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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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泽昊,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层管理者,说来惭愧,活了三十一年,至今还是一名处男。

生活对我来说一直平淡,直到遇见林若溪——那个让我心动到无法自拔的女人。

她比我小六岁,皮肤白得像雪,杏眼微微上挑,笑起来像春风拂面,温柔得让人心生怜惜。

我们是在大学校友会上认识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人群中,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

我鼓起勇气要了她的联系方式,也许是出于礼貌,她加了我的绿泡泡。

校友会后,我回到公寓。

窗外的城市霓虹一闪一闪,像在撩拨我躁动的心。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漆,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若溪的画面却像潮水般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她的微笑、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腿部曲线,全都像毒药,勾起了我压抑多年的欲望。

我翻了个身,床单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羞耻得想逃避。

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若溪站在校友会会场的画面。

她弯腰调整裙摆时,裙角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纤细的脚踝在白色高跟鞋里显得精致而柔美。

她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泽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那语气单纯得让我觉得,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纯净得让人不忍触碰。

可这纯净却让我更加躁动,像一团火在心底烧。

我咬牙,手掌缓缓滑向腰间,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带来一阵让人战栗的酥麻。

我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我刚认识她,不能用这种龌龊的念头玷污她。

可欲望像野兽,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的手开始动作,节奏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夜的寂静。

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象若溪坐在我身边,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滑到大腿,露出光滑的肌肤。

她低头微笑,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低语:“泽昊,快给我”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低声喘息,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

床单被我抓得皱成一团,身体微微弓起,脑海里若溪的影子愈发清晰——她的唇、她的眼、她的曲线,像一团火烧得我神志不清。

我想象她靠在我怀里,裙子滑落,露出柔软的腰肢,身体散发着栀子花的香气,温柔而诱惑。

终于,一阵强烈的释放让我低哼了一声,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粘稠的液体弄脏了手,我满脸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夹杂着对她的愧疚。

我起身,踉跄走进浴室,冰冷的水冲过手掌,镜子里自己的脸憔悴而狼狈。

我盯着镜子,低声骂自己:“周泽昊,你怎么能这样想她?她那么清纯漂亮,肯定有很多的的追求者,你可配不上她!”但是我心底仍藏着一丝渴望,渴望她能走进我的生活。

第二天,我心心念念着我的女神,无心工作,我点开手机试着约她见面,令我惊喜的是,她似乎对我的印象还不错,欣然同意了我的要求,还非常贴心的问是否需要约在离我公司周围近一点的地方。

我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定在一家高档美式咖啡厅。

我提前十分钟到,坐在靠窗的位置,心跳得有些快。

咖啡厅的装潢典雅,木桌上摆着精致的杯具,空气中飘着咖啡的香气。

我穿着衬衫和西裤,特意整理了头发,想给她留个好印象。

抬头一看,若溪推门而入,我几乎忘了呼吸。

她化了精致的淡妆,眉眼勾勒得恰到好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增添了几分知性气质。

长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优雅的低髻,露出白皙的脖颈。

她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制服,短裙长度刚好到膝盖,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腿上是一双薄得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泛着微光,包裹着她丰腴的大腿,脚上依然是一双白色高跟鞋,但与校友会时相比更为简约,显得既端庄又带着一丝俏皮。

她走过来,裙摆轻晃,丝袜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泽昊学长,你来得好早。”她坐下,露出一个祥和的微笑,声音柔得像水。

我有些紧张,笑着回应:“我也是刚到不久”她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更美,丝袜包裹的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倾斜朝我,曲线流畅得让人心动。

我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盯着看。

“喝点什么?”我问,递过菜单。她咬了咬唇,像是有些害羞:“我随便……就卡布奇诺吧。”她的手指轻抚杯沿,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无意的撩拨。我点了两杯卡布奇诺,试图找话题:“若溪,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她低头一笑,声音轻软:“我喜欢看书、听音乐,生活挺简单的。”她的话让我觉得她单纯得像个学生,我的心跳更快了。我们又聊了下母校的情况,相谈甚欢。聊着聊着,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个藏在心底的问题:“若溪,我……有个问题想问,可能有点冒昧。”她抬起头,眼神清澈:“没关系,你问吧。”我深吸一口气:“你之前……谈过恋爱吗?我是说……那个……”我结巴了,脸红得像火烧。她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没谈过恋爱,实际上你是我第一个赴约的男生。说来笑话,我在大学期间被人造过黄谣,导致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我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激动又感动:“啊,我们学校还有这么恶劣的行为啊?若溪,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我对你……,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她点点头,脸颊泛红,像是羞涩得不敢看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世上最纯净的女孩。

恋爱期间,她总是表现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每次牵手,她都会轻轻抽回,脸红地说:“我还没习惯。”我笑着说:“没事,我们慢慢来。”她的反应让我更爱她,觉得她像一张白纸,纯净得让人不忍触碰。

她偶尔会让我心动得无法自持。

第二次约会,我以朋友给了一盘经典电影的光碟,邀请了若溪来我的公寓看电影,她穿着纯白色的T恤以及丝质长裙,靠在我肩上,裙摆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

她像是没察觉,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臂,然后慌乱地缩回:“啊,我没注意,泽昊,你别误会。”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被撩得心跳加速,裤子微微绷紧,却不敢越界,怕吓到她。

我只能温柔地揉她的头发:“没事,你这样我更爱你。”

认识若溪才两周,我们的第三次约会选在了市郊的游乐园。

那天阳光明媚,空气里飘着爆米花和棉花糖的甜香,摩天轮在蓝天下缓缓转动,孩子的笑声和过山车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

我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站在入口等着若溪,我回想着若溪的温柔笑容,总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她准时出现,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脚上是一双白色平底鞋,干净得像个学生妹。

她的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肩头,栀子花香水味随着微风飘来,撩得我心神不宁。

她朝我挥手,笑得清纯:“泽昊,你等很久了吧?”我赶紧摇头,脸红得像被晒熟:“没,我也刚到。”她咯咯一笑,走近我,裙摆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我赶紧低头,怕自己盯着看太失礼。

我们先玩了旋转木马,她选了匹白色独角兽,坐上去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大腿的流畅曲线。

我站在她旁边,扶着栏杆,偷瞄她的侧脸,阳光洒在她脸上,睫毛像蝴蝶翅膀,嘴唇涂着淡淡的粉色,纯净得让我不敢多想。

她笑着说:“泽昊,你也上来玩嘛!”我摆手,结巴道:“我……我怕晕。”其实是怕离她太近,自己的心跳会暴露。

接着,若溪提议去试试碰碰车,我看她兴致高涨,便点头同意。

碰碰车场里灯光闪烁,音乐喧闹,我们各挑了一辆车,她选了辆粉色的,笑得像个孩子:“泽昊,看谁撞得狠!”我被她的热情感染,笨拙地操控方向盘,追着她的车撞。

她的裙摆随着动作晃动,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薄透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我不小心看呆了,车被旁边的小孩撞得一晃,引来一阵笑声。

突然,她的车被我狠狠撞了一下,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啊!”身体猛地前倾,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更多丝袜包裹的肌肤。

我脸红得像火烧,赶紧喊:“若溪,对不起!你没事吧?”她却笑得更欢,整理裙摆,声音甜腻:“没事,泽昊,你撞得真狠!”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眼神却清澈得像在安慰我。

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她起身时,动作似乎有些僵硬,像是刻意调整了坐姿。

结束后,她从碰碰车下来,步伐有些奇怪,像是腿间有什么不适。

她低头整理裙子,脸颊微红,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我以为她是被撞得不舒服,忙说:“我陪你过去!”她摆手,笑得温柔:“不用,你在这儿等我。”她转身离开,裙摆晃动,我站在原地,望着她飘摇的身姿,脸红心跳,我赶紧低头玩手机,掩饰自己的尴尬。

脑海里却挥不去那画面,丝袜的质感、她的曲线,我有种现在就拥吻她、摸她、舔她的想法。

我缓了缓,低声对自己说:周泽昊,你在想什么?

虽然她已经是你女朋友了,但她是那么单纯的女孩,你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

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我羞耻,裤子微微绷紧,我赶紧调整坐姿,怕被路人看出端倪。

若溪回来时,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柔笑容,像是没事发生:“泽昊,久等了吧?我们去玩摩天轮吧!”她的声音清甜,裙摆又恢复了整齐,我松了口气,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

我笑着点头,跟她走向摩天轮。

在摩天轮的包厢里,她靠在我肩上,柔声说:“泽昊,今天好开心,谢谢你陪我。”她的栀子花香水味钻进鼻子里,我的心跳又乱了,低声说:“若溪,我……我也很开心。”她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望着我,而我脸红得像个傻子。

之后的约会也是普通又美好。

我们的感情也有了一个小小的突破,那是在她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条项链——花了半年的积蓄买下的。

可能是在我公寓的缘故,她感动得没有注意形象,直接扑进我怀里,嘴唇不小心擦过我的嘴角。

那晚,她穿着黑丝,坐在我腿上,感谢我的礼物。

她的身体柔软得像水,隔着薄裙,我能感受到她大腿的温热。

我克制不住,抱紧她,嘴唇贴上她的脖颈,手掌不自觉地滑到她大腿,隔着丝袜摩挲。

丝袜的触感光滑而紧致,带来一阵让人眩晕的快感,我脱下裤子不断的摩擦。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声说:“泽昊,我……我有点怕。”我连忙停下,怕吓到她,但身体的反应已经无法控制,隔着丝袜的摩擦让我失控,射在了若溪的黑丝上。

我满脸通红,慌忙道歉:“若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她低头,像是羞涩得不敢看我,声音颤抖:“没关系……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她咬着唇,挤出一滴泪,我更加内疚,觉得自己亵渎了她的纯洁。

我发誓要等到结婚那天,在这之前,绝不让她为难。

她蜷缩在我怀里,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我的心被她的纯真彻底征服。

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和若溪恋爱已经三个多月了,她提议一起去她家附近的餐厅吃晚餐,顺便介绍她的闺蜜给我认识。

我坐在餐厅靠窗的卡座,穿着简单的衬衫和西裤,手里攥着手机,略微有些紧张。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见若溪的闺蜜,我希望能留下个好印象。

窗外夕阳洒下金色的光,餐厅里弥漫着烤面包的香气,若溪坐在我对面,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笑得温柔:“泽昊,晓雯人很好,你别紧张,她可会逗人了。”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期待又忐忑。

能被若溪这么喜欢的闺蜜,应该也是和若溪一样可爱文静的女孩吧?

我正想着 ,餐厅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我下意识抬头,呼吸却不自觉地停了一瞬。

她就是晓雯,长发披肩,微微卷曲,像瀑布般散在肩头,妆容精致,睫毛长得像蝴蝶翅膀,眼角一抹淡淡的眼影让她看起来既明艳又带点神秘。

她的身材非常高挑、丰满,脸型也是极为御姐范,像极了西方美女。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刚过大腿,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曲线。

她的腿裹着一双薄透的黑丝,修长而流畅,脚上是一双低跟鞋,走路时步伐轻盈,裙摆微微晃动,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她朝我们挥手,笑容明媚:“若溪!泽昊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若溪起身,笑着拉她坐下:“晓雯,你可算来了,泽昊等半天了!”晓雯坐下,朝我眨了眨眼,声音甜得像蜜:“泽昊哥,若溪老夸你,说你对她超好,我今天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真那么好!”她的语气带着调皮,我脸一红,赶紧摆手:“她夸张了,我就是……尽量对她好。”若溪在一旁偷笑,轻轻拍了我的手:“别害羞,晓雯就爱逗人。”我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局促,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晓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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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整坐姿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我赶紧移开视线,心跳得像擂鼓,觉得自己不该多看。

她是若溪的闺蜜,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带着磁力,她端起咖啡杯,指尖轻抚杯沿,嘴唇抿了一口,留下一抹淡淡的唇印。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丝不该有的画面。

“泽昊哥,你平时都忙啥呀?”晓雯突然开口,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我慌忙回答:“就……工作,写代码,偶尔看看书。”她咯咯一笑,凑近了点,胸前的曲线在连衣裙下更显突出:“听起来好无聊呀,若溪,你得带他多出去玩!”若溪笑着点头:“嗯,晓雯最会玩了,不像我和泽昊平时出去也是比较安静的活动,要么下次我们一起出去!”她们对视一眼,笑得心照不宣。

饭后,晓雯起身去洗手间,裙摆在走动间轻晃,丝袜的摩擦声细微却撩人。

我强迫自己盯着桌上的餐盘,可脑海里却挥不去她的身影。

我责骂自己:周泽昊,你在想什么?

她是若溪的闺蜜!

可若溪却在我耳边低语:“晓雯是不是很漂亮?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语气温柔,我点点头,笑着说:“嗯,她很活泼。”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没被她看出什么端倪。

那天晚上,我送若溪回家,她靠在我肩上,柔声说:“泽昊,谢谢你今天陪我见晓雯,她说她对你很满意。”送她到公寓楼下时,她突然转身看着我,杏眼微微弯起:“泽昊,要不要……上来坐坐?”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一丝羞涩,我愣了一下,心跳瞬间加速,结巴道:“好……好啊。”跟着她走进公寓楼,我的手心微微出汗。

这是第一次进她家,作为三十一岁的老处男,我既期待又紧张,期待着是能否突破上一次她生日时候的情况,彻底结束我的处男生涯。

但又紧张着担心太过出格会影响我和若溪的感情,毕竟若溪还是处女,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该强求。

电梯里,她站在我身旁,栀子花香水味淡淡地钻进鼻子里,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低头整理裙摆,露出白皙的脖颈,灯光下皮肤泛着柔光。

我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多想,可心底却有一团火在烧。

她打开公寓门,迎面扑来一股清新的空气,混杂着淡淡的花香。

房间不大,布置得温馨而精致:米白色的沙发上摆着几个毛绒抱枕,墙角一盆绿植在窗台上摇曳,书架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几本书,旁边还有个小香薰灯,散发着薰衣草的味道。

窗帘半拉,夕阳的余晖洒进来,落在木地板上,像一层金色的纱。

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朝我一笑:“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我拘谨地坐在沙发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怕弄乱了什么。

她的公寓干净得一尘不染,像是她性格的延伸——纯净、美好、让人不忍触碰。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她穿着那件淡紫色连衣裙,裙摆随着走动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

她弯腰从橱柜里拿杯子时,裙角微微上滑,露出小腿的流畅曲线,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我赶紧低头,瞄到了房门口她的高跟鞋,我责骂自己:周泽昊,她这么单纯,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她端着两杯柠檬水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离我近得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

她把杯子递给我,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像是触电般让我全身一颤。

“泽昊,你今天好像有点紧张?”她歪着头,笑得温柔,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

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喝了口水掩饰:“没……没有,就是第一次来你家,有点不习惯。”她咯咯一笑,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肌肤:“没事,我也去过很多次你家了,这里你当自己家就好。”她的语气轻松,可每一个动作都像带着某种魔力。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腿上,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像丝绸般柔滑。

我咽了口唾沫,赶紧移开视线,盯着墙上的挂画,试图转移注意力。

可她的栀子花香水味却无孔不入,勾得我心猿意马。

她像是没察觉我的局促,起身去拿遥控器,裙摆晃动,背影曼妙得像一幅画。

她打开电视,挑了部轻喜剧,回头朝我一笑:“陪我看会儿电视吧,放松点。”我点点头,强迫自己盯着电视,可她的存在感太强。

沙发上,她蜷着腿,裙摆随意地搭在膝盖,露出小半截大腿,皮肤白得晃眼。

我的喉结滚动,脑子里闪过不该有的画面——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身体贴近我……我猛地喝了口水,差点呛到,惹得她咯咯直笑:“泽昊,你怎么这么可爱?”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尖划过我的衬衫,带来一阵让人眩晕的酥麻。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完全被她的温柔掌控。

我低声说:“若溪,你家真好,跟你一样……让人觉得舒服。”她笑得更甜,凑近了点,低语:“真的?那你以后常来。”她的眼神清澈却又似乎藏着什么小秘密,显得可爱极了。

那晚我们相拥深吻的更久,但依然没突破什么,她说,她想把第一次留给我们的新婚之夜。

离开时,她送我到门口,轻轻抱了我一下,嘴唇擦过我的脸颊:“晚安,泽昊。”我几乎是飘着下楼的,满脑子都是她的笑和那股栀子花香。

之后我在若溪家里时,也会碰到晓雯来找她,她们会关起门聊“闺蜜话题”,我从不打扰,只觉得她们感情好。

有时晓雯会留宿,我还贴心地为她准备客房,随后自己回家。

不知不觉我和若溪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当天,若溪穿着纯白色维多利亚式婚纱,露肩设计展现了她丰满光滑的肩膀,胸前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蓬松的纱裙铺到地上,绣着香槟色的花卉,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天使。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浓妆,眉眼勾勒得如同艺术品,嘴唇涂着玫瑰色的唇膏,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她穿着一双富有魅力的白色高跟鞋,搭配一双崭新的纯白色连裤丝袜,显得优雅又不失纯真。

我在神父面前宣誓:“若溪,我会用一生守护你。”她低头微笑,眼角湿润,像个单纯的女孩。

可是就在她走上舞台时,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蛋白质腐烂的味道,混杂在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中。

我皱了皱眉,低声问:“若溪,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是不是太累了?”她愣了一下,脸颊微红,赶紧搪塞:“是……是汗味啦,今天忙了一天,婚纱又紧,勒得我直出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我非常心疼她忙婚礼累坏了,我握紧她的手,在宾朋的掌声中完成了仪式,心里满是对她的怜爱。

婚礼当晚,酒店套房的灯光柔和,空气里飘着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

她从浴室出来,裹着白色丝绸睡袍,湿发贴着锁骨,水珠滑进低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我坐在床边,衬衫解了两颗扣子,心跳得像擂鼓。

她垂下眼帘,双手护在胸前,声音细若蚊吟:“泽昊,我好紧张……”她的脸颊泛红,这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啊。

我走近,轻轻握住她的手:“宝贝,别怕,我会很温柔。”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又期待。

我吻上她的唇,她的回应小心翼翼,舌尖迟疑,仿佛不知如何深入。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掌滑到她的腰,感受丝绸下皮肤的温热。

她发出低低的嘤咛,身体后缩,又主动贴近,像是鼓起勇气接受我。

我解开她的睡袍,丝绸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她用手臂半遮胸口,眼神慌乱地看向一旁,像是不敢直视。

我的吻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前,舌尖在她皮肤上轻舔,动作温柔得像在膜拜神像。

“若溪,你真美……”我低喃,喉结滚动。

她咬紧嘴唇,挤出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心疼地停下,擦去她的泪:“宝贝,疼吗?”她摇摇头,声音哽咽:“不疼……只是有点不习惯。”她勾住我的衬衫,像是鼓足勇气靠近,动作生涩却带着天然的魅惑。

当我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身体僵硬,像是承受巨大冲击。

她咬紧下唇,眼睛半闭,睫毛挂着泪光,低声呢喃:“泽昊,我好爱你……”她的反应让我完全沉浸在她的纯洁中,我的动作小心翼翼,每一次推进都带着怜惜。

她的低吟带着一丝慌乱,却又在关键时刻流露出无意识的诱惑。

我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她皮肤的柔滑与温热,汗水在她腹部泛着光泽。

当高潮来临,她紧紧抱住我,指甲轻陷进我的背,发出颤抖的呜咽,像是被陌生快感淹没。

因为是第一次,我很快就缴械了,好在若溪也是第一次,并没有嫌弃我。

反而她蜷缩在我怀里,身体微微发抖,低声说:“泽昊,我是不是……不够好?”我心疼地抱紧她:“傻丫头,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我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落红,心中感慨我这样的处男居然还能拥有同属于第一次的美丽妻子,今后我要对她更好。

婚后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林若溪,这个温柔得像春水的女人,成了我的妻子,每天用她的笑容和体贴填满我的生活。

我三十一岁,曾经是个老处男,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可如今有了她,生活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我们的公寓不大,却被她收拾得温馨无比,空气里总飘着她惯用的栀子花香水味,像是她的温柔,时刻包裹着我。

清晨,我被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气唤醒。

推开卧室门,看到若溪在灶台前忙碌,背影曼妙得像一幅画。

她穿着浅粉色的露肩针织衫,腰间系着白色围裙,乌黑的长发扎成侧马尾,垂在右肩,衬得她脖颈白皙如玉。

针织衫被她丰满的身材撑得有些紧绷,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随着她颠勺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一抹深邃的乳沟,隐约可见里面紫色蕾丝内衣的边缘。

她的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部,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饱满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站在门口,喉咙发干,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心动。

若溪的清纯气质总让我觉得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她的身材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这种反差让我既迷恋又自卑。

她转过身,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滑过她白皙的锁骨,落入乳沟,留下晶莹的湿痕。

她的柳叶眉微微挑起,杏眼清澈如水,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嘴唇涂着淡淡的胭脂色,笑得温柔:“老公,早餐快好了,你先坐。”我点点头,坐在餐桌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

她弯腰从橱柜拿盘子时,牛仔裤绷得更紧,臀部的弧度完美得让我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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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她像只小鸟般凑过来,坐在我腿上,双手缠住我的脖子,柔软的乳峰贴着我的胸膛,挤成两团诱人的肉饼,栀子花香水味钻进鼻子里,让我脸颊发烫。

她踮起脚尖,嘴唇轻轻吻上我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低声说:“老公,今天辛苦了,晚上想吃什么?”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眼神纯净得像在诉说爱意。

我脸红得像个毛头小子,结巴道:“随便……你做的我都爱吃。”她咯咯一笑,香舌探入我口中,灵活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带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我的呼吸急促,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感受她盈盈一握的蜂腰,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既兴奋又羞耻。

“若溪,你这样……我都舍不得去上班了。”我喘着气,低声说。

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胸前的软肉蹭着我的衬衫:“傻老公,快去吧,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她的温柔让我心动得无以复加,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没有察觉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戏谑。

晚上回家,她总会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坐在我对面,笑盈盈地给我夹菜。

饭后,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靠在我肩上,睡裙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腿上,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我赶紧移开视线,怕她觉得我轻浮。

她像是没察觉,柔声说:“老公,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肩头,力道轻柔却带着让人酥麻的触感,我的心跳又乱了。

夜深,卧室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她换上丝质睡裙,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的身形,胸前的弧度和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

我躺在床上,她跪坐在我身旁,温柔地解开我的衬衫,嘴唇贴上我的胸膛,低语:“老公,你对我真好。”她的香舌滑过我的皮肤,带来湿热的触感,我克制不住,搂住她,吻上她的唇。

她的回应热情却带着一丝羞涩,像是怕吓到我,可那对丰满的乳峰却紧紧压着我,挤成淫靡的形状,汗水从她锁骨滑入乳沟,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进入她时,她发出低低的嘤咛,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害羞又期待。

我小心翼翼,怕弄疼她,低声问:“宝贝,疼吗?”她摇摇头,眼神迷醉:“不疼……老公,你好棒。”她的声音甜腻,像是真心沉浸在幸福里。

我的动作加快,汗水混着她的香水味,床单被我们揉得凌乱。

可没过几分钟,我就控制不住,释放了出来,瘫软在她身上,满脸愧疚:“若溪,对不起……我又太快了。”她笑着吻我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老公,我很满足。”她的温柔让我更加自责,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这完美的妻子。

婚礼后一个月,我们决定去海南度蜜月。

若溪执意叫上晓雯,我觉得她是若溪的好姐妹,确实不应该因为结婚了而冷淡闺蜜,我鼓励她们多相处:“若溪,晓雯性格好,你们俩也可以多聊聊女生的小秘密。”她们对视一笑,晓雯娇嗔:“泽昊哥,你可真贴心!”在三亚的度假酒店,晓雯的魅力让我有些心动。

她穿着比基尼在泳池边嬉戏,湿漉漉的长发贴着肩膀,胸前的曲线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可惜下半身包裹着丝质长裙,不过这样反而更显得娇艳。

我不自觉地多看几眼,赶紧移开视线,觉得自己不该对妻子闺蜜有非分之想。

若溪假装嗔怪:“晓雯,你别勾引我家泽昊!”晓雯咯咯一笑,凑到若溪耳边说了什么,我只当她们在开玩笑。

泳池派对后的傍晚,夕阳洒在露台上,晓雯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裙,裙摆在海风中飘动,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的饱满曲线。

我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果汁,却总忍不住偷瞄她,她的胸部有些大的不可思议。

她弯腰捡起掉落的发夹,纱裙紧贴身体,胸部的弧度清晰可见,她起身时,甩了甩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无意中散发诱惑。

我的喉结滚动,赶紧低头喝果汁,脸颊发烫。

我不敢直视她的胸部,那完美的形状像某种禁忌,让我既心动又羞愧。

那晚,因为若溪去晓雯房间说悄悄话了,我独自回到房间,脑海里挥不去晓雯的身影。

我闭上眼,陷入了一场旖旎的幻想:晓雯穿着纱裙,缓缓走近,坐在我腿上,胸前的曲线紧贴着我,带来让人窒息的触感。

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脖颈,低语:“泽昊哥,你在想什么?”幻想中的她解开裙带,露出光滑的肩膀和那对让人目眩的胸部。

我猛地惊醒,脸红得像火烧,赶紧冲了个冷水澡。

我责骂自己:她是若溪的闺蜜,我怎么能这么想?

更羞耻的是,第二天我发现床单上有片湿痕,有这么美丽的妻子,我居然还遗精了,这是自从破开处男身后的第一次,我的心里既内疚又困惑。

早餐时,晓雯笑得明媚,凑近我:“泽昊哥,你昨晚没睡好?眼圈有点黑。”我尴尬地咳嗽:“工作压力大。”若溪在一旁偷笑,关心道:“老公,你得多休息。”我不敢看晓雯的眼睛,只觉得她的笑容藏着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

今天的晓雯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针织衫,领口低得恰到好处,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饱满曲线,让人心动。

短裙勾勒出她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她翘着二郎腿,和若溪聊着八卦,声音甜腻得像蜜。

我去端着自助早餐的水果,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在她身上,她站起来又低下身子撮我身前的水果,胸前的弧度在针织衫下更加突出。

我的喉结滚动,赶紧低头放果盘,心跳加速,裤子微微绷紧。

我尴尬得不敢抬头,她却笑着说:“泽昊哥,你怎么脸红了?热吗?”她的眼睛里闪着戏谑,我咳嗽一声:“没事,可能这边有点闷。”若溪嗔怪:“晓雯,你别逗他,他脸皮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划过我的后颈,激起一阵酥麻。

我们三人吃完早餐一起回到房间,他们两个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而我则随意的翻看着电视,可是晓雯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磁铁。

她侧身和若溪耳语,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起身拿零食,裙摆轻晃,露出腿部的流畅线条。

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偷瞄,每次看到她的丰乳,我都觉得喉咙发干,脑子里泳池的画面。

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坐立不安,我赶紧借口去上厕所,逃离了这让人心猿意马的场景。

那晚,夜深人静,若溪似乎很累睡着了,我却感觉有些饿了,我打开房门,望下隔壁的晓雯房间,正犹豫要不要多问晓雯一句吃不吃宵夜,这时,她的房门打开了,她看到我,惊讶道:“泽昊哥,这么晚还没睡?”她的声音甜腻,睡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巴道:“我……我有些肚子饿。”我不敢直视她,尤其是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形状让我脑海里闪过白天的偷瞄和一直以来的幻想。

我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裤子里的紧绷感让我尴尬得想钻进地缝。

她慢慢走近,拉着我进了她的房间,睡裙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

她低声说:“泽昊哥,你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是不是对我有点想法?”她的语气半是调笑,半是挑逗,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别误会!”话没说完,她凑近,嘴唇几乎擦过我的耳廓,低语:“别紧张,我不会告诉若溪的。”她把我拉进她的房间,细腻的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带来让人窒息的酥麻。

我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想推开她,却被她的眼神和触感迷惑。

她缓缓俯身,嘴唇贴近我的腰腹,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裤子。

我低声抗议:“晓雯,我们不能这样……”但她的嘴唇温热而柔软,舌尖的动作熟练而挑逗,带来一阵阵让人眩晕的快感。

她的节奏时快时慢,像是故意折磨我的理智,我抓着沙发边缘,低声喘息,意志在她手中崩塌。

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向顶点,我低吼一声,瘫软在沙发上,满脸通红,羞愧与满足交织。

她起身,整理好睡裙,娇笑:“泽昊哥,放松点,别有心理负担。”我迷迷糊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看着熟睡的若溪,心里既内疚又害怕,觉得自己背叛了若溪,却又无法抗拒晓雯的诱惑,自己的失控让我更加自责愧疚若溪。

旅行过去几个月后,若溪告诉我她怀孕了。

她泪眼汪汪地扑进我怀里:“老公,我们要有宝宝了!”我欣喜若狂,抱住她转了好几圈,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珍宝,这是我和若溪爱情的结晶。

我每天为她准备营养餐,陪她去产检,逢人就说:“若溪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她那么单纯,却被我这个普通的男人娶到,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晓雯依然常来家里,每次她弯腰听若溪肚子里宝宝的声音,我都不敢直视她的胸部,只觉得她的笑容藏着什么,不知道她会回想那晚我和她的一夜情吗。

孩子不久就出生了,为了赚奶粉钱,我加班的更多了。

某天夜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公寓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

孩子睡在婴儿床,若溪躺在卧室的床上,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熟睡。

我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是晓雯在我加班时候发来的。

当时在加班我草草的看了下,我能感觉到晓雯似乎也对我有些念念不舍,居然发这种视频给我,为了若溪,为了孩子,本来我想直接删去,但好奇心像毒蛇,缠得我无法忽视。

我再一次点开视频,屏幕亮起,声音调到最低。

一双被肉色开裆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映入眼帘,臀部高高撅起,湿润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光,两根手指在其中用力抠挖,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从耳机里传来,撩得我喉咙发干。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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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手是我看过的晓雯的手,她居然发这种视频给我?

视频虽然没露脸,可那熟悉的手,还有这双丝袜、那曲线分明的臀部,让我瞬间想起她穿着紧身裙时的模样,饱满的胸部看似没平时穿衣服那么大,但也和若溪不相上下。

此时此刻,欲望的火苗在我心底燃烧。

我瞥了眼床上的若溪,她侧身躺着,淡紫色睡裙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呼吸依旧平稳。

我松了口气,确认她睡着了,在我的眼里若溪和视频里的晓雯竟然重合了,这对闺蜜看来在某些方面还有些相似呢,也不知道晓雯是不是处女?

就算是的话,处女膜估计也早就被自己手指捅破了吧。

我的视线再次回到视频,我知道不该看,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理智,下半身的反应让我坐立不安。

我咬牙,关掉手机屏幕,可那画面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我低声骂自己:“周泽昊,你疯了?她是若溪的闺蜜!”可欲望像野兽,啃噬着我的意志。

我起身,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锁上门,重新点开视频。

昏暗的灯光下,我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手掌滑向腰间,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视频里的画面——丝袜包裹的大腿、湿润的骚穴、那暧昧的液体声。

我的手开始动作,节奏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外面的若溪。

汗水从额头滑落,呼吸变得急促,我想象晓雯坐在我面前,裙摆滑落,对着我不断的浪叫着:“泽昊哥,插死我,我要不行了”。

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我咬紧牙关,低声喘息,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

瓷砖的冰冷和身体的炽热形成强烈对比,我抓着洗手台边缘,身体微微弓起。

视频里的手指动作加快,液体声更清晰,像是故意引诱我沉沦。

终于,一阵强烈的释放让我低哼了一声,瘫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

粘稠的液体弄脏了手,我满脸通红,羞耻感和内疚像潮水般涌来。

我赶紧清理现场,冲洗双手,镜子里自己的脸狼狈不堪,像个偷腥的贼。

我蹑手蹑脚回到卧室,若溪依旧侧身躺着,睡裙下的大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是毫无察觉。

我松了口气,悄悄爬上床,躺下时却觉得心虚得像做了天大的错事。

我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觉得他继承了若溪的美丽。

但仿佛间,我似乎看到他的眼睛还带着一丝晓雯的影子。

我幻想着如果晓雯能真的和我们生活在一起,那我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男主视角完结,下面开启女主视角)

林若溪的独白

我是林若溪,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我比谁都懂。

从十七岁起,我就在夜场的灯红酒绿里游走,学会了用眼神和身体让男人为我疯狂。

我有过无数男人,他们的钱、他们的欲,都成了我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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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厌倦了那种生活,我想要一个稳定的归宿,一个能让我彻底洗白的男人。

周泽昊,就是我选中的猎物。

难以想象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如此愚蠢,甚至相信他会是我的初恋,相信我纯洁无瑕。

认识后的第一次咖啡厅约会,我化了淡妆,穿上白色女士西装、白色短裙和肉色丝袜,装出端庄又羞涩的样子。

他居然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估计实际想问我是不是处女,我咬着唇,挤出泪水,装作害羞的模样,直接说自己从没谈过恋爱,为了防止他去向其他校友了解,我还编出了大学被造黄谣的故事,这么愚蠢的事他居然信了,眼神里满是怜惜。

他的单纯让我几乎要笑出声。

而晓雯,是我的伪娘闺蜜,真名肖文,是我最默契的共谋者。

他以女装示人,迷惑了所有人,包括泽昊。

我们在泽昊眼皮底下,偷情了至少上百次,每次都刺激得让人上瘾。

一次,泽昊出差,我把晓雯叫到公寓。

那晚,窗外下着雨,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晓雯的玫瑰香水味,混杂着一丝霉味。

我穿着紧身皮裙,裙子被她推到我丰腴的腰间,露出雪白硕大的臀部和圆润紧实的双腿。

纯白色开裆丝袜包裹着我的肉腿,泛着性感的光泽。

晓雯坏笑,捏了捏我的腿:“若溪,你这丝袜肉腿还是那么骚,哈哈,怪不得能勾住周泽昊那傻子。”她啪地一声,轻轻拍了我的臀部,我发出一声低呼:“啊,轻点……”我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嫩多汁,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

晓雯低笑:“这骚穴还是这么嫩,要不是我干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你说你是处女我也相信。”她撕开我的蕾丝上衣,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像两只水球在胸前晃动。

她掐了掐我的乳头,戏谑道:“你这骚母猪,奶子真大,泽昊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脸得绿成什么样?”我皱眉,低声抗议:“再大也没你义乳大啊。而且那傻子可没看过我的骚穴,他以为我是处女,到现在也只到接吻的阶段呢”。

晓雯哈哈一笑,扑通坐在沙发上,命令道:“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磕得响点,不然不算。”我沉默半晌,双手高举,额头贴地,啪地一声磕了个响头。

晓雯拍手大笑:“不愧是夜场的女王,磕头都这么标准,真是天生的贱货!”我闭着眼睛,又磕了两个头,丝袜包裹的大圆臀高高撅起,像日本的土下座。

她让我边磕头边说骚话:“说,”请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不好听再罚十个头!”我咬牙,额头再次触地,颤抖着说:“谢谢晓雯主人……操我骚穴……我是骚母狗若溪……谢谢主人让我这么爽……”晓雯拍手大笑:“精彩!不愧是骚母狗,爬过来,给我吹!”我爬到她身前,嘴唇贴上她的身体,动作熟练而激烈。

她的手指在我头发间穿梭,低吟着:“你这母狗,还是那么会伺候。”房间里充满了皮肤摩擦的声响和压抑的喘息,床单被揉得凌乱,汗水混着香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温度。

完事后,我瘫软在沙发上,胸口起伏,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晓雯懒洋洋地靠在我身边,戏谑地说:“这得是我们瞒着那傻子的第几次了?”我笑着回答:“这谁数得清呀?可怜的周泽昊还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处女。”他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体早已被晓雯狂干得烂熟。

说起来刚认识周泽昊那会儿,这傻子已经被我的清纯外表迷得神魂颠倒。

记得第三次约会,我选了游乐园,阳光明媚,空气里飘着甜腻的棉花糖味,而我的下面则散发着淫荡的味道,还好我的香水巧妙的遮盖了。

周泽昊站在入口等我,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紧张得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

我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脚上是白色平底鞋,干净得像个学生妹。

长发扎成低马尾,栀子花香水味是我精心选的武器,甜得能让人上瘾。

我朝他挥手,装出清纯的笑:“泽昊,久等了吧?”他脸红得像个苹果,结巴道:“没……刚到。”我心里冷笑:这傻子,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们先玩了旋转木马,我挑了匹白色独角兽,坐下时故意让裙摆滑到大腿,丝袜在阳光下泛着光,勾得他偷瞄了好几眼。

我假装没察觉,笑着喊:“泽昊,你不上来玩吗?”他摆手,脸红得像要冒烟:“我……怕晕。”我咯咯一笑,装得天真无邪,心里却骂:晕你妈,一个老处男,连看我一眼都吓得要死,真是个废物。

可我腿间的假阳具却让我暗爽,那是昨晚和晓雯玩到凌晨留下的“纪念品”,塞得我骚穴满满当当,每走一步都像在刺激我的神经。

我咬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心里却想着晓雯那根粗硬的家伙,操得我叫得像只母狗:“主人……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

我之后提议玩碰碰车,周泽昊笨拙地操控方向盘,追着我的粉色车撞,眼神却总往我腿上瞟。

丝袜包裹的大腿在裙摆下滑动,泛着淫靡的光泽,我故意翘起腿,让他看个够。

他撞上来时,我假装惊呼:“啊!”身体前倾,裙摆滑到大腿根,阳具的轮廓差点暴露。

我赶紧调整坐姿,夹紧双腿,装出慌乱的样子:“泽昊,你撞得太狠了!”他满脸通红,连声道歉:“对不起!若溪,你没事吧?”我心里笑翻了:傻逼,你知不知道我腿间塞着什么?

还以为我在害羞!

下车时,阳具顶得我有些不适,走路姿势略显僵硬。

我低头整理裙子,假装脸红:“我……去下洗手间。”他急忙说:“我陪你!”我摆手,笑得温柔:“不用,你在这儿等我。”转身离开时,我故意放慢脚步,让裙摆晃动,知道他会偷瞄。

我能感觉到腿间的阳具摩擦着骚穴,湿润的液体顺着丝袜流下,痒得我几乎要呻吟。

昨晚晓雯操我时,我撅着屁股喊:“主人……操烂我的骚穴……请你顶到我的子宫……”想到这儿,我差点笑出声,我照着洗手间的镜子,赶紧调整好表情,装出清纯的模样,我检查了插在骚穴里的阳具,调整好位置,确保不会掉出来。

镜子里,我的脸化着淡妆,杏眼清澈,嘴唇粉嫩,像个纯情少女。

可我知道,自己的骚穴还留着晓雯的味道,昨晚她射了满满一肚子。

我想这傻逼周泽昊要是看到我这副贱样,估计得吓得阳痿。

回到碰碰车场,他站在那儿,脸红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里攥着手机,像是怕我看出他的心虚。

我装作若无其事,笑得甜美:“泽昊,久等了吧?我们去玩摩天轮吧!”他松了口气,点头跟在我身后,眼神却不敢直视我。

我故意走在他前面,裙摆晃动,丝袜的摩擦声细微却撩人。

我知道,他裤子里的反应一定藏不住,可他连碰我一下都不敢,只会傻乎乎地说:“若溪,你开心就好。”在摩天轮包厢里,我靠在他肩上,栀子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僵硬。

我故意贴近,用夹子音低语道:“泽昊,今天好开心,谢谢你。”他脸红得像要爆炸,结巴道:“我……我也很开心。”我心里冷笑:开心?

你这傻逼,知不知道我腿间塞着阳具,还在想着昨晚被晓雯操到高潮的画面?

可我表面上还是那副清纯模样,眼神纯净,笑容温柔。

确定关系没多久,就到了我的生日。

傻子周泽昊捧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站在我公寓的客厅,紧张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老处男。

他送了条昂贵的黄金项链,价值不菲,我瞥了一眼,估摸着得是他小半年的工资。

我心里冷笑:这傻逼,为了讨好我还真舍得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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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我却装出感动得要哭的样子,杏眼微红,声音颤抖:“泽昊,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他脸红得像个苹果,结巴道:“若溪,你喜欢就好。”我扑进他怀里,嘴唇故意擦过他的嘴角,栀子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一僵,心跳像擂鼓。

客厅的灯光调得昏暗,窗帘半拉,月光洒进来,照在我身上。

我穿着黑色丝质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下面是一双薄透的黑丝,包裹着我丰腴的肉腿,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故意坐在沙发上,翘起腿,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黑丝的蕾丝花边,勾得他眼神直往我腿上瞟,却又赶紧低头,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我心里骂:装什么装?

还不是个精虫上脑的废物。

我咬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低声说:“泽昊,你送我这么贵的礼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愣住,脸红得像要爆炸:“若溪,不用,你别有压力!”我冷笑,这傻子,连占便宜都不会。

我起身,贴近他,胸前的饱满乳峰蹭着他的衬衫,挤成两团软肉,睡裙滑落,露出更多黑丝包裹的大腿。

我柔声说:“没关系,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听闺蜜说我们可以碰一碰的。”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黑丝的触感光滑而紧致,我能感觉到他手指一颤,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

他吞了口唾沫,眼神慌乱:“若溪,这……不太好吧?”我装出更羞涩的样子,眼角挤出一滴泪:“泽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这招果然管用,他眼里的犹豫瞬间化成怜惜,低声说:“若溪,我会很小心的。”我心里笑翻了,表面却咬着唇,装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点点头,靠在他怀里。

我引导他坐到沙发上,掀起睡裙,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缓缓跨坐在他腿上,臀部故意蹭着他的裤子,感觉到他下身的硬物已经顶了起来。

我低声呢喃:“泽昊,我还是处女,我想把第一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但你可以试试……隔着丝袜”他愣了一下,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笨拙地解开裤子,拉下拉链,露出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勃起得颤巍巍,青筋暴露,尺寸却小得让我想笑。

比起晓雯昨晚操我时那根粗硬的家伙,这玩意儿简直像个玩具。

我心里骂:就这?

还想满足我?

可我表面却装得娇羞,眼神低垂,像是害怕又期待。

他咽了口唾沫,手握着肉棒,怯生生地贴上我的黑丝大腿,轻轻摩擦。

黑丝的质感光滑而紧实,带着微凉的触感,他的肉棒顶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滑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故意收紧腿,夹住他的家伙,让他更用力地蹭。

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呼吸急促得像头困兽,低声喘道:“若溪……你好美……”我咬着唇,装出动情的模样,低吟:“泽昊……我好紧张……”其实我心里只有冷笑,这傻逼的反应,比我在夜场伺候那些老男人还不如。

他的肉棒在黑丝上越蹭越快,龟头挤压着丝袜,顶得我大腿微微发麻,液体渗出,弄湿了我的黑丝,散发出一股腥味。

我故意扭动臀部,假装不适应,发出低低的嘤咛:“泽昊……慢点……”这声音让他更失控,动作变得急促,像是完全被欲望吞噬。

没几分钟,他低吼一声,身体一颤,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我的黑丝上,粘稠地顺着丝袜滑下,滴在沙发上,留下淫靡的湿痕。

我心里骂:废物,连五分钟都撑不到!

他瘫软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愧疚:“若溪,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亵渎了你……”我强忍住笑,赶紧酝酿情绪,咬着唇,挤出一滴泪,眼角泛红,声音颤抖:“没……没关系,泽昊,我只是……有点吓到了。”我低头,装出羞耻的模样,蜷缩在他怀里,像是被他的“鲁莽”吓到的纯情少女。

他慌忙抱住我,连声道歉:“若溪,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我……我太混蛋了!”我埋在他胸口,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傻逼,你这点本事,也配让我高潮?

昨晚晓雯操我时,我叫得嗓子都哑了,那才叫爽。

我起身,假装整理睡裙,擦掉黑丝上的液体,柔声说:“泽昊,我不怪你……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他感动得眼眶都红了,握着我的手说:“若溪,我会等你,永远珍惜你。”我低头,装出娇羞的笑,心里却只有鄙夷:珍惜?

等你发现我和晓雯的游戏,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这场生日戏码,不过是我让他更深陷谎言的一步,而他,傻乎乎地信了我的每一滴泪。

日复一日,傻子周泽昊已经完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紧接着就是求婚,很快我们就正式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那天,我穿着纯白婚纱,骚穴里夹着晓雯前一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些腐败,散发出一股臭味。

泽昊问我身上怎么有味道,我搪塞说是汗味,他信了,握着我的手满眼怜爱。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股味道是晓雯留下的“礼物”。

新婚夜,我用尽技巧,装出处女的羞涩和疼痛,让他以为自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夜晚被无数双手抚摸过。

那晚的泪水,不过是我在镜子前练了无数次的表演,那晚的血水,不过是网上买的几块钱的假血包。

婚后的一个月,我的生活就像一场精心排练的戏,周泽昊是我的观众,傻乎乎地沉浸在我的温柔里,浑然不知我是个多么下贱的婊子。

每天清晨,我穿着浅粉色的露肩针织衫,系上白色围裙,在厨房里扮演贤惠人妻。

针织衫被我的乳房撑得几乎走形,乳沟深得像个漩涡,汗水从锁骨滑进沟里,泛着淫靡的光泽。

下身的紧身牛仔裤裹着我肥熟的肉臀,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颠勺时臀肉晃动,布料绷得紧实,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

我知道,周泽昊每次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都像被钉住,喉结滚动。

我转过身,假装刚发现他,温柔一笑:“老公,早餐好了,快来吃。”我的声音甜得像蜜,眼角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像是无意撩拨。

他结巴着坐下,目光却总忍不住望向我的胸,汗水洇湿的针织衫贴着皮肤,隐约透出紫色蕾丝内衣的轮廓。

我故意弯腰给他夹菜,乳峰晃动,时不时蹭到他的手。

白天,他去上班后,公寓成了我和晓雯的乐园。

今天,他刚出门,我便给晓雯发了消息:“过来吧,傻子不在。”半小时后,晓雯推门而入,记得有一天,晓雯恢复了男装以肖文的身份和我做爱。

我跪在地上,身上只挂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下摆被推到腰间,露出雪白硕大的肥臀。

我的骚穴暴露在空气中,肥嫩多汁,两片粉唇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

肖文哈哈大笑,命令道:“叫!学狗叫!说你爱我的鸡巴!”我咬牙,本来就没有的羞耻感还是让我脸颊发烫,我低声学道:“汪……汪……主人,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比泽昊那傻逼强十倍……谢谢主人操我……”晓雯拍手大笑,猛地进入我,硕大的肉棒像抽插飞机杯般疯狂进出,顶得我子宫一阵阵抽搐。

我咬紧嘴唇,压抑着低吟,嘴里喊着:“主人……操烂我的骚穴……顶到子宫了……啊……我就是为了钱才嫁给那傻逼……谢谢主人操我……”房间里充满皮肤拍打的啪啪声,汗水混着香水味,床单被揉得凌乱。

肖文低吼:“老子要射了,射进你子宫里,反正你已经结婚了,如果怀孕了正好让那蠢货当爹,哈哈!”他顶住我的子宫,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我身体一颤,瘫软在床上。

肖文把肉棒抽出时,甩了甩,残存的精液甩到我脸上,我喘着粗气,喉咙哽咽,脸上满是潮红。

晚上,他回家时,我早已换上贤惠人妻的伪装,穿着淡紫色睡裙,靠在他怀里,柔声说:“老公,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我故意贴近他,乳峰蹭着他的胸,挤成两团软肉,周泽昊的脸红得像个少年,搂着我吻上来,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我。

我回应得热情却带着几分羞涩,装得像个纯情少女,嘴里呢喃:“老公,你好棒……”可没几分钟,他就在我体内释放,瘫软下来,满脸愧疚:“若溪,对不起……我又太快了。”我笑着吻他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老公,我很满足。”心里却冷笑:满足?

我的骚穴还饥渴得要命,只不过你永远填不满。

后来,周泽昊这蠢货请好了婚假,肖文又打扮成女生的样子和我们一起度蜜月去海南。

此时名叫晓雯的她很懂得如何用女装和媚态迷惑所有人,很有技巧的展现女性的身姿,在海边用纱织的长裙遮盖她那根粗壮的肉屌,用粉底液巧妙遮盖义乳与皮肤的接缝处,周泽昊这个傻子从没怀疑过她的性别。

而且因为晓雯带的义乳太大了,让周泽昊的眼神不自觉的瞄向了胸部,每次他偷瞄晓雯的眼神、脸红的样子,我和晓雯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他以为晓雯是个大胆的女孩,却不知道她比我更会玩这场游戏。

旅游时,我和晓雯在酒店套房里缠绵,床单被揉得凌乱,汗水混着玫瑰香水味,我们的低吟在夜色中回荡。

周泽昊的单纯,真是可爱的可悲。

而晓雯对他的主动,也是这场游戏的一环,那天晓雯白天把我操的受不了,索性我就直接睡了去,本来打算上演的是晓雯敲我们房间,让周泽昊体验下在熟睡妻子边上被口射的剧情,没想到周泽昊自己憋不住了,居然去了晓雯的房间。

晓雯身为男人,自然不可能有真的阴道让他插入,她就直接用嘴让他失控,她那嘴巴可是早对我的小穴用过无数次了。

轻轻来了几下深喉,就把周泽昊榨干了,而周泽昊吓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这次偷情当做他和晓雯的秘密。

每次晓雯和我描述这次场景,我们都笑得几乎要出声。

至于孩子,自然是晓雯的。

那晚在酒店,她的“意外”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我算准了时机,确保孩子不是周泽昊的。

他抱着孩子,傻乎乎地说像我,却没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影子。

晓雯每次来家里,逗孩子时都会朝我眨眼,我们的秘密像一团迷雾,永远困住周泽昊。

我从不觉得愧疚。

这世界,本就是强者为王。

泽昊的爱、他的信任、他的痴迷,都是我赢来的奖品。

他活在我的谎言里,觉得我是他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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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要继续这场表演,就能永远掌控他的心。

生完孩子的我摆脱了曾经的夜场生活,我以照顾家庭照顾孩子为由,没有工作。

为了补贴家用,周泽昊不得不经常加班赚钱给我花。

我顺理成章的享受起了公主般的生活。

而我和晓雯的游戏依旧在暗处继续。

某个晚上,周泽昊加班未归,公寓里只剩我和晓雯,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水味,混杂着一丝潮湿的暧昧气息。

客厅的灯光调得昏暗,窗帘紧闭,窗外城市的霓虹被隔绝在外,房间成了我们肆意放纵的密闭空间。

我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一根黑色狗项圈,铁链垂在胸前,晃动间发出轻微的金属声。

腿上是一双肉色开裆丝袜,薄透得像第二层皮肤,包裹着我双腿,晓雯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她低头看着我,手里攥着铁链,轻轻一拽,我的脸被拉到她大腿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皮肤,闻到一股腥臭味。

她俯身,嘴唇贴近我的耳廓,低语:“别装了,你这母狗,婚前装处女装得那么像,让泽昊还以为你是圣女呢。现在都结婚了还装什么装呀”我冷笑:“他这人简直蠢爆了,不光看不出我这个假处女,连你是不是男人都看不出来,我怀疑他还在偷偷意淫你呢。”晓雯拽紧铁链,笑道,“不会吧,不过我这对超逼真的义乳是没哪个男人受得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脸拉到她身前,嘴唇被迫贴上她的身体。

她命令道:“含着,别动。”我闭上眼,表情像是痛苦不堪,嘴里却严丝合缝地含住,足足停了一分钟,喉咙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什么。

晓雯哈哈大笑:“痛快!人肉便器就是不一样,母猪厕所比马桶好使!”我长舒一口气,嘴唇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渍——她射出的尿液被我一滴不剩地吞下,熟练得像夜场里练就的技巧。

她拽着铁链,将我的头扭向一旁,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前后晃动,像是操弄着我的嘴。

我发出低低的呜咽,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嘴角流下一丝口水,混着尿液的味道,滴在我的身上。

晓雯低吼:“不行,老子要射了,全他妈吞下去,一滴别剩!”她身体一颤,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量多得让我几乎呛到。

我紧闭嘴唇,强迫自己吞下,晓雯抽出时,带出一道长长的唾液丝线,她退后一步,拉得老长,又猛地上前,啪啪啪连抽了我几个清脆的耳光。

我大口喘气,满脸潮红,肚子里的液体翻滚,随时要呕出。

她解开铁链,把我推倒在地,命令道:“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臭逼!”我没穿内裤,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丝袜凹槽更显深邃,骚穴湿润得像要滴水。

晓雯抡圆了,啪地一声抽在我臀上,我咬牙低哼,她却笑得肆意:“叫!学狗叫!你这母狗,不许说人话!”我满脸通红,羞耻得几乎要滴血,可还是低声学道:“汪……汪……”声音颤抖,带着屈辱。

晓雯拍手大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晃到我面前:“看看这个,拍得多好!”视频里是我穿着开裆丝袜,臀部高撅,她的两个手指在我骚穴里用力抠挖,湿润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

我惊慌失措:“你干嘛?!”她坏笑:“放心,没露脸,我刚发给周泽昊了,说是我的自慰视频。他回了个”别乱发“的表情,哈哈,那傻子还以为我在勾引他!”我也笑着道:“他肯定想不到这是他最珍爱的贞洁妻子”。

她扔下手机,重新压上我,动作激烈而粗暴,房间里充满皮肤摩擦的声响和压抑的喘息。

沙发被我们弄得吱吱作响,汗水混着香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温度。

完事后,我瘫软在地,丝袜上沾着汗水,胸口剧烈起伏。

晓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道:“若溪,你这生完孩子还更骚了,泽昊那傻子真是捡到宝了。”我喘着气说:“他确实把我当宝贝,对我都不敢用力,也许本来就没力气,每次三五分钟的我还要装作很享受,为了装纯,我甚至都不敢大声喊叫。”

那晚,周泽昊加班到深夜才回来,晓雯已经走了,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穿着淡紫色睡裙,裙摆故意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皮肤,呼吸调得均匀,像已沉沉睡去。

公寓里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婴儿床上的孩子睡得香甜,空气中还残留着我的栀子花香水味,掩盖了之前我和晓雯在客厅沙发上的荒唐痕迹。

我闭着眼,嘴角却藏着一抹冷笑——晓雯告诉我,她把那段视频发给了周泽昊,谎称是她自己的“自慰视频”。

我知道,他那单纯的老处男心思,绝对抵不住这种诱惑。

门轻响,他蹑手蹑脚地进屋,动作小心得像怕吵醒我。

我眯着眼,透过睫毛的缝隙,看到他站在床边,脱下外套,坐在单人沙发上,掏出手机。

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紧张。

他点开手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映在他眼镜上,我知道他一定在看那段视频——我的视频。

开裆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高撅的臀部,湿润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光,两根手指在其中用力抠挖,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从他耳机里传出,暧昧得像在勾魂。

我强忍住笑意,继续装睡,呼吸平稳得像个无辜的妻子。

他的喉结滚动,脸颊泛起红晕,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像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看。

我心里冷笑:周泽昊,你这傻子,还真以为那是晓雯?

视频里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液体,都是我那天在晓雯身下扭动的证据,或许是晓雯的手指捅着我的小穴,他就傻乎乎地当它是我那伪娘闺蜜的私处。

我故意动了动腿,睡裙滑得更高,露出大腿根部的曲线,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是无意撩拨。

他瞥了我一眼,赶紧低头,眼神慌乱得像个做贼的小孩。

我闭着眼,装得更深沉,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男人,连偷看都这么笨拙。

他起身,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溜进了卫生间,门锁咔哒一声。

我眯眼瞄了眼,确定他不会出来,才微微睁开眼,嘴角的冷笑更深。

卫生间里,手机屏幕的光透过门缝漏出,我知道他在干什么。

那段视频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重现:我的丝袜肉腿、肥嫩的骚穴、晓雯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液体声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我看着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手掌滑向腰间,呼吸急促,汗水从额头滑落。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估计是担心惊扰了我的“美梦”,可那压抑的喘息却出卖了他的失控。

我翻了个身,面向卫生间的方向,睡裙滑到腰间,露出半边臀部,故意让他回来时能看到。

我闭着眼,耳朵却捕捉着卫生间里细微的动静——低低的哼声、瓷砖墙被抓挠的轻响,还有他最后释放时的压抑低吼。

我心里冷哼:周泽昊,你这老处男,连撸都撸得这么可怜,还以为自己背叛了我,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我和晓雯的游戏。

门轻响,他从卫生间出来,脚步更轻,像个偷腥的贼。

我继续装睡,呼吸平稳,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他爬上床,躺在我身边,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带着内疚和羞耻,像是怕我发现他的“罪行”。

我眯着眼,透过睫毛看到他盯着天花板,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还微微发抖。

我强忍住笑,翻身贴近他,假装梦呓般呢喃:“老公……晚安……”他吓得一颤,低声回应:“晚安,宝贝。”语气里满是心虚。

我闭上眼,心底的冷笑更深。

周泽昊,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段视频里的女人是我,你偷看的每一秒,都是我和晓雯布下的局。

你以为自己背叛了我,其实你只是我掌心里的玩具。

这场谎言的游戏,我和晓雯会玩到你彻底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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