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乱伦的滋味如何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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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第109章)

少年看着少女走来,她脚步轻盈,走在灯火朦胧的廊道,像夜色里的年幼麋鹿。

朱鹿再没有平时的颐指气使,仿佛一位青梅竹马的邻家少女,巧笑盼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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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脚步放慢,趋于站定,瞪大眼睛,凝视着那张有些陌生的清秀脸庞。

朱鹿后抽出左手,朝陈平安挥手打招呼,边走边说道:“陈平安,棋墩山石坪上的事情,我爹希望我能够跟你说一声……”

五步之隔,二境巅峰修为的少女,身形猛然发力前冲,仅仅两大步,刹那之间就来到了陈平安身前,几乎面面相视,两张脸庞纤毫毕现,少女脸庞上带着狰狞、愤怒和快意、解脱,复杂至极,少年眼神黯然之外,更多是凌厉,视线中带着那种用斩龙台磨砺出来的柴刀锋芒。

朱鹿左手一拳直击少年额头,此举作为障眼法,少女甚至故意稍稍放慢了出拳速度。

真正的杀手锏,在于右手,当她闪电出手后,手握三根锋利竹签,直直捅向少年的心窝。

在竹签就要刺穿少年心口的时候,暴起杀人的少女,她之前未曾说完的那句言语,刚好顺势脱口而出,“对不起!”

此刻少女哪有什么娇憨神态,唯有狠厉。

下一刻,朱鹿满脸惊愕,心知不妙,就要后撤。

陈平安此刻已然没了继续佯装的耐心,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爆发】与【时停】这双重手段同时施展出来。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三支被视作杀手锏的竹签,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朱鹿的双手以及后心之上,将朱鹿牢牢钉在地上。

“哼,你还真是天真呐,都到了这步田地,你才终于明白,这世上,一心想着害人的,可就只有你一人么?”陈平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竹签轻轻戳了一下朱鹿的后心,那神情,宛如猫在捉弄到手的老鼠,满是戏谑与嘲弄。

朱鹿陷入莫大恐慌,根本没有想到和陈平安如此大的差距。

顾不得擦拭嘴角的鲜血,带着哭腔解释道:“不要杀我,陈平安,我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真的我不骗你,如果我要杀你,我怎么会用这几支糖葫芦竹签,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杀你啊……”

陈平安一针见血道:“之前在观水街分开,你拉上你爹朱河说是去逛兵器铺子,是不是想挑选匕首之类的趁手兵器,容易隐藏在袖口之内,我猜应该是铺子关了吧,所以只好用竹签代替。”

朱鹿蓦然笑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咳嗽得厉害,捂住嘴,猩红鲜血仍是不断从手指缝隙渗出,她松开手,仿佛认命一般,仰头望着那个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少年,视线从上往下,最后看到一双粗糙低贱的草鞋,少女再次抬起头,好似魔怔失心疯了,不哭反笑,死死盯住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少年,沙哑笑道:“没想到你没我想象的那么蠢,但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看出我要杀你的?”

少女提高嗓音,原本清秀可人的脸庞,扭曲而癫狂,“陈平安,在杀我之前,可以不可以让我死个明白?!”

陈平安道轻蔑一笑:“七个字,杀陈平安得诰命,他说你就信,没有万全的把握莽撞动手,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你呀真是没救了。”说罢也不再理睬,看向激动出现的朱河,“怎么朱河叔叔,忍不住要来大意灭亲,还是继续相护呢。”

少女刚要尝试着坐起身,就被陈平安一脚踩塌在额头上,后脑勺重重撞在青石板上,少女呕出一大口鲜血,这次彻底放弃了挣扎起身的企图,虽然她内心深处,最大的耻辱,是让一个穿着草鞋的陋巷少年站着跟自己说话,而她却只能躺着,连坐起身都成了奢望。

朱河不知何时站在廊道之中,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起,满脸痛苦,男人望向那一双少年少女。

一个是自己心爱的闺女,一个是自己欣赏的晚辈。

朱鹿伸出大拇指,使劲抹掉嘴角的血迹,微微低头,眼睛却盯着草鞋少年。

缓缓转头,少女破天荒脸色平静,对那个熟悉身影说道:“以我们小姐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这一切,我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这辈子就算是毫无希望了。爹,我求你了,不要心慈手软,趁着那个风雪庙的阿良还没有回来,赶紧动手!公子说过,当断不断,必为其乱!”

就在这时,远处一声焦急无比的呼喊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朱鹿!”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朱鹿。

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正从山坡的另一头拼命奔来,正是朱河。

他遥遥望见朱鹿倒在你身前,顿时目眦欲裂,满脸的担忧与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他脚下发力,速度又快了几分,周身的气势节节攀升,显然是准备不顾一切地出手救人。

可他刚冲出不过十丈,身形便突兀地凝固在了原地,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

朱河保持着前冲的姿势,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脸上焦急万分的表情也彻底僵住,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成了一尊活生生的雕像。

他无法动弹,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弯曲,唯独一双眼睛还能转动。

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与无边的惊骇,死死地瞪着你,若是眼神能杀人,你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陈平安自顾自的说到“阿良你还不出现,那我就自己解决绝了。”心念一动【自在世界】开。

这便是上一次陈平安的系统奖励,或许朱鹿这个路人角色不重要,但她的一血也是陈平安的一血,两者叠加的奖励就十分逆天了。

这个奖励强到什么地步,即使爆发也无法发挥全部效果,但炮制朱家父女已经绰绰有余。

“坏了”阿良这次只能姗姗来迟,眼看着三人化作点点星光消失。“这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倒在地上的朱鹿也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世界仿佛没变,还是那片森林草地,还是那几个人,可四合院大小的范围外如同没有加载出来一般白茫茫一片。

她原本因落败而升起的屈辱与不甘,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她奋力挣扎,口中发出嘶哑的喊声:“爹,救我啊!”

风如刀,割过荒芜的山岭,卷起尘土与枯叶,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那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牢牢箍住了朱鹿的后颈。

她一身引以为傲的武夫天分在此刻仿佛成了笑话,被那股深不可测的力量死死压制在体内,连一丝一毫都无法调动。

她被毫不怜惜地单手提了起来,双脚离地,那身裁剪合体的青色劲装下,纤细而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剧烈地扭动、挣扎。

她的手指拼命地抠抓着那只扼住自己命运的手臂,指甲在对方看似寻常的布料上划过,却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这种感觉,比千万剑穿心还要屈辱。

她,朱鹿,被人说有望武夫七境的天才,未来无可限量的天之骄女,此刻却像一只被猎人擒获的雏鸟,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被踩进了泥里。

你提着她,步伐从容不迫,一步步走向那尊凝固在不远处的“雕像”。

朱河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眶欲裂。

他全身的肌肉都因极致的愤怒与用尽全力的对抗而贲张着,青筋如同虬龙般在他脖颈与额角盘踞、跳动。

然而,那诡异的术法像是一座无形的山,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任凭他如何催动气血,如何运转武夫的纯粹气机,身体都纹丝不动,甚至连一根小指都无法听从意志的调遣。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将那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子,如此轻慢地、羞辱性地拖到自己面前。

他的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低沉而愤怒的咆哮:

“放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有本事冲我来!”

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狂怒与钻心的疼痛。

你似乎对他的咆哮置若罔闻,只是在离他仅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这个距离,恰好能让朱河清晰地看到朱鹿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也能让朱鹿闻到他身上因焦急而渗出的汗水味。

朱鹿的挣扎愈发激烈,她试图用膝盖去撞击,用脚去踢,可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这些动作都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痉挛。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紧紧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凄美。

你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玩味的、近乎残忍的温柔,轻轻抚上了朱鹿的脸颊。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毒蝎蛰了一下,眼中瞬间爆发出滔天的恨意与恶心。

她猛地偏过头,想要躲开你的触碰。

然而,扼住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一股巧劲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

你的指尖,就那样慢条斯理地,从她光滑的脸颊,滑到了她微微红肿的唇角。

那里,有一丝殷红的血迹,是方才被你一招制服时震出的内伤所致。

温热的指腹,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轻轻抹去了那点血痕。

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嘲讽与挑衅。

陈平安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擦拭着上面唯一的瑕疵。

朱河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焚烧殆尽。

被定住的身躯里,气血疯狂奔涌,像是要冲破堤坝的洪流。

他发出了更加狂暴的怒吼:

“别碰她!你个杂种!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去嘶吼,但声音在这空旷的野外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一切,都成了你手中这幅画卷上最鲜明的点缀。

朱鹿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这泪水,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看到朱河为她如此痛苦却又无能为力时,那份撕心裂肺的无助与屈辱。

她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愿看到他此刻这般模样。

她重新睁开眼,泪眼朦胧中,视线却依旧锐利如剑,死死地剜着你。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要杀就杀!何必如此羞辱人!我朱鹿今日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配为人!”

她的刚烈,她的不屈,似乎让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用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像是在品鉴最上等的瓷器。

这个动作,对于朱河而言,无异于最残酷的凌迟。

他看着你的手在那片他拼命也要守护的地方肆意亵渎,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淹没了他。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能。

如果……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哪怕只是再强一点,朱鹿就不用受此奇耻大辱。

“呵呵……”一声轻笑从他的喉咙里发出,那笑声充满了自嘲与悲凉,听起来比哭嚎还要令人心碎。

他的怒骂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沉默。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染上了一层更深的、像是来自深渊的疯狂与阴郁。

朱鹿察觉到了朱河的变化,心中警铃大作。

她了解他,知道这种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加可怕。

这是心境即将出现裂痕的征兆,若是他因此走火入魔,那后果不堪设想!

“爹!别看!你别看!”她第一次在声音中带上了哀求,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挡住朱河的视线,“这没什么!我没事!”

她的话语像是一根针,刺进了朱河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心神。他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那疯狂的恨意却沉淀得更深了。

而陈平安,似乎对他们之间的这种深情互动极为欣赏。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很多人都知道朱鹿做错了,但你对她的娇惯,也是源泉之一。所以我来帮你们斧正。”

你抓着朱鹿后颈的手松开了些许,转而揽住了她不堪一击的纤腰,将她温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下巴,一路下滑,划过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最终停留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之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你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以及在那肌肤之下,因紧张和愤怒而急促跳动着的脉搏。

“不……不要……”朱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恐的颤音。

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缓慢的游走,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抗拒,汗毛倒竖,一种冰冷的战栗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朱河的牙齿已经咬出了血,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他看着你放在朱鹿锁骨上的手,恨不得能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可那屈辱的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

“求求你……”朱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濒死的野兽在哀鸣,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第一次开口求饶,“求你……放过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所有东西……全都给你……只要你放过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滴滚烫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滴入了脚下的尘土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那沾染了朱鹿鲜血的指腹,在朱河眼前微微停顿,随即,在一旁朱河那几欲噬人的目光注视下,被陈平安缓缓送入口中。

舌尖轻轻一卷,将那带着一丝铁锈腥气的温热液体吮尽。

这味道,是属于一位转世道女的,带着她刚烈不屈的灵气与生命力,此刻却成了你口中的战利品。

朱鹿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与被极致侵犯的屈辱感直冲天灵盖。

她眼中的恨意仿佛凝成了实质的拳意,若是能动,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扑上来与你同归于尽。

你的手并未就此停下。

那只手,仿佛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从她紧抿的唇角滑下,经过她小巧而倔强的下巴,触及了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修长白皙的脖颈。

夜风微凉,吹拂在她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细腻肌肤上,激起了一片细小的、无法控制的战栗。

你的手指像是最懂欣赏的匠人,在她光洁的颈侧流连,感受着那层薄薄皮肤下,动脉血脉有力的搏动。

接着,指尖轻轻一勾,便扯开了她青色劲装最上方的一枚盘扣。

“嘶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扯声,在死寂的野外里显得格外刺耳。

朱鹿的衣领被粗暴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了大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像是上等汉白玉雕琢而成,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锁骨之下,是胸口那片更为柔嫩的肌肤,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喘息,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饱满乳房的上缘也随之显现,浑圆的弧线被衣物紧紧绷住,挤压出一道浅浅的、引人遐想的沟壑。

那片白腻的风景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呼……哈……呼……”

朱鹿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这不仅仅是因为方才的挣扎,更是因为恐惧、羞耻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沿着脸颊,滴落在裸露的锁骨上,像是一颗晶莹的泪。

朱河再也承受不住这般酷刑,他猛地闭上了眼睛,但那副画面却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比亲眼所见更加清晰,更加折磨。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溢出,顺着他僵硬的脸颊滑落。

他听着朱鹿那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心如刀绞,却连为她合上衣襟这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野兽受伤般的呜咽,从他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你似乎对这对父女的痛苦表演极为满意。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你身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而你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越过那片白腻的锁骨,直接复上了她左边那只被衣物包裹的乳房。

“啊!”

朱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像是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隔着一层布料,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完美的形状,饱满而富有弹性。

你毫不客气地用手掌揉捏起来,感受着那团软肉在你掌中变换着形状。

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弓起,试图躲避这种陌生的、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触碰,但你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让她无处可逃。

她只能被迫承受着,感受着自己的胸脯被一只陌生的手肆意把玩,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你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随着衣物的窸窣声,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从你的裤裆中昂然挺立而出。

那肉棒通体紫红,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着,分泌出少许清亮的粘液。

在清冷的月光下,这根代表着最原始欲望的雄性器官散发着一股凶悍而蛮横的气息。

就用这根棒子好好教导你们。

你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抓着朱鹿腰肢的手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

一声更加响亮的布料破裂声响起。

朱鹿那条方便活动的练功长裤,被你蛮横地从腰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脆弱的布料一直裂到了腿根。

她那双修长笔直、紧实有力的大腿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而撕裂的裤子中间,那块遮挡着女性最私密处的三角地带,也随之显露出来。

朱鹿的双眼在这一刻瞪到了最大,瞳孔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她能感觉到,自己最后的防线即将被彻底摧毁。

你将她微微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被定住的朱河,然后粗暴地撕去了她下身最后那层贴身的底裤。

一丛不算茂密,但修剪得颇为整齐的黑色芳草,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月光下,也呈现在朱河那虽然紧闭,却仿佛能穿透眼皮的视线里。

在那片草地的掩映下,一道粉嫩的缝隙紧紧闭合着,那是她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阴户。

或许是出于极度的恐惧与紧张,那片稚嫩的私处显得有些干涩,但两片柔嫩的阴唇,却因为主人的羞愤而在微微颤抖着。

你用手指强硬地分开了那对紧闭的阴唇,露出了内里更加娇嫩的粉色嫩肉,以及那颗如同小珍珠般可爱的阴蒂。

“不……不要……求你……”

朱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滑落,她放弃了所有的骄傲与倔强,用最卑微的声音哀求着。

朱河听到了这声哀求,他再也无法忍受,猛地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眼前那副让他肝胆俱裂的景象时——看到朱鹿光裸的下体被你肆意玩弄,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正对准那片女子贞洁的禁地,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

“畜生!!!”

而你,就在他这声咆哮中,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了朱鹿那片干涩而紧致的穴口之上!

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道,抵在陈平安和朱鹿身体紧贴的缝隙之间。

你没有立刻刺入,反而享受着这种即将撕裂一切的临界状态。

你缓缓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温柔地、缓慢地贴上了朱鹿那张泪痕斑驳、满是屈辱与汗水的脸。

这个动作,充满了病态的、模仿爱侣间的亲昵。你的皮肤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鼻尖能嗅到她发间混合着恐惧的淡淡清香。

“呃……”

朱鹿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一般。

这种伪装成温存的侵犯,比纯粹的暴力更让她感到恶心欲呕。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将脸偏向一侧,紧咬牙关,下颌线绷成一条刚硬的直线,宁愿将自己的脖颈扭到酸痛,也不愿再与你的皮肤有丝毫接触。

她无声的抗拒,在你眼中却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你跟了上去,另一只手毫不温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像是钳子一样,强行将她扭过去的脸又扳了回来,正对着你。

她紧闭着双唇,牙关死死咬合,构建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你的拇指粗暴地按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向内挤压,迫使她的牙齿因为疼痛而微微松开一道缝隙。

就在这一刹那,你的舌头如同毒蛇出洞,猛地探了进去,蛮横地撬开了她的齿关。

“唔……!!”

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悲鸣。

你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惊慌失措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探索。

你勾住她那根想要拼命躲闪的柔软舌头,强迫它与你的纠缠、共舞。

这不是亲吻,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征服与掠夺。

你品尝着她口中混杂着泪水咸涩与些许血腥的津液,将自己的气息与味道,霸道地灌入她的身体深处。

朱鹿的身体彻底僵硬了,大脑一片空白。

泪水更加汹涌地奔流而下,顺着你们紧贴的脸颊滑落,将两人的皮肤都浸得湿漉。

她能做的,只剩下发出无意义的、被堵塞的“呜呜”声。

站在一旁的朱河,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他的双眼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充满了令人心悸的疯狂。

他看着那个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女儿,被如此下流地侵犯,看着她的唇舌被另一个男人强行占有,一股黑色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怒火从他心底最深处轰然爆发。

“嗬……嗬……”

他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嗬嗬声,被定住的身体内部,气血疯狂逆行,冲击着四肢百骸。

若是此刻解开束缚,他恐怕会不顾一切地燃烧生命,与你同归于尽。

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之中,你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被强行分开的、干涩的穴口,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没有丝毫准备,没有半点润滑。

“噗嗤——!”

那巨大的、狰狞的龟头,携着撕裂一切的力道,硬生生地挤开了那层从未被开启过的屏障。

处女膜破裂的剧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朱鹿的四肢百骸!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撕裂般的痛苦与绝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箭矢射穿的白鹤,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着。

当然此前陈平安早已侵犯过朱鹿,她的身体早已被玩弄的了如指掌,此时的处女膜,只不过是陈平安修复的,为的就是让朱鹿感到被夺取贞洁的绝望。

然而,在朱鹿意识中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那尖锐的痛楚与极度的羞耻感冲上顶峰的瞬间,她那因为极度敏感而被过度刺激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错乱的应激反应。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痉挛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

紧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贯穿的阴道深处喷薄而出!

“噗——!”

大量的、清澈而滚烫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泉水一般,从你们交合之处猛烈地喷射出来。

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将你那刚刚破开她身体的肉棒都向外推了些许。

温热的潮水打湿了你的小腹、你的手背,也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地面都浸湿了一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麝香气息。

朱鹿自己也完全呆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过程,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的意志,做出了如此淫荡的回应。

这种认知,比被强行破身的痛苦,更让她感到崩溃。

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了下来,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破碎的喘息。

你将她柔软而颤抖的身体翻转过来,压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身下的尘土与碎石硌得她背部生疼,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楚,与她身体最深处正在经受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分开她那双修长而无力的大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摆成了一个完全敞开的、羞耻的“M”字姿势。

然后,你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女血与淫水的滚烫肉棒,重新对准了那片已经一片泥泞的幽谷,毫不迟疑地,整根没入!

“唔!”

朱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痛哼,身体再次因为这粗暴的贯穿而猛烈地弹了一下。

这一次,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滑入得更加顺畅,滚烫的龟头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你开始了机械而有力的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长串混杂着鲜血与透明液体的粘稠丝线;每一次顶入,都将这些液体重新捣回她的身体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随着你活塞般运动的节奏,更多的液体被从那不堪挞伐的穴口挤压出来。

鲜红的处子之血与之前潮吹时喷出的清亮淫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粉红色泡沫,随着你肉棒的每一次进出,被甩得到处都是,溅在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溅在了你律动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副淫靡而残酷的画面。

然而,比这肉体上的羞辱更让朱鹿感到崩溃的,是她身体的背叛。

她的阴道,那片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圣地,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剧痛后,竟然开始产生一种让她陌生的、可耻的反应。

内壁的嫩肉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你每一次拔出时,都本能地收缩、吮吸,像是在挽留;在你每一次撞入时,又紧紧地、完美地包裹住你的肉棒,每一寸褶皱都严丝合缝地贴上来,贪婪地感受着你肉棒的形状与温度。

这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荡妇在迎接她熟悉的恩客。

一波又一波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罪恶的藤蔓,从两人交合之处疯狂地滋生,顺着她的脊椎一路攀爬,直冲大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被你粗壮的肉棒根部不断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失神战栗。

不!不可以!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尖叫。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阵阵上涌的快感,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和尊严。

很快,她的嘴唇就被咬破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这疼痛与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但她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是细微的呻吟。

这是她最后的抵抗。她不能让朱河听到……她不能让他听到自己在这般屈辱下发出任何类似欢愉的声音。

朱河跪坐在不远处,那无形的束缚依然将他牢牢禁锢。

他亲眼看着你用最原始、最羞辱的姿势占有着朱鹿。

他能清晰地看到你那根沾满血污的肉棒,在她双腿间疯狂地进出,能听到那淫秽不堪的水声,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杂着鲜血与爱液的腥甜气味。

最让他痛苦的,是他看到了朱鹿脸上一闪而过的、因为快感而失神的迷离。

尽管她极力压抑,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他看到她的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看到她的小腹在你的撞击下微微颤抖。

这一幕,比千万把刀子插在他的心上还要痛苦。

他的朱鹿,那个骄傲的女儿,正在被一个恶魔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而她的身体,却在可耻地迎合、沉沦。

“啊……啊……”

朱河的嘴里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音节,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躯壳。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朱鹿承认很爽吧,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因为我早就上过你了,陈平安出言嘲讽到,并且长驱直入,肉棒完全进入直接开宫。

那句恶毒的嘲讽,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朱鹿即将崩溃的神经里。

“什么……?”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那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太荒谬,以至于她的大脑一时间竟无法处理。

熟悉?

早就上过?

这怎么可能!

她今天之前,明明还是完璧之身……这撕裂般的剧痛,这前所未有的屈辱,都是铁证!

可……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可耻地迎合,如此下贱地……感到快感?

就在她心神剧震、一片混乱的瞬间,你腰腹猛地发力,发动了最深、最狠的一次冲撞!

“噗——!”

这一次,再无任何阻碍。

你那根硕大狰狞的肉棒,顶开了湿滑紧致的甬道,携着摧枯拉朽之势,长驱直入,重重地撞上了那片从未被任何异物触碰过的、柔软而敏感的秘境深处——她的子宫口。

“哈啊——!”

一声短促、压抑不住的喘息,混合着极致的痛楚与一道无法言喻的、瞬间炸遍全身的强烈电流,猛地从朱鹿的喉咙深处泄了出来!

那是一种完全超乎她理解范畴的感受。

仿佛整个小腹都被一股滚烫的烙铁狠狠顶了一下,酸、麻、胀,伴随着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灭顶快感。

她的腰肢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向上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在一起。

这声喘息刚一出口,朱鹿自己就僵住了。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里面充满了无边的惊恐与自我厌恶。

她听到了……她听到了自己发出的声音。

那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一声……近乎于满足的、淫荡的叹息。

她疯了似的立刻死死咬住嘴唇,将后续所有可能溢出的声音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可一切都晚了。

那一声,虽然轻微,但在死寂的荒野中,却像是一道惊雷,清晰地劈进了朱河的耳朵里。

他原本已经麻木的、充满死寂的双眼,因为这声喘吟而骤然掀起滔天巨浪。

他看到了,他亲眼看到了——朱鹿在那个男人最深的一次侵犯下,身体本能地弓起迎合,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失神与迷离,口中发出了……那种声音。

再联想到方才那句“因为我早就上过你了”的恶毒低语……

一个荒诞、恐怖、足以将他彻底摧毁的念头,如毒素般无可抑制地在他脑海中滋生、蔓延。

不……不可能的……

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嘶吼、抗拒,但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却在向他呈递着最残酷的“证据”。

他的朱鹿,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干着,而她……她的身体,她的声音,似乎都在诉说着一种可耻的……熟悉?

你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盐,狠狠地撒进了她身体与灵魂最深的伤口里。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的言语而剧烈地一颤,那是一种比肉体被贯穿更深邃的、发自灵魂的战栗。

羞耻,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这股极致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最本能的应激反应——她阴道内壁的软肉,在一瞬间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抗拒你的存在,来否认那可耻的快感。

但这恰恰是你想要的结果。

那紧致的甬道,此刻像一张贪婪的、湿热的小嘴,用尽全力吮吸、包裹着你的肉棒。

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收缩,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摩擦与快感,让你舒服得几乎要低吼出声。

而对于朱鹿,这种紧绷,无异于火上浇油。

那更加剧烈的摩擦,让快感的电流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她体内肆虐。

你每一次对她子宫口的碾磨与撞击,都让她的小腹深处炸开一团酥麻的烟花,那快感强烈到让她浑身颤抖,脚趾死死地绷直,几乎要抽筋。

粉红色的淫液,混杂着新鲜的血液,因为这剧烈的绞榨而流淌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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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流出,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泥泞。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噗叽、噗叽”的、糜烂至极的水声。

她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身体深处在叫嚣着沉沦,但她的尊严与意志在疯狂地抵抗。她不能呻吟,绝对不能!

“你……你这个畜生!”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但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情欲与痛苦而变得嘶哑、颤抖,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濒临高潮时的无力娇喘。

“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她用尽力气叫骂着,试图用愤怒的言辞来掩盖身体的沉沦。

可她越是骂,心中越是羞耻,身体就夹得越紧,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也就愈发清晰、愈发强烈。

朱河跪在那里,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石像。

他听到了你的嘲讽,听到了朱鹿那听似叫骂、实则充满了情欲颤音的嘶喊。

他亲眼看到了,朱鹿的身体是如何在那根肉棒的挞伐下颤抖,看到了她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挽留”着侵犯她的凶器。

你的话,像一道魔咒,在他脑中种下了最恶毒的种子。

是啊……为什么会这么紧?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为什么……她会发出那种声音?

熟悉……

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来回地、残忍地切割着。

他看着朱鹿那张因为情欲与泪水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她那迷离失神的双眼,一个让他宁愿立刻死去的念头像疯长的毒藤,缠绕住了他的一切。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在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朱河的世界,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彻底碎裂,再也无法拼合。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朱河紧闭着双眼,试图将自己放逐到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中。然而,听觉却在这种时候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成为了最残酷的刑具。

“噗嗤……噗嗤……噗嗤……”

那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湿滑而富有节奏,如同最恶毒的鼓点,一下下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每一个声音都如此清晰,他甚至能从中分辨出你每一次抽插的深度和力道。

这声音,在他脑海中自动描绘出了一幅让他灵魂凌迟的画面:你的腰腹如何发力,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女儿体内进出,以及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是如何无力地被你分开,承受着这无休止的蹂躏。

“不要看……爹……求你……别看……”

朱鹿已经放弃了叫骂,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这句“不要看”,成了她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执念。

她以为只要朱河不亲眼看见,伤害就能减轻一分,却不知道,这句哀求本身,连同她话语间无法掩饰的、因为被操干而漏出的娇媚喘息,对朱河而言是更加致命的毒药。

你的污言秽语并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下流,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小刀,精准地割开朱河的神经。

“听听……听听你女儿的声音……多好听……像不像在求我干得再用力一点?她的骚穴……现在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

你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身,肉棒在她泥泞的穴道里带出更响亮的水声。

“啊……不……不是的……”朱鹿呜咽着反驳,但你狠狠一记深顶,直接将她的话语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这一切声音,在朱河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了朱鹿因你的话语而羞愤欲死的表情,看到了她因为你猛烈的撞击而失神颤抖的身体,看到了两人交合之处那片泛滥的血水泥泞……这幅由声音构建的画面,比亲眼所见更加清晰,更加充满了恶意的细节,因为想象力,将一切都渲染到了最极致的残酷。

终于,在一连串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撞击下,朱鹿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

“呜……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高亢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小腹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射而出,悉数浇灌在你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

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在她心爱之人的面前,被敌人操干到神魂俱颤,淫水喷涌。

朱河虽然紧闭着双眼,但那声尖锐入骨的叫声,和他脑海中“看”到的、她身体在高潮瞬间的剧烈反应,化作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出,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那无形的束缚虽然禁锢着他的身体,却禁锢不住他因心神俱碎而逆冲的气血。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的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随着那口鲜血被一同吐尽了。

朱鹿高潮的尖叫尚未在夜风中完全消散,她整个身体还在那灭顶快感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

你抓住这个机会,掐着她的腰,在她痉挛不止的温热穴道里发动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你的肉棒如同暴雨中的船杵,一次又一次地凿击在她早已敏感不堪的子宫口上,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呜咽。

终于,一股无法抑制的灼热感从你的下腹猛然涌起,你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尽数打开。

“呃啊——!”

浓稠、滚烫的白浆,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股脑地、凶猛地灌射进了朱鹿的身体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子宫颈,让她本已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无情地填满、侵占。

你享受着在她体内搏动射精的每一秒,直到最后一滴精髓都射空,这才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将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阴道中抽离出来。

“啵……”

一声粘腻而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像是从湿透的泥地里拔出了柱子。

也就在这一刻,朱河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他那双紧闭的、流过血泪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他看到的,是你的肉棒刚刚离开朱鹿的身体。

他看到的,是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而在那双腿之间,是他此生都无法磨灭的地狱景象——

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一片圣洁的私密之处,而是一片被肆意蹂躏过的、狼藉不堪的战场。

大量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有清亮的,是她方才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地面彻底浸湿;有鲜红的,是她被破身时流出的处女血,被你的抽插搅得与淫水混合,形成一条条刺眼的、粉红色的溪流;而最让朱河瞳孔骤缩的,是那股刚刚从她体内溢出的、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那股代表着极致占有与玷污的白浆,正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挂在同样沾染了鲜血与泥土的阴毛上,一滴一滴,缓慢而残忍地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因为那些粘稠的液体,地上的泥土、枯叶和细小的砂砾都紧紧地黏在了她的臀瓣与大腿内侧,将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衬托得如同被人丢弃在泥潭里的破败玩偶。

整个画面,肮脏,淫靡,充满了毁灭性的冲击力。

朱鹿感觉到了你肉棒的离开,也感觉到了朱河那道死寂的目光。

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挣扎,去叫骂,甚至去哭泣。

她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瘫在地上,任由那些混杂着屈辱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缓缓地抬起颤抖的手臂,横着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敢看。

不敢看朱河那双已经彻底死去的眼睛,更不敢看自己身下那片惨不忍睹的景象。仿佛只要看不见,这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你的手,那只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手,带着她体液的余温与粘腻,缓缓向上移动,最终复上了她左边那只依然被破碎衣物遮掩的乳房。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你都能感受到掌心下惊人的柔软与饱满。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的触碰而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甚至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不远处那尊宛如石化的朱河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个你没看过吧,朱河?”

你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朱河即将崩裂的心神上。

话音未落,你猛地一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那片已经破碎的青色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

布料应声而裂,被彻底撕成了两半。

然而,衣物之下,还有一层雪白的、紧紧缠绕的裹胸布,将她丰满的胸脯束缚得扁平。

这是为方便行动而做的装束,也是她身为女子最后的遮羞布。

你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勾住那裹胸布的边缘,再次发力。

绷紧的布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随即“啪”地一声断裂开来。

瞬间,被压抑已久的丰盈,像是挣脱了牢笼的白兔,猛地弹跳而出。

那是一对与她清冷气质和矫健身姿极不相称的、硕大而饱满的雪白巨乳。

在清冷的月光下,它们白得晃眼,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寒冷和刺激,已经缩成了两点精致而坚硬的粉色蓓蕾。

这副只应在最私密的闺房中,由爱人轻柔开启的风景,此刻却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暴露在了荒郊野外,暴露在了仇敌的眼前。

朱河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炫目的雪白,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从未敢去想象的、属于朱鹿的风景,看着她被人像撕开货物包装一样撕开,看着她最私密的身体被如此展览。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缓缓俯下身,将头埋进了那片温软的雪白之间。

你张开嘴,将她左边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头,完整地含入了口中。

你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同时发出了“啧、啧”的、吮吸的声音。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恶心与无法言喻的异样刺激的呜咽,从朱鹿遮住眼睛的手臂下泄露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仿佛要逃离这种陌生的、下流的刺激,但你的身体却沉沉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那对刚刚挣脱束缚的雪白巨乳,在月光下仅仅完美了片刻,便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你的双手,如同揉捏面团一般,肆意地在那两团丰腴上抓握、按压。

五指张开,将整团软肉拢在掌心,然后猛地收紧,看着那惊人的雪白从你的指缝间满溢出来。

你时而用指尖掐弄那早已硬挺的乳头,将它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又用整个手掌,粗暴地将那软肉挤压、推揉,仿佛要将它们揉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朱鹿的身体,随着你手上的动作,在地上无力地晃动着。从她遮住眼睛的手臂下,发出了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搐和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但光是用手,似乎并不能满足你那暴虐的欲望。

你再次俯下身,像野兽一样,张口咬上了那片已经被你蹂躏得通红的肌肤。

你的牙齿不算用力,却足以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清晰的、深浅不一的齿印。

你甚至恶劣地吮吸着那些被你咬出的痕迹,将它们变成了一块块暧昧的、青紫色的吻痕。

很快,那对原本完美无瑕、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巨乳,就变得一片狼藉。

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深红色的齿印,被蹂躏得通红的皮肤,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凌乱不堪却又带着极致色情意味的画面。

尤其是在你离开后,那晶亮的、混杂着她血珠的涎液还挂在上面,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你粗暴地将手伸到朱鹿的腋下,一把将她那具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从冰冷的地面上提了起来。

她双脚离地,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一头青丝凌乱地垂下,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坏了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你拖着她,走了几步,将她双手重重地抵在了旁边一棵粗糙的老树上。

“呃……”

树皮的粗糙质感摩擦着她无力的双手,带来一阵新的刺痛,让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她身后,扶着自己那根依然滚烫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还在不断流淌着淫靡液体的幽谷,腰部一沉,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噗嗤!”

肉棒整根没入,将一些正要流出的白浆又捣回了她的身体深处。

你将她的上半身向前压,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树干上,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站立式的凶猛操干。

这个姿势,让她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硕大雪白巨乳,失去了任何支撑。

随着你每一次从后方发起的猛烈撞击,那两团惊人的肉球便疯狂地摇晃、甩动,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熟透果实。

它们上下颠簸,左右摆荡,甚至因为你撞击的力道,而一次又一次地“啪、啪”拍打在粗糙的树干上,很快就被磨蹭得更加红肿。

朱河无力地抬起头,那空洞的眼神正好聚焦在这活地狱般的一幕上。

他看着朱鹿的身体像风中残叶般在树前被动地摇晃,听着那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脱离了现实。

“……是噩梦……”他嘴唇翕动着,发出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充满了自我欺骗的麻木与空洞,“朱鹿……别怕……这只是个噩梦……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他的话语,飘散在风中,像是在安慰朱鹿,更像是在给自己催眠。

朱鹿听到了他的声音。

那熟悉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却无法在她已经一片混沌的脑海中激起任何波澜。

她想回应,想告诉他这不是梦,想让他不要再自欺欺人。

可她张着嘴,口中能发出的,只有伴随着你每一次深顶而泄露出的、毫无意义的“嗬……啊……”的破碎喘息。

她被你操干得已经彻底失语,神经被轮番的剧痛、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羞辱彻底冲垮,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无法拼凑出来。

你的抽插机械而无情,每一次深入都让朱鹿的身体如破败的风筝般在树干上剧烈地颤抖。

她那双硕大的乳房,早已被蹂躏得不堪入目,此刻随着你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拍打着粗糙的树皮,发出“啪、啪”的闷响。

起初,她口中还会泄露出一些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但渐渐地,连这点声音都消失了。

她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嘴巴微微张着,只有晶亮的涎液从嘴角缓缓滑落。

你撞得兴起,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树干上扯开。

你看到的,是一双已经完全失去焦距的眼睛。

她的瞳孔涣散,眼珠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最终只留下一片骇人的惨白。

她已经被你彻底肏到失神,意识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只剩下一具尚有余温的肉体,在本能地承受着你的侵犯。

这副景象让你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你转过头,想看看朱河看到这一幕时是何等绝望的表情。

然而,你的视线从他那张死灰色的脸上缓缓下移时,却发现了一个极其荒谬、又让你瞬间兴奋起来的细节。

在他那被束缚得笔直的身体下,他的裤裆处,竟然高高地、无比清晰地支起了一个帐篷。

尽管他心神俱碎、悲痛欲绝,但他的身体,他那属于男人的部分,在亲眼目睹了这一连串活春宫后,竟然不受控制地、可耻地生理性勃起了。

你操干的动作猛地一停,肉棒还深深地埋在朱鹿失神的身体里。

你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咧开嘴,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恶意的嗤笑。

“哈……”你的声音充满了玩味的嘲讽,“朱河,你可真是个男人啊,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勃起?”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朱河那片麻木的、死寂的世界。

他那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顺着你的视线,僵硬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当他亲眼看到那令他无地自容的凸起时,他脸上的表情,从呆滞,瞬间转变为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惊恐与自我厌恶。

不……

不!不!!!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

一股比刚才心碎时更加猛烈、更加污秽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将他的理智与尊严焚烧殆尽。

他看着朱鹿被干到不省人事,而自己……自己的身体,竟然像个最低贱的、毫无廉耻的看客一样,为此而兴奋?!

“啊——!!!”

一声无声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凄厉惨叫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猛地抬头看向你,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仇恨,而是充满了疯狂的、想要自我毁灭的乞求。

他想死,他想立刻就死!

他想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想让心脏停止跳动,想用任何方式来结束自己这个下流、肮脏、背叛了一切的存在!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身体的束缚让他连自尽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只能跪在那里,带着这根可耻的勃起,承受着你那如同看着一条发情公狗般的鄙夷目光,坠入了比死亡更深邃的、永恒的羞愧地狱。

你的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幽谷,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怜悯的征伐。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力量与欲望的野蛮宣泄。

朱鹿那具早已失去意识的身体,如同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随着你猛烈的挺动,被动地向前撞向粗糙的树干,再被你抽插的力道拉回,周而复始。

她柔软的后背与丰满的乳房,在树皮上被反复摩擦、拍打,早已是一片红肿与狼藉。

那湿滑粘腻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荡着,形成了一种单调而残忍的节拍。

对于朱河而言,现实已经彻底扭曲。

他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具他曾无比珍视的、如今却被当成泄欲工具的身体。

那有节奏的撞击声,那晃动的雪白乳肉,那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出的淫靡液体……这一切,都在强行灌入他的感官。

起初是极致的痛苦,然后是麻木,而现在,一种更加恐怖、更加污秽的异变,正在他的脑海深处发生。

那个可耻的、不合时宜的勃起,成为了一个恶毒的桥梁。

他的身体,在背叛他之后,开始引领他的精神走向更深的深渊。

那打桩机般的节奏,仿佛拥有了魔力,开始与他自己下身那不请自来的欲望脉动,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代入了。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在那恐怖的节拍催眠下,他的大脑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将你的动作,映射到自己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腹也随着那“砰、砰”的节奏在收缩发力。

他能“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破开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顶在最深处的触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朱鹿那温热的、不断痉挛的穴肉,是如何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属于他”的肉棒。

“呃……”

一声无比压抑的、混合着恶心与病态快感的呻吟,从朱河自己的喉咙里漏了出来。

这个声音让他猛然惊醒!他意识到了自己脑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自我厌恶感,如同火山般爆发。

他竟然……他竟然在幻想自己正在干着和你一样的事情!

他竟然从这地狱般的景象中,窃取到了一丝下流至极的、替代性的快感!

“呕……”

他猛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才能洗刷掉这份深入骨髓的肮脏。

他不再是那个慈爱着朱鹿的朱河了,他成了一个……一个偷窥着自己女儿被强暴,并从中获得下流快感的……杂种!

这个认知,比之前所有的痛苦与羞辱加起来,都更加致命。他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了粉末。

朱河喉咙深处那一声混合着自我厌恶与病态刺激的干呕,像一盆冰水,将失神昏厥的朱鹿猛地浇醒了一瞬。

她的意识从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着浮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朱河那张因为极致的自我憎恨而扭曲变形的脸。

她听到了,她听懂了那声干呕背后的含义。

一瞬间,比肉体被贯穿千万次还要尖锐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他不是在为她痛苦,他是在为他自己的……反应而痛苦!

“不……”她沙哑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不要看……求你……把眼睛闭上!别看我!”

这句疯狂的哀求,非但没有让你停下,反而激起了你更残忍的兴致。

你狞笑着,猛地将肉棒从她体内抽离出来。

然后,你抓住她汗湿的肩膀,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将她从树干前拖开,毫不留情地朝着朱河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推!

“啊!”

朱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向前扑倒。她扑倒的地方,正是朱河那被禁锢着、无法动弹的身体。

温热、赤裸、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柔软身躯,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压在了朱河的胸膛上。

她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能感受到他皮肤上冰冷的汗水和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这个姿势,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崩溃。

还没等她挣扎,你已经跟了上来,跪在了她身后。

你分开她无力的双腿,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从她身后,贯穿了她那早已麻木不堪的甬道!

“噗——!”

这一次,朱河不再是旁观者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属于朱鹿的身体,因为身后那凶猛的侵入而剧烈地一震。

那股冲击力,透过她的身体,完完整整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你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朱鹿的身体,成了你和朱河之间一个可悲的道具。

随着你每一次的挺动,她就在朱河的身上被迫地前后摇晃、上下起伏。

“不……不要……”朱鹿的理智在这一刻回光返照,她发疯似的用那双早已脱力的手臂撑在朱河的身体两侧,试图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试图在他和自己之间创造出一丝可悲的距离。

她的手臂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每一次撑起,都会在你更重的一次撞击下被重新压垮。

而对于朱河来说,这简直就是最极致的凌迟。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重量,能感觉到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

而朱鹿那徒劳的挣扎,更是让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硕大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来回地、无助地摩擦、划过。

那柔软的、温热的触感,清晰得让他发疯。

这是他心爱的女儿身体,是他连在梦里都不敢亵渎的圣地,此刻却以这种方式,被迫地、一下又一下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属于她的触感,而驱动这一切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

朱鹿那双苦苦支撑的手臂,终于在无休止的撞击下达到了极限。

肌肉的酸痛和颤抖已经无法用意志来对抗,随着你一记蛮横的深顶,她的双臂猛地一软,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

“啊……”

一声细微的、绝望的悲鸣从她喉咙里溢出。

这一次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完全不是欢愉,而是一种神经被彻底烧断后的崩溃性痉挛。

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又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朱河连接得更加紧密、泥泞。

高潮的电光石火之后,是彻底的黑暗。

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她的身体重重地瘫软下来,如同一片被暴雨打落的枯叶,无力地、完整地趴在了朱河的身上。

她的脸颊侧枕在他的肩窝,滚烫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你并没有立刻停下。

在这具已经失去反应的温软身体里,你又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直到满足了最后一丝占有欲,才将那根造成了一切罪孽的肉棒缓缓抽出。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朱河一动不动地躺着,承受着身上那具温香软玉的全部重量。

他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是如何毫无间隙地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它们被蹂躏后的灼热温度。

他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是如何贴合着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急促而微弱的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起伏。

他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他熟悉的淡淡清香,但这股清香,却被另一股浓烈得让他作呕的气味彻底污染——那是血的铁锈味、淫液的腥膻味,以及你留下的、充满侵略性的精液的气味。

最致命的,是那股黏腻湿滑的触感。

那些混杂了三人体液的污秽之物,正透过他单薄的衣衫,缓慢地渗透进来,温热地、可耻地贴上了他的皮肤。

他心爱的女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他的身上,如同最亲密的爱人。

可她的体内,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她的身体,刚刚在他身上,承受了最残忍的侵犯。

他的手臂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他多想……多想伸出手,哪怕只是轻轻地抱住她,抱住这个正在他身上无声颤抖、破碎不堪的灵魂。

他想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身体是帮凶,他的安慰是谎言。

最终,只有几句破碎的、如同呓语般的话,从他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朱鹿……别怕……”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自我欺骗,“没事的……睡一觉……这只是个梦……梦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这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劝慰,飘散在冰冷的夜风中,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悲。

趴在他身上的朱鹿,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回应。

你似乎嫌这片刻死寂的温存太过仁慈,粗暴地抓着朱鹿的头发,将她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从朱河身上硬生生扯了起来。

“呃啊……”喉咙里被压抑的痛呼泄露出来,朱鹿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迫地、摇摇晃晃地在你手中调整姿势,最终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坐在了朱河的小腹上。

你的目光随即转向了朱河,那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你伸出手,抓住他本就破烂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撕!

“嘶啦!”

布料被彻底撕开,他身体最不堪的秘密,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之下。

那根因为替代性的下流快感而可耻勃起的肉棒,此刻依然硬挺地、孤零零地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背叛与肮脏。

朱河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极致的羞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将这幅下流的景象连同自己一同埋葬。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崩溃,然后,你将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此刻依然沾着她血水和淫液的滚烫肉棒,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的姿态,横在了朱鹿那张苍白无神的小脸上。

你那巨大的东西,就这么压在她精致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还在流淌着涎液的嘴唇上,投下了一片污秽的阴影。

“我和他的肉棒,选一个吧?”你低笑着,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耳边私语。

朱鹿失神的双眼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句恶毒的问话。

而这,正给了你行动的借口。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你狞笑着,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一把抱住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头颅,对准她无意识张开的小嘴,腰部猛地一挺!

“呜呕——!”

整根巨物,蛮横地、不由分说地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狠狠地顶住了她柔软的喉口。

猝不及不及的侵入,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从她紧闭的眼角狂涌而出。

你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双手死死固定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当成了一个性爱玩具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操弄。

你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将她口中的津液和泪水搅成了一片白色的泡沫,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嗬……嗬……”的、濒临窒息的痛苦声音。

你一边在她口中肆虐,一边用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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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更喜欢我的肉棒,对吗?”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令人作呕的“啵”声,你将自己的巨物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那根东西上,还挂着她晶亮的、混合了泪水的唾液。

突然失去了堵塞物的朱鹿,猛地向前扑倒,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就在这神志恢复的痛苦瞬间,她看到你似乎打算就此罢手,一股莫名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恐惧抓住了她。

“不……不要……”

一声梦呓般的、嘶哑的哀求,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

你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污痕的脸。

“哦?”你的声音里充满了玩味的残忍,“不要?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停下,还是……不要我让你选?”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了她混沌的脑海。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的清明。

她飞快地思考着,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去揣摩你的意图。

说“不要停”?那意味着要继续承受这地狱般的口交。说“不要选”?那只会激怒你,迎来更可怕的折磨。

只有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暂时脱离你,能让她获得片刻喘息的答案。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她闭上眼,嘴唇颤抖着,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尖叫的词语:“……我想要……朱河的……”

这个答案似乎让你很满意。你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甩开,然后用下巴朝着朱河的方向点了点,示意她过去。

朱鹿如蒙大赦。

她用那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臂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屈辱地,朝着朱河的方向爬去。

她的身后,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不断流淌着污秽的液体,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可耻的痕迹。

她终于爬到了朱河的身前。

他那根因为羞耻和生理反应而硬挺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她。

朱河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哀求她不要这么做。

但朱鹿避开了他的目光。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自己活命争取时间,为朱河恢复体力争取时间。

她伸出冰冷的、还在颤抖的手,极其敷衍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属于朱河的东西。

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是在完成一个任务。

她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着,与其说是在抚慰,不如说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质感。

对朱河而言,这比你直接操干他还要痛苦一万倍。

他能感觉到她手指的冰冷和颤抖,能感觉到她触摸自己时的那种疏离与被迫。

这是他女儿的手,此刻却在他的身上,做着最下流的事情,而她的眼神,却空洞得像一个死人。

朱鹿低着头,任由长发遮住自己的脸。

她机械地动作着,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调整呼吸上,试图从那几乎要撕裂身体的酸痛与麻木中,重新找回一丝一毫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你缓步走到那具还在微微喘息的纤弱身躯背后,她短暂的喘息和恢复计划在你眼中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插曲。

你的双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她身后环绕过来,再次复上了那对被蹂躏得青紫交加的雪白巨乳。

那柔软的触感和掌心下轻微的颤抖,让你感到一阵满足。

你将她虚弱的身体揽进怀里,嘴唇贴近她冰冷的耳廓,用一种仿佛情人般亲昵、却又充满了讥讽的语气低声说道:

“竟然没有选我……我好伤心啊。”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温热的呼吸而剧烈一僵。

你的语气一转,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命令与恶意:“但是,我很大度。既然你这么想要他,那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要』。”

话音未落,你那只抚摸着她乳房的手猛地向上,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膀。

你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用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下按去!

“呜——!”

朱鹿的惊呼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她的脸颊重重地撞上了朱河那根因为羞耻而硬挺的肉棒上。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扭开头,但你按在她后脑上的手却如同一只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张嘴。”你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在你的逼迫下,她只能屈辱地、微微张开那双已经被你蹂躏过的红肿嘴唇。

下一刻,你按着她的头,开始了你的“教学”。

你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了激烈而粗暴的吞吐。

她的头颅在你的掌中快速地上下移动,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被动地、毫无技巧地快速进出。

因为速度太快,深度太深,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口,让她发出痛苦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呃呕……嗬嗬……”的干呕声。

晶亮的涎液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疯狂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将朱河的小腹濡湿了一大片。

朱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这已经不是羞耻,而是一种灵魂被当众解剖的酷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是你的手在主导着一切。

他能感觉到朱鹿每一次被顶到喉咙时的痛苦呛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口腔是如何被动地、粗暴地包裹着自己。

这本应是世间最亲密的交合,此刻却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木偶戏。

你按着朱鹿后脑的手掌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深喉而带来的剧烈呛咳与颤抖,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

她的口腔被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和涎液混合着从嘴角不断流下。

你欣赏着这副绝美的、破碎的景象,将嘴唇凑到她剧烈颤抖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三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

“是不是很爽啊,朱鹿?你口中的这根肉棒,还是很硬,对吗?”你故意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这就代表……朱河他很快乐啊!”

这句话,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朱鹿和朱河两人的脑髓。

朱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干呕得更加厉害。朱河在快乐?这个认知,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让她感到恶心与绝望。

你似乎嫌这刺激不够,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毒气:“有没有想过,朱鹿?在武夫,你的父亲……在所有这些身份面前,他首先,是个男人。”

你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一个……可以强奸你的男人。”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朱河的最后一丝防线。

他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不可抗拒的生理高潮而剧烈地弓起,小腹的肌肉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那极致的、被玷污的快感浪潮正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你那恶毒的话语,则将这股快感变成了审判他灵魂的酷刑。

“不……不能……这么做……”

一声充满了绝望、痛苦与临近高潮时不受控制的颤抖音调,从朱河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上方虚无的夜空,眼角,流下了一行混杂着屈辱与生理快感的泪水。

他欲仙欲死,在耻辱的地狱和肉体的天堂边界线上,被反复撕扯。

朱河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剧烈抽搐中,尽数射入了朱鹿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强迫她吞咽下这属于朱河、却又充满了你罪恶的污秽。

剧烈的恶心感让她浑身痉挛,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松开了按住她后脑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液和精斑的脸提了起来,凑到月光下仔细端详。

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狼狈不堪。

你像是看着一件不甚满意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啧,幸好只是吃顿快餐。”你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比起长期占有,我果然还是更享受摧毁你的过程。”

说完,你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软倒在一旁。

你的注意力,则完全转移到了朱河的身上。

你像操控一个提线木偶般,轻易地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以一种仰躺的姿态被禁锢在地上。

然后,你又将一旁几乎失去意识的朱鹿拖了过来,让她躺在了朱河的身下。

接着,你控制着朱河那具刚刚释放过、尚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地、一寸寸地,覆盖到了朱鹿赤裸的躯体之上。

传教士体位。

这是世间情侣最亲密、最坦诚相见的姿势。

两具父女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肌肤相亲,呼吸可闻。

随着精神和肉体上极致的冲击暂时退去,一丝清明,如同酷刑般,回到了他们两人的脑海中。

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心跳,对方皮肤上每一寸的触感。

然后,你开始了新的折磨。

你控制着朱河的腰,让他那根刚刚射过、还沾着朱鹿口中津液而湿滑的肉棒,就在朱鹿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处,缓慢地、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来回磨蹭。

不进入,只是摩擦。

“……”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

精神的短暂回复,让他们对此刻的处境有了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认知。

朱鹿能感觉到,是朱河的肉体在自己的腿心处滑动,将那些属于他、也属于你的污秽,反复地涂抹在她最私密的所在。

朱河则能感觉到,自己最耻辱的部分,正在女儿身体上,进行着最下流的动作。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这比任何直接的贯穿都要残忍。

它用一种近乎温存的姿态,反复地提醒着他们,他们的身体是如何在背叛他们的意志,他们的爱情,是如何被玷污成了这场酷刑中最核心的道具。

无声的、比泪水更滚烫的羞耻感,在他们两人之间静静地流淌,将他们一同溺毙。

你看着身下两具因为极致羞耻而僵硬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控制着朱河的肉棒,在那片泥泞的穴口又磨蹭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对着朱河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蔑地说道:

“怎么,不敢进去?需要朱鹿亲口同意是吗?”你的声音充满了虚伪的“体谅”,“也对,毕竟是你的女儿。别急,我来帮你争取一下怎么样?”

说完,你根本不理会朱河那双喷火的、充满乞求的眼睛,径直将头凑到了朱鹿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冰冷的耳廓,而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比高原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不进去的话……”你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我就要进来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朱鹿脑海中最深处的、关于你的恐怖记忆。

那打桩机一般蛮横的、不顾一切撕裂她身体的剧痛,那毫无怜悯的、将她当成泄欲工具的冰冷眼神,那让她失神昏厥的每一次撞击……所有的感官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恐惧,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压倒了羞耻。

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你碰一下!绝对不要!

“我愿意!!!”

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疯狂的、混杂着憎恨与绝望的光芒。

她死死地瞪着你,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哪怕是乱伦!我都绝对不会再给你!”

这句所谓的“同意”,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朱河的心上。

而你,则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这不是同意了吗!”你直起身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他们的崩溃,“朱河,听到了吧?你的朱鹿,她愿意了。”

话音未落,你控制着朱河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在他自己精液中释放过、此刻又沾满了两人淫靡体液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已经为他敞开的、熟悉而温热的身体。

连接完成。

下一刻,你操控着这具武夫的躯体,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打桩”。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纯粹的、机械的、由你意志主导的活塞运动。

朱河的身体,在他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哀嚎时,化作了一台精准而无情的机器,在他女儿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残忍的侵犯。

你的意志如无形的丝线,精准地操控着朱河的每一个动作。

他那属于六境武夫、扎实有力的双臂,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机械姿态,缓缓滑入了朱鹿的身下。

一只手托住她颤抖的脊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

下一秒,他腰腹猛然发力,竟将还与自己紧密相连的朱鹿,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从朱鹿喉咙里泄出。

姿势的突然转变,让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向更深处顶去,撞得她小腹一阵剧痛。

此刻,她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朱河抱在怀里——双腿大张,无力地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的重量都悬空着,只有那最私密的、正在被贯穿着的部位,是他们唯一的连接点。

这本是情人之间无比亲密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公开展示的酷刑道具。

而你,就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开始迈着悠闲的步子,围绕着这对被迫交合的男女,缓缓地转起了圈。

你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他们身体的每一寸,同时,你那充满恶意的、污秽的话语,开始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看看,看看!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你一边踱步,一边啧啧称奇,“朱河,力气不小啊!用你这身武夫的蛮力,把你心爱的女儿肏得更深一点!让她感受感受,你到底有多『爱』她!”

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这一次,没有了地面的缓冲,每一次挺动都显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

朱鹿那柔软的身体,如同风雨中飘摇的破败花朵,在他怀中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啪、啪”的、令人心悸的肉体拍击声。

你又将目光转向朱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继续用言语凌辱她:“朱鹿,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靠山的鸡巴,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是不是比我的更让你熟悉?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叫他的名字,告诉他,你被他操得有多爽!”

朱河的身体在你的操控下,如同最精准的机器,一下下地执行着侵犯的指令。

但他的脸,却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青筋从额角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听着你的每一句污言秽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罪恶的挺动,眼角,缓缓渗出了血红色的泪水。

朱鹿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双眼紧闭。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思考,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将自己彻底沉入无边的、冰冷的黑暗之中。

你脸上的兴致似乎退却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百无聊赖的嫌弃。你停止了踱步,站在他们面前,像是审视着一件有瑕疵的玩物。

“啧,没试过的体验倒是可以玩玩。”你自言自语,目光在朱鹿那被汗水浸透、剧烈起伏的身体上扫过,“我那几个极品的美女可不能给别人糟蹋,就先拿你试试这个吧。”

话音未落,你已经走到了朱鹿的身后。她还被迫盘在朱河的腰上,在你操控下的肉棒正一下下地在她体内进出。

你没有丝毫犹豫,握住那根同样粗大、甚至更加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处已经被朱河的阳具撑开、泥泞不堪的缝隙。

“!”

朱鹿和朱河的身体同时僵住了。他们瞬间明白了你要做什么。

你用一只手扶住朱鹿不断摇晃的腰肢,将硬挺的龟头抵在了那被紧致穴肉包裹着的、另一根肉棒的根部。

空间实在是太小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根本容不下第二根异物。

尽管如此艰难,但你的肉棒足够坚硬。你腰部猛地发力,开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蛮力,硬生生地向里挤压!

“啊——!”朱鹿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不敢置信的惨叫。

那是一种仿佛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根滚烫的、带着棱角的硬物,正在强行挤开她已经被撑满的甬道,与朱河的肉棒发生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共同碾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这……这怎么可能……”她嘶哑地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

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收缩、夹紧自己的甬道,试图将那个正在侵入的异物抵挡在外。

但这徒劳的抵抗,反而让那处变得更加紧窒,也让你挤入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更加痛苦,如同用钝刀子在活生生切割她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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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正是这股濒死的抵抗,激起了你更强的征服欲。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撑裂的声音,你那坚硬无比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硬生生地、完整地、挤进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朱鹿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破烂玩偶,无力地挂在朱河的身上。

她被彻底撑满了。

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此刻正以一种违背物理常理的方式,同时存在于她狭窄的身体之内,将她从内部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撕裂。

那已经超越了痛觉的极限,是一种更深层的、结构性的毁坏。

伴随着你那根巨物彻底挤入的,是一声沉闷却清晰可闻的、肌肉纤维被强行崩断的撕裂声。

不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缓慢、碾磨的、血肉被不可逆地撑开、撕裂的恐怖触感,从朱鹿身体最深处传来。

朱河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正隔着她那正在撕裂的内壁,被你那根更坚硬、更具侵略性的东西狠狠地碾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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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股滚烫的、远比之前初夜落红更加汹涌的猩红暖流,猛地从三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这股新鲜的血液,混杂着先前留下的、属于你和朱河的乳白浊液,形成了红白相间的、触目惊心的淫靡画面。

它们不再是缓缓流淌,而是在两人肉棒共同的、毁灭性的扩张下,被挤压得向外喷溅,淋漓地洒满了朱鹿光洁的大腿根部,顺着朱河还在她体内的小腹流下,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三人身下一片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污秽的、粘稠的血泊。

“啊——呃……”

一声更像是濒死嘶鸣的惨叫,从朱鹿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却又在半途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在一场剧烈到极致的、痉挛性的抽搐中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了一张骇人的、濒临折断的弓。

随即,她双眼向上翻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整个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偶人,沉重地挂在两根同时贯穿着她的肉棒之上,唯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那片刻的休克不过是她身体在被彻底撕裂前的最后一次自我保护。你的话语像是一道指令,重新启动了这场地狱般的狂欢。

“这才叫狂欢!”

你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腰部率先发力。与此同时,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以一种完全相反的节奏,开始了抽送。

这不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毁灭性的研磨。

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那狭窄得已经濒临崩裂的体内,开始了错乱而疯狂的交替运动。

你进去的时候,他的就退出来一点;他顶入的时候,你就向外抽离一分。

这完全不同步的节奏,让她那脆弱不堪的内壁,在两根坚硬肉棒的反复夹击、撕扯、碾磨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啊啊——呃啊啊啊!!”

意识被剧痛强行从黑暗中拖拽了出来,朱鹿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毫无意义的、野兽般的哀嚎。

你们的节奏变化多端,时而像磨盘一样缓慢而沉重地旋转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钝刀一寸寸割开她的内壁;时而又突然转为狂风暴雨般的、毫无人性的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捣碎。

在这极致的、永无止境的酷刑下,她的身体彻底崩溃了。

她的双眼无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两片惨白的眼白,瞳孔已经完全消失。

她的下颚无意识地张开,晶亮的、混合着血丝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将朱河的肩膀都浸湿了一片。

而她的喉咙里,则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咿……啊……啊……”的淫叫。

那不是欢愉,甚至不是痛苦,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后,不受控制的本能痉挛。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反复剖开却又不被允许死去的鱼,在你们共同的、残忍的律动中,无助地、下贱地抽搐着。

你和朱河的肉棒在她那已经濒临撕裂的窄小穴道里,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

那是一种毫无快感可言的、黏腻湿滑的触感,两根坚硬的肉体在另一具柔软的肉体里互相阻碍、摩擦,感觉就像你在一个人肉飞机杯里别扭地击剑。

“妈的,真恶心。”你厌恶地咒骂了一声,腰部猛地向后一撤。

“啵!”

伴随着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泥泞不堪的水声,你那根沾满了鲜血和淫水的巨物,从那被撑得惨不忍睹的穴口中完全抽离了出来。

你看着眼前这具被朱河抱着、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身体,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穴口还在不断向外淌着混合了精液的鲜血,而那后面,是一处未曾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紧紧闭合着的稚嫩菊蕾。

“跟漫画里的完全不一样……”你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即脸上又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更加狰狞的笑容,“看来三人行,还得是这个才对。”

你一手扶住朱鹿还在无意识轻微抽搐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刚刚拔出、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抵在了那处紧闭的、带着细密褶皱的穴口上。

下一刻,你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猛地向前全力一贯!

没有准备,没有润滑,只有最纯粹的、毁灭性的暴力。

“噗嗤——!!!”

那不是皮肉交合的声音,而是某种脆弱的东西被蛮力彻底捅穿、撕裂的恐怖声响!

那紧闭的后庭,在你巨物的无情贯穿下,被毫无悬念地、瞬间撑开、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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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比之前更加新鲜、更加殷红的血液,伴随着些许污秽的黄色肠液,猛地从那新开辟的伤口中喷溅而出!

“呃——!!!”

即便是在深度昏迷中,这超越了人体承受极限的剧痛,还是让朱鹿的身体起了最剧烈的反应!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骇人的、濒临折断的角度,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濒死的咯咯声。

随即,她彻底瘫软了下去,身体不再有任何一丝抽搐,只有鲜血还在从她身下两处被你彻底摧毁的破洞中,汩汩流出。

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那根开辟了新道路的巨物,在她那被彻底撕裂的后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征伐。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情地捣烂她脆弱的内脏。

与此同时,你操控下的朱河,依旧机械地、一下下地贯穿着她身前的穴道。

在这前后夹击的、毁灭性的双重刺激下,朱鹿那已经崩溃的身体,迎来了最后、也是最彻底的失守。

你又一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一记重顶,那巨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内壁,粗暴地碾过了她身下最敏感的区域。

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身体最后的防线。

她紧绷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控制着排泄的括约肌彻底失去了所有功能。

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身前那被朱河肉棒占据着的穴口处喷涌而出!

那是一股黄灿灿的尿液。

在她身体彻底失能的情况下,这股象征着最后尊严崩溃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朱河还在她体内抽插的肉棒根部流淌出来,淋湿了两人的下腹,顺着她无力垂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与地上那滩红白相间的淫靡血污汇合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污秽,却丝毫没能阻止你们的动作。

你和朱河的肉棒,依旧在她身体里一前一后地进出着。

那“噗嗤、噗嗤”的、令人作呕的水声,现在混杂着血液、肠液和尿液,变得更加粘稠、也更加响亮。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污物,将三人身下那片小小的地狱,渲染得更加淋漓尽致。

这场疯狂的、毫无节制的狂欢,就在这片被血液、尿液和精液浸染的土地上,无休无止地进行着。

时间失去了意义。

你将他们两具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躯壳,当成了你最完美的玩物。

你让他们跪趴在地上,你从身后侵犯着朱鹿那被彻底摧毁的后庭,同时又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像狗一样趴在她的面前,机械地、麻木地舔舐着她那不断向下滴落着污秽液体的、破碎的前穴。

你又将他们翻转过来,让朱河那具空洞的躯体躺在地上,再把朱鹿软绵绵的身体放在他的身上,让她以一种骑乘的姿态,被动地吞下他的肉棒。

而你,则站在一旁,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血污的巨物,强行塞进朱鹿那无意识张开的、流着口水的嘴里,把她的口腔也当成了另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肉穴。

有时候,你甚至会短暂地停下自己的动作,纯粹为了欣赏你创造出的这幅杰作。

你操控着朱河的双手,让他去抚摸朱鹿那对早已失去弹性、布满青紫指痕的乳房;你操控着他的嘴唇,让他去亲吻朱鹿那张毫无反应、沾满涎液的脸颊。

那本应是情人间的亲密无间,此刻却变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令人作呕的木偶戏。

两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你的意志下,进行着最亲密的动作,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光彩。

他们彻底变成了你的傀儡,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你随时涌现的、最肮脏的欲望。

又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被你称之为“狂欢”的蹂躏,终于在一具身体的彻底崩溃下,迎来了它疲软的尾声。

最先垮掉的是朱河。

在你又一次操控着他进行了一轮猛烈的冲撞后,那根一直被你意志强行维持着硬挺的肉棒,终于违背了你的指令,在她那被反复蹂躏的温热穴道里,不可抑制地、彻底地软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全身肌肉的剧烈痉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都沉重地压在朱鹿的身上,口鼻中发出了微弱的、濒死的喘息,双眼翻白,彻底陷入了休克。

失去了其中一根肉棒的支撑,朱鹿那本就软绵绵的身体也滑落下来,若非你还从后面贯穿着她,她恐怕已经摔在了地上。

“……啧。”

你感觉到身下肉体的变化,那曾经能带来一丝征服感的紧致包裹,如今只剩下烂泥般的、毫无反应的松弛。

你又顶弄了两下,却只换来死寂的回应。

她和一具被挖空了内脏的尸体,已经没什么区别。

那股暴虐的兴奋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兴阑珊的腻味。

你嫌恶地将自己那根还硬着的、沾满了血和屎尿的肉棒从她后庭里抽了出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开始观察自己的“作品”。

朱河和朱鹿,两具赤裸的、年轻的身体,以一种交媾的姿态瘫软在地上,了无生息。

而朱鹿的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红色的血迹、乳白的精液、黄色的尿渍、还有从后庭被带出来的些许污秽,混杂着汗水与泪痕,在她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副凌乱而肮脏的画卷。

你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腿之间。

你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以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静的姿态,粗暴地掰开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彻底外翻的阴唇。

只见那被撑到了极限的穴口内部,是满满的、浓稠的、混合着鲜血的乳白色液体。

随着你的动作,那些粘稠的浊液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缓缓地、源源不绝地向外流淌出来,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一样。

陈平安欣赏着眼前这极致的、由你一手创造的崩坏与污秽,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微笑。

“杰作……不是吗?”

陈平安解除了空间,三人突兀的出现在战斗的草地上,但暴虐与色情交织的场景并未出现,三人衣服未完整,只是筋疲力尽的躺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这就是【自在世界】,或者说是陈平安目前所能驾驭的程度,虽然集体进入空间,却只能反应在精神的伤害,甚至有衰减。

但这就足够了,攻心为上,这对父女虽然不会清晰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但精神的烙印,身体的本能,都会使他们的关系逐步恶化,他们再也不能从未自己的威胁,甚至日后心魔会成为他们难以逾越的大山。

“阿良,别拦我。”陈平安踉踉跄跄的起身,作势就要拼命,接续上原着中的剧情。

“打住打住。”一位斗笠汉子站在陈平安身旁,搂住少年肩头,嬉笑道:“相亲相爱的一大家子,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陈平安抬起头,神出鬼没的斗笠汉子,对他笑了笑,“相信我,我是阿良唉。”

陈平安叹了口气,“暂时听你的。”

阿良只是看了眼朱河,甚至懒得去瞥一眼少女朱鹿,懒洋洋道:“这么珍贵的剑气,用来杀一个朱河,太暴殄天物了,你心疼,我都替你心疼。何况……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总之,我阿良的良心会过不去。这一式『十八停』的运气方式,你就当是补偿吧。”

于是陈平安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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