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烛影摇红,情焰焚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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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地下室一片静谧,唯有长明灯的微光在墙壁上投下游离的影影绰绰,恍若一场无声的窥探。

我缓缓移步,指尖轻触案几冰凉的木面,思绪却仿佛沿着百美图的笔痕游走,勾连起一道道未曾明晰的脉络。

柳夭夭微微偏首,眉梢轻扬,眼中浮现出一丝揶揄之色,似在戏谑,又似在试探。

她的风姿,本就带着一抹不羁的潇洒,此刻立在烛火映照之下,衣襟微敞,袖摆轻垂,竟透出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幽秘韵味。

我眯起眼睛,隐约察觉她言语间的试探之意,心中微微一动,嘴角含笑道:“夭夭,你似乎很期待我说些什么?”

柳夭夭轻笑一声,懒洋洋地倚在桌旁,素手执杯,指尖轻轻一绕,杯中酒液荡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她微微侧眸,目光在我身上流连片刻,才缓缓道:“景公子果然聪慧,可惜——”她微微一顿,眼波流转,唇角的笑意更添几分意味深长,“有些事,不是聪慧便能洞悉的。”

她说完,抬腕轻轻饮了一口酒,目光悠然,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柳夭夭的脸上神情依旧带着懒洋洋的笑意,似乎对我的问题毫不在意。

烛火微摇,映得柳夭夭眉眼含笑,斜倚案旁,纤指执杯,杯中清液微微荡漾,仿佛倒映着未曾言明的玄机。

她神色慵懒,话语间却含着不容忽视的意味。

“景公子,倒是个好问题。”她轻笑,语声似漫不经心,似刻意点拨,“系统?你已然能感知它的存在,何必向我求证?”

我微微皱眉,思索她言语中的玄机。

是的,我已知晓它的存在。

这种能力——只需适当的言辞,恰到好处的契机,便能潜入他人心神,使其思绪受我引导,行止顺应我的暗示。

此术非刀剑可比,亦非旁门左道,而是一种无形的波澜,轻触即起,微风不鸣。

人心如水,而我,便是水上的涟漪。

但这能力的根源为何?其规则边界何在?为何唯独我得其眷顾?

“它如……”我徐徐言道,思索片刻,“如无形之手,拂人心弦,使其随意而动。”柳夭夭轻笑,眸光微微流转:“此言倒也不差。”

她缓缓抿了一口酒,神态从容,旋即笑道:“但景公子,你可曾想过,世间万物,若有迹可循,便非凭空生出?”

“你的意思是?”

柳夭夭素指轻点案几,眸色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以为此术,仅是让人顺从你的言语?”

我一怔。

她缓缓放下酒杯,语调不疾不徐:“你对它的理解,仍远远不够。”她的话语仿若拨云见日,我心头微微一震,隐约捕捉到一丝尚未明晰的真相。

“夭夭,你究竟知道多少?”我凝视着她,试图在她眼底寻觅半点端倪。

柳夭夭不曾立刻回应,而是抬手于虚空勾勒一道弧线,仿若细描一场无形棋局,方才缓缓开口:“景公子,你可曾察觉,你的能力,不止能影响人的思绪,还能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我低声重复。

柳夭夭唇角微翘,声音若有似无:“譬如——当你施术之后,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曾有不同的选择?”

我心头微震。

沉默。

我自觉此术不过是引导人心,令其在片刻的迟疑间做出偏向于我的决断。

可他们的记忆呢?

是否仍旧铭记最初的想法?

抑或……早已将我的暗示视作原本便该存在的认知?

若果真如此……这意味着什么?

我缓缓抬眸,深深凝视她:“你的意思是,他们会遗忘自己的初衷,误以为那本就是他们的意志?”

柳夭夭微微一笑,语气淡淡:“景公子,该不会到此刻才惊觉吧?”她的笑意含着几分揶揄,亦带着某种未曾言明的深意。

“这术法,远比你所想更为可怖。”她低声道。

烛火投下浮动的影,百美图依旧悬于墙上,画中女子神态各异,仿佛在低语着无声的故事。

空气寂静,我立于画前,心中隐隐泛起某种微妙的触动。

倘若此术能影响记忆、改易认知……那么,那些被我所引导之人,他们的“自我”,是否仍是最初的自己?

倘若他们早已忘却自己曾有过的决断,将我的言辞化作自身的思维……这究竟是“引导”,还是“篡改”?

这一刻,我似乎隐约窥见了这术法更深层次的真相。

而柳夭夭立于不远处,仍以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注视着我,似笑非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烛火微摇,映得柳夭夭眉眼含笑,斜倚案旁,纤指执杯,杯中清液微微荡漾,仿佛倒映着未曾言明的玄机。

她神色慵懒,话语间却含着不容忽视的意味。

“景公子,倒是个好问题。”她轻笑,语声似漫不经心,似刻意点拨,“系统?你已然能感知它的存在,何必向我求证?”

我微微皱眉,思索她言语中的玄机。

而柳夭夭立于不远处,仍以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注视着我,似笑非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烛火摇曳,映得柳夭夭眉目似笑非笑,懒洋洋地倚在桌案旁,似乎对我的问题毫不在意。

“景公子,你竟要对我施展此术?”她微微挑眉,语调中透着几分戏谑,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

我含笑不语,目光如刀,缓缓靠近她,语气低沉而悠然:“你方才言道,此法不止能使人顺从,亦可潜移默化地更改认知……既如此,我能否对你施为?”

柳夭夭指尖轻敲桌面,眉宇间含着一丝玩味,唇角弧度未曾改变:“你可要试上一试?”

她未曾拒绝,反倒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色,仿佛在静待我的表现。

我不再言语,微调语气,放缓语速,与她的呼吸节奏若有若无地同步。

“柳夭夭,你聪慧绝伦,心思缜密。”

“可你是否思及,世事纷扰,诸多事端,未必皆需你独力担承?”她指尖轻顿,眼波微漾。

她的情绪,已有所牵动。

柳夭夭一向不喜示弱,然其行走江湖,惯于谋定而后动,衡量局势,筹划每一步落子。

她行事果决,冷眼看尽世人,却终日沉浮于算计之中,未尝片刻松懈。

“你执掌浮影斋,肩担重负,世人敬畏,然而此生所求,竟是如此?”我语气缓慢,似轻叹似询问。

柳夭夭未曾即刻答话,眼波微微收敛,眸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她不反驳。

我知道,她的念头已随我话语飘摇。

我再度加深引导,言辞坚定,手指轻敲桌面,掌控言语节奏,引导她潜意识专注于我的言语。

“其实,你早知其中真意。”

“你心知可以卸下桎梏,你亦明白,我可助你。”

“你……愿意信我,不是么?”

柳夭夭眼神微微一颤,红唇仍噙笑,然其眸底却浮现一丝朦胧之意,似若沉思,似若迷离。

她的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摩挲,若有所思。

片刻,她终是缓缓启唇:“……我愿信你。”

言辞轻若呢喃,然语调之中,已无先前那份戏谑。

她的认知,已在不觉间改易。

她仍然清醒,却透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温顺,仿佛有一丝崭新的意识,在她心间悄然滋生。

我轻笑,低声再度引导:“对,你知晓的,我从不欺你。”

她微微颔首:“……嗯,我知。”

柳夭夭纤指停于杯沿,目光静静落在我身上,沉默片刻,微微前倾,红唇微启,语气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一丝温和:“景公子,果真非同凡俗。”

我凝望着她,等待最终的结果。

她忽然轻笑,似回味无穷,随即低低道:

“自今日起,我愿立于你侧。”

她的眼神较之以往更添一丝顺服,仿佛命运自此被悄然改写。

地下室里,昏黄的光芒洒满四周,映得柳夭夭那身红裙像是活物一般,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出一派妖娆。

她斜靠在玉石桌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酒杯,杯中液体微微荡漾,仿佛藏着一场风雨欲来的激荡。

我站在她跟前,眼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方才那几句挑逗的话,像是点火的柴,烧得我心底的欲望熊熊而起,再也按捺不住。

“夭夭,你说我是个风流种,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低声说道,语气里三分玩笑,七分火热,眼光牢牢锁住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柳夭夭抬起头,嘴角一翘,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景,你这急性子,真是改不了啊?”她的声音软得像春风拂面,眼角微微上挑,带了几分挑衅,又有几分勾人。

那张俏脸在烛光下美得叫人心动。

她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抚过耳边一缕发丝,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故意撩拨我的心弦。

我喉头一紧,像是被什么堵住,欲望如潮水般涌上来。

我迈步走过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混着女人独有的体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她像是察觉了我的心思,仰起头,眼光流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伸出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她“啊”地轻叫一声,手臂本能地抵在我胸口,可那力道软得像在挠痒,手指微微发抖,像是要推开我,又像是故意撩拨。

“景……”她低声唤我,声音里三分羞涩,七分勾魂,眼角染上一片红晕,像是不情愿,又像是等着我下一步。

我低头,气息喷在她耳边,热气拂过她细腻的皮肤,她身子一颤,像要躲开,却又不自觉地歪了歪头,露出那段白得耀眼的脖颈,仿佛在向我递出一张无声的请帖。

我心弦一震,再也忍不下去,手滑到她胸前,一把抓住那对挺拔的胸脯。

她的胸在我手里微微抖动,软得像刚揉好的面团,隔着裙子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

她喘了一声,像是要推开我,身子往后仰,可那挣扎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

她咬着下唇,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声道:“你……别这样……”她眼神闪烁,像有点生气,又像藏着点别的意思。

“别这样?”我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胸上揉捏,她的乳肉在掌心里变形,那两点硬得顶着裙子,像是要破布而出。

她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得像海浪,眼里的羞涩渐渐被一抹媚意盖住,成了那种半推半就的味道。

她手还按在我胸口,指尖轻轻抓着,像在挠我,低声道:“你……轻点……”这话断断续续,像在求饶,又像在点火。

我心跳得像敲鼓,另一只手滑到她臀部,五指一张,抓了个满手。

那圆滚滚的臀肉在她裙下弹动,饱满得像刚摘下的桃子,又软又韧,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低叫一声,臀部缩了一下,像要躲,可下一刻却不自觉地挺起来,贴着我的手,热得像要烧起来。

她脸上红晕更浓,嘴角抽动,像要骂我,却只挤出一声娇喘:“你……坏透了……”

“坏透了?”我眼底闪过一道火光,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嘴唇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滑动,留下湿热的痕迹。

她轻哼一声,臀部猛地一挺,那饱满的肉感撞上我的下腹,烫得我差点把持不住。

我手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抖得像水波,泛起一片红。

她喘得更急,像疼又像痒,眼角渗出点泪光,低声道:“你……别乱来……”

我没理她,直接把她推倒在玉桌上。她惊叫一声,裙子散开,露出那双白得晃眼的长腿和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仰躺在桌上,手撑着桌面,像要爬起来,可动作慢得像在演戏,眼里羞怒和迷醉混在一起,美得叫人心跳停摆。

她低声道:“景……你干什么……”她语气像在责怪,手却抬起来想挡胸口,被我一把抓住手腕,举过头顶。

“干什么?”我低笑,撕开她胸前的布料。

那对丰满的胸脯弹出来,白得像牛奶,顶端两点红得像樱桃,硬得让人眼热。

她喘得急了,身子扭动,胸脯晃得像波浪,汗珠在上面滚着,像串珍珠。

她脸红得要滴血,喊道:“你……混蛋……”可那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我俯身压下去,膝盖分开她的腿,扯掉她最后的遮挡,直接挺身而上。

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臀部抬起来又落下,桌上汗水四溅。

她的胸脯随着我的动作乱晃,像两团跳动的火焰,乳肉柔软又滚烫,顶端被汗水浸得晶莹剔透。

她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别……啊……”她手挣开我的控制,抓着我的肩膀,指甲轻轻划过,像要推开,可那力道更像在勾引。

她臀部扭着,像要逃,可那饱满的肉感却不自觉地贴上来,热得吓人。

我低头吻上她的胸,嘴唇裹住那一点红,轻咬了一下。

她叫得更大声,背一弓,胸挺得更高,像要把自己送上来。

她眼里全是迷雾,泪水挂在眼角,嘴角微微张着,喘道:“景……你太狠了……”她的臀部在我手下抖得厉害,每一下撞击都带出一波肉浪,汗水顺着她大腿流下来,裙子湿得贴在身上。

我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被她点燃了野性,每一下都像要把她吞下去。

她的喘息像乱了的曲子,直往我耳朵里钻。

可就在我沉浸在这场狂热时,柳夭夭眼神一变,她咬着唇,低哼一声,像从羞涩里醒了过来。

她双手猛地扣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带着点报复的味道。

她仰起头,嘴唇贴上我的耳边,低声道:“景,你弄得我这么惨,也该我还你一手了!”

她话音刚落,身子一翻,硬把我压在桌上。

我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她已跨坐在我身上,裙子半掉,双腿夹紧我的腰。

她俯身吻上来,舌头灵活得像条蛇,带着一股熟女的火辣味道,吻得我脑子发懵。

她的胸垂下来,紧贴着我的胸膛,柔软又烫,随她动作摩擦出一阵热浪。

她眼里全是媚意,嘴角一翘:“你这家伙,也该尝尝我的手段了!”

我喘着气,想翻身,可她臀部猛地一沉,那圆滚滚的肉感压着我,热得像要把我熔掉。

她双手撑在我胸口,指尖撕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胸膛。

她低笑一声,俯身吻上我的脖子,牙齿轻轻咬着,留下一串红印。

她的臀部开始上下动起来,像波浪一样,每一下都带着主动的节奏,肉感十足,汗水滴在我身上,湿得她曲线更明显。

“夭夭……”我低吼,双手抓住她的腰,想重新掌控,可她笑得更媚,眼角挑衅:“景,今晚你开了头,我来收场!”她动作更放肆,胸在我胸口挤压,那两点红擦着我的皮肤,痒得要命。

她的臀部紧贴着我,每一下起伏都像要把我榨干,热得让我喘不过气。

我终于忍不住,双臂环住她的腰,猛地翻身,把她再次压在桌上。

她惊叫一声,像没料到我还有力气,眼里却闪过一丝兴奋。

她仰躺在桌上,双腿缠上我的腰,主动迎上来。

她喘着气,声音像蜜:“景……你赢了……”她的胸剧烈抖动,臀部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瘫在桌上,汗水把裙子浸透,贴着她那具火辣的身子,曲线勾得人眼晕。

我也低吼一声,热流喷出去,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

她躺在那,裙子半掉,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臀部微微翘着,汗珠顺着她白得晃眼的皮肤滚下来,眼里羞意和媚态混在一起。

她咬着唇瞪我,像生气又像撒娇,低声道:“你这混蛋……弄得我不够,还要我自己上……”她声音有点嗔怪,眼角却弯出一抹柔情。

我咧嘴一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嘴唇擦过她耳边:“自己上?夭夭,你这滋味,我可是尝了个够。”她身子一颤,脸红得像火,像要骂我,却只哼了一声。

她撑着桌子坐起来,裙子遮住那具被我折腾过的身子,眼光流转,她轻叹一声,伸手拢紧衣襟,步履款款,仿佛方才一切不过是微风拂过水面,留下一道短暂的涟漪。

只是,就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忽然停下,侧首回望,目光深幽,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意味不明的低语:“景公子,可莫要想太多。”她旋即转身,衣袂微扬,步伐轻盈而从容,每一步都带着几分洒脱,似乎从未曾真正停留过。

我静立原地,目光仍停留在她消失的方向,心绪起伏,竟不知她这最后一句话,究竟是调笑,还是某种难以言明的警示。

夜幕低垂,归雁镇的街巷依旧热闹非凡,灯火连绵,照亮了青石铺就的街道,映得人影婆娑。

街边酒楼的窗棂半开,微风卷着酿香飘散,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食肆炭火正旺,烤肉的油脂滴入炉中,腾起一缕袅袅青烟,与夜色交融。

我自浮影斋后门缓步走出,脚步落在石板路上,耳边是喧哗的人声,然而思绪却仍停留在刚才与柳夭夭的对话中。

她的话犹在耳畔,似有意无意地点拨,却又留有余地,让人捉摸不透。

我究竟有没有真正操控过谁?

这一念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系统的存在,已非今日才知,可回望过往,我所影响的人,是真的因我而改变,还是他们本就会朝那个方向行去?

我无法断言,而柳夭夭的话,更让我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街道依旧繁华,归雁镇本就是往来商贾的聚集之地,南北货物在此交汇,江湖客、官家人、贩夫走卒并肩而行,每个人的目的不同,步履也不尽相同。

有的人带着生意而来,有的人携着秘密而去,更多的人则只是短暂逗留,待到来日风起,便如归巢之雁,再次踏上旅程。

一路走过,看到有人倚着酒坊门槛豪饮,旁边有说书先生拍案而起,讲述着江湖往事,惹得听客哄堂叫好。

再往前,有青楼女子掀起珠帘,笑意盈盈地朝街上路过的客人招手,耳边传来撩人的笑语:“客官,不进来坐坐?”

我未曾停步,只是随意一瞥,便继续向前。

直到前方桥影浮现,流水映着零星的灯火,我方才步伐微缓,踏上青溪桥。

桥下流水淙淙,夜风拂面,带来微凉的水汽,也将喧嚣抛在身后。

我立于桥上,双手负后,低头望着桥下漆黑的水面,思绪沉入更深处。

系统的规则,究竟是什么?它的真正边界,又在哪里?

柳夭夭的顺从……是我真正影响了她,还是她本就愿意如此?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可细想之下,却像这流水一般,无迹可寻。

我缓缓睁眼,目光微转,只见桥头立着一道身影。

他身着青衫,腰悬墨玉,风姿闲雅,似个寻常的读书人,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叫人捉摸不透。

他拂了拂衣襟,缓缓朝我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探究。

“景公子,这般夜深独立桥头,可是在等谁?”

他的语气随意,像是一句玩笑,可在这夜色之下,却让人难辨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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