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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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璃月港一位富商的幼子,生活优渥,锦衣玉食,奴婢环伺。

然而好景不长,父亲因不愿将家族的钱庄生意拱手让予愚人众,竟惹来灭门之祸。

家园被毁,亲人惨死,我侥幸逃脱,却遭到一路追杀。

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逃入了绝云间的崇山峻岭之中,终于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到有人走近。

当我再次勉强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气质清冷的女子——后来我才知晓,她便是隐居于此的仙人,闲云(留云借风真君)。

她看着我这个浑身浴血、气息奄奄的不速之客,眉头微蹙。

起初她眼中满是警惕与盘问,但在我挣扎着,断断续续道出自己家破人亡、被从璃月港一路追杀至此的惨痛境遇后,那份警惕便渐渐消散了。

她仔细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上,深可见骨之处不在少数,失血过多导致的面色惨白和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我已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唉……凡俗之争,何其酷烈。”闲云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情绪。

她不再多言,周身清风微漾,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托起了我虚弱的身体。

“吾名留云借风真君,汝唤吾俗名闲云便可。此地不宜久留,随吾来。”

话音未落,我只觉的眼前景物飞速变换,耳畔风声呼啸,等我能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已置身于一处雅致却又充满奇妙机关感的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和金属机油的味道,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这里显然就是真君的居所。

闲云动作迅捷地将我安置在一张铺着柔软垫子的卧榻上,随后便转身走向一旁,熟练地从几个造型奇特的柜子中取出药箱、清水、干净的布巾和一些瓶瓶罐罐。

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效率, “汝之伤势颇为棘手,须得立刻处理。过程中或有痛楚,需得忍耐。”

闲云的声音依旧是那种略显古板的腔调,但内容却是毋庸置疑的关切。

她一边说一边处理伤口。

首先是撕裂的衣物,被她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剥离。

冰凉的金属偶尔触碰到尚且完好的皮肤,激起我一阵战栗,但这远不及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传来的剧痛。

最大的伤口在侧腹,一道长长的划伤,皮肉外翻,暗红色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但边缘处仍有新鲜的血珠渗出,混杂着泥土和破布的纤维。

手臂和大腿上也有几处深浅不一的切割伤和钝器造成的淤青肿胀。

她取来温热的清水和布巾,开始清理伤口周围的污秽。

她的手指纤长而有力,动作轻柔却稳定。

当湿润的布巾擦过伤口边缘时,我因为疼痛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绷紧。

“放松,”闲云的声音低沉了一些,“身体过于紧绷,不利于清创。”她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医师在安抚病人,又隐约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规训意味。

她仔细地擦拭掉凝固的血块和嵌入皮肉的异物,每一个动作都极其专注。

伤口被清理干净后,露出了底下嫩红而略显狰狞的肌肉组织。

闲云又打开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从中倒出一些散发着清凉草药气息的绿色膏状物。

她用指尖沾取药膏,毫不犹豫地将其涂抹在那道最长的伤口上。

药膏触及我的伤处的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刺痛,仿佛有无数长针在扎,但很快,那刺痛便被一股奇异的清凉感所取代,缓缓渗透进皮肉深处,原本火烧火燎的痛感竟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这伤非一日可愈。”闲云一边熟练地用干净的白色绷带缠绕包扎伤口,一边说道, “在此期间,汝需得安心静养,听吾安排。”闲云打好最后一个绷带结,手法利落而美观,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 “安心歇息吧。吾会照看好汝的。”

在闲云的照料下,我身上的伤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着。

那些狰狞的伤口结痂、脱落,露出新生的粉色皮肤,虽然依旧脆弱,但至少不再时时刻刻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这几天,她对我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汤药、食物、换药,都亲力亲为,只是她那双透过红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来,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还夹杂着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清冷的类似某种花香的气息。

她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并没有立刻催促我喝下,而是坐在了床沿边,那柔软的垫子因为她的重量微微下陷。

“汝的气色好多了,”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带着点古风的腔调,听不出太多情绪,“看来吾之丹药,效果尚可。”她又要问什么了吗?

我默默思考着。

这几天,除了必要的照料,她的话并不多,但每次开口,都非常精辟。

“之前情势危急,吾未曾细问。”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脸上,“汝提及被人追杀,缘何至此?看汝年纪尚轻,不似积怨深重之辈。”

我心头一紧,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低声叙述起来:“是……是因为家里的生意。家父……家父做的是丝绸和香料买卖,近年生意兴隆,引来了旁人觊觎。他们……他们心狠手辣,用卑劣手段夺走了家业,还……还想要斩草除根……”我说到这里,声音带上了从商战上学到的技巧,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家里人都……只有我,只有我侥幸逃了出来……”我半真半假的把故事说出来,只盼能博取她的同情,让她能多收留我些时日。

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伤势尚未痊愈,离开这里,恐怕死的更快。

闲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说完,房间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只有药汤的热气还在丝丝缕缕地向上飘散。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我话语中的真伪,又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原来如此……”半晌,她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世事险恶,人心叵测,汝小小年纪,竟遭此横祸,确是可怜。”她说着“可怜”,但那语气却平淡得近乎冷漠,反倒是她伸过来的手,把我吓了一跳。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拂过我额前的乱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不过,汝能从重重追杀中逃脱,可见并非寻常人物。”她继续说道,手指顺着我的额角滑下,停留在我的脸颊旁,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这份坚韧与……气运,倒是难得。”她的指尖带着薄茧,摩挲在脸上,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的痒意。

我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却被她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肩膀。

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不必惊慌,”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声音放低了一些,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吾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好奇?

好奇什么?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却因为她的碰触和那股若有若无的压力而有些不听使唤。

伤势未愈的虚弱感,加上这几天对她产生的依赖,让我此刻显得格外无力。

她的手指离开了我的脸颊,转而轻轻搭在了我缠着绷带的肩膀上,隔着一层布料,我似乎都能感觉到她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力量。

“汝这伤虽在恢复,但仍需静养。吾这洞天,尚算安全,汝可安心住下。”这番话本该让我松一口气,但我却无论如何也安不下心来。

因为她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端起了那碗药汤,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我,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审视,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让我心头发毛的……欣喜?

“只是……”她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汤,递到我的唇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吾救了汝,又悉心照料这许多时日,耗费了不少珍稀药材与心力……这人情,汝打算如何偿还呢?”药汤的苦涩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她身上那独特的冷香,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

她的问题像是一桶冰水,猝不及防地让我清醒过来。

偿还?

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孤儿,能如何偿还她这位看起来深不可测的‘高人’?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红色的镜框,以及镜片后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眸,一股寒意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脊椎一路窜了上来。

她没有催促,只是维持着将药勺递到我唇边的姿势,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那碗药汤散发着热气,映照在她眼中,跳跃着幽微的光。

我不是傻子。

闲云那句轻飘飘的“如何偿还”,像一块沉甸甸的玉石坠入心湖,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在这位深不可测的女子的洞府中,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的伤势日渐好转,但那种寄人篱下、命运悬于一线的无力感却日益深重。

我清楚,我一个无依无靠、身负“家仇”的“孤儿”,除了这条命和这点微末的、可能存在的潜力,再无他物可以偿还她的恩情——或者说,她所认为的“人情债”。

于是,在那碗药汤见底,苦涩的味道还在舌根萦绕时,我做出了唯一的选择。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她轻轻按了回去。

“弟子愿拜入师尊门下,侍奉左右,鞍前马后,以报师尊救命与照拂之恩。”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恳切而坚定,尽管我的内心充满了不确定。

闲云没有立刻回答。

她收回了按着我肩膀的手,拿起空药碗,用指尖轻轻敲击着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双透过红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依旧是那般锐利,似乎能看出我的伪装。

“哦?”她拖长了语调,“拜师学艺?汝倒是会选。”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像是在评价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也罢,吾观汝根骨尚可,头脑也算灵光,倒也不算朽木。既有此心,吾便允了。”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反而让我心中更加忐忑。她图什么?仅仅是一个看起来聪明的弟子?

“不过,”她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严肃起来,“吾之门下规矩森严。学艺之非一朝一夕,需勤勉刻苦,不得有丝毫懈怠。若有违逆,或生异心……”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带来的压迫感,却比任何严厉的词句都更让人心惊。

“弟子明白!定当谨遵师尊教诲,刻苦修行,绝不敢有负师尊期望!”我连忙表态,姿态放得极低。

自那天起,我的身份便从一个被收留的伤患,转变成了闲云的弟子。

日子变得规律而……严苛。

闲云在传授技艺方面,确实是一位严师。

无论是机关术的基础原理,还是那些我从未接触过的、似乎与仙家法门沾边的符箓绘制、气息流转之法,她都要求极高,讲解时言简意赅,往往只点拨关键,剩下的需要我自己反复琢磨、实践。

稍有差错,便会招来她毫不留情的训斥,有时甚至是一些小小的、带着惩戒意味的机关术“考验”——比如被突然弹出的木板打中额头,或是被微弱的电流麻痹手指。

尽管过程艰辛,但我确实展现出了她口中“灵光”的一面。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潜力,我对那些复杂的机关图纸和玄奥的口诀,领悟得异常迅速,常常能举一反三,甚至提出一些让她都略感惊讶的见解。

每当这时,她会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满意弧度,但那严厉的态度却不会有丝毫松动。

最让我感到……惊异的,是她的一项特殊要求。

除了白日在工坊或书房学习,每晚入夜后,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寝居内,靠近她床榻边的一张矮几旁继续研习。

她的寝居布置得雅致而奇特,空气中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的冷香,混合着金属和某种玉石的微凉气息。

房间一角堆放着各种奇巧的半成品机关零件,而那张宽大的床榻,则铺着柔软的、似乎是某种异兽皮毛制成的垫子,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她通常会斜倚在床头,手中捧着一卷古老的卷轴,或是摆弄着某个精巧的小机关,偶尔会闭目养神。

而我,则必须端坐在矮几前,借着一盏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奇特灯盏,继续钻研白日未能完成的功课,或是阅读她指定的典籍。

一开始,我感到极度不自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还是在她的寝居,靠近她的床榻,这本身就充满了暧昧和让人心神不宁的意味。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只能将全副心神都投入到眼前的图纸和文字中,试图忽略她就在咫尺之遥的事实。

她的呼吸声,翻动书页的轻响,甚至是指尖划过机关零件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搅动着我的心绪。

我也问过她原因,只是简单的回答:“之前收徒的习惯而已。”

“这处‘飞星’结构的承重计算可有疑虑?”她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打破今天晚上的寂静。

我急忙收敛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到图纸上,恭敬地回答:“回师尊,弟子认为此处可以……”她会耐心听完,有时点头表示认可,有时则会指出其中的谬误,言语依旧犀利,但或许是因为环境的缘故,那训斥声似乎也少了几分白日里的严厉,多了一丝……慵懒?

有好几次,我偷偷抬眼瞥向她。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墨玉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红色的眼镜依旧架在鼻梁上,遮挡了她眼神中的大部分情绪。

灯光映照下,她白皙的肌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那微微开合的唇瓣,带着一抹浅浅的润红。

她……真漂亮。

这种近距离的“守夜”学习持续着。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模式,甚至能在她平静的呼吸声中,更快地进入专注的状态。

但心底那份不安和警惕,却从未消失。

我总觉得,这位神秘莫测的师尊,让我待在她床边学习,绝不仅仅是为了方便随时指点那么简单。

她似乎在观察我,不仅是观察我的学业进度,更是在观察我这个人,观察我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的反应。

今晚,她似乎有些疲惫,靠在床头,阖着双眼,呼吸平稳悠长,像是睡着了。

我正对着一张复杂的联动齿轮图纸冥思苦想,笔尖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灯盏发出微弱的嗡鸣,以及……她平稳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吗?

我悄悄抬起头,看向床榻的方向。

她确实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那份锐利和威严似乎都收敛了起来,显露出一种少有的恬静。

就在我准备收回目光,继续研究图纸时,她却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口了,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朦胧:“你过来。”我心头一跳,连忙应道:“弟子在。”

“过来。”她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胸腔。

过来?

这两个字从她那带着睡意的、略显慵懒的口中吐出,却比任何严厉的呵斥都更让我紧张。

我僵硬地放下手中的笔和图纸,缓缓站起身。

矮几离床榻本就不远,几步便走到了跟前。

“师尊……”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声音有些发干。她没有睁眼,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倚靠的姿势,让她的背部更方便我接触。

“吾今日……心绪不佳。”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那份朦胧,“肩背有些酸痛,汝替吾按按。”按……按摩?

我愣住了。

虽然拜入师门,名为弟子,但我深知自己更像是个被她一时兴起收留的……观赏品。

洗衣做饭、打扫工坊这些杂役我偶尔也做,但这般近距离地服侍她,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在她休憩的床榻边。

“是,师尊。”尽管心中翻江倒海,我还是恭敬地应下。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走到她的身后。

她的睡衣是某种未知的料子,墨蓝色如同夜空,隐约能看到底下优美的肩部曲线。

我该如何下手?

是隔着衣服按,还是……?

我的目光落在她裸露出的后颈和一小片白皙的肩头肌肤上,那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她再次开口,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愣着作甚?莫非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弟子不敢!”我连忙收敛心神,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她隔着睡衣的肩膀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温暖,带着她身体的温度,但那衣料之下的肌肉,却似乎有些紧绷。

我定了定神,开始运用之前自学的一些粗浅按摩手法,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一开始,她只是沉默着,任由我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我手指按压在布料上的窸窣声,以及她逐渐变得平稳舒缓的呼吸。

她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僵硬。

就在我以为今晚就会这样平静地度过时,她却忽然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唉……”那叹息声很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寥落。

“数千载光阴,俯瞰尘世变迁,吾友或逝或隐,或理念相悖……竟是连个能说说体己话的人,也难寻了。”我的手指顿了一下。她在……抱怨?这位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真君,居然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吗?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往日里绝不会有的脆弱感:“凡人寿短,情长,却如朝露泡影。同道……哼,同道者,各有各的骄矜,各有各的执念,真正能推心置腹者,又有几人?”

“每日与这些冰冷的机关零件为伴,虽有趣,却也……无趣。”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我倾诉,“偶尔入世行走,看那凡人成双入对,共享天伦……”我默默地听着,手上的动作不敢停,力道却下意识地放轻了些。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平日里那层坚冰般的外壳,露出了底下或许柔软、或许寂寞的内里。

她说到了“久旷”的幽怨,虽然言辞隐晦,但我却听懂了那层意思——不仅仅是知己难寻的孤独,似乎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属于生灵本能的渴望与空虚。

“她……是在说她自己很寂寞吗?甚至……需要男人?”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脑海,让我手心都有些发汗。

我不敢想象,这位平日里威严、骄傲,甚至带着某种非人般疏离感的“仙人”,也会有如此凡俗,如此……令人心悸的欲求。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特的冷香,此刻却仿佛被她的言语染上了一丝暧昧的温度。

我的指尖在她肩胛骨附近按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细腻的骨骼轮廓和紧实却不失柔软的肌肉。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似乎我的按压触碰到了某个让她舒适或敏感的点。

“汝这手法,倒还有几分用处……”她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就在这时,她猛地顿住了话语。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年轻的、几乎是禁脔般的弟子面前,说了些什么。

那份属于强者的警觉和骄傲迅速回笼。

她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她身后的气息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

“够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和威严,斩钉截铁,不带丝毫情绪。

“今日的功课,关于‘飞星’在实战中的应用,汝回去好生思量,明早将汝之见解呈上来。”这是……在赶我走了?“是,师尊。”我连忙收回手,恭敬地后退一步。

“退下吧。”她挥了挥手,依旧没有看我,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敢多言,迅速收拾好矮几上的书本图纸,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快步退出了她的寝居。

直到厚重的门扉在我身后合拢,隔绝了那让人心悸的香气和氛围,我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脏依旧在砰砰狂跳。

飞星的应用……她最后丢下的这个“思考物”,显然是为了转移注意,也是为了重新确立我们之间那道规矩的界限。

但今晚她那些无意间流露出的抱怨和……幽怨,却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难以平复的波澜。

我虽然收拾东西,但是并未立刻离开。

方才她那番近乎失态的倾诉,以及最后略显狼狈的驱逐,像是一根羽毛搔动着我心底最深的好奇与……算计。

这位高深莫测的师尊,似乎并非如表面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那“久旷”的幽怨,言犹在耳。

于是我屏住呼吸,像一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贴近那扇厚重的门扉。

门缝严密,透不出一丝光亮。

但我很快发现,门轴附近,因为常年开合,木料与石质门框之间,留下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了过去。

视线所及,正好能看到床榻的一部分,以及床边那片空地。

闲云并未立刻躺下,她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似乎在平复心绪。

她抬手拢了拢散落的青蓝色长发,动作间带着一丝烦躁。

然后,她走向房间角落那个堆放着各种奇妙零件的架子。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只见她从一堆看似杂乱的金属和玉石构件中,取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约莫一尺长短,主体似乎是某种温润的白玉雕琢而成,形状……难以形容,既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又有某种流畅的的弧度。

玉石的顶端,镶嵌着几片薄如蝉翼、微微震颤的金属羽片,泛着幽冷的青光,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周围盘旋。

整体构造精巧绝伦,充满了她独特的机关术风格,却又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这是……她自己做的?

用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闲云拿着那个玉石花蕾般的机关,转身走回床边,却并未上榻,而是背对着门的方向,微微弯下了腰。

她撩起了宽松睡衣的下摆,露出了……我只看到她白皙修长的腿部线条绷紧,以及睡衣下摆滑落后,隐约可见的、挺翘的臀部轮廓。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拿着那机关的手微微颤抖。

但很快,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将那玉石花蕾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

我看不清具体的动作,但能清晰地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吸气声。

紧接着,是那机关被启动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嗡鸣,如同夏夜蚊蚋的振翅。

那几片金属片开始高速震动,带起的气流让她的睡衣下摆微微飘动。

闲云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一开始幅度很小,像是冷极了,但很快,那颤抖变得剧烈起来。

她双腿微微分开,重心降低,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沿的雕花,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则依旧握着那不断嗡鸣震颤的玉石机关,将其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身体。

“嗯……”一声模糊不清的、带着痛苦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那声音很低,却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在我的心上。

透过缝隙,我能看到她裸露出的后颈和耳根,已经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渗出,顺着脖颈滑落,没入睡衣的领口。

她紧咬着下唇,那上面残留的薄荷色唇膏印记,似乎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模糊。

嗡鸣声持续着,带着一种固定的频率,驱动着那玉石顶端的震动。

闲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不再是平日里那种平稳悠长的韵律,而是充满了情欲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她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似乎是在迎合,又像是在躲避那机关带来的强烈刺激。

“啊……哈啊……”破碎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带着哭腔和一种近乎失控的放纵。

她平日里那份清冷孤傲,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淹没的雌性本能。

那几片震动的金属羽片,想必正精准地反复摩擦、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阴蒂和周围的软肉。

我死死地盯着她颤抖的背影,将眼前这幅香艳而震撼的画面牢牢刻印在脑海里。

原来如此……这就是她的秘密,她的弱点。

这景象,比任何机关图纸都更让我着迷,因为它代表着一种可能性,一种与她建立更“紧密”联系的可能性。

她似乎快要到达顶点了。

身体的颤抖达到了极致,臀部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高亢而压抑的尖喘。

那握着机关的手臂青筋毕露,显然已经用上了极大的力气。

就在这时,那嗡鸣声戛然而止。

金属羽片停止了震动。

闲云猛地僵住,然后像是脱力般瘫软下来,双手撑在床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看下去,难保不会被她察觉。

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视线从门缝移开,动作轻缓得如同鬼魅。

确认四周无人,我压下心中翻腾的各种念头和身体某些不受控制的反应,转身,快步而无声地离开了她的寝居门口。

冰冷的走廊里,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刚才那一幕反复在眼前闪现。

那个机关……或许,我可以想办法……

一夜未眠。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昨晚窥见的那一幕,以及她那压抑又放纵的呻吟。

闲云,这位高高在上的留云借风真君,看似清冷孤傲,内心深处却燃烧着如此炽热的、不为人知的火焰。

而我,恰好掌握了点燃这火焰的秘密。

她昨晚让我思考的“飞星”,倒像是个有趣的契机。

第二天一早,我整理好思绪,带着连夜绘制的图纸和推演方案,来到了她的书房。

她已经等在那里了,依旧是那身一丝不苟的装束,红色的眼镜反射着窗外投入的晨光,看不清眼神。

只是……我敏锐地察觉到,她今天似乎刻意坐得离主位更远了一些,与我之间拉开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师尊,弟子已将关于‘飞星’在实战中应用的见解整理完毕,请师尊过目。”

我恭敬地将图纸呈上,微微低头。

她没有立刻接过,目光先是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是在观察我有没有异样吗?

还是在回想昨晚的失态?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带着审视,但似乎……少了些平日里的穿透力,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这才伸出那双依旧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接过了图纸。

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似乎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她展开图纸,目光落在上面。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我站在一旁,垂手侍立,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上。

“此处结构冗余,能量传导效率至少损耗半成。”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清冷,指着图纸上的一个节点,“飞星的核心在于瞬间的爆发与转化,任何迟滞都是致命的。”

是熟悉的严厉口吻,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天的批评,似乎少了些往日的尖锐,更像是……例行公事?

“弟子愚钝。”我顺从地认错,“弟子原意是增加结构稳定性,防止能量过载时枢纽崩解,却忽略了效率优先的原则。”

“哼,稳定?”她轻哼一声,抬眼看向我,镜片后的目光终于与我对上,“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一味的追求稳定,只会错失良机。汝需明白,极致的破坏力,往往伴随着极致的风险。掌控风险,而非规避风险,方为上策。”

她说着教诲的话语,眼神却有些飘忽,似乎并没有完全聚焦在我身上。

而且,我注意到,她说话时,耳根处似乎泛起了一抹极淡的粉色。

是错觉吗?

还是……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装作认真思索她的话,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滑过她微微抿起的、涂着薄荷色唇膏的唇瓣。

昨晚,这张嘴里发出的,可是截然不同的声音啊……“师尊教诲的是。”

我适时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和一丝……仿佛被点醒的恍然,“弟子过于着眼于‘守’,而忽略了‘枢’的真意在于‘转’与‘放’。所谓逆向,并非单纯的回流,而是积蓄力量,于最意想不到之处,迸发出致命一击……如同……”我故意在这里顿了一下,微微抬眼,看向她,声音放低了一些,带着某种暗示:“如同……久旱逢甘霖,积郁得宣泄?”

她猛地一震,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了。

她握着图纸的手指倏然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那抹刚刚浮现在耳根的粉色,迅速蔓延开来,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她猛地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急促地翻动着图纸,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失态。

“……胡言乱语!”她的声音有些发紧,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机关术便是机关术,少将那些……凡俗念头混为一谈!此处理论虽有可取之处,但实际应用尚有诸多不足,结构过于理想化,未曾考虑实战中的损耗与干扰……”她开始滔滔不绝地批评起方案的各种细节,语速比平时快了不少,像是在急于结束这场对话。

但我听得出来,那些批评虽然依旧专业,却有些……抓不住重点,甚至有几处显得有些强词夺理。

果然……她心乱了。

昨晚的事情,还有我刚才那句语带双关的话,都精准地戳中了她的软肋。

我心中得意,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谦恭的神色,认真地听着她的“教诲”。

“……总之,想法尚可,但需大幅修改。拿回去,三日后再给吾看。”她终于停了下来,将图纸卷起,递还给我,动作略显仓促,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

“是,弟子遵命。”我接过图纸,感觉到指尖传来她手套上残留的微凉。“退下吧。”她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促。我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书房。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闲云啊闲云,看来你这数千年的修为,也并未让你完全斩断七情六欲。

你的骄傲,你的矜持,现在都成了我接近你的最好掩护。

我一边走,一边摩挲着手中的图纸,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如何将这“飞星”的修改,与更进一步的试探结合起来?

如何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我放下更多的戒备,甚至……产生依赖?

昨晚那个玉石机关……或许,我可以‘不经意’地,帮她‘改进’一下?

这几天,我刻意表现得更加勤勉和……乖顺。

白日里专心研习机关术,夜晚则依旧到她寝居“守夜”学习。

我利用自己年纪尚轻这一点,偶尔会提出一些看似天真、实则带着试探意味的问题,她虽依旧严厉,但眉宇间的警惕似乎放松了不少。

尤其是在我将那“飞星”的修改方案完善得让她都挑不出太大毛病后,她看我的眼神里,似乎多了那么一丝欣赏。

机会很快就来了。

又是一个夜晚,她处理完一些似乎颇为棘手的事务后,显得有些疲惫,像上次那样,又让我替她按按肩背。

“师尊今日似是辛劳,弟子替您按按吧。”我主动请缨,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心疼师尊的好弟子。

她略一沉吟,并未拒绝。

“也好。”她侧过身,趴伏在柔软的床榻边沿,墨蓝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遮住了她大半的侧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小截白皙的颈项。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我走到她身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

还是像上次一样,双手先是规矩地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师尊,关于上次您提及的‘飞星’结构,弟子在推演中发现,若将驱动核心的材质换成来自异国的能量中心,辅以‘月洄流纹’进行能量疏导,或许能将启动速度提升一成,不知是否可行?”

我一边按摩,一边貌似专注地提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这几天我可没闲着,将她传授的知识融会贯通,提出的问题都极具水准,足以吸引她的注意力。

果然,她微微偏过头,似乎被我的问题吸引了。

“能量中心?”她沉吟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此物能量蕴藏丰沛,但性烈,极难掌控。月洄流纹虽能疏导,却也难以完全中和其狂暴之力,稍有不慎,反噬之力足以摧毁整个机关核心。”

“弟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手上的动作却悄然改变。

原本在她肩背游走的指尖,开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向下移动,划过她的腰间,来到了她臀部上方的位置。

这里的肌肉因为趴伏的姿势而微微隆起,充满了弹性。

“所以弟子设想,在流纹节点处,嵌入三枚极细的‘定风针’,以微弱的风元素力场进行束缚和引导,或可……”我的指腹隔着丝滑的睡衣布料,在她腰臀连接处的敏感区域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呼吸也微微一顿,但她并没有立刻出声制止,注意力显然大部分被我提出的复杂机关构想吸引了。

她没反对!

甚至……没太在意?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专注讨论学问的神情。

我的胆子更大了些。

原本只是按压的手指,开始带着揉捏的意味,顺着她浑圆紧实的臀部曲线向下滑动。

“……定风针虽巧,但其材质脆弱,在高强度能量冲击下,恐难持久……”她的声音依旧在分析着机关术的细节,但尾音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后侧。

这里的肌肤同样紧实而富有弹性,充满了惊人的力量感,却又带着女性特有的柔韧。

我刻意放缓了语速,一边回应她的质疑,解释我关于如何加固“定风针”的设想,一边用指腹在她大腿后侧靠近根部的地方打着圈按摩。

那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地带,离女性最私密的区域不过咫尺之遥。

我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睡衣之下,她腿根内侧皮肤传来的更高温度。

布料很薄,丝滑的触感下,是她温热柔软的肌肤纹理。

我甚至能想象,在那轻薄布料的遮掩下,是怎样一番诱人的光景。

“……所以,弟子认为,若是以‘沉金丝’缠绕加固针体,再辅以微缩的阵法符文……”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脏跳得有多快,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手下的触感太过美妙,温热、柔软、富有弹性,带着她身上那独特的、如同高山雪莲般的清冷香气,此刻却仿佛被我的触碰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暧昧。

闲云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声极轻的、仿佛鼻音般的“嗯”声。

她的身体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变得有些沉,像是真的被按摩得昏昏欲睡,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根部的内侧边缘。

再往前一点,就是那片神秘的、被层层叠叠的衣物遮挡的幽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部肌肉的微微收紧,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身体对于侵犯的防御反应。

但她依旧没有出声阻止。

“她真的没注意到?还是……默许了?”我不敢再进一步,但仅仅是停留在这个位置,用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边缘,就已经让我口干舌燥。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下腹部一阵阵发紧。我停下了关于机关术的讨论,房间里只剩下她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我指腹摩擦布料的细微声响。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边缘。

我不敢在她可能即将爆发的边缘试探太久。

适可而止,方是长久之道。

方才指腹滑过她大腿内侧边缘时,那布料下惊人的热度和肌肉瞬间的绷紧,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她并非毫无感觉,甚至可能反应相当剧烈,只是被她强行压制下去了。

我迅速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结束了按摩:“师尊,今日按得可还适意?若无其他吩咐,弟子先行告退,继续钻研那‘飞星’的改进方案了。”

她依旧趴伏着,没有回头,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平稳,但仔细听,似乎还有些微不可查的沙哑和……颤音?

“嗯……尚可。去吧。”得到许可,我不敢耽搁,躬身行礼后,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她的寝居。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心跳依旧有些快,下腹部的燥热感也未完全消退。

她果然有反应……而且,她没有当场发作,甚至没有出言斥责。

这是否意味着,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抗拒?

或者说,她的骄傲和某种……或许是数千年来的禁欲与矜持,让她无法坦然面对这种来自一个年轻异性的、带着明显侵略性的挑逗?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她并非无懈可击的堡垒。

昨晚窥见的自慰景象,加上今晚她对我的越界行为的“默许”,都证明了这一点。

她有需求,有弱点。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细致,如同拆解最精密的机关一般,一步步瓦解她的心防,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我的靠近,依赖我的存在,甚至……渴望我的碰触。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聪慧、勤奋、且对师尊“孺慕有加”的弟子角色。

白日里,我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机关术的学习和研究中,不时提出一些精妙的见解,让她在专业领域对我刮目相看。

同时,我也细心观察着她的情绪变化和日常习惯。

她似乎格外喜欢某种清苦的茶,于是我便借口调养身体,也开始研究茶道,每日清晨“不经意”地为她沏上一壶恰到好处的香茗。

她有时会夸赞几句,有时只是默默饮下,但那紧绷的嘴角似乎会柔和几分。

她埋首研究时,常常会忘记时间,废寝忘食。

我便会算准时机,送去一些清淡滋补的糕点,或是提醒她该休息片刻。

起初她还会有些不耐烦,觉得被打扰,但几次之后,似乎也渐渐习惯了我的“多事”。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利用每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进行不着痕迹的试探。

这天下午,我们正在工坊里研究一具新制成的、结构异常复杂的机关臂。

这机关臂足有一人高,内部齿轮、轴承、符文回路层层叠叠,精妙绝伦。

其中一个核心联动节点的能量传导似乎出现了问题,导致机关臂的动作总有那么一丝滞涩。

闲云蹙着眉,绕着机关臂仔细观察,不时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弄调整着某些细小的部件。

阳光透过工坊高大的窗户,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红色的眼镜镜片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问题应该在‘璇玑’轴承与‘流云’齿轮的啮合处,”她沉吟道,“能量在此处损耗过剧,导致后续传导不畅。”

“师尊所言极是,”我凑近一步,目光紧盯着她所指的位置,那里空间狭小,布满了细密的线路和零件,“但弟子以为,除了啮合精度,此处‘引气符文’的刻印角度,似乎也有些许偏差。符文未能完全贴合能量流动的方向,导致部分能量逸散,未能有效驱动齿轮。”

为了看得更清楚,我自然而然地靠近了她。

我们几乎是肩并肩地站在那巨大的机关臂前,一同低头研究着那个狭小的核心节点。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冷香,以及她发丝间散发出的、淡淡的类似某种草药的气息。

因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脖颈上细小的绒毛,以及耳垂上那枚小巧的、泛着青色光泽的玉石耳坠。

我的手臂几乎要贴上她柔软的侧腰。

只要我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那修身的衣服下面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符文角度?”她侧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手指的方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以及镜片后那双专注而略带探究的眼眸。

她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让我心头一阵悸动。

“是的,师尊请看,”我强压下心中的旖旎念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那狭小的空间,指尖几乎要擦过她正在调整零件的手指,“此处符文的转折,若能再向内偏转半厘,与这道能量回路形成完美的切角,或许能最大限度地引导气流通过,减少逸散。”我的手指在她的注视下,精准地指出了那个细微的角度偏差。

同时,我的手背,“不经意”地,轻轻擦过了她戴着手套的手指。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手指瞬间的僵硬。

工坊里的“不经意”触碰,她虽然僵硬了片刻,却没有如我预想般立刻呵斥或拉开距离,只是迅速转移了话题,继续讲解机关术的要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细微的反应,如同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

看来,那层坚冰,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于是,到了晚上例行的“复盘”与按摩时间,我的胆子便不可抑制地大了起来。

依旧是那间弥漫着冷香与玉石气息的寝居,她侧卧在床榻边缘,睡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我跪坐在她身后,双手复上她依然紧绷的肩背。

“师尊,今日那‘璇玑’轴承处的能量逸散问题,弟子回去后又仔细推演了一番……”我口中说着白天未完的讨论,双手却不安分起来。

不再仅仅局限于肩颈和背部,我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脊柱线条缓缓下滑,经过紧致的腰窝,来到了那浑圆挺翘的臀部。

隔着丝滑的布料,我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肉,感受着惊人的热度。

她“嗯”了一声,似乎在听我的分析,身体却几不可查地向床内侧挪动了分毫。

是在躲避?

还是……无意识的反应?

我的手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一只手继续在她臀部打圈按压,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大腿外侧的曲线,悄然滑向内侧。

丝绸睡衣轻薄而滑顺,几乎无法阻隔肌肤相触的细腻感。

我的指腹感受着她大腿内侧皮肤惊人的柔软与高温,这里是女性身体极为敏感的区域之一。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腿部肌肉瞬间的绷紧,以及呼吸频率的悄然改变。

“……若将‘引气符文’改为双层嵌套结构,外层疏导,内层聚能……”我的声音保持着平稳,仿佛真的在全心探讨学术,但指尖却已经滑到了她大腿根部的最深处,那片柔软的、被睡衣遮盖的神秘三角地带边缘。

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那道界限,试探着更进一步的可能。

同时,我按压背部的手也悄然上移,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了她的腋下侧方。

我的手指沿着她肋骨的线条,慢慢向前滑动,直到指尖触碰到了她侧乳下方那柔软饱满的弧度。

虽然隔着衣物,但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以及明显不同于背部肌肉的触感,还是让我心头猛地一跳,下腹瞬间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覆盖住那柔软的侧缘时,她终于有了反应。

“……别弄那。”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羞恼和慌乱。

她猛地侧过头,红框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地扫了我一眼,但那眼神深处,却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怒意,反而带着一丝躲闪和……窘迫?

她的脸颊泛起了明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精致的耳垂。

终于有反应了!

但……只是这样?

*没有呵斥,没有推开我的手,仅仅是一句带着羞恼的“别弄那”。

这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嗔怪?

我心中暗喜,面上却立刻装出恍然大悟的无辜模样,连忙将手从她侧乳移开,放回她的肩胛骨处,另一只手也从大腿根部撤离,回到了大腿中部。

“是弟子逾越了,师尊恕罪。”我低下头,语气诚恳,“弟子只是觉得师尊这两处似有些气血不畅,想替师尊疏通一番,未曾想……”她没有接话,只是将头扭了回去,重新趴好,但那微微起伏的背部和急促了几分的呼吸,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暗自冷笑,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规矩,只在她肩背处不轻不重地按捏着,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但我知道,那短暂的、禁忌的触碰,已经在她心湖里投下了石子。

那句“别弄那”,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在无意中暴露了她的敏感和……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看来,下一次,可以更进一步了。

我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的微微颤栗,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将那句“别弄那”的地方,变成下一次进攻的重点。

按摩在一种古怪而暧昧的沉默中继续着。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慢慢缓解,但那份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紧张与躁动,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按摩结束时,夜色已经彻底深沉。

窗外隐约传来风雨欲来的闷响,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

我收回手,看着她慢慢从床榻边缘坐起身,整理着略显凌乱的睡衣。

那薄荷色的唇膏似乎淡了些,嘴唇显得有些红润,不知是刚才被自己咬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时辰不早了,外面风雨将至,汝今夜便在此处歇下吧。”她没有看我,声音依旧带着那份清冷,却似乎比平时少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那边有张便床,将就一宿。”

她居然让我留宿?

就在她的寝居里?

我心中狂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师尊体恤!弟子……弟子这就去简单洗漱。”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自顾自地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愈发阴沉的天色,背影依旧显得有些孤高,但那微微绷紧的肩膀线条,似乎泄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偏房的盥洗室打理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里衣——这是她之前让人送来的,料子柔软舒适。

回到寝居时,她已经在那张宽大的床榻上躺下了,背对着便床的方向,似乎已经睡着。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灯盏,光线昏暗,刚好能视物。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张临时搭起来的便床边。

这床虽小,但也铺着柔软的垫子,离她的床榻不过三四步的距离。

我躺了上去,盖上薄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边。

她的呼吸平稳悠长,似乎真的陷入了沉睡。

机会来了……我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声惊雷!

“轰隆——!”声音巨大,仿佛就在屋顶炸开,连窗户都微微震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我猛地从便床上弹坐起来,身体因为“惊吓”而剧烈颤抖,牙齿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师、师尊!”我带着哭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好、好大的雷……弟子……弟子害怕……”说着,我连滚带爬地从便床上下来,赤着脚,几步就扑到了她的床边。

“师尊……”我可怜兮兮地唤着,不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就直接掀开她盖在身上的薄被一角,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然后……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轰隆!”又是一声巨雷。

我的身体“恰到好处”地因为“恐惧”而猛地一抖,双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将她温软馨香的身体更紧地搂在怀里。

她的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就像一块被冰封的玉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背部肌肉瞬间的收缩绷紧,隔着那层丝滑的睡衣,那份僵硬如同实质般硌着我的胸膛。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呼吸瞬间停滞了片刻。

成功了!

她没有立刻推开我,我的脸颊紧贴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带着清冷香气的长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沐浴后的皂角清气,以及一丝……极淡的、仿佛情动后才会有的麝香般的暧昧气息。

怀里的身体温热而柔软,曲线玲珑,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背脊的轮廓,腰肢的纤细,以及……臀部那惊人的、浑圆紧实的弹性。

“你……你干什么?”她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明显的惊愕和一丝……被侵犯的羞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措的僵硬,“你……你这是作甚?!”

“弟子……弟子害怕……”我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从小就怕打雷……师尊,让弟子……让弟子靠一会儿就好……”我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绕着她的腰肢,掌心贴在她平坦温热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极其亲密,甚至可以说是……狎昵。

我能感受到她小腹处肌肉的紧绷,以及她因为紧张和羞愤而微微加快的心跳。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持续不断的风雨声,以及我们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那份僵硬依旧存在,但……似乎并没有立刻将我推开的意图。

她的身体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充满了张力,却迟迟没有射出那支拒绝的箭。

她在犹豫?

还是……在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带着禁忌意味的拥抱?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是那副惊恐未定的可怜模样。

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或者说,是刻意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极其缓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摩挲起来。

怀里的身体依旧紧绷着,像是一块上好的、即将碎裂的暖玉。

她没有推开我,这沉默的默许,如同最烈的春药,让我下腹那早已苏醒的巨物更加灼热、坚硬。

隔着薄薄的里衣,那怒张的轮廓几乎要破开束缚。

仅仅是拥抱着她,感受着她背部曲线的起伏和腰肢的柔软,已经无法满足我心中那头被唤醒的野兽。

她似乎……想开口让我回到便床去?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调整,似乎积蓄着力量,想要开口说话。

不行,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在又一道沉闷的雷声滚过天际时,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将自己胯下那根因为兴奋而肿胀勃发的、硬如铁杵的肉棒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重重地顶在了她浑圆、紧致的臀瓣之间的缝隙上!

“唔!”闲云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仿佛被蝎子蜇了一下,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

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即便是隔着布料,也清晰地传递了过去,带着一种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臀部肌肉瞬间的痉挛收缩,以及一股热流仿佛从我们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师、师尊……我……”我故意让声音带着惊慌失措,仿佛是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同时,那抵在她臀缝间的肉棒却不安分地上下缓缓摩擦起来。

丝滑的睡衣布料在那滚烫坚硬的柱体研磨下,几乎要燃烧起来。

每一次摩擦,都清晰地勾勒出她臀部丰满的弧度,以及那道诱人深陷的缝隙。

“你……你放肆!”她的声音终于带着真正的惊慌和羞愤,不再是之前的僵硬,而是染上了浓重的颤抖,连带着身体也开始试图挣扎。

但她的力量,在此刻被我紧紧箍在怀里的她,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的手并没有停止在她小腹的摩挲,甚至变本加厉,五指张开,几乎覆盖了她整个平坦柔软的小腹,感受着那里因为惊吓和羞耻而微微抽搐的肌肉。

而另一只蓄势待发的手,则趁着她身体挣扎扭动的瞬间,如同毒蛇般准确无误地向上滑动,越过她的腰侧,直接复上了她左侧的乳房!

“呀——!”这一次,不再是压抑的惊呼,而是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轻叫。

我的掌心完整地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柔软与饱满。

隔着薄薄的睡衣,那乳房的形状浑圆而挺拔,顶端的乳头因为刺激而瞬间变得坚硬,如同两颗小小的珊瑚珠,硌在我的掌心。

乳房柔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收拢手指,将那丰腴的柔软紧紧握在掌中,肆意揉捏起来。

指腹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纹理,以及其下随着我的动作而不断变换形状的软肉。

“唔……放、放开!别、别弄……”闲云彻底慌了,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羞耻和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无助。

她双手试图扳开我箍在她腰间和胸前的手臂,双腿也在徒劳地蹬踹着,但我的身体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禁锢。

我的肉棒依旧坚硬地、一下下地顶弄、摩擦着她柔软的臀缝,感受着那里的布料似乎都变得有些湿润。

“师尊……弟子……弟子不是故意的……”我嘴里说着道歉的话,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得寸进尺。

握着她乳房的手指开始更加过分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尖恶意地捻动着那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

而抵在她臀缝间的肉棒,则更加用力地向前挺进,试图在那柔软的缝隙间找到更深的通路。

她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急促得如同离水的鱼,脸上、颈上,甚至连抱着她的手臂都能感受到的后背肌肤,都烫得惊人。

那薄荷色的唇膏早已被她自己咬得模糊不清,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却发不出完整的斥责。

她那句带着哭腔的“别弄”,此刻听在我的耳中,却像是最动听的情话,充满了欲拒还迎的诱惑。

我知道,她完了。

在她没有第一时间将我推开,在她被我的吓到,在我握住她乳房而她只是发出这种软弱的抗议时,她就已经输了。

好一个留云借风真君……原来内里,竟是这般滋味…… 我将脸埋得更深,嗅着她发间和颈项那混合着冷香与情欲的独特气息,胯下的更加凶狠地摩擦顶弄,握着她柔软乳房的手也开始用力,像是要将那团美好彻底揉进自己的掌心。

“呜……不、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带着哽咽,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平息,只剩下无助的颤抖。

她的抗拒软弱无力,那带着哭腔的“别弄”更像是一种催化剂,点燃了我心中最后一丝顾虑。

留云借风真君?

仙人?

此刻在我怀里,不过是个被情欲和恐惧攫住的、无助颤抖的女人罢了!

我的耐心已经耗尽,算计和试探在此刻都显得多余,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不再犹豫,我猛地一个翻身,利用体重的优势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手臂用力,强行将她扭转过来,让她面朝上躺着。

这个过程中,她惊呼一声,双手胡乱地推着我,但那点力道如同蚍蜉撼树。

她的墨蓝色长发散乱在柔软的垫子上,红色的眼镜歪斜在一旁,露出了那双此刻写满了惊惶、羞耻和难以置信的眼眸。

那双平日里锐利威严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师尊,得罪了。”我低语,声音却带着笑意。

不等她回应,我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找到了她睡衣的系带。

那丝滑的布料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地系着,根本不堪一击。

只听“撕拉”一声轻响,系带断裂,墨蓝色的睡衣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对被亵渎过、此刻正因为羞耻和刺激而微微颤抖、顶端嫣红挺立的饱满乳房。

“不……不要看……”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但手腕却被我一只手轻易地抓住,反剪压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再次复上那温软的丰盈。

“轰隆——!”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恰好盖过了她喉咙里那声凄厉的、绝望的悲鸣。

趁此时机,我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她那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涂着薄荷色唇膏的柔软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气和她独特的冷香,此刻却被我的气息完全占据。

我毫不温柔地碾磨着,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那湿热、甜蜜的口腔内部。

她的舌头惊慌失措地想要躲避,却被我的舌头粗暴地追逐、缠绕、吮吸。

津液交换间,我能尝到她口中那份属于仙人的、清冽的甘甜,此刻却混合着羞愤和恐惧的苦涩。

她呜咽着,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但被我死死压制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被堵在喉咙里的悲鸣,而这一切,都被窗外狂暴的风雷声完美地掩盖了。

我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软肉,几乎要让她窒息。

同时,我那只空闲的手在她胸前大肆作恶。

五指张开,覆盖住那颤抖的柔软,感受着掌心下细腻滑腻的肌肤和那饱满的弧度。

我粗鲁地揉捏着,挤压着,指腹恶意地捻动着那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尖。

每一次揉搓,都能引起她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被我吻住的口中溢出更加凄惨的呜咽。

她的皮肤因为羞耻和刺激,泛起大片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与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

就在我沉溺于掠夺她口腔和胸前的快感时,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原本压着她手腕的手松开,转而向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滑下。

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腹部肌肉。

我的目标明确,直指那双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之间。

手指勾住她那同样是墨蓝色的丝绸寝裤裤腰,稍一用力,“撕拉——”一声,本就宽松的裤子被我粗暴地扯下了一半,滑落到她的大腿处,露出了毫无遮掩的下半身

“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

眼前这幅景象远比隔着布料触摸更加刺激——白皙修长的双腿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蜷缩,腿根处那片神秘的、覆盖着柔软墨色阴毛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那里的毛发并不算特别浓密,却恰到好处地遮掩着最核心的秘密,边缘处的肌肤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她体香、汗水以及……情动时特有的、带着腥膻的甜腻气息。

“不……求你……别看……别碰那里……”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哀求,双手徒劳地想要挣脱我的钳制去遮挡下体,却被我压得更紧。

雷声再次轰鸣,如同为我的恶行伴奏。

“师尊现在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些?”

我抬起头,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她泪眼婆娑、满面红晕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我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探入了那片湿热的丛林。

分开柔软的毛发,指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两片肥厚、湿滑、紧紧闭合的大阴唇。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湿润、温热。

指尖滑过,留下黏腻的痕迹。

仙人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

我恶意地用指腹在那紧闭的缝隙上来回摩擦,感受着底下软肉的微微颤抖和退缩。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双腿试图夹紧,阻止我的入侵。

“别动,师尊,弟子这是在帮您……探索身体的奥秘。”

我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手指却猛地用力,强硬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屏障,指尖直接触碰到了更深处那湿滑、紧致的内里,以及上方那个隐藏在褶皱中、如同小豆般硬挺起来的核心——阴蒂。

“呜啊——!”即使有雷声掩盖,这声带着极度羞耻和强烈刺激的悲鸣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一颤,腰肢猛地向上挺起,随即又重重落下,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找到了……仙人的感觉,和那些凡俗女子,果然不同,更加敏感,更加……美味。

我想起以前在家里,那些被父亲随意差遣、地位低下的女仆。

她们在我的胁迫下,也曾露出过类似的表情,但远不及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仙人来得动人。

那些粗浅的、从她们身上实践过的手法,用在闲云身上,效果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的手指开始动作起来。

指腹在那颗硬挺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捻,模仿着舌尖舔舐的触感。

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按压,感受着它在我的指下充血、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另一根手指则探入那湿滑紧致的缝隙边缘,若有若无地向内试探,感受着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壁的收缩与抗拒。

我的动作看似杂乱,实则充满了节奏和技巧。

一会儿快速地摩擦阴蒂,带来尖锐的快感;一会儿又放缓速度,用指尖轻轻拨弄两侧柔嫩的小阴唇;甚至用两根手指,模仿着男性器官的形状,在那紧闭的入口处轻轻研磨、顶弄。

“不……停下……哈啊……受不了……嗯……”闲云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似乎已经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快感彻底冲垮。

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随着我手指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双腿无力地分开,任由我的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虐。

她的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和不成调的哀求,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和泪水,那张平日里端庄威严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沉沦与绝望。

她那引以为傲的仙人之躯,此刻正诚实地反应着凡俗的欲望,大量的蜜液从被玩弄之处不断涌出,将我的手指和她腿间的毛发都浸染得一片泥泞湿滑。

我的吻再次落下,堵住了她那些诱人堕落的呻吟,手指在她腿心那敏感的花园里,更加放肆地探索、蹂躏。

她已经彻底被我玩弄得如同风中残烛,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无意识的迎合。

那片从未被染指过的圣地,此刻正门户大开,泥泞不堪,散发着既羞耻又诱人的腥甜气息。

时候到了,于是我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过度兴奋而青筋毕露、坚硬滚烫、顶端饱含着透明粘液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那不断泌出爱液、微微翕张的湿热穴口 。

“不——!”她似乎预感到了最终的亵渎,发出一声凄厉的、被撕裂般的悲鸣,身体猛地绷直,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这最后的抵抗在我的力量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我分开她的膝盖,将粗大的龟头 抵住那紧致湿滑的入口。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一顶,“噗嗤——”一声清晰的、仿佛利刃刺入软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她的惨叫,我的龟头强硬地挤了进去,紧接着是粗壮的棒身,如同烧红的烙铁贯穿了她那紧致的甬道。

突如其来的的剧痛让她瞬间弓起了身体,指甲在我背上划出深深的血痕,口中发出不成调的的呜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甬道内壁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紧紧地绞着我的肉棒,试图将这入侵者排出体外,但是没有效果。

我看她反应剧烈,于是停顿了片刻,让她充分感受这被贯穿的痛苦与刺激,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湿滑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更深地、更狠地撞击着她那从未承受过如此冲击的、脆弱的宫颈口。

“呜呜……痛……求你……出去……啊啊……”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滑落,声音嘶哑破碎,混合着痛苦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带着浓重喘息和残酷笑意的声音问道:“师尊……感觉如何?比起你那个冰冷的玉石玩具……弟子的这根肉棒,哪个……更能让你快活?嗯?”我的问题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刺向她最后的骄傲。

她猛地一颤,紧紧闭上眼睛,咬着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下唇,拼命摇头,拒绝回答,仿佛沉默是她最后的抵抗。

“不说是吗?”我冷笑一声,胯下的动作陡然变得狂野起来。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折磨意味的缓慢抽插,而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凶狠的撞击。

我抓住她因为痛苦而扭动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住,然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地、狠狠地操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却又不断渗血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到最深处,撞击着那脆弱的宫颈,发出“啪啪啪”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啊!呃……嗯……啊啊……!”剧烈的、带着痛楚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我的撞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地摇晃、起伏。

她的小穴被我操干得不断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缓解那份粗暴的摩擦带来的灼痛,却又在每一次深顶中感受到灭顶般的刺激。

她的十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口中溢出破碎的、完全不成调的呻吟,混合着痛苦的呜咽和无法压抑的快感浪潮。

“您觉得呢?师尊?”我一边更加操弄着她,一边再次逼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是你的玩具厉害,还是……弟子的肉棒……更让你……嗯……受不了?!”我刻意在顶到最深处时停顿,用龟头狠狠地碾磨着她的宫颈口,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剧烈颤抖。

“呜……是……是你……”在这样粗暴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和逼问下,她那点可怜的骄傲终于被彻底碾碎。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充满了屈辱地承认道,“是……是你的……厉害……啊……嗯……求你……轻点……我受不住了……啊啊……”听到这句带着哭腔的承认,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满足感。

留云借风真君,终究还是被我这凡俗的肉棒彻底征服了!

我发出一声低吼,更加用力地、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冲撞起来,享受着她因为我的“强大”而彻底崩溃、哀鸣求饶的模样。

她的承认如同世间最甜美的蜜糖,瞬间引爆了我体内积蓄已久的洪流。

或许是因为年纪尚轻,经验不足,又或许是仙人之躯太过诱人紧致,在她那带着哭腔的屈服话语落下的瞬间,我再也无法抑制,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头顶,粗大的 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深处猛烈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滚烫、浓稠的精华便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那从未承受过如此污秽的、温暖幽深的最深处。

“呃啊——!”我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紧紧地抱着身下瘫软如泥的绝美仙人。

闲云也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似乎是被我体内喷射出的滚烫精液烫到了,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原本就涣散的眼神更加迷离,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散乱的青蓝发丝,黏在苍白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

她的小腹处微微抽搐着,那被我强行贯穿、此刻又被灌满了异物的私密之处,更是不断地痉挛收缩,仿佛在无声地抗议和排斥。

这就结束了?

我微微喘息着,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和逐渐开始的疲软。

看来还是太年轻……然而,这份疲软感仅仅持续了片刻。

一股更加旺盛的精力,如同沉睡的火山突然苏醒般,猛地从我的丹田深处涌了上来。

那原本稍显疲软的肉棒,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变得滚烫、坚硬、怒张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大、更加狰狞。

它依旧埋在她温热湿滑、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穴道深处,随着我的呼吸,有力地跳动着,顶端再次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这……仙人的身体果然不同凡响?

还是说,我这具身体的潜力,远超我的想象?

我心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加强烈的兴奋和占有欲所取代。

闲云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那原本已经因为短暂的停歇而稍稍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和绝望。

“不……不要了……已经……够了……”她发出微弱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试图扭动身体,将我这重新变得危险起来的凶器排出体外。

“够了?师尊,这怎么能够呢?”我假意拒绝,却再次俯下身,吻住她颤抖的唇瓣,阻止她继续哀求,同时,腰部再次发力,那根重新恢复了雄风甚至更加凶猛的肉棒 ,便再次在她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更加深入的挞伐。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贯穿的生涩阻碍,那混合了爱液和精液的湿滑甬道对我的巨物来说,简直是畅通无阻。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快速地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入到底,粗大的龟头反复碾磨、撞击着她那敏感脆弱的宫颈,带起大片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在这被雷声笼罩的寝居内显得格外清晰。

“啊……嗯……停……停下……呜呜……”闲云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我撞击得剧烈摇晃,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我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体内驰骋。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我背上抓挠着,却连一道像样的血痕都留不下,力气似乎正在飞速流失。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雷声渐歇,但我们身体交合的声音却越来越响亮。

我的精力旺盛得可怕,仿佛无穷无尽。

那根重新硬起来的肉棒 似乎不知疲倦,在她体内持续不断地抽插、顶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反而随着她逐渐微弱的呻吟和挣扎,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坚挺。

而闲云却显然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从最初带着羞愤和痛苦的悲鸣,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泣音,最后几乎只剩下无意识的、因为剧烈喘息而发出的“嗬嗬”声。

她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麻木,只有在被我顶到最敏感处时,才会猛地颤抖一下,流下更多的泪水。

汗水浸透了她的睡衣和身下的床单,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被我吮吸啃咬出的印记,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而凄惨。

她的小穴早已被我弄得红肿不堪,穴口被撑得大开,混合着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粘稠液体不断流出,将我们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沉,除了偶尔因为剧烈撞击而产生的痉挛,几乎不再有任何主动的反应。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玩偶,任由我在她身上驰骋纵欲。

看来……是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留云借风真君,你这高傲了数千年的仙人,最终还不是要在我的身下,被我这凡俗小子弄到昏厥过去?

我心中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故意变换着角度,时而顶弄左壁,时而碾磨右侧,寻找着能让她残存的意识再次感受到强烈刺激的敏感点,享受着她那濒临崩溃的、脆弱而无助的模样。

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 仿佛永动机一般,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内继续着漫长的征伐。

当我那最后的精华也射入她温暖的、不断痉挛收缩的阴道深处,我才缓缓地、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将那根依旧有些可怖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混合着爱液和我的精液的小穴中抽离出来。

随着我的退出,一股浑浊的液体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流淌而出,浸湿了她腿间的肌肤和身下的床单,散发着浓郁的腥膻气味。

她瘫软在床上,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和眼角未干的泪痕昭示着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残酷的风暴。

汗水湿透了她的发丝,紧贴在苍白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平日里那份属于仙人的清冷高华荡然无存,只剩下被侵犯后的狼狈与脆弱。

终于结束了吗?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的是一种混合了征服快感和一丝意犹未尽的复杂情绪。

这仙人之躯的滋味,远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妙,更加……令人上瘾。

就在我准备回味这极致的体验时,原本如同死鱼般瘫软的闲云,却猛地转过头,那双空洞的眼眸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仿佛要将我燃烧殆尽的怒火;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这……孽畜!滚!给我滚回你该待的地方去!”

这是她从被我压倒后,第一次发出如此清晰、如此充满愤怒的斥责。

不再是之前的呜咽、哀求或破碎的呻吟,而是属于留云借风真君的、带着无边怒火的命令。

我明白一点——如果我现在选择回去,那我就是刀俎上的鱼肉。

于是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再次欺身而上,无视她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嫌恶,再次伸出双臂,将她那汗湿黏腻、带着欢爱后独特气味的柔软身体紧紧地、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重新搂入了怀中。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滚开!”她再次挣扎起来,用手肘顶我,用膝盖撞我,但那点力气,对于刚刚享受完、精力依旧旺盛的我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

我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汗味和情欲气息的颈窝处,双臂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锁住,让她动弹不得。

“师尊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我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但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硬,“弟子会……一直陪着您的。”

“呜呜……滚……”她的怒骂变成了绝望的呜咽,最终,在徒劳的挣扎和无尽的屈辱中,体力耗尽的她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或许是昏睡了过去。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均匀却依旧带着疲惫的呼吸。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体,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和残留的温热,鼻尖萦绕着那混合了冷香、汗水和我的精液的复杂气味,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就这样,我紧紧抱着被我蹂躏了一整夜的师尊,在她那张属于仙人的华贵大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一夜的疯狂似乎并未在我身上留下太多疲惫,反而精神奕奕。

而怀里的闲云此时也已经醒了。

她背对着我,身体微微蜷缩着,看不清表情,但那紧绷的背影和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彻骨的寒意,无一不说明着她此刻的心情。

床单上一片狼藉,干涸的浊液形成斑驳的印记,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暧昧而靡乱的气息。

看来,该面对暴风雨了。

我心中了然。

于是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过了片刻,她缓缓地坐起身来。

墨蓝色的睡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勉强蔽体,露出大片布满红痕和吻痕的肌肤。

她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用一种极其缓慢、带着某种僵硬的动作,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然后,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说道:“穿好衣服,滚出来。”

那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任何怒骂都更令人心悸。

这一次,我没有再放肆。

我知道,昨夜的疯狂已经彻底触及了她的底线,现在不是继续挑衅的时候。

适时的示弱,或许能换来更好的东西。

我迅速穿好自己的里衣,在她冰冷的注视下(虽然她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我背上),走下了床。

然后,在她起身下床,穿上一件蔽体的外袍后,我走到房间中央,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低下了头。

“弟子……罪该万死,请师尊责罚。”我的声音恭敬而惶恐,姿态谦卑到了极点,仿佛真的是一个犯了滔天大错、诚心悔过的弟子。

她终于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透过红色镜框看过来的眼睛,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压抑的怒火、刻骨的憎恨,以及……一丝极其隐晦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屈辱与迷茫。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良久,就在我以为她要直接出手将我毙于掌下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禁闭室,一日。自己去。”

说完,她不再看我,转身走向内室,背影决绝而孤寂。

禁闭一日?

就这么简单?

我心中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玩味。

看来,这位师尊,心里也很乱啊……既恨我入骨,却又……下不了狠手?

还是说,她也对昨晚那极致的体验……食髓知味了?

我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内室的门后,才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禁闭室吗?

也好,正好让弟子……好好回味一下师尊的味道。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禁闭室的方向走去。

禁闭室阴冷潮湿,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透进微弱的天光。

我在里面待了一整日,脑子里却全是昨夜的景象——她在我身下颤抖、哭泣、哀求,最后却又被迫承认我的“强大”。

那极致的征服感和仙人之躯带来的销魂滋味,在黑暗中反复发酵,让我更加渴望。

傍晚时分,禁闭解除。

我整理了一下略显褶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向她的房间。

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也知道,昨夜的种子已经埋下,现在需要的是小心浇灌。

推开门,她正端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处理什么文件。

身上已经换了一件整洁端庄的青绿色长袍,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用一支玉簪固定,红色的眼镜端正地架在鼻梁上。

除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红肿外,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那位高深莫测的留云借风真君的模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她惯用的清冷熏香,似乎想要掩盖掉昨夜那暧昧靡乱的气息。

我走到房间中央,再次“扑通”一声跪下,重重叩首:“弟子知错,甘愿领受师尊一切责罚。”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卷轴,抬起眼,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不再有昨日清晨的惊怒和恨意,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将人冻结的淡漠与厌恶,以及一丝隐藏得极深的……纠结。

“哼,知错?”她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却比任何疾言厉色都更让人心头发寒,“汝可知错在何处?”

“弟子……弟子色胆包天,以下犯上,玷污了师尊仙体,罪不容诛。”我低着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忏悔。

“玷污?”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你也配?”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仿佛风雪般的清冽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昨夜残留下来的、属于我的味道。

这让我心头微微一热。

“你不过是趁人之危的宵小之辈,仗着几分蛮力,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罢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但说到“禽兽不如之事”时,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耳根处一闪而过的极淡粉晕,以及那微微颤抖的睫毛。

果然……她并非真的毫无感觉。

嘴上骂得越狠,心里恐怕越是……记得清楚。

“吾留你性命,并非心慈手软,不过是……”她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说辞,“不过是念你尚有几分机关术上的天赋,留着或许还有些用处罢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开始历数我的罪状,言辞犀利,毫不留情。

从我如何利用她的善心混入洞府,到如何心怀不轨、步步试探,再到昨夜如何趁着雷雨之夜行那突破人伦纲常的无耻行径……她骂得声色俱厉,气息都有些不稳,胸口微微起伏着。

但我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地听着,心里却在冷笑。

骂吧,骂得越凶越好。

这恰恰说明,昨夜之事在她心中留下了多么深刻的烙印。

而且,我听出来了,在她那愤怒的斥责声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

甚至,在描述我那些“禽兽行径”时,她的声音会不由自主地带上一点颤音,脸上那抹红晕也会加深几分。

呵,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仙人的傲娇,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失控,骂声渐歇,只是胸口依旧起伏不定,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道:“……罢了,念在你已知错,今日便暂且记下。再有下次……”她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就在我以为她要继续处罚我时,她却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今日处理事务,肩背有些不适。起来吧。”

机会来了!

我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是……弟子这就为师尊按摩。”我走到她身后,她已经重新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背对着我。

看着她挺直却略显僵硬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将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肌肉瞬间绷紧。

还在紧张……或者说,是在期待?

我不敢造次,只是用最规矩、最轻柔的手法,替她按捏着僵硬的肩颈。

力道不轻不重,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关心师尊身体的孝顺弟子。

她的身体起初绷得像块石头,但随着我持续而稳定的按压,那份僵硬似乎……开始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我的手指在她肩颈处流连,感受着那看似紧绷、实则在我的按压下微微颤栗的肌肉。

她的呼吸很轻,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平稳,但这瞒不过我。

昨夜那极致的体验,早已在我俩之间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我能感觉到,她看似冰冷的身体深处,某种被唤醒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

仙人,也不过如此。

我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肩颈。

顺着她细腻的颈部曲线,我缓缓下滑,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后颈的绒毛,引得她瑟缩了一下。

我的动作没有停顿,继续沿着她挺直的脊柱向下探索。

那青绿色的长袍质地精良,却无法完全掩盖底下身体的轮廓和温度。

指尖滑过肩胛骨,来到她紧致的腰线。

我能感觉到她腰部的肌肉瞬间收紧,呼吸也似乎停顿了一拍。

“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稳和警告的意味,“手……安分些。”

“弟子只是觉得师尊腰部似有些劳损,想替您疏通经络。”我语气恭敬,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变本加厉。

一只手在她纤细柔韧的腰肢上打着圈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指尖甚至恶意地向她的小腹方向试探,隔着衣物按压着那平坦柔软的区域。

我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顺着她身体的侧面曲线,缓缓向上移动。

我的目标,正是昨夜她带着哭腔让我“别弄那”的地方——她那丰满柔软的侧乳。

“说了让你安分!”她再次呵斥,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明显的羞恼,甚至微微侧过头,想用眼神制止我。

但她并没有伸手推开我,也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在我看来,就是默许,就是欲拒还迎!

呵,生气了?

越是生气,越说明你在意,越说明……昨夜的感觉你忘不了!

我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腋下那片敏感的肌肤,指腹轻轻摩擦着,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

然后,毫不犹豫地,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柔软饱满的弧度边缘。

隔着青绿色的衣袍,那触感依旧惊人,柔软、温热、富有弹性,仿佛有生命般在我的指下微微跳动。

“嗯……”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羞耻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前倾了一下,似乎想躲开我的碰触,但依旧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师尊,您这里似乎格外紧绷,气血不畅啊。”我假惺惺地说道,手指却已经更大胆地覆了上去,隔着衣物,用指腹在那柔软的侧缘轻轻揉捏、按压。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蓓蕾在我的刺激下,再次变得坚硬起来,隔着布料顶着我的掌心。

同时,我那只在她腰腹作恶的手也开始向下移动,滑过她浑圆的臀部曲线,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我能感觉到她双腿瞬间夹紧,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你……你这孽徒!放肆!”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怒斥出声,声音都带上了颤音,脸颊和耳根也染上了诱人的绯红。

但她的斥责,在我听来却如同催情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骂,我越是兴奋,越是确定她已经对我昨夜的侵犯“食髓知味”了!

“弟子只是在为师尊按摩,师尊何必动怒?”我低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下来。

覆在她侧乳的手指开始更加放肆地揉搓、挤压,感受着那团柔软的形状变化;而另一只手,则已经强硬地挤入了她紧夹的双腿之间,指尖隔着长袍,在她大腿内侧最深处那片柔软、温热的肌肤上缓缓摩擦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听到她每一次因为羞耻和刺激而倒吸的凉气,看到她白皙的颈项因为充血而泛起的红晕。

她的身体在抗拒,嘴上在怒骂,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看来,昨夜的征伐,已经让你彻底明白了,谁才是主宰。”我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手指在她腿心那片被衣物遮蔽的区域,更加深入地按压、揉弄,仿佛要穿透那层布料,再次探入那泥泞湿热的源头。

她只是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夹杂着怒意和喘息的低哼,身体在我双手的玩弄下微微颤抖,却再也没有力气,或者说,再也没有意愿,阻止我的进一步侵犯。

感受着她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喘息,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停下按摩的动作,挪动身体,直接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离她极近。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身体猛地一僵,警惕地侧过头看着我。

“师尊,您坐着总归不适。”我脸上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不等她反应,双臂一伸,便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横抱了起来!

“你……!”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挣扎,但身体经历了一夜的蹂躏和白日的禁闭,早已没什么力气,更何况仙人之躯似乎真的比凡人轻盈许多,被我毫不费力地抱了个满怀。“这只大鸟确实轻。”我在心中感叹,手臂收紧,将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她身上那件青绿色的长袍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了底下修长白皙、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痕迹的大腿。

我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间角落那张供休憩用的软榻边,将她轻轻放了上去,随即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她仰躺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愤怒,有羞耻,有疲惫,还有一丝……认命般的绝望?

我的目光落在她长袍的下摆处。

昨夜的疯狂记忆犹新,我知道这看似端庄的衣袍之下,是怎样一番诱人的光景。

我的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过去,一把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将那片刚刚被我隔着衣物肆意蹂躏过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出来。

那里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柔软的墨色毛发有些凌乱,缝隙间似乎还带着未干的湿意,散发着更加浓郁的、混合了她体香和独特的雌性气息。

“师尊,弟子来帮您……彻底放松一下。”我低笑着,分开她的双腿,同时挺动腰身,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反应而再次变得灼热,坚硬、怒张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对准了那依旧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的穴口。

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抗拒,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胸膛。

“不……不要……那里……还疼……”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浓浓的哀求,身体也因为预期的疼痛而紧绷起来。

这次,我没有像昨夜那般粗暴。

或许是被她此刻那脆弱可怜的模样勾起了一丝别样的心思,或许是真的理解了她话语中的痛楚。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知道师尊疼……弟子这次会很温柔的……”说着,我控制着力道,将那粗大的龟头缓缓地、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顶入了那湿滑却依旧紧致的甬道。

即使动作缓慢,那被撑开的感觉依旧让她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我没有立刻深入,只是将龟头埋入少许,然后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在她穴口附近轻轻转动、摩擦。

同时,我的手指再次探下,找到了那颗早已变得敏感异常的阴蒂,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打着圈揉捻。

“唔……嗯……”她的身体依旧紧绷,但那痛苦的抽泣声中,似乎渐渐混入了一丝细微的、难以抑制的颤音。

我的吻也随之落下,不再是昨夜那种掠夺式的粗暴,而是变得轻柔而缠绵。

我舔舐着她红肿的唇瓣,舌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温柔地探入,与她柔软的舌尖追逐、嬉戏,交换着津液。

我的肉棒在她阴道口缓慢地研磨,手指轻柔地抚慰着她的阴蒂。

几方面的刺激同时进行,她的身体终于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

那紧绷的肌肉似乎在一点点放松,急促的呼吸中夹杂起越来越多情动的喘息,小穴深处也开始分泌出新的、滑腻的爱液,将我的龟头包裹得更加湿滑、温热。

她依旧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微微颤抖着,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看起来既痛苦又……似乎在默默承受着某种奇异的快感。

看来,仙人也无法抗拒身体本能的反应。

我心中得意,知道她那层傲娇的坚冰,正在我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融化。

我的肉棒感觉到了她内部的放松和湿润,开始尝试着更进一步。

我依旧保持着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地向内推进。

那甬道依旧紧致,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轻颤和细微的呜咽,但那痛苦的意味在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被侵占的、带着酸胀感的奇异刺激。

我耐心地、温柔地、一寸寸地开拓着她的身体,直到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湿热紧致的深处。

这一次,没有撕裂,只有一种极致的包裹感和温热感,紧得几乎让我窒息。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似乎带着满足意味的低吟,一直紧握的拳头也微微松开了些。

我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几乎是碾磨的速度,在她体内缓缓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每一次顶入都温柔而深入,龟头反复擦过那些敏感的内壁褶皱,带给她连绵不绝的、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刺激。

我的手指依旧在她那颗小小的阴蒂上轻柔地抚弄,唇舌也继续在她唇齿间缠绵。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软化在我的身下,随着我缓慢而深入的动作轻轻摇摆。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潮红更甚,空洞的眼神似乎也渐渐找回了一丝迷离的光彩。

虽然她依旧没有发出明确的欢愉声音,但那不断收缩、吮吸着我肉棒的湿热甬道,以及她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正在……享受。

这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最终还是点燃了她身体深处积压的火焰。

在她又一次因为我的龟头碾过最深处而发出的、带着哭腔的高亢呻吟中,她的小穴开始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

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深处涌出,伴随着她身体如同触电般的剧烈颤抖。

她高潮了,在一片混乱的泪水和破碎的喘息中,被我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方式再次送上了云端,尽管这云端依旧沾染着屈辱和痛苦。

而她这极致的反应,也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根一直保持着惊人硬度的肉棒。

几乎是在她高潮痉挛的同时,我再也无法忍耐,腰腹猛地向前一挺,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狠狠地灌入了她最里面。

白浊的液体混合着之前的痕迹和可能新渗出的血丝,在她体内肆意流淌。

我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着,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和她身体逐渐平息下来的颤抖。

肉棒依旧埋在她温热泥泞的深处,享受着那紧致销魂的包裹。

她瘫软在软榻上,眼神涣散地望着上方,脸上泪痕交错,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将她鬓角的发丝打湿,黏在泛着潮红的脸颊和颈项上,青绿色的长袍下摆被掀起,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下方一片狼藉的景象——双腿无力地分开,腿根和大腿内侧沾满了浑浊的液体,穴口红肿外翻,还在微微翕张着,不断有浊液混合物流淌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那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落在我还压在她身上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惊恐和哀求,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带着刻骨疲惫的……憎恶和屈辱。

“滚……下去……”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依言缓缓地退了出来。

肉棒离开她身体时带出“啵”的一声轻响,以及更多黏腻的、混合了各种体液的浊流。

我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内液体的、依旧有些挺立的肉棒,又看了看她身下那一片狼藉的软榻,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她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缓慢而僵硬,似乎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抗议。

她没有去看自己身下的惨状,只是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汗水,然后用一种极其冰冷的声音,对着我低吼道:“你这……无耻……孽徒!做出如此……如此——卑劣之事!简直……丢尽了门楣!”她似乎想骂出更难听的话,但说到一半却又顿住,只是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愤怒和耻辱。

但……就这样?

没有直接动手?

只是骂几句?

看来昨晚的“强大”和刚才那番“温柔”的“享受”,还是让你硬不起真正的心肠啊,师尊。

我在心里冷笑,面上却立刻换上那副惶恐的表情。

“吾罚你……再去禁闭室……给吾好好反省!没有吾的命令,不准出来!立刻滚!”她用尽力气说完这番话,便别过头去,不再看我,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是,弟子这就去反省。”我连忙应声,心里却乐开了花。又是禁闭?这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我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一旁的食盒边——那是之前送来的点心,还没动过。

我毫不客气地拿起几块精致的糕点,又顺手拿了一壶清茶。

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我知道她肯定在用余光看我),我抱着食物和茶水,装模作样地对着她的背影行了一礼,然后“乐呵乐呵”地转身,大摇大摆地朝着禁闭室的方向走去。

反省?

好啊,弟子这就去好好“反省”一下,师尊您那仙人之躯,究竟有多么美妙……下一次,该用什么姿势呢?

我舔了舔嘴唇,脚步轻快。

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天,从禁闭室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那食盒里的糕点被我吃得一干二净,茶水也喝光了。

这一天的“反省”,简直比在外面修行还要舒坦,尤其是想到闲云那副被我彻底征服后、又羞又怒却无可奈何的模样,更是让我心情愉悦,下腹部那根东西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算算时间,师尊现在应该处理完公务,正是……无事的时候。

按照我摸索出来的规律,这时候去,应该可以好好‘放肆’一番了。

我心里盘算着,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她的主屋附近。

果然,她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看得有些出神。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芒,青绿色的长袍一丝不苟,长发整齐地挽着,侧脸的线条柔和而宁静,仿佛昨夜和今天早些时候的激烈与狼狈从未发生过。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出她或许正在为什么事情烦心,也或许……只是在回味某些不愿承认的感觉?

呵,装得再像,也掩盖不了你这身体已经被我彻底开发的事实。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堆起了讨好的笑容,脚步放轻,走了过去。

“师尊,还在看书呢?”我凑到她身边,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弟子反省了一天,想明白了许多,特来向师尊请罪。”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扰,微微一颤,抬起眼帘瞥了我一眼,眼神依旧带着几分冷淡和疏离,但似乎……没有了之前那种刻骨的愤怒。

“哼,反省?”她放下书卷,语气平淡,“你这孽徒,若真能反省,就不会做出那等禽兽行径。”

“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我立刻顺着她的话认错,态度诚恳得连自己都快信了。

同时,我极其自然地在她身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离她不过一臂之遥。

她似乎对我的靠近有些不适,身体微微向旁边挪了挪,却没有明确地让我离开。

“汝……坐那么近作甚?”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耳根处又开始泛起那抹熟悉的淡粉色。

“弟子……弟子只是想离师尊近一些,好聆听师尊教诲。”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放到了她放在软榻上的手背上,轻轻覆盖住。

“师尊的手……似乎有些凉,可是操劳过度了?”她的手猛地一抖,像是被火烫到一样想要缩回去,但被我抢先一步,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了。

她的手指纤长而微凉,带着玉石般的触感,只是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放肆!谁准你碰吾的!”她终于忍不住低斥出声,脸颊也染上了红晕,眼神带着羞恼瞪着我。

但这在我看来,简直就是最标准的傲娇反应。

骂得越凶,越说明你心里不平静。

“弟子只是关心师尊。”我一脸无辜,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得寸进尺地用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起来,感受着那光滑的肌肤。

“师尊若是累了,弟子可以再为您按按。”

“不必了!”她立刻拒绝,语气急促,试图将手抽回,但我的力气远胜于她。

拉扯之间,我们靠得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被夕阳晒过的、带着淡淡草木清香和她体温的诱人气息。

看来光说好话还不够,得加点‘料’。

我心中打定主意,另一只手突然伸出,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一带,便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我的怀里!

“啊!你……你又想干什么!”她惊呼一声,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粉拳捶打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师尊,弟子只是想……更深入地‘反省’一下。”我低笑着,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同时,那只搂着她腰肢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衣物向上滑动,准确地复上了她左侧那依旧饱满挺拔的乳房。

“唔……放开!孽徒……滚开……”她的骂声再次变得破碎不堪,身体在我怀里扭动着,那柔软的胸脯在我掌心不断变换着形状,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起来,隔着布料硌得我掌心发痒。

我知道,她这副模样,就是默许了。

既然是“无事”的时候,那便可以“放肆”地做了!

我不再犹豫,抱着她在软榻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背对着我,如同昨夜在床上那般,被我从身后完全控制住。

我掀起她长袍的后摆,露出那浑圆挺翘、曲线优美的臀部。

没有丝毫犹豫,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挣扎和体香而变得怒不可遏、青筋贲张的巨物。

顶端湿润,蓄势待发。

我对准那片被墨色毛发覆盖的、微微湿润的缝隙,我稍稍用力,便将那因为之前的数次交合而变得不再那么生涩、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穴口再次撑开。

龟头挤入,然后是整根粗大的棒身,毫不费力地完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不断收缩吮吸的深处。

“呜……嗯……”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又夹杂着奇异满足感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抓着软榻边缘的手指收紧泛白。

“师尊……弟子这次,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低语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烈马一般,快速而凶狠地在她体内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到底,粗大的肉棒将那紧致的穴道弄得“噗嗤噗嗤”作响,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闷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啊……慢、慢点……孽徒……哈啊……”她嘴上依旧在断断续续地骂着,身体却诚实地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起伏,臀部甚至无意识地向上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深顶。

大量的爱液从我们结合的部位不断涌出,将软榻都浸湿了一小片。

我知道,我的“师尊”,又一次沉沦了。

而这一次,是在夕阳的余晖下,在她自己的软榻上,被我这个她口中的“孽徒”肆意侵犯。

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呢?

我的动作更加凶猛,更加深入,势要将她再次送上那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巅峰。

最后我还是让她享受完了极乐,她无力的躺在矮塌上,大口喘气,下面流出来的东西也来不及擦,任凭我拔出来后离开。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微妙的、扭曲的平衡中继续着。

白天,我是她座下勤勉聪慧的弟子,专研机关术,偶尔还能提出让她眼前一亮的见解。

到了夜晚,或是她处理完公务、显得“无事”的闲暇时光,我便化身为侵占她身体与灵魂的“孽徒”。

一次次的交合与试探,让我对这只外表清冷孤傲、内里却敏感湿热的“仙鹤”越来越熟悉。

她嘴上依旧不饶人,尤其是在我做出某些过于“不敬”的举动时,总要板起脸来,用那冰冷的声线斥责几句,仿佛要极力维护她那所剩无几的“留云借风真君”的威严和面子。

但这面子底下,是早已被我摸透了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和一颗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开始依赖这份禁忌快感的心。

最明显的证据,便是她对于我帮她更衣这件事的“默认”。

起初,只是睡衣。

后来,或许是某次交合后衣衫凌乱,我“顺手”帮她整理更换,她虽面色羞红、嘴上斥骂,却并未真正阻止。

再后来,便发展到了更加私密的衣物。

就像现在,我刚从“禁闭室”出来没多久,算准了她此刻正独自在寝居内休息。

推门进去,果然见她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枚玉简,眉头微蹙,似乎在为什么机关的构思而烦恼。

青绿色的长袍衬得她肌肤胜雪,只是那略显疲惫的神色和眼底淡淡的青影,显示出昨夜我又“放肆”得有些过头了。

“师尊,还在烦恼?”我挂着讨好的笑容凑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弟子‘反省’过了,这就来伺候师尊。”她抬眼剜了我一下,冷哼道:“少贫嘴。吾让你反省,不是让你去吃喝睡觉。”

话虽如此,却没有赶我走。

“弟子这不是怕师尊操劳过度,特来分忧嘛。”我嬉皮笑脸,手已经极其自然地摸上了她放在软榻上的小腿。

她穿着那身青绿长袍,袍下却是一双裹着细腻白丝的长腿,足上蹬着一双精致的绣花软鞋。

这丝袜,还是前几日我缠着她换上的,说是这样更方便我为她“按摩腿部经络”。

她当时气得差点用法术把我轰出去,最后却还是红着脸默许了。

我的手指隔着丝滑的布料,在她匀称的小腿肚上轻轻按捏着。

“师尊这腿,真是百看不厌,又直又长,还这么滑……”

“闭嘴!”她低斥一声,脸颊微红,想要将腿缩回去,却被我牢牢抓住脚踝。

“师尊别动嘛,弟子还没按完呢。”我笑着,手指顺着她的小腿曲线一路向上滑动,来到了她圆润的膝盖窝,恶意地用指腹在那里揉弄了几下,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的手没有停顿,继续向上,滑过她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那肌肤的热度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掌心。

我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她的大腿根部,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片被长袍下摆遮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边缘。

“你!”她终于忍不住再次低斥,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羞恼,“你的手……拿到哪里去了!”

“弟子在帮师尊检查身体啊。”我一脸无辜,手指却更加放肆,指腹隔着长袍,在那柔软的、覆盖着细密毛发的区域轻轻按压、打圈。

“师尊这里……似乎格外敏感呢。”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

那副“傲娇”的模样,真是看多少次都觉得有趣。

我知道,这是她即将“沦陷”的前兆。

果然,在我手指的持续挑逗下,她嘴上的斥责越来越微弱,身体也渐渐软化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微微喘息着,脸上飞起两抹诱人的红霞。

“师尊,这身衣服穿着总不方便……”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同时,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去解她长袍的盘扣,“弟子帮您换身舒服的吧?比如……那件黑色的丝袜怎么样?”

她身体猛地一僵,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羞愤和无奈的鼻音,算是……默认了?

我心中大喜,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长袍,褪下那双碍事的白丝,露出了她那雪白细腻、曲线玲珑、却又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胴体。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那根早已因为刚才的挑逗而蠢蠢欲动的肉棒,更是直接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隔着我的衣物,烙印下灼热的形状。

然后,便是新一轮的、属于我和这只早已被我驯服的仙鹤之间的、“交配快乐”……她嘴上或许还会零星地骂上几句“孽徒”、“放肆”,但那随着我的顶弄而不断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那紧紧缠绕、吮吸着我肉棒的湿热穴道,早已将她心底最真实的感受,暴露无遗。

我成为了一个冲师逆徒,但是我乐在其中,世间极乐,不过如此。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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