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回 死生契阔(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诗曰:

劫后余生魂魄惊,残躯破庙对愁凝。

萱堂疑似重阳返,不意巫山牝户迎。

媚毒暗侵失伦序,阳根怒挞玉壶倾。

可怜一点孤儿泪,尽化风流孽海情。

且说那云家二公子云璟,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觉沉沉浮浮,如坠无底深渊。

耳畔似有鬼哭狼嚎,又仿佛有梵音渺渺,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正昏沉间,忽觉一股寒气侵入骨髓,冷得一个激灵。

"我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盘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觉顶门一点清凉透下,些微模糊的天光倏然刺入,直教他双目酸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

脑中混沌不堪,仿佛一锅搅浑了的米粥,无数破碎的影像纷至沓来,却又抓捏不住。

他竭力去拼凑那最后的记忆碎片——是了,那些面目狰狞、如狼似虎的锦衣官兵;是了,母亲声声泣血的凄厉惨叫;还有那鲁忠,那个天杀的禽兽,脸上挂着得意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最后,最后是那根冰冷的、沾满血污的熟铁钎,如何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母亲的后脑,鲜血与脑浆迸溅……云璟感到意识渐渐回归,悠悠转醒。

他的第一感觉便是双腿传来隐隐钝痛。

那痛楚虽不如记忆中的锥骨钻髓,但仍似有千百只蚂蚁在断骨处爬行啃噬。

他试着活动双腿,却发现它们好似被甚么东西牢牢颤紧,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晕眩过后,云璟费力地睁开双眼,周遭的环境从朦胧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蛛网密布的残破屋梁,几根横梁歪斜地架在上面,露出的缝隙间,星星点点的天光落下,照亮了周遭景象。

他认出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破庙,或许是山神庙或土地祠一类的,四壁颓圫,地上积满灰尘与枯草。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草垫上,身上盖着一件看起来极旧的外衣。

暮色苍茫,明月初上。

就着惨淡天光,云璟看见庙中供奉着一尊缺头少臂的神像,泥塑剥落,斜乜着眼,似笑非笑。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腥气。

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驱散了全然的黑暗,却也拉长了地上物体的影子,显得鬼气森森。

云璟心中纳罕:“我怎会在此处?莫非……莫非有哪位好心人将我救了?”他动了动身子,立时牵动腿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那两条断腿,竟被人用粗陋的麻布条子胡乱包扎起来。

布条污秽不堪,隐隐还能看到暗褐色的血渍。

伤口处依旧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每动弹一下,都似有利刃在刮骨剔肉,但他心头却是一动:这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

是谁救了他?

又是谁将他安置在此破庙之中?

他明明记得,那些天杀的锦衣卫,将他与母亲如同抛弃死狗一般,丢弃在了城外的乱坟岗之中!

难道……

念及母亲,云璟心中剧痛,眼泪险些又要涌出。

他记得真真切切,母亲被那杀千刀的鲁忠……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五内俱焚,恨意滔天。

他的胸口一阵灼热,伸手一摸,父亲留下的玉佩已不在。

他心下大骇,四顾庙内,目光却骤然定住。

但见离他不足三尺远的稻草堆上,赫然坐着一个妇人!

那妇人身子软软地倚靠着斑驳土墙,双腿微微蜷曲,并不自然。

头颅无力低垂,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住了大半边面容。

可纵然如此,那熟悉的轮廓,那即便在这昏暗破败之地、幽微灯火之下,也难掩其成熟丰腴、风韵犹存的身段……

怎地可能?!

云璟只当自己是伤重眼花,或是仍在噩梦之中。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剧痛传来,方知并非梦境。

他颤抖着声音,试探着唤了一声:“娘……?”

那妇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顿,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来!

刹那间,云璟如遭雷击,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滞了!

转过来的那张脸,不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母亲柳巧巧,又是何人?!

那具曾孕育他、哺育他长大的成熟温软的身体,此刻就那般赤条条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着阴冷潮湿、鬼气弥漫的空气里!

肌肤在豆大的、跳跃不定的油灯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病态的雪白,似新剥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来。

她的长发披散,乌黑如墨,末梢沾了些泥土,凌乱地垂在肩头,遮不住胸前一对饱满的玉乳。

那乳峰高耸,乳晕淡红如樱,乳头挺翘,似两颗熟透的桑葚,微微颤动,勾得人目眩神迷。

她的腹部微微有些赘肉,胯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油亮如缎,掩映着那隐秘的牝户可见一抹粉红,似花瓣初绽。

那些曾经触目惊心的伤痕——鞭笞的印记、烙铁烫伤的焦黑——似乎淡化了许多,却依然清晰可见,如同白瓷上丑陋的裂纹。

尤其是脑后,虽然被乱发遮掩,但云璟依稀能看到那里不太自然的平滑,仿佛那致命的血洞被某种力量强行弥合,却留下了扭曲的痕迹。

云璟只觉一股巨大的狂喜冲垮了悲伤与绝望,他先前所受的苦楚、家破人亡的惨状,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

母亲还活着!

是了,定是哪个神仙显灵,救了他们母子!

“娘!娘!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云璟激动得语无伦次,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却忘了腿上的断骨之痛,刚一用力,便痛得他“啊”地一声惨叫出来,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但他紧咬牙关,双腿拖在地上,挣扎着爬过去。

还不等到挨近母亲,云璟急切地伸出手,触到柳巧巧的肩头,触感冰凉却柔软。

他大喜过望,顾不得礼法,双手捧住柳巧巧的脸,急切道:“娘亲,你没死?你没死!”

那柳巧巧听得他叫喊,将头微微一偏,眼睑低垂,长睫如扇。

她的唇瓣微张,吐出一缕幽香,似兰似麝,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甜腻。

云璟满心欢喜,凑近细看,借着那盏在墙角苟延残喘的油灯投来的、愈发明晰的光线,他终于看清了母亲的脸。

那张曾几何时顾盼生辉、温柔慈爱的脸庞,那张即便身陷囹圄、受尽折磨也难掩其秀美端庄的脸庞,此刻却是一片死灰,毫无半分生气。

双眼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丝毫焦距,宛若两颗蒙上了厚厚尘埃的琉璃珠子,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嘴唇微微张开着,颜色灰败。

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脉络,如同蛛网般蔓延。

他心头一沉,试探着轻推她的肩,柔声道:“娘亲,你看看我,我是璟儿啊。”

云璟的内心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他看到,那些曾经烙印在母亲身上的伤痕——被皮鞭抽打出的、纵横交错的紫红檩子,被烧红烙铁烫出的、焦黑瘆人的圆形印记——此刻虽然依旧清晰可见,但已经淡化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鲜明可怖,如同白玉瓷器上难以磨灭的丑陋裂纹,无声地述说着她日前所受的非人折磨。

尤其是……尤其是她那被铁钎贯穿的后脑之处,虽被凌乱的黑发遮掩了大半,但云璟眼尖,依稀能瞥见那里的头皮似乎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平滑与凹陷,仿佛那个原本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致命血洞,被某种神秘莫测的力量强行弥合了一般,却终究留下了扭曲不平、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祈祷被修补的血洞能够留住母亲的魂灵,毕竟那样温婉的魂灵,是绝不会对儿子的呼唤置之不理的。

可是,那倚墙的身影,没有丝毫回应。

“娘?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呀!我是璟儿啊!”云璟心急如焚,连声呼唤,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柳巧巧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呆呆地坐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那两粒嫣红的乳首微微挺立着,在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格外显眼。

云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随即又猛地移开,心中羞愧难当。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怎能……怎能对母亲的身体……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中不该有的杂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母亲的状态太奇怪了,不像是活人,倒像是……庙里那些被匠人操控的木偶!

难道说她失去了神智?

为了验证猜想,云璟忍痛伸出手,颤巍巍地指着旁边一根断裂的木条,对柳巧巧道:“娘,把……把那个拿过来。”

话音刚落,奇迹发生了!

柳巧巧空洞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略显僵硬地伸出白皙的手臂,准确无误地捡起了那根木条,又缓缓地递向云璟。

动作虽然滞涩,却精准地执行了指令!

云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如此!母亲她……她虽然活了,却变成了一个没有魂魄、只知听令行事的躯壳!这哪里是活过来?这分明是比死了还要悲惨!

“啊——!!!” 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方才升起的希望彻底破灭,化作了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抱住近在咫尺的母亲,将头埋在她冰凉却柔软的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啊,你何其不公!家破了,爹爹坏了名声,现在连娘也……也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干净……”

他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泗流,将柳巧巧胸前冰冷的肌肤都沾湿了。

滚烫的泪水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竟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柳巧巧被他抱着,身子微微晃动,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残破的神像。

就在云璟悲痛欲绝之时,他埋首之处,一股极其奇特的、前所未闻的香气,如同毒蛇一般,悄无声息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古怪刁钻的味道。

初闻之下,似乎带着一丝熟透了的、近乎腐烂的瓜果所特有的甜腻之气,令人有些微醺。

紧接着,又仿佛隐约混合了某种名贵花卉的幽香,亦或是上等檀香、沉香燃烧后弥散的、带着禅意的静谧气息。

可若是屏息凝神,细细再去嗅闻,便能察觉到,在那甜香与禅香的掩盖之下,却潜藏着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仿佛陈年的血垢。

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九幽黄泉深处、窖藏了千百年的腐朽死寂的气息,阴冷而绝望。

这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味道,竟如此诡异地交织、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既令人闻之隐隐作呕、心生警惕,却又莫名地引人迷醉、想要一探究竟的、充满矛盾的诡异气息。

这便是那无名道人错念咒语,以云璟阳气为引,柳氏怨气为基,强行结下的“冥婚”所催生的“媚毒”!

此物乃阴邪秽毒之物,本是固魂锁魄、滋养阴尸之用,却因道法错乱,沾染了柳氏生前强烈的执念与怨念,更因其绝世姿容,竟化作了一种能令生灵(尤其是与之有血脉或“婚契”关联者)欲念如狂的烈性春药!

云璟起初只觉得这股子气味甚是怪异,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这破庙中污秽杂陈所致。

但随着他怀抱母亲时候的增加,那香气便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清晰,如同无形的触手般钻入他的七窍,渗入他的五脏六腑。

几乎是瞬间,一股莫名的、难以抑制的燥热,毫无征兆地自他小腹丹田之处猛地升腾而起,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周身各处。

原本那断腿处钻心刺骨的疼痛,似乎在刹那间减轻了许多,甚至变得有些麻木迟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灼难耐、如饥似渴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空虚与渴望,仿佛身体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急需某种东西来填补、来浇灌。

这是怎么回事?

云璟抬起泪眼模糊的脸,茫然地看着母亲。

只见柳巧巧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不知何时竟泛起两团不正常的、妖异的红晕,如同三月枝头的桃花。

她那失了血色的樱唇,也微微湿润起来,仿佛涂上了一层透明的胭脂,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低头看去,见柳巧巧的胯间竟渗出一缕晶莹的液体,缓缓淌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

那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似花蜜,又似熟透的果实,引得云璟喉头一紧,胯下之物不自觉硬了起来,直直顶在了母亲冰凉的小腹上!

他大惊失色,猛地松开柳巧巧,撑着身子后移了一点,羞愧道:“娘亲,璟儿该死,怎会对你生出这等龌龊心思!”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清醒,可那香气愈发浓烈,似无数只小手在他脑中撩拨。

那些过往的岁月里,不经意间瞥见的、被他强行压抑在心底、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母亲那成熟丰腴身体的模糊绮念,此刻,都在这霸道无匹的媚毒催化之下,被无限地放大、扭曲,最终化作了狰狞丑陋、难以抑制的、悖逆人伦的恐怖欲念!

母亲那丰腴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白乳房,那微微发福、充满生命力的松软腰肢,那圆润挺翘、曲线诱人的丰满臀部,还有那修长匀称、笔直光滑的白皙双腿……所有的一切,过往那些温馨的回忆、朦胧的憧憬,此刻都化作了引诱他堕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巧笑倩兮的恶鬼!

柳巧巧忽地动了,她缓缓起身,动作优雅却机械,似被无形的丝线操控。

她一步步走近云璟,赤裸的胴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香艳的光泽,乳峰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胯间的蜜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留下一串湿亮的痕迹。

云璟瞪大了眼,惊恐道:“娘亲,你这是做什么?”他想退,却因双腿剧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巧巧逼近。

她停在他身前,微微分开双腿,胯间那片幽黑的毛发正对云璟的脸,牝户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紫红的软肉,蜜液如泉涌出。

云璟的呼吸急促起来,无孔不入的异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他本就因重伤、惊吓、悲痛而脆弱不堪的理智防线。

方才那股莫名的燥热,此刻已然化作了熊熊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邪火!

这邪火瞬间烧毁了他心中残存的恐惧、无尽的悲伤,以及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明。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沸腾、奔涌,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血管中横冲直撞。

燥热难当,口干舌燥,下身那话儿更是不受控制地、极其痛苦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狰狞姿态猛然勃起、怒张!

坚硬如铁,滚烫似火,恶狠狠地向上顶翘着,甚至将那包裹着伤腿的肮脏布条都绷得紧紧的,勒得伤腿处又是一阵剧痛!

云璟心里清楚得很!

他知道这是错的!

是大错特错!

这是亵渎!

这是对含辛茹苦将他养育成人的母亲的大不敬!

更是禽兽不如的悖伦之举!

理智在脑海深处发出绝望的尖叫,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停下!”,可身体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极其可怕的念头:或许……或许娘亲她……她并未真的死去?

她只是……只是以这种方式在沉睡、在等待着自己?

她需要……她需要自己的“阳气”……需要自己这身血气方刚的男儿精元……来……来复活?!

“娘……娘……”云璟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乱,口中喃喃低语,看向柳巧巧的目光再无半分敬畏与悲伤,只剩下赤裸裸的、原始的、如同野兽般的占有欲!

理智在媚毒的侵蚀下节节败退,伦常道德的束缚被彻底冲垮。

家破人亡的仇恨,断腿残废的痛苦,在这一刻都被那灭顶的欲望所淹没。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

这个生他养他、曾让他敬畏又隐秘渴慕的女人!

这个如今任他摆布、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人!

“嘿嘿……娘……好娘亲……璟儿……璟儿要你……”云璟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柳巧巧赤裸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伸出颤抖的手,不再是悲伤的抚慰,而是一把抓住柳巧巧丰腴滑腻的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那触感惊人的美妙,柔软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首早已硬挺如豆,在他的指尖下微微颤动。

“嗯……”柳巧巧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无意识的呻吟,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迷茫。

这声呻吟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云璟最后的理智。

他狂吼一声,猛地将柳巧巧推倒在身下的稻草堆上。

柳巧巧的身子软绵绵地倒下,如同一个没有骨头的玩偶,柳巧巧的异常顺从,或者说,是毫无反抗。

她的四肢柔软地摊开,那对丰硕饱满的乳房因平躺而更显硕大,微微向两侧摊开,如同熟透的玉瓜。

那双半闭着却毫无神采的眼睛,空洞地望着破庙的屋顶。

云璟颤抖着手,把玩那曾经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乳房。

触感冰凉而富有弹性,皮肤光滑细腻得不似人间之物,但指尖能感受到皮肤下那冰冷的“肉质”。

他用力揉捏着,那乳肉便顺从地随着他的手指变形,顶端的乳晕颜色较深,乳头却不像活人受刺激时那样挺立,只是微微凸起的一小点。

他猛地俯下身去,脸颊埋入那两团巨大的、冰凉的乳房之间,如同失散多年的婴儿寻找母乳一般,又如同贪婪的饕餮啃噬祭品一般,将嘴唇凑近那冰冷的乳晕,张开嘴,贪婪而用力地吸吮、啃咬起来!

口中没有尝到想象中温热甘甜的乳汁,只有皮肤那冰凉滑腻的触感,以及那股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直接、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甜美异香。

这香气如同最烈的酒,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让他更加疯狂、更加焦渴!

他的手一路向下蜿蜒游移,滑过母亲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最终来到了那神秘的、象征着生命源头的三角地带。

那里覆盖着一层稀疏柔软、微微卷曲的黑色阴毛。

他没有丝毫犹豫,粗鲁地分开了那双冰冷而丰腴、曾无数次为他做枕的大腿,手指急不可耐地探向那幽深隐秘之处。

出乎他意料,那牝户之中,并非是想象中死尸应有的干涩枯槁,反倒是异常湿滑,仿佛被精心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粘稠滑腻的、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而那股令人神魂颠倒、理智丧失的奇异香气,正是从这粘液之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他的手指轻易地滑入那冰冷的甬道,里面紧致异常,内壁绵软而富有弹性,却没有任何活人肌肉的收缩反应,只有一种冰冷的、被动的、仿佛虚位以待的包裹感。

“咕……”云璟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满足的低沉呻吟,下身那根早已肿胀欲裂、青筋虬结的阳物,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撑爆开来!

他再也忍耐不住,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那早已破烂不堪的裤子,将那根因为媚毒的强烈刺激而变得异常狰狞恐怖、仿佛要噬人的怒龙般的阳物,连同早已被欲望充斥得鼓胀的囊袋,一并掏将出来。

虽然因为失血过多和断腿的剧痛,他此刻的状态已是强弩之末,但这股源自灵魂深处、被媚毒彻底点燃的、悖逆人伦的疯狂欲望,却压倒了一切生理上的虚弱与痛楚!

柳巧巧毫无反抗,任由他压着,双手僵硬地摊开,似在迎接他的侵入。

云璟的双腿虽伤,却凭着一股蛮力掰扯开她的双腿,将那牝户暴露在眼前。

那牝户如熟桃般饱满,唇瓣肥厚,内里软肉层层叠叠,蜜液如溪流淌,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香气。

云璟颤抖着手,扶着那根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的紫红肉茎,抵在了母亲那片被粘液浸润得水光淋漓的牝户入口处。

那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的穴口反复摩擦着,感受着那销魂的弹性与紧致。

“娘……好娘亲……儿子……儿子要进来了……要肏你了……”云璟喘着粗气,神智不清地胡乱呓语着,腰部猛地用力一沉!

“噗嗤!”一声粘腻沉闷、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在寂静破败的庙宇中突兀地响起。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如同热刀切入冰冷的牛油一般,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阳具,便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深深地、狠狠地、一直没至根部,彻底楔入了生他养他的母亲的身体最深处!

甬道内壁冰凉滑腻得不可思议,却又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那滚烫如烙铁的巨物。

那种冰与火极致交融、生与死疯狂碰撞的诡异快感,如同千万道细微的电流般,瞬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直冲顶门!

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一声既满足至极又痛苦至极的喟叹!

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便开始了疯狂的、近乎自虐般的抽动!

他用双臂紧紧抱住母亲那冰凉修长的大腿,将她那柔软的腰肢猛地抬起,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贯入那片死寂的、却又散发着无尽诱惑的艳红穴肉中!

断腿处传来的剧痛,与每一次剧烈撞击带来的快感疯狂地交织、碰撞在一起,让他英俊的面容因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狂喜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溪流般从额头、脊背、胸膛滚滚而下,瞬间便浸透了他脏臭的小衣和身下的干草。

“娘……娘……我……我在操你……操你的屄……”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言语污秽不堪。

早已将所有的理智、羞耻、人伦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妙语连珠的云家小公子,而是一头被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所支配的、彻底疯狂的野兽!

柳巧巧的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撞击下,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无助地剧烈摇晃着。

那双丰腴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她那冰冷的体内肆意挞伐、疯狂掠夺。

那被强行撑开的牝户紧紧地包裹着儿子的巨物,甬道内壁不断地痉挛收缩。

她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空洞茫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这惊世骇俗、悖逆人伦的一幕,都与她这具躯壳毫无关系。

唯有那不断从两人交合之处渗出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媚毒粘液,以及那具身体内部隐隐传来的、如同海绵吸水般的细微声响,无声地昭示着这具死而复“生”的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某种可怕异变。

“啪嗒!啪嗒!啪嗒!”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在空旷破败的小庙中单调而持续地回荡着,伴随着云璟那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

稻草被撞击得四处飞散,细碎的草屑混合着汗水、粘液,沾满了他们紧密纠缠、剧烈摩擦的身体。

角落里那盏孤零零的油灯,光芒跳跃不定,将墙壁上两人疯狂交合、如同妖魔乱舞般的影子拉扯得忽长忽短,张牙舞爪。

云璟口齿不清,胯下抽插愈发迅猛,阳具在牝户中进出如飞,带出一股股蜜液,淌得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

他忽地翻过柳巧巧的身子,让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俏脸朝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趴伏在那堆凌乱的干草之上。

柳巧巧的牝户从后方暴露,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似在邀请他的再次进入。

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臀肉,阳具猛地刺入,从后方狠狠操干起来。

柳巧巧的臀部丰腴如月,臀肉被他撞得颤颤巍巍,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微微晃动、颤抖。

她的牝户被撑得几乎要裂开,蜜液混着云璟的体液淌下,顺着她的大腿流到草堆上,洇出一片湿痕。

云璟双手紧紧抓住那两瓣冰凉滑腻的丰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撞到最深处,感受着那冰冷紧致的甬道对自己滚烫阳物的包裹、吸吮,就好似母亲的阴道天生就是与儿子尺寸完全契合,也只有母亲才能够给予儿子最完美的性爱体验。

他又嫌不够,一把将柳巧巧柔软的身体抱将起来,调整姿势,让她如同跨坐玩偶一般,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双手捧住她那对因上下颠簸而波涛汹涌、硕大得惊人的雪白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吮吸着那冰凉的乳头,一边驱动着早已麻木的腰身,狠狠地向上顶弄、撞击!

柳巧巧的头颅,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力地向后仰去,又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空中徒劳地摇晃着。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正“凝视”着儿子此刻布满汗水、泪水与疯狂欲望的扭曲面容。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已然过去了数个时辰。

在这破败的、与世隔绝的小庙之中,时间似乎早已失去了意义。

云璟只感觉到,积蓄在自己体内的那股疯狂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积蓄到了顶点!

一股灼热得仿佛要将他融化的洪流,猛地自小腹深处直冲脑际!

虽然那销魂肉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云璟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的咆哮!

身体如同被雷击般猛地一弓,绷紧到了极致!

随即,便将那积蓄已久、滚烫灼人、带着浓浓腥膻气息的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地、毫无保留地全数射入了母亲体内那片孕育了他的温暖宫腔之中!

那一瞬间,极致的、超越了生死的巅峰快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的整个身心。

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巨大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抽干的空虚与疲惫。

那霸道无比的媚毒效果,似乎也随着这次酣畅淋漓的释放而如同退潮般,迅速地消退下去。

冰冷的理智,如同不请自来的厉鬼,带着嘲讽与憎恶,再度回笼,占据了他的脑海。

精关一泄,云璟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空,眼前阵阵发黑,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趴倒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那根刚刚释放了污秽的阳物,还深深地埋藏在母亲冰冷的身体里,兀自微微抽搐着。

当云璟眼中的血红与迷乱渐渐散去,当他终于能够稍微聚焦,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滔天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恐惧,与无边无际、足以将他灵魂碾碎的悔恨,如同两头最凶恶的猛鬼,瞬间将他吞噬!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母亲那张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庞,那双空洞得如同鬼魅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看到了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新旧叠加的丑陋伤痕!

他看到了自己沾满了草屑、汗水以及淫液的肮脏身体!

他看到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那一片狼藉不堪、粘稠泥泞的景象!

他……他刚才……他刚才对母亲……对母亲那冰冷的、早已死去的尸体……做了什么?!

“不……不!!!不——!!!”云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与自我厌恶的嘶吼!

他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从母亲那冰冷湿滑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早已疲软、沾满污秽的阳物!

甚至顾不上传来的双腿的剧痛,连滚带爬地、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去,仿佛母亲的尸体是什么最可怕的瘟疫、最凶恶的厉鬼一般!

他一直退到墙角,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头,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他惊恐万状地看着不远处母亲那赤裸的、被他玷污了的身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腥甜,再也抑制不住,“哇”的一声,将腹中残存的秽物全都呕吐了出来。

黄绿色的污秽物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

“我……我……畜生……我云璟……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猪狗不如啊!!!”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自己,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他扬起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身旁的夯土墙壁和坚硬的地面。

指关节很快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想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减轻内心那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与罪恶感。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冷汗、尘土和方才呕吐出的污物残渣,肆意地流淌在他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巨大的、沉重如山的罪恶感,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求解脱!

在滔天的恐惧和无边的悔意中,云璟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然而,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洒落时,云璟猛然惊醒,发现母亲的身体已经靠在他的怀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