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发情期、告别与信中的往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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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强力胶粘合上尾巴组件,把制作好的弩箭微缩模型放进小箭筒里,再将箭筒斜挎在小人的背上,仔细调整角度…终于,在不懈努力之下,黑自己的小人偶制作完成了!

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之前已经做好的锡兰人偶旁边,仔细端详,琢磨着还有哪些可以改进的地方。

今天是平安夜,也是黑留在这艘陆行舰上的最后一周。

在新年之前,她就将返回汐斯塔,去协助赫尔曼老爷完成那座海滨城市的重建工作。

临别之际,她希望将这份代表主仆情谊的礼物送给锡兰。

她们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了。

锡兰会留在罗德岛,继续从事源石研究工作。

自打她十二岁那年被老爷收养后,从来没有离开那位大小姐超过半天。

这次离别,可以说是一段全新的旅途也不为过。

她想了好久送什么礼物,最后决定以自己和锡兰为原型亲手做两个小人偶。

在黑很小的时候,当她还是佣兵团的儿童杀手时,她就学会了这门手艺。

她总是喜欢收集一些废旧的材料,悄悄在孤独的夜晚,借助昏暗的灯光,一个人做些手工艺品。

那是她在艰苦又难熬的佣兵团生涯中几乎唯一的乐趣。

在多年以后,她竟然还能想起这个技艺。

再一次上手实践,让她找回了久违的感觉——那种将一切置之脑后、专心制作人偶的感觉。

她太需要这么一项工作来度过这煎熬的几天。

昨早起床时,她就感到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热,心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在膨胀。

她立刻明白,该死的“发情期”又到了。

菲林一族虽然有物种和个体上的种种差异,但基本都拥有发情期这一自然的生理现象。

或长或短,或剧烈或轻微,但每只菲林总会在一年中有那么一段日子,对于性行为的欲望远大于往常。

黑对以往的发情期没有什么印象,身体燥热是难免的,但终究还算容易压制。

但这次发情明显非同寻常。

从早上起,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就在黑的思绪里挥之不去。

她想到看过的那些性交科普书籍,想到了一个人念着锡兰的名字自慰的情景,甚至那个男人两次无情抽插她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回放。

她非但没有感到厌恶和难受,心中的邪火反而越烧越旺。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冲进那个男人的办公室,含泪请求他用那根粗壮的家伙满足她的欲望和幻想。

好在,她及时找到了制作人偶这件可以集中注意力的事情做。

从早上开始,她一直忙到闭眼,中间只在用餐时短暂离开过。

即使在餐厅,她也匆匆忙忙解决了饥饿感,生怕别人看出她的情况不太对劲。

然而人偶终究是会完成的。在她思索接下来找点什么活干的这几分钟里,那些令人难堪的画面就又充斥了脑海。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暂时驱散了邪恶的念头。会是谁来访呢?她的朋友不多,很少有人光临她的宿舍。在这个时间点敲响房门的,只可能是锡兰。

不能让锡兰看到她制作的人偶!

这是黑的第一反应。

她原打算在今晚的平安夜晚会上将它们作为礼物送给那位千金的,现在就让她知道的话,会少了太多的惊喜和悬念。

她匆忙将人偶装进准备好的礼品盒中,用丝带裹好,故意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后强装镇静,打开了房门。

“小姐…”她的话只说到一半。来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站在门外的,是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

黑愣住了。她想起刚才脑海中关于他的淫荡想法,感觉脸颊在发烧。

博士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直接就往里走。

“等等!你进来干什么?”菲林就像被抓住考试作弊的学生,慌张地阻挠道。

“怎么,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回到汐斯塔之后的计划…”

黑不管不顾地把男人使劲往外推。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他趁乱一把抓住菲林不停摇动的尾巴,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这么急着赶我出去,你不会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黑被他的亲昵动作吓了一大跳,像摸了电门一样跳开,随即恼羞成怒,一把将他推出门外,“砰”的一声砸上了门。

随便闯进干员宿舍,还乱摸别人身体,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黑怒火中烧,但她意识到,经过男人这一通操作,自己身体里的欲火似乎要控制不住了。

算了,干脆自己解决了吧!说不定发泄完就没事了呢!黑带着自暴自弃的想法,半躺在了沙发上。

她把粉色的棉袄脱下来扔在一边,露出里面系着铃铛的围巾、红色带雪花图案的衬衣和黑色的抹胸,丰满的乳房将抹胸撑的快要撕裂开来。

这一身是她特意为圣诞节搭配的,虽然有些反季节,但显得格外喜庆。

她甚至还专门找了一双假鹿角戴在头上,看上去就像圣诞老人乘坐的驯鹿一样可爱。

黑把手伸向抹胸,隔着衣物开始揉搓起那傲然挺立的酥乳来。

男性似乎格外喜爱这个部位。

每次她外出执行任务,总会收到不少男人赤裸裸的性骚扰目光。

他们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胸部看,那眼神不亚于看见了一大箱子钻石。

黑把手伸向背后,解开了抹胸的扣子,诱人的乳房像是从地牢中解脱的犯人一样窜了出来。

黑用手指轻抚那粉红的尖端,渴望许久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

她轻咬着嘴唇:“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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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身体似乎等了太久,她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轻捻,揉捏,提拉,柔嫩的乳头逐渐挺起,皮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宣告着全身已经进入到兴奋状态。

她将手伸向下半身,将黑色热裤和内裤褪下,换上了一条中间开口的情趣内裤。

这件令人害羞的情趣用品还是她某一次发情期脑子一热购买的,却在这次派上了用场。

她把手伸向中间,画着圈抚摸着阴部,待到逐渐适应了快感的强度后,轻轻剥开了阴蒂的包皮,那极为敏感的粉色小豆豆立刻暴露出来。

她还记得男人用嘴吮吸舔舐阴核时的情景,试着用指尖触碰了一下,立刻引起身体的一阵抖动。

她闭上眼,开始用手指抚慰起那果实,强烈的快感仿佛让她置身于一个云霄上的乐园。

那是亲生母亲曾经给她讲过的故事。

黑已经记不清妇人的容貌,却还依稀记得她每晚关灯前讲述的童话:公主被坏人陷害,遭遇不测前意外发现了尘封多年的魔法翅膀,在仇人惊诧的眼神中腾空而起,成功保住了性命。

但翅膀无法取下,她从此只能生活在天上。

邻国的王子听说后,诚心祈祷,感动了神明,用几乎全部家产换取了自由飞翔的能力。

他用勤劳的双手,在云端重新创造了一个伟大的王国,和公主快乐地生活了下去,直到永恒。

妇人在某个晚上再也没有回来,她独自捧着童话书,深深着迷于精美的插图和故事。

再后来,她被佣兵团强行带走,被训练成儿童杀手,忍受着饥饿和打骂。

她逐渐明白了,世间不仅没有永恒,她也不会成为公主,更不会有王子舍弃自己的全部来拯救她。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但这次,她仿佛真的看到了那天空中的王国。

那里没有矿石病,没有痛苦,没有悲伤也没有死亡,却有着叽叽喳喳的鸟儿,有着永不落下的太阳,有着无尽的自由与快乐。

她把修长的中指伸进湿润的秘处,用力搅拌起来,这样似乎能让她在云端游乐得更久。

于是她在天空中尽情飞翔,和往来的鸟雀尽情起舞,向辉煌灿烂的远方尽情歌唱。

那是每个雷姆必拓人都会哼唱的歌谣:

“…就这样自由飞翔在天际,看祥云飘浮在脚底…”

黑的手指也随着脑海中的旋律逐渐加速。温热的粘膜紧紧包裹着指头,同时分泌出粘稠的爱液。“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在这蔚蓝无垠的天空里,找回了真正的我自己…”

歌声到达了高潮,黑也迎来了猛烈的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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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不由自主的弓起,阴唇闭拢又张开,随着身体的颤动喷出透明的泉水。

黑跟随快感的浪潮,毫不掩饰地叫着:“啊——♥,啊~嗯~嗯♥,嗯,嗯~♥”

乐园终究还是消失了,菲林回味着短暂的快乐时光,感到身体对性的渴望似乎没那么剧烈了。

她努力直起高潮后酥软无力的腰身,却在下一瞬间呆若木鸡。

有个不速之客正蹲在她的腿前。

男人擦了擦兜帽溅上的水迹,站起身来:“穿得这么诱人,还叫得这么销魂,看来自慰得很爽啊?”

黑完全理解不了眼前的状况了。

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看样子还观看了她发情自慰的全过程。

她指着男人,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为什么…”

博士明白她要问什么,扬了扬手里不起眼的卡片:“罗德岛的万能钥匙。”

眼见菲林的俏脸涨得通红,甚至开始在沙发旁摸索起自己的弩,他连忙摆手补充道:“我真的只是想来谈正事的,看你脸那么红,还以为是生病了,我又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反应,谁知道你在…”

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思索了好一阵,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男人说的看起来确实是实话,这次确实是个意外。

还没等她整理好衣服,他却突然问道:“一个人够刺激吗?”

“什么?”

“需不需要我来帮忙?”他边说边脱裤子。

“…滚出去!”

菲林勃然大怒,站起身准备拿武器,无意间瞥到那个内裤都包裹不住的勃起的大家伙,顿时感到体内邪火上涌。她舔舔嘴唇,告诫自己要克制。

“好的好的,我这就走。”博士没有提起裤子,而是慢慢往后退。

黑喘起粗气来,忍不住偷瞄男人的裤裆,感到全身有一种异常难耐的奇痒在折磨着她。

“那我真走了?”他退到了门边,还特意秀了两下自己的家伙,那凸起像个弹力球一样在内裤里左摇右晃。

眼不见为净,黑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前两次性爱的片段却适时地出现在了脑海里,成为了烧旺欲望之火的最后一捆木柴。

她的理智接近崩溃了。

博士转过身,大步向外迈去。就在他即将走进走廊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等…一下…”

黑看到男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迅速回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屋,一眨眼间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他凑近菲林敏感的耳朵,坏笑着低声私语:“发情期不好熬吧,让我来帮你缓解一下,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原来他早就直到发情期这一生理现象,才来故意挑逗我的。黑想。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完全压过了愤怒等一切情绪,她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听说菲林交配时喜欢舔舐对方的身体,那我也来试试。”男人说着,开始轻轻舔起黑的耳根,“舒服吗?”

黑脸颊通红,点点头,没有说话。对性的渴求已经完全夺舍了她的思维。

男人的舌头缓缓向下,划过白皙细嫩的脖颈,在线条优美的锁骨上留下了些许水痕。

菲林发出微弱的哼声,似乎已经开始察觉到了快感。

很快,那舌尖开始攀登起圆润柔软的山峰来。

他故意让舌头在半山腰打转,观察黑的反应。

菲林也在紧紧盯着他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终于,舌尖攀上了粉红色的顶峰。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为完美的登顶喝彩。

男人慢慢舔到那浑圆的乳首竖立起来,突然全部含到了口中,吮吸起来。

“啊~♥”毫无防备的菲林发出喘息。

他的吮吸就像是婴儿从母亲那里汲取营养一般,时而慢慢嘬着,又偶尔用牙齿轻咬。

黑被这娴熟的口技搞得浑身酥麻,只能闭着眼默默享受。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摸上了另一边的丰满胸脯,配合上嘴的节奏,尽情揉捏着鲜艳漂亮的乳头。

待到玩的差不多了,他像是用吸管喝最后一口饮料一样,猛地一吸,将那樱桃完全含进齿间,同时右手猛地一提——

“哦啊——♥”菲林发出喜悦的呼喊,背猛地向后弓去。

男人松开被玩弄的楚楚可怜的乳首,看着全身都在颤抖的黑,满意地笑起来。

还没等黑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她的靴子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男人举起那双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美足,不由分说开始亲起来。

黑从来没见过有人对她的脚这么感兴趣,感到一阵阵瘙痒,像是神经上有许多只蚂蚁在爬,却让她愈发敏感和兴奋。

他吻过她略有源石结晶的脚踝,吻过曲线优雅的足弓,吻过翘起的足尖,最后在平整的脚面上深深一吻。

童话里,王子就是这样对公主行吻脚礼的。

王子说,这代表了对公主殿下的尊重与爱慕。

黑不由得有些害羞,眼前的这个人,在这一刻确实像极了她的王子。

“接下来,我可是要直奔核心了。”他像是在征求黑的意见,可此时的菲林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

她紧实的黑丝长腿被高高举起,男人直接将脸埋进了在情趣内衣下半遮半露的秘密领域。

那调皮的舌头在湿润的阴唇上跳起了芭蕾舞,强烈的快感袭来,黑忍不住嘬起了指头,花蕾也随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男人见状,直接将蜜水吸吮殆尽,还故意发出羞耻的水声。

他把舌头伸进洞穴的更深处,寻找更珍贵难觅的宝藏。

舌尖与温热的粘膜逐渐接触、熟悉、交融,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

黑别过泛着红晕的脸庞,准备迎接又一次的绝顶,可那顽劣灵活的小东西却在最关键的时刻退了出去,空留她处在绝顶前最难受的时期,身上像火在灼烧一样炽热难耐。

她不解地望向兜帽男,后者奸笑着,显然是在故意使坏。

“想要高潮吗?”

黑默不作声,但金色的眼眸中写满了渴望。

他掏出勃起到都有些发疼的阴茎:“用这个怎么样?”

菲林的眼瞳瞬间更亮了。

“想要就好好说出来。”男人嘿嘿一笑。

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嘛。

黑鼓起脸颊,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雄伟的大肉棒瞧。

时间在沉默的对峙中流逝,可处在发情期的菲林杀手却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

很显然,有人要撑不住了。

“想,想…要…”她开了口。

“想要什么?”

黑指向那个大家伙,男人却权当没有看到。

没办法。

“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不说出来可没人知道哦。”

“那根…肉…肉棒…”淫秽的词语从唇齿间流出。

“哦,黑原来中意这个啊。”男人故作惊讶,把阴茎靠近湿乎乎的秘处,却一直停留在外面打转,“这样就可以了吧?”

真是欺人太甚!

两片粉红的花瓣像是欢迎野兽的进入一般,开开合合,流出一滴滴晶莹的液珠,但那位暴着青筋的客人就是驻留在门口,怎么也不肯进入。

黑忍不住了。

“想要肉…肉棒进到我的…里面来…”菲林发出哀求的语气。

“什么里面?”

“小…小穴里面…”

“这么饥渴吗?好,满足你!”男人一挺腰,那猛兽瞬间突破了阻拦,在黑的惊呼声中,进入了圣所深处。

黑做好了被他干得昏天黑地的准备,可左等右等,那粗壮的阴茎竟没了后续动作。

“为什么…不动?”

“黑只要求让我进到小穴里来,并没有说让我做什么吧。”

“你…”黑咬牙切齿,差点想去抄家伙。不过,既然阴茎已经插了进来,就算他不动,我动总行吧!她想到这儿,开始扭起了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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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略显僵硬的动作。

黑努力地摆着腰,想让紧致的粘膜与肉棒在摩擦中产生快感,却怎么也达不到足以绝顶的程度,和前两次性交的感觉相差甚远。

她开始着急起来,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却依然是徒劳无功。

不知是累了还是怎样,菲林突然停下了动作。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奇地看着她的反应。黑咬紧牙关,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像是做出了决断一般,深吸一口气。

“请——”

“嗯?”

“请用大肉棒狠狠地把我艹到高潮吧!!!”菲林自暴自弃地喊道,然后用手遮住了通红的脸颊。

兜帽男甚是满意:“这就对了嘛。就是要诚实的把想法说出来才好。既然黑做到了,那我就要给予奖励。抱紧我!”

“诶?”黑慌忙用白皙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整个身体就被抱到了半空中。

男人那纤瘦的手臂竟比看起来有力的多,他让阴茎与阴道保持连接的状态,双手一托黑的柳腰,轻松就把她抱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他问。

“…嗯。”

男人双手抓住黑紧实有弹性的安产型丰臀,狠劲往里一抬,同时猛地顶腰。

双向发力之下,那雄伟的肉杆长驱直入,充血的龟头狠狠地叩响了通往卵子休憩之地的大门!

“啪!!”

“啊——♥”菲林连一下都没有忍受住,直接发出了充满喜悦的雌叫声。

“叮铃~”围巾上的铃铛发出轻快的声音。

接下来还有狂风暴雨在等着她。

“啪!啪!啪!啪!啪!”男人没有一丝懈怠,每次都猛烈撞击黑那极为敏感的花心。

淫壶里的嫩肉用力吮吸着精力旺盛的阴茎,甚至在拔出时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啊~♥哦~♥哇哦~♥啊啊~♥”菲林已经完全沦为了发情的野兽,放荡淫乱的叫声怕是在走廊上都能听见。

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男人铁棍一样的粗大肉棒又坚硬膨大了几分,在湿热淫靡的穴肉包裹下越战越勇,像是要把不断紧缩颤抖的蜜壶插到散架一样。

“啪!啪!啪!啪!”

铃铛哗楞乱响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从第一次抽插开始,黑就进入了持续的绝顶状态。

她本能地死死抱着男人的脖颈,至于其他已经一概不知道了。

就算锡兰出现在她的面前,恐怕她也很难察觉到。

兜帽男满足地看着她迷离涣散的金色眼眸,保持活塞运动的同时,在耳旁轻轻唤她:“醒醒,做好准备。”

“嗯?”黑还没有理解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啪!!”在最后一次与子宫口的亲密会晤之后,男人突然抽出了阴茎,用力一托黑的大屁股,将她托举到了头顶。

“!!”一直与肉棒交融的粘膜失去了依托,冷空气从敞开的洞口灌进,带来了超乎想象的刺激。

爱液瞬间从秘裂大量涌出,像雨点一样洒落在地板上,甚至打湿了博士的鞋。

“怎么样?被艹的爽吗?”他笑着问道。

“哦…唔…哈啊…♥”黑此刻正在高潮后呻吟和喘息,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不够吗?那再来一次吧。”博士把她放回了腰间高度。

“等等…别…啊~♥”

“咕哧”,随着含混的水声,坚硬的肉棒又一次插进了还在喷潮的淫穴里。这次男人没有死命的抽插,而是深深贯穿那不停蠕动的肉壁。

“啪!!”

然后迅速撤腰,手臂前摆,将阴茎完全抽离蜜壶。

“哦——♥”

“噗!”粉色的穴肉被带着翻出,伴着一股透明淫液喷射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他并不在意,而是乐此不疲地一下下插拔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肉壶。

“啪!!”

“啊——♥”

“噗!”

“啪!!”

每一次的轰入、拔出,都伴随着一次小小的潮吹。

处在发情期的菲林的小穴像是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爱潮怎么也喷不完,不一会儿,他的裤腿甚至都开始向下淌水。

玩的差不多了,他重新把肉棒塞进那狭窄滚烫的溶洞,开始了第二轮狂暴的活塞运动,甚至比之前一轮还要猛烈迅疾。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噢噢噢噢——♥”黑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号叫,俏脸上已经写满了淫荡的表情。

雪白的臀肉在与博士大腿的猛烈撞击中已经泛红,体液在野蛮的交合中飞溅,连她的丝袜都打湿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啊啊——♥”

男人就像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始终维持在最高马力稳定输出。黑则在这台人肉机器的淫威下逐渐陷入疯狂。

“啪啪啪啪啪啪!”

“够了噢噢噢噢哦哦——♥”她边淫叫边哀求着,超负荷的快感已经到达身体所能忍受的极限。

“给我高潮吧!”

男人熟练地抱起她的屁股,那触手般的穴肉似乎仍不愿与阴茎分离,死死地咬着龟头不放。

他使劲将黑托到头顶,那蜜壶才万分不舍地与相合完美的“朋友”告别。

“哦呃呃呃呃——♥”黑爽到无意识地吐出香舌,口水从唇边滑落,滴到博士的肩膀上。与此同时——

“噗滋——”大量的潮水直接从那张合的洞口射出,笔直地滋到地上。

菲林华丽的失禁高潮持续了半分钟之久,以至于宿舍的地面看起来都像是经历过洪灾一样,到处是水淹的痕迹。

“舒服吗,黑?”

如果不及时回答恐怕会被再抽插一轮吧,纵使她体力再好也实在受不住男人如此猛烈的攻势。

黑虽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是下意识地答道:“嗯~♥哦舒服…过头了唔…”

博士看着怀里被艹到失神的菲林杀手,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放到了床上,转身出门去拿墩布。

他还没有射出来,有点感到意犹未尽,但黑看起来已经很难再承受这么激烈的活塞运动了。

墩布在走廊尽头,他抄起墩布杆,走回黑的宿舍,看见躺在床上的菲林正在无意识嘀咕着什么。

“唔…头晕…”

他默默地墩地,把黑潮吹留下的水迹收拾干净。

“…高潮…太多次了…哦…”

他又找了几张纸巾,把喷到沙发和其他地方的水擦干。

菲林在朦胧中把手伸向了下腹部:“…感觉…”

“嗯?”他正要走出房门把墩布放回原处。

她的子宫传来一阵悸动:“…想被…射在里面…”

“啪嚓”一声,男人直接把墩布扔出去老远:“你这淫豹,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他像野兽一样扑上床,直接抓住黑的脚腕:“我早就想中出你这色情的身体了!”

“诶?”突然被抓住脚踝,黑恢复了一丝清醒。

男人把她的黑丝美腿压过头顶,让那情趣内裤中间露出的花蕾朝向天花板,然后用手指拨开粉红的阴唇,阴茎对准中心,直接跨坐了上去:“今天不把你的子宫灌满,我就不走了!”

说罢,他猛地一沉身子,借助种付位的优势,那粗长的肉竿完全没进了洞口里,赤红的龟头差点贯穿了黑的子宫口!

“呃…”黑没来得及发出尖叫,直接爽到翻起了白眼。

男人缓缓抬起身体,又重重地蹲坐下去。

胯下的猛兽直接贯穿粘膜,像是要直接杀入子宫里面!

那火热的蜜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被阴茎挤压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咕噗!”

“啪叽!”

“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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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男人的每一次下压,黑饱满的臀肉都像被压紧的弹簧,死死挤在他的身下,又在起身时迅速弹起,始终不肯放开那粗壮的宝剑。

“咕叽,咕噗,噗叽!”

带着泡沫的爱液从穴口流下,经过那不停颤抖的屁穴,一直滴到床上。

菲林早已臣服于种付位的威力,翻着白眼,涎水淌到床上,口中发出含混的叫声:“唔~♥唔哦~♥喔~♥”

“噗啾,噗叽,咕啾!”

那穴肉就像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抓握抚摸着粗壮的肉竿和敏感的龟头,像是要让它赶紧喷吐出渴求许久的浓浆。

他俯下身,和菲林双唇重叠。

那是黑第一次与男性接吻。

粗糙与柔软的嘴唇紧紧亲吻、交融在一起。

他伸出舌头,找到了黑的香舌,邀它一起共舞。

房间里响起唾液交换的声音。

“咕…”

舌尖与唾液的融合带来了别样的快感,男人膨胀的前端一阵抽动,射精感就快要抑制不住。他加快了下压的节奏。

“咕唔…”黑的唇齿被他牢牢封住,只能从喉咙传出含混的声响。

下腹部传来温热的感觉,精液已经进入输精管,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他不舍地放开黑柔嫩的唇,喊道:“要射了!”

“给我——♥”黑伸出双臂做出回应。

那根坚硬的肉棒最后一次塞满湿热的腔内,死死地抵在子宫口上,不留一丝剩余的缝隙。阴茎从底端开始膨胀,传到顶端硕大的龟头,然后——

“咚——”

伴随着液体轰击的声响,大量粘腻浓稠的纯人类精液灌进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菲林子宫里。

伴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抽动,都会有一批新的精子涌入那神圣之地,将残留的空间逐渐填满。

男人颤抖着将后代尽数送进了黑的体内,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

他疲倦地把肉棒拔出,那浓稠的乳白色液体直接从被灌得满满的子宫里涌了出来,随着爱液一起从菲林的阴道滴落,星星点点洒在床单上。

体力透支的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直到傍晚来临。

……

黑去冲了个热水澡,把激烈做爱后黏糊糊的身体洗干净。

然而无论她怎么抠挖,都难以把阴道里面的白浊液体彻底冲洗掉。

他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啊?

我该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她胡思乱想着,最后索性把水龙头关了,用毛巾擦干全身,换上一身干净衣服。

不过,也正是拜他所赐,现在除了腹部有点异样感之外,其他发情期的症状都消失了,大概是欲望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吧。

可是以后的发情期要怎么办呢?

总感觉被那个男人玩弄过身体之后,往后不是自己一个人能糊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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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突然有点生气。明明是他强行占有了我的身体,为什么我好像逐渐适应起来了?难不成我真的是只淫荡的菲林?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回宿舍收拾起行李来。

……

黑走进会场时,圣诞晚会已经开始了。她环顾四周,终于在左侧的一张桌子旁发现了黎博利的身影。

“黑,你来了。”

她点点头,在锡兰身边坐下,默默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

往日辛苦工作的干员们纷纷上台发挥自己的特长。

克洛斯展示了拿手的小魔术,槐琥练了一套炎国功夫,棘刺和极境的对口相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

黑也在笑,却感到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很少流泪,甚至已经记不清上次哭是何年何月。

但就在此时此刻,在罗德岛的宴会大厅里,她感到深深的不舍与悲伤。

黑悄悄抹去眼泪。

这是应当享受欢乐的节日。

派对临近尾声,到了交换礼物的环节。

黑递出那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微笑地看着面前的黎博利解开彩色丝带,满脸讶异地拿出那两个惟妙惟肖的小人偶。

“黑…”锡兰激动到有些失语,黑从她的眼眸中读出了询问。

“是我亲手做的,小姐。”

黎博利小巧的身躯直接扑向了她。

黑尽情感受着怀中那份温热。世界上最幸福的瞬间,也不过如此吧。她想。

紧紧拥抱了很久,锡兰才挣脱了身子:“黑,你的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对等的物品来回赠。”说着,她拿出一套弩保养工具:“相比你做的这两个人偶,我的礼物实在是太普通、太模式化了。”

黑想安慰些什么,却被锡兰打断了。

“不过,黑,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我们分离的时间不会太久的,等着我。”

菲林点点头。她知道,两人之间的约定,从来没有失诺过。

……

离别之日来临。

甲板上,阿米娅和博士都来送行。

这一去,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相见。

偌大的泰拉世界,罗德岛是相遇的圣地,更是告别的站台。

这艘承载着希望的陆行舰,不过是大多数干员缤纷生命旅途中短暂的一站,结束这段缘分后,他们将各奔东西。

而如今,黑也即将奔赴远方,回到那个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故乡。

今天的天空格外湛蓝,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黑想起她来到罗德岛的那天,也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锡兰兴奋地拉着她上了舰,甲板上人头攒动,一切像是刚刚发生。

“黑小姐,祝未来一切安好!”阿米娅喊道。

她点头致意,然后快步走过那个男人身边。

他沉默不语,直到菲林要走远了才含混嘀咕了一声。

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口音奇怪的雷姆必拓语。

“对不起”,他是这么说的。

没事,反正他们以后也大概率不会再见面了。

黑继续向前走,没有再回头。

……

赫尔曼对黑的归来似乎很是吃惊,他急忙把风尘仆仆的菲林叫进市长办公室。

“黑,你还记得临走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老爷。”

“那你找到属于你的事业了吗?”

“没找到…也可以说找到了。”

“怎么说?”

“罗德岛确实不错,那里的人都抱着一个理想,想让这片大地变得更好,但我感觉那些离我太遥远了。不过,我明白了一些他们的理念。我想,让汐斯塔变得更好对我来说是一项更加现实的事业。”

“…你变得能说会道了,黑,”赫尔曼叹了口气,“锡兰那丫头呢?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没有,老爷。是我提出要独自回来的。”黑回答道,“老爷您…准许我进家门吗?”

“你都回来了,我还能把你轰出去不成?”赫尔曼没好气地说,“哎,真是头疼…”

……

新汐斯塔的重建工作又持续了几个月,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基本完成了。

如今,那座气候温和、风景优美的海滨城市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黑曜石音乐节如期举行,D.D.D.等大咖应邀前来,适时地为汐斯塔打出了极具吸引力的广告。

很快,从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又一次聚集在弧形的海岸线上。

黑默默看着汐斯塔再现往日的繁华,虽然她一贯冰冷的脸庞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心中充满了喜悦。

这座城市的再次崛起,毫无疑问有她的一份功劳。

“这位漂亮的小姐,可否赏脸共进晚餐呢?”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头,一个腆着啤酒肚的富态男人正垂涎欲滴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我是个感染者。”她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

黑回到汐斯塔的第四年夏天,赫尔曼病了。

他病的很严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俨然没了往日的威严。

锡兰闻讯,带着几位医疗干员火急火燎地从罗德岛跑了回来。

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忧心忡忡的模样。

虽然这位大小姐和父亲平日里关系有些别扭,但终究是血浓于水。

最后,在本地医生和罗德岛援护的共同努力下,赫尔曼总算是转危为安。

半个多月后,他出院了,又有了些往昔的神采,但终究是憔悴了很多,已经难以再完成繁重的市长职责。

锡兰没有再回罗德岛,而是毅然接手了部分父亲的工作。

所谓熟能生巧,日复一日的工作,锡兰竟也干得有模有样起来。

就连赫尔曼都不禁苦笑:“真想不到这丫头最后会继任我这个市长。”

黑依然在负责维护这座城市的治安。

除了每年一度的黑曜石音乐节期间会略显混乱,在一年的其他时间,汐斯塔是个安静而有序的地方。

没有暴力,没有犯罪,也没有太多外来的纷扰,汐斯塔宛如独立于泰拉世界之外的人间仙境。

因此,黑的工作很是悠闲。

她已经几年没有使用过那把心爱的弩,但依然每天把它擦得很亮,弩上的划痕斑驳可见,似乎铭刻着她作为杀手的过去。

她没有成家。

一是她认为作为市长的保镖,需要有随时待命的准备,而家庭会成为一种拖累;一是她是个感染者,只有感染者会愿意与她成亲,而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大多数为了生存而奔波,哪还有时间顾及到家庭。

她偶尔会想起那个男人,他为什么不害怕和她做爱,难不成他也是个感染者?

胡思乱想是永远不会得到答案的,她只得作罢。

平凡的每一天看起来就会像这样持续下去,她已经满足了。

这天,黑一如往常地走进锡兰的办公室,却发现黎博利格外地兴奋。

“黑,看看这些,都是从罗德岛寄来的信件!”锡兰举起手里的一大把信封。

看来小姐在罗德岛的朋友真的不少,黑想着。

“我看看…这些是我的,还有写给父亲的,大概是慰问信吧…这一封是寄给你的,黑。”

“寄给我的?”黑有些错愕。

她接过那个朴素的信封,上面只有收件人信息和罗德岛的图标。

会有谁给她写信呢?

她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找个借口溜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黑把信封拆开,将折叠的信纸展开。信的署名赫然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愣住了,说不上高兴还是气恼。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认真阅读起信件的内容来。

“致 黑:

原谅我没想好怎么称呼。

“尊敬的黑”似乎有些过于生疏,而如果写上“亲爱的黑”,怕是要被直接连带信封一起丢进垃圾桶。所以干脆保持空白好了。

不多说废话了。

听闻汐斯塔重建的很不错,黑曜石节相当火爆,往来游客络绎不绝,基本恢复了曾经的繁荣。

整座城市的治安也井井有条,想必里面有属于你的不小功劳。

对此我表示诚挚的祝贺和称赞。

如今在汐斯塔的生活安逸而平静,或许你不会多么想念罗德岛。

不过,在你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肯定不是如同现在一般心情愉悦的。

我承认,当初那个把你逼回汐斯塔的罪魁祸首,正是我本人。

是我的几次利用把柄,进行对于你的身体的侵犯行为迫使你离开了这个地方。

也许你已经不再在意当时我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要在这里把一切交代清楚。

虽然我本人并没有多么的后悔,但我相信让你了解我的想法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对我来说,整个事件发展再清晰不过,而且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先定好目标再提出计划的。

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逼你离开罗德岛、回到汐斯塔。

这么做有两个好处。

第一是为了罗德岛将来的发展。

如果你真的走了,那么锡兰大概率也会陪你一起回去。

就算她留在了罗德岛,也肯定会在不久后返回家乡。

我观察过锡兰很久。

虽然她表面上有些叛逆,和赫尔曼关系尴尬,而且沉迷于源石相关科学研究。

但她具有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的诸多特质:心思细腻,处事果断,在某些方面颇为强势等等。

如果她真的回到汐斯塔,很可能会接任赫尔曼的市长工作,并且能够很好地胜任。

到时候,锡兰和罗德岛的亲密关系会成为很有效的桥梁,汐斯塔将成为罗德岛重要的驻地中心之一。

这对于罗德岛无疑会是利好消息。

想要维系与锡兰的关系,并且让她顺利前往汐斯塔,绝不能鲁莽的将她赶出去,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她最亲密的人——也就是你下手。

如果说上面那个是很客观、很宏观的缘由的话,那么还有一个更加主观和私人的原因驱使我实施这项计划。

黑,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说是会见血的任务让你这种生存在阴影中的人去就够了。

我们都知道,没有人是天生生活在黑暗中的,只是当阴翳成为常态,她就会习惯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活。

那么,如果给予一个常年生存在阴影中的人持久的光明会怎样呢?

我相信,终有一天,她身上的黑暗面会褪去,她会重新拥抱光明。

诚然,罗德岛是个向往光明的理想主义者的聚集地,但若要让世界沐浴在强光之下,必须先将那些暗影驱散。

也正是如此,罗德岛才会与黑暗为敌,努力让自身散发的光辉照耀更多的人。

可是在现如今的这片大地,邪恶太多、太深。

只有长年累月深入黑暗之中,从根源上斩除与遏制它,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但是,若是在阴影中待久了,难免会被浸染与同化,这也是罗德岛面临的最大困难之一。

换句话说,罗德岛离现实的黑暗太近,而离理想中的光明又太远。

黑,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到,在你执行了那些“见血的任务”后,你也有些变了。

以前的冷静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上头。

还记得你用弩把我抵在墙上的时候吗?

我相信,换作上岛前的你,可能会谋划一次出色的暗杀,或者干脆以静制动。

是什么让你如此易怒了呢?

我觉得,被黑暗沾染会是原因之一。

我见过太多被黑暗吞噬的例子了。

他们有的成了无差别杀人狂,有的以毁坏城市为乐,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亲手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黑,我不想看到你变成他们之中的一员。

无论对你,对我,还是对其他人来说,那都太可怕了。

相比罗德岛,新汐斯塔是一个离光明近得多的地方。

那里没有战火,没有见血的任务,更没有找上门来的黑暗。

我认为,在那里生活,会让你身上的血腥与邪恶气息减弱,甚至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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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你将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

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在胡诌借口来洗白所作所为,但我并不否认侵犯你这件事。

我还做过许多更加过分的事情,在我看来,如果能取得满意的结局,那么我就不会后悔。

既然已经确定了目的,剩下的就是手段的选择了。

让你离开罗德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你不得不远离舰上的某个人。

这是我的计划,这个人也必然是我自己。

由于锡兰还在罗德岛,逼走你并不容易,我必须采取一些过分的方法。

这种方法需要是低成本、低风险且强效果的。

我最终选择了胁迫。

勒索财产是没有什么用的。

我对金钱不是很感兴趣,而你也不可能拿出太多的财物。

但是还有更阴损的一招——我可以直接强占你的身体。

年的烂片很快给了我灵感,也是靠着那段样片,我成功和你发生了关系。

很快我就发现,这招的冲击力好过头了,让我差点在办公室里送了命。

当你恢复清醒,提出“两清”时,我又意识到效果还不够,于是再次侵犯了你,终于逼迫你离开了罗德岛。

至于第三次,我想那应该算意外,就不多说了。

好了,我认为我已经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记述清楚了。

前面已经提到,我并不怎么后悔。

对于你的愧疚感,我无疑是有的,我还没有冷血到强占了别人的身子还浑然不知的地步。

但我认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值得我去干这种如同犯罪的勾当,这就是我自己的价值观。

我不会低声乞求得到你的原谅,相信你也不愿意轻易原谅一个给你造成很大伤害的人。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我随信附赠了一个小礼物给你。

这是影像的唯一拷贝,几年来只有我确认过里面的内容,现在我把它交给你,由你决定它的命运。

毁坏也好,保存也好,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最后,祝你在汐斯塔过的永远开心愉快。忘掉以前那些黑暗的记忆吧,尽情去享受当下的光明!

罗德岛 博士”

黑读完长信,许久没有一丝动作。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看待那个男人。

爱他?

他确实侵犯了自己两次。

恨他?

却又莫名地恨不起来。

只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确实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可笑的是,当初黑敬佩他就是在这一点上,却有一天砸中了自己的脚。

黑把信封里的剩余物倒出来。那是个小型存储设备。黑把它接在电脑上,里面有一个视频。黑点开它,按下了播放键。

“啊~♥喔哦~♥啊——♥”

画面里的男人正从后方有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而她则发出销魂的浪叫。

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把视频关了,环顾四周,生怕有人听见这段销魂的声音。

这个该死的混蛋!这也能叫做礼物?

黑点击右键,把鼠标移到删除一栏,却久久没有按下去。

最后她把电脑一关,赌气地躺在了床上。

回想起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真够配得上混蛋这个称谓。

可说来奇怪,她就是很难对他产生强烈的恨意。

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再见上一面的。黑想。

……

黑赤脚走在汐斯塔傍晚的沙滩上。

正值淡季的晚秋,游人寥寥无几,整片海滩就像是她的私人散步区域。

带着咸湿味的微凉海风拂在她的面庞,吹起几缕黑色的秀发。

又是宁静且平常的一天呢。她想。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莫名升起。是警戒感,但又不是那么地强烈。黑扫视前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员或东西。看来威胁来自身后。

“美丽的女士,不知可否允许我请你喝一杯酒呢?”

那声音源于后方,却又像是从过去的记忆里悠悠传来。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个音色与一个她最想见却又最不想见的人在脑海中重合。

正值黄昏,夕阳洒满整片沙滩。

她缓缓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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