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教之乱,结束了。(1 / 1)
//一日,又是一“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这个由五个背景各异、心思各异的“婊子”与一条“公狗”所组成的奇怪小队,便开始了在这广袤的中原大地之上,“嘻嘻哈哈”、“鸡飞狗跳”的、最后的旅途。
白日里,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单纯地埋头赶路。
我们像一个真正的“大家庭”般,有了各自明确的分工:
苏媚儿当仁不让地,成了我们这个小团队的“后勤总管”。
她心细如发,将我们所有人的行囊,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提前规划好我们一整天的行进路线,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与岔路,都一一地规避开来。
她在为大家服务的过程中,似乎也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苏媚儿”的、全新的价值。
而桑琳婉与柳清漪,则成了我们专属的“斥候”与“猎手”。
性子外向的桑琳婉每天都兴致勃勃地负责在前方探路,将那些可能会遇到的危险,都提前地“清理”干净;
而相对内向的柳清漪则展现出她属于“猎人”的细腻技巧。
她会在林间设下各种精妙的陷阱,为我们的饭菜增添上一道道“野味”。
我想到刚和离恨烟踏上第一次旅途时,我手忙脚乱,而她利索扎营的,好笑的一幕。
离恨楼的女子……都是野外生存专家?
至于姜奴娇,则彻底地成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吉祥物”与“小女儿”。
她每天在那广袤原野之上,追逐着蝴蝶,采摘着野花。
然后,将那些沾染了晨露的花朵,一一地,插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
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将她自己两个臀瓣中间那朵最鲜艳的菊花,插在她那满是“父爱”与“威严”的、“邵哥哥”的……
大鸡巴的“龟头”之上。
而我李邵,则理所当然地当上了“伙夫”与“家庭煮夫”。
我之所以会如此积极地包揽下我们所有人的饮食,并非是因为我的厨艺有多么的高超——
离恨烟做饭比我好吃多了。
而是因为我发现,在那连续数日、通宵达旦的疯狂狂欢之后,桑琳婉与柳清漪竟明显地憔悴了起来。
她们的秀发明显暗了一点,脸上也都挂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她们毕竟才只是四品“凝罡”的境界,不像我和烟儿,已是身经百战,百操不倒。
我本想用银针,为她们好好地针灸一番,固本培元。
可惜,我的银针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污染,我不敢用。
于是,我便只能采取“食疗”之法。
我将烂熟于胸的各种滋补药方,都毫无保留地,融入了我们每日的饭菜之中。
“……师兄……我求求你了……”
桑琳婉看着眼前那碗黑乎乎的、散发着浓郁药味的“十全大补汤”,她那张“欲哭无泪”的俏脸,皱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苦瓜,
“……我们能不能,就好好地吃一顿正常的饭啊……?”
“……吃你的饭像在喝药一样……”
柳清漪不说什么贬低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越吃越少。
而姜奴娇,则更是彻底地耍起了“小孩子”的无赖。
“……不要……!不要喝……!”她看着我,那双同样是天真无邪的眼眸,充满了“抗拒”与“嫌弃”,“……奴娇……奴娇又没生病……不要吃苦……”
我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板起脸,试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她:
“你若不喝,晚上,可就没得‘大肉棒’吃了!”
我本以为,这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乖乖听话的“最终威胁”,会对她奏效。
却不想,她竟对着我,露出了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
“……没关系呀,”她的声音娇滴滴地,“……哥哥不给,娇奴就自己来拿。”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魅音控魂”之术,对着我,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想要!
想操她!
“你这小魔头!”
也正是在这时,烟儿带着“慈母”般无奈与“恨铁不成钢”的娇喝,从一旁响起。
她伸出手,在我不争气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将我从危险的边缘,给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然后,她便将“小女儿”,紧紧地拥入了怀中,亲自下厨,为她开起了“小灶”。
她的厨艺,比我这只知“固本培元”的笨拙郎中,要好上太多。
不过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一碗香气扑鼻的“兔肉羹”,便被她端到了垂涎三尺的姜奴娇面前,让她吃得心满意足。
“……不公平!”一旁的桑琳婉与柳清漪,看着眼前这“区别对待”的温馨一幕,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抗议。
“你们两个,还有脸说?”离恨楼大师姐冷冷地呛了回去,“……你们若是也想和本姑娘一样,怎么被操都操不坏……”
“……那等回了离恨楼,就给本姑娘,好好地练功!把你们那不争气的修为,都给我提上去!”
“……不然,”她顿了顿,黛青眼眸,缓缓地落在了那两碗有些冰凉的“十全大补汤”之上,“……就乖乖地,把这汤都给喝干净!”
“……一滴也不准剩!”
说着,她便一仰脖,把属于自己的那碗补汤,尽数喝了下去,以做表率。
“这不是还挺好喝的嘛!”
她这是在骗师妹们。
因为,在我的灵魂中——
【诗剑行……真得教教你怎么做菜了……这比你在离恨楼的时候,给我做的还难喝……】
……
苏媚儿已经默默喝完,开始整理餐具。
温筱苒师姐也搭上了手。
是的,温筱苒师姐。
她已经对我们这荒诞与温馨的日常,彻底地无语了,但她依旧是与我们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
她会与我们一同赶路,一同吃饭,但她却从未真正地,融入我们这个“五毒俱全”的……
“大家庭”。
“……筱苒姐姐……你看……我们这多好玩呀……”桑琳婉甚至还笑嘻嘻地,将自己那沾染过我阳精的温热俏脸,在温师姐那同样是光洁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师兄那根大肉棒,又粗又硬,能把人的魂儿都操出来。你也来尝尝嘛,保证你试一次就戒不掉了!”
温筱苒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将桑琳婉那颗不老实的小脑袋瓜轻轻推开,用一种“过来人”的、看透了一切的淡然语气,缓缓说道:
“婉妹妹,姐姐我,和你这性压抑的小蹄子不一样。男人那点事,我比你懂得多。”
“只是,”
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扫了一眼“公狗”,
“……姐姐我要的,是一个男人完完整整的心和身子,而不是去分食别人碗里的肉。烟儿的这根‘公狗’,虽然好用,但终究是她的。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姐姐我就不奉陪了。”
言罢,她就扭着屁股,款款而去。
我为什么在盯着她的屁股?
不行不行!
她都说不愿意了!
次日,筱苒师姐似乎是觉得天天在这修罗场里呆着,实在无聊,竟也做起了恶作剧:
她走到烟儿的身旁,将她拉到一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调侃的语气,轻声地问道:
“我说烟儿啊,你如今都是后宫之主了,怎么格局这么小?”
“……光知道收几个姐妹进来,怎么不想着,也为自己添几房英俊的男妾?”
“……你看,那濮师兄,还有那顾师弟,不都挺好的吗?”
烟儿的俏脸,瞬间便红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她看着温师姐,那是一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惊慌失措。
而我则更是被温师姐这段腹黑的挑拨离间,给彻底地吓傻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被其他男人操……
绝对不行啊!
我像一只生怕自己最心爱的骨头,被其他野狗抢走了的公狗般,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我的“主人”面前!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烟儿!我的好主人!”
“……你……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啊!”
“……我……我一个人,就能把你,和所有的姐妹们,都喂得饱饱的……!”
筱苒师姐计划得逞,笑盈盈地:
“叫你们天天让师姐给你们当侍女……李邵,站起来!你是跪你老婆呢,还是跪我呢?”
说罢,她就结束了这段对话,继续赶路去了。
……
“有情道”……
简直就是“变态道”!
或者说……
永久地址yaolu8.com这世间所有的“道”,都有其缺陷?
赶路的日子里不只有温馨,也有火药味。
这一日,桑琳婉对我家那头将“犯贱”二字,刻入了灵魂最深处的、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骚母驴”,发起了一场“挑战”。
“烟姐姐!”她看着烟儿,
“……我们来比一场!”
“……就比谁今天打的猎物更多!”
“……输的人,”她顿了顿,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浪荡,“……今晚就要第一个‘伺候’师兄!”
我的烟儿自然是欣然应战。
于是,一场“雌性”竞争意味的“狩猎比赛”,开始了。
然而,比赛的结果却早已注定。
离恨烟早就不是那个清冷又不近人情,只知道练武和杀伐的无趣“女侠”了。
现在的她,自称是一头快活的小母驴。
会抛蹶子的那种。
就在桑琳婉即将要以“三只野兔,两只山鸡”的微弱优势,战胜我家那“养尊处优”了许久的、懒惰的“正妻”之时——
我的烟儿竟真的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毫无廉耻地犯了规!
“喝呀!”
她以六品归真强者的速度,一瞬之间就出现在桑琳婉背后,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巴掌把她拍昏了过去!
她的猎物,自然就都成了烟儿的。
“师姐……你这样……会不会带坏奴娇妹妹呀……”柳清漪弱弱地说道。
就连那姜奴娇,都对这种明目张胆的犯规感到鄙夷。
只有离恨烟不在乎。
她赢了就行。
在天山之上,我们彻底知晓了这世界灰色的本质。
你若是不用下三滥手段对付别人,那别人就会对付你。
她这通“歪理”,我居然全都认可……
我只好将那个不省人事的、可怜的“失败者”,一路背回了营地。
这一晚,我觉得不应该一入夜就开始狂欢。温师姐实在是太孤单了。
我便提议,大家一同围坐篝火之旁,一人讲一个故事!
这场“说书大会”,在温馨的氛围之中,拉开了序幕。
我作为提议者,自然是第一个开了口。
我将在我看来,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养父口中听来的那些,被他说过不下数百遍的、关于“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江湖传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媚儿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充满了“警示”意味的、独属于“魔教”的黑暗秘闻。
她告诉我们,魔教之中曾有一位天赋异禀的少年天才,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力量,不惜以自己的亲生姐妹为“炉鼎”,将其活活采补至死。
最终,他虽功力大成,却也因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只知杀戮与吞噬、再无一丝人性的怪物,妄图挑战血手阎罗,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
大晚上的讲这种事真的好吗……
而姜奴娇则为我们讲述了一个,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却又细思极恐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只小白兔……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和妈妈……”
“……有一天……小白兔,不听话,偷偷地跑出去玩……等她回来的时候……爸爸妈妈……就不见了……”
“……他们变成了一碗,好好喝的……红色的……甜汤……”
“……小白兔把汤都喝光了……然后……她的身上,就开出了一朵好大……好大的……红色的花……”
“……然后……”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这明明是她的往事!
让她自己说出来,实在是太残酷了。
“……葛葛……为森么不让奴娇再继续说了……”
我把她躺在我的腿上,抚摸着她的头,让她渐渐安定了下来。
温筱苒师姐懂我的心意,也开了口。
她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她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关于“离恨楼”起源的传说。
“……据说,我们离恨楼的师祖,在即将要晋升那传说中的九品‘天人’之境时,失手害死了自己陪伴一生的道侣……”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他因此久尝‘离恨’,久久不能自拔,但最后还是开宗立派,以离恨楼之名传承‘离恨’。”
“……但是,此‘离恨’并非是痴男怨女的悲戚,而是一种要积极入世,用最深厚的情意,力争让天下人,都摆脱‘离恨’的‘有情道’。”
“……自那之后,离恨楼的弟子,每一代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的爱恨情仇……”
这是点我们呢?
“……不过,”她顿了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理性”的笑意,“……我也不知道,这些传说被那些喜欢‘添油加醋’的前辈们,给改了多少次了,就当是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好。”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对我的烟儿胜之不武之举,“怀恨在心”的桑琳婉,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
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我家烟儿小时候的“黑历史”。
“……你们是不知道啊……想当年,烟姐姐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练功走火入魔,快要死过去了……竟还哭着,给我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遗书!”
“……还有!还有!那次,她因为偷吃了楼主师伯的‘锦鲤’……”
“……被罚在后山,倒挂了三天三夜……!”
“……而且呀,那锦鲤还有毒!”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却突然开了口。
她看着桑琳婉,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看不过去了”的、淡淡的红晕。
“……婉姐姐,……你说谎。”
“……被吊着打的人……明明是你自己。”
“你这小蹄子!懂不懂统一战线啊!?”
桑琳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她,却被温师姐死死按住。
也正是在这时,柳清漪才缓缓地讲述起了她自己的故事。
原来,她是花长老的亲传弟子。
她的家就住在琅琊山不远处,颇有家资,父母双全,童年幸福。
只是花长老,在一次下山途径她家之时,见她颇有天赋,才询问她的父母是否愿意将她送上山来修炼。
她是离恨楼少有的,以这种“自愿”的方式上山的弟子。
她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诉说着“向往”与“思念”的红晕。
“……等这次,回了离恨楼,我也想先回家住上几天……好好放个假……”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独属于“女儿”的孺慕之情,
“……正好,也快到我娘的生辰了……”
在场的几个孤儿闻听此言,难免都有些神伤。
也正是在这时,我的烟儿又好气又好笑的调笑声,缓缓响起。
“那你这‘小雏女’,在家里也别忘了好好练功啊。不然,以后,以你这四品的小身板子,可就要被‘主人’,每一次都活活地操昏过去了……”
“姐!……”
柳清漪娇啼一声,不好意思再多说一个字了。
烟儿就是这样外冷内热。
这个时候也好意思用这样的玩笑调节气氛……
最后,轮到了我的烟儿。
她将我们二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如今这“一生一世”的、所有的故事都娓娓道来。
她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她只是将一些被她自己,给定义为“犯蠢”与“吃瘪”的糗事,给不动声色地隐去了。
比如,在从临淄返程的那棵古树之上,被我活活地操得失禁尿尿。
【驴恨烟,今天你怎么反倒害起羞来了?不就是被我操得喷尿么?】
我在灵魂链接中调笑起来。
【诗剑行!!!你再敢提这事,我就一脚踩爆你的膀胱,让你一辈子漏尿!!】
大家的故事都讲完了。
温筱苒知趣地说自己眼皮已经打架,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帐篷睡觉,不打扰我们了。
柳清漪被我连续操了好几天,天天都不到半个时辰就昏倒,今天实在是身子发软,也跟着筱苒师姐一同离去。
苏媚儿今日似乎格外想念自己的枫郎,也拒绝了参加今夜的淫趴,只是对着我们温婉一笑,主动起身去为帐篷外的篝火添柴,替我们放哨。
于是,今夜便成了“离恨楼家法”之夜。
烟儿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属于“妻子”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属于“师母”的冰冷威严。
我也同样板起了脸,扮演起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严厉师父”。
我们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一个还在为自己白日的“挑战”而洋洋得意,一个还在为晚饭的“难吃”而撅着小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桑琳婉,”烟儿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的感情,“你可知罪?”
“咯咯咯……师母,琳婉何罪之有呀?”桑琳婉看着我们,那双媚眼,写满了“我没错,下次还敢”的挑衅。
“姜奴娇,”我同样是板起了脸,“你又可知罪?”
“哼!哥哥做的饭就是不好吃!娇奴没错!”
她则写满了倔强。
“好,很好。”
离恨烟一脸淫笑。
“家法伺候!”
她将那两具,同样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不知死活的娇美胴体,一一地按倒在地。
她先是命令桑琳婉,将身体摆成一个如同祭祀用的、四足着地的拱桥,却又用真气强行将她的腰身向下压去,形成一个诡异的、反向凹陷的弧度,又不知从哪找出几根结实的细麻绳,先是将桑琳婉的双手从胸前复上乳头,又与她那同样向上抬起的、弯成了M形的小腿脚踝,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极致的捆绑,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身体,被彻底地扭曲成了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
她那丰腴的翘臀,成了这人体祭台之上,最高、也最引人注目的“圣坛”;而她腿心那片秘境,也同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们二人的眼前。
紧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那吓得不知所措的姜奴娇,也同样捆绑了起来。
只是,考虑到她尚有身孕,烟儿特意避开了她的腰腹,只是将她的小手与小脚,同样从背后捆在了一起,让她像一只待宰的可怜小羔羊般,趴在了桑琳婉的身旁。
然后,我们便开始了独属于我们这对“金兰孽侣”的“家法处置”。
那是冷月师母前几天,才刚刚言传身教地,通过拍屁股,教给烟儿的寸止大法——
我们的巴掌带着一股奇异的真气,狠狠地,落在了那两对臀上。
“啊……!”
起初,她们还嘴硬。
“……师父……师母……你们就这点力气吗……?”
“……琳婉的……屁股……好痒……还……还想要……更重一点的……”
“……呜呜……坏哥哥……坏姐姐……娇奴……再也……不理你们了……!”
可渐渐地,她们便笑不出来了。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我们的巴掌之下,不住地剧烈颤抖、痉挛!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洪流,在她们的体内汇聚成了足以将任何堤坝都彻底冲垮的、汹涌的江河!
她们的身体,一晚上都在高潮的边缘。
可她们被我们用真气死死堵住的经脉,却让她们,死活也喷不出来!
后半程,她们彻底地崩溃了。
桑琳婉的双手不断地来回摩擦着乳头,却没有一点能让她解脱的感觉。
“……师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师兄的饭……真好吃……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饭……!”
姜奴娇来回扭动着想要释放,却只让自己的快感越积累越多。
“……呜呜呜……哥哥……姐姐……娇奴……错了……娇奴,再也不挑食了……求求你们……放过娇奴吧……好难受……娇奴的……小穴……要……要,被自己的……骚水……给,活活地撑爆了……!”
我赶紧用真气探查一番,确定她的安全无虞,才敢继续亵玩。
这场折磨一直持续到日出。
我们才终于缓缓地撤去了真气。
“啊——!”
她们几乎要淹死在自己喷出的骚水里。
神经也被我们搞得错乱了。
桑琳婉那本是热烈的灵魂,此刻却只剩下了颠三倒四的片段:
“……剑……在天上飞……屁股……好大的烧饼……”
“……师姐的……汤圆……掉进了……我的裤裆里……”
“……呜……好辣……好大的……屁股……在……在天上飞……!”
而姜奴娇的呓语,则更像是晚上的故事,也是她自己过去的续写:
“……兔子……吃掉了……爸爸的……眼睛……”
“……红色的……糖……流出来了……从……从妈妈的……肚子里……”
“……兔子……没有了爸爸……和妈妈……”
“……但是……找到了……哥哥和姐姐……
“……哥哥的……手指……是……是冰糖葫芦……插在……奴娇的……鼻子里……”
“……呜……好白……姐姐的……汤……是……是白色的……!”
“……哥哥……奴娇要!要喝水!黏黏的水!”
我没有再含糊。
每人的屁穴,各灌了一发。
虽然天亮,但我和烟儿打屁股打得累了,还是睡了几个时辰,只听见窸窸窣窣的。
第二天起床,我煮汤的时候,姜奴娇非要缠着我带她去河边洗脚脚。
“邵哥哥……娇奴的脚脚……脏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哥哥……带娇奴……去洗脚脚……好不好呀?”
离恨烟这时候正在不远处,用炉火纯青的真气,将一棵早已枯死的古树,震成一堆大小均匀的柴火。
而桑琳婉则自告奋勇地,从我手中接过了那被我们用得充满了“家的味道”的铁锅,笑嘻嘻地说道:“师兄,你去吧!今早的汤,就交给我了!”
我只好应允。
我们来到那潺潺流动的小溪旁。
姜奴娇洗脚脚的时候……那小脚真好看!
那是一双,我用尽世间所有最华美的诗句,都无法形容其万一的、完美的玉足。
那皮肤,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得不带丝毫的瑕疵;那脚踝,纤细得不盈一握,弧线优美;那脚趾,则如同十颗,最饱满的、也最晶莹剔透的珍珠般,圆润可爱,甚至还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健康的粉色。
离恨烟走过的路终究还是多了点……竟也不如奴娇妹妹。
真的好美……
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竟主动地,将那只同样是被溪水彻底地冲刷干净、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小脚,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邵哥哥,快吃,快吃妈妈的小脚……”
我没有犹豫,张开了嘴,将她那只可爱玉足,缓缓地含了进去。
那滋味……
竟出乎意料的好。
那皮肤是冰凉的,带着溪水独有的清冽;那触感是光滑的,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而那味道,则是带着一丝独属于她自己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淡淡奶香。
我伸出舌尖,如同品尝世间最甘甜的蜜露般,从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舔舐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足弓,与那光洁、纤细的脚踝。
“……嘻嘻……好痒……邵哥哥……”
眼前这只,娇奴的脚……是她自己的“玩具”。
品尝它,不需要任何的“负罪感”,也不需要任何的“责任心”,只需要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与她一同在这“过家家”游戏之中,尽情地玩耍、嬉戏,就够了。
不对……
我怎么会这样想!?
她用了“魅音”!
我清醒过来,赶紧把拉着丝的口水擦掉,扶额苦笑。
看来,等回了离恨楼,必须好好管教她了……
不一会,在喝我那“固本培元”汤时,苏媚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奇异的惊艳。
“……师弟……你今日这汤……怎的比往常,好喝那么多?”
离恨烟也赞同这个说法,一连喝了好几碗。
“……确实好喝!咕噜咕噜……”
只有温筱苒,在将那碗突然变得鲜美的肉汤,缓缓地送入口中,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这……这汤里……怎么……怎么有股……石楠花的……腥味……”
我毛骨悚然——
能有石楠花味道的,只有——
操!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温筱苒师姐喝!
桑琳婉此时悄悄想跑,却被反应过来的离恨烟,一把抓了回来。
几个姑娘,包括我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堆的……
精液汤!
原来,桑琳婉与姜奴娇这两个小蹄子,在被我们折磨了一宿之后,便想出了这该死的损招!
她们竟趁着我睡着了,将我疲惫的欲望,给活活地撸了出来,榨了满满一大瓶的精液,然后,全都作为“佐料”,加进了今早的汤里!
柳清漪实在是犯恶心,喉头一酸,将刚刚才吃进去的精液汤,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胃里的黄水,都第一次没有淑女风度地吐了出来。
温筱苒这个最无辜的发现者,则疯狂地喝着清水,仿佛要将自己那被“污染”了的、可怜的舌头,给活活地洗秃噜皮。
“桑琳婉!等回离恨楼,给我抄写门规一百遍!!”
她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只有离恨烟,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竟不知羞耻地,又满满地为自己盛了一碗。//
毕竟,我夫君诗剑行作为六品的“炉鼎”,他的精液,确实也算是,美容养颜的……
无上补品……
这一晚,在欢爱之余,我给诗剑行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小李子……今夜,你射出来的所有精液……”
“……都给本宫,好好地存起来。”
“……明日,本宫要用它们,做一顿最美味的、也最滋补的……”
“……‘阳精宴’。”
“……让本宫一个人,吃得饱饱的。”
他抖擞精神,提枪上驴。
第二天,所有女人,除了我,都被夫君给彻彻底底地操得下不了床了。
我干脆就用昨夜的精液,为自己,也为我那饥渴难耐的道心,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饭。
我没有用手。
我这头小母驴,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将小脸深深地埋入那几只木碗当中,仔仔细细地,品尝着,那独属于我夫君一个人的……
无上美味。
我的屁眼和骚穴当然也没闲着,一直被我那始终“龙精虎猛”的、唯一的夫君,用他那根与我心意相通的滚烫龙根,狠狠地贯穿着。
我这头骚母驴,已彻底地在性爱的时候,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我一边享受着这前后夹击的无上快感,一边不知疲倦地挑衅着他。
一开始,我志得意满:他昨晚连操了六个时辰,足足半天一点没休息,怎么可能胜得过我?
【……夫君……我的好公狗……】
我的灵魂,在夫君的识海之中,发出了“皇后”慵懒的点评,
【……你看,你昨夜射的第一发头汤,烟儿给你做成了这道‘龙精白玉羹’。色泽倒是清亮,滑嫩爽口,可惜啊,味道寡淡,一尝便知是你这公狗,还没使出全力,只是在敷衍清漪那小蹄子呢……】
我的臀瓣随着他的顶弄而骚浪地晃动,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
【……还有这碟‘金枪李子酱’,是你喂给婉儿那骚蹄子的第五发老精。啧啧,粘稠倒是够了,就是火气太重,咸腥得很。看来你这公狗,对那只主动投怀送抱的母狗,倒是挺卖力的嘛?】
【……至于这碗‘紫蝶龙髓粥’,】我伸出舌尖,将碗底那最后一丝,他喂给苏媚儿,又被我活活从她口中“抢救”出来的精子做成的米粥,舔舐干净,
【……嗯……倒是多了几分魔气的中和,口感层次丰富了许多。只可惜啊,终究是喂给了那只破鞋,浪费了。】
我扭过头,用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黛青眼眸,痴痴地看着他。
【……夫君……你看……你这‘龙精’啊,味道太淡了,一点嚼劲都没有……】
【……比你做的饭,还难吃。】
【……操穴也不行,软绵绵的,一点没劲儿。】
【……总有一天,我驴恨烟就去找个器大活好、又会做饭的好男人,把你这不中用的废物,给活活地休了!】
我的挑衅,换来了他更加狂野的挞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孽根,在我体内,变得愈发地滚烫,愈发地坚硬!
我开始逐渐有点爽,但还是嘴硬。
我……我当然能赢他!就是他一直顶我的子宫,吃饱的胃膜那里,有点胀的慌!
【……嗯……啊……】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用力点啊,没吃饭吗?……你这……公狗……操穴的力道……比你的精液味道……还差劲……啊……!】
【……你看你,连婉妹妹那只主动张开腿的骚蹄子,都操不服,还得靠媚儿姐姐的媚气助兴……真是……没用……】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把我的子宫……也当成奴娇妹妹的……屁眼……狠狠地……干……!】
他被我彻底地激怒了。
一个时辰都不休息么!?
我的身体,被一点点征服,操碎。
我不想再当雌性了……
雌性总是受苦……
哼啊……
【……夫君……我错了……】
【……你的龙精……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你的大鸡巴……也是天下第一的神兵……】
【……求求你……别……别再顶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烟儿……烟儿再也不敢了……烟儿只吃你的……大肉棒……烟儿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母驴……!】
【……烟儿,要和媚儿师姐一起……做你一辈子的性奴驴……】
现在求饶哪还有用?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我被他,操了整整一上午。
直到那具同样是六品“归真”强者的、百操不倒的强悍胴体,也终于动都动不了了。
我的灵魂,也同样开始胡言乱语。
【……兔子……在……在子宫里……吃……吃自己的……龙精……好烫……】
【……夫君的……大鸡巴……是……是胡萝卜……插在……插在烟儿的……屁眼里……】
【……呜呜……屁眼……也要……也要为夫君……生……生小兔子……!】
最后,我被他操得呜呜哭出来,膀胱涨的要裂了,却被他用真气死死地封住,尿不出来。
我终于受不了了。
【……夫君……主人……求求你……放过烟儿吧……】
【……烟儿……烟儿的膀胱……真的……真的要被你……彻底地……操爆了……!】
【……求求你……让我尿吧……】
他终于还是心软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与我心意相通的温暖真气,缓缓地,撤去了。
我特意对准了夫君那张正“幸灾乐祸”的英俊俏脸。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脸上的戏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正的惊慌。
但他没有躲。
一股带着我独有的兰花幽香与一丝堕仙骚气的金色水流,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骄傲母龙,从我的腿心,以一道强劲的弧线,喷薄而出!
最新地址yaolu8.com那水流不带丝毫凡俗的臊臭,反而像最顶级的花蜜,散发着醉人的甜香。
我看着那金色的“圣水”将他整张英俊的脸庞彻底覆盖,看着他那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却依旧不肯闭上眼睛的狼狈模样。
然后,我将我被他操得尿不出来,憋了整整一早上的“驴尿”,一顿狂喷!
做完这一切,我便像一头真正的母驴般,四肢着地,撅起屁股,重重地趴倒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只有灵魂,还在不知疲倦地向他索取着。
【……夫君……我的好夫君……】
【……烟儿饿了……】
【……烟儿每天都要喝……夫君亲手为我做的……‘精粥’……】
【……你那充满了生命力的龙精,可是世上最好的补品……烟儿要把它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肚子里,变成我自己的血肉……】
【……这样,烟儿就能永远年轻漂亮,也把你这头公狗,彻彻底底地,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剑行一把把自己脸上的尿抹掉,把我抱回了帐篷。
【……好……都给你喝……】
然后,我又被他整整操了一下午才作罢。
比修炼“三位一体”的时候还难受……
//所有姑娘都被诗剑行操得七荤八素,这一天,她们只好停留,等待苏媚儿一个个把她们都治好。//
当我们再次踏上琅琊山那熟悉的、蜿蜒向上的青石板路时,已是七日之后。
正是半夜,无人迎接。
山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那独属于离恨楼的清冷草药香。
一切,都仿佛未曾改变。
可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截然不同。
离开时,我诗剑行还是个天真的“小侠”,
如今……
楼主没有在威严的正殿接见我们。
一封由真气凝聚而成的、薄如蝉翼的信笺,等候在我们那间充满无尽爱与欲望的温暖闺房之中。
信上,只有寥寥两字:“书房。”
我们赶紧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那早已无法洗尽的、属于天山的血腥与风霜。
然后,我们便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平静,缓缓地走入了那间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楼主鲁聃的私人书房。
书房之内,陈设古朴,不带丝毫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古旧书卷的墨香与名贵檀香的、能让人瞬间心神宁静的奇妙气息。
一炉熏香,青烟袅袅。
窗外,是风雪过后的阴沉天空,一轮残月,在厚重云层之后,若隐若现。
楼主,就静静地坐在那张由整块黑檀木雕琢而成的宽大书案之后,而师母却不知所踪。
他没有看我们,只是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看懂的眼神,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手中那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如玉的紫砂茶具。
他亲手为我们各斟了一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
“天山一行,九死一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足以洞察人心的无上威严,
“不问死生,不叙成败。说与我听,你们失了什么?又得了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烟儿,缓缓地端起了面前那杯滚烫香茗。
这几日,她已经重新定义了自己的“贞洁”,想必,不会在这个问题面前崩溃了吧?
她那双因经受无尽痛苦与屈辱而濒临破碎的清澈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净化的慈悲雾气,所彻底覆盖。
她,先开了口。
“弟子,失了贞洁。”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锥子,狠狠地扎在了我心脏上。
“弟子,也失了那个干净、骄傲、以为能用手中‘离恨伞’,便能斩尽天下所有不平的‘离恨烟’。”
她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自嘲与无尽悲伤的凄美弧度,
“……她在那地狱般的雪地之上,被彻底地摔碎了。她甚至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是欢爱的魔女,做那些天下最淫邪的事。”
“可是,”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圣女”的黛青眼眸中,充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决绝,
“……弟子,也得了。”
“弟子,得到了‘离恨’。’”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弟子,恨那些将无尽痛苦与屈辱,强加在无辜之人身上的所有罪恶。弟子想要把他们的遗憾,他们遭受的罪恶,尽数剥离,即便需要我来承受……”
“弟子,也得到了,‘慈悲’。”
她的声音,又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她缓缓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
“弟子,看着苏媚儿,看着姜奴娇,看着她们被扭曲的整个人生。弟子,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
“弟子终于明白,‘人性本善,因恶生恶’。她们的恶,源于她们曾承受过的、更深重的恶。单纯的杀戮,斩断的只是罪恶的枝叶,却滋养了仇恨的根。真正的‘侠’,或许不该只是审判者,更应是……引路人。哪怕那条路,要从地狱开始。”
“幸而,弟子得了‘他’。‘他’只要存在,弟子心中的那份‘贞洁’,便永远存在。”
“‘爱’,便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情道’。”
她说完,便再也没有看楼主一眼。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之中是一种早已超越生死的,纯粹的爱意。
我缓缓地站起身。
我对着楼主,深深地鞠了一躬。
“弟子,失了守护。”
我现在终于能够直面这个问题——离恨烟不怪我,我却无法对自己毫无责怪的情绪。
“……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那群肮脏的畜生,无情地蹂躏、彻底地玷污。弟子,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弟子甚至觉得,‘守护’一文不值,‘杀戮’才是永恒。”
“弟子,也失了天真。”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弟子,失去了那个以为能用一把剑、一身医术,便能护一人周全的,可笑郎中的心。”
“弟子,更失了力量的纯粹。”
“……弟子手中剑,弟子身上针,以及弟子的身体,都已被那些充满邪恶与不详的魔气污染。”
“但,弟子也得了。”
我缓缓抬起头,恢复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属于“归真”强者的冰冷理智!
“弟子,得到了,‘责任’的真正重量。”
我看着烟儿,
“……弟子明白了,责任,不是在胜利后拥抱爱人。而是在她身处地狱时,依旧能成为她灵魂最后的支柱,让她不要沉沦,让她和我一同存在。”
“弟子,也得到了‘侠医之道’的,新的理解。”
“……弟子明白了,最锋利的剑,是为了守护最柔软的心;最慈悲的药,是为了医治那早已溃烂的人性。”
“……弟子也终于明白,力量无正邪之分,善者手中行善,恶人手中作恶。魔气,亦是一种力量,与我们所驾驭的真气并无本质不同,亦能拿来治病救人,斩妖除魔。”
“……但,弟子在被反噬的痛苦中才真正懂得,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与心境,才能真正驾驭魔气,用它来守护他人。”
“……如果只是简单地将魔气作为提升力量的捷径,那最终必将遭到反噬,沦为力量的奴隶,与自己所憎恶的魔头,再无分别。”
“……最后,弟子得了‘存在的意义’——”
“……只要她还存在,我就永远存在。”
我说完,缓缓地走到了烟儿面前。
我伸出手,将她那冰凉却又滚烫的身体,轻轻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属于我们二人,在那天山的七天、七夜、七战的无边深渊之中,共同的,
那在无数次沉沦,无数次自我怀疑,无数次紧紧相拥,无数次灵肉合一之后,
甚至在那几次五女一男的淫乱之后,
依然真挚无暇的“得”。
“……我们,得到了更深的情。”
那是一种被无情的现实摔碎之后,被我们二人合力重塑,最终涅槃重生,情比金坚,满溢兰香的爱情。
只要我们还存在——
这份情,便一生一世!
即使它脆弱如琉璃……
我也会以手中剑,护她胸中伞,
一同让我们的情,
永不终曲!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楼主,静静地听完了我们的自述。
他看着我们那虽然伤痕累累,却又紧紧交握的手。
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屋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我已了然。”
离恨楼主缓缓起身,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中显得更加高大。他走到我和烟儿身旁,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邵儿,烟儿,你们此行辛苦了。”离恨楼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慈爱,“今夜,就回你们的爱巢,好好温存一夜吧。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师母……”
“明日,再论闭关之事。”
这八个字,彻底堵住了我的嘴。
楼主依然像往常一样,对我们不置可否。
但这态度,也许比任何赞许都更悠远。
我们带着满腹感悟,与一丝因楼主沉默而生的、新的不安,离开了书房。
我们走入离恨楼寂静的夜色之中。
我们相视一眼。
然后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
今夜,只属于我和烟儿。
我搂着烟儿,回到我们阔别已久的爱巢。
推开房门,熟悉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床榻整洁,烛火微明。
这片空间,承载着我们无数甜蜜的回忆。
但如今再次推开这房门的两个十九岁的少年少女,已经尽数失去了贞洁,但又靠着那份永不变质的感情,互相救赎。
我们没有急着入睡,只是紧紧相拥,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烛火摇曳,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一夜,我们决定不去想那些沉重的事情。
“剑行……”离恨烟的声音娇媚而轻柔,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满足。
她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呼吸扑洒在我肌肤上,带起一阵酥麻。
我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
我的火热在她身下缓缓勃起,充盈着爱意与力量。
“烟儿,还记得我们初次修行《玉女忘情录》的时候吗?”
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笑意。
离恨烟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那娇媚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羞赧的红晕。
她当然记得。
那时的我们,青涩而又带着一丝好奇,在秘籍的指引下,懵懂地探索着身体与功法融合的奥秘。
如今……我们却……
“嗯……”离恨烟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甜腻,“那时候……我们还对着秘籍,红着脸……我们做到一半就睡着了,连续好几天都没爽到……”
她轻笑着,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带着对往事的回忆与怀念。
我轻吻着她的发梢,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那段日子,虽然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但更多的是纯粹的爱与彼此的交付。
“那时的我们,真傻。”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一心只想着如何提升功力,却未曾深究那份爱,才是核心。”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描绘着我的眉眼。
“是啊……后来我们越是追求技巧……越是追求功力的飞跃……反而差点迷失了最初的心意……”离恨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剑行,你累不累……”
我的小母驴,一看就是又想要了。
她说着,身体在我怀中微微扭动,那温软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我火热的顶端,似是无声的邀请。
“在烟儿身旁,我永远都不累。”
我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透过她轻薄的纱衣,开始揉捏烟儿的雪峰,挑逗着那两颗粉红的樱桃。
“哥哥,你好坏……现在……烟儿好想……用最纯粹的爱……和你……融为一体……”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切,感受到她那份渴望被爱意彻底填满的心情。
我猛地俯下身,堵住了她那张娇媚的口唇。
这个吻,带着回忆的甘甜,带着重生的喜悦,更带着我们彼此之间,那份历经磨难后,更加深沉而炽烈的爱。
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身体在床榻上缓缓滑动。
我的火热直接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馒头缝,在她娇媚的“兰香白馒”里,感受着极致的紧致与温热。
深入!深入!
每一下都直接顶进子宫的最深处!
离恨烟今晚娇嫩无比,让我险些忘了,这几天里,她每天都像个疯子一样寻欢作乐,试图覆盖那些惨痛的记忆。
我们应该是成功了吧?
我们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天山之行的血腥,忘记了魔教的邪恶,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
此刻,只有彼此,只有爱。
直到我向她的子宫之中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而她也在一次长达数分钟的痉挛之中,彻底睡去,这场欢爱才拉下帷幕。
烟儿那张本是清丽绝伦、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面容,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融化的幸福与……安详,所彻底覆盖。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她像一只流浪许久,满身伤痕,终于被主人寻到,接回家中的小猫,紧紧依偎在我的怀中。
这七天,七场战斗,已经全部镌刻在我们的灵魂之中。
在这七场战斗之中,我们失去了太多,但同时又得到了很多。
我们,失去了那本该是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天真与……无邪。
我们,也失去了那早该融入了我们骨血的贞洁。
我们,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中力量的掌控。
但我们得到了,“人性本善,因恶生恶”的善恶观,
也得到了“力本同源,善恶由人”的力量观。
我们更是得到了将会伴我们走完一生的情和爱。
至少,我有我怀里的烟儿。
不论接下来的闭关有多难,我都一定会和她,携手共渡难关!
我看着身旁的临渊。
它仍被血之碎片包裹。
那如同一泓秋水般冷漠的剑身之上,此刻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妖异血红色,所彻底覆盖。
我的银针,则被啸天魔君的本源魔气侵蚀。那本该闪烁着清冷寒芒的、充满生命力的银针,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黑气。
那左天尊,还未身死。
他何时会卷土重来?
他口中的“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教主,那神秘的教主,究竟为何放弃战斗?
啸天魔君那时的尸山血海,为何让我头晕目眩?
玉虚剑仙,为何在那场三宗师大战中,视我如天灾,又不一剑将我斩杀?
那日的舞剑,那白衫红裙的女子,为何让我呕吐不止?
那“璃”字,是她硬生生地刻出来的么?
我的过去,与她有何瓜葛?
苏媚儿和姜奴娇,她们能成功赎罪,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吗?
柳清漪和桑琳婉,她们能放下过去,找到自己人生的挚爱吗?
明日开始的闭关,会以什么形式进行?
而我,到底来自何方,又最终去向何处?
这么多的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知该去问谁。
也罢,听楼主的吧。
让一切,都在明天揭晓!
我靠着烟儿那沁着欢爱后微汗的小脸蛋,闻着她秀发的淡淡兰花香味,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见——
解除魔气的方法是,我和烟儿必须被迫分开。
我梦见,我和她被关在了一个冰冷的石室之中。
我们的手被两条万载玄铁所打造的,坚固的锁链,死死地锁在了,两堵相隔足足有十丈之遥的冰冷墙壁之上。
我们能看到彼此。
我们能听到彼此的悲号和……痛苦的呼吸。
我们却无法触碰到彼此。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更加可怕的,无边无际的酷刑。
那时的我不知道,真正的“试炼”,比梦中的酷刑,还要漫长百倍,残酷万倍……
琅琊山巅。
一名男宗师出现在女宗师身旁。
“冷月,你我真气已经全部注入,明日便开启‘离恨门’吧。要想克绍其裘,承继大统,这是他二人命中该有的考验。”
“夫君,你觉得邵儿和烟儿能撑住吗?”
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那圆圆的月光清冷,照亮山巅,照亮那对孽侣爱巢门口的一汪溪水,映着已经落尽的兰花丛。
这圆月,若没有这两名愚蠢少年少女的不自量力,便会给整个天下,带来终焉的审判。
某个没有被这皎洁月光照耀的阴暗角落。
一名断臂男人跪倒在地,
他的面前,却完全不见任何人。
连黑影都没有。
魔教之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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