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九死一生(1 / 1)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可能是因为太倒霉了。”
疼,钻心剜骨的疼。
我能感受到我的灵魂精神五官仿佛都错了位,大脑麻木到已经忘了怎么哭泣,我怎么忍下来的?
我不知道。
在遭受如此痛苦之前,我那唯一的清晰记忆,是我在声嘶力竭地战斗,同时让猫咪军团撤退。
至于为什么,我说不出口,感觉就像这是我最应该做的事情,为什么恶魔猫弹会出现这?
我不知道。
它们撤退了吗?
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没印象了。
身体只是在本能地阻挡着敌人的进攻,血液从嘴角流出,我能品尝到那股甜腥的铁锈味;左臂还断掉了,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着。
但都无妨,只要还能击退敌人就好,我的思想在疼痛之下反而越发明晰。
望着对面那岌岌可危的大本营,好像……就差一点;忍耐着身上所有的不适,右手拿着那本咒语书,嘶哑的嗓子念出了最后一句咒语。
我成功了吗?
或许吧,在昏死之前,我听到了狗子们的嚎叫,还有恶魔那功亏一篑、愤怒的哼声,紧接着是一个充满怜爱的年轻女性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伤的这么重,可怜的孩子……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忽然轻盈了起来,如同漂浮在空中。
想着终于能放松下来了,精神最后还是没有撑过去,倒在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脑海里一片混乱浑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醒来,但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
睁开双眼,看到的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似乎是什么神殿的屋顶,我能感受得到身下铺着的软乎乎的榻榻米;说到感觉,被忽视的疼痛就接踵而至:先是剧烈的头疼,断掉的手臂让疼痛感再上一层楼;好在灵魂上的灼烧感消失了,不然我会真心巴不得自己死了更好。
“疼疼疼疼……”等到疼痛消退,或者说我能忍受疼痛的时候,我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
粗略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囧样,手臂被简单处理了一下,绑上了纱布和夹板;摸了摸自己的头上,果不其然也一样被绑上了纱布。
好在双腿没什么问题,站起来环顾四周,印证了我的想法:这里是一个神社的本殿,不过供奉的是……猫神?
看着在正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的猫神神像,我傻了眼。
这时我想起我之前把那个召唤猫神的空罐头放在了包里,刚想伸手去拿,却发现书包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失去那本书相当于失去了防身手段,连条狗我可能都打不过,意识到这点的我慌乱无比,赶忙在殿里四处翻找了起来。
“该死,在哪呢?难不成没放在这里?”把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遍,不光没找到反而还让我的头更疼了,着急的我刚想出本殿寻找书包,刚迈出脚就被人按住肩膀拉了回来,焦急的我不悦地转过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谁啊?”
当我看到那一双颜色和凯斯莉一模一样蔚蓝的眼睛的时候,我大脑宕机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拉回了床上,那人正一边絮絮叨叨的说我还没休息好,一边将被子盖在我身上,借助夕阳投射下来的阳光,我看清楚了那张冷漠、圆润的俏脸,如此熟悉。
但与记忆中的不同,她没有用发髻将头发束起来,也没有那一身标志的白无垢婚纱,只有身后跟着的猫灵才让我敢确认这是她。
“白、白无垢?是你吗?还、还是说要叫你御灵?呃……我到底应该…叫你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道,她冷漠的神情突然有了变化,眼睛炯炯有神了起来,像是休眠火山苏醒了一般,脸凑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猫神大人告诉你的吗?”我不好回答,决定就拿猫神搪塞过去,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眼里的惊喜像是要蹦出来一样,冷漠的神情也消失不见,转变成了一种欣悦的笑容。
“猫神大人说的果然没错……你就叫我御灵好了。”她自言自语着,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地颤抖,如同发现了什么秘宝一般。
御灵突然转过身去,对着猫神的神像鞠了两躬,还拍了两下手掌,接着又鞠了一躬,我满头雾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当她把这一套神秘的仪式做完过后,满脸的欣喜附带上了不少的羞涩,接着跪坐在了我的旁边。
她拉住我那一只没有断掉的手,如同爱护什么宝物一样凝视着它,双手轻轻抚摸着:“您一定有不少疑惑呢,在此之前请允许我提问一下,是因为猫神只是介绍了一下我吗?”
我依旧不知如何回答,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把锅全甩在猫神头上了,于是我开口说道:“呃……没错,是这样的?”她仰起脸,转而凝视起了我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品质极佳的珠宝,我被她看得发毛,也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便开口小心翼翼的询问:“所以额……发生了什么?”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讲起了她自己:“很久很久以前,我只是猫神大人的一个小巫女,但我能感受到猫神很喜爱我。我长得很快很快,几乎是一眨眼,我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随着内心悸动的指引,我便向猫神大人求助,它降下神谕,说我会遇上一个人,并没有说具体的样貌,只说了它很可爱,同时猫神表示它很有责任和正义感,会优先考虑同伴的安危。它实力很强,强到能够一人对抗一只军队;同时也很弱,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我救下。还有最重要的是,猫神会将我介绍给它,所以在初见的时候它就会认得我。当这些条件全都满足的时候,就意味着我遇到了能够将一生的幸福都托付给的人。”
我仍旧不是很明白,满脸迷惑,她注意到这一点,便将身子靠了过来,继续轻声说到:“就在今天,我遇上了他。我曾以为他远在天边,却没想到就近在眼前。”我反应过来,眼睛不由自主地就瞪大了,迷茫转变为了震惊:“等等,你的意思是猫神说的那个它就是我?”她伸出手来把我拥入怀中,轻摁住我的脑袋,让脸和她的胸来了个“亲密接触”,同时用温柔的声音轻声回答:“没错~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先结婚,然后再培养感情,你觉得如何呢?我的未婚夫~”她将我放开,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脸红、羞涩到了极点,憋了半天才吐出来十几个字:“我还是小男孩!还没长大!不能结婚!”
她听到我说的话,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像是在笑我无知。
她靠近我的耳朵,说出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窟:“这里没有什么小男孩不能结婚的法则哦~放轻松好了,我会简化流程的。”我还想反抗一下:“你怎么知道猫神所说的人就是我,万一是其他人呢?”见我还在嘴硬,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有种办法可以验证,如果我真的找到命定之人了,我的婚服会在夕阳落下的时候显现出来,这也是猫神大人给我说的。如果你不是,我就把你在找的东西还给你并且放你离开;如果你是,那你就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我本想拒绝,但见她如此坚定,在没找到书之前我也无法离开,也只好赌一把了。
“好吧,那我就在这等着。”
等待是煎熬的,随着时间的变迁,窗外白色的光芒一点点转化为了暗色鎏金,我的焦急状态也一点点加深。
御灵为我端来了一盘寿司,紧张的我一口就吞进了肚子,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将我的嘴角擦干净,温柔的像是在给我搞临终关怀一样,弄得我浑身不自在,但脑海里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真的能和她结婚……也不是不好。”我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个想法赶出去,但它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
不知道等了多久,天照终于乐意让太阳滚下去了,我看向她,她身上还是那套雪白纯洁的巫女服,我松了口气。
“看吧,我就说我不……我去…”只见一套洁白,纯洁无瑕的白无垢婚服在她渐渐显现,就如同它本来就在那里,只是隐形了一样;那布料看起来比冬天的初雪还要白,将她衬托的如同一位从云端飘下的仙子;她的散发也束成了一条马尾辫,安静地呆在脑后。
猫灵们从地下、天上还有殿外一只只飘进,如同宾客一般接踵而至。
它们拿着各式物品,自发地将御灵围了起来。
御灵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为她正在扇扇子的猫灵,接着转头看向震惊不已的我,笑靥如花:“喜欢吗?我的未婚夫~这可是专门准备的哦。对了,你应该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吧,嗯?”
到了第二天,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当司官猫灵宣布我和御灵结为夫妻的时候,突然感觉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不是说排斥或者是不喜欢御灵什么的,而是一种无力,特别是当她挽上我的手臂,轻声对我说出:“永远不会放你离开”的时候,这种无力感达到了顶峰,以至于我萌生出了逃跑的想法,虽然一下子就打消了。
“夫君~还好吗?你看上去很心不在焉呢~”我回过了神,慌张地矢口否认:“不不不不,我只是在想之后该干什么……”她嫣然一笑,将我的手臂挽的更紧了,同时她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晕:“新婚夫妻最应该做什么,我想夫君不会不知道吧?”见我还是跟个木头人一样,在原地傻成了一个模型,她叹了口气,但兴致不减:“唉~果然夫君还是太纯洁了呢,不过没事,今晚一定会让夫君,好好舒服一把的~不要离开神殿哦~”说完她就放开我独自离开了。
她说舒服,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
我继续放空大脑呆在原地,过了几分钟,一只猫灵飘过来趴在了我的脑袋上,接着慢慢沉进了大脑里。
这时的我玩起来了结婚戒指,当我注意到猫灵动作的时候已经迟了,一阵无法抵挡的困意席卷而来,一瞬间我便陷入了深度睡眠,身子如布娃娃一般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传来的猛烈快感让我不由得惊醒。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在蜡烛的照射下,御灵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带来的视觉效果让肉棒都跳动了两下。
正在撸动肉棒,注意到动静的御灵转过头来,一脸迷乱地看向我:“夫君醒了~呼,时间刚好呢。”我刚想开口,她就竖起一根手指放在我唇前:“嘘……不要说话,安心享受就好了~”我自觉地闭上了嘴。
见我如此配合,她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臂轻轻绕到我的背后,将我温柔抱起;随后俯下身子,在我耳朵旁轻呼出了一口淫靡的暖息,之后伸出了舌头,慢慢而又有力地舔舐起了我的耳朵。
我感到精神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让人欲火难耐。
在肉棒上的快感和御灵的诱惑下,我忍不住颤抖地呻吟出声:“哦……别~”她轻笑出声,魅惑、让人心痒在我的耳边响起:“夫君~还真是可爱呢~不管是人还是肉棒,都真想让人多欺负几下……呼,我的手都黏糊糊的了,夫君就这么喜欢被我手交吗?”她抬起了撸动肉棒的那只手,在蜡烛的光照下,沾满白无垢柔夷的前列腺液闪闪发光,让本就淫靡的场景更添一抹淫乱。
“咕……哈~嗯哼~”快感和视觉的冲击破坏了我语言的逻辑,让我的喉咙里吐出的尽是些杂碎的音节。
她的手重返肉棒之上,加快了速度撸动,虽然能感到她是第一次手交,但带来的快感丝毫不弱;舌头也不满足于轻柔的挑逗,转而用嘴巴包裹住了我的耳朵,开始舔弄、吸嘬,唾液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色情程度不言自明。
“呼…嗯哼~要、要射了!噫……”在这样的攻势之下我完全抵挡不住,快感让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后,随着我的一声可怜的闷哼,精液在御灵的撸动下争先恐后从我那颤抖着的肉棒冲出,如喷泉一般射的到处都是。
“呼呼,射的可真不少呐~”御灵把肉棒放下,五指张开,将手上的精液拉出一条又一条的白浊丝线,并展示在我眼前,随后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起来:“唔~咸淡适中,入口带有一种鲜香,口感跟酸奶一样,很好吃呢~”我被她这一番操作弄得羞涩不已,但肉棒似乎很受用,还没软下去的它又跳了跳,白无垢似乎注意到了,立即伸手将其握在了手里。
“呐夫君,你的肉棒好像很喜欢我呢~你瞧,它又硬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撸动着我的肉棒,强迫其又一次变硬,我吃惊的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她只是嫣然一笑,我刚想说话就被她的红豆堵住了嘴,她继续以那种魅人的声音诱惑着我堕落:“呼呼,别说话哦~专心享受就好了,奴家会把夫君的种子尽数榨出的~”她将我紧紧拥入怀中,让我的脸被她的巨乳彻底覆盖住,就连呼吸都无法畅通了。
她变本加厉的撸动,哦不,凌虐起了我的肉棒,刚射过的肉棒哪能承受得住如此刺激?
快感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因为窒息而空白的大脑里攻城略地,导致御灵只撸动了十几秒我就忍不住射出了第二发。
“唔……稀薄了不少呢……”她放开我,刚想大口喘气就被她用那只沾满精液的手塞进了嘴里,腥臭的味道让我不由得想吐,我当场干呕了起来,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凯斯莉和萌猫她们喜欢吃这个。
见我不住地反抗,她叹了口气:“唉,既然夫君这样不乖……那就只能惩罚一下夫君了~”说罢便拔出手,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上,将我压的动弹不得;她再一次握住了软掉的肉棒,不带任何情面,用最大力度和速度撸动了起来。
“你在干……不……不要,求你!呜呜呜!我错了!哈啊!”未发育完全的肉棒那经得住如此摧残,海绵体被强力撸动的痛感把快感完完全全压制住了,但我莫名觉得很爽?
我的手无力地打在御灵身上,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她的速度越快,随着一阵痛苦的颤抖,我射出来了第三发,但她并没有停止撸动,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此时的我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两眼翻白,口水和泪水一并流出,嘴里只剩下了无意义的呢喃。
之后又射出来了第四发,第五发……在高频率的摧残下,我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下体的疼痛,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脱了个精光,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束缚在了床上。
我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半点,外面吹进的悠悠春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没过多久我的身体就宣告力竭失败,绝望的我半躺在床上发着呆,直到那张俏脸出现在我视线里。
“为什么……要这样……?我明明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一行清泪流下,伴随着我的哽咽和颤抖。
“因为想要知道夫君喜欢什么~比起让夫君自己说我还是更偏向于让奴家自己探索~好了别哭了,乖~”她伏下身子,擦干净我的眼泪,一脸歉意地向我轻声道歉:“对不起夫君,是我太入迷了……今天就不那么粗暴了,作为补偿我保证会好好陪着夫君的~只要夫君听话就好~”她绕到我的背后将我拥入怀中,那硕大如蜜瓜一般的乳房充当上了枕头,让我的脑袋枕在了上面,我的身子依旧在不停的抖动,她摸上了我的脑袋,继续轻声安抚:“放轻松,不会有事的,安心靠在我怀里舒舒服服地继续休息吧~”她的胸比枕头软多了,靠上去确实很舒服,于是乎我只“咕”了一声并没有反抗,甚至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在我的头上轻揉,同时轻轻解开了我头上的绷带,没有任何的疼痛感传来,甚至我都没有感觉到头上的绷带被拆下了,直到她抚摸上之前疼痛的地方。
“呃嗯…?”我睁开眼睛,仰起脑袋看向御灵,她一脸宠溺的笑容,樱唇轻开:“还疼吗?应该不疼了吧~要是还疼的话奴家就要……”趁我没反应过来,她扶着我的脑袋,低下头,“啾”的一声。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即使嘴唇上温柔的触感只有那一刹那,但带来的奇妙感觉却是永恒的,我的脸瞬间红成了柿子,烫的简直能在上面煎鸡蛋,脸上的表情瞬间失了控。
“哇啊啊啊!!你你你……”见我一脸慌乱和羞涩,满面春风的御灵歪了歪头:“看样子是第一次呢,那夫君的初吻,奴家就收下喽~”她的手也没闲着,轻巧地在我身上游走了起来,修长的纤指时而轻戳腰腹,让我敏感的身体不由得一颤;时而绕着我的乳首周围打转,引得我喘息不止。
她倒是乐在其中,如同玩游戏一般沉迷于此。
在这样那样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完全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啊啦,被玩玩就硬了呢,真是涩情呢,你说是吧夫君~”御灵一边挑逗,一边将我身子轻轻放平,让我的头从胸上换枕到了她那丰腴的大腿上。
我刚想狡辩,她就夹住了我的脑袋,即使隔着衣服,她的大腿也能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头夹到动弹不得。
“嘘……可不准说话~”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我嘴边,接着大腿上传来一阵丝绸的触感,没一会儿这感觉就转移到了我的蛋蛋下面,带来一阵阵异样的美好感觉。
“呐~”御灵那穿着足袋的玉足抬起我的蛋蛋又放下,同时戏谑的声音传来:“夫君会是足控吗?甚至可能是抖M?”她低下头和我注视着,害羞的我完全不敢与其对视,她微微一笑,双手突然施力。
“嗯啊!”乳尖被用力捏住,我发出了如同少女一般的娇喘声。
御灵见我的反应如此激烈,便开始揉捏玩弄起了我的乳尖,同时双脚上抬,用脚后跟紧紧夹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她的双足是如此有力,好似运动员一般,我的肉棒被她箍在脚底完全动弹不得;脚上所穿的足袋质感又是如此优秀,即使双足有力的夹紧住了我的肉棒,踩踏起来也如牛奶入喉般丝滑无比,我的肉棒彻底勃起,硬的发疼。
见状她又将我的身子稍稍下放了一些,让双足能更好的踩住肉棒玩弄;她眼里的欲望几乎满溢,那视线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
“啊~夫君很享受呢,又有透明液体流出来了~”废话,怎么可能不会流出来。
她改变了玩弄的方式,脚掌再一次用力,将肉棒的保护层撸了下去,接着右脚脚尖夹住肉棒的边沿——冠状沟,慢慢且有力地旋转揉捏;左脚也没闲着,绕到肉棒背后轻踩住了敏感的卵蛋。
“怎么样,很舒服对吧~嗯?”她又开始了“轻拢慢捻抹复挑”,乳尖的快感卷土重来,配合上了肉棒的快感,椒麻的感觉在肌肉里一触即发,脚都不自觉地伸直了。
似乎是不满足于现状,夹住冠状沟揉捏的右脚将肉棒踩了下去,左脚踩在蛋蛋上充当起了支架,让右脚脚掌紧紧贴在了肉棒上。
“唔~肉棒好烫呢,隔着足袋都能感受到夫君的温度呢~呼呼~要是我开始撸它,它会不会更烫一点呢~?”话音刚落她就迫不及待的摩擦起了肉棒,同时还保持着对冠状沟的刺激,我被她玩弄到只剩下了喘气,先走汁几乎是不要命的向外流出,见到此番场景她还不忘挑逗我一下:“啊啦~虽然没有能更烫,但肉棒的反应比用手的时候更大呢,果然夫君是足控还是M对吧~”我还想反驳一下,她又用力地夹住了我的脑袋。
“嘘……不要说话,安心享受就行~反驳会降低性欲的。”说罢她突然就开始加速,如同扭瓶盖一般刺激着冠状沟,同时不断踩踏按摩肉棒;左脚也没闲着,时不时用力践踏一下蛋蛋使其产出更多精液。
如潮水般的快感袭来,我终于忍不住:“唔!我、我要射了!”御灵脸上笑意更甚,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和速度,同时让充满魅惑的声音传我进耳朵,如同引诱我堕入深渊一样:“呐~没事的,射吧~全都射在我的脚底,你这样的废物夫君的精液,只配呆在我的脚底哦~”随着她对蛋蛋的又一次用力一踩,我闷哼了一声,超大量的精液如喷泉般喷出,甚至让御灵都要仰面才能看到射的究竟有多高,精液流洒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些精液还差点洒到了我的脸上。
我整个人都因为这次射精而虚脱,甚至连喘气的气力都没了,御灵依旧在轻轻用足袋玉足揉捏着我的肉棒和蛋蛋,像是在提供事后按摩一样,让人莫名感到很舒心,疲累的感觉传来,在白无垢的按摩下,我又沉睡了过去。
“咕……”
伴随着浑身的无力以及疲惫,我再一次醒了过来,发现身上的束缚消失了,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拉进了暖和舒适的怀抱里,同时脑袋又枕上了那一双硕大的木瓜。
“醒了啊夫君~来~你看,奴家发现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睁开眼睛,赫然出现在了我眼前的正是那本我之前寻找的咒语书。
“诶诶诶?你干嘛?别看别看!这明明是我的!随便阅读别人的东西是很不道德的一个行为!再说了上面没东西!”焦急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吐出,让御灵反而更好奇了。
我伸出手试图拿到它,刚要够到御灵就把它高高举过头顶,我刚想站起来就被她摁住,略带惊讶的声音传来:“夫君这么急躁干嘛,我又不是不还给你,难道……这书上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她忽然两眼放光,把书又拿了下来,单手翻开,一个大大的带着墨镜的猫神logo出现在了封面上。
“噗嗤之前还嘴硬说自己不是命定之人呢,证据喜加一~”我像是抗议一般呜呜了两声,她继续翻阅着,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疑问:“诶?怎么全是乱码呢?”她又往后翻了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猫神大人的保密性做得很好呢,或许只有夫君读得懂。”她把我放开,我连忙把书拿过来,嘴里还抱怨着:“都说了不要看啦,明明上面就没什么”她摸了摸我的头,娇声娇气地安抚着:“不好意思嘛夫君,纯粹是好奇才翻看的··说起来,夫君的书袋里的其他书奴家能看看吗?这些书应该不会那么敏感吧?”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特别敏感的东西,于是答应了御灵的请求,但总觉得遗漏了什么,直到我看见御灵拿起那本没有封面的暗蓝色书籍,我才明白遗漏的是什么了,但已经为时已晚。
“啊有意思呢~上面写的全是针对夫君的东西呢~唔唔原来夫君的精液有这种效果可惜已经全浪费掉了呢”她的自言自语让我心跳停跳了一拍,同十脸上的笑容还越发放肆,放肆之中还增添了不少的神秘。
我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生怕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好在并没有,她只是随意翻阅了一下就把书合上了,我缓了口气。
“夫君饿了吗~一天都没吃喝了,应该饿了吧,奴家去准备食物,不要随意走动哦~要是找不到夫君我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我“嗯”了一声,她便起身离开了。
我又缩回了被子里,没过多久,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木质托盘放在桌上的声音。
我把被子掀开,在那一瞬间就被御灵用饭团堵住了嘴,好在饭团并不烫。
双手接着饭团,一口咬下,感受着糯米在嘴里蹦跳的感觉,二十秒都没到就把饭团吃了个干干净净。
见我吃完后眼巴巴地望着盘子里的另外几个饭团,御灵微笑着将盘子送到了我的手上,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吃吧,都是你的。
我盘腿坐着,将盘子放在腿间,御灵则跪坐在一旁,只是安静地看着我吃东西。
夕阳撒下鎏金,穿过门户照在了饭团上,让它们看起来像是用蛋液裹了一遍过后再煎出来的,金黄的色彩也让我不由得食指大动,一把抄起饭团将其囫囵吞下,然后没有出任何意外地就噎住了:“呃!咳咳咳咳!!咕!”
“诶诶?别吃太快嘛,夫君你看你~”她拿起放在托盘里的小壶,径直将里面的液体全倒进了我嘴里。
一股混杂着酒香果香的气味直冲大脑,甜腻的感觉充斥了舌尖,还伴随着些许辛辣。
我借助液体将噎在喉咙里的饭团冲了下去。
“唔唔!咳咳,我靠这什么?酒吗?”舌尖上弥漫着的感觉告诉我这就是酒,但我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酒。
御灵轻点脑袋:“没错哦~是奴家自制的口嚼酒呢,夫君觉得味道如何呢?”口嚼酒尽管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它想必十分精彩复杂,以至于御灵凑过了头来:“怎么了夫君,是不好喝吗?”尽管难以接受,但味道其实反而是很不错,只是因为噎住了而没能好好品尝一番。
“不不是,很好喝!”我摇了摇头,但为什么,头这么晕呐?
御灵戳了戳我的脸:“夫君,脸红了呢~酒劲上来的这么快吗?”我甩了甩脑袋,试图把晕乎乎的感觉甩出去,但无济于事。
眼前逐渐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纱幔,御灵的轮廓模糊不清了起来,越是集中注意越觉得面前的人虚幻。
“噗嗤,小孩子的酒量”额头突然被戳了一下,没有任何反抗,我径直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之中,裤子被脱掉,软乎乎的肉棒也被另外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夹住,迷糊的大脑已经不愿意思考,就连产生反抗这样的想法都失去了气力,完全沉浸在了本能之中。
下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身体仿佛置身云端,无论是思想还是肉棒都好像被一大堆柔软的云朵包裹着,嘴里只剩了无休的呢喃:“啊~哈~咕啾,嗯~好舒服~”平日的掩饰被酒精带来的迷乱揭开,最终还是向欲望投了降,腰部居然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呼~夫君真是的,既然喜欢色情就不要掩饰嘛~像这样放心展现自己不就好了~”肉棒上那两团软乎乎的“云”更用力了,酥麻的感觉自肉棒流经了全身。
不多时,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涌来,刚欲释放,突然一阵凉凉的风打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像是给肉棒降温一般,刚起来的射精欲被这凉悠悠的感觉驱赶了大半。
“呃”我难受地闷哼了一声,御灵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轻浮而又带有些许嘲讽:“啊啦~夫君这就不行了嘛~但还是要拜托夫君再忍忍哦,毕竟奴家还没玩够~”说完两团软肉又开始用力夹住肉棒上下摩擦了起来,肌肤之亲的感觉依旧是如此蚀骨,软乎乎的胸肉碰撞上大腿,让啪啪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龟头上的冰凉感觉和快感并存,醉意的催动下,难耐的我扭动起了小小的身躯,想要缓解这种感觉,但最终的结果是越挣扎,御灵就会越起劲的按摩肉棒,我能感受到黏糊糊的先走汁从顶端流了下来,在御灵的动作下遍布了整根肉棒。
“叛徒……”不理智的思想对着先走汁撒气,可能是场面对大脑而言太过于刺激,于是手臂自己举起来盖在了眼前;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抓住床单,双脚还在不住地乱蹬,没过多久射精的欲望便又一次袭来。
“呜又要去了~哈~这次让我去吧?求求你了”从来没觉得无法射精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我几乎是以恳求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的,而御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速度。
“咕嗯嗯嗯!!哈啊啊!射、射了!呜!”不争气的精液再一次“夺眶而出”,在小腹周围流的到处都是。
“啧胸上全是夫君的精液,不过看来夫君还是更喜欢被踩呢,就算被憋回去了一次,精液也没上次那么多。”她那恶魔般的话语又一次传来,“但奴家还想要更多呢~夫君应该不会介意吧?”我打了个冷战,嘴里哆哆嗦嗦,乞求的话语里充斥着绝望:“不、不别来了,求、求、求求你呜呜……”不争气的眼泪充盈了眼眶,汇聚成了一条河流从眼角流下,但依旧阻止不了性致上来的御灵。
见我还在扭动着身子继续反抗,她便挥了挥手,几只猫灵从地底升起,御灵同时将自己脚上的足袋脱下,即使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猫灵们也能懂了她的意思,一只猫灵接过足袋,紧紧地捂在了我的口鼻上,而另外几只猫灵则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身体,让我几乎动不了半分。
“夫君肯定喜欢这个,奴家可是穿了整整一天呢~”但其实足袋并没有什么大味道,只有一点点的汗酸味和一阵独属于巫女那的好闻的清香,如同之前喝的口嚼酒那般怪异且美味,有一点御灵没说错:这味道我确实喜欢。
刚消散的酒劲又很快被足袋味道所带来的迷乱而取代,见我总算是无法动弹了,御灵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低下了脑袋。
“咕哈啊!?”刚软下去没多久的小肉棒被一个温暖、潮湿的事物包裹住,是口穴吗?
迷糊的大脑一时之间居然分不清了。
但御灵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我想那么多,嘴唇那柔软的质地刺激着肉棒根部,随后伴随着强大的吸力,一点点向上移动着,最后到了冠状沟才停下,软软的小肉棒在此番刺激下也再次被迫挺立了起来,含住顶端的御灵,调皮的用舌头轻舔了下没有半点保护的龟头,刚射过的肉棒是如此敏感,以至于我浑身不住的颤抖了好一会。
“噗嗤”她被我的动作逗引得低笑出了声,牙齿轻磕上了我的肉棒,引得我又嗷了一声。
好在御灵不再戏弄我了,开始专注于对我的榨汁中,她含住肉棒上下快速吞吐着,时不时用舌尖轻舔铃口,将流出来的先走汁全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肉棒上很快遍布了她那晶莹剔透的唾液,看起来跟给肉棒抛过光似的。
似乎是还不满足于简单的舔弄和吸取,御灵又开始动手动脚。
还在沉醉于足袋气味的我,因为蛋蛋被突然揉捏而传来的压迫感,又激烈反抗了一下,要不是因为被猫灵压的死死的我说不定就跳起来了。
她另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写着字,同时嘴里唧唧呜呜地说着什么,似乎是想让我安静下来。
她那按摩蛋蛋的手法很是生疏,就连我这种没有性经历的人都体验的出来——她按压的太用力了!
但蛋蛋却很不争气的享受着这种力道,不断向精囊里输送着精液。
在蛋蛋和肉棒的双重刺激下,没多久射精的欲望便又呼之欲出了。
“呜咿……”御灵加快了榨取的速度,承受不住刺激的我发出了声上不得台面的声音,肉棒在她嘴里颤抖着,在如此强力的吸取下完全阻挡不了高潮,随着一声如同哭泣般的娇喘,我将自己的第三发精液交代在了御灵的嘴里。
温暖的包裹感从肉棒上离开,猫灵们也放开了我,就好像我是个无罪释放的嫌疑犯似的。
而它们的主人此时正四肢着地慢慢爬到了我的旁边,我甚至一度在想她是不是要原形毕露了,好在并没有。
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容,蔚蓝的眼睛闪烁着,绯红染上了她的脸颊,她什么都没干,而只是盯着我,的眼睛。
在读我的心?
我怎么不记得她有这种力量?
我不禁想着。
可能是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是太累了,一分钟不到她就恢复了以往的跪坐姿势,并将我扶了起来,将我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还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像是对自己儿子一般温柔。
我注意到她从将我口射之后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她注意到了我的注意,脸上的微笑暧昧了一些,还带了点色情的意味在里面。
她把我的脑袋挪到她的锁骨上枕着,让我的耳朵轻贴上了她的脖子。
“咕咚~呼~”御灵的喉咙里一阵吞咽粘稠液体的声音,意识到那液体是什么的我一下子就从她怀里挣脱了出来,吃惊地看着她。
她却不以为然,只见她张开了那一双诱惑的小嘴,舌头如蛇一般吐出,向我展示她吃的有多么干净。
现在轮到我羞涩了,我的脸瞬间滚烫无比,即使看不到我也明白此时我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了,而她接下来的行为让我更为羞涩:她轻轻将我再一次揽入怀中,鼻息打在我的耳边,伴随着挑逗般的瘙痒的是她那恶魔的话语:“稀薄的精液也很可口呢,真不愧是夫君,精液怎么样都很好吃~呐,以后夫君会给奴家更多的对吧?”
我刚想委婉的拒绝一下,但身体突然一阵不妙的感觉,似乎是从神社外面传来的,这感觉让我如芒在背,这不妙的感觉里夹杂着对神秘的恐惧,以及未知的敌意。
不安的我自然也没有逃离御灵的眼睛:“夫君,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我摇了摇头,紧张的左顾右盼,试图寻找出让我不安的方向,同时将自己的感觉告诉给了御灵:“我觉得神社外面有东西,不管它是什么,它肯定来者不善”我话还没说完,一阵狂暴的风如海啸般涌入殿里,我猝不及防,被吹倒在了御灵的怀里;猫灵大量出现抓住了御灵,而御灵则一脸慌乱将我紧紧抱住。
我俩能艰难地抵抗着这阵暴风,但房间里的东西就惨了,即使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但不绝于耳的破碎声诉说着一个残忍的事实:这里绝对会一片狼藉。
过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样子,风才渐渐停下。
缓过神来的御灵,在确认我一点事都没之后,连忙起身查看起了神殿的受灾情况。
虽然风过去了,但我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反而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几乎是在望着外面出神,直到御灵将还算保存完好的衣物丢给了我,我才回过了神连忙穿上。
回头一看,神殿里的东西被吹得七零八落,白亮的碗盘被摔了个粉碎,就连那个金色的猫神神像都没能幸免于难;而那些没碎掉的也被吹得到处都是,挂饰之类的消失了不少,房间乱的跟被洗劫了一样。
御灵还在努力地将摔碎的猫神神像拼好,我连忙过去拉起她的手,告诉她现在不是收拾残渣的时候,危险还没解除。
她脸上的表情从悲伤转化为了愤怒,如同战士一般站起了身,吩咐让猫灵自行收拾之后,便不由分说地拉上了我,大步迈往神殿外面,步伐坚定地像是参加圣战一样。
此时正是夜晚,孤零零的残月挂在天上,周围的星星像是唯恐避之不及一样,要么消失要么离月亮远远的。
一出神殿御灵就飘了起来,我倒是不惊讶了,因为周围的景物我更感兴趣:环绕着的茂密树林,如同守护神社的巫女一般富有生命力;几颗小小的樱花树种在神社的不同位置,让本就宁静的环境多出了几分色彩。
但一想起外面的那个充满敌意的事物,就感觉自己欣赏的不合时宜。
很快,我们离那个罪魁祸首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得到它,那种恐惧和敌意,紧张的我不自觉地握紧了御灵的手,她则以大拇指轻抚了我的手背以示安慰。
我的紧张程度在准备面对它的时候达到了巅峰,直到……
“我靠,战斗猫?”当我真正见到那个让我不安的对象的时候,惊讶取代了我的不安和恐惧。
“谁?”御灵转过头来小声问我,我用下巴指了指那个正在用斧头劈鸟居的猫咪。
“它?”御灵愣了一下,“那难道那道风也是它干的吗?”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此时那个战斗猫似乎是注意到了我们,停下了砍鸟居的动作,转过了脑袋。
在灯光的照耀下,战斗猫脸蛋下的那一大团黑色尤为显眼。
我瞳孔骤缩:“跑啊!”
……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可能是因为太倒霉了。”
这个念头又一次出现了我的脑海里,上一次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大魔王猫弹,这次是因为一只小小的狂乱战斗猫。
当我深受重伤的时候,这个念头就会如同赶不走的伊蚊一样在我大脑里回旋,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痛感好像被屏蔽了,但味觉没有,我能尝到喉咙里那泉涌的血液,铁锈味从未如此浓厚过;我肋骨断掉了,当我替御灵挡下狂乱战斗猫的斧头的时候,我听到了肋骨断掉的声音,感受到了沾满自己血液的土地,也看到了那个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凯斯莉。
她依旧是那样的悲伤,但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我似乎从她那蔚蓝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然后转变为了显露于色的恐惧和惊讶。
最后我又一次晕死了过去,但这次更为彻底一点——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逐渐清晰的争吵萦绕在我的耳旁,但我并没有感觉到烦躁。
我现在处于一种奇妙的境界当中,我醒了但又似乎没醒,我感到自己正飘在空中,就如同鬼魂那样。
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得到无休止的争吵声,整整五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奏响交响曲,我辨不出来声音的主人,只听得见两个声音在当主角:一个声音在指责对方不该让我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而另外一个声音则予以回击;其他三个则当起了配角:一个适合当小明星,一个说话很奇怪,喜欢在句末加个喵;还有个声音则是在努力制止争吵,并说这对伤患有害之类的。
很快就连争吵都听不到了,但我的眼前却越来越白,是要到天堂了吗?
我如此想着。
很快便不只有白色了,蔚蓝的天空出现在了白色之上,而远处的晚霞,和一个大红灯笼充当起了分界线。
当我还在思索我到底在哪里的时候,一个有着蓝色波浪头发的人映入眼帘。
“猫神?我怎么到这来了?”我左顾右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由云朵做成的椅子上,软乎乎的。
猫神先将自己身上那为数不多的衣物捆紧了点,让其刚好遮住敏感部位,再抬起头来抛出了个让我汗颜的疑问句:“救世主?你怎么到这来了?”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现在应该濒死了吧,是不是?”我歪了歪头:“什么?”猫神用云朵捏了个沙发,像工作了一天的庄稼汉一样陷在了里面,面前就差一杯麦芽酒了。
双腿张开,我差点就能看到它遮羞布下的光景了,还好他最后意识到了这点,连忙坐的端端正正。
它清了清嗓子,见我一脸迷惑,便解释道:“我没被我给你的道具召唤,所以我猜是你快要死了灵魂自动飘上来了。”还不等我回答,它突然就莫名其妙骄傲显摆了起来,肌肉发达的手臂高高举起,向我展示着其健硕程度,我以为他是在展示自己,但嘴里却说的是另一番话:“我的得意门生女武神瓦尔基里,很能干吧~!哎呀呀,不用你说,我知道她很厉害~”看见他这样,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我呆若木鸡,猫神收回双臂,探过身来主动问起了我的情况:“你怎么样,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地步的?发生了什么?说说?”我刚想一五一十地把从上次见面到现在发生的事情都说出来,但忽然想起来了几件很重要的事,于是我打算先问清楚:“御灵你知道吗?那个你最爱的小巫女?”它点了点头,我哦了一声便继续问道:“你要不要好好回忆一下,御灵当时问你伴侣的要求,你给御灵下的预言是什么,或者让我帮你回忆回忆?”联想到这几天的经历,越想越气,我越说越咬牙切齿,结果猫神还真认真回忆了一下,然后还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复述完之后它还一脸骄傲,仿佛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好事情一样。
我被它气的牙痒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那气到扭曲的心情,随后将所有的不快随着二氧化碳一并吐出:“呼……你把我害惨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轮到它一脸迷惑了,它竖起一根指头指头指着自己:“我?我怎么了?你说清楚点。”我决定直接把话挑明白:“那个御灵,和我结婚了。”我刚想亮一下手上的戒指,但发现灵魂状态的我没有饰品(说来奇怪,反而衣服还在)。
结果猫神的反应再一次让我大跌眼镜,只见它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像是自己的女儿终于获得了幸福,而它本人就在结婚典礼上一样,高兴的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我一脸诧异地看着它:“你该不会觉得这是好事吧?”它又瘫回了那沙发上,以至于让我怀疑它已经变成了残疾人,刚刚那番举动是在做什么复键运动。
猫神一脸惬意,慢慢回答道:“这怎么不算好事?她终于找到了一生所爱,你也有个很厉害的副手了,至少比只有凯斯莉、瓦尔基里和猫护士好的多。”
“那我的身体健康呢?”我反问回去,“她们这么榨汁下去我身体可受不了,但我怎么觉得我作为‘救世主’,你对我的状态是丝毫不关心啊?先是恶魔猫弹,然后又是狂乱战斗猫。下个是什么,古猿?”如同川剧变脸一般,它那惬意仿佛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他那样子,就算是现在让前凸后翘的女武神和衣着暴露的天照来安抚也不一定能够让他缓解下来,过了半晌他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谁、谁?猫、猫弹和、和战斗猫?这、这、这、这不应该啊?”它抹了一把脸,不知道是在抹掉它的冷汗还是在抹平它的心情,人在这种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急促不安的举动,它也不例外,很快玖在云层上踱步了起来。
我就看它从左走到右,然后又从右走到左,如此往复直到我不耐烦:“拜托,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猫神,想想看你能做些什么,大家都指望着你呢。”我以为它会给出一个合理的方案,结果它只是双手一摊:“我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吧,你先回去,猫弹的事情我会去查查,但战斗猫的事情,还得麻烦救世主大人自己解决了。”它总算是严肃起来了,虽然可能没有解决什么。
接着它又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请不要杀了战斗猫,它很有用。”这还用说?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它松了口气,第三次坐回了它那沙发上。
忽然,它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下子又站了起来,向我问道:“有兴趣去御灵她们的梦里瞧瞧吗?说不定能够加深一下你们之间的“羁绊”什么的,或者按你们那边的说法,好感度?看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加深一下关系应该很容易。”我叹了口气:“是是是,好感度、羁绊……怎么说都行,问题是加深之后会发生什么我都不敢想,你觉得我的身体承受得住?”猫神想了一下,眼神忽然明晰,恍然大悟:“哦对了,我还有个东西忘了给你。真是抱歉啊,我记性不是特别好,点数全点能力了……”它打了个响指,接着一个手环凭空出现在了我的右手上,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圆盘,奇怪的是一点也不重,戴起来是如此适合,仿佛它就该在那里一样。
它耐心地等我观察完才慢慢开始解释道:“这个手环用处可多了,不会丢失不会损坏,危急时刻还能救命,而且能让恶魔喵打的更准,还能检测战力。以及最重要的,它能够保证你就算被榨干了身体也能恢复得很快,即使在我那伟大的加强下你已经很难被榨干了。”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给他一拳,它说完后又拉了拉它那本就不多的衣物——几块布料,向我伸出了手:“走吧?”我伸出手来握住,随后一下子就从云端上坠落了下去,可惜它的衣服没有跟着它一块,导致坠落的过程中,我全程目睹了它那圆润的屁股白净的屁股,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伤害。
(梦境内容之后再回忆吧,指番外)
我听从了猫神的安排,按顺序挨个拜访了御灵她们的梦境。
每个人的梦境都不一样,有的阴暗风拉满简直跟个恐怖游戏一样,有的反而阳光明媚激情四射,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还差点交代在御灵的梦里,还好最后被拉出来了。
但正如猫神所言,加深关系确实很“容易”,她们在梦中都不设防,一股脑地把所有东西全倒在了我的身上,可怜的我被各种苦水好好洗了一遍还要帮她们耐心地解开心结,以至于我回到自己身体之后,做的梦都是几个人的混合,要么就是在尸横遍野的田野里用加了诅咒的针管给活死人打针,要么就是全裸着当大明星就像在搞什么only fans一样。
我就这样在混乱的梦里辗转反侧,到了第二天早上,脸上传来的一阵清凉温柔的感觉,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成功将我从水里拉了回来,我不知道是先坐起来的还是先睁眼的,反正我醒了。
“诶!你现在不能坐起来,快躺回去,伤口会撕裂的!”熟悉的声音,是猫护士,但语气完全不一样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我疼的做不出反应,就被她摁回了床上,她对我身上的伤口来了了一番仔细的检查,确定没问题之后才放下了心:“呼…还好没撕裂。下次可不要乱动了,你会让我担心的。”疼得龇牙咧嘴的我看着她,那天仙般可爱的脸蛋,黑的很清澈的瞳孔,以及那标志性的巨大针管。
似乎什么都没变,除了表情:多了很明显的担忧。
她拿出一个棕色的手帕,将我身上的、头上的冷汗一点点擦干净,细心又快速,充满了专业。
在帮我清理完身子过后,她的语气又恢复了从前,并又一次叮嘱我:“我这就为你准备早餐,请不要乱动,头也不行,这对你的身体恢复来说很不好。”说完她就离开了房间,身后的翅膀扇的呼呼作响。
我就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等着,过了大概有一首歌的时间,门忽然被打开,我以为是护士,直到我的手被一只毛茸茸的手握住。
“谢谢你,小悟!”如此呆萌的声音,“萌猫?怎么了,突然来找我。”我扭头看去,萌猫那毛茸茸的脸上充满了阳光和希望,她站起身,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只是想感谢一下你的指点,我终于有勇气去实现我自己的梦想了,实在!非常!万分!感谢!”她每说一个词就要向我鞠一躬,力度之大甚至产生了一道道的风扇在了我的脸上。
“唉,要是打对面的时候磕头这么重是不是就能发发暴击了呢?”不知为何,我脑海里浮现了这个想法。
我搜尽枯肠,将平生里学到的所有的鼓励的词汇都抛了上去,萌猫对我的鼓励很受用,又向我鞠了一躬,祝愿我早日恢复过后,开开心心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门又被打开。
“这下该是护士了吧……”我这么想着,肚子配合着咕咕叫了起来。
“啊啦,夫君饿了呢~”听到这声音,我差点心跳骤停,昨晚上在她梦里经历的事情历历在目,甚至让我的下面都隐隐约约痛了起来,好在猫护士也一起回来了。
“我叫您来不是让您色眯眯地盯着伤者看的……”护士话还没说完就被御灵打断了:“知道了知道了,奴家的夫君肯定要好好照顾才行~”两人一块将我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把我对待的仿佛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御灵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望向猫护士,楚楚可怜的像只想要被人收留的小猫。
猫护士被盯得抖了一下,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就你来喂小悟吧……我去给他拿药。”护士无奈地看了眼笑的浑身颤抖的我,又瞟了眼一脸计划通的御灵,摇了摇头出了房间。
我没料到护士会把我俩甩一块独自呆着,经历了昨晚梦里的事情后不光没解释清楚什么,反而让她更喜欢我了,我也更害怕她了。
现在和她待在一起跟让一块新鲜的牛肉和一头老虎呆一起差不多,我饥饿都被驱散了一大半。
“夫君~不要表现得这么害怕嘛,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哦~”我都没注意到我表情失态了,吞了吞口水,声音里发着颤地表示:“我、我希望你真的、能说到做到,别、别对我有歪心思……”她面带捕猎者的微笑,点了点头。
她确实说到做到了,在喂我吃饭的时候什么都没对我做,除了她那充满爱意和色欲的眼神以外其他都蛮好的,在她的喂食下,我心惊胆战地吃完了这一顿,由于太过于注重御灵的行为,导致我连饭菜的味道都没好好品味。
而在帮我擦嘴的时候,她邪恶的目的终于暴露了:“呐夫君,你说我这么听话~是不是能拿点奖励呢?”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如同犯罪一般提问:“什、什么奖励?”而她也没有让我失望,我提着的心终于死了:“也不是什么大要求,就是想要昨晚梦里的那样,和夫君交合~”
“交合?你在说什么……对小悟太爱导致你脑子坏掉了吗?”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看去(并成功影响到了伤口,让我疼到咬牙切齿)。
“女武神瓦尔基里?幸会幸会。”我刚想说点什么客套话之类的,却被她阻止了:“请不要说一些官话,应该是我幸会您才对,我来这只是确保您无恙,现在我该回天际给猫神汇报了。”天际?
原来这就是猫神住的地方啊。
我点了点头,瓦尔基里也以点头回应了一下,便向门口走去,刚想开门一个黑色的身影却迅速闯了进来。
“啊,凯斯莉小姐~下次请不要这么无礼,你会让大家都很困惑的。”瓦尔基里优雅地侧身让开,颇有贵族之风,衬托得凯斯莉跟个小混混一样。
凯斯莉用那双带着黑眼圈、充满怨恨的蓝色眼睛瞪了瓦尔基里一眼,后者耸了耸肩,一溜烟跑掉了。
御灵皱了皱眉,语气瞬间冷淡了下来:“看来我该退到一边去了,让你们这对青梅竹马好好交流一下。”她退到了墙脚,拉过一把椅子,生着闷气,一屁股坐了上去。
凯斯莉似乎并不在乎御灵的想法,见我还活着她的高兴情绪就已经满溢出来了,连忙冲过来想要抱住我,但是想起了我身上的伤,便脸红地停了下来,转而握住了我的手(此时御灵坐的那张椅子发出了一声哀嚎),轻声询问道:“小悟,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指了指身上的伤,瓮声瓮气地说道:“没别的,就这些地方疼。”她伸出手来想摸一下,御灵冷哼了一声,吓得她把手又收了回去,不满的看了御灵一眼,而后者却把头扭向了别处。
门再一次打开,猫护士带着一大堆药品走了进来,见到房间里的俩人,松了长长的一口气:“太好了,正愁没有帮手呢,请你们帮我将伤者按住,我要给他上药了。”我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上药还要把我摁住的,想来肯定轻松不了。
结果还真印证了我的想法,我疼得如搁浅的鱼上下扑腾,要不是有凯斯莉和御灵把我摁的死死的,可能床都能被我扑腾到塌掉。
好在上药时间并不长,在我即将被疼痛刺激到口吐白沫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精力尽失,最后的力气被浪费在躺在床上大喘气上面。
在喘气的余韵,我想起了猫神说的话,狂乱战斗猫我要自己去抓,还要抓活的,于是我把这件事分享给了在场的所有人:“那只拿斧头的狂乱战斗猫,你们也看到了吧,猫神让我们自己去抓,还要抓活的。当然实力你们也都见证过了,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三女都想了一下,御灵最先抛出解决方案:“奴家倒是有个人选呢,之前帮过它,它说过奴家如果有事情委托,可以写信给他寄到指定位置,它会来帮忙的。”凯斯莉也举起手来(此时御灵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在和御灵争宠一样),表示自己也有个人选,不过是因为经历相同而志同道合,如果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去找它。
“你们两位都是摇人?”我不禁吐槽了一下。
而猫护士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人选之类的,但我帮助过不少猫咪了,我想它们有办法,干脆我去问问吧……但是在此之前,小悟先生,报酬是什么呢?”
听到猫护士最后的那一句话,另外两女也齐刷刷的看了过来,仿佛之前的敌意都只是在过家家一样。
三人脸上的神情出奇的一致——渴望,情欲集为一体。
但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我确实需要尽快抓住狂战猫,于是只好答应。
但是我也明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没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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