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自从上次在城东废弃工厂的屈辱遭遇后,阿龙像是从晓晴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整整两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都没有再出现。
晓晴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强维持着幼稚园老师的日常,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轻随风晃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皮肤白皙如瓷,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显得狼狈而脆弱。
然而,她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总有一种不安全感如影随形,像是随时会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喉咙。
她害怕阿龙会突然出现,害怕那些照片会被曝光,害怕自己的生活彻底崩塌。
夜晚独处时,晓晴偶尔会被一些不耻的念头侵袭。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被强奸时的场景,甚至会想,如果能拿回第一张照片就好了——那张记录了她最羞耻模样的照片,仿佛只要拿回它,就能抹去一部分屈辱。
这些念头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胸前微微起伏,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下硬挺起来,腿间隐隐有湿润的感觉,淫水缓缓流下,让她咬紧嘴唇,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厌恶。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晓晴的手颤抖着点开一看,内心猛地一紧——是阿龙发来的,附带着第二张照片。
那照片上,晓晴被按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浅蓝色连衣裙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白皙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旁边,湿透了汗水和淫水。
她的双腿被粗暴掰开,露出粉嫩的阴唇,淫水在月光下闪着微光,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空洞而绝望,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显得格外骚浪。
短信的内容让她心跳加速:“嘿嘿,瞧你这小骚样,真他妈欠干!今晚九点,老地方见,别让老子等太久,不然这照片就满城都是!”
晓晴看着照片,羞耻和恐惧像洪水般涌上心头,她的手指颤抖着,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然而,阿龙的嘲笑声仿佛透过文字传来:“操,瞧你这贱样,照片里骚得跟个婊子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等着你今晚过来,保证干得你下不了床!”他的话语粗俗而恶毒,像是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全身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晓晴咬紧牙关,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决定不赴约。
她害怕再次面对阿龙的屈辱,害怕自己再一次堕入那病态的快感中。
她关掉手机,蜷缩在床上,双手紧抱着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然而,内心深处的恐惧却无法抹去,她知道阿龙不是善茬,若不赴约,他一定会有更可怕的报复。
她一边害怕着阿龙的反应,一边又试图说服自己,这一次的抗拒或许能让她挣脱这场噩梦。
九点过后,城东废弃工厂的老地方,阿龙站在破旧的铁门旁,叼着一根烟,眼神阴冷地望着空荡荡的路口。
夜色如墨,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腐烂的气味,远处几只野狗低吠,让气氛更加压抑。
晓晴没有出现,阿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狠狠地将烟头踩灭,低声咒骂:“操,这小贱人敢放老子鸽子?真他妈找死!”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瘦削的脸上满是凶狠,嘴角扯出一抹阴险的笑,“好,既然你不来,老子就让你后悔做女人!”
阿龙回到自己的住处,拿出晓晴的照片,将其中一张进行模糊处理,虽然看不清脸,但她的身形和被撕裂的衣服依然能看出是个女人。
他用打印机将照片印出,写上“贱人,欠债不还,欠干不来!”等粗俗的字眼,然后趁着夜色潜入晓晴所在的小区,将照片贴在公告栏和电线杆上,位置恰好是晓晴每天必经之路。
他冷笑着拍了拍手,喃喃自语:“嘿嘿,敢不听话,老子就让你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几天,晓晴发现小区里贴满了那些模糊处理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
路过的邻居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这女人真不要脸”“肯定是个婊子”之类的话,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低头匆匆走过,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耻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更让她不安的是,阿龙开始在她视线内偶尔出现——有时是路口转角的阴影,有时是幼稚园附近的巷子,他不靠近,只是远远地盯着她,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冷笑,眼神像饿狼般锁定她的身影,让她全身发冷。
两星期过去了,晓晴几乎被这种心理压力逼到崩溃。
这天晚上,手机再次响起,阿龙的短信如噩梦般降临:“小骚货,今晚九点,老地方出现,不然老子不保证照片原图会不会满城都是!再放老子鸽子,后果你自己承担!记住,老子知道你家在哪,幼稚园在哪,随时能让你身败名裂,让你那些小屁孩的家长都知道他们的老师是个骚逼!别逼老子亲自去找你,否则不只是照片曝光,老子还会带几个兄弟去你家,轮流干你这小淫洞,干到你子宫都烂掉!今晚不来,明天你全家都得跟着倒霉!”短信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晓晴的心上,让她几乎窒息。
晓晴看着这条短信,脸色苍白如纸,双手颤抖着,手机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内心充满了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不赴约的决定,后悔自己低估了阿龙的狠毒。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若再不出现,阿龙的威胁可能真的会成真——照片曝光,家人受辱,甚至更可怕的报复。
她咬紧牙关,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但最终还是决定今晚前往老地方。
晚上九点,晓晴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城东废弃工厂。
夜色如墨,破旧的铁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和腐烂气息,与她的美丽形成鲜明对比。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子轻薄而贴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人,脚上是一双平底鞋,显得单薄而无助。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夜风吹乱,贴在脸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嘿嘿,终终他妈的来了,小贱人!”阿龙从阴影中走出来,穿着破旧的黑夹克,牛仔裤上满是污渍,瘦削的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笑,牙齿泛黄,散发着浓重的烟草味。
他上下打量着晓晴,眼神像饿狼般贪婪,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嘲笑,“操,上次敢不来,真他妈有种啊!以为老子是吃素的?瞧你这小骚样,现在还不是乖乖送上门来?骨子里就是个欠干的货!”
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弱而颤抖,带着哭腔说:“我……我错了,求你别再贴那些照片……”她的双手紧攥着裙角,指节泛白,内心充满了软弱和无助。
阿龙冷笑一声,走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嘿嘿,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老子让你带性玩具来,怎么,没带?真他妈不听话!今晚老子要干得你后悔做女人,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粗暴地将晓晴推倒在破旧的桌子上,桌子表面满是灰尘和油污,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与晓晴清纯的美貌形成强烈对比。
她的白色连衣裙被粗暴地掀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内裤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阴唇的形状,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膝盖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皮肤敏感得一碰就泛起红晕。
阿龙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尺寸惊人,顶端涂上一些润滑液,然后狠狠地插进晓晴的淫洞。
那粗大的尺寸和粗糙的颗粒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内壁被粗糙的颗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带来一阵阵剧痛。
阿龙毫无怜惜地抽插着,动作粗暴而无情,低声咒骂:“操,疼?疼才对!小骚货,敢不听话,老子今天干死你!”
他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她,一边用手狠狠扇她的脸,留下鲜红的掌印,粗俗地辱骂道:“贱货,瞧你这骚逼,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装什么纯?老子打得你服服帖帖!”晓晴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内心充满了羞耻和恐惧,但身体的敏感反应却让她无法逃避,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最后,阿龙扔掉假阳具,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巨龙。
那肉棒粗大而狰狞,青筋暴起,尺寸大得让晓晴瞳孔猛地一缩,恐惧和羞耻瞬间涌上心头。
那东西在她眼中仿佛是一头可怕的巨兽,散发着浓烈的腥味,顶端闪着湿润的光泽,像是随时准备撕裂她的身体。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她湿润而颤抖的私处,随后握住自己的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淫洞。
那强烈的冲击和粗大的尺寸让晓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喊,“啊!不……好痛……”撕裂般的疼痛像刀子般刺穿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摩擦得火热,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带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剧痛。
阿龙的动作毫无怜惜,每一次冲撞都极其用力,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低声骂道:“操,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再来几次,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晓晴的身体被撞得颤抖,桌子吱吱作响,仿佛随时要散架。
她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瞳孔上翻,几乎反白,像是被彻底击垮的布偶,意识在快感与痛苦中几乎崩溃。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桌子,指甲几乎断裂,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桌面上,湿了一大片。
阿龙满意地低吼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猥琐地说:“嘿嘿,表现得还行,但老子不满意!按你这德性,删照片的承诺延迟一周!这星期内,每晚都要来老地方,听明白了吗?如果听话,一周后老子才会恢复承诺,否则,嘿嘿,后果你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威胁,晓晴无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滑落,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让她几乎崩溃。
晓晴瘫倒在桌子上,气喘吁吁,满身汗水和淫水,胸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而迷茫,双眼依然有些反白,像是失去了灵魂。
她的白色连衣裙已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无法遮挡任何部位,露出满是红痕的肌肤,内衣和内裤散落在地上,湿透了汗水和淫水。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满是泪痕和掌印,嘴唇被咬得发白,带着血迹,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身体被摧残得不成样子,腿间的湿润感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膝盖处被桌子边缘磨得红肿,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内心深处的痛苦像黑洞般吞噬着她,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第二晚,晓晴按时赴约,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绝望,仿佛每一步都在走向地狱。
第三晚,她依然出现,内心开始变得麻木,像是被逼到无奈,只能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第四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来到老地方,内心深处的痛苦逐渐被一种习惯所取代,身体对肉棒带来的高潮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充实感,那粗大的巨龙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填满她的空虚,带来一种几乎窒息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压抑,“嗯……哈……不……啊……”
随着一日一日过去,晓晴的内心从痛苦转为无奈,再到一种病态的等待。
她开始习惯这种屈辱,甚至在白天时会不自觉地期待夜晚的到来,期待那肉棒带来的强烈高潮。
她的身体也从最初的抗拒转为习惯,甚至开始主动迎合阿龙的动作,虽然内心仍然充满羞耻,但肉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逃避。
到了第七晚,阿龙一如既往地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暴力与摧毁。
他粗暴地将晓晴按倒在桌子上,用巨龙狠狠地顶进她的淫洞,每一次冲撞都直击她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低声骂道:“操,小骚货,瞧你这副德性,欠干得不行!老子今晚要干得你永远记住老子,干到你脚软,下不了床!”他的威胁和辱骂让晓晴内心充满恐惧,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湿透了桌面,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啊……嗯……太深了……哈……不……啊……”
最后,阿龙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从手机里删除一张照片,当着她的面晃了晃,猥琐地说:“嘿嘿,算老子说话算话,删了一张,还剩八张!不过,瞧你这骚样,老子还得再玩几次!”随后,他粗暴地翻开她的包包,从钱包里掏出一万块现金,冷笑着说:“操,这笔钱老子又拿走了!小骚货,你老公都不鸟你,还攒什么钱?不如给老子花,嘿嘿,记住,你的人生就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握紧就怎么握紧,干得你下不了床,不舍得离开老子,永世记住老子的鸡巴!”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掌控欲,晓晴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这场羞辱。
晓晴回到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站在淋浴下冲洗着满身的污秽,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却洗不去内心深处的羞耻与痛苦。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满是泪痕,嘴唇被咬得发白,身体上满是红痕与瘀青,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被彻底击碎的瓷娃娃。
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痛哭出声,内心深处的痛苦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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