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益州城北方某处山涧,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间小路嫩绿初现,一片生机盎然。
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雀啼,安静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马车轮子的轻响和清脆的蹄音。
二马一车,鞍素厢朴,虽然骑着马的夫妇二人一佩长剑一带弯刀,却没有半分江湖暴戾之气,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甜美的面容上尽是愉悦和祥和。
聂家乃是益州城新崛起的家族,隐隐有和林家,董家,裴家并列成为第四大家族的趋势。
夫妇二人正是聂家当代家主聂清远和其夫人。
“阿茹,在想什么?”
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么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
聂夫人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歇一下吧。”
他挥挥手,后面的车夫勒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把酒袋丢给了车夫身边坐着的书生,“张供奉,天气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那书生摇了摇头,这书生乃是聂家新招的供奉,也是筑基期的修仙者,这于是聂清远敢只带着这么点人马的底气所在。
马车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呵欠,车马的速度都不觉慢了下来,除了偶有微寒清风,已是一片熏人欲睡。
聂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让她轻轻勾开了锻袄的颈扣,温玉一样的小段颈子沐着清凉,带来一阵清爽。
“当啷”一声脆响,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远远传来,聂清远夫妇浑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时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
两人心中思忖,均是惊疑不定,聂家在益州城并没有什么仇家,聂夫人未嫁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扼腕,也不至于如今再来寻衅。
猜测间小路对面布幔闪动,竟是一面锦旗飞来,挂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枝上,锦旗舒展,露出三个大字——黄风寨。
聂清远皱起眉头,这种一看便是无知匪类的旗号,难不成打上了劫财的主意。
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
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错了,说反了。”那瘦高个摸了摸头,嘿的一声亮出了长剑,骂道:“他奶奶的,说那么多干什么,咱们是来劫道的又不是来赶考的!你们几个!赶快给大爷们把银子交出来!”
聂夫人微笑摇头,与丈夫对视了一眼,心中顾虑聂清远心中憋闷,出手失了轻重,虽然不过是几个蟊贼,但伤了性命终归不好,便轻声道:“我去把他们打发了吧。”
聂清远本已握住剑柄,听见妻子的话又慢慢松开,几个蟊贼确实他也不愿出手,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已经瑟瑟发抖的蹲在了马屁股后面,车夫也面如土色抖个不停,好像随时会逃走一样,边跳下马来点头道:“你去吧,我来护着马车。小心些,你许久没和人争斗,不要伤到。”
那边四个中一个面皮焦黄的羊须男人淫笑着上前一步,捻着胡须道:“老大,这娘们水嫩嫩的,咱们就别光劫财了吧。”
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么,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与这种无知匪类没有多话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马鞍上一点,斜斜向前掠出,刀锋横斩,划出一道弧光同时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们小心,点子扎手!”
精瘦高个惊呼一声,四人一下子散开,步履轻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贼强得多,应该是身有武功。
聂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诡秘难侧,难保这四人是来装疯卖傻,一时不敢大意贸然继续出手,凝神注视着扇形散开的四人,手中的刀间缓缓地从左到右移动。
“不愧是寒斩流云柳悦茹,两三年没动刀了,一出手还是有模有样的。”一直用布巾缠着头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来,口气好像与他们是旧识一般。
聂清远站在那书生身前关注着妻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高声道:“阿茹小心,是夏浩!”
聂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后两步,三年前他们夫妇机缘巧合帮破冥道人弟子孙绝凡调查了号称“卑鄙下流”的四个无耻之徒,被他们打伤的那个就是其中的夏浩,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
那光头大汉颇为不满的道:“夏三哥,咱们说好了过回山贼瘾的,你这么早说破做什么。”
夏浩咬牙道:“当年若不是这娘们横插一杠子,孙绝凡那贱人根本抓不住我!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继续装土匪!”
口中恨声说着,手中已拿着精铁单鞭冲了上来,脸露凶光嘴里野兽一样嗬嗬低吼着一鞭劈下。
聂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四人布下了什么圈套,亦或是练成了什么武功特地来向自己寻仇,这四人号称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们叫贪花好色,而他们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实,自己落入他们手中可说是十分危险,但现下一看夏浩武功比起当时并未精进多少,也依然鲁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后移半步,侧身避过势大力沉的鞭势,弯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
聂清远皱眉观战,拔出长剑握在手中,那车夫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那书生却依然站在原地……
夏浩武功远不及聂夫人,交手不过三招,左臂已被刀锋划伤,其余三人呼喝一声,纷纷抢上,贝檀使剑,走的是武当基础剑法的路子,毕华使的是太行一带流传颇广的开山斧法,刘啬也没有什么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贼强上那么一点。
聂夫人被四人围在中间,柳家刀法愈加纯熟老练,轻盈的身子穿梭于四件凶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来去自如,聂清远面露微笑,心道这四人果然还是当年那种只会使些阴谋诡计残害江湖侠女,平时劫掠良家妇女的败类。
香汗微沁,聂夫人斗的浑身发热,好像回到了初闯江湖时的少女时代,心中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这四人,还有些不舍。
那四人的圈子越围越大,渐渐被刀势逼开,那轻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隐隐带着一股吸力,四人连撤出也不可能,聂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经不成章法,娇斥一声:“撒手!”
柔腰一拧,身形一旋,弯刀在身侧画了一个圈子,刀上的柔劲随着刀风猛地一收,正是柳家运转刀法的上乘内功云絮功。
四人怪叫一声,兵器脱手而出,丁零当啷掉在聂夫人足畔。
聂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正要教训这四人两句,就见他们突然扑了过来,俨然不要命一般。
虽然不愿伤人性命,但此刻没有她回旋的余地,轻叹一声,她错步拧身迎向离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斩向他的颈侧。
聂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会在夏浩的手触及自己之前把他斩杀,但她没有想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长了数寸,掌势也由之前的零乱无章变成直取她胸腹要害。
她本能的往旁边一倒,想避开带着阴森寒意的掌风,肩头一阵剧痛,奇寒彻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声身子斜斜退开,背心正对上扑上的刘啬,刘啬右掌一挥,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后心。
奇变陡生,聂清远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妻子就已经弯刀脱手,口吐鲜血软倒在四人身前。
他抢上一步,但看到毕华捻着羊须把手掌按在妻子顶门上后也只有停在原地。
聂夫人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内息完全的岔了经脉,那股阴寒内劲更是直冲她的心脉,她心知大势已去,心中一片凄然,开口道:“你们……你们为何会使幽冥掌?”
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报仇,加上心中确实疑惑,便半是提点的问了出来。
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
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么学来的了。
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后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
“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
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后心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年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么,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清远——”
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打成什么样子了。”
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欲,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
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了,不用这么么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
口中说着,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
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么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么,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那书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聂家不久前于那处古墓内得到的半部书籍,藏哪去了?”
“你如何知道那部秘籍的事?”聂夫人大骇,她终于知道丈夫丧命的原因,不久前,益州城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内,有人发现了一个疑似修仙者留下的古墓,当时吸引了不少人前去,聂家自然也不例外,当时聂清远竟幸运的得到了半部书籍,只那功法明显是下半部分,根本无法修炼。
“如何知道的,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如果你说出来的话,可以少受一点苦。”那书生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
“我不知道。”那书籍一直由聂清远保管,根本就不知道,不管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
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拼命的强奸着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书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
饱满肥美的羞处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夫也没有这么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端敏感的肉珠。
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
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处流出的津液。
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的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
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
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硬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
“畜……畜牲……”
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处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浑身都焦躁起来。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处那根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开始扭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欢迎之至。”
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
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么便宜了这书生。
只是成熟妇人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
“不……不可以……”
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满的双乳揉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
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茎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
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
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
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
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快做。”
贝檀刘啬色欲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
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自然。”
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么?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奸!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
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
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
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
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
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么好呢?”
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
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