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病房,为白色的墙壁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林清音推开门,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职业性的冷淡表情,但眼神中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种冰冷,而是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和复杂。
她的视线落在病床上的首席身上,注意到病号服下已经形成的明显隆起。这个景象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却每次都能引起她内心深处的悸动。
“早上好,首席。”林清音轻声问候,声音柔和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种冰冷的机械音。
首席看着面前这位已经悄然改变的护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林护士,我感觉乳交已经不能满足我了,能不能想办法加强刺激?”
这句话让林清音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那些背德的行为,那些羞耻的快感,那些超出常规的体验。
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排斥的情绪,反而有一种隐秘的期待。
“你的病情似乎在加重。”林清音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亲昵,“从医学角度来说,确实需要更强的刺激来达到治疗效果。”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做出了一个决定。
林清音走到病房门前,轻轻转动钥匙,将门锁上。
窗帘早已拉好,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的世界。
她转过身,面对着首席,手指缓缓移向护士服的扣子。
“我想…我们可以尝试更直接的方式。”她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一颗一颗地,她解开了护士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她丰满的双乳。
然后是腰带,护士裙滑落到地面,露出修长的双腿和白色的蕾丝内裤。
她站在那里,只穿着内衣内裤,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中显得异常诱人。她的眼神中依然有一丝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然的神色。
“那些事都干过了,可以进行更深入的治疗了。”她轻声说道,像是在给自己一个解释和借口。
林清音缓缓走向病床,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一种仪式感。她没有直接爬上床,而是先解开了首席的病号服,露出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垃圾肉棒又勃起了。”她机械地说出这句话,但语气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冷漠,反而带着一丝亲昵和调情。
林清音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根肿胀的肉棒,感受着上面跳动的脉搏和散发的热量。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羞耻、兴奋、期待还有一丝恐惧。
“我想…既然乳交已经不够了…”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但坚定,“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直接的…插入…”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这个提议明显超出了之前的所有尝试,直接触及到了她作为处女的底线。
但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但是…”她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必须要戴套,而且…不能内射…这是我的底线。”
首席的眼神中闪烁着惊喜和期待,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和尊重她的决定。
林清音深吸一口气,缓缓爬上病床,跨坐在首席的腰间。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避孕套——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显然这个决定并非临时起意。
她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还是成功地为首席戴上了套。然后,她轻轻拨开内裤的一侧,露出已经湿润的小穴。
“我…我可能会有点紧张…”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的表情复杂而紧张。
林清音慢慢降低身体,让首席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她能感受到那种灼热和硬度,还有自己内心深处涌动的渴望。
深吸一口气,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一开始,只有龟头进入了一点点,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但没有停下。
一点一点地,她继续降低身体,让那根肉棒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疼痛是有的,但奇怪的是,还伴随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充实感。
终于,在一阵轻微的阻力后,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突破了——那是她的处女膜。
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渗出泪水,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也充满了她的内心。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终于跨过了那道界限。
林清音停在那里,适应着体内异物的存在。
首席的肉棒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将她塞得满满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
疼痛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充实感和饱胀感。
“我…我可以动了…”她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林清音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让首席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
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每一次退出都带来一种空虚感和期待。
疼痛已经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脸上的表情也从紧张变成了享受。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双手撑在首席的胸口,身体随着节奏起伏。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首席的胸膛上。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满足。
林清音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首席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化,那种长年累月的冰冷和淡漠正在被一种炽热的情感所融化。
“我…我快要…”她的声音变得急促,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剧烈。
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从她的小腹涌起,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浇在首席的肉棒上。
“啊啊啊!”林清音发出一声尖叫,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高潮。
她的身体瘫软下来,趴在首席的胸口上,大口喘息着。但首席还没有释放,他的肉棒依然硬挺地在她体内跳动。
“还…还没完…”林清音喘息着说道,脸上的表情既疲惫又满足。
她再次开始动作,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但体内的火焰并没有完全熄灭。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新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
这一次,他们的动作更加协调,像是在共同演奏一首美妙的乐章。
林清音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首席的尺寸,每一次进入都能准确地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
“啊…那里…就是那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享受。
首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显然也快到极限了。林清音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跳动得更加剧烈。
“快…快出去…”林清音急切地提醒,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中,但理智还是提醒她不能让首席直接在体内释放。
首席点点头,在最后一刻,林清音抬起身体,让肉棒滑出自己的身体。她用手握住那根即将爆发的器官,快速套弄着。
“啊!”首席发出一声低吼,肉棒在林清音的手中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后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透过避孕套的顶端,在套内形成一个小水球。
“垃圾肉棒射出了精液。”林清音喘息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满足和调侃。
她小心地取下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然后躺在首席的身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这种感觉…真的太神奇了…”她轻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满足,“我从来不知道性爱可以这么美妙…”
她抬起头,看向首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想…我的性冷淡已经彻底治好了…”
林清音的手轻轻抚摸着首席的胸膛,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微笑:“谢谢你…这是我应该做的,但也是…我想做的…”
在这一刻,那个曾经冷漠如冰的林清音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热情和欲望的新林清音。
堕落值:90(首席射精+2,自愿失去处女+3)
病房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片刻。
林清音刚刚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余韵中挣扎出来,身体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和轻微的战栗,内心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冰封的性冷淡到火山喷发般的热烈,这种骤变让她既陌生又沉醉。
她看着身旁这个让她体验到这一切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感激、好奇、依赖,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
然而,首席接下来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刚刚燃起的温情。
“林护士,为什么不能内射,不内射的话这一整套流程是不完全的,我不满意。而且为什么不完全插入,明明我的肉棒还没完全进去呢。”首席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眉头紧锁,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她灵魂出窍的性爱,在他看来不过是隔靴搔痒,远未达到预期。
林清音愣住了。
她慢慢坐起身,丝绸般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刚刚被开拓过的身体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慵懒和轻微的酸痛。
她顺着首席的目光低头看向他的下体——那根即使在激情过后也未完全软化的巨物,尺寸惊人,狰狞地昂扬着,似乎还在无声地控诉着刚才的不满足。
她这才恍然大悟。
刚才自己太过沉浸在第一次破处和高潮的强烈冲击中,竟然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根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确实只进入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回想起来,每次她努力向下坐到底时,都感觉像是顶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无法再深入分毫,而外面,确实还有一大截狰狞的柱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以她的医学知识判断,她的阴道深度大约在15厘米左右,而这根肉棒的长度,目测至少有30厘米!
“我…我以为…已经全部进去了…”林清音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难以置信。
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可以达到如此夸张的尺寸,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难怪刚才她感觉顶到了尽头,那正是她的子宫颈口的位置。
首席哼了一声,语气中的不满更加明显:“显然没有,连一半都没进去!更别说内射了,戴着那个破套子,感觉差远了!高潮都不够尽兴!”
内射?
林清音的心猛地一沉。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对未婚夫赵涛,对那段即将到来的婚姻仅存的一点象征性的忠诚。
她已经失身于他,难道还要允许他的精液直接灌入自己的身体吗?
“不行!不能内射!”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惊慌,“我…我有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这几乎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借口,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借口有多么苍白无力。
作为护士,她清楚各种避孕方法,怀孕的风险并非不可控。
她真正在意的,是内射这个行为本身所代表的彻底占有和归属。
首席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一丝嘲弄:“未婚夫?林护士,你现在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刚刚被我夺走了处女,高潮得像个荡妇,现在跟我提你的未婚夫?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至于怀孕,避孕环、避孕药,你比我懂,这根本不是问题!”
尖锐的话语像一把刀子,狠狠刺穿了林清音最后的伪装。
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提未婚夫?
她已经背叛了他,彻彻底底地背叛了。
事到如今,还在坚持所谓的“底线”,不过是自欺欺人。
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耻、愤怒、委屈,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最终却都化作了无力的沉默。她确实无从辩驳。
“至于完全插入…”首席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施压,眼神中带着一种玩味和探索,“你知道为什么进不去吗?因为顶到你的子宫颈了。要想让我这根大家伙完全进去,就必须把它捅开,插进你的子宫里去!”
子宫…林清音的心脏猛地一缩。
作为护士,她当然知道子宫颈是多么狭窄和敏感的部位,那是连接阴道和子宫的关口,平时紧闭着,只有在分娩时才会扩张。
强行用如此粗大的肉棒贯穿子宫颈进入子宫,那将是怎样一种无法想象的体验?
疼痛?
撕裂?
还是…极致的快感?
“那…那是不可能的!”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有些发虚,“子宫颈太小了,强行插入会造成严重损伤…”
“我知道,”首席打断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所以需要扩张。用扩宫棒,一点一点地,把你的子宫颈撑开、操松,直到能够容纳我的尺寸。想象一下,林护士,我的整根肉棒,三十厘米的大家伙,完全插进你的身体最深处,顶着你的子宫内壁摩擦、抽插,然后把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你的子宫里…那种感觉,难道你不想体验吗?”
首席露骨的描述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林清音身体里刚刚被唤醒的欲望。
仅仅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的小腹一阵痉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竟然再次涌起热流,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渴望着被更深、更彻底地填满。
那种被完全贯穿、被最私密的子宫内部直接侵犯的想象,带着一种禁忌的、毁灭性的诱惑,让她既恐惧又兴奋得浑身颤抖。
“你…你疯了!”她嘴上虽然还在抗拒,但声音已经软了下来,眼神也开始闪烁不定。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抑制地对那种极端体验产生了好奇和期待。
“我没疯,是你还没完全放开。”首席步步紧逼,“你不是想治好你的性冷淡吗?你不是渴望体验真正的性爱快感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内射、子宫交,这才是性爱的终极形式!连这些都不敢尝试,你怎么能说自己完全好了?”
首席的话语像魔咒一样在她耳边回响。
是啊,她真的好了吗?
还是只是暂时被新鲜感和刺激冲昏了头脑?
如果她连更进一步的体验都不敢尝试,是不是意味着她内心的壁垒还没有完全打破?
“可是…扩宫…会很疼…”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尽管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我知道会疼,但也会很爽!”首席的语气充满了蛊惑,“我会很温柔地帮你扩张,用最小号的开始,每天一点点,让你的子宫颈慢慢适应。而且,扩张的过程本身,不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吗?想想看,为了容纳我的巨物,你主动改造自己的身体,让你的子宫为我敞开…这难道不刺激吗?”
林清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欲望吞噬。
首席描绘的画面太有冲击力了,那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极致快感的想象,让她无法抗拒。
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仿佛已经能感受到扩宫棒冰冷的触感,以及那根巨物最终贯穿一切阻碍,抵达身体最深处的冲击。
“我…”她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挣扎。
首席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炽热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道,她已经无法拒绝。
良久,林清音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好…”一个轻微的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我答应你…”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我会去医院…弄到扩宫棒…从最小号开始…我会自己扩张我的子宫颈…”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印在空气中:“直到…直到它能完全容纳你的…全部…”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血,身体也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这是一个疯狂的决定,一个将彻底改变她身体和人生的决定。
“还有…内射…”她闭上眼睛,仿佛不敢看首席的反应,“我会尽快…去医院放避孕环…然后…你就可以…内射了…”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林清音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搏斗。
但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恐惧和羞耻,竟然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和…隐秘的兴奋。
她终于彻底放下了所有伪装和底线,决定完全遵从自己的欲望,去追求那种极致的、甚至有些变态的快感。
那个曾经冰冷、理智、循规蹈矩的林清音,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首席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满足的笑容。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林清音的额头,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占有欲:“这才乖…我的好护士…你会为你的决定感到骄傲的…”
林清音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感受着额头上残留的温热触感。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极致的快乐还是毁灭的深渊。
但她知道,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仅仅是首席的护士,更将成为他专属的、可以任意改造和使用的性爱容器。
而这条充满未知和刺激的堕落之路,她将一步步走下去,心甘情愿。
堕落值:97(承诺未来无套内射+1,承诺扩张子宫颈以接受完全插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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