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极乐沼泽(下)(1 / 1)
上午时节,蜈蚣精把红姑娘从发梢到脚尖、再从脚尖到发梢舔吻了整整三遍。
第一遍故意避开她上下敏感部位,第二次寸土不让一视同仁,到了第三次明显有从全面进攻转向重点进攻的态势,丰腴的乳房和细腻的宝瓶口被他的灵舌细细品味了,也就是在第三次的时候红姑娘终于克制不住、畅然泻身,蜈蚣精趁热独吞了充满阴元精华的爱液,但在那之后他并没有急于推进、依然按部就班地玩了她的长腿美脚、丰臀细腰、玉背香肩,最后在她的后颈完成了第三次回归才把她放下,虽然动作很轻,但红姑娘却发出了几近于从高处下落时的尖叫,可见神智已经被蜈蚣精这一套整治搞得不甚清醒了。
每一番舔吻至少要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红姑娘已经被不停玩弄了近两个小时!
蜈蚣精的唾液本是无比恶臭的,但红姑娘被其中的雄性气息迷惑、并不觉得臭气太重。
红姑娘本来皮肤就光洁剔透,如今覆满了唾液,更显晶亮,吸引得蜈蚣精血脉喷张——这不是夸张的说法,他的胯下大枪已经忍了两个多小时了,吞服了大量圣女爱液后勃起更是雄壮,此时再不慰藉绝对会喷出欲火来。
于是他挺着胯下巨物袭向脱力倒在床上的尤物,扳起她的双腿,就往湿粘的私处刺去,红姑娘自知有咒术护身,也不挣扎,想通过冷态度使对方的欲火熄灭。
但她很快就惊讶地发觉蜈蚣精和鳄鱼精大不相同,他并不因急于占有她而产生挫败感,反而非常享受在她两片温热的阴唇上摩擦、就连被咒力弹起的异状也具有十足的乐趣,来回数回合,红姑娘只听到了对方一阵淫笑、自己的双腿就被直直地抻了起来,蜈蚣精使用她结实而柔嫩的大腿紧紧夹住他嚣张的屌、再紧紧抱在他怀里,这样的体位通常只有真正交合的时候才会摆出来,红姑娘虽然并没有经验,但生理的自然反应让她大觉耻辱,忍不住小脚乱蹬。
“给老子好好享受吧!”
借着圣女爱液的润滑,蜈蚣精把红姑娘的双腿与私处合并成的夹缝想象成阴道,猛力地撞击抽插起来,她细腻的肌肤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根大棒在变粗变硬,不知所措间又觉得随着对方节奏的加快、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急忙用右手食指的关节堵住小嘴,左手在侧紧紧攥住床单。
“嘿!嘿!”蜈蚣精看在眼里,突然停下了冲撞,并放下了红姑娘的左腿。
“你……你要做什么?”红姑娘大觉不妙。
“小丫头,老子带你玩个好玩的!”
说罢,蜈蚣精欠下身去,右前爪叼起红姑娘纤美的左手、揉开手指、把它扣在了红姑娘高挺的左胸脯上,在那一瞬间她像触电般弹开了自己的手。
“你做什么!”红姑娘眼角一热,眼泪夺眶而出。
“哈哈哈,你会喜欢这个的,”蜈蚣精说着再次拾起她的左手,这一次故意把住她的手指,操纵她点弄自己的乳头。
“这么好的胸,老子可不能独享啊哈哈哈哈~”
“不!快放开!我不要!”红姑娘奋力挣扎,与蜈蚣精推搡几下,不防他突然放手、恢复了刚才那接近交合的羞耻体位,她再度双足合拢一处、脚底向天。
“怎么爽的法子老子已经告诉你了,你自己玩!”他紧紧抱着那双玉柱似的美腿,仗着自己身形高大又开始舔弄红姑娘的莲足,舔趾缝、轻咬趾肚,又把整张脸埋到合拢的双脚间尽情吸啜……同时下体也不闲着,借着红姑娘宝瓶口流出的仙液润滑在那里来回摩擦,又转为疯狂抽送。
“啊、啊啊~”红姑娘呻吟着,全然不觉自己的左手依然搭在乳房上,慌乱中下意识地指尖用力,捏到了丰润的肉团,身体被陌生的快感电到、小腹里面暖烘烘,瞬间便产生了依赖。
“这是什么?啊……啊不行了我的手、哦……不能控制自己了……哦~嗯~”红姑娘本只是心中有所想,但不由得呢喃出了声音,蜈蚣精听到如此甜腻的春叫更觉爽快。
男女此时都已汗流如浴,畅快淋漓。
只要红姑娘在此时同意放弃处女之身,一次阴阳潮涌的大交合便会上演。
“咕咕!给老子吧!快给老子吧~你会快活死的!”蜈蚣精不停地舔着,双眼瞪得几乎要冒血,只等红姑娘把全部身心都交付出来彻底降伏。
然而红姑娘却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绝不放弃贞操。
闭着眼含住右手食指关节不答话,左手捏着丰满的乳房,越来越紧。
“嗷嗷!”蜈蚣精没有得到满意答复,于是加大力度摆弄她、开始了报复式的猥亵,红姑娘一开始还紧绷着神经承受,但随着第二次泄出阴元,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真的宛如沉入了欲海之中,仅抚摸乳房已无法满足,干脆解放自己的禁忌,一把捏住了翘起的乳头——她先是短暂地失神,然后尖声哭喊着搓揉起来。
“哎——呦!啊啊好疼!好疼啊~可是好舒服~太舒服了!救命……”
“啊!老子射了啊——”她语无伦次的哭喊如同魔咒扰乱了蜈蚣精,一时没控制住,他精关大开,与此同时不忘继续疯狂抽送、精液泼洒得更远。
她珠圆玉润的胴体上瞬间多了好长一条黄色臃肿的精虫,好几大滴直接甩在了她的脖子上。
蜈蚣精缓缓放下了那对大长腿,红姑娘的手却依然没有离开自己的胸前粉珠,朱唇居然下意识地含起了右手食指,沉溺在了过度亢奋造成的恍惚中,全然顾不得身上沾染了的散发骚臭的污秽。
蜈蚣精挪到她的身左侧,在她香汗津津的皮肤上乱摸,肮脏的精液抹在各处,旋即把渐渐恢复了硬度的棍状物指向红姑娘晶莹的嘴唇,那股强烈的臭气把她从迷乱中熏得醒来。
“舔!”
“唔?”红姑娘一怔,无法想象到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纯美的妙目仰视着对方,直到那带着精液的大棒几乎快贴到她的嘴唇时,她才吓得“啊——”地一声,旋即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快给老子张嘴舔!”
面对蜈蚣精的逼喝,红姑娘满眼哀求,死不放开捂着嘴的手。
她浑身湿亮、筋酥骨软地瘫倒着,圣女的体香和美感本有净化周遭的奇效,蜈蚣精欲火消减,又在刻意对她的羞辱中报了踢打足踏之仇,加之在方才在对她的三次周身舌尖按摩中,这件巧夺天工的精致尤物表现出了令他非常满意的乖顺、配合,蜈蚣精现已没有狂虐她的怒气了,欣赏着她楚楚可怜的落泪之态,想到如此一个窈窕淑女难免被炼成丹吃掉,居然有种想把她抱起来好好怜爱一番的冲动。
若是和其他妖怪一起对她施虐、蜈蚣精不会产生这等怜悯,但如今男女独处,整个气场都弥漫着红姑娘悲伤的性感,他又受着对方身上咒符的节制不能用强,难免心随境转。
“你给老子跪下,就饶了你。”
听他这么说,红姑娘如得大赦,振作精神坐起,也顾不上肌肤附着的污秽,跪在床上伏身下拜。
她的满头乌发也被汗打湿了,但依然顺滑稠密,散而不乱,随着她的下拜如黑绸铺在了床上。
“求求你,呜呜,求求你别再欺负我了……”
看到这幅情景、听到她的哀求声,蜈蚣精发出畅快地大笑。
“哈哈哈,小丫头,老子可以不搞你的嘴,但你看看——老子的宝贝还硬着呢,今天不把老子伺候高兴了你别打算回去!”
“啊这,”红姑娘怯生生抬起头来。“那你来摸我的胸吧……摸我的脚吧!”
“小丫头你想什么呢,凭什么让老子继续伺候你!伸出手来!”
她莫敢不从,轻轻抬起左臂,还没等在空中挺稳便被他攥住,直接把那粉嫩的手掌搭在了他的阴茎上,瞬间铁棒又勃起得雄健了三分。
“握住老子的棍!”
“啊呀!”红姑娘惊叫着,却不敢把手缩回,或是有别的什么异动。
“你不握着,就把它含到嘴——”
“不!不要!”没等蜈蚣精说完红姑娘便泪眼婆娑地央求起来。“不要那样,好恶心的……”
“嘿嘿,那你就乖乖地握着它,握住……哦哦哦对,就是这样,慢慢抽送、套弄……哦呦呦,快一点,对!小丫头你蛮有本事的嘛!”
蜈蚣精连连“夸奖”在自己引导下为自己手淫的红姑娘,快慢结合深浅有序,蜈蚣精非常得意地叉腰站着,欣赏红姑娘迷人的跪姿。
她无法正视发生在自己正被胁迫着所做的事,绯红的脸颊扭到一旁。
蜈蚣精伸手整理她的头发,使她的花容完全展露,红姑娘闭着眼毫无抵抗,任由把玩。
“小丫头,别光让老子爽,你也摸摸自己哈哈哈哈哈。”
“唔……”红姑娘听蜈蚣精这么说,下意识地抬起空闲的右手,本想往自己胸上放,但马上发觉自己又被耍弄了,慌忙停手,但如此一来却不知道该把这只手放在哪里了,就在这尴尬中为蜈蚣精服务的左手也乱了频率,这让蜈蚣精颇为生气,用掸灰尘的劲儿在红姑娘脸颊上扇了一下表示惩罚,虽然谈不上疼痛,但也让她受辱。
她收回双手捂住脸夹,用目光进行着无实效的抗议,那副招人怜爱的样子让蜈蚣精大感赏心悦目,但依然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吓唬她。
“谁让你摸自己奶子的!”
红姑娘无言以对,气嘟嘟地继续捂着脸。
“老子让你去摸自己的下面!”
“下……下面?”
“没错,就是你的小穴!快摸!”
“诶呀!不行不行……”
红姑娘恍然悟到,顿时不敢再和蜈蚣精目光接触。
蜈蚣精倒也不对此抱太大奢望,要让这个绝世美人自己探索放纵于肉欲的快乐是不可能的,还是需要他更主动些:“算了,谁叫老子说好要好好‘照顾’你呢!还是老子来帮你吧!但是你手上要麻利点,听老子的话好好伺候老子的宝贝,不然老子就把它塞到你的小嘴里、让你喝精喝到饱!”
说着蜈蚣精将红姑娘的身体重新放倒,引她朝左侧躺,并迫使她用右手握住他的屌,随即也头朝她的下体侧面躺下,抱起她的大腿根部轻轻分开,两句躯体呈“69”式。
这让红姑娘完全看不到对方的手和嘴将要干什么,但她却可以想象得出!
羞耻感不断升格,她在不经意间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开拓新领域的刺激,尽管她不愿意承认。
“丫头,乖乖帮老子撸管!快!只能比刚才做得更好!不然老子……”
在他的呵斥声中红姑娘藕臂轻摇,再度开始取悦那丑陋的肉棒。
红姑娘虽然身形高挑,但在两米开外的蜈蚣精怀里依然像只小猫似的,她本是双腿修长、胴体并不太占身高,蜈蚣精的硬物此刻是悬在她的头顶的,她伸手去套弄,仿若是沐浴时将热水勺举过头顶、准备用它浇洗自己。
红姑娘天生带着强烈的人妻气质,仅仅是有了两次边缘的性行为,就让她很快领悟了男人的所求所好,她轻柔地搓揉着蜈蚣精的巨根,使他非常满足。
“好……真爽啊,摸老子的蛋,快点!”
红姑娘自知若想保住自己的贞操不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对方在肌肤相亲的前戏快感中先得到满足,于是极尽自己心里承受之所能地取悦他,右手不放松慰藉,左手在轻轻托动那双积蓄着“岩浆”的大睾丸,蜈蚣精大呼爽快。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果然有天赋嘛!来来来,老子给你奖励!”蜈蚣精猛地把头扎入绝世美人的双腿之间开始大快朵颐,红姑娘不堪忍受,想要松开手挣扎,又遭蜈蚣精训斥。
“你要是敢停手,老子就默认是你急着用嘴来伺候老子!”
听他这么一唬,红姑娘不敢妄动,但下体传来的阵阵痒意不停折磨她的神经,她一开始之能下意识地跟从蜈蚣的节奏扭动腰部,但很快就发现这根本不解渴,她喊叫出来才能放松,还没等她试图控制自己就已经叫出了声——
“呀!咿呀啊不要!救命啊……不要啊!救命!救命——”
她越是叫得起劲,蜈蚣嘴的动作就越发利落迅猛,一时间玉女的下体越来越湿,甘甜的爱液被蜈蚣精大口地吸啜,她更要大肆惨叫,透过石壁传到了洞外,而蜈蚣精愈发加大力度,如此进入佳境,红姑娘尽情释放情绪,不可言喻的复杂感情让她如痴如醉,双腿痉挛般地伸直,脚弓紧紧地后扳,蜈蚣精从自己抱着的一对玉柱上已经洞察到了她的反应,不禁坏笑,突然放慢了唆吻她阴核的频率,又干脆停了下来。
“欸呀——唔……啊!啊……”红姑娘正畅快淋漓地喊叫着,顾不上自己的失态狼狈,只求身心得到释放,但当下体的刺激戛然而止时,她变得不知所措。
“嘿嘿,小丫头,上瘾了吧?”
“才……才没有呢!”
“那老子送你回塔里去?”
“啊……”红姑娘只觉心头一凉,不知如何回答。
之前的自己本是那么希望快点挣脱魔爪,然而如今适应了这屈辱的游戏,竟在其中成了快感的俘虏。
她现在真的很怕,她很怕自己会堕落!
现在满足对方的情欲已经不重要了,关键至急是让自己身体中的那股火气速速宣泄出去,不然真的会……她不敢多想,手上套弄的动作也不敢停。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她下体的湿润喷发出越发浓郁的芬芳,手中的棍状物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求求你……让我……让我……”
“让你什么?呵呵呵!”
“求求你让我……让我快点……快点泻……出来吧……”红姑娘脸涨得通红,这个下流的词语是昨天下午在初次体会高潮之后才从鳄鱼那里听来的,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其他更文雅的词汇表达现在的诉求。
蜈蚣精被这个肉体极成熟、却对性一知半解的女孩逗乐了:“喝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高贵的精灵圣女,居然会对我们妖怪这提样的要求!”
“泻……泻出来会舒服一点……现在,好难受……”
“看在你比较听话的份儿上,老子就赏你一次!但是名不正言不顺,你口口声声骂着‘妖精’,老子还要这么白白伺候你,凭什么啊!”
“那……那你想怎么办?”
“嘿嘿说来也容易,”蜈蚣说到这儿怜惜地摩挲着红姑娘无比细嫩的臀肉,“你这丫头小嗓子像灌了蜜糖那么甜,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叫老子什么‘妖精’,要叫‘好哥哥’,听见了没有!”
“我会叫的但是求求你快一点。”
红姑娘只觉下体如蚁群乱爬无比痛苦。蜈蚣精听着她颤抖的声线甚是享受:“那你先喊三声‘好哥哥’给老子听听,喊得嗲一点不然不算!”
“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她纯天然的性格并不明白什么叫“嗲一点”,更不会造作媚态,只能把所有哀求之意揉入其中,但这已经让蜈蚣精觉得是听到了绕梁三日的美妙音乐。
“嘿嘿既然你这么乖老子就奖赏你!”蜈蚣精用自己的脸再度分开红姑娘的双腿,“吭哧吭哧”地享用起来。
“好妹妹……嗯嗯嗯香妹妹!啧啧肉妹妹!”
好舒服!不行了……实在太舒服了!天呐救命啊……这样想着,红姑娘再次失声春叫。
他瞳孔冒火、一面尽情亲昵着少女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一面啧啧称赞;而她眼睑紧闭、大脑空白,语无伦次地喊叫,全身肌肉都不能听从使唤,只有双手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接着他们频率和谐地颤抖,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起迎来了高潮。
当蜈蚣精感到自己即将精关大开的时候便更加放肆地轻薄红姑娘珠圆玉润的下体,飞快地用舌头拨弄她的阴核、接吻似地舔噬她因充血而鼓胀的阴唇……红姑娘只觉快感大增,同时手中那根硬物也开始激烈颠动,她叫得更加出神忘情,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只听身下传来蜈蚣精的呻吟,随即是头顶“嘶嘶”作响,蜈蚣精的淫液喷溅而出,少女的本能反应对它的骚味产生排斥、低下头去,才没有让她的脸沾染污秽,但她额头脑后的长发湿了一大片。
红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关切这些了,因为就在她本能地低下头那一瞬自己也达到了极限——
“呀!”
随着少女的惨叫声,爱液从精美的小孔中吹出,喷了蜈蚣精满脸,之后浑圆的屁股颤抖了良久才瘫软下去。
令蜈蚣精惊讶的是,这一次喷出的并不是以往的乳白,而是微微掺杂了淡红,那不是血的颜色,倒像是花瓣的碎屑掺杂其中,腥味非常淡,蜈蚣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试探地舔了一小口,只觉幽幽清甜,随之生津止渴、精力迅速恢复,他大喜过望,捧起红姑娘的腰肢便吞饮起来。
而她除了本能的娇喘之外再无其他反应,渐渐连娇喘声也听不到了,原来是已在过度的亢奋中昏迷了过去。
她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当她惊慌地睁开双眼后,第一件事便是急忙坐起,检查下体有无异样,她害怕自己因为意识不清屈从了肉欲、丧失掉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意义。
当发现自己依然未伤根本的时候,她长出一口气,这时注意到自己下体沾有的液体颜色和往常不太一样,但她没有多心,因为她没有参照的对象,“也许流出这样的液体是女孩子多次泻身后的正常反应……吧。”
这一次确实不同之前。
前几次高潮之后,她的感觉都是周身疲软、精神游离,只想再多来几次方能解渴,或是大睡一场;这一次虽然也感到了体力大量流失,但神智反而变得清醒了,只想一个人静静独处,从前那般的圣女气质大有恢复,可谓“云开雨收”。
心情刚一松快,她便嗅到非常腥腐的不洁之气,转头看去,蜈蚣精已离开了床,坐在靠近洞口的石桌边,手中握着一只烤猪腿啃着,石桌上摆着一大坛开了封的酒和一只大托盘,里面放着三只烤猪腿。
见她醒了,蜈蚣精站起来把猪腿在她眼前晃了晃。
“吃吗?”
“不……”红姑娘闻到荤腥味儿,只觉得阵阵恶心,连连退避。
“哼!爱吃不吃!”蜈蚣精由坐回去自顾啃了起来,自从拜入青蛇精手下之后他口清了不少,至少遵从女王大人的命令不再吃人了。
红姑娘感受到现在是午时正阳之际,轻声央求道:“我可以坐在洞门口晒晒太阳吗?”
“你过来吧!老子吃完了还要继续玩你!”
于是红姑娘挪动身子,风摆弱柳般走到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盘腿坐下吐纳运功,半个时辰左右,蜈蚣精酒足饭饱,拎着剩着底儿的酒坛子得意洋洋走到自己美丽的俘虏身侧,却见随着她闭目调息,周身肌肤原本沾满的污秽正在慢慢剥落、逐渐恢复晶莹剔透的本色,他可不想见自己的“作品”被破坏,拎起坛子将里面半斤多酒泼向红姑娘,可怜她正凝神运功,不妨身侧袭来一阵湿凉,伴随着刺鼻的气味,惊吓间差点走火入魔,蜈蚣精欣赏着她惊慌的样子,又是淫欲大起,甩开酒坛把她抱住,将她肩膀和锁骨上残留的酒猛舔回吃……红姑娘被他嘴里那股猪油配酒的臭味熏得几乎吐出来,双臂左右遮挡但无济于事,他更是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的玉颈……
片刻之后红姑娘再度被拥到床上,但这次蜈蚣精却站在床边不动。
她惴惴不安之间,蜈蚣精一手一只握起起她脚踝、将一双怯生生的白兔儿似的美脚扣在他那大阴茎上来回摩挲。
她被迫足交经验始于昨天下午鳄鱼精的勾当,但当时红姑娘是趴在地上不让对方看自己的表情,尚可作为一丝遮掩,如今与蜈蚣精四目相对羞耻感大增,当然蜈蚣精不仅仅满足于看她的脸,他还要一边享受她莲足的慰藉、一面欣赏她正在起反应的乳房和下体。
红姑娘自觉不妙慌忙遮掩,但不动作尚且还好,手只要一搭上羞处反应就会更加强烈,乳尖猛地挺起,宝瓶口水流潺潺……就这样遮掩不遮掩都不妙的紧张之下,红姑娘只听蜈蚣精“嗷”地一大声,自己的脚上、腿上又是一片湿粘。
她完全没察觉到,其实她无意中已配合蜈蚣精的淫声浪语兀自娇喘良久了。
抽搐过后,蜈蚣精暂时满足,再加上酒意上涌需要休息,于是抬腿上床揽起红姑娘、使这个香甜的玩具躺在自己的臂枕中,又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扮作鱼水交融后的情侣模样美美地睡了。
红姑娘心中万般滋味,哪里睡得着,却又无法挣扎出他的纠缠,也只能闭目假寐。
这一午睡直接睡到将近太阳落山蜈蚣精才醒来,之前已经射精多次,但吞服下去的圣女精元发挥了作用,让他并没有萎靡,蜈蚣大觉神奇,不禁把怀里的全裸尤物又拽起来狎昵一番,红姑娘不久前才有了困意,正值半睡半醒间,突然身子又遭受摆弄,苦不堪言。
蜈蚣精将玉人托举到自己躯干上,毛腿故意颤动意在模仿车骑交合体位,让她的阴部摩擦他的小腹,一双魔爪满满扣在丰挺的豪乳上,从下往上看,两个大水蜜桃正乘势而动,肉浪汹涌诱人已极,蜈蚣精大饱搓捏艳福,红姑娘紧紧抓着他正在侵犯自己柔美肉球的双手,就像抓着两个肥胖的水蛭头部,完全无济于事,几个来回下去,她下身再度被快感侵占,冷不防蜈蚣精一个挺身又把红姑娘掀到床上。
不甘心完败的痛苦泪水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情况,只觉得蜈蚣精已经跨在了她的躯干上,巨大的根摩擦着她精致的肚脐。
何等的滋补美食也不能无节制地贪吃。
蜈蚣精决定最后再来一次,而进攻点就是这汹涌的波峰。
蜈蚣精搂着那对新鲜丰硕的果实先是尽情吻舔,随即将波沟扳开,将胯下巨物挺入其中、再一松手,双峰便将那丑陋的肉棒紧紧夹住。
随即他尽情享受起了这个丰满尤物被迫提供的乳交服务,处女的敏感肌肤光洁柔嫩,胸脯柔软中极富弹性,微微可察觉她紧张的心跳,红姑娘再度被玩弄得香汗淋漓,汗水汇集在沟中正好作为润滑之用,爽得蜈蚣精不断淫叫,越抽送越快,两手捏起她正快速颠动着的鲜艳乳珠,又像揉面团一样把玩她的胸。
这感觉并不疼痛却让大姐喘不过气来,她闭起眼来用双手无力地扑打蜈蚣精,他带着无比强横的征服之势抓起女孩的手腕儿,将她双手扳到她的头后面垫着,如今的红姑娘全裸身体、一双小臂叠在脑后,妙目轻阖朱唇抽泣,绯红的脸颊上泪珠慢慢流着,这任凭处置的可怜样儿是女子最为迷人的动作之一,就连粗暴的蜈蚣精也愣愣地看了她整整半分钟。
“小妞,给老子笑一个!”
“我……我怎么笑得出来……”
“给老子笑!”蜈蚣精说着捏了捏她的香腮,但这更加重了她的痛苦。
毕竟是圣女,不知人间巧言令色、虚情媚笑是何物。
蜈蚣精在她的俏脸和玉颈上报复性地舔了两下,然后幻化出第二双手架住她滑嫩的藕臂,另一双手扣紧她的胸,开始乳交。
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红姑娘紧闭双眼和嘴唇,但无法控制自己的正随着撞击渐渐荡漾起来的心跳,很快她的上身便随着蜈蚣精的撞击颤动了起来。
“啊——”蜈蚣精突然一声放肆地嚎叫。
红姑娘只觉那腥臊无比的热流把她的玉颈完全打湿了。
蜈蚣精把仍在颤动的阴茎在她脸蛋上蹭了蹭,终于放开了手,被他折磨得梨花带雨的绝色佳人万般委屈,狠狠擦去脸颊上的精液,缓缓坐在床上、环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不久之后那几个精壮的小矮人又进洞来,把她抬到外面温泉水边清洗污垢,之后还没等她晾干长发,又把她抬起、送回了高塔中。
在这过程中红姑娘动也不动,只顾哭,冲澡洗头发的时候任凭小矮人们在自己身上乱摸也不再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又是那么真实……她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秘密被看出来。
但那些小矮人又怎能不会发觉她的乳尖依然硬挺、下体的花丛仍然又小溪淌出呢!
红姑娘满脑空空泪眼朦胧,被抬着直到塔楼囚室中。
躺在塔楼中冰凉的地板上、听到牢门被关上的时候,才从男人的精液气味的麻醉中清醒过来。
她挣扎站起,借用如今安静清洁的空气调整自己的内心不要沉沦,终于身体恢复了正常状态。
但这些只是暂时的,男女亲热的大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驾驭自己的心了。
她真的好怕,今天虽然免于劫难,但这样发展下去,失身的那一天总会到来。
就像青蛇女王说的那样,性欲是不可能被一直抑制的。
镇定……一定要镇定……此刻天还没有黑透,她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自己的妹妹们正在用目光给自己输送力量和勇气。
这时她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一定是小蝴蝶来了。
她捡起白浴巾围住自己的下体,然后跪坐着,捂住自己下体羞处问道。
“谁?”
“小姐姐是我啊。”
果然是小蝴蝶,红姑娘心情有所放松。
“喔,小蝴蝶……”
“小姐姐你还好吗?我可以进来给你送水喝吗?”
和蜈蚣精纠缠一整天,红姑娘筋疲力竭,有清水喝自然求之不得。
小蝴蝶进来了,还是那副样子,拎着新灌满的水壶,但红姑娘觉得这蛾子精的外表似乎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是他温柔的举止让红姑娘心情有所好转。
看到红姑娘情态正常小蝴蝶也很安心。水壶有些沉重,红姑娘又要遮掩上身,不方便伸手取用,于是求小蝴蝶喂她喝。
“能照顾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我很高兴,只是……”听着红姑娘嗓中传来的吞咽声,小蝴蝶不知不觉的又勃起了。
红姑娘苦笑着啜饮了两口水,觉得脑子有些清醒了:“别为我担心,我的妹妹们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听她这么说,小蝴蝶不知何以应对,是不是要告诉她此刻被绑在大厅里的橙姑娘和已经大姐一样、被剥光后点上朱砂封印、眼睛看不见了还难免无休无止的轻薄。
“小蝴蝶,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哦这……姐姐你的头发还湿着呢,我帮你掸干好吗?”
这时红姑娘低下头,看到小蝴蝶胯下那跟粉色的弯曲肉棍又冒了出来,他们互相尴尬地看了看,又同时把目光偏移开。
“不……不用了,等我一会儿吐纳过之后,自然头发就干了,谢谢你……”
在小蝴蝶离开、红姑娘进行了吐纳后,倦意袭来,红姑娘凭窗望了望七色峰的方向,轻轻一叹,回到席子上沉沉睡去。
梦中她裸体在虚空中奔逃着,身后各种男人的淫笑声越逼越近,她绝望地哭喊,不慎跌倒,还没等她爬起,从四面八方袭来无数只黑色的手,两只抓她手腕两只抓她脚踝,将她摆成“一”字形,剩下的所有的手在她周身肌肤之上若即若离地游走,她奋力挣扎,但身体被控制得死死地,两条腿夹得紧紧,好热!
淫笑声越逼越近了。她被紧紧握着手脚,围绕着她周身的黑手如同伺机吸血的一群蝙蝠,她被裹挟着,慢慢向身后那恐怖的漩涡而去……
“啊——救命!”
倏然醒来,睁眼一看自己还在石室中,身边没有旁人,她轻喘几下,看看此刻月亮已近中天,差不多该吸收月华了,她伸手取开盖在身上的白浴巾,却发现下体一片湿黏。
“明明没有人碰我……怎么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姑娘虽然憨直单纯,也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强行压抑自己太久,最终肯定会带来山洪暴发般的恶果,身体的这些变化不仅仅是对轻薄之举的反应,也是对她不能很好地疏导情欲而生起的控诉。
这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像青蛇精说的那样、自己在猛攻之下最终会屈服性的呼唤、沦为他们的肮脏奴仆吗?
大姐吓得不敢再想下去了。
正当她急着如何如处理流在她腿间和席子上的温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声响,既有零散的脚步声还有人的哭闹声,红姑娘挺起腰仔细一听不禁吓得直起寒噤。
“二妹!”
红姑娘失声呼叫。踉跄起身贴着门板听去——
“小橙姐姐,我看你实在走不动了,就让我背你吧。”
这一声是小蝴蝶。
“坏妖精别过来!”
是二妹的声音,她的嗓子都快哭哑了!虽然没目睹她现在的状态,想到亲妹妹必是遭受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红姑娘也止不住淌下泪水。
当门应声而开的时候,迎面而进的是脸带愧意的蝴蝶精,肩上扛着一个正在勉强挣扎的女孩子,长发披散着,蝴蝶精把她轻轻放在地上。
红姑娘赶快迎上、把二妹心疼地抱在怀里。
橙姑娘此时并不像红姑娘那般赤裸如婴,她上身还系着肚兜,下身是那近乎透明的亵裤。
橙姑娘感觉有人来抱她,以为又是妖怪来施行轻薄,吓得刚要拼死抵抗,但是当自己熟悉的姐姐那海棠花般的体香拂来的时候,她紧绷的心一下就软下来了:
“大姐,大姐真的是你吗?”
“二妹,你怎么了?是我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大姐!”
一听到“眼睛”二字,橙姑娘泣不成声:“姐姐!呜呜呜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怕是已经瞎了……”
听此言,红姑娘被吓得一怔。
本来她见橙姑娘还有衣物遮羞,以为她还没遭受猥亵,心里本还有些宽松(她哪里知道橙姑娘吃的苦比她多得多,妖怪们也没有用温泉水给橙姑娘洗浴,只用凉水洗刷一通了事,给她重新穿上内衣也不是蔽体之用,而是橙姑娘的肤色搭配肚兜更能体现东方女子的柔美、更能让妖精们看着兴奋)。
但听说原本耳聪目明的二妹居然被致盲了,作为长姐她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瞬间怒气升腾,瞪圆杏眼狠狠对着蝴蝶精:
“你们究竟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小……小姐姐你别着急啊……”小蝴蝶也是个孩子,没见过温柔如水的红姑娘发这么大火。
“小橙姐姐中了女王大人的蔽日黑砂,迷了眼睛,但是你不要着急啊,虽然现在眼睛见了阳光会很疼,但是这个黑砂过几天就会从眼睛里冲干净,到时候就和平时一样了。”
听着蝴蝶精的解释,红姑娘轻柔地用隔着眼皮、试探去碰触橙姑娘的眼珠:
“疼不疼?”
“不……”
发现果然没有受伤、只是中了邪法,这才安心,悠悠地梳理着橙姑娘的长发,口中缓缓道出甜美的哼吟安慰她。
“小姐姐,那我就出去了……”
听到蝴蝶精言语里怯生生的意味,红姑娘知道方才自己不该乱发脾气,于是用和妹妹说话时同样温和的语气说:“小蝴蝶,我们姐妹吸纳日经月华才能生存,可我二妹这样到了正午……唉,能不能求求你,从我的那条白浴巾上撕一条布下来给她做眼罩呢……”
见红姑娘对自己的态度又缓和如初,小蝴蝶如得天赦,说了声“等等”便出了牢门。
此时的橙姑娘倒在亲姐姐的怀里精神有所放松,再加上真的累了,哭泣声渐渐变轻,红姑娘却不敢怠慢手中安抚的动作。
“一会儿姐姐喂你喝点清水、再引导你做做吐纳,你会舒服很多的……乖别怕,姐姐在这儿呢,不会容许谁来伤害你的。”
蝴蝶精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递给红姑娘一截素色的布条:“呼……小姐姐,那条浴巾如果剪了会开线的,你还是给小橙姐姐用这个吧。”
接过布条,红姑娘问这布条来自哪里,蝴蝶精说是从他死去的母亲的遗留衣物上裁下来的。
红姑娘无言以对。
虽然不像在阳光下那么厉害,太强烈的无源光也会让橙姑娘中了妖法的眼珠不适,红姑娘在目送小蝴蝶出去后,连忙用那条素布蒙上了妹妹的眼睛。
“一点都不疼了吧……”
橙姑娘没有答话,轻轻点点头,又把脸紧紧贴回了姐姐的肩。
之后的半个时辰中,红姑娘给自己受尽折磨的妹妹喂了水使她喉咙清润、帮她在月光下打坐吐纳吸收能量、亲手拂去了妹妹脚上沾到的尘土,完成之后,扶着橙姑娘坐上木床间,她则是跪坐在床尾。
“来,姐姐抱着你睡一会吧。”
“姐姐!呜呜呜呜……”橙姑娘挺身把红姑娘紧紧搂住,方才是身体虚脱时的害怕无助、喝水后补充了能量,有了些精神,她需要倾吐对自己姐姐的惦念和依赖。
红姑娘自然不会阻拦,敞开怀抱迎接自己的妹妹。
橙姑娘的双手在姐姐的粉背上轻轻游走,但却觉得遍体光溜溜、没有探寻到记忆中红姑娘所穿胸衣的吊带,惊讶间向下抚摸去,更是顺畅无阻地触及到了姐姐翘弹的桃臀,果然一丝不挂。
大姐不免脸泛潮红。
“姐……姐姐……你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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