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一样的公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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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双飞!居然还要收费!?

许博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往脚踏上一搁,任凭空杯倾倒在地毯上滚出老远,一转身便捞住了女人的一双美腿。

林忧染似没料到他突然发难,单手按住直往身下裙底里钻的脑袋,大呼小叫,只是放浪的笑声里敷衍的成分过于明显,就连擎在半空的酒杯都只是微微摇晃。

一个见惯风月的女人,应付男人的兽性大发上下其手,早应驾轻就熟。

况且,像许副总这样的衣冠禽兽也算吃过见过,跟结伴钻进家属区登门踏户的三只小狼羔子相比,毕竟缺了几分不知轻重的鲁莽劲儿,怎样装傻充愣也难以再现初生牛犊惹人心热的血气方刚。

反正仅仅从林老师连一成羞涩都付之阙如的眼波中,除了了然于心的酥媚骚情,寻不到哪怕是一刹那惊慌失措的影子。

一双浑圆的腿子任凭男人延揽抚揉,裙摆几乎缩至腿根,也懒得拉上一拉。

脑袋抵在软乎乎的小肚子上一阵孟浪过后,许博便又放缓了动作,借着合身侵入臂围的体势逼得女人后仰,隔着两个鼻尖儿的距离与之相视而笑。

“嗤”的一声,女人腰侧的拉链就被直奔主题的拉开了。

这条海棠红的包身裙几乎完美的呈现了迷人的曲线美,或许跟爱都这样纵情声色的氛围相得益彰,可一想到林老师的本职工作,三尺讲台上的聘婷顾盼意气风发,就怎么看都觉得过于俗艳了。

连三个毛头小子都能享受的师生乱伦的调调,是陈大头不懂欣赏,还是有人逢场作戏,有意淡化各自在现实中辛苦经营的衣冠形象?

无论如何,许博都不喜欢那一层故作轻薄用心见绌的束缚,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其剥离原本就性感至极的身体。

“你究竟耍了什么花招,居然能搞定我姐?”

在男人揽住腰肢的同时,林老师乖觉的抬起臀股,配合得娴熟自如恰到好处。

裙子顺利的向上褪去,仅仅在胸乳之间略作盘桓,便脱离了那具丰美莹润的胴体。

满眼的酥白让许博眼前一亮,暗叹之余,意料之外,吸住他视线的居然并非遍布镂空和蕾丝的情趣款内衣,而是一条平淡无奇的月白真丝底裤,还有一条堪堪拢住跌宕双丸的同色弹力抹胸。

什么情况?外面穿得招摇过市不吝风骚,内里反而中规中矩像个居家少妇。不得不说,男人的心思,已被她摸了个透。

“怎么,你姐……很难搞定么!”

许博将裙子往床头一丢,欺身上前,勾住抹胸的上缘。那格外引人好奇的抹胸,原来只是一块环形的布套儿。

也不知是穿得久了还是那对奶子沉坠太过,下沿儿紧绷绷的兜住,上沿儿却松成了荷叶边儿。

里面藏着深不见底的一线沟壑,外面却画着两只色彩艳丽的水墨蝴蝶,振翅起舞的鲜妍灵动被撑变了形,望之心怀怦然,诱人欲扑。

林老师显然不满意他毫无诚意的耍嘴皮子,双腿一挣脱离了男人的臂弯,腰身一拧,又让开了胸口的撩拨,后背已经靠上了床头。

一连串动作看似躲避却行云流水尽显婀娜,明明沉腰送胯一身慵懒尽显凭栏幽怨,却又摇摇欲坠门户洞开,毫无趋避的胸乳腰臀呈现宛然诱人以死,但凡打个愣神儿再扑上去,都不算个男人。

许博当然是男人,还是个特有眼力架儿的男人,一伸胳膊,早垫在肩颈之下,整个身子也顺势而上,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欺压良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扶上沉甸甸的乳瓜:

“跟咱俩那天的情形差不多。她恰巧在我家过夜,实在忍不住,就学你夜探敌营咯!足足肏了她一宿……”

“切!信你才怪!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来者不拒啊!”

男人的鼻息已然喷到脸上,林老师却毫无惧色,辣辣的白了他一眼,举杯抿了口红酒,润湿的红唇一撇,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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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者不拒,是你饥不择食吧?”许博暗自吐槽。

毕竟刚碰过钉子,不便一再试探只好拿自个儿当蚯蚓挂在了鱼钩上:“听您这话音儿,林阿姨怕是个烈女呢!都说这烈女怕缠郎,你觉得……嘿嘿!这缠郎说的会不会就是我啊?”

一听这话,林老师容色倏霁,轻抬浓睫朝斜上方望了男人一眼,讳莫如深的笑意尚未漾开,便媚眼如丝发出一声轻吟,扶住了胸前肆虐的大手。

“不管是什么狼,能吃到肉,就是你的本事……嗯哼——再……再使点劲儿!”

女人的身子,许博不知摸过多少,像林忧染这样白如酥嫩似酪,软到轻易摸不到骨头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五指试探着用力收拢,掌心里传来压抑不住的轻吟,许博所有的触觉神经就被那混合着包裹与陷落的妙不可言俘虏了。

是喜悦,还是满足,似乎都不能充分表达一个男人满当当握住那团妙物时的全部心情,至少还要加上惊叹和好奇。

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再想要水灵灵Q弹弹的活力呈现显然不切实际。

然而,身下的胴体却仿佛散发着阵阵花香,温凉的肌肤虽不及少女般紧致,却依旧清透莹润,泛着非养尊处优饱受滋润而不可得的迷人光泽。

不但这对任凭蹂躏的大奶子入手沉甸甸的酥腻香软,林忧染整个身体都像刚刚被鲜奶浸泡,又涂了一层雪花酥酪,看一眼都令人产生扶之欲陷触之将融的错觉。

都说好皮肤是女人的门面,这样的一身美肉,就像极致奢华的装饰,即使无心袒露,也足以诠释豪门贵妇才配拥有的富丽堂皇,雍容典雅,即便是豆蔻年华的女孩儿也要羡慕不已!

还没过哺乳期的许太太,正是香甜可口鲜润多汁的好时候。

可一身清蜜色的肌肤,即便仗着年轻无敌的弹性和与生俱来的细腻,手感也算绝佳,跟林老师比起来,却仍输在一个“软”字上。

是的,那是一种摸一把揉一下都会刻骨铭心的软,像一掌击穿却无法挥散的云朵,像岁月沉淀下深不见底的河床,像浓稠甘甜缓缓流涌的乳汁,又像刹那遥远却无处不在的粼粼月光……

就在这要命的一把抓揉之后,许博的意识便瞬间穿越回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烙印在指尖的奇妙触感瞬间唤醒了所有颠鸾倒凤偷鸡摸狗的记忆。

原来天降齐性福,舍身投喂的是如此身娇肉贵欲满淫情的尤物,是自己盲人摸象暴殄天物了。

倘若没有今天的安排,当晚的遭遇战最多不过春宵一度,那样的人生懵懂,简直就是个浑浑噩噩的笑话……分不清是庆幸还是忏悔,许博竟忍不住脱口赞叹:

“阿染,你怎么……这么软啊!”

“什么?”

林忧染轻舒藕臂,搂住男人的脖颈,依旧浅浅的笑着,抬起的眸子却不再那么漫不经心,“你叫我什么?”

虽然不是故意套近乎,终究莽撞了些,许博呲牙一笑,手上的力度缓缓增加:“阿染啊!怎么,没人这样叫过你么?”

刹那的失神被无比享受的表情完美带过,林忧染恢复了唇角微笑的弧度。

她似乎对来自胸乳的刺激格外敏感,几乎无法,或者压根儿就不想压抑越来越轻促的喘息。

“你……是听她这样……这样叫过吧?哼!她是……怎么跟你说……嗯——”

本就迟疑的询问未等说完,鼻腔里喷出一声打着颤儿的哼唱,原来另一只沃乳也已经被男人拱得脱出抹胸,红艳艳耸翘翘的胸尖儿被一口含住。

跟许太太完全不同,林老师的奶子属于那种幅员辽阔,基座很大的类型。

据许先生的实地考察,阿黛跟阿桢姐都与之类似。

虽说她们两个的乳量加在一起,恐怕都不及“阿染”的一半,怎奈这样的乳形根基扎实,就算负担再重,也不那么容易下垂,更何况林老师又生了一副挺拔平直的一字肩,似乎就更不用担心了。

“哼!怪不得连文胸都懒得戴,原来有恃无恐。”

弹性绝佳的抹胸既调皮又诱惑,再次引起许博的注意,边闷头吃奶边暗自吐槽。

不过,以她徐娘半老的年纪,还能如此任性,无论是谁见了也要啧啧称奇。唉!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宁肯活活被闷死在她身上!

没皮没脸的尝够了母爱的甜头儿,许博才“啵儿”的一声吐出奶头,那被口水润湿的锗红烘托出的半点肉粉,让人不由得想起小猪佩奇,更惹来林老师情难自禁的一声娇吟。

“你……你是打算吸出奶来呀!”

林老师明显是忍着没骂出脏字儿,可直逼男人的眸光里,却似跳跃着无法扑灭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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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么?”

许博吞了下口水迎着她的目光,罕有的露出野狼才有的残忍笑意,在明确得到对方莫名激动的肯定之后,忽然压低了嗓音:

“陈主任……也喜欢这样吃么?”

“喜欢啊!”林忧染随手抻了抻抹胸,小猪佩奇便乖乖躲了起来,“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你们男人,到老都还长不大。”

“那……他是你什么人,男朋友还是三好学生,凭什么……”

后面的话不够礼貌,一时找不到措辞。不过,林忧染显然领会了主旨,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充满衅意的笑了笑:

“凭什么……那你是祁婧的什么人,你又凭什么?”

一听这话,许博心中苦笑。

亲眼目睹了大李子捅进娇妻的骚穴穴,要说波澜不惊那根本算不得男人,可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纠结,还没必要在林老师跟前流露。

当然,他的本意也并非在这种时候对物化女性提起控诉,略一寻思,笑嘻嘻的回话:“呵呵……我?我哪有资格凭什么,还不是听领导安排么!”

这回似乎轮到林老师意外了,盯着男人好整以暇的凝望片刻,搭在肩头的素手缓缓移动,摸上线条硬朗的脸颊。

“我可没有什么领导,就是觉着……怪新鲜有趣儿的,陪你们玩玩儿,顺便挣点儿零花钱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

林忧染忽的展颜一笑,又漫不经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才说:“跟你相比,他其实更像个没奶吃的孩子。”说完,又抿了一口。

半透明的液体沾染了性感的红唇,雨露均沾的冲动一个没忍住,许博俯身吻了上去,却没想到,被不着痕迹的避开,亲在了脸颊上。

“你们逼着他换老婆,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湿漉漉的低语吹过耳畔,魅惑中仿佛夹杂着一缕磨人的幽怨。许博想起偷营那晚,她也没让自己亲嘴,好奇中更生出几分说不出的压抑。

“欺负人?嘿嘿……”

磁性拉满的几声狠笑舔舐着娇嫩的耳垂,奶子上再次传来热力深沉的揉捏,林忧染勉强压住迫在喉低的娇吟,却听男人继续说:

“他肏别人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欺负人呢?”

第一次,当男人神光炯炯的眸子出现在眼前,林老师选择了躲避,那神色不似理亏,反而好像真欠了谁的风流债似的,再加上要害被人拿捏的三分隐忍,出乎意料的我见犹怜。

“你不会以为,在这北京城里随便挑一对夫妻,都玩而得那么……出格儿吧!”

“那……校长夫人您呢?”

有人越是想躲,许博越忍不住近逼,“您出来加班儿赚零花钱,是跟家里的男人商量好的么?”

片刻的沉默,却并不尴尬。

许博渐渐的开始发现,眼前的女人固然见惯风月,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随行就市,既不逢迎也不拒绝,可看似驾轻就熟的魅惑与风情却并非全是来自特殊职业操守的惺惺作态。

尤其,是在提到校长夫人之后。

她在思考,又好像在回忆。

一个心里有家有男人的女人,终究是装不出露水浮萍玩世不恭的味道来的,可若是真正内心有持的良家,又怎么会……

“我听说,他当着高校长的面儿肏过你,是真的么?”

又添了一把火,林老师终于转过了一双美眸,毫不避讳的注视着男人。那清可鉴人的眸底不见一丝羞惭,却跃动着热切而艳羡的火光。

“我只能说,你们真的很幸运。”

许博的脸再次降临了细滑的抚摸,臀侧腿后倏然一紧,也似被一条下身分叉的美人鱼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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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而且不只他一个,有数不清的男人当着老高的面儿肏过我。认识的,不认识的,老的,年轻的,一个,或者好几个一块儿……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我们自己家里,就在我俩每天都要睡的那张床上。”

“不过,多少年了,他都只是坐在边上看,穿戴整齐,一言不发,从始至终,一根指头都不会碰我。”

似乎说到了伤心处,林忧染难抑凄楚之色,见男人眼中流露疑惑,又添了一抹释然:“你是不是以为他是个性无能?”

许博被一语道破,只好苦笑着默认。

“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林忧染眸光一转,朝着身下瞥了一眼,“那话儿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大,能力也很强!有点儿不正常的那个,其实是我。”

“有点儿?”许博心中讶异乱跳,却仍没忍住笑。

打开话匣子的林老师见状,只是媚媚的横了他一眼便恢复了磁媚风情,压低了声音幽幽探问:

“你们在一起最腻歪的时候,每天要几次?”

“每天?”

许博心中惭愧,脸上不自觉的发起了烧。

最腻歪的时候当然指的是新婚燕尔,可当时的婧婧又哪里比得上现在骚浪,一天铆足了劲也不过亲热两三回而已。

那么后来呢,现在呢?

脑子一抽,许博居然想到了小毛。那个一夜七次郎,帮忙打开了一扇窗,得意忘形把姐姐的小骚屄都肏肿了,应该算是极限了吧!

见男人面露羞赧,林老师笑了笑,那神情好像答案可有可无,炫耀才是她的本意。

“不怕让你知道,当年我选男朋友,性能力是必须要过关的。当然了,我也确实被他的才华所折服……唉!作为老公,他也确实算得上无可挑剔了。”

听到“性能力过关”几个字,许博已经无法淡定了。

达到什么标准算过关,也是看每天要几次么?

最关键的一点,既然是选男朋友,那参加选拔的应该还算不上男朋友吧!

不算男朋友,也是……也是随便拉来过关的?

“那……你们的记录,到底是多少次?”许博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似乎没想到男人仍执着于此,林忧染唇角一勾,伸手攀住宽厚的肩颈,抬起的眼眸蒙上了一层妖异的迷雾:

“记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复一日持之以恒。换了是你,每天都要上交两三次的公粮……咯咯!你觉得自己……能坚持几天?”

“不是,那……那还干点儿正事儿不干啊?”许博有点忍俊不禁,又有点哭笑不得。

“那事儿……难道算不得正事儿么?”

林老师嘴巴一嘟,罕见的现出一抹娇憨,盈盈抬望的一脸潮红倍添冶丽,“反正我……一天不做都受不了,干什么都静不下心来,非要给肏爽了,干舒坦了才有精神干别的,包括睡觉。这样一看,还算不得正事儿么?”

对林老师的境界和尺度,许博并非没有预判。

来自多方面的信息都间接佐证了她绝非池中之物的事实,可这份天生的淫荡真的被她如此强词夺理的亲口承认,依然令人热血沸腾浮想联翩。

怪不得那天,她难道是耽误了正事儿无法入眠,才抓了自己的壮丁么?

联想到这里,一只淫欲娇娃的画像已然绘制完成,许大将军的出战申请顺着血管一跳一跳的传送过来。

那兄弟无知者无畏,正硬邦邦的压在腴软如膏的腿肉上跃跃欲试。

“那他……到底坚持了多久?”许博又吞了口唾沫。

林忧染再次躲开男人的逼视,荡悠悠的一叹:“与其说是他,还不如说是我……他从来不是那种会讨好女人的男人。不过,我也不可能坚持太久,小颜出生不到一百天就……给他找了个帮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虽非正面作答,却似闷雷在许博胸口滚过。林老师却回眸一瞥,恢复了波澜不惊语气,继续娓娓道来:

“那小子,是当时我教过的学生里最帅的。下午上完课,下起了大雨,我让他送我回家,结果雨大风也大,两个人都淋湿了……”说到一半,又去抿了口红酒。

许博听得心急如焚,脑子里更是狂风骤雨,几乎跟那天的见闻完全重叠的画面历历再现。

见有酒喝,忽觉自己也口干舌燥,一把接过了酒杯,将饮未饮,手腕一转,红亮的酒浆倾泻而下,全洒在抹胸包裹的奶子上。

“诶呀!你……你怎么……嗯——嗯哼……咯咯咯……好坏……好会玩儿啊!啊!嗯哼哼哼……乖~嗯哼~吃得……真好!嗯——轻点儿,轻点儿吸……嗯~~——”

惊叫过后,娇吟与浪笑此起彼伏。

半杯红酒居然并未糟蹋多少。除了湿透的抹胸被高高推至腋下,两只奶子连同奶头儿乳沟,都被一条舌头舔了个干净。

林老师起初还抱着男人的脑袋又叫又笑,到了后来气息渐浓,语声呜咽,居然迫不及待的去解许先生的衬衫纽扣。

而许博则撑起上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终于,要上阵了!

无须任何多余的沟通,也不必心意相通,情投意合。对于经过人事的成熟肉体来说,这种时候的默契,仿佛唤醒了一门超越思维的语言。

无关精神和思想,廉耻与责任,纯纯的欲望与冲动的和谐共鸣。

飙升的体温,干渴的喉舌,湿滑的唇缝,流窜全身的酒气和汗香,都汇聚在那怦然相撞的灼热目光里,迅速穿成一串启动阴阳交合的淫欲密码。

裤子是许博自己脱的,衬衫还挂在肩臂之上,双手已经无法离开那仅剩一条底裤的迷人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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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水到渠成的抚摸,手指探入臀下轻轻一勾,两条玉雕般的美腿便举过了肩头,几乎湿透的织物无声的飞跃脚踝。

所有的预备动作都像情发兴起般行云流水自然而然,没有一丝犹豫,更没说一句废话,许大将军就顶开了两瓣异常肥美的肉贝,畅爽的欢吟刚一开腔,就被整根吸了进去。

那鲜嫩肥美的门户是精心打理过的,倒三角形的毛发黑亮浓密,勃挺的蒂儿晶莹剔透,而最令人叹为观止又血脉贲张的,还得是那两片又薄又韧,如水母裙边般滑嫩娇柔的狭长肉瓣儿,被菇头一挑便湿漉漉的翻开,狠心一顶又服服帖帖的包裹住入侵的男根。

无边无际的湿滑暖热包裹上来,许博的视野中除了一帧残留的影像,便只剩林忧染那得偿所愿却又欲海难填的失魂笑脸。

直至尽根没入,也未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滞涩艰难,然而那极致贴合的包容,那无孔不入的热力,那明显急切迎凑的丝丝颤抖,却又让每一寸的挺进都情意绵绵刻骨铭心。

肏!赚了!

尽管心里一千个不情愿承认自己贪得无厌的本性,尽管祁骚骚那个一捅就冒水水的小花园每次也能让人失魂落魄流连忘返,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林老师的骚浪无边……那物化女性嫌疑爆表的两个字还是跳了出来。

太他妈舒服了,能肏进这样热情饱满宾至如归的骚穴穴里,又有哪个黑心短命的男人舍得骂一声淫娃荡妇呢?

许博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刻的满足,只有用尽全力挺进的同时张开怀抱,紧紧的搂住那软到极致的身子,交颈而卧四蹄纠缠,灵与肉全都深深嵌入彼此的喜悦中,居然迸发出一刹恍惚,就那样永坠欲海了却残生,都已无怨无悔。

好在整个进入的过程,都被耳畔的欢声吟唱记录下来,连一片炽热又满足的呼吸都未曾遗漏,居然把行将沉沦的一缕残魂唤了回来。

只尽根没顶的一下,林老师就变了。

酥曼无踪,风情不再,就连如云的长发都被揉成了漫卷的情丝。

双臂搂住男人的肩臂,长腿缠紧男人的狼腰,颤乱的深喘,起伏的肚腩,绞紧的腰臀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渴望裹挟,六神无主的身子便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挣扎中越来越热,活像一条溺水求生的鲤鱼精。

是的,她也很舒服,很爽!

不!不仅仅是爽,是享受,是堕落般的快感,是浴火般的折磨!

她的欲望终于被激活了,只一下是不够的,远远不够!那白花花软绵绵水当当的一身骚皮浪肉,已经等不及挨肏了!

“那个小帅哥,记录是多少?”许博捧起女人滚烫的脸。

在这个时候打岔,当然无比汗颜。可没办法,实在太刺激了,不借着聊天分散下注意力,许大将军压根儿就不敢稍动。

林老师“吃吃”轻笑喷在脸上,更让剑拔弩张的神经缓过来不少。

“凭你……也配说人家小嗯——哼哼……”

只不过一次八成力的抽添,已经逼得林老师把那个“小”字咬成两截,“舒服……再来!再啊——使点劲儿……嗯哼——对……”

连着两个回合的小试牛刀,欢声已然溢满整个房间。

许博听着一声比一声紧迫的诉求,深知如她这般熟透的女人,许大将军的处境可谓一入侯门深似海,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是以尽力控制着进攻的节奏,插得又深又满,沉雄而温柔。

“到底记录是多少啊……嗯?”

“哪儿有……什么记录啊!”

林忧染被磨得心浮气躁,满眼幽怨的望着男人,“才爽了不到半个钟头,老高就回来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站在房间门口看了多久……”

“那不是……完蛋了?”许博心有不甘的连连的挺进。

林老师发出满足的叹息,脸上的笑意被惊慌的快美瞬间冲走,却仍卖起了关子:“你猜……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嗯——”

“是什么?”

“他说……你用嘴了没?我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用嘴……”

讲述因艰难变得简洁,林老师的眸底被渴求溢满,终于忍不住抱怨:“嗯——你能不能……用点力呀!一点儿……都不像个男人!”

“然后呢?”

许博任凭腰侧的双腿越夹越紧,依然故我的维持着节奏,只是拉得更满,插得更沉。

越来越热的膣腔不但没有因此干涸,反而淫浆溢满,隐隐传来拉丝般的液响。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用嘴嗯——用嘴给他弄……还说嗯哼——”

说到一半,一下不痛不痒的触底惹得林老师口中哼唱眼中埋怨,未及开口,男人抢先追问:“还说了什么?”

“还说……还说以后都要……把嘴巴留给……他,不许……碰别的男人,亲嘴也……不行嗯——哼哼哼……”

终于说完了一句整话,男人的肏干仍然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林老师却不再焦躁催促,好像那连绵不绝的水声,终于惹动了她满眼的骚情,持续不断的深耕,终于带来了春回大地的希望……

“你怎么……跟那天晚上……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许博呲牙一笑,烘热的鼻息喷在女人脸上,“不像个男人么?”

“嗯哼……不像那些……那些猴急的……男人,倒像嗯——好舒服……”话没说完,林忧染腰臀倏颤,脊背反弓,一把把男人搂进怀里。

与此同时,一股灼热打花心里丢了出来,被挺进的菇头撞碎碾开,淫荡的膣腔里立时“唧唧”有声,欢乐异常。

“倒像什么?”

男人的追问透着一丝焦灼,林老师遭到重压的身子也喘得更加剧烈,每一下迎合似乎都奔向那淫靡的交响:

“倒像……嗯嗯……倒像一门心思要把……要把我给肏服……”

“这么……多年,都没人把你……肏服?”

纵使许大将军下下透底稳如老狗,要命的快感却顺着狗链子钻进许先生的尾椎骨。

倏忽几十个回合而已,他其实已经做不到游刃有余,尽力控制,更多的是害怕自己一旦冲过了头,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一泄如注爆体而亡的下场。

“怎样算是……被肏服?”

林忧染的喘息中掺进了一股荡意,应该是在笑,身体却像条剥了鳞的活鱼,更加主动的迎合:

“我觉得……我根本不可能嗯——被男人肏服……我喜欢男人!嗯哼……喜欢他们馋我的身子,为了能把我啊——弄上床……什么嗯哼……什么都答应,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们……都会为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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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啊!不管是什么……我其实……其实喜欢的嗯哼——再深一点……我是不是流了好多……好多水啊……好舒服~~——”

又一股热流汩涌而出,许博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已经硬到了极限,“其实,你喜欢的……是各种各样的男人,是不是?”

“咯咯咯……对啊!”

空前响亮的笑声压过了“咕叽咕叽”骚屄挨肏的水声,林忧染搂紧男人,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还有各式……各样的鸡巴,粗的……细的……黑的……白的……年轻的嗯嗯——尤其……尤其是那些上了岁数不嗯……不怎么管用的嗯哼哼——一……一趴到我身上啊——啊哈……硬得呀!连脸都不要了呜——小许……我是不是又……又流了……”

“咕叽咕叽”的交欢奏鸣给出最淫荡快美的回答,而身上的男人则再次捧住了林老师的脸:“你这么浪,高校长都不管你么?”

“管啊!”

迎接着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林忧染这次没有回避男人犀利的目光,“那次以后,他就再……再也没肏过我了,每次都……都让我用嘴……”

几乎崩散的尾音里,许博注意到女人居然故意拗了个口型,热辣的眼波混合着被快感冲散的妖异浅笑,却透出一股永堕深渊的决绝和凄美。

“所以,是他不让别人亲你的嘴?”

林忧染不置可否,露出更加魅惑而残忍的笑容,“他说,那是我身上……唯一还算干净……干净的地方,求我一定要给他留着……”

“那其他地方呢?”不自觉的,许博加快了肏干的节奏。

“他说随便啊——好……好舒服——跟谁……嗯嗯跟谁都可以……”

林老师的叫声立时欢快了起来,“你越来……越来越像个……像个男人啦!啊——啊——啊这下……这下也好爽……”

“那你……答应了?”

许博不无惊喜的发现,许大将军此番冒进不但并未身死,反而有了越战越勇的气势,一下比一下冲得愣,砸得狠。

没几下,林老师就再次被肏得喷水,来不及说话,可怜巴巴的瞪着男人摇头,连挨了好几下才“嗷”的发出一声浪叫:

“开始是……答应了,可是我……很快我就发现……啊——啊哈……自己喜欢上了吃鸡巴……”

“沃肏!然后呢?”许大将军快马加鞭。

“然后陈志南……那小子就来嗯哼……就来勾搭我了嗯——嗯……不行,我又流了嗯——哼哼哼……”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水漫金山,可许博心知肚明,那只是海啸之前的小小浪花儿,并不是至高完美的真正高潮,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所以你破了戒,吃了他的大龟头?”

林忧染炽热的眸光不无赞许,上气不接下气的接下去:“我还亲了他,就在……我家楼下。当时……老高就在阳……阳台上看着……”

许大将军骤然停下了攻势,挺直腰杆在娇腻滚烫的包裹中一跳一跳:“你是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我的身体就该我做主,谁也别想独占!”

林忧染并未理会男人的质疑,眸光炯炯,神色飞扬,不过转瞬间又变得魅惑无边,“其实,也不是非要气他……我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住。原来,男人的东西一被含住,他们的表情居然会比……”

后面的话被咽了回去,可女人灼灼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不知为何,原本铁骨铮铮的许大将军热情倏然一缓,隐隐生出一股怯意。

“那他……”

“他说,他喜欢上了……偷看!”

林忧染打量着男人神情的微妙变化,似乎对身子里的热度和硬度了如指掌,“卧室的隔壁就是他的书房,不知什么时候,他在墙上掏了个洞,已经偷看过好几回了。”

不由自主的,许博想起了自己装在卧室里的摄像头,那一幕幕的惊心动魄,残酷又现实的强烈冲击,至今想来,仍旧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他当然不是块木头,只是比我大了足足十岁,工作又特别忙……其实,他是个特别理智的人,而且,心里很爱我……”

林忧染自顾自的念叨,忽的凄然一笑,目光迅速恢复了热力:“后来我说,既然你喜欢,我就每次都领到家里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书房的窟窿里,客厅的沙发上,搬张椅子来卧室,随便你看,还有,如果我领回来的男人你不满意,也可以告诉我,你想看谁肏我,我都愿意不打折扣的满足你!”

这一番骚浪无边却又气势如虹的告白,听得许博热血沸腾浮想联翩,许大将军身姿猛挺,瞬间恢复了状态,摆好进攻的姿势。

身下的娇躯似有所感,堪堪硬凑上来。

“不是,那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让我亲……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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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箭在弦上,怎么又飘来一个灵魂拷问?林老师也被晃得哑然失笑,“你就那么想亲我的嘴啊?”

“我想肏……不是……”

许博截断话头,斟酌片刻才认真的望着身下美人明媚的眼眸:“我的意思是……我希望我们不止是身体享受……我觉得……”

“对不起。”

林忧染笑吟吟的打断了他,“起初我也不懂,这还是他给我的建议。他说无论如何,该给自己划一条底线,就当是心里的一份依托或者……约束。”

“依托……或者约束?”

这句话完全出乎许博的预料,也让他陷入了沉思。林老师却不想给他更多课上思考的时间,咄咄逼人的魅惑反问接踵而至:

“怎么,我就是想看着你变成一条发情的公狗,你不愿意么?难道,我的身子,还不足以让你咯咯……”

很明显,老师永远是对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男人忍得住,除了那个一忍再忍一退再退只看不动的高校长。

“啊!宝贝……咯咯咯……你在变硬!比刚才还硬……”

面对如此坦诚的人间尤物,即使变不成一条发情的公狗,许博毕竟还是一头资深色狼。狼见了肉,獠牙尽显,两眼放光。

“嗯——对!其他地方……随便你亲嗯——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还有……还有奶头儿……嗯——嗯哼哼——好棒……好棒的男人!你是个真正啊——哈哈哈……真正噢——吼吼吼……真正的男子汉……”

“啪——啪——啪——”

一言不合,许大将军便奋起了神威,连着根根透底下下到肉狠肏之后,便完全忘记了节奏,放飞了自我,一时间淫声大作,浪肉横飞。

“啊!啊!啊!啊……好爽……好棒……好宝贝!你真的……真的好厉害啊——啊——啊——啊哈哈……好会肏……噢——吼吼……使劲儿……不要停啊——啊啊啊啊……”

林老师的浪叫是慷慨的,丰饶的,也是淫荡的,狂野的。口无遮拦,丝毫不输给最下贱的婊子,却又婉转酣畅,胜过所有恃宠而骄的娇妻美眷。

许博心旌摇荡的发现,跟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不管她叫得多么惊悚抑或凄惨,两只狭长而犀利的眸子都不会离开男人的脸。

而在那热浪排空的眸光里,除了狂乱到眩晕的快乐电波,更令人心惊肉跳的,是一根痴惘而迷茫的锁链,伸向欲求无底的深渊。

来吧!都来吧!世间最最强悍的男人,我要!我要!我还要!

那是她发自内心,源于灵魂深处的呐喊!她是真的喜欢,喜欢挨肏,喜欢把男人变成公狗,喜欢每一根因她而勃挺如烙铁的大鸡巴!

纵横驰骋了十几二十个来回,许大将军就再次遭遇了热滚滚的骚水淋头,同时有了另一个神奇的发现。

那紧致包容却又浪的没边儿的小骚屄其实最会唬人,你越胆小怕事她越欺负你,吸你咬你百般刁难,让你不敢造次。

可是你一旦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尤其是把那股子浪水捅出来,她却会临阵倒戈,俯首帖耳,迎接你,鼓励你,任凭你予取予求横行霸道,越肏越硬越战越勇!

又一股骚水飚了出来,许大将军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饿狼,爪子狠狠按住一只奶子,又快又很的耸挺着腰臀,把另一只撞得直肉浪翻飞只画圈儿。

“啊——宝贝……宝贝你太……啊啊啊——宝贝我……不要……啊——啊——啊——”林老师被肏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迷狂的淫笑中惊骇隐现,离乱的眸光越绷越直。

“骚货……看我……看我不干到……干到你求饶!”

许博见状心头笑骂,谁知念头刚起,已然听到那荡妇上气不接下气的央告:“宝贝不要……停,啊啊啊……再快点,我要……千万……不要停啊啊啊……”

“肏你妈的!今儿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许大将军咬牙切齿。

毫无预兆的一波痉挛袭来,柔韧湿滑的膣腔极限收缩,却未能阻挡攻城锤残忍的碾压。

刹那间,林忧染的表情像个被吓到的小女孩,张口欲喊,却没能发出声音,宛若垂死求生双臂箕张,刚搂住男人的肩背,整个腰腹腿股就陷入了疯狂而无序的扭曲颤抖。

“啊——哈哈哈哈……”

你没听错,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之后,是一串被高潮逼走了音的浪笑。

然而,许大将军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而是合身扑在两只大奶子上继续连连耸挺着,直到骚屄里不再喷水,缠住腰背的双腿无力的摊开,笑声破碎成伤兽般急促的喘息。

“怎么样,母狗?”

过了好一会儿,林忧染终于被耳边的笑语拉回现实,下身传来的坚挺执着更令她惊讶:“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啊!”

“你说呢?我可是纯种的公狗!”

“咯咯咯……我喜欢!”林老师的笑声既虚弱又精神,“可公狗不都是……从后面来的吗?啊——”

伴着一声不舍的娇吟,湿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

“好吧!那就撅起来!母狗。”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满是汗水的屁股上。

腰臀比极佳的肥美臀瓣上透着斑斑潮红,刚刚摆正,“公狗”红亮的菇头就抵上了臀缝,来回研磨着穴口上鲜艳的花瓣。

“林老师,跟别的公狗比,我还行么?”

“你真的好强!特别棒!嗯——上次我就尝到滋味儿了,一直惦记着呢!快来……”

“不会是因为这个,你才……那些话,公狗应该听不懂。”

“那……你能听懂么?”

“我?我难道是一条不一样的公狗?”

“哪里不一样,情深意长么?”

“不对,是短小精干……”话音未落,许大将军“咕叽”一下捅了进去,撞起一波炫目的肉浪。

“啊——你……以后不许骗人!咯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公狗肏母狗,果然更深,更狠,更通透,也更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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