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蝼蚁偷生 囚魂炼心(1 / 1)
柳红昭来到镇子上,倒是未见什么凄惨景象,但仍有寥寥数家门上挂着白布,阵中昏迷的镇民经过一夜的休整,大部分镇民都恢复了清醒,可身体依旧没能痊愈,毕竟被邪修大阵如此抽取血气魂力定然是要留下后遗症的。
镇子上弥漫着草药的气味,不少镇民并未被掳走,眼下正在忙前忙后的送药,看着眼下的情景,并未有什么触动,修行一道同样并非坦途,见惯了数百年间生离死别,这些难以触动。
柳红昭来到百草堂,看着炉子上的大药鼎,不由得询问道:“这么大的炉子来熬药能把药力发挥出来吗?”
毕竟炼药一途,只有纯化精粹这么一说,所以一般都用小药鼎用来将药力彻底激发出来,而眼下的大药鼎会导致很多药力浪费,而且品质定然下降。
百草堂的掌柜看到柳红昭站在门口,阳光透过薄纱隐约能见到躯体玲珑轮廓,不由得想到上次被戏弄,但仍食髓知味,心里还是痒痒的回道:“这药鼎是丹宗炼器,能尽可能地发挥药效,虽然肯定不及小火慢熬,但是眼下情况紧急也顾及不了浪费的药了。”
柳红昭明白了眼下情况紧急,没有别的办法,镇上起码千户人家,若是用小药鼎慢慢熬煮怕是还要死上一批人,眼下只有将情况控制住在谈以后。
“那眼下药柜中的药可还足够?”柳红昭询问道。
“尚有余力。”
掌柜的继续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正极盟这边的镇守已经调派修士和医者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云州城那边也会来支援一些。”
柳红昭不由得默默感叹,即便眼下正极盟盟主之位空悬,理事也未定下,但仍然能在此刻发挥作用,西溟洲那帮乌合之众输得不冤。
“若是不够再来寻我,我去想办法。”柳红昭说道。
自己一个正极盟长老身份,虽然是花钱买来的,但还是有那么几分用处的,更何况自己化神境的修为,哪怕不看自己的长老玉牌也该掂量掂量一个化神境的修士盯上你的后果是什么。
“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掌柜的骤然出声。
“何事?”
“眼下虽然镇上药不缺,但是炼药的人手眼下太少了,我们已经许久未曾休息,虽然眼下之际说这些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实在熬不住了,提神的药都快吃完了。”
柳红昭不由得呆了呆:“可我并非丹修,我哪里会炼药啊。”
“倒……倒也不用您亲自来,只要给些能提神的就行。”掌柜的目光游移不定。
柳红昭不由得想了想自己弥须戒中的存货,提神的还真没有但是让人昏迷的倒是不少,毕竟自己双修之法本就需要影响人的心智才能将自身的魅力发挥最大作用。
但紧接着柳红昭面色古怪起来,看着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的掌柜,顿时心领神会说道:“提神的倒是没有,但是如果这个可以让你们满意的话……”
掌柜的顿时抬头目光热切。
说着柳红昭看着他此刻模样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本来不太确定他的想法,如今倒是自己猜对了。
柳红昭双手掐诀,顿时让周围人陷入幻梦之中。
掌柜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两个人影,一个一身大红纱衣和柳红昭一般无二,玲珑有致,另一个一身浅绿单袍模样却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也是个美人坯子,娇躯纤薄,但是那臀部的弧度却极为诱人。
“辛苦了呢~”柳红昭顿时伏在掌柜身上娇声说道,同时一双玉手不断上下游移,浅绿色衣袍的陌生少女则微微羞怯的站在一旁,直到掌柜的伸手搂在怀里才红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掌柜的一手揉着柳红昭饱满的胸脯,另一只手揉着浅绿道袍少女的挺翘臀肉,使劲的吮吸着她的舌头。
而这幻境与柳红昭的神念相连,所以幻境中一切一览无余,此刻她也霞飞双眸,看着自己与苏鸢的幻影被这般玩弄也是微微欲望泛起。
但是幻境外的柳红昭看着眼前的掌柜痴傻模样不由得目光微微鄙夷,煎药的小厮也一边挥舞着扇子嘿嘿笑着目光呆滞。
“若说修士和凡人共通之处,大概只有这七情六欲了……”
柳红昭走出百草堂在街上默默地走着,回想整件事的蹊跷,只是偶然选了一地作为起点就能发生这么多的事,又是纯阳之体的牛福生被抽魂取魄,又是韵养的邪门法宝,如此多事让她也不由得觉得仿佛冥冥之中被天道掌控,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好。
仿佛为苏鸢逆天改命的代价一般,连带着自己都不由得陷入其中,这般因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牛福生只要一日不死这因果就与二人纠缠不清。
可牛福生眼下却死不得,邪异铃铛,苏鸢大誓,连带着自己也逃脱不了一点。
“唉……”
想到这里柳红昭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将思考的方向转移到眼下,那名邪修不可能一点踪迹都不曾留下,可为何又能掩藏这般之久,况且也不可能久处山林,而距离牛福生一家最近的位置便是这个镇子,难不成那个邪修就藏于镇中?
柳红昭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并且认真地感知了一番,可惜一无所获,也不知是掩藏气息的功法太过厉害还是说已经跑出镇外默默养伤去了。
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柳红昭知道自己并非善于此事,还是回头与苏鸢商量商量才好。
这时天上传来风声拂啸,只见一艘仙梭快速从天边而至。
不同于仙舟的磅礴和厚重,仙梭更适合几人乘坐快速穿行,而这仙梭上面刻了正字印,应该是正极盟的所谓后援到了。
柳红昭目光望去,还不等仙梭落下,便有几个人影直接从天上飞身而下,四男三女,倒也称得上仙姿迤逦。
不过和柳红昭那天生魅惑比起来还差得远。
此镇镇长快步前来迎接:“恭迎诸位仙长。”
为首的一位仙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直接将身后三名女修安排出去检查镇民情况。看着她们的装束,柳红昭知道这三名女修是丹宗修士。
“情况我已从玉牌知晓,那邪修可曾有所踪迹?”
镇长拱手说道:“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知晓那邪修的身影,玉牌所说情报都是一位名为柳红昭的修士告知的。”
“嗯?柳红昭?”为首修士微微皱眉不由得疑惑。
柳红昭是何人?山林野修岂能拦得住依靠大阵直达化神境的邪修?还是说哪个宗门府上老祖?可这般偏远之地这等人物来此作甚?
随即脑海中一个猜想浮现,这莫不是与邪修串通好的?二人一明一暗诓骗此地镇民为之所用?
“这柳红昭暂住何地?”为首修士凛然问道。
“暂时住在牛福生家中。”
“遭了!”心头警兆大起,此事皆为牛福生一家所起,若是让这般不知跟脚的修士与之同住,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们立刻前去!”
就在四人将行之际眼前陡然红纱拂过。
“不用着急,我这不来了嘛~”柳红昭款款而入。
而此时四名男修士也注意到了柳红昭的身影,虽然在玉牌传讯之中已经知晓了她的存在,但还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本以为是什么老祖一般的人物,却不曾想美的这般魅惑人心,但越是这般越是警兆大起。
为首修士和其余三人默默站好阵位,这样即便她道法通天也未尝不能抵挡一二,只要在大阵破开自己身死之前把讯息发出去,她便逃不了盟中拘捕!
柳红昭看着为首修士的警惕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摘下腰牌扔了过去。
为首修士愣了愣一把接过,只见长老二字刻印其上,背后还有柳红昭的名字,正极盟下专属印记也镌刻其上,神念感知一番,这腰牌竟然是真的!
“柳长老!在下程剑!来此特查邪修作祟之事!责任重大还望海涵!”程剑不由得为刚才的失态致歉。
“无妨!”
面对如此魅力横生的女修士如何不让人心折,但却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境界深浅,连忙收拾好情绪,彬彬有礼继续说道:“敢问长老可有所获?”
柳红昭说:“只有一点些许猜测,一切都来得太快,我初来乍到也一时千头万绪。”
程剑说道:“要不先让我等看看牛福生的情况?”
面对眼下的情况,不如交给这些专业的来做,自己又何必想那么多,看着程剑自己将此事揽在身上,柳红昭也乐得轻松。“那就随我来吧。”
柳红昭驭风而起,身后四名修士也同样跟上,看着眼前的红纱翻飞中一双如玉般雪腻长腿若隐若现,弥漫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
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面对长老一职而且境界又深不可测,哪里敢冒昧犯上。
柳红昭感知身后四人境界都差不多,三名元丹,只有一名灵海,虽然境界不算多高,但这里地处偏远也足够处理一般的事务了。
不过感知到身后四人传来的欲念,柳红昭不由得笑了笑,虽然境界不低,但是修心还不到家啊,只是微微挑逗就这般心神摇曳。
很快牛福生和苏鸢所在小院已经出现在眼前,随着几人落下,不由得眼前又一亮。
只见院中炊烟袅袅,一名身着轻薄绿色衣袍的少女正忙着煮饭,袖口挽起,雪白的藕臂在阳光下折射着莹白色泽,柔顺的衣袍勾勒出的曲线更是惹人遐思,那温婉的气质更是让人心里不由得心生亲近。
柳红昭也不由得被眼前这人间烟火中的绝美气质所惊叹,哪怕素手调羹也魅力横生。
苏鸢看到柳红昭带领着陌生人来到这里,不由得微微警惕地问道:“这几位是?”
程剑快走两步上前说道:“我是程剑,乃正极盟下此地镇守,昨天得到玉牌传讯特来查勘情况,感谢仙长和道友救助这一镇之民,不然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苏鸢内心不由得点了点头,哪怕正极盟上面虽有不和,但是下面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反应迅速,行事果断,直接镇守带队调查。
“我是苏鸢,陪柳长老游历到这,刚好遇上此事,岂有束手旁观之理,尽己所能罢了。”苏鸢面对程剑的自报家门也不由得回应道。
柳红昭却笑着搂住苏鸢的腰说道:“怎么说的如此生分,叫什么柳长老,你我为道侣之事如何说不得?”
顿时程剑四人微微惊讶,但是目光又随之艳羡起来,柳红昭一身红衣魅力天成,苏鸢一身浅绿更是天生丽质,倒相得益彰的很,如此百合盛开的艳丽景色大概只有南虚洲的风流才能孕育。
惊叹了片刻二人的旖旎模样,程剑还是继续说道:“我们想查看一下牛福生的情况。”
苏鸢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的勺子,领着众人走向牛福生的卧房,牛福生躺在床上,刚苏醒了片刻后又睡了过去,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已有了几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程剑走上前,仔细查看牛福生的面色、脉象,沉吟片刻后说道:“牛福生的伤势已经好转,但元气损伤较重,还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那邪异铃铛就真让他滴血认主了?”程剑不由得询问道。
苏鸢回道:“当时牛福生自戕将魂魄归还其母,又遭到邪修劫杀,其母又为了救他而身死,我不忍其一家这般凄惨,只得让这铃铛认主,好借其灵力吊住牛福生一条性命。”
苏鸢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程剑听完也是默然,本来纯阳之体乃天道圣体,若是修炼事半功倍,如今却被邪修这般随意废掉,而这一家之惨痛也骇人听闻。
程剑单膝跪地:“我身为此地镇守竟不知有此事,让这一镇之民遭此横祸,我难辞其咎,还请长老处置。”
柳红昭看着眼前四人的模样,不由得也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苏鸢,只见苏鸢微微摇头。
“邪修自然诡谲,尔等虽然监察不利,但未尝不能戴罪立功,眼下人手正缺,还需尔等助力。”
“是!”程剑起身,思索了片刻后说道:“那邪修隐藏很深,但是定然不会远去,估计就藏在镇上或附近,我等一会回去查看卷宗,看看何时有生人入境好查看一番。”
“好,不过不要打草惊蛇。”
此时,那三名丹宗女修也回来了,程剑连忙询问道:“镇上状况如何?”
“镇民皆被抽过血气魂力,有几人年岁以高怕是无力回天,其余青壮仍需好生将养但是身体也肯定大不如前,有早衰之兆。”
“还有其余状况吗?”
“呃……”女修看了看柳红昭和苏鸢一时欲言又止。
“这位是柳长老,这位是苏鸢姑娘,不必见外。”
柳红昭眉头一挑看向苏鸢,神念传声:“听到没,他叫你苏鸢姑娘诶~”
苏鸢没有答话,只是白了她一眼。
“就是此地百草堂的掌柜和伙计……品……品行不端……我一会自然会上报丹宗门下将此二人带回惩治。”
柳红昭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帮助他们提神所制造的幻觉,没想到被这三名丹宗女修误会了。
“咳咳……呃……”
程剑目光看向柳红昭不由得询问。
“柳长老有何事?”
“眼下正值缺人之际,还需这几人熬煎草药,不宜处置,况且此间辛劳,一镇之民全靠几人撑着,此等大节有所保全小节有亏不宜严惩。”
程剑沉吟片刻,陡然想起柳红昭身上的魅惑之力,不由得将二者合起来思考,顿时理解了其中之意,于是说道。
“柳长老言之有理,等此事结束之后再观其后效,还请各位此时勠力同心,将这一镇之民安抚好才行。”
丹宗女修微微有些不满,但还是领命退下,回想起那掌柜和伙计的模样不由得心有愤愤,竟然对自己露出那般仪态,简直不分尊卑!
但是区区掌柜和伙计又何必让一位长老挂怀?女修不由得满腹狐疑,但是又不知因何所起。
“掌柜伙计境界低下,连续几日的辛劳实在熬不过,求到我这,只好出此下策。”柳红昭解释道。
苏鸢愣了愣,就这么一会儿发生了这么多事?这般魅惑之力用在凡人身上长此以往,以凡人之心智怕是要此生沉迷幻梦之中了。
“对凡人用这法门还是所有忌讳,这次算你情况紧急,如今丹宗女修已至,速速去解除。”苏鸢有些不满,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让这些凡人能有自己掌控命运的机会。
“又不是我主动的,还不是他们求的我……”柳红昭神色微微幽怨,自己想着帮上一把,却没有落下什么好的结果。
程剑也不由得微微尴尬,只是目光却不敢直勾勾的看向二位天姿绝美的身影。
苏鸢这会儿开口说道:“眼下正是千头万绪,还需程仙长尽职尽责才行,这一镇之民算赖仙长之心。”
程剑连忙拱手:“身为一地镇守,定然不负此职。”
只是看着苏鸢此刻娇俏的模样,程剑心头微热,如此靓丽的姿态和久居上位的气质不由得让他心驰神往,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她是化神境长老的道侣,虽然同为女子但南虚洲风气也就如此罢了。
随着程剑领着麾下众人退去,苏鸢不由得微微呼了口气,一把拉住正要偷偷离开的柳红昭。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你又做了何事?百草堂的掌柜伙计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红昭笑了笑,目光微微游移:“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柳红昭美眸一闪,瞬间搂住苏鸢的腰肢,额头相抵,神念互通之下落入一场幻境。
随着粉色雾气散去,二人如同观影一般在营造的幻觉中一一走过,看到里面的场景, 苏鸢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即白了一眼柳红昭。
只见那名掌柜端坐椅子上,柳红昭伏在他的肩膀上,手捧着雪腻乳肉,将那樱红乳尖送去他的口中,而身后的伙计正不断的挺动腰部,肉棒和蜜穴拉出的丝线甚至都在地上积出一滩水渍,而自己的幻想正坐在掌柜的大腿上,不断的舔舐着他的耳朵。
苏鸢不知为何此刻心平如水,这些事见惯了也不过如此,无非是柳红昭的幻想罢了,那一夜过后这些几乎很难再让自己产生那种心境上的历练了。
柳红昭仿佛也知晓如此,拉起苏鸢的手,来到幻象的身前,而苏鸢的幻想也如此伸出手来,五指相扣之下,一切的感受能从幻想中传来,苏鸢顿时愣住。
紧接着看着自己从掌柜的腿上滑了下去,没了那一双玉腿的遮掩,掌柜的腿间肉茎出现在面前。
而苏鸢蹲坐在掌柜的腿间,一张俏脸不断的凑近那眼前的肉茎,自己甚至能嗅到那咸腥的味道。
苏鸢不由得退后两步,本不想去看,可是却挪不开眼睛。
只见自己张开嘴唇,啊唔一声便含住了那肉茎的柱头,顿时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同时感觉口中有一股莫名的酸胀感。
苏鸢顿时心头巨震,连忙说道:“红昭,不要闹了~”
柳红昭笑意盈盈,同时伸手连接自己的躯体,感觉到体内骤然的充实感和酥麻快感不由得颤声说道:“只是幻想罢了,何必在意~”
说完揽住苏鸢,张口吻住那诱人红唇,苏鸢用力想要推开,可是感觉身上顿时一阵酸软,低头看去,柳红昭的指尖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怎么……”
“这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这点小事不是手到擒来~”柳红昭志得意满。
“你!嗯~”
话未说完苏鸢顿时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弓起腰来,还不等习惯体内传来的酥麻之意,却被柳红昭一把拉起,搂着纤腰强迫着与她贴在一起,唇齿之间舌头互相纠缠。
到最后只剩软糯的呻吟和娇媚的喘息。
苏鸢的眼睛微微迷离,目光却越过柳红昭的脸庞,只见自己的幻象竟然撩起了自己的浅绿衣袍,转过身去背对着掌柜,将他的肉棒夹在臀沟腿缝之中,微微的晃动腰肢。
一股火热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下传来,如同一根火热肉柱在腿间臀缝中不断摩擦着,夹杂着震玉珠传来的感觉让苏鸢不由得双腿一软,甚至将柳红昭都带倒在地上。
于是一边乱交的淫乱和另一边百合盛开的美艳交织,逐渐难分彼此。
“不!不行!”
苏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幻象微微抬起了屁股,股间满是肉棒滴落的滑腻汁液,只见她伸手在自己的身后均匀涂抹后,竟然扶住了掌柜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后穴处。
苏鸢勉力挣扎片刻,却最终败在了震玉珠带来的快感之下,无力的喘着气看着自己的幻象竟然缓缓坐下。
“那里~嗯~那里不对~喔~”
顿时一股微微的痛感从身下传来,紧接着如同一根肉杵破开阻碍缓慢推进到自己体内,一股莫名的充实感夹杂着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自己的神智。
“不~啊哈~不要~”
苏鸢不由得弓起腰来,不断的伸手在臀后摆着手,想要脱离这样的感受,可是感触相通之下主动权并不在自己的身上。
“红昭,快停下~”
苏鸢顿时目光朦胧着水汽祈求着说道。
柳红昭看着眼前美人这般模样又哪里忍得住不去欺负,只见一双玉手伸进衣袍之中,摸到那小巧乳尖微微揪起。
苏鸢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于此同时,那幻象也开始上下活动开来,若是单纯的停留体内倒还能忍受一番,可这般活动之下,体内某一点处被那根肉棒不断碾过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自己无法控制。
“不要了~不行~不要~不要在往里了~唔~”
苏鸢想要挣扎着起身,身后不断传来的感受让她恐惧莫名。
柳红昭顿时按住她的双手说道:“嘘~好好享受就是了~”
房间中弥漫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夹杂着水声潺潺,此起彼伏,苏鸢感觉那根肉茎仿佛又加长了一般,亦或是之前并没有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那根肉茎不断的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内脏都几乎要被挤在一起,被那根肉茎顶的生疼。
“别~疼~嘶~快停一停~”苏鸢痛苦的蹙起眉头。
“第一次难免的,习惯就好了。”
柳红昭说完咬住苏鸢的嘴唇,舌尖纠缠起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般痛苦也许并未持续多久,苏鸢仿佛感觉体内习惯了那根肉茎的开垦后,被搅成了适合欢好的形状,痛感愈发的微弱,腔道被肉茎强迫拉直,直到最后感觉仿佛豁然开朗了一般,直接让肉茎长驱直入到体内,齐根没入。
苏鸢顿时仰起头来,舌尖微吐,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流出,眼睛都有些往上翻去。
这快感来的竟然这般猛烈!
不同于那体内一点的厚积薄发,那体内深处的快感如同瀑布一般,直接砸在脑海之上。
被锁住的肉茎几乎无法控制的涌出一股股的黏腻汁液,却透明如水,并非泄出阳元。
“唔~嗯~啊哈~”
“停~停一下~”
“这~究竟~嗯~是什么~”
“不要了~”
苏鸢的呻吟如同百灵,让柳红昭满心欢喜,一直不知让她该如何理解这样的快感,如今却柳暗花明,倒是一桩喜事。
“这就是欢好的快感哦~我的娘子,你就好好享受吧。”柳红昭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在苏鸢那绵软的臀肉上不断的抚摸着。
“夫人的屁股真是肥美圆润,我都羡慕了~”
柳红昭感受着掌心的绵软触感不由得有些吃味,紧接着双手握住两边臀瓣,微微掰开,那小巧后穴正不断收缩着,那幻象所诞生的快感连带着本体都产生了不妙的反应。
柳红昭伸出手来点在那后穴的褶皱上,微微下压便溢出一股粘稠汁液来。
“咦~竟这般水润~真是可爱的紧~”
苏鸢只得嘤咛一声躲在柳红昭的胸口,脸色涨红的可爱,却又仿佛报复一般对着眼前的樱红乳尖咬了下去。
吃痛之下柳红昭的指尖也用力的按进了那褶皱之中,伴随着粘稠的汁液竟然无比顺滑的让指尖深入体内。
苏鸢顿时下意识的夹紧了臀肉,但是柳红昭伸手下压,那敏感之处既传来幻象肉茎的抽送又传来她的指尖带来的微微压迫,而这般深入,那震玉珠震动的愈发快速起来,苏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意识都仿佛飞到了天上去。
掌柜的顿时双手掐住了眼前美人的纤腰,用力的挺动了两下,一股炽热的液体瞬间泵入眼前美人的体内。
苏鸢本就被这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这火热的液体便成了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欲望化为柴薪,蔓延开来的炽热感受如同大火一般将理智燃尽。
苏鸢身躯不受控制的绷直,下意识的搂紧了柳红昭的身躯,浑身都在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下震颤着。
衣袍下摆尽数湿透,柳红昭感觉自己本来被穴肉褶皱箍住的指尖可以动了,于是变本加厉的欺负那敏感的地方。
拜她所赐,这份快感几乎被延长了一倍,直到苏鸢承受不住,眼泪都开始流淌下来柳红昭这才停手。
等苏鸢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何时幻境散去,自己瘫坐在椅子上,柳红昭的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安抚着。
“还好吗?”
看着脸色绯红迷离着的苏鸢,柳红昭带着媚人的笑意询问道。
苏鸢沉默良久,气氛陡然变得尴尬,柳红昭不由得也微微收起了笑意,暗骂自己过于心急,这时房门却被敲响,牛福生在门外喊道。
“姐姐!我饿!”
苏鸢顿时起身,只是身姿微微有些踉跄,来到门口处却扭头说道。
“以后……以后……这样的事……得先让我同意……”
柳红昭眼睛一亮,嘿嘿笑着拉住苏鸢的胳膊。
“好的呢好的呢!”
苏鸢无奈摇头。
夜里,牛福生偏要拉着苏鸢的手指才睡,在柳红昭颇为怨念的眼神中,苏鸢微笑着关上房门。
一时间心里有种报复成功的快乐,看着牛福生的睡脸,不由得也顺眼了几分,伸手摸了摸,但是不知为何自己也是困意重重,或许是在那幻境之中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本来还想着今夜为牛福生再度疏通一下经脉,苏鸢刚想到这里,转瞬间意识陷入沉寂。
一枚铃铛从牛福生丹田处扬升,紧接着微微一震,无声的波纹瞬间蔓延开来……
在正极盟和云州城的援助下,大批药材如潮水般涌入小镇,迅速缓解了药材的缺口,只是掌柜的和伙计愈发的辛苦,连带着那三名丹宗女修一时也无心顾及之前的冒犯。
大部分镇民们在服用了炼制的丹药后,那些因邪修阵法抽空精血而留下的后遗症也如同晨雾般慢慢消散。
可仍有些上了年纪的,已然是无力回天,自然也少不得一些家里披麻戴孝,让人心有戚戚。
不过小镇的烟火气仍渐渐恢复,街巷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喧嚣声,孩童的欢笑声、商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为这片曾经阴霾笼罩的土地带来了生机与希望,毕竟凡人虽苦但日子还是要向前过才行。
程剑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但却将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境界天赋也只是众人之姿,但这非凡的才能和领导力,让苏鸢也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位大才。
不光是调配人手照顾这一镇之民,还组织修士们在小镇四周布下防御阵法,以防邪修再次来袭,毕竟这个方向也并非没有考虑。
只是县志文卷上并没有那名邪修的蛛丝马迹,而邪修因为功法缘故境界提升自然极快,但是元丹以后的化神境便凤毛麟角,所以也无法分辨此人究竟有没有在西溟志谱上留有名字。
所说普通修士无非是演化那天道九十九,寻那其一自然稀少,但总之还是一道正派路子,只谈根骨悟性。
可邪修便偏要走这阴损路子,虽然境界进步极快,但因果缠身如同自缚而行,而这些因果交织若想理清脉络将其斩断更是难如登天,所以邪修若想化神,只有神魂离体以自身肉身做笺,才有一丝机会,所以化神境的邪修一个个都惊才艳艳。
而眼下这名邪修知血祭,懂炼器,想必走的是器修的路子,那浑身法宝又在何处,不见其用?
亦或是所藏之处又有何忌讳不成?
程剑想不明白……
柳红昭坐在苏鸢的身边,姿态无比闲逸,长腿透出红纱搁在苏鸢的腿上。苏鸢微微有些幽怨,这大白天还是收敛点好。
柳红昭却毫不在意,笑着吃了一颗盘中的红果,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有程剑他们在,你有什么可操心的。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
那名邪修的踪迹至今未能找到,而那铃铛他显然势在必得。牛福生堪堪入了修行之路,眼下通脉未竟哪里挡得住那邪修一击。”
苏鸢也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哪有千日防贼之理,可又该如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牛福生的母亲临死前将他托付给自己,她也发下誓言,这般因果是避无可避。
“要说你本来新生之体何必管这些,没了上一世的因果缠身,此时若是正常修行怕是那合道境也能摸上一摸。”柳红昭舔了舔指尖上的汁水说道。
“这般人间事,不知便罢了,知道了又哪有见死不救之理。”苏鸢正色说道。
“那眼下又如何呢?本来只有一家有难,如今镇上上千口人都有倒悬之危,你又待如何?”柳红昭不由得反问。
“恶不分大小,善不论心迹。”
苏鸢又继续说道:“我辈修士逆天而行,推演天道,与天争利哪怕身死道消也未尝不可,可这凡人又有何辜。”
“蝼蚁一般的凡人,修士倚强凌弱,从来如此。”
“蝼蚁仍有偷生之意,况且从来如此……便对吗?”
苏鸢缓缓说出,此言振聋发聩。
柳红昭骤然回想起自己过去,不由得也是心有戚戚,甚至心境之上隐隐有所突破。
“谁也没有你会说!”柳红昭虽然知道自己这般道理站不住脚,但是被这么说教又哪里留得住面皮,只能愤愤离开。
苏鸢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抿了抿嘴唇,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
柳红昭出了门却刚好遇上程剑领着手下走了过来。柳红昭不由得问道:“可有所获?”
程剑摇了摇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没有查到那邪修踪迹,后山战场也仔细查勘过了,这名邪修隐藏得很好。”
进了屋,对着苏鸢微微一礼,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眼下镇民也都一一恢复,我觉得牛福生必须要尽快离开,那铃铛在他身上乃邪修势在必得之物。”
苏鸢不由得皱了皱眉:“如今牛福生还未痊愈,更何况境界低下,在这里我等尚能庇护一番,若是离开不想个万全之策我是断然不能同意的。”
苏鸢生怕程剑想着用牛福生当做牺牲品,毕竟法宝是法宝,人是人,人死了法宝自然是无主之物,如果此刻离开,那邪修若是强行杀人取宝,以其半步化神的修为,除了柳红昭在,无人能挡得住,哪怕结成战阵也仅有自保之力,又如何能庇护他人。
“只不过一个凡人,和这一镇之民孰轻孰重还望苏仙子考虑清楚。”程剑微微皱眉,即便苏仙子再天姿绝色,可眼下的情况如何能以小女子之心等闲视之,若不能将这邪修彻底铲除,今后怕是遗祸无穷。
“其中因果,不足为外人道也,只能说牛福生若死,会影响我俩的大道根本。”柳红昭出言说道。
程剑愣了愣,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影响的了这二位仙子的大道通途,难不成这痴傻小子真有什么玄妙在身?
“那如今又有何计,邪修踪迹未定,牛福生又不能作为诱饵,我等难不成死守此地等到那邪修寿终正寝不成?”程剑身后一人脸色颇为不愉出言说道。
苏鸢默默叹了口气神念传言语给柳红昭。
柳红昭眉眼一转笑着说:“走倒是可以走,不过我倒有个计划。”
就在程剑等人愣住之际,柳红昭烟视媚行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程剑上前,轻轻拉住他的耳朵,轻声说着计划,可那身上的媚香和耳旁吹拂的湿热让程剑忍不住心猿意马,就连身后几人都只剩艳羡。
等程剑走后,柳红昭伸了个懒腰,浑身玲珑曲线更是动人心魄。
“此计有多大把握?”柳红昭询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如今镇上情况有所好转,程剑作为一方镇守,虽然地处偏远但确实不能在此久待,我定下此计引蛇出洞但不知这饵是否足够贵重。”苏鸢虽然说着这般有些丧气的话,但神色依旧如故。
毕竟曾经又不是没有赌过命,在与那邪尊一战之时,就赌自己一剑猝不及防,让他无暇发动术法亦或是什么法宝,好在自己赌赢了,那拼着浑身灵气魂力几乎燃尽的打法效果也未免太好,这等天地同寿之法确实打了邪尊一个猝不及防,致使一个合道境在自己区区化神巅峰翻了大船。
这时房门被敲响,牛福生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福生?”苏鸢感觉他有些心境不稳,不由得有些奇怪。
“苏姐姐……我……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牛福生说话依旧磕磕巴巴未曾好转半分。
“是这样的。”苏鸢顿时理解他所想。
自己曾经又不是未尝如此,离开家乡父母相亲,舍弃曾经熟悉的一切,去跟随师傅走那一条不知如何的缥缈大道,那时自己也是心有戚戚。
“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莫非舍不得这里的破烂?”柳红昭笑意盈盈。
“不不……不是……”牛福生连忙急切的摆手,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这会儿就跟舌头打了结一般。
苏鸢白了柳红昭一眼,示意牛福生慢慢说,不要紧张,柳红昭也只是笑了笑,回想起那夜,牛福生这话都说不利索的舌头,可舔自己那乳尖和花蒂时可是灵活的紧呢!
“我……我只是……想……走之前……看看娘……娘亲……”
苏鸢闻言微微一怔,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般人之常情,而自己此行北境,莫不是存了这份心思?
哪有什么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只有多年游子,想在看一眼曾经熟悉的地方,再去看一眼自己曾经的牵绊罢了。
牛福生他娘青被葬在了一处矮山之上,是苏鸢专门堪舆过的,此地虽然没有什么龙脉凤筋的山水气运,不过也算钟敏灵秀之地。
背山环水成珠玉环带之势,风水虽谈不上上乘,但也算一处佳地,足以庇护其子孙延绵。
苏鸢和柳红昭带着牛福生驭风来到山脚下,如今祭拜自然不好驭风登山,只能跟随着牛福生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
行至坡顶,已月上中天,牛福生看着不显,可脚力属实不弱,也是过惯了跋山涉水苦日子的孩子,和自己小时候何其相似。
苏鸢的脑海中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过去与现在,自己与师傅,福生与自己,所谓一脉相承香火未断大抵如此。
月色如纱,树影婆娑,就连风吹草地也静悄悄的,唯有不远处的河流传来的流水声更显幽寂。
苏鸢和柳红昭站在不远处,看着牛福生跪在碑前,不知絮絮叨叨说些什么,而他话语不畅更是磕磕巴巴的,一句话可能要说个六七息,自然更显得漫长。
“今晚月色真好。”柳红昭看着天上一轮明月说道。
“是啊……”
苏鸢也看着天边明月,也不知道白芷月如今到底如何了,好在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一句肯定,不至于让自己这份因果强加在她身上。
这正极盟呆的不顺心回到月华宗做回自己的宗门圣女也未尝不可,但是转瞬又担心起来。
以月入神,合道这一轮明月自然澄澈清明,可这无暇的月色若是染了尘埃又该如何?
而她又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只希望这月色能在温柔些,让她那一点执念也更加的微不足道,天地大道,容得下那一丝瑕疵。
世间哪有那求全求美之事……
中宵洲大渎之上,一袭白衣宛如月神的女子同样仰望着这一轮明月,仿佛心有所念,目光望向南边。
第二日。
程剑告别了柳红昭和苏鸢等人,同样对着此地镇长拱了拱手,几人压着牛福生上了仙梭。
“还是得感谢苏仙子和柳仙子啊,要不是二位仙子,我们这乡里乡亲哪里还有再见的机会。”
“镇长严重了,斩妖除魔,我辈修士义不容辞的。”苏鸢客气道。
“前几日我等忙着救治镇民,也不曾报答仙子,如今尘埃落定,小镇今晚打算做个流水宴庆祝一下,还请二位仙长赏光。”
“自无不可。”苏鸢答应道。
“哎呀,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仙子海涵。”镇长继续说道。
“老伯,您说便是。”
“我有几个孙儿,尚不知根骨如何,还请仙子掌掌眼,若是有那一丝天分走那成神登仙之道,还望仙子不嫌鄙陋,带上随侍左右也未尝不可。”
苏鸢沉吟片刻,反正今后游历牛福生自然是离不开的,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未尝不可。
“哎哎哎,你这老伯怎么还得寸进尺了,我等修士收徒岂能如此轻率,救你一镇已是因果缠身,怎么还给我们添麻烦呢。”柳红昭眉眼微竖,檀口轻张,姿色迤逦,可这话语却让镇长顿时惶惶起来。
“无妨……先去看看。”苏鸢说道。
“你这烂好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柳红昭顿时无奈。
镇长顿时眼色一喜:“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随着柳红昭和苏鸢走进镇长府时,顿时感觉一股异样,只见三进的院子并无下人,而且莫名的邪异在此地升腾。
“这么大的宅子不请几个下人嘛?”柳红昭不由得问道。
“这不今晚流水宴还需准备,把他们都派出去进山下水看看有什么收获,我们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是没法子。”镇长只是笑笑,不知何时,原本佝偻的背已经挺了起来,手里的拐杖也只是做做样子。
苏鸢突然止步,柳红昭也回身脸色带着莫名的笑。
“怎么了二位仙子?”镇长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
“还需再往前走吗?这里应该差不多足够了!”苏鸢一边说着目光凌厉的望了过来。
“嘿嘿嘿,虽然你们如此警觉到是出人预料,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们如今也无力回天。”只见镇长身上黑雾翻腾,随手扯下脸皮,竟然是一个遮掩气机的法宝,而这名邪修只有元丹境,并非那受伤之邪修。
不过院子中又翻进几人,顿时大阵升起,黑雾顿时弥漫,视线被尽数遮掩。
不知何方传来凄厉笑声:“化神境又如何?在我等煞血厉天大阵中,你们的修为被压制,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如何破阵!”
苏鸢和柳红昭好整以暇,这煞血厉天大阵并非普通大阵,是专门针对那高位修士的,境界越高压制越惨,这些邪修这段时间任由程剑他们施为原来等的是这一天,怪不得这段时间风平浪静,还以为这些邪修怕了。
而此计就是吃定了邪修定然不会从长计议,此间事定然要越快结束越好,不仅是自己在抢时间,这些邪修也是如此。
所以等正极盟走后,谁先出手那么谁的嫌疑就最大。
“东躲西藏的营营苟且之辈,还敢大放厥词!”此时苏鸢的声音却突然粗犷起来,紧接着伸手摘下腰间环佩,显露出真容,赫然是程剑,而柳红昭也是如此,都为正极盟下修士,而此刻柳红昭和苏鸢此刻不知所踪。
顿时这名邪修愣住了,茫然说到:“怎……怎么可能……那……那仙梭之上是……是…!不好!”邪修竟然转身欲逃,想要通风报信。
“来都来了,何必要走!”程剑一把折扇在手四方挥动,另一道禁制轰然降下。
“来吧!”
仙梭上,苏鸢和柳红昭解除了幻化,直接将牛福生拉进禁制之中,足以抵挡化神全力三击,省着他影响接下来的战况。
“接下来就等那邪修出面了。”苏鸢看着航道上呼啸而过的山水不由得喃喃说道。
仙舟仙梭等如同尘世艨艟和快艇,也需跟随着山水风势的航道前行,如今通往驻地的航道陡然被烟雾笼罩。
果不其然,邪修的攻击果然到了。萦绕着黑气的箭矢直接射中仙梭的浮空阵法,紧接着仙梭快速下坠。
紧接着,邪修的身影如同烟雾般出现在众人面前,紧接着发动邪法,一股股黑气化作大手抓向众人,却在众人面前扑了个空。
只见空气中一个隔绝阵法陡然出现,邪修瞬间一惊,余光中红衣浮现。
邪修愣了愣,紧接着怒喝:“怎么可能!”
“怎么!许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柳红昭出言调笑道。
“看招!”
邪修怒喝,同时一方鬼印祭出,连掐法决顿时阴气弥漫,将整个仙梭包围,无数孤魂野鬼不断的攻击着仙梭,与此同时鬼印上的骷髅眼眶顿时亮起,无数白骨倾泻而下,在阴气笼罩的仙梭外足足化成数十丈高的白骨巨人,挥动双手,白骨如同融化的金属一般在骨节中凝聚,紧接着化作一把锋利骨剑,一瞬间仙梭被一分为二。
邪修再度催动法力,顿时整个仙梭炸开,火光烟雾阴气弥漫之际,邪修陡然愣住,只见那仙梭如同泡影一般破掉,而另一边空气中再度显出仙梭的影子来,紧接着无数的仙梭影子在航道中出现。
“没想到你这老东西还挺身强体壮,不过力气可使错了地方!”柳红昭继续调笑道。
如今在这无数真真假假的仙梭中找到那真的,又是何其之难,邪修面色一狠,无论如何主人大计不能有失,只见邪修咬破指尖,血气弥漫之际,那白骨巨人仿佛被以血点睛了一般顿时无比灵动,那白骨巨剑开始有了章法,化作风暴席卷而来,将仙梭的幻影扫之一空,紧接着一剑劈向那最后一只仙梭,却被一个浅绿色光罩挡了下来。
邪修目光一寒,顿时化作黑雾想要强行冲破禁制直奔牛福生而来。
眼下的情况只能强行杀人取宝,至于没有牛福生,这铃铛功效还剩几何无人可知,但是为了主上大业,也顾及不了许多,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自己。
柳红昭轻喝一声,水袖如绸席卷而来。苏鸢说过要尽量抓活的,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情报来。
邪修目光一寒,竟是舍了一臂不要,任由绸缎将自己的胳膊撕开。
鲜血飞溅之中,他直直地扑向牛福生,柳红昭大吃一惊。
苏鸢目光一凝,催动身上灵力,阴阳双鱼化作护盾挡在眼前。
邪修伸出干枯锋锐的爪子,一下抓破了护盾,苏鸢一声痛哼被击飞出去,紧接着一爪挠在禁制之上,顿时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
境界之差让苏鸢自保仍拼尽全力,好在邪修并未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柳红昭下一段攻击随之而来,可邪修竟然不管不顾,只是拧了下身子避开要害,任由无数绸缎透体而过,而这第二次全力一击让禁制摇摇欲坠。
苏鸢和柳红昭顿时一惊,眼下情况属实超出了她们所料,之前这邪修都是受伤即远遁,何时这般不要命了。
苏鸢勉力撑起身子,阴阳双鱼催动着修复身上伤口,下一刻一击御雷真诀让邪修麻痹当场,区区两息而已,就这片刻功夫柳红昭的红袖已然拉住邪修顿时将其抛飞,同时手中团扇一挥,满天阴气吹个一干二净,就连白骨巨人都被这风压吹了个踉跄。
紧接着团扇竖起在空中一划,只见白骨巨人身上骤然出现一道极其平整的裂纹,紧接着眼眶中灵光尽失开始崩碎。
邪修感觉警兆响起,即便勉力躲开要害,可双腿仍被整齐切断,面色顿时悲怆起来,主上十年定计,难不成就要功亏一篑?
紧接着面色一狠,纷飞的血液顿时滚烫赤红,随即猛的爆开,将仅剩一臂的邪修直接轰向仙梭,而此时仅有一臂的邪修只能拿出那把匕首来。
面对着这绝命一击,这禁制撑得住一下,但绝对撑不住那携裹而来的冲击,牛福生怕是要被碾成肉泥。
牛福生呆滞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吓傻了一般,苏鸢咬了咬嘴唇,顿时站起身来,阴阳双鱼直接身前化形,不断旋转,如同一滩灰色的潭水中,竟有鲲鹏之影。
下一刻匕首刺破那阴阳双鱼化成的盾牌,苏鸢绝望之际只能回身抱住牛福生,想要用身体挡下这一击。
苏鸢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反应,到底是从牛福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过去?还是受其母亲的影响?
万般因果,剪不断理还乱……
柳红昭目眦欲裂,拼命的挥舞着红袖,可是被爆血而来的邪修尽数扯断,眼见匕首离苏鸢的身体越来越近,柳红昭面露绝望,起死回生担其因果只有一次之机,而且还要小心行事以免天道降惩,自己就是为了生死人肉白骨,将苏鸢重新聚魂收魄短短一月连续跌境,好在如今二人神念相通,功法相似互有裨益才勉强收支平衡。
可接下来死了便真死了,怕是连转世之机都不一定有。
可紧接着一声铃铛声响起,清脆的铃声回荡在众人耳边,空气仿佛静止,牛福生缓缓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伸手十指并拢猛的下腰,伴随着嘎巴嘎巴的骨头声响,牛福生睁开了全黑的眼瞳,望向邪修。
那邪修顿时面色一僵,紧接着七窍流血,如同被一击打碎了七窍一般,死的已然不得再死,只是那滴落的血液都诡异的停在半空。
紧接着又望向了柳红昭,顿时她的面色骤然痛苦起来,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牛福生全黑眼瞳目光逐渐狠厉之时。
神念之中骤然传来了一声轻喝:“不可!”
牛福生顿时如同恍然大悟,紧接着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了苏鸢,随即开始痛苦的捂住脑袋,眼瞳之中黑白交错,紧接着仰头长啸,最后无力倒地,那最后一眼还是将苏鸢映入其中。
苏鸢缓缓醒来,浑身哪里都在痛,目光疑惑的看向四周,只见黑色砖石中水渍弥漫,墙上插着火把点亮着这一小片地方,蔓延至不知多远的深处,自己的目力竟然看不清接下来的全貌。
像是潮湿的地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铁锈的气息。微弱的火把闪烁不定,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这是哪里?我的头好晕……苏鸢扶着头,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挡在牛福生的身前,自己莫不是已经死了?
可这里也不像什么所谓的阴曹地府?
苏鸢试着动了动,好在身躯无碍,只是灵气枯竭的后遗症让她感觉头晕难受,休息了片刻后才发现此地竟然无半点灵气的末法之地。
地牢内火把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明亮,照亮了整个空间。石墙上反射出幽暗的光芒,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诡异。
苏鸢默念清心诀保持着镇定,但内心充满警惕,这时走廊深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内格外清晰,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
火光映照下,一身黑袍的人影出现在苏鸢的面前
哟,醒了啊?黑衣人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睡得可还舒服?
苏鸢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讥讽,但她不在意仍然直视着对方,声音平静:你是谁?
呵呵,黑衣人慢慢走近: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如此自报家门让苏鸢警觉地后退一步:这是哪里?
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里啊……是一处囚魂之所,我既是这里的囚徒,又是这里的主人。
“囚魂之所?”苏鸢疑惑的喃喃自语:“莫非我已经死了?”
“死过一次之人再死一次哪里还有魂魄可囚,你既然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还好好的。”黑衣人说道。
“那我该如何出去?”
“何必着急……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岂能这般轻易放过……呵呵呵呵呵……”黑衣人笑的无比瘆人,苏鸢一时警兆大起,急忙退后。
可下一刻黑衣人仿佛瞬身而至,直接捏住苏鸢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地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空气变得燥热难耐。火把燃烧的声音与苏鸢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鸢询问道。
“你现在感觉如何?”黑衣人却答非所问。
苏鸢这才有心思感受自己身体,除了灵气枯竭之外,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不知名的气息,不断的勾起人的七情六欲,哪怕此刻默念太上清心诀也无济于事。
“你到底做了什么!柳红昭和牛福生此刻如何了!”苏鸢厉声询问。
这时眼前黑衣人突兀的沉默,但紧接着,他伸手划过苏鸢的耳廓,一瞬间的酥麻让她几乎无法自已,苏鸢顿时大惊失色,自己的身躯竟会如此敏感。
“怎……怎么会!”
我说过了,我是这里的囚徒,也是这里的主人,你所感受的一切我都能控制,而这才刚刚开始呢,黑衣人冷笑着,手指轻轻划过苏鸢的锁骨,
你和柳红昭所做之事我一清二楚,接纯阳之体构筑肉身之事我也看得明明白白,你们的淫荡戏码,可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呢。
“怎么可能……”
苏鸢愣住,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在这个卑鄙的家伙面前示弱。
怎么?这就撑不住了?黑衣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不如……在这里一直享乐如何?反正除了我无人知晓,何必在意?
苏鸢感觉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但她仍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怒视着黑衣人:休想…!
苏鸢眼前骤然风云变幻,之前的地牢一般景象骤然不见,黑衣人说道:“你和沐云清竟然如此不自量力,还敢来攻打西溟洲,连带着前来救援的白芷月都被我们俘虏了,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资格反抗?话说,你想不想看看她们此刻的模样?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再说什么狗屁!苏鸢努力维持着语气中的愤怒,尽管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语气也隐约透露着旖旎。
呵呵,脾气还是这么烈,黑衣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过我喜欢。
走到一处装饰华丽的房间前,黑衣人推开门:来,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师傅现在的样子。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伴随着皮鞭挥舞的破空声。透过帷幔,能看到三五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场面不堪入目。
苏鸢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师……师尊……
“不对!不对!这是幻觉!”
即便苏鸢这般告诉自己,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沐云清此刻玄色长袍被割成布条,堪堪遮掩住敏感地带,可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而那破烂布条被不知名的液体沾湿紧紧的贴在玲珑有致的躯体上。
明明那么庄严郑重的师傅,那身体的曲线却极为下流,长发迤逦之下,乳肉吊在半空中,凹陷进去的乳尖被身前的模糊人影用手指狠狠地扣出,然后被捏着拉拽,腿间只有两块布料堪堪遮掩住耻丘和臀沟,但被腥臭的白浊液体打湿,贴在缝隙中,饱满的腿间穴肉轮廓却纤毫毕现。
沐云清平日里的威严形象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任人摆布的凄惨模样。
她的长发散乱地垂落,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晃动,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审视目光的眼睛此刻半闭着,充满了迷离与绝望。
不愧是沐仙子,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兴奋啊!
模糊的人影伸手在她的胸前肆虐,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当初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呢!
沐云清无力地扭动着身体,破碎的布条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令人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不愧是绝云剑尊的身子,可是真美。另一人影赞叹道,目光却陡然看了过来:不知道苏鸢妹妹的又会是什么样呢?
苏鸢顿时悚然而惊,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沐云清看到来人,却痛苦的闭上眼睛,红润的嘴唇只能喃喃的说道:“别看,别看我,苏鸢……求求你了。”
苏鸢心如刀绞,何时见过合道巅峰境界的傲人师尊露出这幅凄苦模样,内心更是被痛苦充斥,就连身上涌动的欲望都被这痛苦顿时压制住,一时间心境都有所摇晃。
黑衣人挥了挥手,只见一个人影挺着肉棒来到了沐云清的面前,紧接着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唇,肉棒顿时堵住了她的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闷哼。
苏鸢顿时挣扎起来祈求道:“放开她……放开她……我……我来!”
苏鸢和柳红昭进入幻境之时,明白她其实是时刻关注自己的心境状态的,所以那只是游戏罢了,可眼下那个囚魂地的主人哪里会顾及这些,是真的想让自己心灵破碎。
黑衣人笑着说道:“就算不放开她,我对你做什么你难不成还能反抗?”
沐云清的头被迫向后仰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的嘴里塞满了腥臭的肉棒,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两边,娇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冲击。
啧啧,黑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苏鸢,看看你师父,合道巅峰半步入圣的女人,现在还不是像个母狗一样被人操?
“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苏鸢无比愤怒。
黑衣人悠闲地走到沐云清的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说狠话之前……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魁梧的大汉走上前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别碰我!苏鸢想要躲避,但体内的欲念又开始发作,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苏鸢下意识的想催动法力,可体内空空如也,一分心的瞬间被两名大汉夹在中间,肉体的贴紧让本就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几乎难以抑制,更何况那大汉的肉茎直勾勾的顶在臀沟上,苏鸢几乎崩溃。
黑衣人此时却挥了挥手,大汉顿时如同烟雾一般消散,牵着苏鸢继续走去,边走便说道:“不着急,不还有一个白芷月呢吗?据说她对你可是倾慕已久,你俩可是号称天造地设,你就不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画面变换中,苏鸢看着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只见印象中那清冷的仙子如今却面色潮红双目失神,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的起落着,满月一般白皙的臀肉和那男人的胯间碰撞,无数的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牢房中,而此时又有一个人影来到白芷月的身后,只见她露出痴态,伸手拉住身后那人的腿间肉棒,引导着顶在自己的臀缝上,居然主动的向后靠去,肉棒挤开菊蕾,白芷月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发出的尖叫和呻吟不断的回荡着。
白芷月曾经清冷如霜的面容如今满是媚态,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此刻半眯着,水汪汪地透着勾人的风情。
她的唇边挂着晶莹的唾液,沿着优美的下巴线条缓缓流淌。
嗯…好舒服…还要…白芷月忘情地扭动着腰肢,蜜穴不断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爱液。
她的菊蕾也被占据,前后同时被贯穿的快感让她不断的攀上那高潮。
白仙子,你的小穴真紧啊!身下的男人用力向上顶弄,跟苏鸢比起来谁更爽?
啊啊…不要问…求你们…白芷月试图抗拒这个羞耻的问题,但后庭传来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
看来还是不够卖力啊,另一个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最喜欢苏鸢了吗?说给她听啊!
白芷月被顶得整个人都往后仰去,胸前的玉兔随之摇晃:啊…苏鸢…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我其实想……想要很久了……可你一直不肯回应……我……我只能……呜呜呜……
白芷月半哭半笑,在欲望的洪流中几乎迷失。
“都是幻觉!都是幻觉!”苏鸢稳定心神。
“是吗?”
黑衣人挥手顿时两个房间合在一起,沐云清和白芷月同时出现,与此同时,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愈发的疯狂,肉茎几乎胀大了两圈,将她们的体内充斥的满满当当。
“痛~啊~不要~救救我~”
“不要了~求求你~拔出去啊~要死~”
苏鸢看着她们备受折磨,哪怕知道这一切是幻觉又能如何?
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求求你,放过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不要再折磨他们了。”
哦?什么都可以?黑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但危险的气息依然未减,这话可是你说的。
他缓缓走向苏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跳上。
苏鸢感到一阵眩晕,体内的欲念似乎又加强了几分。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时一个人影走到苏鸢的面前,竟然是牛福生,苏鸢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痴傻少年。
“这个傻娃娃对你可是仰慕的紧啊,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他的母亲将他托付给你,那你要怎么照顾他呢?来吧,表演给我看吧,”黑衣人的恶趣味无比下作。
牛福生的表情依旧是那个单纯憨厚的模样,但他眼中的痴傻似乎在看到苏鸢的那一刻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机械地遵从着指令,一步步向苏鸢靠近。
苏…苏姐姐…牛福生开口,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得多,妈妈说…让我…听你的…
苏鸢的后退撞在了墙上,已经无路可逃,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楚。
福生…不…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某种预感。
黑衣人轻轻推了一把牛福生:去吧,和你亲爱的苏姐姐一起玩游戏。
牛福生的眼神突然变得狂躁:玩……玩游戏……对!玩游戏……玩造小孩的游戏……嘿嘿嘿……苏姐姐……我们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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