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极乐沼泽(上)(1 / 1)
青蛇洞虽然名为“洞”,却不是处处黢黑阴暗,而是凭山而筑的大型堡垒。
从洞门进入后可见里面构造鳞次,通过幽深的地道可以抵达各处。
毕竟青蛇是女性又注重修行,不容许手下喽罗在修成人形后还活得邋遢,仓库、伙房、操练场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处温泉眼,常年可以接取温泉,妖怪们都是山兽成精脏惯了,没有洗澡的习惯,而青蛇精有时做法需要提前沐浴熏香,所以给自己准备了私用的浴室,装配了精致的浴桶和浴具。
“哈哈哈,红丫头,你看看本王多么照顾你。”青蛇精把浴桶浴具用在了美丽俘虏身上。
此时红姑娘木呆呆地坐在浴桶里,双眸轻阖,披着湿漉漉的柔浓青丝。
青蛇精拨弄着桶中温水,在女孩丰润的玉颈酥胸上来回轻抚。
圣女娇躯有出尘自净的功能,只是用湿巾擦拭一遍,便将上面沾染的不清洁悉数除去。
红姑娘垂面静坐,不声不响,刚刚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现在终于到了远离雄性野兽的安全场所。
热水浴,虽然谈不上享受,但的确是很舒服的。
“看看,这下子就变得干干净净了,”青蛇不求对方回应,一边欣赏凝脂承露的诱惑场面,一边将冷冰冰的手指搭在女孩柔美的曲线上。
“这么一来,你就和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漂亮了。我的丫头,这个下午你可受了多少折磨啊~”
听到这里,大姐抬起头气哼哼盯着青蛇:“不要在这儿假惺惺了!让我受到那样的侮辱还不都是你的致使!”
她的体力被封印住了,现在就连发个火也要强抖精神,胸口的两团白肉随之起伏。青蛇一脸坏笑地抹着大姐的香腮:
“侮辱?至少不全是吧~你敢说你刚才连一丝一毫快乐的感觉都没有吗?”
“啊—”大姐肤色瞬间羞红上涌,不敢和蛇精对视,无奈脸蛋又被牢牢托住无法垂下。
天然无垢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谎,唯有沉默不语,这便是默认了。
青蛇精笑着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做了指示,立在旁边伺候的大蟒头领走上前,把一杯天然的香料倒入了热气腾腾的浴缸,动作稳缓,就像她平素侍奉女王大人般细心,刚刚为红姑娘擦身、洗发的时候也是如此,她绝对服从女王大人的指令。
她把香料搅拌匀了,便随着青蛇精的另一个手势退出了房间。
“你方才尝到了什么滋味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的,世上可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不会因此有快感啊~”
红姑娘慌乱地甩脱女妖那让她极不自在的目光,但她感到自己无法掩饰身心的分毫:“我是天地孕育的圣女,绝不是普通的女人!”
听到这儿青蛇精不禁冷笑:“刚才你泻身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些话喊给鳄鱼头领听啊!”
“唔……”红姑娘不答话。然而在她听到“泻身”二字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有了些她自己不愿察觉的异样。
“口体、男女之欲是每个生灵的天性,无论神、精灵、妖物什么的,只要正常活着就不可能完全抑制得住。”
夸夸而谈间,青蛇的言语忽转温情,手指冻的也愈加细致起来:“天呐地呀实在残忍,给了你这么一副好皮肉,却让你做什么狗屁圣女……”
诋毁天地!红姑娘实在不能容忍,嗔道:“你不是和你姐姐一样要炼什么七心丹吗,快点动手杀了我吧!”
本以为用这件事刺激青蛇会使她发狂、痛下杀手,不料对方依然是一脸嘲讽地冷笑着:“哎呀呀,你怎么这么想死啊,好无趣!你这丫头真可爱,生得美不胜收,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该如何使用!”
说着青蛇就把嘴凑到了红姑娘的耳边,抚弄着潮湿的长发和肩膀。
“就算真要杀你,也只有把你们姐妹七个一起放入炼丹炉里炼制才能成功呢。”
红姑娘大感异样,但还没等她惊呼出口,青蛇冰冷的唇便贴在了少女的玉颈上。青蛇贪婪地吻了起来。
“嘿嘿~嗯真香啊!”
“快放开我……放开我!坏妖精!!”气力全无的红姑娘奋力的反抗只不过让浴桶中多泛起了些水花而已。
“你、你再敢乱碰我,我……我就咬舌自尽、让你炼不成丹!”
“哈哈哈哈哈~”青蛇直接把扫荡范围扩张到红姑娘的脸部,越发放荡:“莫不说你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就是有,你也甭拿这个威胁我。你可别忘了‘反伤咒’的事儿,你真咬下去还不等出血就会疼晕过去,任凭我们玩个通透哈哈哈哈!”
“你……卑鄙!”
“欸?现在嫌本王卑鄙?听说猩猩要捅你后面的时候你还在笑?”
“没有没有!好疼的!”大姐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虽然青蛇是在污蔑她,她确实被三个丑陋的妖怪玩弄的纵情忘我,近乎于享受……不不不绝不是这样的!
她憋得俏脸通红却没有任何方法开脱。
青蛇精依然不疾不徐,一边喷着冰冷的声调,一边用近乎零度的嘴唇在红姑娘秀颈香肩上缓缓来回:“你也用不着多想,这不是很正常的么。食欲、性欲和睡眠欲是天地恩赐给生灵的乐趣,尽情享受理所应当。今天只是让你尝了些皮毛就把你美成这样儿,真要是都尝个遍,岂不是要变得比我们这些你们口中的妖怪还要妖怪吗~”
七个姐妹是半仙之躯,平时不需饮食,靠打坐吐息吸收日月精华为能量,只有在身体大为不适的时候才饮适量的清水调节循环,最多咀嚼些草药,所以莫说人间烟火、就是山果野菜都不曾入口过;至于睡眠欲什么的也是很遥远的,她们平素休息的时候神守意清,几乎等于闭目调养、缓解筋骨疲乏而已。
如今色欲的窗口被强迫打开,青蛇所说的每个字句都是那么可怕,红姑娘好怕自己会继续堕落……
“不!不!”
红姑娘用尽意念去抵制,但不知是气力用尽还是被青蛇的调戏搅乱了神,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小,后来甚至近乎呢喃。
“我……怎么能……和你们……你们这些妖怪……”
虽然极力不和青蛇对视,奈何青蛇女王的下半身是蛇尾,可以盘成基底使上身随意改变方向,青蛇一个扭身追上前来,撩拨起红姑娘挡在面前的湿发、托起她圆润精巧的下颌:
“你这丫头嘴真硬~是不是舌头也很硬啊。”
在青蛇说前半句的时候红姑娘闭紧了双眼,后半句时她猛觉不对,刚要睁眼,只觉一条又硬又冷仿若宽牛筋绳的东西直截分开了自己的双唇滑入口中。
那是青蛇在居高临下之际发动了舌侵!
“唔,唔……”
她本以暗下决心不管什么异物、胆敢进她的口中,定要狠狠地咬。
这个念头不过持续了一个刹那不足,便随着青蛇舌头的几下摆动消失得荡然无存了。
她的身体先是一阵僵硬,又瞬间化作了极为柔软的线条瘫倒在了青蛇精的怀抱中。
圆睁的杏眼渐渐暗淡,最后双睑轻轻滑下,也许是她明白自己根本逃不出被任意摆弄的命运,也许是她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青蛇随便红姑娘怎么想,她只顾贪婪地饱尝芳泽。
如此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红姑娘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被青蛇抱了起来,湿漉漉地平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
青蛇为了红姑娘躺得舒服一些,把红姑娘的长发盘成枕头状垫在她后脑下。
红姑娘听见耳边簌簌异响,睁眼一看,只见青蛇精已把裙子上衣统统脱了,露出略泛铁色的裸体。
青蛇精身材纤瘦,精巧的乳房像两个苹果,非常结实,与蛇尾交接的地方是极其明显的人鱼线及揽臂可环的小腰肢。
“啊呀……”
在山中清修的时候,七姐妹不曾坦诚相见,也就是说,这是红姑娘第一次看到除自己外异性的敏感部位。
这感觉和第一次看到男性敏感部位——也就是鳄鱼那根大棒——的时候不同,除了作为被羞辱者的正常反应之外,还夹杂着如丝如缕的其他情绪,不可名状……还没等她整理出这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刚刚出浴微微发烫的皮肤突觉一凉,竟是青蛇精已经压了上来。
“好软……啊好暖!”蛇精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红姑娘的娇躯上,以极快的频率搓揉酥胸,锥子脸在丰满的雪丘上来回挤压。
鳄鱼精的侵犯如同车辙碾过花田,虽然对反伤咒有忌惮,却不能掩盖他内心的轻贱之意,但青蛇女王的爱抚犹如蜻蜓点春水,纵然有时稍有手重,温情之意却可以通过肌肤相亲传遍红姑娘的每一丝神经。
一下午的遭遇让红姑娘对男女床笫事产生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但如今同性对食的初体验,却让她有了飘飘欲仙之意,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也只能用银牙叼住自己食指的中节不发声。
其实是她不自知,她销魂的呻吟声已无法克制,和她俏脸上羞红的迷醉相映成趣。
“面对现实吧,你其实非常喜欢肌肤相贴的快感。贞洁的女人不是寂寞的,她必须要有爱侣陪伴。你不接受任何人的爱,便会没了心窍、只能变成人尽可夫的空壳。”
说罢,青蛇沿着红姑娘的曲线一路轻轻吻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爱怜过她晶莹的脚指之后又沿路折返,脚背、小腿、大腿、耻部、肚脐……红姑娘如坠雾中不知所措之际,青蛇精的舌头再一次袭来,这次她双手紧紧攥着红姑娘嫩滑的肩膀,充满攻击意味的尖细乳头直嵌入红姑娘丰满的胸脯上。
红姑娘此刻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连反抗的心气儿都提不起来了,朱唇应启而开。
青蛇狡黠的眉毛一挑、顺势直入,灵舌在红姑娘温热清香的口腔中滑动一番,突然两片舌瓣儿一松,有粒无色无味、绿豆大小的玩意儿落入红姑娘的喉中,处于身体本能在感受不适时的应激反应,红姑娘喉头一紧,竟将那不知为何物的小珠吞了下去。
“呀!”红姑娘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从女女欢愉的初体验中猛地坐起,拼尽所有力气抖开青蛇精的纠缠,随后纤纤玉指在丰满的嘴唇上慌张的摩梭——依靠吸食日精月华生存的她,没有吞吃不洁之物的经验,更不知道“催吐”这么恶心下品的动作。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样儿,青蛇连连流氓笑。
“嘿嘿嘿。”
红姑娘只觉前所未有的恶寒,难道这个就是鳄鱼精说过的“春药”!
现在唯有自杀才能保证贞洁了!
她挣扎这要站起来,碰壁自尽或是和青蛇精拼命怎样都好!然而朱砂封印让她根本使不出这般气力,双臂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缓缓撑到浴缸边。
看着靠在浴缸大喘粗气满脸泪水的红姑娘,青蛇精明白了其中误会,催动蛇尾游到了美丽俘虏的眼前。
“妖精你别过来!”
红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微弱得不足以表现倔强。
青蛇冷笑一声:
“哼,真扫兴,老娘对你这么好,你却不识抬举。”
“啊?”
“你以为我刚才喂你吃的是什么?”
“难道,难道……”
“以为我会硬往你嘴里塞春药吗?切!你还真当老娘是那种‘坏妖精’啊!”青蛇精懒懒地抱怨着,语气似乎不再是胜利者在拷问俘虏,而是闺蜜间在发着牢骚。
“我……我……”红姑娘一时露出‘诬陷好人’后不好意思的情态来,的确,自己并没有产生情欲上的异样。“这药丸到底是什么?”
面对红姑娘弱弱的提问,青蛇也不急着回答,故作愤怒地捡起旁边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穿戴起来,红姑娘只能默默看着。
等到青蛇精把外衣的丝带系好之后,才懒懒地给了答复:“我是怕红仙子你嫌弃我们妖怪洞府不养眼、在这里住得不舒服,所以才献上了本妖精耗费了好久气力才炼制出的‘妍媸虚化丹’,这仙丹的作用也就是几天,等药效过了,只怕仙子你想再要、我还供不起呢!”
听着青蛇精冷嘲热讽,红姑娘并未从中知道“妍媸虚化丹”究竟是什么功效,不过确实自己并没感觉身体有异样,她也不愿追问了。
目前只要能保住贞洁,被毒死都是一种解脱,没什么可怕的。
“好了好了,今天先不陪你玩了,明天还要去找的那些可爱的妹妹们,带她们和你团聚呢。”
“哼,你别痴心妄想了,妹妹们一定会教训你们这群妖精的。”
“看看你,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还有心嘴硬呢!好吧好吧,今晚咱们都各自睡个好觉,明天各有各的‘活儿’要干,哈哈”
说罢青蛇精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只哨子,凭空“滴滴”吹了两下,不一会儿浴室门应声而开,冷风灌了进来,周身赤裸的红姑娘刚刚热水浴,被风撩到冷得直抱肩。
“带这个小美人儿回她的房间!小心点伺候着。”青蛇精对门口的人影发号施令。
红姑娘想到自己又要回到那阴暗恐怖的黑牢了,不禁对目前这温暖明亮的环境产生了不自知的依赖感。
门口的人影没有应声便进了浴室。
红姑娘侧脸一看,并不是大蟒头领,而是八个身高三四尺的矮小男子。
八个人似孪生兄弟一般,各个一般模样,头发剃光,只穿了条纯白的兜裆布。
这八个人虽然身高不济,但一个个皮肤洁白如精钢,周身肌肉突出,浓眉大眼英武非凡,除了矮了些之外,形貌如天神相仿。
红姑娘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妖怪幻化成人性,难免脸儿发烫,害羞起来。
青蛇做了个手势,八个汉子便围上来对红姑娘动手动脚。
却不是凌辱她,而是要把这具矫健而乏力的娇躯搬运起来:一个汉子先上前松缓地揽起红姑娘的长发、另一只手掌轻轻贴在她脖颈下方细腻的皮肤;两个汉子握住她的左右小臂、肩膀;另外五个依次双手揽住她的肋下、腰肢、臀下、膝关节和踝关节,一切完毕后,十六个支撑点同时发力托举,轻轻松松把红姑娘抬起。
“哎呦……”八个壮汉的有序操作让红姑娘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如此一来自己身体被摆成“十”字形,完全不能自主,所有关节都不能动弹,既像砧板上的肉又像献祭的贡品,羞耻感前所未有。
青蛇精兴致勃勃的游走过来,也不动手,只是用几乎可以喷火的目光扫过红姑娘的寸寸肌肤,脸贴得非常近。
红姑娘可以若有若无感受到青蛇粗重的鼻息。
八个壮汉很通主子的意,故意调整红姑娘的曲线,让她的腰肢微微上台,那双弹性十足的双峰顶上的粉珠被冷气喷到、登时有了反应、更加高挺。
“哈哈哈哈,还没碰你,你就硬了,可见你果然是天生的小淫娃,还要什么春药啊~”
“才不是呢!坏妖怪!坏妖怪!”
她的叱骂声无论是音色还是用词都让青蛇精只能享受毫不生气。
欣赏了几分钟,青蛇精轻轻弹嗽一声,八个壮汉抬着满脸羞怒双眸紧闭的红姑娘出了浴室。
他们的动作缓慢步伐沉稳。
一路上红姑娘不敢睁眼,她知道洞中其他围观的小妖对她食指大动,时不时耳边传来污言秽语和流氓笑声,山风吹着她,但她赤裸裸躺在那些壮汉的臂弯间,肌肤相亲春心萌动,竟然也不怎么觉得冷。
红姑娘并不是被送往地牢的,而是被抬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高塔之中,她感到托举着自己的八个壮汉拾级而上,慢慢向塔顶走去。
红姑娘虽然身体朝下倾斜着,但八个壮汉的手仿佛牢牢黏着,并不让她滑下去。
她以后若知道这八位的原形是什么,非要惊声尖叫不可。
青蛇精并不是个残忍的妖怪,本有怜香惜玉之心,再加上红姑娘的绝美容颜结合圣洁气质,使渴望姐姐之爱又不可得的青蛇精为之倾倒。
青蛇精为此不仅研究典籍、寻找不杀死葫芦姐妹也能炼出七心丹的妙法,同时也给红姑娘更换了囚身之所,阴暗潮湿的地牢不搭调这朵鲜花的娇艳,不如软禁在通风透亮的塔中,反正她气力都被封住了又一丝不挂,根本逃不出塔去。
想到这里,青蛇精环顾了自己的卧室中摆放的七个人形衣架——其中六个目前空着,另一个上挂着从红姑娘身上剥下来的文胸、内裤和纱裙。
俨然是作为战利品陈列的。
另一方面全裸的红姑娘也被抬上了九层塔的第八层。
通道拐角是一扇木门,抬她头部的壮汉抬脚将它踢开,引弟兄们进了屋子去,把红姑娘往地上一撂、又依次出了门,将门拉阖,没有上锁自顾走了。
里面没有灯,但东墙上有很大的一扇铁栅栏窗,月光正透进来可以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
这房间不是很大,石头砌成,地面上铺着冰凉的石板,整洁冷肃可以保证没有鼠穴虫窝,里面空空的,只有背风的角落放着一张光秃秃的木床,比单人床宽裕,但难以睡下两个成年人,床头搭着一条浴巾似的白布。
这就是全部了。比那地牢好太多,难得清净,可以休息得舒心些。
被折磨了这么久,又一天都没能吸收日精月华,红姑娘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窗前打坐吸纳。
然而她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刚想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
仅仅几步仿若相隔百里,红姑娘又急又恨之间,听到身后又是一声门的吱呀声,又传来闷闷的一句——
“小姐姐,你还好吗?”
红姑娘扭项观看,吓得差点惊叫出来,有个无比丑陋的妖怪正站在门框中间。
那妖怪身高一米七不到,浑身毛绒绒,左腋夹着一团暗色的玩意,右肢——它没有手——挑着水瓶子。
那形象,仿佛是一只巨大的蛾子被剪掉了翅膀和一对前肢。
“小姐姐?”它很有礼貌地询问着,红姑娘从没见过这么丑的生物,一时口吃僵硬难以答话。
“哈哈哈你就算觉得我很帅也不用这么吃惊啊。”那蛾子怪莽莽撞撞进了石室,全然不顾望图遮掩自己敏感部位的红姑娘,径直走到了那木窗旁边,取下左腋的那一团来往床上铺。
“这席子和枕头能让你躺得舒服点,本来想给你拿条毯子盖着的,晚上这里挺冷的,但头领大人不允许,哎……多漂亮的一个小姐姐啊……”蛾子怪一面干活一面嘟囔,音色虽然难听,但语气很亲善。
红姑娘仔细望气,却见它身上毫无妖邪戾气,和青蛇精一样斋戒修行长年没沾过荤腥,是个难得的善妖。
虽然也喜欢养眼的美男壮汉,但她心地纯良,尽管蛾子怪这般丑陋,她也为它的修持所吸引、温柔地和它言语来往。
“谢谢你……”她身体虚弱,强打着精神。“你叫什么名字?”
“别人叫我蝴蝶小妖精,其实名叫小蝴蝶!虽然是个男孩子,但我死去的妈妈就是这么叫我的,有什么办法?”他嘴里应答,手上也不闲着,细致地摸索、抚平竹席上可能造成不适的地方。
这名字……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但他没有妖气又表现得如此热心,红姑娘倒也不介意:
“小蝴蝶,我气门被封,浑身没有力气,能分一点儿水给我喝吗?”
“哎呀呀,差点忘了,”小蝴蝶急忙踮到红姑娘面前,打开水瓶,将瓶口送到娇娘的嘴边。
“快喝吧快喝吧,小姐姐你饿不饿?我这里还有花蜜,你吃一点吧!”
蛾子怪——也就是“小蝴蝶”——的音色虽然难听,但举止言语间充满了对红姑娘的关切和尊重,这让饱受欺凌的女孩子心情大为宽慰,于是轻抬臻首向他致以由衷的甜美微笑,然后像渴雨旱苗一样吸啜起清水来。
虽然急切,但并没有肆意痛饮,两三口后便轻轻挪开朱唇,不再喝了。
“小姐姐怎么不喝了?要不要吃点花蜜?”
“谢谢你,可我们姐妹是天地孕育的草木之灵、人间的饮食会使我们身体产生污物。今天功力散失太多,不喝点水无法正常挪动身体,实在是无奈之举。至于花蜜、万万使不得。”
“小姐姐。”
“嗯?”
“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真温柔。青蛇洞里,没有人这么和我说过话。”
“啊……”红姑娘下意识地尝试遮掩自己的三点羞处,但这份徒劳让她的姿势更加性感,只听见“小蝴蝶”身上细细动静,从他身下冒出了一根粉红色的细长粉状物,直直冲着满脸尴尬的红姑娘。
“哎!小姐姐,我把这水壶放在这门边了,你若还想喝就自己拿……我先下塔了,每天早上我都会给你更换清水的。”
说罢小蝴蝶急冲冲出了门,把门在外面锁上后走了。
虽然容貌如此丑陋,但他的心地确实清明,红姑娘不胜感激,自己被囚禁在了这石室内,小蝴蝶的阖门上锁似乎是对她的一层保护,让她紧绷的心弦稍有宽解。
不一会儿作为药用的清水发挥功效,手脚不再那般松软无力了,她走到窗前,向着月光坐下呈跏趺式,手掌向上自然搭在膝头,舌抵上腭,双目轻阖,任由皎皎月光为她精致的肌肤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薄雾。
半个时辰左右的运功使她的身体和大自然连通,有效地进行了新城代谢和能量储存,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双眸明亮口内生津,精气神都有所恢复,无奈朱砂封印并没有消除,身体依然如同大病初愈,筋骨慵懒,只想倒头睡去。
她想站起身走向木床,刚一抬眼,只见屋子里居然还赤条条站着个人,吓得后退两步,却见眼前的人也后退了两步,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摆着一面大镜子,正好对着床前,刚才的时辰月亮不高没能照见,此时满室月光,方才发现了它的存在。
红姑娘苦中作乐,走上前去顾影自怜一番,镜中人乌亮的长发如同流水般顺畅,肌肤光艳照人,双眸灿若星辰,双颊上羞红慢慢泛起,好个世也无双的佳丽,明天又将遭到什么样的折磨羞辱呢?
想到这里红姑娘只觉生无可恋,翻身上了木床。
小蝴蝶留下的竹席竹枕做工粗糙,但起了很大作用,让她躺得舒服很多。
高塔夜风确实寒冷,她催动功力尚可抵御,无奈困意袭来,真若睡去功力涣散,必然要惹病上身。
好在还有那条浴巾似的小布,红姑娘急忙用脚将它勾起、接到手中展开——毛织品,蛮有质感的,长五尺有余,宽不到三尺,这么尴尬的尺寸,就是不想让她遮掩周身的敏感部位。
红姑娘只得将布横过来,结结实实围住下体:肚脐到膝盖之间的部分。
遮掩了丹田,便不怕睡去着凉。
此时已近午夜。疲惫的红姑娘带着害怕和其他心酸的情绪,无助地抱着肩头沉沉昏睡了。
她平素休息最多就是闭目调息、舒活筋骨,如此让她失去时间空间意识的睡眠是第一次。
当她的精神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睁眼,还想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再沉迷一会儿。
正如青蛇精所说的,她在不知不觉间已陷入了欲望的泥潭仍不自知。
然而毕竟身陷囹圄,精神不可能真正放松,当稍微恢复自控力的时候她急忙翻身起来,此刻已然天光大亮。
她稍作吐纳,将一夜中皮肤分泌的不净之物统统剥离,又饱饱地伸了懒腰。
真的好舒服啊……自己心存芥蒂尚且可以这么舒服,若真是松心下去美美睡一觉,岂不要如获新生吗……不不不,我绝不能贪图凡人的快乐,我是圣女!
心中盘算着,红姑娘向右侧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神色丰沛、我见犹怜,这么迷人的一幕若是被那些妖怪们看到岂不是……
吱啦——
“啊!”听到门的响动,红姑娘心中大呼不好。
门外作响的是一个男子粗暴的喊声与小蝴蝶唯唯诺诺的应答。
“快点快点,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头领,这……”
“磨唧什么!快把锁给老子打开。”
虽然小蝴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依然没有胆量反抗那头领的淫威,颤抖着将木门开了锁。
只见一个暗黄色的高大身影闯进了房门。
红姑娘双臂抱紧膝盖坐着,全力自己镇定下去。
那是一个三十开外的男子,身高超过两米,剑眉阔目英伟非凡,却满脸猥亵表情。
火红的毛发又粗又硬,身上穿的衣裤都是他皮肤一般姜黄颜色。
前襟敞着,露出他身体上辨析度最高的部分——肚子上长了十六块腹肌。
“小丫头,抬眼看看老子!”他音色如同金石碰撞之声,让人闻之生畏。“还认得老子吗!”
红姑娘瞟了暗黄男子一眼,也不答话。
“哈哈哈,昨天差点把老子踩死的时候多牛啊,现在怎么这么老实了!”
什么?昨天……踩死?听他这么一说红姑娘不禁一惊,催动心中灵眼看去,那十六块腹肌在瞬间显出原形——竟是虫子环节状的腹部。
“呀!是蜈蚣精!”昨天见他还是个半人半虫的怪物,今天怎么化身成如此英伟的人身了!
红姑娘满心都是对随后蜈蚣精对自己施虐的恐惧,一时没有想到、这并不是蜈蚣精的变身术一时提升了,而是昨夜被青蛇精喂下的“妍媸虚化丹”在起着作用,她的视觉已经错乱了。
“昨天你害得老子差点死了,今天老子要……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今天女王给老子放了一天假,老子要和你亲热个够!”蜈蚣精说着直扑红姑娘,一手挽香肩一手揽玉腿,以无比狎昵的姿势把轻绵绵、娇美美的女孩牢牢抱起,动作极其利落。
红姑娘虽然又惊又怒,但无法抵御蜈蚣精此时漂亮的面孔,身子不由自主酥麻起来。
“你……你放开我!”红姑娘终究没有说出“坏妖精”来。
蜈蚣精哪里肯放,左手在她丝滑紧致的腋下顺势一提,准备迈步出门去。
红姑娘急了,此刻虽然力量遭到封印,毕竟精神恢复了可以用上些许力气,她右手捂胸,左手凌空抬起——
“你不放手,我就打你!”
听她这么说,蜈蚣精反笑得更淫荡,亮出脸来让红姑娘打。
红姑娘并没有下插眼这类的狠技,只是为了脱身,抡掌劈向蜈蚣精的脸颊。
只听“啪”第一声,大姐只感到手似乎是劈到刀口上一样痛。
“好疼!”她娇吟一声慌忙把手掌缩回、捧在心口,眼角泪花崩出,柳眉紧锁丹唇抽搐,艰难地挨着痛苦。
小蝴蝶看她这般可怜不忍直视,蜈蚣精却哈哈狂笑。
“丫头你来打老子啊!哈哈哈哈哈再打呀,你别忘了你身上被女王施了‘反伤咒’,老子若不躲闪,那就等同是你自虐、疼痛感可是会千百倍作用在你身上的!别耍脾气了,乖乖陪老子玩,老子不亏待你!”
“啊不……”红姑娘失声惨叫,那是蜈蚣精腋下变出了一之手,把她下体用于遮羞的白布扯了去、抛在地上。
蜈蚣精抱着美人夺门而去,小蝴蝶虽有怜香惜玉之意却无奈不敢阻拦头领。
蜈蚣精一路抱着红姑娘下了塔去、来到自己住的洞穴中,将她抛在床上,然后便向她猛地扑去又牢牢抱住。
红姑娘又羞又怕,手脚慌乱地挣扎踢蹬,却变成了二者肌肤间的亲密摩梭。
蜈蚣精幻化出数对副肢,上下其手对红姑娘肆意轻薄尽情怜爱,板起她的臻首趁她惊呼之际猛地向那晶莹的红唇发动强吻。
咕……噗!
红姑娘只觉一阵异感,带有男性狂野味道的湿滑便钻进了她的口中,虽然初吻已被青蛇精占去,但这次蜈蚣精带来的雄壮攻势让她更为吃惊,那异物反复刮蹭她的口腔壁、挑拨缠搅玩弄香舌、更是极其过火地在她每颗贝齿上震慑式地拍打,侵入过她口腔里几乎全部处女地后,他强行用自己污臭的流涎交换着绝世美人的口中精华……红姑娘头脑已近乎断电,手脚更加用力,而口中却不能有任何动作,更别提做“咬断它”这般非分之想了,她看到蜈蚣精那几乎冒出欲火的淫荡神情印在他英武的面孔上,不由得万念攻来如哽在心,泪水决堤而出。
饱尝了美酒般的尤物香津,蜈蚣精抽出舌头来连声坏笑。
红姑娘哪里情愿吞咽口中的不洁之物!
不顾自己姿态、探身到床头呕吐蜈蚣精的唾液。
蜈蚣精到也不在意,他平时满不在乎卫生坏境,自己的床尚且不怎么干净,弄脏地板又如何。
他自顾自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甩在一旁。
当红姑娘吐惊污物后转过头来,正看到蜈蚣精那满身的腱子和正在一颠一颠耍着威风的大生殖器。
“躺下!”
面对蜈蚣精恶狠狠的命令,红姑娘不敢不从。
平躺床上故作镇静、双拳握得紧紧,一面将朱唇锁住一面安慰自己:有“守宫”
“反伤”两道咒语足够和他周旋,千万要沉住气!
和红姑娘的极度紧张相对,蜈蚣精可谓安逸闲适,正如他所说,他有整天的时间来消受美人香。
他故作温柔地侧面趴在红姑娘珠圆玉润的身体上,抱着她按兵不动,大屌轻轻刮蹭她腿上细腻的皮肤。
在她完全适应他的体重、放松情绪发出深长的吐息后,蜈蚣精对她发动了“全面进攻”——
先从她的耳珠开始进行最细致的舔吻,慢慢挪到脸颊、额头、眼睑及琼鼻,朱唇紧闭芳泽之源不再开启,蜈蚣精也不勉强,轻轻叼起她丰实的下唇又轻轻放下,来回调戏几次,不等她发脾气闪避,就狡黠地自动挪开向下开拓。
圆润的下颌被蜈蚣精的大嘴整个含住肆意吸吮。
蜈蚣精的舌头荡过红姑娘修美素洁的脖颈,又顺着突起而光腻的锁骨吻上她的柔肩,在她紧致的腋下停留良久、细细感受她的汗香后,终于冲着丰挺浑圆的乳房袭来。
但蜈蚣精意图细水长流把这道大菜留在最后,并没有过多地在上面耗费时间,甚至没有碰触她已经硬挺起的乳尖,便顺势滑到她细腻的小腹上,蜈蚣精在此故意用力试探,果然在那细薄均匀的脂肪层下有着健康的腹肌,随着她娇喘的加剧而若隐若现,蜈蚣精暗暗称赞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唾液填满她可爱的小肚脐后、又一直滑到髋部,随之轻轻推开她的大长腿,红姑娘只能乖乖配合,规整的下体耻毛和少女贞洁的核心部位蜈蚣精此时甚至碰都不碰,却在她遍布神经的大腿内侧大做文章,随着他的放肆,少女下体那迷人的芬芳渐渐浓郁,蜈蚣精仿佛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赏,动作更加缠绵细致。
膝盖、小腿…… 晶莹的莲足早已因极度紧张而朝上扳起,仿佛就是在欢迎欣赏者的怜爱一般,蜈蚣精岂会客气,先是将头冲向她的脚坐着、再俯下身轻薄她的脚背、脚趾,吻、舔、唆、抚、搔、夹、贴……用尽舌技之能,欧尔还要用牙齿轻轻咬合。
当即将涉及到她最诱人的部位——脚底之时,蜈蚣精坐起来把紧张得绷成一条线得红姑娘翻了个身,使刚刚让他亵玩遍的前身贴在床面,长发散在身侧,而尚且清洁的玉背丰臀等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中。
蜈蚣精按部就班,顺着红姑娘的脚趾缝舔到她的脚心,这一方香滑皮肉曾给蜈蚣精带来差点死掉的危险,所以动用着报复心态,加之她双脚本来就美得世也无双,使蜈蚣精在此毫厘无遗、有节奏地来回吮吸、极尽欣享,很不得用自己嘴的温度把她的美足融化了。
红姑娘只觉无穷快意却又不敢袒露,想放声娇笑但无法突破羞耻心,只得呜咽着用拳头无力地捶床。
当蜈蚣精的舌头离开红姑娘脚跟之后,推进的速度才恢复正常,红姑娘只觉那湿粘的触感又从下到上对她的肌肤进行寸寸侵犯,脚踝、腿肚子、膝窝、大腿,直到挺翘的臀部蜈蚣精又故意使坏,用舌头在两个雪丘上左一下、右一下,最后干脆搬开两丘,把脸整个儿埋了进去,舌头抵在菊门边缘来回划圆。
红姑娘乃草木精灵身体不生污垢,后庭对她而言并无凡人那么多生理上的耻感,但毕竟是娇嫩部位,昨天还差点被丑陋的猩猩大屌刺伤,如今被换上了英伟面孔的蜈蚣精玩弄,她竟然没觉得任何不适,反而在蜈蚣精撤开舌头继续推进时有了隐隐依依不舍之感。
细腰美背香肩自然也难逃厄运被舔了个遍,蜈蚣精最后沿着她后颈的皮肤把舌头滑入她的芬芳发丛,这才暂时收起了舌头。
就这样完成了不留死角的周期,整整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她的身体完全被蜈蚣精的唾液浸染,红姑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怎能承受如此销魂蚀骨的挑逗!
只是她强用精神抵抗,忍住不发出原始的叫声,抿住的嘴角不停颤抖,紧闭的双目无法阻止热泪扑簌扑簌地弹在床单上。
突然耳边响起蜈蚣精的淫笑:
“哈哈哈丫头是不是很喜欢啊,那么咱再来一次吧!”
“啊不!不!”
“嘿嘿你嘴里说不,心里喜欢得很呢!”
“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红姑娘撑起身体想要逃下床去,左脚已被蜈蚣精一把抓住,他三下五除二又爬了上她的长腿、细腰、美背、香肩……
蜈蚣精决意要彻底摧垮她的意志。
将红姑娘再度翻过身来,沿着耳朵、脸颊、额头的推进顺序将红姑娘如适才之法炮制,毫无一点放水,精细程度有增无减。
红姑娘不敢睁眼,被蜈蚣精扳过头顶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在蜈蚣精舔到她的腋下时,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大幅度扭动起来。
此番蜈蚣精已有盘算开始侵犯她的敏感部位,他像刚才对待她圆滚滚的臀部一般,左右往复舔吻错落地玩弄红姑娘的豪乳,随着她越发性感地呻吟,两团肉又有了变形,若是说刚才只是乳头勃起,那这一回勃起的力度已经造成整个乳房都硬挺的错觉了,乳晕已从淡粉色变得接近樱桃红。
“这么好的奶子,一定能产很多奶水真适合喂养孩子!还当什么圣女啊,乖乖自己撤了守宫咒给老子当婆娘吧!咱们生它百八十条小蜈蚣,一起在你身上各处爬来爬去,多快活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蜈蚣精的污言秽语,红姑娘连连猛摇臻首,秀发蓬散,俏脸上泪花乱溅如雨打芙蓉一般。
明明是在反驳蜈蚣精,但似乎也夹杂着催蜈蚣精“少说废话、继续爱抚我”的潜在挑逗。
红姑娘精神极度紧张,偶尔闪念看到一群蜈蚣状的小妖怪在自己身上乱爬的可怕情形,下体不由得大增潮热。
当蜈蚣精的舌头照例游走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却发现她双腿已紧紧夹住成伸得笔直,芬芳的少女阴元从三角区缓缓渗出,已浓稠得如花蜜相仿。
蜈蚣精巴不得掰开她的大腿大快朵颐一番,但又怕反伤咒伤到自己,所以只能将就着舔舐渗出得阴元,但他并不着急,稍微取得战果后又开始专攻起她结实的腿。
花瓣色的脚儿足够他玩一辈子。
明明他舔弄的频率比上一次更快时间也更长,但红姑娘却并不能感知到上一次那般钻心的痒意了,昨天下午的恐怖经验经验告诉她、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知觉都用做了感受性方面的刺激!
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红姑娘被吓得惊声尖叫。
“啊——!”红姑娘尽情发泄着心中的纠结痛苦。
她是七姐妹中的长姐,平时要在妹妹们面前扮演母亲一般坚实的角色,再加上她娇憨的性情,平素总是盈盈笑靥,如今遭受了天大委屈以泪洗面、哭喊中却觉愤懑渐去、多少痛快了些,不愿停下来。
相比于粗暴的鳄鱼三妖,淫棍蜈蚣精却更加懂得女子心思,听到红姑娘的哭喊时他停下了亵玩美脚的动作,转调头来撑在她的面前,红姑娘睁开杏眼,和蜈蚣精正好四目相对,只见他双手正以支配者的姿态按在自己双耳侧,一张英武的面孔上猥鄙之意被收敛着,显得霸气而不失温柔,看得红姑娘刚刚降温的脸颊又恢复了火烫。
蜈蚣精俯下身来,用右手轻轻捧起她纯美的红烫脸蛋,满眼写满赞叹珍视之意。
“放过我吧……”
“嘿嘿,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蜈蚣精不知不觉中已将方才的凶恶态度收束、取而代之以怜惜和蔼的态度,所以尽管红姑娘遭到了驳斥,但却也觉紧张感有所缓解。
接着蜈蚣精轻轻伏在红姑娘身上将她搂抱怀中,如同铁钳的双臂虽然让她不能乱动,但力道把握的极有分寸,一点都不会造成窒息感,同时与她亲吻。
红姑娘仍不能接受舌吻,阖着银牙,但明显肌肉已经沉沦放松,不能紧咬。
蜈蚣精也不再逼迫,小得即安,就在她口腔壁上轻轻滑动,几个来回后,红姑娘呼吸轻匀起来,羞红的小脸上微有欣享之意,蜈蚣精于是又叼住她的耳珠问道:
“怎么样,把你的处女给老子吧~老子以后绝不亏待你!”
红姑娘懒懒地哼了一下,连眼都没睁开。
这条是红姑娘的底线,蜈蚣精料她也不会就这么答应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继续吧!直到你乖乖交给老子为止!”
红姑娘只觉蜈蚣精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自己又被摆成了趴卧的姿势、小腿弯曲一双莲足的脚底朝天,接着对方毛剌剌的舌头便再一次扣在上面、疯狂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哈哈哈好痒啊……痒痒!放了我吧求求你!”她娇媚地喘息无力地哀求,娇笑声决堤而出。
双手用尽力气攥着被单,以下体的潮热为中心身体渐渐曲成了柔美的弧线。
她的大脑空白,偶尔会飘来一个念头,那是往来倏忽、使她无法正视的念头——
若现在爱抚自己的不是一个妖怪,那该有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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