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釉裂暗藏窥欲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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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苏,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国庆耍得太狠了,回魂还没找着啊?”

周扬一边敲着红轴键盘,一边头也不回地调侃道。

寝室的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和龙井茶交缠的怪味,窗外秋风卷着银杏叶打着旋儿,国庆假期的第三天,姑苏大学的校园刚从假期的喧嚣中苏醒过来。

我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片从程曦老家带回的桂花糕,盯着手机屏幕上她昨晚发的微信——“老公,明天有点事,下午可能晚点回学校。”语气轻快,带着她一贯的甜腻,可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昨晚在小镇的床上,她还搂着我耳语,说回来要一起去看新开的展览,怎么今早一落地就改了口?

“没啥,就是有点累。”我敷衍了一句,把桂花糕塞进嘴里,甜香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莫名的躁动。

寝室的灯光昏黄,投在墙上《赤壁赋》的打印稿上,苏轼的词句在内存条的冷光下显得有些疏离。

我低头翻开手机,程曦的头像还停在昨晚的聊天框,她发的那张自拍——斜倚在老家桂花树下,笑得明媚如初。

王磊从上铺探出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坏笑着接话:“累?啧啧,老苏这体质,跟艺术系女神厮混几天就虚了?程曦那身材,我看抖音上她跑步的视频,那腿那腰,啧……”他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夸张的曲线,引得周扬扑哧一笑。

寝室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泡面的余味,混着周扬桌前龙井茶的清香,气氛却因王磊的话陡然热络起来。

我低头翻着手机,假装没听见,心底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程曦和我的关系,恍惚是一夜间传遍了寝室,甚至成了这群理工男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们在食堂撞见我和程曦一起吃饭——她夹着糖醋排骨喂到我嘴边,笑得明媚如花,我还笨拙地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

那一幕被王磊偷拍下来,发到寝室群里,配文:“老苏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群里瞬间炸了,周扬直接语音轰炸:“苏瑾!你丫啥时候把艺术系女神泡到手的?不声不响就整了个大活儿!”王磊更夸张,直接从食堂冲回寝室,拽着我追问细节:“老苏,讲讲呗,程曦那腰摸起来啥感觉?是不是跟视频里一样带劲儿?”

我被他们围攻得脸红到耳根,只能苦笑着搪塞:“别瞎猜,就是……老同学,熟得很。”可这解释显然没人买账,周扬翻出程曦的抖音主页,指着她穿着赛博旗袍侧卧的视频,语气里满是艳羡:“熟?老同学?这叫熟到家了!老苏,你这历史系的清秀书生,咋就钓到这种人间尤物了?快说,秘诀是啥!”王磊则在一旁起哄:“秘诀?肯定是老苏长得跟小白脸似的,程曦就好这口!不然咋不挑个体育系的肌肉男?”

那几天,寝室里的话题几乎全绕着程曦转。

他们一会儿感叹她跑道上飞驰的身影,一会儿又对着她私房照的花絮评头论足,连带着对我投来一种混合着嫉妒和崇拜的目光。

周扬甚至半开玩笑地说:“老苏,你这是给历史系长脸了!以后程曦要是再拍啥写真,记得给兄弟们弄张签名照啊!”王磊则拍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三分揶揄七分真心:“说真的,老苏,程曦跟你在一块儿,兄弟们是真服气。换我,早被她那眼神勾得魂儿都没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每次听到他们对程曦的夸赞,我心底总会泛起一丝隐秘的不安。

程曦的美丽和风情,的确像一尊刚出窑的瓷器,温润而耀眼,可那釉面下暗藏的裂纹——她和李光明的拍摄、 她对程冬的顺从,还有那些我尚未触及的过往——却像窑火烧不透的阴影,始终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我笑着应和他们的调侃,却在夜深人静时,盯着她抖音主页的视频发呆,试图从她每一个媚笑和眼神里,拼凑出那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行了,别瞎猜。”

我皱眉打断室友,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

可耳边还是传来周扬的嘀咕:“别装了,昨晚我在群里刷到有人说,艺术系那帮人国庆没闲着,李光明还发了条动态,说什么『假期最后一天,得抓紧拍点好东西』,配图是个酒店大堂。你说巧不巧?”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心跳漏了一拍。

“酒店大堂?哪家酒店?”嗓音不自觉地紧了紧,周扬愣了一下,转过电竞椅,眯眼看我:“哟,老苏这是急了?好像是全季吧,学校南门那家,离咱们这儿两条街。我就随口一提,你不会真以为……”

“没想啥。”我抓起手机,假装漫不经心地划开X,搜索“光明摄旅”的账号。

最新一条帖子是昨晚发的,背景果然是全季酒店的大堂,暖黄灯光下摆着一盆绿植,配文只有三个字:“期待明天。”评论区有人起哄:“又要拍女神了吧?”李光明回了条笑脸,没否认。

一股热流从胸腔涌上来,我咬紧牙关,按捺住想立刻给程曦发消息的冲动。

她说下午晚点回校,李光明却在酒店发动态,这时间点撞得太巧了。

我脑海里闪过程曦在摄影棚跨坐我身上时的媚笑,还有她手机里那条“私房照”的弹窗——她和李光明,到底在搞什么?

“老苏,你脸咋这么红?不会真吃醋了吧?”王磊跳下床,拍了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揶揄。

我干笑两声,起身抓起外套:“我出去买瓶水,你们玩儿吧。”周扬哼了一声,继续敲键盘:“买水?这话我信你个鬼,准是去找程曦了。”

我没接话,推门出去,秋风扑面,夹着银杏叶的清香,可我脑子里全是乱麻。

程曦昨晚还说她妈喜欢我,今天却支支吾吾地说有事,李光明偏偏在这时候冒出来。

我攥紧手机,决定不去问她,直接去全季酒店看看——不是不信任她,而是那股疑问像窑火下的暗焰,烧得我坐不住。

全季酒店离学校南门不过十分钟步行距离,我裹紧外套,沿着银杏大道快步走过去。

沿途路灯刚亮起,昏黄的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我拉长的影子。

到了酒店门口,大堂的玻璃门映出那盆熟悉的绿植,跟李光明帖子里的背景一模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迎面一股暖气混着消毒水味扑来。

前台小姐姐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问:“同学,要开房吗?”我摆摆手,装作随意:“我找人,朋友说在这儿等我。”她点点头,没多问,我趁机扫了一眼大堂——没人,只有几个拖着行李箱的旅客在角落聊天。

我走到电梯旁,盯着楼层指示灯,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壳。

要找程曦和李光明,得先知道他们在哪层哪间房。

可我没证据,也没理由去查登记信息。

正犹豫间,电梯门开了,一个穿灰色毛帽的男生走出来,手里拎着相机包,肩上挂着单反,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有点眼熟——李光明。

他低头看着手机,没注意我,我下意识侧身躲到旁边的饮水机后,心跳加速。

他按了几下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朝大堂左侧的楼梯间走去。

我屏住呼吸,等他身影消失,才悄悄跟过去。

楼梯间光线昏暗,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我放轻动作,贴着墙角上到二楼,探头一看,李光明站在走廊尽头,敲了敲一扇门——208号房。

门开了,我只瞥见一抹黑色吊带裙的下摆闪过,门就关上了。

那裙摆的蕾丝边,太像程曦那天在图书馆穿的那件。

我喉咙一紧,脑子里嗡嗡作响。

程曦果然在这儿,跟李光明偷偷见面?

我靠着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冲进去质问,我没立场,也没证据。

可那股窥探的冲动却像窑火烧透的瓷胎,烫得我手心冒汗。

我退回大堂,脑子里飞快转着主意。

全季酒店是连锁型,房间布局都差不多,208号房在二楼走廊尽头,窗外应该对着后院。

我绕到酒店后侧,果然看到一排窗户,二楼最右边那扇亮着暖黄的光,窗帘半掩,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

后院有个废弃的消防梯,锈迹斑斑但还算结实。

我咬咬牙,爬上去,尽量不发出声音。

梯子顶端离208号房的窗户还有一米多,我蹲在平台上,借着旁边的空调外机遮挡,探头朝窗缝看去。

房间里,程曦坐在床边,穿着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雪白的肩头和锁骨。

她低头摆弄着手机,脸上挂着浅笑。

李光明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相机,调试着镜头,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看得出气氛轻松。

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没穿鞋,赤足踩着地毯,腿根的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李光明忽然蹲下,镜头对准她的脚,咔嚓一声,快门响了。

程曦抬头朝他笑,起身走到床头,拉开窗帘一角,像在检查什么。

我猛地缩回身子,差点撞到空调外机,心脏提到嗓子眼。

她没发现我,可那抹笑却刺得我眼底发酸。

她跟李光明在这儿做什么?

拍私房照?

还是……更亲密的什么?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

窗帘重新拉上,我贴着墙喘息了一会儿,决定不走。

我要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却湿了一片。

我调整姿势,重新探头,透过窗缝继续窥探。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程曦靠着床头坐下来,膝盖并拢,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肌肤。

李光明放下相机,从背包里掏出一双黑色丝袜,薄如蝉翼,递给她:“曦曦,试试这个,拍出来的质感会更好。”他的语气随意,带着点职业性的冷静,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期待。

程曦接过丝袜,抬头朝他抛了个媚眼:“光明哥,你这是又要搞艺术了吧?”她嗓音柔腻,带着点揶揄,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指尖勾着丝袜的边缘,缓缓往上套。

那双黑丝袜贴着她的小腿滑上去,薄纱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她另一只手轻抚着丝袜边缘,指甲涂着晶亮的粉色,指尖划过腿侧时,动作轻佻而诱惑。

我喉咙发干,盯着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心跳快得像擂鼓。

李光明蹲在她身前,手指扶着相机,镜头对准她的腿,咔嚓几声,快门声在房间里回荡。

他低声道:“腿再抬高点,侧一点光。”程曦依言抬腿,足尖绷直,黑丝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腿根的朱砂痣若隐若现,像一抹妖冶的红印。

“光明哥,你老盯着我腿看,小心我告诉苏瑾哦。”程曦忽然笑出声,语气轻佻,腿却没放下,反而微微分开,裙摆顺着大腿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李光明哼笑一声,起身放下相机,走到她身旁坐下:“告诉他也没用,他又管不着我。”他的手随意搭在她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黑丝的纹理,动作暧昧却不急切。

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们这算什么?

调情?

还是早就习惯了的亲密?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可眼睛却挪不开,盯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程曦没推开他的手,反而歪头靠在他肩上,嗓音软得像蜜:“光明哥,你说实话,这几年拍我拍上瘾了吧?”她手指绕着他的衬衫纽扣打转,语气里带着点挑衅。

李光明低头看她,眼底闪过一抹热意:“上瘾是肯定的,你这模特,谁拍谁上瘾。”他顿了顿,手掌顺着她的膝盖往上滑,停在大腿中段,指尖隔着黑丝轻轻按压。

程曦轻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胸前的吊带裙领口低垂,露出深邃的乳沟。

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唇瓣染着浆果色唇釉,留下浅浅的印记:“那你今天叫我来,不会真是只拍照片吧?”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试探,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

李光明低笑出声,手掌猛地收紧,掐住她的大腿内侧:“曦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程曦低吟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掐进他的后颈,回应得热烈而急切。

我瞪大眼睛,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

他们真的……在偷情?

我死死盯着窗缝,羞耻、 愤怒和某种扭曲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我动弹不得。

李光明吻得用力,牙齿轻咬她的下唇,扯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程曦喘息着推开他,起身站到床边,背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吊带裙的肩带。

裙子滑落至脚踝,露出她赤裸的上身,乳房饱满挺立,乳晕是沾露的樱花色,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只穿着黑丝袜和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腰肢纤细如瓷瓶,臀部裹着薄纱,曲线毕露。

李光明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燃起炽热的欲望。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指尖滑向她的乳房,掌心托住那对柔软的浑圆,大拇指轻轻揉捏乳尖。

程曦低吟一声,身体后仰靠在他胸前,臀部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胯间:“光明哥……你手劲儿还是那么大……”

“喜欢吗?”李光明低声问,嗓音沙哑,带着点餍足的笑意。

他低头吻住她的后颈,舌尖沿着脊椎沟游走,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她的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硬得像鎏金门钉。

程曦喘息着扭动身体,黑丝裹着的长腿微微分开,腿间的内裤已然湿透,洇出一片暧昧的水痕。

我咬紧牙关,手掌贴着消防梯的铁栏杆,指尖冰凉,可下腹却涌起一股热流。

他们这样亲密,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我想转身离开,可脚像被钉住,只能继续看着,看着他们一步步越过界限。

李光明松开她的乳房,手掌滑向她的腿间,指尖隔着内裤按压她的阴阜。

程曦发出一声娇喘,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撑着床沿,臀部高高翘起:“光明哥……别逗我了……”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急什么?”李光明低笑,手指勾开内裤边缘,露出她湿漉漉的阴唇,红肿的软肉微微翕张,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黑丝袜上,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他单膝跪在她身后,舌尖舔舐她的腿根,卷着那抹甜腻的蜜液吮吸。

程曦低吟声愈发高亢,臀部微微扭动,像在迎合他的舔弄。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可阴茎却硬得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道明显的弧度。

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完全没想过我会知道,而我却像个偷窥者,躲在窗外看着这一切。

李光明起身,解开裤链,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青筋暴起,前端渗出黏液。

他扶住程曦的臀部,将她推倒在床上,她顺势仰躺,双腿大张,黑丝裹着的长腿悬在床边,足尖绷直如芭蕾舞者。

他俯身压上去,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缓缓推进。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因快感而微微痉挛。

“光明哥……好深……”她喘息着呢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臀部微微上抬,迎合他的节奏。

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裹着黑丝的大腿,动作猛烈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

床板吱吱作响,肉体撞击的闷响与她的娇喘交织成一曲情色的乐章。

我死死盯着他们的交合处,程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肉壁随着抽插收缩,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

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尖用力拉扯。

程曦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

“曦曦……你里面好紧……”李光明喘息着低吼,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撞击都让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甲掐进他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光明哥……快点……我要……”她的嗓音柔腻而急促,带着点哭腔,眼底的欲望几乎要烧穿一切。

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窜向全身,阴茎硬得几乎要撑破裤缝。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住这股冲动,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剂催化剂,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走,可又无法否认,这场偷窥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李光明突然抽出阴茎,将程曦翻过身,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紧了她的腿部曲线,臀缝间的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阴茎再次刺入,从身后猛烈抽插。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光明哥……啊……好舒服……”她喘息着回头,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短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浆果色唇釉在唇角晕开,像血迹般妖冶。

李光明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

她的臀部随着撞击前后摇晃,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我感到一股禁忌的快感从全身窜向大脑,羞耻与欲望交织成一团乱麻。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裆,指尖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内裤。

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停下来,可他们的动作却像一场无法逃脱的梦魇,将我牢牢困住。

李光明俯身贴近她的背,胸膛压着她的肩胛骨,吻住她的后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程曦低吟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情色的墨迹。

她高潮来得突然,身体剧烈痉挛,臀部高高翘起,黑丝袜绷得几乎要裂开。

“光明哥……我不行了……”她喘息着呢喃,嗓音柔腻而颤抖,带着高潮后的慵懒。

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臀瓣,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内射进她的深处。

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

程曦趴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颤抖,臀部仍高高翘起,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和精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她回头看向李光明,眼底的温柔与满足混杂在一起,轻笑道:“光明哥……你还是那么厉害……”她的嗓音柔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拍了拍她的臀瓣,低声道:“曦曦,你也越来越会勾人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汗湿的胴体,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再来一次?”程曦轻哼一声,翻身坐起,双腿跨坐在他身上,黑丝裹着的长腿悬在他腰侧:“光明哥,你不怕我榨干你?”

我瞪大眼睛,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

他们竟然还要继续?

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下腹的肿胀却愈发明显。

程曦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臀部缓缓摩擦他的胯间。

李光明的阴茎再次硬起,顶着她的阴阜,隔着黑丝袜摩擦出暧昧的声响。

她伸手撕开黑丝袜的大腿部分,薄纱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湿漉漉的阴户。

她扶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光明哥……好硬……”李光明低吼一声,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向上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

程曦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浪荡出情色的涟漪,乳尖硬得像两颗樱桃,在灯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臀部上下起伏,黑丝袜的破口随着动作扩大,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她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湿热的肉壁随着抽插收缩,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洇成一片湿热的痕迹。

“光明哥……再用力点……”她喘息着催促,嗓音柔腻而急促,眼底燃着欲望的火星。

李光明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上,黑丝裹着的足尖绷直如芭蕾舞者。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阴茎猛烈刺入,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的深处,肉体拍打的声响清脆而急促。

程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手抓着床头,指甲抠进木框,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

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紧,像在吸吮他的每一寸。

李光明俯身吻住她的乳房,舌尖卷着乳尖吮吸,牙齿轻咬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

程曦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喘息:“光明哥……啊……我又要……”她的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的肌肉猛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的液体溅在他的腹部,洇出一片情色的涟漪。

李光明低吼一声,动作猛烈到极致,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再次内射进她的深处。

他喘息着抽出,精液从她的阴道溢出,顺着黑丝袜滴落,滴在床单上,洇成一片白浊的痕迹。

程曦瘫软在床上,身体因高潮而微微痉挛,黑丝袜上沾满了蜜液和精液,泛着湿热的光泽。

“光明哥……你真会玩……”她喘息着呢喃,嗓音柔腻而慵懒,眼底燃着满足的火星。

李光明靠着床头喘息,伸手抚摩着她裹着黑丝的腿,低声道:“曦曦,你才是真会玩。”他顿了顿,嘴角挑起一抹餍足的笑:“下次还来?”

程曦轻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舌尖卷着他的下唇吮吸:“看心情吧,光明哥。”她的动作轻佻而诱惑,黑丝袜的破口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臀部微微翘起,泛着高潮后的红晕。

我僵在消防梯上,胸腔里的热流几乎要撑爆,阴茎硬得发痛,前端渗出的黏液洇湿了裤子。

我咬紧牙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让我清醒了些,可眼前的画面却像一枚烧得滚烫的瓷片,深深烙进我的脑海。

程曦和李光明的偷情,如此肆无忌惮,如此熟练,我却只能躲在窗外,像个卑微的偷窥者,目睹这一切。

秋风吹过,凉意钻进衣领,可我后背已然湿透。

我没有离开,继续蹲在消防梯上,目光死死锁在窗缝,羞耻、 愤怒和某种扭曲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胸口发烫。

他们的喘息渐渐平息,可那股窑火般的热意,却在我心底烧得愈发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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