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踹爆你那根自作多情的棒棒糖(1 / 1)
章泛亚猛然膝盖一抬,重重顶上了敖天翔下体,准确无误地命中那根他引以为傲、幻想能翻盘的“旧爱入魂神器”。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敖天翔发出一声痛到破音的惨叫,整个人像泡过热水的虾子蜷缩在地板上。
“章泛亚,你他妈有病吗?!”他声音破碎,脸色惨白,“我这是爱的回归!爱的修补!结果你给我直接踢废生殖器?!”
章泛亚用脚尖踢了踢他扭曲的肩膀,毫不留情:“你回归的是你爸家的祖产吧?我飞去美国在你婚礼现场那天,就说过,我的腿这辈子都不会再为你张开!敖天翔,你是失忆,还是手贱?”
“我离婚了!”敖天翔咬牙,还捂着胯下,“我知道你也离婚了,就立刻冲来找你。泛亚,我是真的后悔了,我想重新爱你,好好补偿你……”
“补偿个屁!”章泛亚嗤笑,“你以为补偿是什么?用你那根已经经历外籍贵妇验货过的棒棒糖?”
“你刚刚明明湿了!”他撑起身,一脸悲壮又委屈,“泛亚,你的身体还是想要我……”
“是,我很湿!”章泛亚转过身,气得胸口起伏像地震警报器,“我湿得像一滩热腾腾的汤底,但你知道吗?我湿是因为我人还活着,我有血、有肉、有欲望,但我的心才是主宰,不是一根老掉牙的棒棒糖就能满足的!”
她双手抱胸,一字一句:“你,滚。不滚,我就报警,告你意图性侵。”
敖天翔怔住了。他的自信,在章泛亚的霸气中崩解得一干二净。
他吸口气,转身前冷笑:“好,你尽量嘴硬,但我会让你回心转意,会让你求着我再……”
“闭嘴,别再说什么让我高潮、让我叫的。现在唯一会让我叫的,只有你被卡车撞的那一声“啪”,而且我还会鼓掌。”
敖天翔气得拉开门,大步离去,留下他那被命运修理过的蛋,与空气中那股未完待续的荷尔蒙。
门一关,章泛亚身体一软,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小恩恩跑来舔她的脚背,她把牠抱起来,声音颤抖又委屈:
“我到底……还在气他,还是气我自己?”
她想哭、想找个人痛哭一场,拿起电话就拨。
电话那头的古恩永秒接,“姊?”
章泛亚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放声大哭,哭到嗓子都哑了,哭到连小恩恩都吓得不敢出声,只默默趴在她怀里。
“姊!怎么了?!”古恩永语气急促,“你在哪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现在就骑摩托车飞过去……”
章泛亚边哭、边摇头:“不要来,哭过没事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打给你,……我只是,真的,好难受……”说着,又哇的哭出来。
“哭吧,你就哭,你哭完,我再让你笑。”
章泛亚不知哭了多久,发泄完所有情绪,终于平静下来。
“恩永,谢谢你。”
“姊,不用谢,我只是……很希望你不要再一个人扛所有事。”
“你很啰唆耶!”
章泛亚骂完就挂断电话,但她心里暖了一小块,像是刚吞下一口热呼呼的糖水。
半夜门铃大作。
章泛亚骂着:“谁那么烦,半夜还来吵我!?该不会那个浑蛋吧!”
章泛亚披了件睡袍,抓起玄关那把阳伞,气势凶猛地准备开门。
“敖天翔,你这个变态,别怪我把你打成螃蟹饼!”
章泛亚怒吼着一开门,却对上一张熟到骨子里的脸。
“……恩永?”
古恩永站在房门口,怀里捧着一个塑胶盖还没拆的蛋糕盒,笑得像个刚犯完错的小学生。
“姊,甜点能疗愈心灵,我特制的,保证疗伤又疗根。”
“你这人脑袋是不是用蛋糕做的?三更半夜来敲门,真当我胆固醇不够高?”
“我怕你一个人难过嘛。这个蛋糕……我自己做的。”
“真的假的?别告诉我你边打蛋、边想我,结果精液误入蛋糕,变成禁忌甜点。”
“那我得吃两口验身才行。”古恩永笑嘻嘻。
章泛亚翻了个白眼,拆开盖子,一看蛋糕的样子,差点喷笑。
“这是什么?狗不理香蕉船?马卡龙中邪?我家小恩恩都嫌这东西长得不吉利!”
“它只是没有外在美,再说我从桃园跑来宜兰耶……”
章泛亚勉强吃了一口,差点原地召唤出味觉佛祖。
“你这是把面粉当洗衣粉放是不是?这味道……太前卫了,我牙齿开始怀疑自己犯了错!”
“但你笑了呀!”
章泛亚咬牙,嘴角忍不住上翘:“是笑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不会,我会有老婆,就是你。”
章泛亚懒得理他,忽然想到一事,就问古恩永:“明天有课吗?”
“没有,怎么样?姊,你不会是被我蛋糕感动到现在想让我的宝贝进去你花心吧……”
“想太多。我是要你明天帮我去新住处清垃圾。不过,今晚……你就先当我人形暖炉吧!”
古恩永嘿嘿一笑,立刻钻进她的被窝,两人没有做爱,但章泛亚第一次,睡得那么熟。
隔天上午,大雨倾盆。
古恩永顶着一头汗,跟一堆旧报纸、蟑螂尸体、大型电视残骸战斗,边整理,边嘀咕:“这房子是从坟场租来的吧?怎么这么多……历史遗迹?”
而此时,章泛亚刚沐浴完,全身水珠未干,裸身走出浴室。民宿卧室里,人体彩绘师阿敬已经摆好颜料,镇定如老僧。
“准备好了吗?”阿敬问。
“我准备好了,你也别硬喔!”
她一边说,一边优雅地躺在床上,赤条条展现在阿敬面前。
阿敬的画笔从章泛亚的锁骨滑到胸口,开始在她乳房上仔细画出一串圆润葡萄。
“阿敬,你这样画,……会有感觉吗?”
“会啊,你身体线条这么美,皮肤又白皙,胸部还丰盈饱满,我又不是石头。但我是专业。”阿敬语气专注,手稳如钢笔写字。
“那你都没有失控过吗?”章泛亚好奇问。
“……也是这样大雨的一个早上,不过……”阿敬没往下说,但彩笔继续专注画在章泛亚的乳晕上。
章泛亚也没再多问,闭上眼,任由阿敬的笔在她身上移动,今天她就是艺术品。
这时候,小恩恩跑到她身边趴着,她突然开口:“阿敬,我的水果拼盘可以加一朵花吗?就开在……我的秘密花园。”
阿敬顿了顿,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
他开始在章泛亚私密处画上一朵艳红花朵,像春天里最难驯的火焰。
章泛亚闭上眼,想着古恩永,那个做蛋糕像灾难,却愿意为她挡雨、清垃圾、听她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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