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父女的夜谈(舔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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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透过厨房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

晚餐的温馨气息还未散去,李清月正指挥李凌雪收拾碗筷,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靠在卧室的床头,长期一个姿势,还是很不舒服。但是动一下身子,感觉臀部伤口更加沉重。

白天与歹徒搏斗的画面,像慢镜头一样在脑海中回放,挥之不去。

我现在还是年纪大了,要是换我年轻时候,踢到对方时就能把刀夺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试图用深呼吸来压下那股不适。

“哥,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又疼了?” 白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

她不知何时已坐到我身旁,手里端着一个果盘,里面是切成小块的苹果、橙子和猕猴桃,色彩鲜艳,散发着清甜的果香。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话音未落,李清月也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她手里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眼神里满是心疼与责备的复杂情绪。

“还说没事,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温热的毛巾轻轻敷在我的额头上,那恰到好处的温度瞬间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来,张嘴。” 白羽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我唇边,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一个孩子。

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被她嗔怪地瞪了一眼:“别动!你现在是伤员,就得听我们的。”

李清月则绕到我身后,温热的手掌隔着棉质睡衣,轻轻按压着我脖颈和肩膀。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仿佛能将我浑身的疲惫与酸痛都揉散开来。

“这里?是不是这里最酸?” 她的手指按在我的斜方肌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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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 我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被呵护的温暖。

“那是,我可是专业的。” 李清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手下却不停,指尖的力道更加精准地探寻着我肌肉的僵硬结块。

我能感觉到她每一次按压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触碰到我的伤口。

“哥,吃块橙子,补充维生素,好得快。” 白羽又递过来一块橙子,金黄的果肉饱满多汁。

我张嘴咬住,清甜的汁水在口中迸发,冲淡了之前因疼痛而泛起的苦涩。

“你们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赧然,一边是妻子细致入微的按摩,一边是妹妹殷勤的投喂,这种被双重照顾的感觉,让我既温暖又有些无所适从。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清月的手指在我肩胛骨边缘缓缓揉按,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为了救人拼命,现在受伤了,我们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

白羽也用力地点点头,将一块猕猴桃塞进我嘴里:“就是!哥,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伤好了,可得多帮姐姐分担点家务!”

她的话逗笑了我们。

我看着她们一个在我身后专注地按摩,一个在我身前殷勤地喂食,灯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柔和地交织在一起。

这一刻,肩上的伤口似乎不再那么疼痛,心中被一种名为“幸福”的暖流填得满满当当。

8点钟了,一切偃旗息鼓老婆和白羽洗漱去了。女儿李凌雪进卧室踮着脚给我端来温水,然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跑掉了。

刚才晚餐,我精虫上脑,调戏老婆和白羽时,顺便用充满情欲的手摸了女儿李凌雪,虽然只是小腿和膝盖,但她显得有些无措与羞涩,也没有明确反抗,只是本能地回避我。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又酸又疼。我慢慢侧过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温柔:“雪儿,是不是还在想晚餐的事?”

她躲在门后面偷看我,只是极轻微地点了点头,眼圈却红了。

我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走到女儿李凌雪面前。

我伸出手,轻轻把她往我这边揽了揽。

她顺从地靠过来,小脸埋在我胸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爸爸晚餐时是不是很吓人?”我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责。

她没说话,但揪着自己衣角的手又紧了紧,算是默认。

我叹了口气,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对不起,雪儿,吓到你了。爸爸不是故意要那样的。爸爸糊涂了,爸爸把你错认妈妈了。爸爸错了,真的错了。”

李凌雪静静地听着,大眼睛里先是迷茫,渐渐变得清澈,最后亮起了理解的光。

她似乎在消化这些话,小嘴巴动了动,终于小声问:“我真的很像妈妈?”

我认真看着她,声音温柔而坚定:“是啊,雪儿,你长得又高大又漂亮。刚才那个‘爱抚’,是爸爸给‘妈妈’的,不是给你的。爸爸搞错了,是爸爸的错。你愿意原谅爸爸这个糊涂鬼吗?”

李凌雪抽泣着,小脸埋在我怀里,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那你……以后要分清楚……我是小雪,不是妈妈……”

“好,爸爸答应你。”我亲了亲她的发顶,这一次,是父亲对女儿纯粹的、温柔的吻,“以后,爸爸的眼睛、心里,都只认得我们家的小雪。”

她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终于露出一丝怯生生的微笑。

夜深了,时钟指向九点半,该休息了。

我望着卧室的方向,犹豫片刻,终于开口:“清月,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夜里万一发烧或者伤口裂了,没人照应不行。要不……你或者白羽陪我睡主卧吧,方便照顾。其他人陪凌雪去小房睡就行。”

话音落下,客厅骤然安静。

李清月站在灯下,眉梢微蹙,眼神里既有心疼,又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盒,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力度:“我知道你想什么。别以为我猜不透你那点小心思——你是真需要照顾,还是想趁机占便宜?伤口还没愈合,乱动只会恶化。再说了,白羽是小姑子,住家里本就该避嫌。你啊,先忍几天吧。”

她语气虽缓,却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心头。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再争辩。

她说得没错,我那提议,确实夹杂了些私心——不只是为了照顾,更是想在疼痛与虚弱中,寻一丝温存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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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抱着枕头,跟着李凌雪走进了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

李凌雪却像迎接重大任务般,认真铺好被子,还从柜子里翻出她最软的毛绒熊,郑重其事地放在我枕边。

“爸爸,这是‘守护熊’,它会帮你赶走噩梦。”她一本正经地说。

我笑了,眼角却有些发酸。

就在我躺下时,李凌雪突然站直身体,小手高高举起,像学校升旗仪式那样,郑重地给李清月敬了个少先队礼,声音清脆而坚定:

“妈妈!我保证,今晚一定会好好照顾爸爸!像战士一样,寸步不离,绝不退缩!”

那一瞬,灯光下她的身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不过十三岁,却挺直了脊背,眼神明亮如星,那股认真劲儿,竟让我这个成年人都心生敬意。

李清月站在门口,眼眶微红,轻轻点头:“好,妈妈相信你。”

门轻轻合上,屋里只剩父女二人。

夜,悄然深沉。

我侧躺在小房的拼接床上,臀伤隐隐作痛,难以入眠。

窗外月光如纱,轻轻覆在墙上。

床另一边李凌雪也睁着眼,小手悄悄搭在我右臂上,像在确认我仍在。

“爸爸,”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像一片羽毛落在寂静里,“我今天……当上校园广播主持人了。”

我侧过头,看见她眼睛亮亮的,盛着藏不住的喜悦。我笑了,轻声说:“真的?我们小雪这么厉害?”

“嗯!”她用力点头,小脸微微泛红,“老师说我声音清脆,念得标准,还敢看同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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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真为你骄傲。”我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

她抿嘴笑了,忽然翻了个身,面朝我,小手撑着脑袋,像个小大人:“爸爸,你还记得我以前吗?我想跟小区的小朋友玩,可站在滑梯边看了好久,都不敢说话。”

“记得。”我轻声说,“你那时候总躲在妈妈身后,别人递玩具给你,你都摇摇头就跑。”

“可你每次都教我。”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柔软的依赖,“你说:‘来,小雪,跟叔叔阿姨问好。’我就小声说‘阿姨好’。你说:‘想玩秋千吗?去问问那个姐姐。’我就走过去,照你说的讲:‘你好,我叫李凌雪,今年4岁,你可以喊我小雪,我可以和你玩吗?’”

她一字一句地复述,像在背诵一段珍贵的咒语。我听着,心头微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日常,竟真的在她心里生了根。

“后来呢?”我问,明知答案,却想听她亲口说。

“后来……我就不怕了。”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我发现,只要我开口,别人就会对我笑。再后来,我都不用你教了,我自己就能跑过去说:‘嘿!我们一起跳绳吧!’现在,小区里的小朋友都喊我‘小雪姐’!”

我忍不住笑出声:“小雪姐?这么威风?”

“那当然!”她得意地扬起小下巴,随即又轻声说,“可是爸爸,我每次敢说话的时候,都会想起你牵着我的手,站在我旁边,小声说‘没关系,爸爸在’。”

我心头一热,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所以,谢谢你,爸爸。”她靠在我胸口,声音轻得像梦呓,“是你教会我,怎么走出第一步。”

我闭上眼,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身上的伤仿佛也不再那么疼了。原来,我曾以为只是寻常的陪伴与引导,竟成了她世界里的一束光。

而此刻,这束光正轻轻回照着我。

“不用谢,小雪。”我低声说,“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成了现在这个勇敢又闪亮的小女孩。”

“对了,爸爸”她抿嘴一笑,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今天班上可热闹了,蔡文哲和王丽萍谈恋爱,被老师抓个正着,俩人家长都被叫到学校去了。”

我一愣,随即苦笑:“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

“爸,你说,初中生谈恋爱,是不是特别傻?”她歪着头问我,眼神里却藏着试探。

我望着她,忽然警觉:“你呢?你有没有……谈恋爱?”

她没直接回答,反而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得像在分享一个秘密:“我觉得我同桌小雅可帅了,黄头发,短发,穿黑夹克,走路都带风。今天我太喜欢她了,就亲了她一口。”

“哐当”——我心头一震,仿佛有块石头砸进静湖,涟漪瞬间扩散。

“小雅?你同桌?那个黄头发的?”我声音沉了下来,眉头紧锁,“才上初中,就亲来亲去?黄毛小子,成何体统!”

我板起脸,语气严厉:“不准早恋!你现在是学生,心思要放在学习上,懂不懂?”

小雪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月牙:“爸,你想到哪儿去了?小雅是女孩子啦!”

我一怔,像是被人轻轻推了一把,从高高的审判台上跌了下来。黄发、短发、利落的穿着……我竟一直以为她是男孩。

“女孩子?”我喃喃道,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嗯。”小雪点点头,声音低了下去,“她爸妈离婚了,她跟妈妈一起生活。她爸……特别凶,心理变态,总怀疑自己老婆出轨 ,一言不合就打人。小雅说,她妈太柔弱了,她得保护她。所以她剪了短发,染了黄发,穿得像男孩,说这样别人就不敢欺负她们。”

我沉默了。

我忽然想起,有次在楼下遇见小雅——她背着书包,走路带风,眼神像刀锋。

那时我还对李清月说:“这孩子,太野了,不像个女孩。”现在才明白,那不是野,是铠甲。

是女儿为母亲披上的战袍

“她其实特别温柔。”小雪轻声说,“上次值日 ,我被老师冤枉没做卫生。是小雅帮我向老师据理力争,后面老师查监控发现自己弄错了,她买了小零食向我道歉。”

我心头一软,又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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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即,更深的忧虑浮上心头。

我老婆李清月年轻是百合啊,她和一个叫孙玲玲女孩子一起孤儿院长大,爱得轰轰烈烈。

后来她嫁给我,说想找个能给她安稳的人。

我们相敬如宾,可我知道,她心里始终有一扇门,从没真正打开。

最近好不容易降服了老婆变成我的小娇妻。

女儿这不会有遗传吧。

她现在又在说着另一个女孩。

不是早恋,是更复杂的情感。

我原以为“假小子”只是性格问题,可若小雪对小雅动了心,那就不只是青春期的懵懂,而是可能踏入一条更艰难的路——一条曾让李清月遍体鳞伤的路。

社会的偏见、家庭的压力、流言的刀锋……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走向同样的深渊?

“小雪,”我轻声开口,语气缓了下来,“爸爸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小雅是个勇敢的女孩,她保护妈妈,值得敬佩。但你们都还小,心还没长结实,爱这个词,太重了,扛不动。”

她静静听着,睫毛微微颤动。

“爸爸只希望你们先把书读好,把路走稳。等你们真正长大了,有力量了,才能去爱,去守护,去不被伤害。”

小雪点点头,忽然靠在我肩上,像只疲惫的小猫。

“我知道啦。我和小雅说好了,要一起考市一高呢。她说等她考上大学,她就学法律,专门帮被家暴的妈妈们打官司。”

我心头一震,眼底发热。

“小雪,”我轻抚她的发,“你和小雅……是好朋友,对吗?”

“嗯!”她用力点头,“是最好的朋友。”

“那就好好做朋友。”我微笑。

李凌雪又叽叽喳喳讲了一堆学校的事情,终于沉沉睡去,虽然我的臀伤和脚扭伤仍隐隐作痛,可心里却异常安宁,我看着小雪蜷在我身边,像只小猫,呼吸均匀而轻柔。

她睡前还不忘摸摸我的额头,小声嘀咕:“爸爸,你要发烧了记得叫我哦。”

刚开始女儿睡得很香,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偶尔还咂咂嘴,像是在梦里吃着什么好吃的。

我侧躺着,尽量不碰到受伤的腿,听着女儿的呼吸声,心里既无奈又温暖。

然后我才知道这个小丫头睡觉多不安分。

她熟睡之后像个小战士,小小的身躯在梦中挥舞着看不见的武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偶尔还会传来一声轻微的“哼唧”的鼾声,稚嫩又带着几分滑稽。

突然,女儿的小脚猛地一蹬,结结实实地踹在我的腰上。

我闷哼一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清醒过来。

剧烈的痛感瞬间扩散开来,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睡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冲散了。

我低头一看,女儿的被子已经被她踢到了床尾,小脚丫还倔强地翘在半空中。

我忍着疼,轻轻挪过去,把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又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

可这小家伙似乎对我的“服务”并不领情,没过一会儿,另一只脚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眼看就要再次“攻击”到我。

我眼疾手快,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女儿被痒得缩了缩脚,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别闹……”然后把脚收了回去,乖乖地蜷缩在我身边。

然而没过多久,女儿小脚又踢过来,这次她睡姿完全变了,那只小脚正好蹭到我脸上,脚底的触感滑得像绸缎,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和淡淡的香味。

我忍不住了 ,这小丫头睡觉太闹腾了吧,我要好好惩罚她。

我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把那只脚捧到面前。

她的脚掌软得不可思议,抚摸感觉到像豆腐一样嫩滑的触感。

脚掌雪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脚心微微泛着粉,脚趾纤长匀称,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露出圆润粉嫩的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我低下头,舌尖轻轻触碰到她右脚的大脚趾,那肌肤滑得仿佛凝脂,带着一丝夜晚的凉意与少女独有的甜腻足香。

舌尖沿着趾肚缓缓打圈,从趾尖一路蜿蜒到趾根,像一条饥渴的蛇,把她趾缝里每一丝隐秘的气味都卷入口中,咸咸的、带着淡淡汗味的香气在味蕾上炸开,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我张大嘴,一口将她五根纤细的脚趾全部含住,舌头在趾缝间来回穿梭,舔舐着那柔软的趾腹与趾肚之间最敏感的嫩肉,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把她整只小脚都染得湿亮。

她脚趾在我的口中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中无意识地回应,我更加疯狂地吮吸,把每一根脚趾都含得深深的,舌尖顶着趾缝用力刮蹭,恨不得把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吞进肚子里。

那种温热、柔软、带着少女体香的触感,下体也慢慢隆起。

我从嘴里捧出女儿洁的右脚,又仔细端详起来,雪白细嫩的脚掌微微蜷曲,足弓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脚趾像一排晶莹的小珍珠,带着少女特有的温润与柔软。

我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用女儿的小脚蹭我的肉棒该有多舒服。

就在我几乎失控时,女儿的左脚忽然自己伸了过来,赤裸的脚掌直接贴到我脸上,柔软的脚心带着微微的温度,毫不客气地蹭过我的鼻梁、嘴唇与脸颊。

她脚底的细腻纹路摩擦着我的皮肤,带着一点点潮湿的汗意,像是在无声地挑逗。

我闭上眼,整张脸埋进她那两只小脚里,深深吸气,那股浓郁的少女足香瞬间灌满鼻腔,几乎让我窒息。

我张开嘴,舌头从她的脚跟一路舔到脚心,沿着足弓最敏感的那道弧线反复舔弄,舌尖用力顶进她脚心的凹陷处,像要钻进去一样。

她脚趾微微蜷起,脚掌却更用力地压住我的脸,把我的鼻子和嘴完全覆盖住,湿热的脚底在我脸上来回碾蹭,留下大片晶亮的唾液痕迹。

我双手颤抖着捧住她那只脚,用力把脸埋得更深,鼻尖顶着她柔软的脚心,舌头疯狂地舔舐着每一寸足肌,吮吸着她趾缝里残留的每一丝味道。

她的脚掌在我脸上滑动,时而蹭过我的眼睛,时而堵住我的嘴,脚趾偶尔无意地插进我嘴里,被我贪婪地含住狂吸。

我的肉棒已经硬到发痛,龟头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把内裤完全浸湿,裤子前端一大片深色水渍。

我握住她两只脚踝,强行把她双足并拢,嫩滑的脚心紧紧贴在一起,形成一道柔软湿润的缝隙。

我低下头,舌尖从她并在一起的脚跟开始,一路往上,慢慢舔过两只脚心交叠的弧度。

舌头触碰到她裸足的瞬间,那种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像舔在最鲜嫩的豆腐脑上,带着微微的体温和少女特有的甜香。

我的口水很快就把她脚心浸得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顺着脚背往下滚,在她脚踝处积成一小洼。

我张大嘴,把她十根并在一起的脚趾尽量含进口腔,舌头在趾缝间来回钻动,仔仔细细地把每一根都舔得水润发亮。

她的脚趾敏感得要命,被我舔到趾腹时就会不受控制地蜷缩一下,脚心却又主动往我舌尖上送,像在求我更用力。

我故意用舌尖抵住她最敏感的脚心中央,画着圈打转,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她脚背上,再滑到她小腿内侧,把那片雪白的肌肤染得闪闪发亮。

只是两只小脚在我嘴里越发不安分,脚趾时而张开,时而夹紧我的舌头,脚心主动在我舌面上来回蹭,像在给我最色情的足部爱抚。

我干脆把她双足并得更紧,舌头沿着两只脚心之间的缝隙一寸寸地舔,从脚跟一路舔到脚尖,再从脚尖舔回来,舔得她脚心全是我的口水,湿滑得几乎能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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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舌头伸得更长,几乎整片舌面都贴在她并在一起的脚心上,用力地舔,像要把她脚底每一道细纹都舔平。

她的脚趾被我舔得发红,趾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像十颗浸了蜜的小樱桃。

我轮流把每根脚趾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发出“啧啧啧”的淫靡声响,口水顺着她脚背往下淌,流过脚踝,沿着小腿内侧一路滑到大腿根,把她那条粉色蕾丝小内裤边缘都打湿了。

其实女儿李凌雪明明早就醒了。

我那条滚烫湿滑的舌头第一次贴上她脚心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劈中,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所有的睡意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

可她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爸爸……爸爸在舔我的脚……他在舔我……他疯了吗?他是变态吗?!”

她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羞又怕,可那舌尖却带着可怕的温柔,一下一下地从脚跟舔到脚心,再滑进脚趾缝里,把每一根趾缝都仔仔细细地舔得湿漉漉的。

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顺着脚底往上窜,窜进小腿,窜进大腿根,窜进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拼命想把脚缩回来,可又怕一动就被我发现,只能把十根脚趾死死蜷住,又悄悄放松,再蜷住,像在跟自己较劲。

“好痒……好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不能动,不能让他知道我醒了……”

我的舌头越来越放肆,舌尖在她最敏感的脚心窝里打着圈,轻轻碾压,再猛地一舔。

她差点叫出声,赶紧把脸埋得更深,牙齿把下唇咬出一排浅浅的牙印。

脸颊烧得像火,耳根红得几乎滴血,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樱花色。

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涌,小腹深处开始发热,一股黏腻的暖流从花瓣深处慢慢溢出来,把内裤浸得湿透,又滑又烫。

“天啊……我下面……怎么湿成这样了……都是爸爸舔的……爸爸他是知道我醒了,会不会更过分……会不会……”

她越想越害怕,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

脚心被我舔得又麻又痒,每一次舌尖扫过,那种酥麻就顺着神经直冲脑门,让她小穴一阵阵地收缩,爱液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往外冒,把粉色蕾丝内裤的裆部彻底浸透,甚至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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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和我口中呼出的热气混在一起,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羞耻……我居然因为爸爸舔脚就尿尿了……我是不是也变态了……可是真的好舒服……脚趾被他吸得好麻……舌头好热……”

我把她两只脚并得更紧,舌头沿着两只脚心之间的缝隙来回舔舐,像要把她舔化。

她终于忍不住,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赶紧又咬紧牙关。

脚趾却不受控制地张开,想让我的舌头钻得更深一些,又立刻蜷起,像在跟那条可恶的舌头玩拉锯战。

脚心敏感得几乎要炸开,每一次被舔到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就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抽,花穴收缩着喷出一股热流,内裤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

“不行了……真的要疯了……爸爸的舌头好烫……舔得我下面好空……好想……好想被填满……可是不能动……不能让他知道……”

她心里疯狂地喊着,身体却还是僵硬地保持着“熟睡”的姿势,只有两只被舔得通红、湿亮、滚烫的小脚,在我舌头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脚趾时而蜷紧,时而张开,像在无声地邀请我更过分的侵犯。

爱液已经多到从内裤边缘溢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后庭,把那朵小小的菊蕾也染得湿滑。

她终于忍不住了,叫出声来。

我看到女儿身体开始轻轻发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声音又软又黏,像融化的蜜。

女儿醒了?

我如同被一桶水泼醒,浑身冰凉。我居然趁女儿睡觉做这种禽兽的事。无尽懊恼和后悔涌上心头。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女儿张开着水雾迷茫的眼睛看着我。

我不敢和她对视。

我只好睁着眼睛看别处,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打量着这间狭小而充满童趣的小房间。

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画,桌上摆满了玩偶,一切都显得那么天真烂漫,与我此刻臀部的疼痛以及下体涌动的燥热格格不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只觉得度秒如年,根本无法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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