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位拥有者,世人眼中的人生赢家,还要不失时机的给年轻人兜售关于珍惜的人生道理呢?
直到目送着岳景天的背影离去,许博也没想到一个不那么唐突的由头刺探齐欢的底细。
不光因为在岳老板这里察言观色后,越发无法确定那些小道消息的真实性,更多的则是面对一位诚恳的长辈,无论多么强烈的好奇,也该谦虚谨慎小心行事。
那些真假难辨的八卦消息,恐怕也只有着落在那小子头上了。而面对这个当事人,许博也更有正本清源的信心和底气。
当然了,这张无功受禄的黑金卡究竟有什么功用,也很值得探究一番。
正思忖,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林忧染裹着浴巾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斜飞着眼波瞥向男人,“咦!什么东西?”
说着话几步来到床前,一把扯落浴帽,浓黑的秀发墨染般散开,一条玉臂堪堪压上男人肩头。
“没什么……”
许博本就存着试探之心,直接递过卡片,“刚才在楼下,岳老板给的,说是个见面礼。”
没想到林忧染好像没听见他的回答,翻转手中的卡片,长眉斜挑,唇角欲勾,笑意像染了剧毒般渐渐诡秘难言,最后斜睨着男人腰身一软,就那样毫不见外的坐进他怀里:
“见面礼?你知道,这张卡叫什么名字么?”
“叫什么?贵……贵宾卡咯!”许博不明白一张卡片还有专门的名字,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强装镇定。
“你没看到,这儿画了个秋千么?”
“秋千?”
许博一字一顿的重复着简单到返璞归真的两个字,尽力领会着林老师脸上每一丝神秘又暧昧的表情,虽然仍旧不明所以,却忽然发觉许大将军正在慢慢的借尸还魂。
林忧染笑吟吟望着他,好像不吊足胃口都暴殄天物似的,半天才慢悠悠的说:“有了这张卡,你在爱都的任何需求,都能得到满足,而且,还是免费的。”
看来,这份见面礼确实不薄啊!不过,就只是这样而已么?
不是许副总不识抬举,是跟着峰哥打天下这些年,各式各样的会所都算见识过了。
所谓任何需求都能满足,不过类似于娱乐项目的推广话术,说到底,还不就是勾栏取乐的那点事儿?
男人来了这地方,还能需求什么呢?
“那我回头,可要好好谢谢岳老板了。”
男人勉强应景的反应显然全在林忧染的意料之中,只听她“嗤”的一声轻笑,“我们都叫它秋千卡。”说着,伸手一指妆台上的小巧手包吩咐男人:“帮我拿过来。”
“你们?”
许博迈腿伸臂动作矫健,将包交到女人手中,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你们……是谁啊?”
林忧染接过包包,只是望着他笑,并不急着回答,好像半辈子都没遇到这么高兴的事,尽力压着心中的兴奋和畅想,生怕一不小心憋不住,笑得太大声,就把到嘴的猎物给吓跑了,半天才答非所问:
“你应该知道,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吧?”
“你是说……岳老板?”
许博敏锐的品咂出林老师说话的口吻跟之前有了难以言说的不同,装傻充愣明知故问。
如果到了这会子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岳景天的小姨子,那肯定是个迟钝的傻逼,可实话实说,许副总也没能比傻逼灵光太多。
尤其听到那个暧昧不明的“他”字,被念的既轻巧又亲昵,各种不可描述的猜想终于开始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然而,他根本来不及去细想那些乌七八糟有的没的。
因为林忧染也从包里摸出了一张卡片。
相同的样式,相同的花纹。
只不过自己那张是黑色,而林老师那张是酒红色的。
“这是……红秋千?”许博接过卡片,两张比对着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
两张卡的编号都不算大,红的是No.0018,而自己那张黑的是No.0059。
如果不同性别按单双号排列,那持有这秋千卡的男性不过三十来人。
人数不算太多,而且还自称“我们”,貌似都很相熟的样子,怎么又感觉神神秘秘的,像个目的不纯的地下组织么?
“我们”的成员都是什么人,为什么发个卡片还要男女有别?
林忧染仍不接茬儿,却瞬目不移男人的侧脸,自顾自的继续说:“一个毫无背景的退伍军人,从一无所有一步一步打造起柯远集团这样的商业帝国,你觉得,他最厉害的本事会是什么?”
听出女人毫不避讳的赞美意味,貌似根本不在乎别人把她当成岳老板的小姨子,还是红颜知己。
不过,当她终于感应到男人思想跑偏飘忽不定的目光,还是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的浴巾,忽的展颜一笑,百媚横生。
“是什么?”许博管理好视线,赶紧从善如流。
“其实,也没什么高深的,识人两个字罢了。做大生意,不可能凡事都亲力亲为,发现会做事有能力的人才是成功的关键。有点儿扯远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拿到这张秋千卡的……嗯——怎么说呢?”
遇到难题的美人明眸一转,贝齿轻轻咬上朱唇,似乎想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少,身上都有过人之处,并得到他的认可……诶呀!反正就是想拉拢你,把你当成自己人啦!嘻嘻……”
最新地址yaolu8.com“拉拢,怎……怎么拉拢?”
盯着女人闪烁的眼波,怎么品都不老正经的媚笑,许博再次无可救药的想到了几乎被自己忽略的八卦消息,隐隐感到菊花一紧。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林忧染的口气也透出八卦气息。
“说让我去找……齐欢。”
直接念出齐欢的名字,许博盯紧林老师的眼睛,不出所料,那骤然加热的眼波里一闪而逝的讥嘲简直就是为卖屁眼儿量身定制的。
“那你就去咯!跟我这瞎打听啥?”
林忧染收起卡片下了床,在妆台前坐下,又对着镜子里半裸的男人补了句:“别犯嘀咕啦!总归……是岳老板的一番好意。”
许博料定林老师不想说的,再怎么死乞白赖都没用,可终究不甘心,凑到美人背后按上柔腻的香肩。
“那个齐欢,不会也是咱们一伙儿的吧?”
“哼!就凭他也配?一个小兔崽子。”
林忧染嘴上骂着,脸上却笑得更加暧昧,忽然仰起头靠住男人手臂,柔声安慰:“那小子虽然聪明,跟你相比,也就剩个好皮囊,咱们的岳老板可不光是个好色之徒。”
“那……”
许博忽然觉得再聊下去,男性的尊严必将破产,连忙叉开话题:“那外面那位陈主任呢?他能把你请下界来,应该也……”
“他呀!”
一听陈主任的字号,林老师兴致锐减,捻着几根头发懒洋洋的说:“他每次找我,都是要花钱的,而且,还得背着老婆,不像你,带着老婆,咯咯!”
“你应该……也得背着高校长吧?”
许博一边在美人肩颈上缓缓抚揉,一边壮着胆子试探。再想得开的男人,怕也接受不了自个儿老婆出去卖吧!自己卖不过瘾,还要拉上亲闺女。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镜子里那张出水芙蓉般的美人脸上笑容渐渐收敛,却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林老师没否定也没申辩,而是抬起一双明眸,隔着玻璃跟男人对视。
那是一双形状稍显狭长的丹凤眼,说它狭长并不是更眯的意思,而是看上去比一般人更开阔,更大气,不笑的时候,甚至自带一股女王般睥睨天下的威严。
然而,她好像总要故意眯上一眯,令眼睑凹出一个可爱的弧度,在密匝匝的睫毛掩映下,魅惑的流光跟端丽的五官线条形成强烈的反差。
再赤裸的淫荡经此演绎,也会变得情难自已妙趣横生,把人勾引得色授魂销,心痒难搔。
“你是不是想问,只要肯花钱就给人肏,是怎么做到来者不拒的?”
即使不去捕捉嗓音中的微微颤抖,光是盯着那红扑扑的桃花粉靥,许博也能感受到,对林老师老说,这是个触及灵魂又极具挑战的命题。
“出于礼貌,我确实不该问,不过……”
“别呀!”
话没说完,就被林老师截了过去,“这是个好问题,只可惜,就是没人敢真的问出口。不过那些心里不干净的人就算问了,也不配知道答案。”
许博默念着“干净”二字,不无期待的说:“那我得承蒙厚爱了。”
林忧染微微一笑,把肩头上的手掌拉至胸前,轻轻揉捏着粗壮的指节,“你们男人如果想女人了,是希望找个高贵的,还是下贱的?”
“这个……有点儿深了。”
“我替你说吧!”林忧染似乎对男人的迟疑有些不耐烦,“你们最喜欢的,是那种看上去高贵,肏起来下贱,一上床就秒变母狗的对不对?”
“如果只是开开心,当然越下贱越好。”许博顺杆儿往上爬,仍觉得那两个字念着硌牙,“不过,相对来说还是……嘿嘿!”
林老师唇角一勾,流露三分不屑,“你招过妓么?”
“呃!当……当然了。以前……”
没想到女人居然如此直接,许博越发摸不着头脑,却听林老师继续连珠炮似的发问:“那你觉得那些妓女够下贱么?能让你开心么?你肏她们的时候,她们叫得投入么?动情么?会高潮么?”
“……”
许博无言以对。
并非长时间不招妓,忘了体验感受,而是林老师的每个问号都针砭时弊。
那些欢场女子哪个不是为了赚快钱,根本就是不穿衣服的服务生,谁能跟你投入动情,还高潮,生意那么多,高潮得过来么?
“失望……是不是?”
“什么?”许博一时没反应过来。
“招妓的那些男人呗!”
林忧染柔声叹息着,张开五指跟男人扣在一起,“十次里面有九次,他们心里都是失望的,你难道不觉得么?尤其,当他们有了钱之后,还要来这种地方寻找新鲜感,那么他们想要的,难道就是闭着眼睛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一个漂亮的皮囊么?”
“看来,妓女也还是不够下贱。”
“所以呢?”
“所以……”
许博忽然灵光一闪,“所以,你想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下贱?”
“咯咯!孺子可教!”
林忧染的笑声像一只夜枭,听得人耳根发麻,“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漂亮的皮囊也见得多了,他们通常不缺女人,也往往更难学会珍惜。”
说着话,女人再次抬起头来,倒置的俏脸上漾起妖异的浪笑,宛若桃花盛开。
“反而是那些又老又丑的,见了我,就像见了观音菩萨一样,急吼吼的,又激动,又体贴,恨不得把半辈子的劲儿都使到我身上。你不会懂,越是老的,平时根本不行的,被你勾引得挺翘翘,才越有成就感,满足感。而越是丑的,趴在你身上手足无措诚惶诚恐的傻样儿,才越可爱,肏起来也越走心。偶尔遇到粗鲁的,也没关系,女人最该怕的,就是男人的粗鲁,因为身子本就是软的,水做的,天生就是为了征服他,不是么?”
“走心……征服……”许博喃喃低语。
“是啊!你刚刚肏我的时候,问东问西的,没走心么?我没让你……尽兴么?”
随着浴巾滑落,男人的手掌也被引到一只白花花圆滚滚的奶脯上。
林老师越说越得意,也越来越感慨,“男人啊!有的时候,就像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你说,哪个妈妈会嫌弃自己的孩子又老又难看呢?咯咯咯……”
“怪不得,诓我管你叫妈妈呢!”
“现在想叫了?晚了!”
“哼!休想。”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呸!怀儿子!”
直到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许博也未能完全消化林老师的教诲,甚至开始怀疑什么叫高贵,什么叫下贱,在女人的认知系统里,也许有着完全不同的一套理解。
当他再次站在妆台边,打量着妆容完整,衣着整齐的人间尤物,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她之所以坐在这,不是来给男人玩儿的,而是来玩儿男人的。
“快穿衣服,等你送我回家呢!”
“这么早,不再做一单了?”
许博提着裤子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两对男女,刚才隐约听着可依姑娘的大呼小叫,这会子已经好久没动静了,也不知折腾到了什么尺度。
迅速收拾停当,像个有绅士风度的嫖客一样,拦着林老师的纤腰推门而出,厅堂里居然静悄悄的。
往门口走了几步,两人才不得不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又忍俊不禁。
怎么回事?
就在那座喜闻乐见的合欢椅旁,两个伸腰拉跨的半裸男人一左一右,被拷在亮晃晃的电镀钢管上。
嘴上封着胶布,背起的腕子上戴着手铐,或许是蹲麻了,两人索性坐在地上,身上除了敞着怀的衬衫,连条内裤也没给留,黑黢黢的毛发毫无遮挡,格外醒目。
而更诡异的,是毛草丛中的兄弟竟然不在修整状态,而是齐刷刷的站着军姿。
没错,除了大头和小岳还能有谁呢?
许博联想起之前的剧情,甚至不用费多少脑细胞就能猜到那两个妖女的心理活动。
一个刚刚破了菊花处,一个遇见了旧冤家,这俩实在人随随便便就得着了道。
只是,放着两个精壮美男不肯享用,这俩妮子去哪儿了?
望见终于有人出来,岳公子第一个发出声音。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的小茶几上摆着个玻璃瓶子,里面盛着小半瓶红酒,而那枚亮晶晶的钥匙就在瓶底。
许博放开美人,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把瓶中的红酒倒进两个杯子里,取出钥匙。
然而,他没急着去解救二人,而是将其中一杯酒递给林老师,“叮”的一声碰杯品酒一气呵成,才砸吧着酒香来到陈大头身后,把手铐打开。
终得解放的两人狼狈起身,死掉嘴上的胶布。岳寒汗湿的小脸又脏又红,像块烧着的炭,居然还不失礼数的叫了声“小姨”。
也不知林忧染是不是渴了,几口就把半杯红酒喝完,望着外甥俏生生的亮银长枪偷笑。
见此情景,许博晃着手中的酒杯来到女人跟前,将红亮的液体倒进见底的杯子,“女菩萨,要不……再给我们仨加个钟?”
话音未落,他已茅塞渐开,在林老师再次燃起烈焰的狭长眼眸中,自信对刚才那一段关于高贵和下贱的对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你这是叫我……普度众生么?”
只瞥了男人一眼,林忧染就把目光再次锁定了不远处的男孩儿,母性的慈光刹那笼罩了妖艳的脸庞。
被她盯住的小伙子如梦方醒,脸色变了几变才想起自己的裤子在哪儿,一把抓过来不及穿,绕过沙发闷着头直奔门口。
然而,动作还是太慢了。一抹曲线玲珑的海棠红早就把门给堵了。
“小寒,你听过投名状么?”
“什……什么投名状?”
面对缓缓贴近的美人娇躯,岳寒退了半步,却还是被勾住了脖子,耳畔传来湿漉漉的吐息如兰:“就是在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坏蛋之前,必须先做一件足够坏的事,证明你的决心。”
“小姨,你……别这样,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男孩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摇摇晃晃中尝试去够门把手,冷不防竟被林老师勾颈转身,一个壁咚按在了门板上。
“说出去,你想说给谁呀?”
也不知是用力太过,还是被小鲜肉馋得心焦,女菩萨喘着气腻声质问:“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谁的买卖吧?按理,我帮他拉生意,他又怎么会不关照一下我这个小姨子呢?”
虽然一时半会捋不顺其中的逻辑,许博却发觉裤裆里一阵躁动,许大将军正在缓缓苏醒。再看岳寒的小脸早已憋成猪肝色。
“他……他不是我爸!”
这话说得满含怨气,更透着说不出的厌恶,却怎么听都算不得决绝。
只因之前的那句“关照”云云仿佛一句魔咒,瞬间夺舍了男孩的意志,种下了邪淫的种子。
“傻孩子,你到底恨他什么?”
林忧染双手伏在男孩胸口喃喃低语,俨然一只吸食魂魄的淫兽,“恨她贪财好色?哼!你肏你许哥老婆的时候,难道不是好色?咯咯咯……”
“我……”岳寒红头胀脸张口结舌,只剩大口喘气。
“你不恨他好色?那你是恨他抛弃了你妈咯!那说明你早就是个小坏蛋了。”
说这话时,林忧染已经站直了身子,抱臂望向倚门而立的外甥。许博看不清她表情,却能从岳寒失魂落魄的眼神里揣测一二。
小坏蛋?跟父母离婚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在那个大院儿里长大,就算没听过冯大肚子的名号,总知道老八路吧?你宁愿在心里维护她,维护一个自以为冰清玉洁,其实早就……啊!”
话没说完,林忧染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像只长了两条长腿的红色蝴蝶飞过许博身畔,径直投入合欢椅中。
倏忽而过的香风中,一抹奸计得逞的荡笑落进男人揪紧的胸膛,难言的激越中发出一声暗叹——果然高手!
“咯咯咯……臭小子,你来呀!长本事了,敢肏你小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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