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靠,冰!(1 / 1)
“你怎么慌成这样?”佛诺看着我,蓝色的眼睛里透出疑惑。
“是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你……没发情?”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发情?我发什么情,我的实力不允许我发情。”
“那你来这干嘛,先说一下,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见它并没发情,我松了一口气,声音立即疲倦下来。
“战斗啊笨蛋!我都快要在这基地呆的发霉了,但这几天什么动静都没有。我警告你,再不安排点战斗,我就要和你战斗了。”它忽然凑近,蓝眼睛里带着渴望和怒气,这让我后退了好几步,忌惮地做出了防御姿势。
然后,没有半点缘由,它开始在房间里打起拳来,对着空气左右开弓,灰黑色的毛发在空间里自由舞动着,活像一头患上精神病的黑豹。
在它的毛发将房间的灯晃下来之前,我及时制止了他:“诶诶诶,你冷静点,还有一个人要来,她来了我们就可以去…呃,战斗了,而且这几天她应该就到,要不你再耐心等等?”
“她?”佛诺又有了兴致,一下就安静下来,脸上的笑容透着谐谑和轻蔑。
“没错,是她,你认识猫咪女王吗?”
“我不想认识,也没必要认识。”
“那算了,反正只需要记住猫咪女王很重要。而这个人是猫咪女王派来的。”
“哦……”它脸上的笑容被失望取代,“我还以为你又欠了什么风流债呢。”
“你在想些什么?”它的话让我心中很是不满,我忍不住问了回去。
而它给出的回答并没有让我失望:“嗨,只是想看凯斯莉和她打架而已,没别的意思。”
“……我想你该走了,我还得休息呢。”我没有憋住自己心中的不满,开始赶这个不速之客离开。
而它也很配合,耸了耸肩就从窗户那里钻出去,飞走了。
目送它离开之后,我瘫在沙发上。
很难说为什么我没有进房间,也没有去洗漱。
似乎有种冥冥之中的事物,或者说是联系,在阻止我上床休息。
即使已经很累,但我的精神却在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什么,就好像某种幸运的事情即将砸在我的头顶。
夜慢慢地深了,我将达太喵披在我身上的披风解下,走向阳台想换身衣服。
这几天天气干燥,我坚信那里肯定有干爽的衣服,毕竟御灵在家务上从没让人失望,即使我压根没有要求过她。
只是今天有点冷而已。
不对,不只是有点冷。
阳台上忽然吹来阵阵寒风,像刀一般剜过我的肌肤,我冷的直打颤,牙齿磕碰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但我还是慢慢过去,想着穿上衣服就好了。
但是,我在阳台外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是如此奇葩,以至于我都忘记拿下衣服,而只是盯着它——一只被冻在不规则冰块里的小猫。
风依旧冷冽,特别是从它那吹来的。身体很是不满,以颤抖反抗着。但思绪并没有给寒冷留位置,疑惑才是它的座上宾。
而疑惑的内容也很简单:怎么这里会有个这东西?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异样,那只被冰封在里面的小猫,带着比它大了几乎好几倍的冰块,转身面向我,眨巴起黑色的豆豆眼。
最后身体占了上风,我实在冷的受不了,拿起衣服就准备穿上,但就在这时,一双手搭上了我的肩。
比冰块还冰,这是我的第一想法。肩膀上的骨头似乎都被冻住了,压根没法操控。
好在我喉咙没被冻住,于是我吞了下口水。
“请问,是小悟吗?”轻俏,没有温度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让我想起来了那些试图模仿人类的仿生机器人。
“是我,你是……冰雪吗?”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只是淡淡地说道:“看来我找对人了。”
那双手离开了我的肩膀,我得以穿上衣服,之后才想着转过身去看看她。但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她刚刚见了我的裸体,不由得脸红不已。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她问道,我不好意思说出原因,只是点点头,她便将我带进房间,锁上窗户,独留那只被冰封的小猫在外。
这确实很有用,没一会房间里就暖和起来,这也能让我抬起头来看她。
此时的她站在窗户旁,沐浴在月光的清辉下,皮肤比雪还白,周围冒着寒气。
她的头发好似冰川般翘起,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像棉织品,十分清凉,只遮住了她那一双小巧的胸部,而肚子肩膀则大部分暴露在外。
她的裙子如同芭蕉叶,散乱地搭在身旁。
一双过膝靴勉强露出大腿。
但那双眼睛才是最让人瞩目的,完全的纯白色。
意识到我在看她,她转过头来朝我友好地笑笑,然后走近,坐在我旁边。气温立马骤降,我打了个哆嗦。
想着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于是我又问出了刚刚那没被正面回答的问题:“你是……冰雪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凝视着我的双眼。
这时我忽然发觉,她的眼睛并不是只有纯白,而是有一双更亮且层次分明,似奶乳一般的瞳孔,就像纯白天堂上的另一朵白云。
她好像不是很想聊天,我也开始打退堂鼓。
“呃……要不明天再聊吧,我想先睡了?”
“可以一起吗?”她问道,脸上带着好奇。这让我一脸的惊诧,连忙摆手拒绝。
她并不失望,而是开始解释:“别误会,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毕竟以后我们共处的日子会很多的。王女给我的命令是照顾好你,还有……哦对了,忘了这个。”
她拿出那把在梦里出现过的钥匙,不过有了些许变化,钥匙柄变成了猫咪的样式。
没有任何前奏,钥匙忽然就从她手上飞过来,贴上我的胸口,我试着扯下来,发现压根做不到。
“可以了,去睡吧,晚安。”同样的,没有任何预料,她在我脸上直接留下一吻。
我脸更红了,已经烫到能抵消掉她带来的寒冷。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卧室,钻上床用被子快速裹住自己。
这一行为让身旁的凯斯莉咕哝了一下,但没一会就继续响着轻微的鼾声。
我尝试入眠,但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怎么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压根无法睡觉。
一会儿想着客厅里的灯关没有,一会儿又想着冰雪该在哪里睡,思绪就这样在纷繁想法组成的蜘蛛网里挣扎。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决定做点什么,然后又从床上爬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生怕打扰到身旁两条睡着的猫咪,然后蹑手蹑脚走到客厅。
灯确实没关,冰雪仍旧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但沙发后面却莫名多出来一小堆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我又坐到她身旁,她看向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友善的笑容。
“睡不着吗?”
“嗯。”
“我有个主意,但你可能不会接受。”
“你尽管说就行。”
“我和你做一次。”
“啥?!”
她这个建议让我大吃一惊,我努力在脑海里回想又回想,确保自己没有听错后才回应她:“做……做什么?”
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我的胸口:“当然是做爱,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就好。”
见她没有半点脸红,同时通过语气排除她在开玩笑之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她是认真的。
现在轮到我慌了。
“我确实睡不着,但这不代表就要做爱啊?”
“但做爱是最能耗费精力的方式,你也不想就这样和我一直聊到有困意吧?”
我确实不想,但也不想和她进展的这么快,更别提家里还有两个对我一心一意的恋人。
我在达太喵那已经背叛过一次,我实在不好意思背叛第二次,便决定拒绝。
但她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
她轻吹口气,我就感到一阵极致的严寒,身体直接被冻到无法动弹。
我在沙发上凝固出了一副扭曲的姿势,就连转眼珠这种事情对我而言都难如登天。
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盯着她,然后祈祷她别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样就好了~”她声音带着调皮,像个小恶魔。
冰雪拉开我的裤子,将被冻得软乎的肉棒拿出来,放自己眼前观赏,就好像它是一件艺术品一般。
然后她含进嘴里,不带任何犹豫地开始吮吸,舔舐。
她的口中和她的身体一样冰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用冰窟来形容都不为过。我怀疑我的肉棒甚至会被冻伤,但好在并没有。
我试着动动手指,不出意外,压根没有反应。
唯一能动的部位只有被舔弄的肉棒,寒冷的感觉超越快感,导致它几乎都没法勃起。
但即使这样,她也在孜孜不倦地舔弄,吮吸。
这一点也不色,没有娇喘,也没有呻吟,甚至她吸吮都没发出什么声音,简直就像是对我肉棒的处刑,还好她忽略了蛋蛋,不然就真的是处刑了。
又过好一会儿,可能是觉得这个肉棒棒糖没有反应,她玩腻了。
于是终于放开肉棒,同时解开我身上的冰冻,我立马从沙发上滑下去,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现在睡得着了吗?”她低着头,带着小恶魔的微笑问我。
我点头如捣蒜,冲过去关掉灯,又立马冲回卧室,幅度之大连御灵都醒了过来。
她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问我怎么了。
我没敢回答,她便探过身子,拉着我的手倒回床上,随后将我拥入怀中。
“没什么事就快睡吧,晚安夫君~”
我遽然意识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让我感觉刚刚所遭受的寒冷已经完全退却。
至少现在有御灵,还有她的拥抱,暖到我几乎忘记了刚刚的寒冷。
在怀抱下,我陷入梦境,直到第二天。
“阿嚏!阿嚏!咳咳咳咳咳!”
唤醒我的是一个巨大的喷嚏,迎接我的则是一个模糊不清,沉闷的大脑。
鼻子从御灵胸前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还有从肺部蔓延出来,抑制不住的咳嗽。
种种迹象表明,我感冒了。
“啊……夫君,怎么搞成这样子。来,纸巾,让奴家给你擦擦。”抬起头,御灵正心疼地看着我,满脸关切。
她从凯斯莉手上接过纸巾,先将我脸上的鼻涕擦掉,才开始擦不小心沾在胸上的。
而在此过程中,我脑子一直迷迷糊糊,感觉就像鼻涕把大脑糊住了一样。
凯斯莉此时自告奋勇,要去找护士,但刚打开门她就惊呼一声,引得我和御灵都不由得转头看去。
她指着门外,一脸的不可置信:“客厅……下雪了?”
我大脑稍稍缓过劲来,罪魁祸首的形象便一下子就出现在脑中。
我从御灵的温暖怀抱中跳走,跑到门口,顺着凯斯莉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还真没说错——客厅确实一片雪,到处都被盖上了白色被子,就连炉灶都没逃过。
“发生什么事了?”凯斯莉低着头,满头问号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无所不知一样。
我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比起发生了什么,我想夫君的身体更为重要吧,凯斯莉小姐?”御灵突然闪现到身后,将我抱在怀里。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好吧,不管那么多了,我先去找护士。”凯斯莉抬起脚,大跨步从及踝的雪中迈过去。
就在她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她忽然转过头来对着御灵:“待会你会打扫的,对吧?”
“当然。”
“那就好。”凯斯莉一下就消失不见,房子里只留下我和御灵,此时的我感觉越发头昏脑涨,下意识就靠在了御灵的胸前。
她一下就将我抱起来,额头贴上我的额头,当她将我拉开时,她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这么严重了吗…先回床上吧。”她将我轻轻放回床上,并用真正的白色棉被将我盖个严严实实。
随后她走出房间门,用保温袋收集客厅里的雪,并将其密封好,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目睹着御灵所做的一切,她做得如此快速、安静,脚步轻盈到像是飘在空中,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简直比我缩的被窝还暖和。
我想感谢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脸发烫的厉害,感恩的话语在喉咙里梗成无意义的音节。
她坐在一旁,柔夷抚过我滚烫的面颊,蓝色的眼眸中流出担心与关怀,还有爱。
而她居然猜到了我想说的:“不用感谢我哦夫君,这都是奴家应该做的。”
我主动用脸去蹭她的手,引得她咯咯发笑。
她再一次离开房间,很快,门外便传出扫地的声音。
而我则躺在软床上,安心养着病,心中充满着愉悦感,而这种愉悦感正流经全身,为身体的自我治疗起着辅助作用。
然后……我又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抬起眼帘,映入视野的第一样东西并不是天花板,而是御灵那傲人的胸。
并且,通过我头部的倾斜程度判断,现在的我应该是躺在御灵的大腿上。
而御灵的轻柔声音也证明了这点。
“夫君醒了?感觉要好些了吗?”
她挪动身子,将我的脑袋重新放回枕头上,同时跪在一旁。我的大脑依旧昏昏沉沉,但确实要好不少了。
“还好我觉得……凯斯莉还没回来吗?”
御灵撅起嘴唇,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睡了多久?”
“一个半小时呢,而且很死,要不是看见夫君的胸口还在动,奴家会觉得夫君真的死了。”
我手背搭在自己额头上,闭着眼睛感受温度。同时不加任何思考地说出了接下来这句话:“我巴不得自己真的死了……唉……”
骤然间,我感到房间的温度突然降下,惊得我睁开眼帘,当我看见御灵脸上表情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娘…娘子?”
她没回应,只是冷漠地看着我,眼中透出深深的失望。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难受了……我……”我试图解释,但我的语言功能好像打结了,压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够了夫君,闭嘴。”
我识相地不再说话,一阵良久的沉默,静得都能听见窗外呼啸而过的春风。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御灵:
“奴家不希望夫君再说什么‘想死’之类的话了,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在人群中孤独活着。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恐怖了,奴家接受不了。”
她再一次抚起我的面颊,眼底的失望褪去了,只留下了平静。
我摸着她置于我脸颊上的手,与她的目光交汇:“我……对不起,娘子。”
“奴家的一生都属于夫君,心中的美好只是因为夫君而存在。可夫君对我的一生,对我的美好却如此轻视。所以只用言语道歉,奴家可不会接受哦。”
“……那你想要什么?”
她浮起一抹笑容:“夫君的身体~我还没有尝过发烧的夫君呢,感觉肉棒会很舒服~”
“变态。”我忍不住骂道,但并没有拒绝。
“变态就变态吧,夫君不就喜欢变态吗?你说是吧,足控夫君~”
猝不及防,她脱下足袋,按在我鼻子上。
顿时,一股汗液充分浸透的酸臭味道涌入了我的鼻腔,让本就不太灵敏的脑子更加混乱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股气味真的挑逗起我的性欲,肉棒在裤子里慢慢勃起,撑的生疼。
“怎么样?这几天太忙,奴家可是没有换的哦~啊,肉棒反应很诚实呢,夫君的变态程度已经到这样了吗?”她另一只手摸进被窝,摸向我的胯部,隔着裤子感受着肉棒的生命力。
我无法从气味中逃离,一方面是因为她按得是如此的紧,另一方面是我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的气味,我任凭其将我的理智一扫而空,只留下本能的欲望。
见我已经沉醉在她的气味里,御灵便将另一只足袋脱下,塞进我的嘴;接着拉起我的手,让我自行按住鼻尖上的足袋。
“不错不错,夫君真的很乖,请务必保持哦~”我的照做让她很是高兴,脸上氤氲起一片晚霞,随后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将我裤子扒掉,把肉棒用丰腴的花蕊压住,最后钻出头来。
“夫君的肉棒确实比以前要暖和许多呢,就是不知道持久度怎么样了。”被子从她背后滑落,我的上衣也被她掀开,两颗粉红色的小豆子暴露无遗。
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接上手捏住了那两个红点。
闷哼隔着足袋从嘴里溢出,快感在被一扫而空的大脑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这让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放肆,并加大力度玩弄着我的乳首。
酥麻的快感和气味的刺激一并冲入大脑,用淫色滋养着欲望,肉棒在御灵的小穴下不断搏击,急切地想要插入。
“奴家以为自己已经够饥渴了,没想到夫君更饥渴呢,肉棒在下面动的好厉害~”
“这……这是本能反应,不是我自己想……”我含糊不清地试图狡辩,但肉棒喜欢和我唱对角戏,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它又胀大了一圈。
“好啦,不逗夫君玩了,进入正题吧~”她抬起腰脱掉胖次,捏住肉棒根部,接着慢慢坐下,让小穴一点点吞噬肉棒,直到整根肉棒都埋没进她身子之后才罢休。
她轻哼一声,双手按在我小腹上,然后摇动起臀部,让肉棒一深一浅地在她体内进出:“哈…夫君的肉棒好暖~我好喜欢~”
肉棒被软肉全方位包裹着,传来的快感让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迷糊了;配合着足袋那如同酸菜般的滋味,我完全沉浸在欲望里面,感觉就好像有人给我搓洗身体一般舒适。
嘴里扩散的足韵,鼻上挥发的麝香,下体暴走的快感,让愉悦成功压制住因发烧而带来的不适。
御灵在我身上摇动着,小穴包裹着翩翩起舞,喘息声如同独奏曲在房间回响。
“哈……嗯~快射吧夫君,她们随时会回来的~”她伏低身子,加大幅度榨取着精液,每次律动都让肉棒完全埋没进她的小穴,甚至抵近了子宫口,挤压着龟头。
不仅如此,她还将手指伸入我的嘴巴,将嘴里的足袋顶的更深,直到其压迫到喉咙为止。
这让嘴里的味道更加浓郁,更加意乱情迷,也带来了更强的射精欲。
快感浇灌于全身,颤抖完全无法停止。她加快了榨汁的速度,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搏动,我两眼翻白,在她那紧致温柔的小穴内射了出来。
“咕啊~果然发热的夫君精液要温暖不少呢~”她轻掐我的乳首,低下头,凝视着我的眼睛,颤抖地说道,“还想温存一会,但她们估计要回来了,所以先休息吧。”御灵拔掉肉棒,用几张纸巾垫在自己小穴下面,随后穿上了胖次。
我喘着粗气,她把足袋从我嘴中取出,连带着鼻子上的足袋一块,随意地丢在一旁。
接着,她俯下身,闭上眼,亲了我一口,随后躺在了我旁边。
此时的御灵,看起来比我更像是在发烧,脸上晕起一片红,比那热烈的晚霞还要热烈;那对秋波凝视着天花板,时不时向我瞟来,带着笑意。
正如御灵所言,刚休息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响声。
一双机敏的黑色猫耳先出现在房间门口,接着是凯斯莉那警觉的面容,见到我和御灵只是躺在床上,她松了口气。
“小悟,猫护士来了哦?”
话音刚落,猫护士便出现在门口。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容,但那个巨大的注射器并不在她手上待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粉色的医疗箱。
“怎么样,小悟,现在好些了吗?”她走近询问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让我坐起来,随即从医疗箱里拿出一个体温检测枪,贴近我的脑袋,然后是“滴”的一声。
“38.6度……是中烧呢。”测出结果后,猫护士再一次展示起她那高超的医疗技巧,听诊器小手电轮番上阵,甚至还给我把了脉,确保我只是因为感冒而发烧后才停下。
然后拿出一个注射器和一个小药水瓶,瓶子里面装着一种粉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询问道,一旁的御灵也转过来看着。
“能让你加速恢复的药物,凯斯莉要求的。”她看向凯斯莉,后者此时正站在一旁,带着一个神秘的笑容,对她眨了眨眼。
而她也以眨眼回复,一种说不清的意味在她们之间传递,这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还没让我想明白,她就转过了头来,让我趴下把裤子脱掉。
“等下,要扎屁股?那样很疼的啊!”
“不要怕,是为你好。”
“如果夫君怕的话,把头靠在奴家的大腿上吧,会缓解的~”御灵掀开被子,将丰腴的双腿裸露出来,还拍了一下。
我依旧很抵触,凯斯莉忽然走过来,一言不发,将我强行按在了御灵的大腿上。
“别这么粗暴嘛,夫君毕竟还是病人的说……”御灵声音里带着责备,而凯斯莉的声音则带着不满和急躁:“我等不及了,难道你不想让小悟快点好起来吗?”
我感到御灵还想说些什么,但猫护士及时地打断了她:“好了不要吵了,我们快点结束,对大家都有好处。”
屁股上一阵清凉的触感,我明白这是在给我消毒。恐惧让我颤抖不已,御灵则抚摸着我的脑袋。
一阵尖锐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这疼痛是如此激烈,我甚至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任凭其大颗大颗地落下,如断线珍珠一般砸在御灵的大腿上。
“夫君哭了诶,好可爱~”御灵不断摩挲着我的头。
但直到打针结束我都没能停止啜泣,直到有人将我拉起来,我透过模糊的泪帘一看,是凯斯莉。
“小悟别哭了,我把我的猫耳朵给你玩玩。”她把我裤子穿好,将我从御灵腿上拉起,然后爬上床,脑袋塞进我怀里。
“摸吧~想摸多久摸多久,这是小悟应得的。”
话是这么说,但每次手还没碰到,她的耳朵就会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逃走,以至于压根无法抚摸,于是我就放弃了。
此时的猫护士也收拾好了东西,看向我。
那副温柔的笑容消失不见,转为一副怜悯的表情,接着她开口说道:“我要补充一下,这个药物的加速治疗的方式是排出体液,我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小悟,祝你好运吧。”
我血液冻住了,尽管冰雪猫并不在这。
“还有。”她转向御灵和凯斯莉,“要让他多休息,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这个给你们,用于测小悟体温,瞄着他脑袋按下按钮就能出结果,只要回到36-37度之间就行。”说完,她就将体温枪放在枕头旁。
“不想采集一些小悟的精液吗?”凯斯莉坐起来问道,“不了,有个特殊的猫咪需要我去看看,所以我就先告辞了。”她拒绝了凯斯莉的邀请,展露出那副温柔的笑脸,走出房间。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御灵和凯斯莉不约而同地看向我。
冷汗从额头滑落,颤抖自体内发出。
“小悟抖得很厉害呢,是因为屁股还在疼吗,要不要让我们给你舒缓一下?”凯斯莉凑近,随即将我禁锢在她的怀抱中,低声耳语,挑逗着我的神经。
同时御灵也靠了过来,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又引发我一个激灵。
“啊,小悟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黑猫一边说,一边隔着裤子摩擦起我的肉棒。
“就当夫君默认了吧~毕竟这是对夫君身体好,对吧?”御灵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一阵呼吸急促。最终,我试图拒绝。
“别,别……”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凯斯莉的嘴堵上,没说完的话被她的舌尖搅散,融化在唾液里。
而最终,这些话语化作为了我与凯斯莉舌间拉出的一条银丝,而为了彻底消灭它们,凯斯莉再一次吻了上来。
她的目标完美达成,再次拉开的时候,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揉揉我的头,随即和御灵一道,将我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还是足交吧,毕竟小悟最喜欢这个了~你呢御灵,想要什么?”凯斯莉坐在床尾,两只修长的玉足踏在我的腿上。
“我就不用了,凯斯莉小姐。这次就让你来独占夫君吧,奴家就在一旁辅助就好。”御灵两只不安分的手摸向我的胸,捏起了乳头。
凯斯莉一脸惊讶,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御灵这么做,毕竟御灵是最爱榨我的。
但她的惊讶很快被期待所取代,一只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踩在了我的肉棒上。
“那我开始喽~”
话音刚落,另一只脚便也踏上肉棒,组成一个足穴,将肉棒牢牢困在里面,紧致得如同真正的小穴一样。
而很快她就开始了律动,她紧盯着肉棒,双脚不停搓动;而御灵则让我脑袋枕在她的双乳上,手指挑逗着我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
快感没有关于疾病的记忆,它只相信性欲。
随着凯斯莉的足交节奏,和御灵的挑逗刺激,我的性欲也再次被点燃,不安分的先走汁从顶端垂落,润滑着凯斯莉的足底。
几声轻盈的娇喘从嘴里溢出,我扭动着身子,御灵猛掐住我的乳首以示警告,我嘤的一声叫出声,停止了动作。
凯斯莉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那双看似瘦弱却有力的双腿在不断高强度摆动。
她的前脚掌持续将肉棒里的先走汁挤出来,几乎是在强迫着肉棒在她足底颤抖。
“射吧小悟,早点射出来对身体好~”凯斯莉的眼睛从我肉棒上离开,盯上我那因被快感玩弄而无神的双眼,同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在双重刺激下,快感如狂澜一般袭来,我没有撑多久就再一次高潮。一声闷哼之后,粘稠如奶油的精液便充斥了凯斯莉的双足。
“哇,好暖和~”凯斯莉抬起双脚,精液在她脚底之间拉出丝线,随之滴落在床上,形成一片淫靡。
御灵拿起旁边的体温枪,往我脑袋上一戳,滴的一声响起,她举在眼前。
但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
“38.3,凯斯莉继续吧~”
“好~”话音未落,凯斯莉的双脚再一次踏上我的肉棒;同时,御灵也再度抚上我的胸前。
我试图挣扎,但在御灵的双臂牢笼里无济于事。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句简单而,又轻飘的安慰。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快感再次侵袭。
……
几天后。
我躲在猫咪基地门口,探头探脑。
与我一行的还有那几个姑娘们,以及一个急到火冒三丈的黑豹。但没有冰雪,我没找着她。
前线的情况并不容乐观,敌人们步步紧逼,而猫咪们在不断往后退,即将到达基地门口。
“这次猫弹总不能是恶魔了的吧?”我转过头,紧张地看向瓦基里。
“我以猫神的荣誉以及自己的性命担保,不是。”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别分心,敌人要过来了。”瓦基里手一挥,喵古尼尔长枪从云端掠过,猛冲而来。几乎是在一念之间就出现在她手中,带来阵阵狂风。
很快,那个红色的恶魔帝王便出现在视线里,坐在王位上,翘着二郎腿。
它体型巨大,头上长着尖角,在敌人们的簇拥下宛如一尊顶天魔像,手中酒杯里的咖啡冻不断晃悠着。
“不管那么多,我先去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佛诺便急冲冲地冲出基地,直到敌人跟前。
随后双手高举,将怒火以光波的形式刺出。
刹那间,战场便蔓延起一股蓝色的火焰。
“那下个到我。”达太喵忽然开口,我刚想阻止。
只见一道黑风刮过,再一眨眼,她已抽出刀刃,正跃在空中,将尾巴裹着的三道飞镖掷出。
随着一声巨响,前线便爆炸开来。
我叹了口气,对它俩的冒进很是不爽。
好在两猫的攻势猛烈,让前线定在了离猫咪基地不远的地方。
而红色的魔王则正与它们纠缠在一块,不断用恶魂攻击着它们。
而猫咪们也和对面的炮灰打的不可开交,战局胶着了起来。
“嗯……”我皱起眉,看向其他人,又看向前线,决定派出瓦基里:“你去帮助一下它们吧,能推进多少就推进多少,尽量让帝王处于我的攻击范围之内。”
“没问题。”瓦尔基里奔向敌方,挥舞起长枪,每一次攻击都精确无误地击中敌方薄弱部分。
很快,敌人就被撕开了一个大缺口,刚好能让我攻击到帝王。
“猫护士,你最后再出击。御灵,凯斯莉,你俩和我一块。”见到时机成熟,我深吸一口气,奔出门口。
但刚没跑几步就被御灵拉住,然后被塞进她的怀中:“不要那么急嘛夫君~让奴家来保护你。”
“还……还有我!”凯斯莉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着法杖,一脸紧张。一点蓝火出现在她法杖中心,幽幽地闪烁着。
好吧,也不是不行。
于是,我被两女藏在中间,带向了战场。
“哈……这家伙可真难缠……”佛诺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恼怒。
我从凯斯莉背后探出头,佛诺刚结束一次攻击,现在正在旁边休息。
而达太喵则继续保持着对恶魔帝王的骚扰,但帝王却一脸邪笑,显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直到它看见了我。
“你就是……那个天选之子,嗯?”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如尘暴席卷。
它随手一挥,将攻击它的达太喵打飞出去。
达太喵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刀冲入地面后才稳住身形。
眼见凯斯莉即将释放诅咒,而御灵手上也冒出一团火焰,我便示意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同时从凯斯莉身后走出。
凯斯莉拉住了我,眼里透着止不住的慌乱,我便低声安慰着她:“没事,它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随即,我抬起脑袋,眉首紧蹙,凝视着帝王那充满暴戾与邪恶的浑浊白眼:“是我,可我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别装傻,你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你是说大魔王?抱歉,那不是我。或者说,不是现在的,你正在看的我。”它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这使它的面容更加阴冷。
“我聊够了,开战吧。”
话音一落,成堆黑色的手臂忽然向我袭来,带来阵阵阴风。反应过来的我往后一跳,躲过了这次次攻击。
“啧……凯斯莉,御灵,进攻!”
诅咒冰爆和猫灵烈火一齐降临,休息好的佛诺也一跃而起,一边大喊着:“我来助你”!
一边再一次凝聚憎恶光波。
达太喵冲了过来,两道剑气闪过,紧随其后的便是几发爆炸飞镖。
几发攻击同时砸在了帝王身上,让它不断后退。我看得出来,现在只差临门一脚了。于是拿出书,念动咒语。
恶魔喵从地底钻出,臂环飞至帝王头顶,随着咒语的落下,恶魔吐息随之喷吐出去。而后王座崩塌,它也一并倒下。
我凑过去,刚想开口,却见它又露出笑容:“猫咪基地见,救世主。”随后化作一团灵魂飞向天空。
正当我在思索它什么意思的时候,只听一声:“小悟,小心!”我仓皇地转过头,可已经来不及了,斑海豹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钻心的疼传来,惨叫堵在喉咙,被意志压缩,最后化作为一声长长的呜啸,如同火车的汽笛。
我一下就跪坐在地上,手臂被彻底咬穿,留下大小不一的血窟窿,看起来甚是吓人。
血液滴下,染红了衣物,随即在地面的坑洼中汇聚成一个个小血坑。
“疼……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斑海豹张再次张口咬来,但只见一道火光闪起,它化作为天边的一团白魂。
“该死!”御灵最先冲过来,当她看见手臂上那堆殷红的洞窟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起伏着。
“护士呢?护士在哪!?”
凯斯莉紧随其后,我的伤势也引起了她的惊呼。但她就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冲向了猫咪基地。
达太喵和瓦基里几乎同时到的,达太喵脱下了帽子,向我行了个礼:“这样都没喊疼吗……你是真正的勇士。”
而瓦基里则只是沉默,然后把脑袋偏了过去,似乎不愿意见此场景。
而佛诺……则去拆塔了。
我没有任何反馈,注意力全放在了眼前。
我试图不让自己晕过去,但视线却愈发模糊,紧接着头晕和耳鸣也一起找上了我。
我拼命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但最终,黑暗还是吞掉了我。
……
再次醒来,是在夜里,依旧是医疗室。
虽然还是很疼,但安心已经在医务室里扎了根。
手臂上已经被打好纱布,头上还挂着一个血袋,里面的血液正源源不断送进体内。
而且看起来莫名有点像草莓汁,我吞了吞口水。
我看向窗外,外面并不晴朗,这个夜晚的幽暗是如此浓厚,以至于到了咄咄逼人的程度,所有的一切都藏在夜里,我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个医疗室了。
忽然,一股莫名的寒冷自心底而起,逐渐蔓延到全身。最开始,我怀疑是因为外面太暗,而我怕黑,所以我会觉得寒冷。
但猛然间,我想起了某个人。
门口传来一阵吱呀的声响,轻缓的脚步缓缓迈进,房间逐渐结起冰华,似乎连空气都被冻僵了。
我转头看去,想法与现实重合在一起,严丝合缝。
是冰雪猫。
“看样子你并没有猫咪王女说的那么强大,嗯?”
她坐在旁边,白色的瞳孔看着我,笑容戏谑。血袋里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借此诉说着寒冷。
“你要怎样……”我坐起来,失血的后果仍在影响我,头晕和眼花立马就找上门来,刹那间,我把她看成了猫弹。
“手臂还疼吗?”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起我那条受伤的手臂,细细端详起来。
“要好点了……等等,你要干嘛?”
冰雪靠近那条手臂,轻轻一吹,冰凉的感觉便攀上伤口,温柔而细致地驱逐着疼痛。
“现在呢?”她移开脸,再一次看向我。
我挥挥手臂,露出惊讶的表情:“还真不疼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冰块有助于缓解疼痛,想吃点甜的吗?我带了草莓。”
啊,刚刚还在想草莓汁来着,于是我点头。
但她没有把草莓给我,而是自己吃了。
“诶?我以为……唔!”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我没有任何防备,她的舌头将我的牙关撬开,让一股草莓的甜香在嘴里弥漫;随后她拉开些许距离,鼻尖对着我的鼻尖,两片丰唇轻开。
“呼~”
一阵冰凉侵入我的嘴巴,很快我就发现有东西在我舌上凝形,我试着搅动了一下。
融化于舌尖,甜软的冰凉口感,是冰淇淋!我震惊地看着她。
“甜吗?”她微笑,看着我。
我感觉脸蛋烫烫的,只是点头。刚想把嘴里的冰淇淋吞掉,却发现它早就流进了喉咙,如此顺滑以至于我没注意。
“好了,现在还有什么想做的吗?”她又问道而我的回答也很简单:“安心养伤……”
“不,你知道你自己不只是想要这个。”她翻身上床,跪坐在我的小腿上。
“你的意思是……”我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她。
“做爱,这次我给你足交。”冰雪打了个响指,那双凝脂般的修长双腿便暴露在外,而靴子却不知去向。
疑惑变成了惊恐,联想到当时口交的经历,一股寒流自头顶吹到脚底,我忍不住觳觫起来。
“不用怕,会很舒服的~而且对恢复有益哦!”她趴过来,扒下我的裤子,露出那条软软的,没有半点活力的肉虫。
她握住它,轻轻地上下撸动。但奇怪的是,这次并不寒冷,反而还有一点……舒服?
很快,小小的肉棒勃起,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着。
“不得不说,肉棒确实很可爱。”她弹了一下肉棒,搞得我一声轻嘤。
“那么,现在该正戏了。”
她抽出双足,一只轻踏在我的肚子上,而另一只则将肉棒踩下去,刚好组成了一个“足交三明治”,然后,她开始搓动它。
酥麻的快感似火花,点燃了情欲的引线。
我靠在枕头上,半垂着眼帘,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唧;同时,我的目光钻出,聚集在她那双灵动的脚上,几乎是以欣赏的方式,打量了起来。
她的双足匀称而美观,没有任何饰品,甚至没有指甲油,但白嫩胜雪的肌肤足以替代任何装饰;脚底并不算非常肉乎,但触感不输小穴。
这让我想起来了凯斯莉,不过凯斯莉的双足是惨白的,充满了骨感。
我开始想,如果两人一齐为我足交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更清晰地对比一下,但可惜的此时此地只有冰雪一人。
情欲的滋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房间内起初只有脚底与肉棒摩擦,所发出沙沙的声音;后来肉棒被刺激的受不了,开始吐出先走汁,于是房间又开始弥漫着黏糊的啪叽声,她脸上微笑依旧,如月牙般挂在脸上。
白色的瞳孔饶有趣味地盯着,在她足底颤抖的肉棒。
她身体微微伏着,左臂靠在那只垫在肉棒下面的玉足的腿上,手背托着下巴。
右臂则随意地放在一旁。
很快,她打了个哈欠。
“唔,有点困,所以快点射吧。”她举起右手,一声响指后,冰锥出现在一旁。
“在冰锥彻底融化之前,射出来好吗?射不出来我就不管你了。”刚说完,冰锥就开始往下滴水。
我点了点头。
“很好。”
她坐起,摩擦肉棒的力度一下子加大,让房间内回响的黏糊声更加淫靡。
我试图扒住床单两侧,但快感驱使我放弃。
最后,我只是闭上双眼,让阵阵喘息自然从我嘴里溢出,任由足交将我带入愉悦的九重天。
情欲的引线越燃越快速,即使冰凉的空气让理智一直在线,也抵挡不住那灼心的快感。汗液从太阳穴流下,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加油哦~冰锥快要全部融化了。”
自不待言,肉棒已经开始搏击起她的脚底,先走汁滴在小腹,形成了一个水洼。
而最终,情欲的引线终于到了尽头,伴随着娇喘组成的交响乐,那个叫“高潮”的炸弹终于被引爆了。
“喔~射的可真不少呢。”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精液射在身上的感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精液被尽数拦截在冰雪的足底,拉出一堆浑浊浓密的白色丝线。
而旁边的冰锥,却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一个心的形状,透明而发亮,如同冰川的心脏,美观到我半天都没移开眼。
“好看吗?送你的。”见我看的痴迷,她开口说道,带着白雪的温柔。
“好……好看。”我回答着,眼睛却还是没移开。
她勾勾手指,那块冰做的爱心便飞进了我的怀中。而让我意外的是,这块冰并不寒冷,反而有种暖意在里面升腾,辐射于外。
“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打算不让你射。只是如果玩久了,你的两个大女友就会不开心,所以只能这样了。”冰雪朝我眨了眨眼,重新展露出那副小恶魔,不,俏皮的笑容。
“她们想让我现在回去?可我还有血……什么时候?”我看向血袋,却发现不知何时流空了,只有些许附在袋里的红色,展示着自己曾经的存在。
她又一次打起响指,将那双包裹了精液的双足重新藏回靴子,随后才开口说道:“在你享受的时候,我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寒气,所以就……”
“诶,等下,你的寒气是可以控制的嘛?那是不是前几天……”
“对没错,给你口的那次是我故意的。没别的理由,只是为了好玩。”
她跳下床,打断了我;随后将针头拔掉,紧紧按住输血的地方,直到不会流血为止。
“这样应该就够了,我带你回家吧。猫咪!”她朝门外呼唤了一声,那只冻成冰块里的猫缓缓飘进,黑色的豆豆眼看着我,没有半点心思。
“不用了吧,我一个人能走回去的。”我的脸颊似乎有些发烫,但我没有确认是不是真的。
“不行,你不光不能走回去,而且我还要把你抱着。”她不由分说将我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
这下我不用确认了,脸颊烫到我自己都感觉得到,跟发烧了差不多。
冰雪坐上猫咪冰块,带着我缓缓离开了医务室。
而当我到了外面才发现,虽然夜空并不晴朗,但天上却依旧有几颗星星在反抗着这浓厚的黑,为大地带来些许亮光。
我看向冰雪,她此时只是看着前方。我抱着那块冰心,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直到回到家中。
“我想该说再见了,晚安?”我看着她,心中充斥着依依不舍。
“晚安,救世主小悟。”她给我一个飞吻,随后离开了房间。我看了看怀中的冰心,它没有融化,就好像它要永远留在这了一样。
问题是,放在哪里最好呢?
最后,我把它放进了冰箱,和凯斯莉喜欢的猫罐头,以及御灵做的晚饭放在了一块。
这样就好了,我满意地点点头,回到了卧室,钻进了两女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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