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奴归心,恶匪追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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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的余韵,如细密的蛛网,黏在母子二人的灵魂与肉体之上。

苏慕言依旧抱着母亲,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丰腴成熟的娇躯,每次细微的痉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疯狂。

他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退出。

那根沾染母子二人,以及黑奴体液的肉柱,在抽离的瞬间,带出一串黏腻的气泡。

唐诗音随之发出满足的轻叹,仿佛一件被填满后又骤然空虚的容器,每一寸媚肉都在无声地战栗。

苏慕言将母亲汗湿的身体,轻柔地放在肮脏的草席上。

他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如同一位虔诚的画师,静静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

母亲的凤眸微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曾艳冠天下的脸庞,此刻潮红未褪,既有被彻底征服后的妩媚,又有破茧重生般的圣洁。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诡异地融为一体,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视线下移,是母亲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再往下,则是泥泞不堪的幽谷。

儿子的精水与黑奴的浊液,在那里混合成乳白色的溪流,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根缓缓淌下,在昏暗中,泛着妖异的光泽。

唐诗音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荡到九天之外,只留下一具食髓知味的躯壳。

良久,她似乎终于从灵魂与肉体的风暴中寻回一丝神智,感受到腹中那沉甸甸的鼓胀感,以及腿间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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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根植于骨血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那些污秽之物排出体外。

然而,她的动作却被儿子温柔地制止。

“别动,娘。”

苏慕言轻柔的说道:“这些,都是宝贝。”

唐诗音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只见苏慕言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带着近乎痴迷的狂热。

他伸出手指,蘸起一抹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白浊,放在鼻端轻轻一嗅。

“您闻闻,娘。”

他将手指凑到母亲的唇边,循循善诱道:“这里面,有我的味道,也有那头牲口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在您的身体里交融,才酿出了这世间最醇厚的力量。”

唐诗音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儿子指尖混杂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苏慕言却不容母亲拒绝,用沾满淫秽的手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将那抹污秽,涂在了她的舌尖。

一股浓郁的腥臊气息,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

唐诗音想吐,却被儿子死死地捏住下颌,只能任由那象征着极致羞辱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这便是我们母子,今后的‘道’。”

“您要学会品尝它,习惯它,最终爱上它。”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起身,目光转向隔壁房间。

“我去看看那件“工具”。”

唐诗音无力地躺着,感受着腹中两股不同男人的精粹,在儿子的邪龙之气封印下,如温水煮蛙般,缓缓地渗透着她的子宫。

………………

当马库斯从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浑身撕裂般的剧痛。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屋顶,以及从中投下的一缕惨淡天光。

记忆如破碎的潮水,缓缓回笼。

同伴的惨死,匪徒的狞笑,以及…那个如杀神般的少年。

他猛地坐起身,顿时牵动了全身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低头看去,却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竟已尽数结痂,虽然依旧疼痛,却再无性命之虞。

伤口上,敷着一层墨绿色的药泥,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马库斯循声望去,只见那个白皙俊美的少年,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有些骇人。

而在少年身旁,还静静地做着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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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身着破烂的麻衣,脸上也涂抹着污垢,可即便如此,也难掩其卓然的风姿,与惊心动魄的身段。

马库斯认得她,正是之前少年拼死保护的母亲。

“是你救了我?”马库斯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举手之劳。”苏慕言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随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马库斯的眼中,瞬间被刻骨的仇恨所填满。

他用生涩的中原话,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他与同伴,本是一名富商重金买来的角斗奴。

天下大乱,富商一家被乱兵所杀,他们趁机逃了出来,一路向北,想要寻找传说中没有战乱的净土。

谁知,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又遇上了盘踞在这条官道上的另一伙匪徒。

他的同伴,因为土匪对黑奴的歧视,尽数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我要报仇!”马库斯双拳紧握,黝黑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杂碎,我要把他们撕成碎片!”

“他们已经死了。”

苏慕言平静的说道:“就死在外面,被我亲手所杀。”

马库斯闻言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与巨大的悲恸。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仇人的尸体,祭奠死去的同伴。

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度栽倒。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而温润的手,适时地扶住了他。

马库斯顿时怔然,回头看去,正是那位高贵到不似凡人的女子。

她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可扶着他手臂的力道,却很沉稳。

“多…多谢夫人。”马库斯局促地说道。

唐诗音浑身一颤,飞快地缩回了手,退到儿子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站起身,走到马库斯面前,孤傲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仇,已经报了。但你,还欠我一条命。”

马库斯沉默了。

他知道,若不是这个少年,自己早已是路边腐烂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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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单膝跪地,以角斗奴对主人的最高礼节,低下高傲的头颅。

“您的恩情,马库斯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您的。”

“很好。”苏慕言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命,只需要你的忠诚,和你这身蛮力。”

他顿了顿,带上蛊惑的意味,继续说道:“跟着我,不但能让你活下去,还能让你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将这吃人的世道,踩在脚下。”

马库斯猛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瘦弱许多的少年,还有他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深邃与自信。

不知为何,竟毫不怀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凡人,而是披着人皮的…邪魔。

“我,马库斯,愿奉您为主!”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自己的誓言。

苏慕言笑了。

看着单膝跪地的马库斯,这具比铁牛还要雄壮的黑色身躯,此刻正谦卑地垂着头颅,宛如一头被驯服的远古凶兽。

但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马库斯腰腹之下,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这是一件完美的“神器”,一件能让母亲绽放出最绚烂“道韵”的工具。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造物主般的满意,随即又被理智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

“起来吧。”他淡淡地说道。

马库斯依言起身,山峦般的身躯,在苏慕言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赤诚而敬畏的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位新的主人。

苏慕言的目光,则转向角落里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当马库斯的视线扫过她时,身体顿时本能地一颤,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破烂的麻衣,试图遮掩那暴露无遗的春光。

苏慕言将母亲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恐惧与羞辱,也记住了让她崩溃的奇异快感。

很好。

种子,已经埋下。

“此地不宜久留。”

苏慕言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寂静,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必须立刻上路。”

他们从那些悍匪的尸体上,搜刮出几块干硬的烙饼和半囊水,又剥下两件相对完好的外衣。

他将其中一件递给马库斯,另一件,则亲自走到母亲身前,为她披上。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母亲白皙的香肩,唐诗音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反抗。

顺从地任由儿子为她整理衣衫,那姿态,像极了逆来顺受的妻子,而非高高在上的母亲。

苏慕言为母亲披好衣物,又将水囊递到她唇边。

唐诗音机械地张开嘴,喝了两口,目光却始终躲闪着,不敢与儿子对视,更不敢看旁边给她带来无尽噩梦的黑色身躯。

三人简单地修整后,便踏上了向北的征途。

苏慕言走在最前,马库斯则如最忠诚的护卫,沉默地跟在身后,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而唐诗音,被儿子搀扶着,踉跄地走在中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不仅仅是因为体力不支,更是因为身体最深处,被两股不同男人浓精灌满的子宫,正传来阵阵沉坠酸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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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肮脏不堪。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走路的颠簸,腹中那汪洋般的浊液正在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出来。

这份内在的羞耻,远比任何外在的伤痛,更让她备受煎熬。

与此同时,在数十里外,一座破败的山神庙里。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张张凶悍而扭曲的脸。

铁煞门,这片区域最臭名昭著的匪帮,正聚集于此。

庙堂中央,铁牛正涕泪横流地匍匐在地,将自己如何英勇地发现“朝廷钦犯”,又如何侥幸逃脱的经历,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

他当然不敢说,自己曾对那位天仙般的妇人做过什么。

只说那少年身手诡异,力大无穷,自己拼死才逃了出来,特来向铁煞门的裴爷报信。

堂上,坐着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

他便是铁煞门三堂主,裴虎。

裴虎手中把玩着两颗铁胆,听完铁牛的哭诉,阴冷的三角眼里,顿时闪过贪婪的精光。

“你说…那妇人虽衣衫褴褛,却气质高贵,不似凡俗?”裴虎沙哑的问道。

“是…是!”

铁牛点头如捣蒜的说:“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那娘们…那夫人,绝对是宫里出来的人物!还有她那个儿子,虽然看着文弱,可动起手来,简直不是人!”

听闻此言,裴虎的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当然知道,新皇李承霄,正悬赏万金,通缉前朝的余孽。

尤其是那位被誉为“大燕第一美人”的唐贵妃,与九皇子苏慕言。

活捉一人,赏金万两。

若能将母子二人一并擒获,更是能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裴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他们应该…往北边去了!”

铁牛不敢隐瞒,颤抖着指向北方说道:“想要离开那个山村,最容易走的便是北方。”

“北方吗?”裴虎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铁胆捏得嘎吱作响。

北方可是汉王苏擎苍的地方,即便不可一世的李承霄,也在苏擎苍手里栽了跟头,导致兵力大损,无法一统天下。

那可是块硬骨头。

不过,只要能在那对母子抵达北地之前,将他们截住…

想到这里,裴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

骤然猛地站起身,一脚将铁牛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废物!还不快给老子带路!”

随即,他环视一圈堂下的心腹悍匪,狞笑道:“兄弟们,天大的富贵就在眼前!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出发!”

“谁能活捉那对母子,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再把那前朝的贵妃…赏给他,玩上三天三夜!”

“嗷!!”

听闻此言,庙内的悍匪们,顿时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眼中闪烁着淫欲与贪婪的凶光。

一行二十余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在铁牛这个“向导”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出山神庙,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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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无声的追杀,就此展开。

此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混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凝成这乱世独有的味道。

苏慕言一行三人,如同被洪流裹挟的浮萍,默然向北。

他的身后,是刚刚收服的黑奴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沉默得像座移动的铁塔。

而他身侧,则是被他搀扶着的母亲,唐诗音。

她的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在儿子身上。

腹中被儿子强行封存的两股浊液,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污秽不堪的容器。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可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从这细微的战栗中,品咂出一丝病态的甘甜。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滋味,也记住了在儿子身下绽放的背德。

这很好。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静待它在羞辱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行至一处背风的土坡,苏慕言停下脚步,决定稍作歇息。

他将母亲扶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自己则拧开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机械地接过,默默的喝了几口,毫无情绪波动。

苏慕言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保持着恭敬姿态的马库斯。

“你也歇会儿吧。”他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马库斯依言坐下,却刻意与母子二人保持着数步的距离,不敢有丝毫逾越。

苏慕言看着他那身漆黑的健硕肌肉,以及腰腹之下惊心动魄的轮廓,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

这可是一件能完美激发邪龙之气的工具。

可这件工具,如今对母亲而言,还是恐惧与噩梦的源头。

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熟悉起来。

苏慕言的脑中,一个计划悄然成形。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硬的烙饼,掰了一半,递给母亲。

唐诗音默默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味同嚼蜡。

苏慕言则将剩下的半块,连同水囊,一并抛给了马库斯。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马库斯受宠若惊地接过,看着手中珍贵的食物与清水,眼中满是感激。

他正要大快朵颐,苏慕言却忽然“哎呀”一声,故作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拿错了。”

他指着马库斯手中的水囊,对唐诗音说道:“娘,那个水囊里,我掺了些清热解毒的草药汁,您的身子刚刚受创,喝那个正好。”

唐诗音闻言一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儿子。

苏慕言则对马库斯使了个眼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水囊给夫人送过去。”

马库斯不敢违抗,立刻起身,捧着水囊,恭敬地走到唐诗音面前,微微躬身,将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只黝黑粗糙,青筋盘虬的大手。

就是这只手,曾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雪峰。

而这只手的主人,更是用那非人的巨物,将她…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冰冷,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只象征着噩梦的手。

可儿子灼热的目光,却如同两根无形的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娘?”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唐诗音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这是儿子的试探,是儿子的命令。

她若不接,便是抗拒儿子的意志,便是…不听话。

在这场由儿子主导的,名为“新生”的酷刑中,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赴死般,伸出了颤抖的玉手。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马库斯那滚烫粗糙的皮肤。

“轰!”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险些将手中的水囊打翻。

马库斯也感觉到了。

主母的手,是何等的柔嫩白皙,与自己粗砺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主母羞愤的凤眸。

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盛着一汪揉碎的星河,美得令人窒息。

马库斯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匆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与悸动,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位主母,当真是天仙下凡。

而她的儿子,那位年轻的主人,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

他回想起方才,主人看向自己和主母时,混杂着审视与兴奋的诡异眼神。

马库斯在角斗场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贵族们荒唐淫乱的私生活。

豢养强壮的奴隶,满足自己妻子或情妇的欲望,以此来寻求刺激的变态老爷,并非没有。

难道…这位年轻的主人,也是同道中人?

这个念头,让马库斯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但他不敢试探,苏慕言大开杀戒的狠厉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知道,这位主人看似文弱,实则心狠手辣,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的忠诚与服从。

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将来…或许真的能品尝到这位天仙主母的滋味。

他哪里知道,在他昏迷之时,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神器”,早已在这位主母的体内,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开疆拓土。

苏慕言将母亲和黑奴的反应,尽收眼底。

母亲的战栗,马库斯的悸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意。

他能感觉到,随着母亲与马库斯的亲密接触,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不断洗礼着七经八脉。

很好,鼎炉与神器,已经开始了初步的“共鸣”。

他没有继续逼迫母亲,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歇够了,继续赶路。”

然后,做出一个让唐诗音和马库斯都始料未及的举动。

他走到马库斯面前,将母亲的手,交到了马库斯的手中。

“我娘走不快,你扶着她。”

“主…主人…这…”马库斯顿时受宠若惊,结结巴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唐诗音,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苏慕言眉头一挑,冷声道:“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不…不是…”马库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将主母柔软的柔荑,紧紧地握在自己粗糙的大手里。

他不敢用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感觉,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惊肉跳,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唐诗音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

她想挣脱,可儿子的眼神,却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只能认命般地,任由黑奴,用那只曾侵犯过她的手,牵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北方。

苏慕言走在最前面,嘴角勾起邪异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要让母亲的身体,一点点地,去习惯这件“神器”的温度,熟悉它的气息,最终离不开它。

而自己,则将在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漫长而刺激的“驯化”仪式中,汲取到源源不绝的力量。

三人就这样,以极其诡异的组合,重新踏上了征途。

苏慕言在前,如同一位巡视领地的君王。

马库斯与唐诗音在后,手牵着手,像一对被迫结合的怨侣。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沉默前行的马库斯,那双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锐利眼睛,突然微微一眯。

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黝黑的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随即压低声音,沉声说道:“主人!有些不对劲。”

苏慕言闻言,也停了下来,目光投向远方。

只见遥远的地平线上,一团黄色的尘土正冲天而起,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恶龙,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急速逼近。

那绝不是普通难民能有的速度。

是追兵!

苏慕言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甚至来不及去分辨那滚滚烟尘之后,究竟是李承霄的爪牙,还是别处的乱兵。

他当机立断,对黑奴命令道:“马库斯,背上我娘,进山!”

“主人?”马库斯一愣,显然没料到主人会这样安排,难道不应该是他垫背吗?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回头,一直往深山里跑,直到甩掉他们为止。”苏慕言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实。

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在唐诗音麻木的灵魂上。

空洞的凤眸里,终于有了焦距,死死地盯着儿子清瘦却挺拔的背影。

断后?

他要一个人,去面对那气势汹汹的数十骑兵?

“不!”一道凄厉的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随即猛地挣脱马库斯的搀扶,踉跄着扑了过去,死死抓住儿子的手臂。

“我不走!言儿,娘不走!”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冲刷着她脸上的污垢,露出两道惨白的痕迹:“要死…我们母子死在一起!”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都敌不过将要失去亲人的恐惧。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为自己赴死。

然而,苏慕言只是平静地回过头,看着母亲泪流满面的脸,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幽深冰冷的潭水。

“娘,您忘了么?您现在,是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从。”

说罢,他不再看母亲,目光如刀,直刺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马库斯,说道:“执行命令。”

“可是主人…”马库斯面露难色,看着苦苦哀求的主母,在角斗场里磨砺出的坚硬心脏,也生出一丝不忍。

“没有可是。”苏慕言陡然转厉道:“或者,你想让她陪我一起死在这里?”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那马库斯还能犹豫什么?

他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烟尘,又看向主人那双不容抗拒的眼睛,终于咬了咬牙。

“得罪了,夫人!”

马库斯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猛然探出,不顾主母的尖叫与挣扎,粗暴地将她拦腰抱起,而后像扛麻袋般,甩到自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言儿!放开我!你这个不孝子!畜生!”唐诗音的哭喊与咒骂变得语无伦次,双腿在空中乱蹬,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马库斯钢铁般的脊背。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马库斯只是闷哼一声,双腿猛然发力,山峦般的身躯化作离弦之箭,头也不回地冲向路旁的密林。

苏慕言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母亲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至被风声与林涛彻底吞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由母亲的恐惧,不舍与绝望交织而成的精纯能量,正通过某种玄妙的联系,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的邪龙之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沸腾。

很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随即缓缓转过身,独自一人,面对着那片即将吞噬一切的烟尘。

数十匹快马卷着沙尘,如狂风般席卷而至,将苏慕言团团围住。

马上的骑士个个面目狰狞,手持兵刃,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与煞气,正是铁煞门的匪帮。

为首的,正是三堂主裴虎。

他的身侧,铁牛正颤巍巍地坐在马上,当他看清孤身一人,站在路中央的苏慕言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化为浓浓的怨毒与贪婪。

“裴爷!就是他!那个娘们儿被他藏起来了!”铁牛指着苏慕言,尖声叫道。

裴虎眯起阴冷的三角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苏慕言,仿佛在审视一件货物,狂傲道:“小子,你娘呢?把她交出来,老子可以给你个痛快。”

苏慕言没有回答,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每张脸,像是在记下他们的死期。

“不说话?”裴虎的耐心似乎耗尽,狞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宰了。”

身后的悍匪们顿时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挥舞着兵刃,如一群饿狼,朝着苏慕言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苏慕言动了。

没有后退,没有闪避。

他脚下的地面轰然一震,整个人不退反进,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悍然撞向最前方的匪徒。

速度太快了,快到那些匪徒的眼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冲在最前面的匪徒只觉胸口一痛,仿佛被高速奔袭的蛮牛狠狠撞中。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中,他的胸骨寸寸断裂,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还在半空中,便已口喷鲜血,气绝身亡。

苏慕言的身形毫不停滞,顺势从那人手中夺过环首刀,反手便是一记横斩。

刀光如匹练,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另一名匪徒骇然之下,举刀格挡。

“铛!”

一道巨响,匪徒手中的钢刀竟被从中斩断,而苏慕言的刀势不减,余威将那人的半个肩膀都卸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啊……!”

凄厉的惨叫,成了这场杀戮盛宴的开场曲。

苏慕言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漠然。

他不懂刀法,不懂招式,他所做的,只是将体内那股暴虐的力量,通过手中的兵刃,最直接,最有效地宣泄出去。

每一刀,都势大力沉。

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他如同一尊从地狱中爬出的修罗,在匪群中掀起滔天的血浪。

一名匪徒从背后偷袭,长矛如毒蛇般刺向他的后心。

苏慕言头也不回,反手一刀,竟精准地格开矛尖,随即手腕一翻,刀锋顺着矛杆削去,将那匪徒持矛的双手,连同手腕一并斩断!

断筋切骨的声响,令人牙酸。

匪徒的惨叫还未出口,苏慕言已然欺身而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

那匪徒的身体顿时如虾米般弓起,眼珠暴凸,内脏被这股巨力震得粉碎。

杀戮,在继续。

苏慕言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身上也添了数道伤口,可邪龙之气正疯狂地运转,伤口处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战力,反而让他愈发亢奋。

匪徒们终于怕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对手。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头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人形凶兽!

他们开始后退,开始胆怯,阵型出现了混乱。

裴虎一直端坐马上,冷眼旁观。

起初的轻蔑,早已化为浓浓的震惊,继而又转为更加炽热的贪婪。

这少年,是宝藏!

他身上,必然藏着天大的秘密!

“一群废物!”裴虎怒骂一声,终于按捺不住,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他提着一柄厚重的鬼头刀,刀身暗沉,仿佛吸收过无尽的鲜血。

“都给老子滚开!”

他厉喝一声,周身竟散发出一股凝练的煞气,将那些溃不成军的手下震慑得连连后退。

苏慕言的目光,终于与裴虎对上。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杂鱼完全不同。

那股煞气,是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

“小子,你很不错。”

裴虎用刀尖指着苏慕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欣赏猎物的神色,说道:“交出你的奇遇,兴许老子能饶你狗命!”

“呵呵!有胆你就来取。”苏慕言鄙夷的冷笑道。

“找死!”裴虎勃然大怒,不再废话,脚下猛地一蹬,庞大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速度,鬼头刀划出诡异的弧线,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劈苏慕言的头颅。

刀未至,势先到。

一股冰冷的刀意,将苏慕言牢牢锁定。

他只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致命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脚下急点,身形暴退。

“轰!”

鬼头刀重重地劈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坚硬的官道上,竟被劈出一条半尺多深的沟壑。

好强的刀法!好霸道的力量!

苏慕言心头一凛,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强敌。

他不再保留,体内的邪龙之气猛然爆发,双目之中,幽绿色的光芒大盛。

“杀!”

他低吼一声,不退反进,环首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迎向裴虎。

“铛!铛!铛!”

一时间,刀光剑影,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两道身影在官道上急速地碰撞、分离,每一次交手,都迸发出耀眼的火星,卷起漫天的沙尘。

裴虎的刀法老辣狠毒,招招不离要害,每一刀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威力。

而苏慕言,则完全是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以及那近乎变态的自愈能力,在与对方周旋。

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却又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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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与汗水,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他的眼神,却愈发明亮,愈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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