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我看到了那灯火通明的华美宿舍,却不想上去。于是便操纵着轮椅停在了那片花团锦簇的庭院里。
鼻子里虽然闻到的是浓烈而甜美的花香,我心中却满是烦躁,因为我深知这么大的院子声望她们要花多少时间来照顾。
我生前家中门口那块小草地单单打一次草就得耗费一个小时,这还不包括树木修枝。
最恶心的不修还不行,草要是长了市政得罚款。
每次看到草地我都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生石灰把整个地盖上,但实在是由于太贵而作罢。
那之后我对人工观赏绿植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好感。
当然,好看的可食用植物除外。
我就这么趴在花园的桌子上,心中复盘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心头不禁泛起了一丝疲惫。
炙热的爱完全不像我想的那么无限美好,相反在处理很多事上炽烈真挚的爱稍有不慎就会化为剧毒。
今日之事但凡我走错一步,那后头会发生什么我根本不敢想象。
这还是有着爱人全力帮衬配合。
倘若真的是需我一人下重大决断之时,我真不敢保证我有那个魄力下得去手。
我就坐在这深夜花园之中胡思乱想,脑海中没来由的想起了以前的一次应酬。
饭桌上一谄媚之人酒后助兴,讲起影视片段,什么主角下了班坐在车里不愿回家,在车里坐着抽烟发呆也不愿上楼,一帮自我感动的所谓领导殖人还煞有介事的宣讲分析:“这是男人的树洞,他下了车就是丈夫父亲顶梁柱。他必须要面对生活的重担,那是他为数不多能做自己的重要时刻。生活不容易啊。”酒桌上一帮虚伪笑脸连声附和。
我随口回了一句:“还行吧,至少他有老婆孩子,还有辆车。”
那之后宴席不欢而散自是不必多说,而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任何时候吃饭都不发一语。
当然现在就彻底方便了,现在饭都吃不了了。
把兜里的内裤掏出来,挂在轮椅扶手上卡好,拿夜风吹着晾着。
逸仙和我交代说还不是太干,让我回去的路上挂着吹一下,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一边飞着一边吹干内裤这种事,总觉得像是什么游街彩旗。
现在想想也是可笑,光着屁股在港区里跑了三天,居然还在乎内裤。
“没衣服的时候无所顾虑,有了衣服反而开始瞻前顾后。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坐在轮椅上往后一靠,我呆呆的望着天空。
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也出来了,是满月。
“既然吾主觉得衣服碍事,那脱了不就好了?”
身后一阵香风传来,一张面孔和我四目相对,接着桌上突然多了一具曼妙身躯。
高跟鞋一甩,我感觉肩头一沉,两条完美曲线的黑丝腿直接搭在了我肩膀上。
膝盖稍微一用力,双腿把我整个人往前勾了过去。
整个人往前弯腰,双手捧住了我的脸,笑盈盈的看着我。
这时,院子里的路灯亮了。
“公爵。你啊…说得容易。”我拿过肩膀上的玉足,低头在脚背上轻轻一吻:“这衣服穿上了,岂是如此轻易能脱下来的。你也是骑士之身。这佩剑一被拿起,披挂一上了身。我让你脱了,你能说脱就脱么?”
“吾主,这是您希望的么?”
“倘若我说是呢?”
“谨遵吾主之愿。”
美人双手收了回去,真的把那华美衣装一点一点的剥下。
脸上坚毅无比,没有一丝犹豫。
那套看上去如同窗帘灯罩一般繁复的礼裙就被她脱了个精光,里面居然无任何内衣。
她双手把那华服随手往旁边一扔,又把马尾散开。
金色秀发散落,月光照着那胴体,如同石膏像一般洁白。
我稍微有些恍惚,以为看到了什么幻象。
“黑丝就不脱了,据逸仙她们说,吾主您酷爱此物。这身躯您还满意?您看,除去遮盖并没您想的那么难。”
“二妞。”她排行老二,当然全港区也就我,乔五和女王敢这么叫她。
这外号还有一段趣事。
之前姐妹们觉得麻烦,想叫她大约克,和修女小约克做个区分。
本来也没啥,结果这外号传到U系那帮金发大波妞那边去了。
然后就坏了事,那帮乐子人听了这外号前仰后合笑了一个来月。
我后来一问缘由才知道合着是因为巨无霸原名叫大麦克。
最终结果三姐妹喜提外号蓝蓝路级,J系起的。
经过一番腥风血雨惨绝人寰的骂街对卷外带炮轰舰载机乱飞之后,大家约定俗成还是叫公爵。
私下里我会这么偷着叫她。
当着外人不喊。
“你给我老实说,你今天茶话会是不是喝了,喝了多少?”她那性子我再清楚不过,私下里亲个嘴都得找没人的地方。
躺她腿上睡一会整个人紧张的要死。
唯一放松就是抱着她那名为威士忌的猫狂吸的时候。
当然她那猫比较特别,她那猫是散养的,和俾斯麦的奥斯卡一样。
晚上睡觉都在外面,啥时候回来看心情。
“没有啊,吾主。”公爵直接从桌子上跳到了我轮椅上,我赶忙并拢腿。
生怕她这一跳坐我蛋上。
整个人搂住我,黑丝腿环绕把我固定住,整个人搂着我脖子给我一通洗面奶:“茶话会都是,端庄典雅的大小姐,哪有用蛋糕松饼曲奇下酒的,那多苦啊…”公爵拿手指在我脸上划着,我看着心烦干脆一口吸住,她娇喘了一声抽了出来。
嗯,马卡龙味。
“我是不喜欢喝酒,我不是不能喝酒。我喝成你这样至少1斤打底,还得是我们那的白酒。”我一脸哭笑不得:“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想抱抱你就和我扯什么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心怀邪念者可耻),天天叨念着什么骑士精神。亲你还得找个犄角旮旯搞的和特务接头一样。亲热一下你灯都不愿开,每次都摸黑作业。这婚结的和通奸偷情的差不多。今天可倒好,我亲你脚你还笑嘻嘻的。我说两句你直接给自己扒光了。现在直接爬我身上来了。你老实说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这一会醒了酒你可别说是我强迫你的,乔五非给我钉墙上。”
“主君。”公爵的脸突然认真了起来:“您忘了?我们是不会醉的,我们喝再多也只是兴奋。平日里我只是…只是迈不过那个心结。今日二妞想明白了,我才不管什么邪念什么的,你是我的主…哦对,您反感这个。您是我的丈夫。港区都是我的姐妹,我有什么好躲的。我说了,吾对您至死不渝。而且吾主,C系姐妹那边的事茶话会的大家都听说了,大家都觉得老公您这事办的滴水不漏,连大姐大都赞叹说要她来办绝不可能如此漂亮,堪称能上教科书。”
“别逗了,二妞。你是不知道有多惊险。我差一点就把自己老婆都弄丢了…”我长叹一声,把轮椅放平,抱着她躺下,缓缓的给她讲这一天发生的事。
美人听的极其入戏,我讲述之时也不忘了揩油占便宜,她也不老实,双手开始往下套弄。
最后等我说完书,轮椅上弄了个一塌糊涂。
我一时也找不着擦的东西,干脆把内裤拿了过来。
她也脱下黑丝。
把轮椅上擦干,团成一团。
又抢过我手里内裤,和自己的裙子扔在了一出。
“我说真的你把内裤这么扔在地上,这要谁路过还以为我半路把个良家夫人扒光了在轮椅上施以暴行…”我实在是忍不住随口吐槽了一句。
“所以,这就是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是觉得乔五来办肯定比我干的漂亮,她平日里说我如何如何那就是场面话恭维一下而已。我俩处理事情的经验差太多了。我这就是纯粹占了爱的便宜。如果要是正常军政事务我可能早就…”
“吾主,我敢保证,这事要是大姐大去干那绝对砸锅。”公爵坐了起来,我也把轮椅复位,她抱着我在我耳边慢慢说道:“大姐大她…对责任和担当太过于执着了。”
“我知道,她把自己逼的太狠了。也就在我身边她为了让我开心才会稍微表现出一点柔弱和小女生。”
乔五的性格比公爵还难搞,是那种典型的女强人性格。我都能想到我不在的时候她是如何为人处世的。这么久不起矛盾简直是奇迹。
“所以说,这事只有您干得好,也只有您能干。平事很简单,压着头,强行说和,靠着什么利益或者地位威压也就是了。但那只会积累矛盾,然后矛盾就积压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直至爆发。就像…”
“就像那个拿着一张擦屁股纸下飞机说自己带回了和平的二货一样。”
“您还真博学。正是如此。解心结坦诚相待解决问题那可是万王之王级别的手段。这点港区能比大姐大明白的可不多。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平事然后用手段,结果到最后基本啥事都用手段,用着用着啥问题都没解决,光剩下玩手段了。”
“手段最终超越了目的,变成了目的就是手段本身。”
“吾主,我要把这话刻在我的剑上。”
“好了别捧了,我就随口一说。”
“所以,吾主。您刚才为何发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吧。”公爵说着话把弯下腰把自己脱下的高跟鞋也扔到了脏衣服堆里,怕一会忘了带。
“亲爱的。如果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尽心尽力的工作,全力的生活。下了班坐在车里不愿回家,宁愿在车里坐着抽烟发呆也不愿上楼。他觉得那是男人的树洞,他下了车就是丈夫父亲顶梁柱。他必须要面对生活的重担,那是他为数不多能做自己的重要时刻。生活太苦。你怎么看?”
“吾主,那既然他是丈夫父亲顶梁柱的话,那说明他应该有老婆孩子啊。一个尽心尽力工作全力生活的男人为啥他老婆都不愿意下来看看给他一个拥抱和吻呢?他的孩子甚至都不愿安慰一下爸爸呢?那这个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政治婚姻不得不结?”
约克公爵歪着头,一脸的问号。
而我如同被一声炸雷惊醒一般坐了起来。
对啊,公爵说的太对了,家人之间连共度时艰都做不到的话,那不就是政治利益捆绑么。
“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兴奋的把佳人搂进怀中,揉搓着那满头金发。美人一脸问号:“吾主,您笑啥。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么?”
“不,老婆,恰恰相反,你说了一句至理名言,如果我刚才那句要刻在你剑上,你这句我就得挂我提督室里装裱起来。精彩,太过精彩,你们老说那个叫好的词叫啥来着?”
“bravo?”
“就是这个。”
“好在哪里啊,不懂。”
“走吧,回去说。感谢老婆一语惊醒梦中人。拿着衣服,咱们上楼。”
“奇奇怪怪的,走吧。”说着公爵把地上那一堆衣服拿了起来,连自己的高跟鞋一块抱在怀里。我把她往里掖了掖。轮椅飞起来往二楼走去。
“对了,老婆,有个事。咱能不能换个称呼。你知道的,我对于那边的东西…实在是难以接受。”
“嗯,也是。大家其实听了老公你说的分析理由后,好多都想明白了之前不会想的事。埃克塞特那俩姐妹那么虔诚的,听完后都沉思了一晚上,修女服都扔仓库里了。乔乔(圣乔治)直接把那挂饰扔抽屉了。大家基本都不怎么搞那玩意了。但有些习惯这么多年实在是…”
“我知道。”关于这方面我其实能够理解。
毕竟这帮姑娘们就是那个环境生活下来的。
能够说因为我抛弃那种思维和逻辑已经靠着超脱了一切的爱,我也不能太过分要求一步到位就升华了。
“我也不是完全过敏,你看每年大家砍树过节烤鸡烤鹅烤乳猪送礼物打雪仗我也玩的挺开心啊。小丫头们画彩蛋我还跟着一块学呢。你那套打扮我还也喜欢的,港区很多人都有类似的,我也没觉得有啥。但称呼实在是…”
“切,你那是喜欢那套打扮么,你那是喜欢我打扮好了再扒光。”
“对啊,过节嘛。拆礼物不是过节的重要一环么。”
“色鬼…算了,以后就叫老公了,省事。”
“诶这就对了,来一声听听。”
“老~~~~公~~~~~”
“老婆,你叫的太腻了,我想要了。”
“….睡觉前再说。”
我推开门发现屋里只有声望一个人在忙前忙后,便直接落下了轮椅抱过了我的女仆长。
声望仰起头,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深吻。
“老婆,我回来了。”
“逸仙她们说你刚黑就出来了,你怎么路上飞了这么久?话说公爵这是?”
“老公在楼下思考人生的时候我正好碰上了,就和老公腻歪了下,结果一不留神就天黑了。”
说着话公爵把手里一大包脏衣服递过去,声望随手扔进了洗衣篓:“主人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衣服裤子这么干净内裤揉的和腌菜一样。”
“咳,别提了,路上逸仙说让我吹干,结果我把这茬忘了。正坐楼下吹着呢公爵就过来了一通腻歪。弄完了没东西擦然后就这样了。她的丝袜也是这么回事。”
“你吃过了没?”
“嗯,来之前鞍山济南长春她们喂了我点,应该够了。晚上不用吃那么饱。”
“还是吃饱点好,不然你晚上饿起来回头又抓着谁死嘬一顿。今天早上胡德起来口干的灌了三壶红茶。茶话会上骂了你一个小时。”
“那行吧,我吃饱了再睡。”
“就是说啊,又不是没有。你老饿着睡干嘛。”
“老婆教训的是。”
“进屋吧,我把这些收拾了我就来。”
“好。”
这平常温馨的日常对话让我不由得对我刚才在楼下思考的人生感到可笑。
“啊,威士忌你回来了!过来,妈妈抱!”
公爵从我怀里一跃而起冲着可怜的猫猫就扑了过去,身手之敏捷甚至超过了猫。
只见那可怜的小猫被埋在两颗果实中间。
公爵拿脸贴着吸,弄了一脸的毛。
“果然养猫的都一个德行….”我叹为观止。
旁边刚进门的胡德不乐意了:“谁说的达令,你看我养猫就不会这样吸。”
“那是,你是不吸,你除了睡觉都揣怀里的,你看生姜鱼饼那毛揣的,都打结打成啥样了。”
眼镜娘气的白了一眼,但没法回嘴,因为说话的是乔五。
“陛下您这是醒了酒?”我一看那架势我就大概猜着了七八分。
“胡闹,茶话会哪有酒。再说了,哪有这茶点配酒的道理。”
“您就犟吧我的陛下。”我脱了衣服直接往她身上一扑,女王也不躲。
直接接住把我抱在怀里。
两人互相亲着:“你们那什么茶话会,怕不是宫廷酒会。二…公爵她楼下看到我,说了两句给自己扒了个精光。我亲她脚背她还咯咯笑,居然还用腿夹我,说着说着就和我滚一块去了。那可是花园。虽然这大晚上的,你啥时候见过公爵干这事,我一开始都以为抱错了人。你俩到底喝了多少。从实招来。”捏着那自然下垂的美胸我非常自然而然的含进口内,乔五也把我往上托了托,方便我吸食。
“我的王,我们真…”我眉头一皱,直接轻轻一咬。
乔五反应过来赶忙改口:“亲爱的,那是茶话会。大家都说好只有咖啡茶和热饮,绝对不能带酒。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半途中就感觉有点晕晕的,不止我,好几个姑娘都特别兴奋。结果不得不提早回来了。中途公爵她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也就没管。回来就睡了会,躺到现在。”
我这正埋头吃着的时候声望擦着手也进来了:“大姐大真没说错,我也奇怪为啥会有酒。想来想去也就是那些派里面的莓果加了些酒,但那才多少。不至于啊。”
我嘴里一边嘬着,脑子里开始飞速旋转。
饮品只有热饮,派里的莓果不太可能。
她们那个派我没记错180°快200°烤,哪怕有酒精都挥发了。
那剩下还有啥,甜品?
西点没有几个用酒的,蛋糕?
那樱桃才几两。
那还有…
“老婆,有冰淇淋么。”我传音过去。
“有啊,但是不知道为啥朗姆冰淇淋特别苦。几个喜欢甜的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也就几个本来就喜欢的吃了不少。”
“亲爱的,你吃了没。”
“吃了啊,还吃了挺多呢。差不多就和亲爱的你现在吃我的奶的量差不多。”
好家伙我这都吸了一个半奶子了,那冻成冰淇淋少说4升。
“二妞,你吃了多少。”
“和大姐大差不多吧。”
这边正聊着呢小萤进来了,看我在吃饭打了个招呼,擦着头问声望:“声望姐,你下午说冰淇淋的朗姆酒不够了,让我去仓库拿,我实在没找着放哪,我就拿我自己那瓶了。反正都是酒,应该差不多吧?”
“小萤,你的酒?你哪有酒?”
“就之前大汇演的时候女王送我那瓶皇室礼赞21年啊,您还说好喝我也不知道哪好喝了,苦死了。放那么久也没人喝还占地方,干脆我就拿去做冰淇淋了。咋了?”
“…你倒了多少。”
“一整瓶啊,咋了。”
行了,破案了。
“小萤,我给你科普一个事。一般来说,朗姆酒冰淇淋大概的比例是100克冰淇淋25-40克…你那一瓶我没记错的话,是40°的威士忌,700毫升…”
少女沉默了。半晌问了一句:“指挥官,你为啥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忘了,那瓶酒我喝过,而且,我现在正在喝。”
“……亲爱的,我奶里现在还有?”
“…..你说呢。”
算了,睡前一杯有助于睡眠。
喝了一肚子奶之后,我也开始有点兴奋了。
什么,你说我为啥会喝奶喝兴奋了?很正常,这奶40°,我喝了5升。直饮。
“皇家乳业名不虚传,我现在喝完身上都发热了。足可证明这奶很纯,没掺水。来吧陛下,我来侍寝了。”
“亲爱的看来你也是喝多了。”
“那可不,5升呢,腿分开点。”说着我找好位置,直接就捅了进去。
一边逗完猫的二妞和收拾完的女仆长把我俩横了过来,一人含了一个开始口舌按摩。
“对了亲爱的,有个事。我听C系那边说,你现在好像能达到高潮?”
“可以,但是出不来东西,我始终觉得要射的路上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那种高潮的感觉有点像堵住你们花口,涨但是喷不出东西来。”我调了一下身位,让女仆长和公爵不那么累:“我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塞在输精管里。回头再出不来我得去看看。话说陛下你这甬道什么构造,怎么捅进去这么简单拔出来和有倒刺一样…”乔五这阴道并没有多紧窄,很温暖但是也恰到好处。
不松不紧。
非常标准的温柔乡,唯独就是往外拔的时候壁上有一点一点的小疙瘩。
你顺着进去没事,逆着往外一拔那肉疙瘩和软倒刺一般疯狂剐蹭着棒子敏感点。
我往外一拉差点没忍住。
“我这算好的了,一会你试试公爵的,她那个你别说往外拔,你往外稍微一动就得交里面。嘶。亲爱的。往里来来,别忍。没啥好忍的。伴侣之间,不是非得每次都那么久。你憋着也难受。”说着陛下两条黑丝腿用力一箍:“来,出来。”
算了,这样温柔日常的来一发也不错。不是激烈的死去活来,也不是大鸣大放的你侬我侬。挺好的。
我轻轻吻了下那洁白的小腹,一泄如注的尿了进去。
女王陛下一脸温柔。
伸进深处抠弄了几下,放进口中吮吸着:“嗯,看来确实是小萤那瓶酒,现在喝着还有味道。”
“我尝尝。”说着我也亲了上去。
“诶,亲爱的,你不嫌…”
“老婆你都不嫌我有什么可嫌的。这话说的。”
嗯,确实还有点酒味。
“来,二妞,换手。”说着陛下就趴了下去。这要平日里得推让半天。喝到位了就这点好,人都比较爽快。
“老婆,我就不玩那些了,刚才楼下玩够了。”
“嗯,里面早准备好了,你直接进来就是。”
“嘶,你这里头确实舒服。诶老婆,话说这是咱们第一次当着大伙开着灯做吧。”
“对啊,我想通了,咱们是夫妻诶。躲着藏着干嘛。肏逼那还得关灯多没意思啊,小逼就是给老公看的。再说了,我这身子有什么怕给你看的。这么好的东西藏起来多可惜。”
身下的乔五明显一惊,但其他姐妹们听了也就笑了笑。
确实二妞说的不可置否。
虽然用词通俗了些,但句句也是肺腑之言。
人喝酒往往所谓酒疯基本都是借酒闹事,绝大部分都是清醒的。
断片的那种极少。
她们就更没这说法了。
基本就是兴奋剂激发潜意识,说些心里话。
不过二妞这种前后反差极大的不多。
也确实别有一番情趣。
而且乔五没说错,二妞这比乔五更胜一筹。
乔五如果说只是倒刺一点一点的话,她是一圈一圈的那种棱,刮过去的感觉很像搓衣板,但舒服百倍不止。
加上这妮子现在酒后兴奋,配合我抽动节奏一紧一缩。
两腿往我肩膀上一架,花口直接打开,我直接拔到根部然后一捅到底。
妮子越来越兴奋,干脆把脚塞我嘴里。
手也开始乱摸。
“老公,屄里爽么。”
“老婆…现在别说话,我…”
“你憋它搞毛啊,赶紧出来。那屌玩意有什么好憋的。你又不出东西。”
“不是,我还差一点…”
“真他妈麻烦。”说着她随手一拉把胡德扽过来:“德德,帮个忙,你知道他后头那玩意位置吧。”
“知道啊,干嘛。”
“那就行,你搁后头捏住他那玩意,配合下我。我喊一二三。”
“诶…老婆…手下留…”
“留个屌,老实呆着。德德你找着…行吧,看你这样是找着了。”
前面被甬道夹着,后面被捏着前列腺。我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听二妞喊:“来啊,我喊完你和我一起用力。1,2,3。”
我最后的记忆是直接断片,然后倒了下去。
行了,因为烦心事不想回家,回家后喝酒,喝完酒酒后乱性,最后酒上头断片。
完整的一套八点档流程。虽然每一步都有点奇怪。但也确实走完了。
“主人,你以后确实不能喝酒。”这是我睡着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
…
我是被憋醒的。
天刚蒙蒙亮,乔五一丝不挂的抱着我手臂睡的香甜。手上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我整个手被她放进阴道里,还死死抱着不让我离开。
好家伙得亏是这身子,这要肉身子插里面放一晚上非得泡脱一层皮。我往左一回头,一双玉足出现在我眼前。
说真的这比我手插乔五逼里睡一晚上还让我吓一跳,这谁倒着睡的。然后我就感觉出一件更不对的事,我这阴茎是放哪了?怎么感觉在谁体内。
掀开被子一看,公爵整个嘴涨的满满当当像是含满食物的仓鼠。
我实在是哭笑不得,这个妮子居然把我整个下体包在嘴里就这么睡着了,只能说确实是困了。
“二妞,二妞,醒醒。松开下,我要尿尿。”拍了几下没反应我干脆挠她脚心,这妮子眼都懒得睁,传音过来:“干嘛啊,才几点…”
“不是,几点我也要尿尿,憋得慌。”
“尿呗…”
“你确定?”
“确定啊。尿呗…”
“行,你说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直接下身一松。小妞也不客气,喉头一动一动,喝了个干净。那就没啥说的了,一个愿尿一个愿喝。双向奔赴。好事。
我把头往左一偏,把那小脚含在嘴里。心说反正一只手进去了,那要进去都进去。伸进被窝往那蜜穴里一捅。被窝里闷哼一声没动静了。
行吧,继续回笼觉。
“达令,达令,醒醒。”
是胡德。
虽然我有些奇怪但还是睁开了眼睛。主要她们一般不太会叫我,大早上专门叫我应该是出了啥事。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我看到了一幅奇景。
公爵整个人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抽抽搭搭的。旁边围了一圈姐妹看热闹。乔五一脸无奈。
我腿脚不方便,干脆顺着床铺整个人滚了过去。到地方拿脚一勾乔五:“怎么意思,大早上这哭成这样,搞的昨晚被人凌辱了一样。”
“亲爱的,可不是被凌辱了呗。”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昨晚这一屋子人瞪眼看着是二妞给我上了,谁凌辱谁啊。我还没哭呢。”
“那还不是因为那点酒….唉算了,你过去吧。来来来让一让,让本家来。”
去就去,反正有终端有录像的。我直接滚了过去一把抱住:“咋了老婆,大早上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吾主…我…”我脸一沉。公爵马上反应过来:“老,老公…”
“这就对了,咋回事,说给老公听听。”
“我昨晚…昨晚…”
“昨晚你多完美啊,把老公我都榨晕了。我要不是实在出不来东西我保证射的你小肚子都鼓起来,多好。”
“哇~~~~~~~~”我赶忙抱住:“咋了老婆…怎么夸你表现好还哭了。”
“我,我说了那些话,我还做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我甚至刚刚还喝了…喝了…”
“喝了我尿出来的?”
“呜哇~~~~~!我满身邪念!我不干净了,我…”
“约克公爵!”乔五直接过来了。
“你耍性子有个度,你自己昨天喝的上头给亲爱的按着一顿肏然后现在哭成这样?我没理你也就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丈夫,什么叫你不干净了?”
二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赶忙爬过来:“吾…老公。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嫌你脏…我…”
不行,这骑士娘们实在太有趣了,大早上起来有这种乐子我可不能放过。
我赶忙酝酿了一下情绪:“抱歉约克公爵。是我心怀邪念了。玷污了纯洁的骑士。咱们以后都戒酒吧。我也不再会碰你了。抱歉。”
二妞彻底急了。
她直接被子一掀开整个人趴在了我面前,望着我晨勃的下体,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一口直接含到了最深处。
接着双眼往上翻,泪汪汪的看着我传音:“吾…老公,我是您的骑士,我对您至死不渝。请将您的印记刻入我的身体。我对您宣誓效忠。请…”
这时候说啥来着最合适,哦对,那套词。诶不对,那套词咋说来着?
我偷偷扽了扽后面的乔五:“亲爱的,你们那边那套词咋说来着,我不熟。你挑那世俗的说,要不然我别扭。”
乔五白了我一眼,她知道我说的是啥了,干脆盘腿坐到我俩中间,随手拿过一本不知道谁放床头的书。
假模假式的放在腿上。
我也趁机把约克公爵扳过来,俩人呈现69姿势躺好。
二妞不知道我要干嘛,也不敢问。
这时候乔五清了清嗓子,发话了:
“约克公爵。”
“嗯。”
“无论贫穷、伤痛、艰难、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指挥官至死不渝,一生一世陪伴于身侧,接受他的一切,并给予自己的一切么?”
“我愿意。”
“指挥官。”
“我在。”
“无论贫穷、伤痛、艰难、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约克公爵至死不渝,一生一世陪伴于身侧,接受她的一切,并给予自己的一切么?”
“我愿意。”
“现在我以君主的名义,宣布两位爱人终身契约成立,请二位交换信物。”
我俩相互把信物喷入了对方的嘴里,用力吞咽下去,完成了最后的契约。
“老婆。”我把棒子从二妞嘴里拔出。
“咋?”
“我决定了,我以后所有婚礼都按这个流程来。简直是太浪漫了。你们说是不是。”
我遭到了众人的一致白眼。
“所以,主君。茶话会那边您最好能过去一趟,大家想见您。”经过早上这一通闹,大家纷纷准备接下来的活动。
而狮这一句话让我陷入了犹豫。
我是真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虽然这种不一样,都是自己人不会难为我。
但我天生对这种场合存在恐惧心理,或者说,创伤应激。
我感觉自己天生不是这类圈子里的人。
狮看我犹豫,也大概明白我在想什么:“您大可以放心,那边只有我们自己人,没有任何外人,您担心的事绝对不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拿您找乐。我…”
“不不不老婆这个我是最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我饭怎么解决,另外你们吃着我看着这事实在是…而且我最麻烦的是,我没衣服啊。你们这盛装打扮的和个贵妇一样,我这一身短袖短裤跑过去,这玩意不出戏么。”
“噗。” 大家都乐了。
声望走了过来:“主人,您大可以放心。她们几个穿这样是因为习惯了。您讨厌那个氛围我们都知道,这说是茶话会其实就是大家聚一块儿聊天,不是您想的那种应酬茶会。饭的话大家都有准备,到时候场子里您随便拉一位就行。虽然您不能吃东西,但场地内有专门给您做的饮品以及一些流体点心。所以不用担心没东西能吃的困境。大家也只是想见您。”
那还行,只是聊天的话那我有的是能说的。衣服的话声望说没事那就没事。
“那行。我直接在楼下等你们。我也不飞了,一会你们换好衣服直接下来推着我走。咱们夫妻说会儿话。”
“成。”
说完我就直接一动轮椅,飞下了楼。
然后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大大低估了这几位贵妇的化妆时间。
就在我打算拉平轮椅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几盏台灯罩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有人可以穿着这玩意走路,这种华服给我的感觉和轻功水上漂差不多。
“当个贵妇也不容易啊。”我感慨道。狮子白了我一眼,走过来一推我轮椅:“走吧,主君。”
我这么着被一堆台灯罩子簇拥着往茶话会会场走去。
等这一堆人东倒西歪的再回到宿舍,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当然,我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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