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撸小说网 www.YaoLuxs.com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云才醒过来,头脑昏沉,这才想起在雅夫人闺房内,只是此时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而桌子上多了一本玉册,林云走过去,拿起一册一看,上书几个大字:“阴阳情欲经。”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几个字:“小心肝,人家昨晚非常满意,这本书呢,是奖励你的,拿去修炼,下一次人">

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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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云才醒过来,头脑昏沉,这才想起在雅夫人闺房内,只是此时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而桌子上多了一本玉册,林云走过去,拿起一册一看,上书几个大字:“阴阳情欲经。”旁边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几个字:“小心肝,人家昨晚非常满意,这本书呢,是奖励你的,拿去修炼,下一次人家要亲自检验你的修行进度哟。”落款是一个红艳的唇印。

林云脑海中依稀闪过几个和艳妇翻云覆雨的画面,心头火热,把阴阳情欲经放入储物袋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到达了筑基期,可是他没有印象,思索片刻之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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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府之后,林云开始修行阴阳情欲经,一直到了晚间,才修炼成功,他坐上驾驭飞行楼船,向着天都峰主殿飞去。

“云儿,听说你要下山回家一趟?。”陆青枫坐在大殿主位上,陆菲儿早已将林云准备下山回家的事跟他说过了。

“咦,你的修为,你到筑基期了”。陆青枫说到一半,猛然发现林云已经到了筑基初期。

“师傅,我上山修行已有五载,十分想念亲人,请师傅准许。” 林云点点头,望着陆青枫说道。

“以你的修为自然是可以下山的,这枚玉佩是为师炼制的,可以抵挡三次结丹期修士的全力攻击,你且戴上。”陆青枫拿出一枚古朴的玉佩,递给林云。

“多谢师傅,弟子明日就会下山。”林云上前接过后,配在腰间,随后转身离去。

林云来到三师兄洞府外,神识一扫,却见一片夜色幽蓝的房间里,三师嫂宁无双兀自披着那件外出御寒的大氅,怔怔坐在床边发呆。

而在洞府最底部的练功房内,三师兄张恒正在一间紧闭室内闭关修炼。

宁无双一双象牙似的小手交迭在膝上,氅襟松了开来,露出里头的薄纱睡褛;蝉翼般的轻柔材质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两只巨硕的乳瓜将紫缎肚兜撑得圆滚饱满,无比伟岸,柔软的腰肢曲线却有着惊人的凹陷,纱裙底下裹着两条浑圆笔直的玉腿,一点都感觉不出她的个头竟是如此娇小,只觉比例修长完美,难再增减分毫。

林云最喜欢她的,是她的温柔笑语、她的关怀备至、她的灵动慧黠……近乎完美的胴体从来都不是他迷恋她的唯一理由。

宁无双怔然良久,任由一只淡紫色的软缎丝履滑落在地,却浑然不觉,形状姣好浑圆的足趾轻轻点地,连出神都仿佛伴着舞乐。

突然间听见洞府外有人叩门,宁无双打开大门还枚看清,只见一个有黑影闯了进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便要惊呼;林云连忙扑到榻上将她按倒,捂住她丰润饱满的樱色唇瓣,低声道:

“别怕!姐姐,是我。”

宁无双一颗心怦怦直跳,两只柔软又富肉感的丰满乳球虽被他厚实的胸膛压着,仍不住剧烈起伏,仿佛正负隅顽抗。

她回过神来,又惊又怒,强抑着娇嗓斥责:“小师弟,你疯啦,你三师兄还在里面,怎么这般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你师兄发现,你……”樱唇忽被堵住,他的舌头像蛇一样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不住钻搅,贪婪地吮着滑腻的丁香小舌。

宁无双被吻得心魂欲醉,娇躯轻轻扭动,一口气喘不过来;好不容易转开红彤彤的俏脸,板起脸来教训他:“要是被你师兄发现,我们……”腰间一紧,“啪!”一声脆响,睡褛的系带竟已被他扯断,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柔肌毫无保留的贴上他年轻光滑、滚烫如火的肌肤,被烫坏了似的“啊”一声呻吟,唇瓣又被他衔住。

林云双手隔着细滑的缎面肚兜,一手一座,攀上她傲人的乳峰,那硕大如瓜实一般、触感却细腻绵软的乳球直是妙不可言。

他尽力撑开十指,陷在绵软的乳肉中恣意搓揉,片刻又从肚兜的边缘插入,明明兜儿都快被满溢的雪肉撑裂,指尖就着兜缘一挤,糯糕似的细绵乳肉竟应指而陷,两只魔手不费什么力气便摸入兜里,揉得满掌雪沙,一片水润腴软里只有两枚翘硬,细小的乳蒂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圆如樱桃核儿一般,在乳波间滚来滚去。

宁无双的双乳最是敏感,陡然失陷,“呜呜呜”的颤成一片,小手急得去推他,两只魔爪夹在雪乳和兜布间,乳肉满满顶着掌心,将手背卡在兜下,宁无双哪里推得出来?

弄了半天,反摩得身子都酥了,乳上汗津津一片,不住在他掌中发出淫靡的滋滋声响。

她被堵着嘴儿呜咽一阵,转头大口喘气,额颈间香汗淋漓;稍一回神,还要继续骂人:“要……要是被发现了……啊、啊……啊、啊……万一惊动你师兄…啊、啊、啊……你……胆大妄为……啊啊啊啊----!”原来林云一手摸进她腿心里,掏得唧唧有声,指掌晶亮腻滑,濡满白浆。

宁无双的一双修长玉腿早被他的熊腰挤分开来,并之不拢,娇嫩的蜜缝被指头侵入,不由得屈膝一勾,浑圆的足趾蜷起来,仿佛正反映着膣里的抽搐。

她苦苦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心中气苦:

“你……都做了什么?少不更事!”粉拳一捶他胸膛,怒道:“你……你到底来……啊、啊……来做什么?”娇喘不止,双峰抛跌如海啸,眼丝朦胧、含嗔薄怒的模样分外可人。

林云停下动作,撑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进她的如丝媚眼,一字一字道:“好姐姐,我明天就要下山回家了,不知道有多久不能再见到你,你就给我吧,紧闭室内有禁制,三师兄他听不见的。”不知何时松开了裤头,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唧”的一声长驱直入!

宁无双一仰头,“啊”的一唤尾音未落,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吟,余声抛荡,十分销魂。

林云箍紧她细圆的蜂腰,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湿濡的蜜肉半夹半耷黏着杵尖,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又似花冠般层迭不平的虚悬之物,发出浓腻的“啪唧!”声响。

每次撞击的瞬间,箍住阴茎根部的肉膜便猛然一束,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吸啜力道……林云觉得再这样徐缓而扎实地深捣几下,便要舒服得喷射出来,但仍持续动作着。

宁无双被他按倒在榻上,玉腿高高举起,每一次龙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长长的呻吟飘飘荡荡的,从急促、苦闷、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喘息……

她终于放弃抵抗,放弃训斥他的念头,衣衫不整、娇软地瘫在榻上,身子一跳一跳的挨着抽插,直是欲死欲仙,如果被夫君发现了,死就死吧,她这样想着。

林云搂着美臀将她抱起,走到大开的绮窗前。

吹透纱帘的夜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宁无双机灵灵一颤,睁眼娇呼:“你……你做什么?呀--!”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镂空的露台,箍着蜂腰提将起来,龙杵又自身后悍然贯入。

尽管宁无双的玉腿比例极修长,但二人身高悬殊,一被他挂在掌间,竟踏不到楼板,玉趾虚点着地、膝盖并紧,被插得前后晃摇。

两颗雪白的乳球坠成完美的吊钟型,顺着臀后的撞击不停划圆,绵软的乳质在对撞之际产生剧烈失形,宛若两只贮满酪浆的水囊,雪肌隐约透出青络,原本铜钱般的乳晕也坠成杯口大小,仿佛所有乳汁酥脂都沉汇到了囊底,乳晕承受重量,绷得又亮又滑,充血的乳蒂呈现艳丽的樱红色。

“唔……好……好深……好、好里面……啊啊啊啊……”

她身子娇小,膣腔较为短浅,林云的粗长她原本就有些吃不消。

背后体位顶得极深,再加上她脚尖悬空,简直像是以膣腔为鞘、被狰狞巨物一挑而起,整副雪润润的玲珑娇躯套挂在肉茎上,嫩膣被顶到了头,所有的绉褶弯穹都被贴肉撑紧,胀得没有一丝空隙。

“顶……顶到了……好狠……不要……啊、啊、啊……”

宁无双只觉身子仿佛被狠心的弟弟贯裂了,又大又硬的巨物捣进娇躯极深处,每一记都像要捣碎了她,深入得超过她的想象和预期。

肉茎的贯通乎无休止,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地步,深入间总令她无法自制,从轻哼、颤喘、呻吟、叫唤,到哭喊出来,异样的坚挺却裹着黏腻液感继续深入,要到她浑身抽搐、意识里一片空茫时,才蓦地“啪唧!”一响,撞上花径底部一团脆滑滑的酥嫩花苞。

撞击的痛楚令她一霎回魂,犹如浮空的身子安心落地,感觉肉茎挟着激涌的爱液徐徐退出,扯得洞口那圈薄膜一阵肉紧,然后又再深入--

“姐姐想不想我?”

林云一边挥戈驰骋,身子探前,凑近她光滑汗湿的裸背。

宁无双纵使踏不到地,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性,只靠双手攀握露台,以及膣中阴茎等两处支撑,胴体已自行“动”起来:

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洼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插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想……”

她被插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

“你……再不可以……这样……啊、啊……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啊----!”

林云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

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姐姐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姐姐是说……”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穴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姐姐说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穴……唔、啊……穴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厘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冲散,怎么也说不完。

林云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姐姐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宁无双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

明明林云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艳,仿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穴儿……穴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林云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撞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宁无双“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棂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林云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宁无双上身仰起。

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露台,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半身悬空,竟在室外的露台上与他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林云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丽人,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

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

宁无双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却仿佛有些不同,充满力道、自信与霸气。

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竟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姐姐,我好喜欢你。”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动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胯下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女人快感。

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紧闭室内,张恒的修行到了紧要关头,而根本没有察觉到,一门之隔,他的道侣正和小师弟居然交欢,欲仙欲死。

宁无双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伟岸的雪白奶脯。

在这洞府内的露台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修行,不管人伦,不管夫君正在房内修行,只顾着享受眼下小情郎带给她的欢愉。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男人就好--

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阳具。

“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林云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巨大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淫靡无比。

宁无双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阴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淫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爱郎的肉棒。

“姐……姐是你的……啊啊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啊----!”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林云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她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动,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姐……不成啦!小师弟……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弯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无双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阴道里的阳具竟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裹,死死掐吮,林云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宁无双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林云虽已缴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

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蒂因高潮而勃如婴指,淫水如失禁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姐姐还不……还……还在舒服……”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他唯恐姐姐吹风受寒,一手搂着她的胸脯,一手抄起她的腿根,如怀抱女童把尿一般,将宁无双抱回房里。

这个姿势十分淫靡,走着走着,阳物满满裹着蜜膏似的精液淫水,在温腻的阴道中跳动几下,渐又硬起。

嵌在身子里的肉棒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

宁无双高潮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被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手捂玉户道:“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龙杵还插花唇里,一摸便知其硬,吓得她花容失色。

林云自是不依,低道:“姐姐不想,可我想要。”

宁无双喘息着摇头,羞道:“姐姐……姐姐美死啦,怎不想要?我永远都要我的好弟弟、怎么要都不够的。”见林云面露喜色,稍稍缓过气来,柔声道:

林云捧起她潮汗晕红的小脸,正色道:“姐姐。你是我的。”

林云衔着她的唇瓣深深一吻,堵住了她的哀婉哽咽,片刻才微微分开,与她闭目抵额,滚热的吐息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缝隙都煨暖了,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也是烫的。

“姐姐,你说三师兄他在里面,能听见我们欢好的声音吗。”林云忽然调戏道。

宁无双闻言两只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皙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冲撞,而自己的夫君不知情的在洞府内修炼,偷情的禁忌感刺激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这坏小子,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宁无双忽意识到这名被偷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温腻花浆来。

林云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蜜缝如封似闭,却又湿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自拔,玉蛤里隐含吸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唧一声直捣蜜壶!

“呀--!”

宁无双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情郎填得满满的。

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林云龙杵坚硬如铁,宁无双屈膝抬脚,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吟:“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狰狞的阳物一昂,小穴里仿佛插着一只肌肉贲起的结实小臂,正顶着她的娇躯,缓缓弯肘举起。

她被插得睁大杏眼,似难置信,却无法停住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啊啊啊啊----!”粉颈昂起,柔软的腰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林云抄起姊姊的膝弯压至乳上,细雪般的腴肉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间漫溢而出,压得宁无双整个上半身满满的都是雪白喷香的乳肉,每一动都能掀出一阵迭潮翻涌,映得满目酥白。

他重重压着,死命抽插,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感。

宁无双颤如海啸里的一叶扁舟,雪乳随冲撞抛甩失形,宛若碎浪,口中已无法吐出具有意义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啊……啊、啊……”娇吟却无比销魂。

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射精。

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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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用力喷射,阳精挟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胀的膣壁深处。

宁无双在他身下激烈扭动,咬牙无声尖叫着泄身,同时林云运起刚修炼成功的阴阳情欲经,不停的汲取着宁无双泄出的元阴。

“小冤家,你好厉害,怎能……怎能这般美人?姐姐差点昏过去。”宁无双半饷才缓过来,幽幽一叹,娇慵的嗓音如抹蜜膏,令人血脉贲张。

“谁叫姐姐你这么迷人。”林云亲了佳人一口说道。

“好了,小冤家,你该走了,你三师兄差不多也快出关了,姐姐还要清理一下身子。”宁无双轻咬嘴唇说道,想着要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到这个小情郎,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那姐姐我走了。”林云告别宁无双之后,回到自己的洞府内,发现修炼了阴阳情欲经之后,双修果然比以前快得多,这一次双修抵得上他好几日苦修。

宁无双清理了一下身子,又在洞府内点燃了熏香,借此驱散洞府内男女合欢留下的味道。

不多时,张恒终于从禁闭室内走出来。

“夫君,可是突破啦?”宁无双美目一扫,见张恒满脸笑意,连忙问道?

“嗯,为夫终于到了筑基后期。”张恒笑着说道,随即察觉到洞府内正燃着熏香,以往他们夫妻二人每次双修,都会点燃熏香,正待询问,宁无双察觉到夫君的疑惑,不待他询问,一把抱住他的身子,吻住了张恒的嘴唇,也堵住了张恒还没说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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