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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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en up close now what I say

听好我现在说的话

I'm a Gonna head out wish one day

有朝一日我肯定能如愿

I heard about a fortune to be made

我听说有发财的好机会

And I'm a gonna get it now just you wait

你等着看,我一定满载而归

Brave people go with me

勇敢的人与我同行

Cause I heard that there's gold in the west

因为我听说西方有黄金

左手举着被雨浇灭的风灯,右手拎着酒壶的弗洛克醉醺醺地哼着一首跑调的南方小曲,跟着感觉回到了这座孤立于小镇之外的湖畔木屋。

说实话,为了帮酒馆里的女招待解围,招惹了那帮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混蛋,实在是有点后悔——既没有因为”英雄救美“换来美人的以身相许,还惹了自己一身的麻烦。

酒馆混战过后,船队老大就不明不白地失踪了,商人公会说是弗洛克下的黑手,害得他不得不连夜逃出小镇。

在伊欧恩前往西方大陆报仇以后,弗洛克被迫承担起照顾贝特茜的责任,可他却没有在伊欧恩走后待过一晚。

当然,他这么做除了受不了一个整日哭泣的女人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永远少不了流言蜚语,再加上弗洛克自身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自然要离伊欧恩那美丽的妻子远远的。

之所以改变主意,除了被商人公会追捕以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得知了小镇遇袭的消息,担心贝特茜会遇到危险。

他不是战士,也不喜欢与人厮杀,但对付几个食人族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糊味。

客厅椅子上挂着一件来历不明的湿斗篷,思绪也从贝特茜为什么没有锁门的疑惑上被转移开,弗洛克循着气味来到厨房,灶台锅里的汤已经煮干,只剩下焦黑的残渣和烧得通红的锅底,看来晚饭是没有着落了。

“贝特茜!”

弗洛克喊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只是隐约听到二楼传来动静。

走到楼梯口,他发现了一只沾满泥浆的长筒靴立在几格之上的楼梯上,踩着吱吱作响的木制楼梯来到两楼,更多凌乱的衣物散落在地板上。

“嗯,啊,嗯啊。”

粗重的喘息从虚掩的门缝间流出,就仿佛是恶魔的低吟,引诱着弗洛克,呼唤哀求他推开那扇没有关上的房门。

弗洛克没有推开门,而是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吃惊的同时酒也醒了大半。

卧室凌乱不堪的床上,贝特茜正与一个陌生少女唇齿交缠,她们贴身的衣物只能说是堪堪地挂在身上。

罗西妮在她的颈后吐纳着湿热的呼吸,手像是蛇一样在贝特茜的身体上任意游走,然后从颈椎开始,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不轻不重地向下按压。

手掌感受着肌肤传递而来的炽热,罗西妮一时有些激动,她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脊背,光洁的肌肤润泽细腻如美玉,下面应该有一层薄薄的脂肪和紧实的肌肉包裹着肩胛骨,显现出优美柔和的轮廓,后背正中凹陷的线条如同水波一直绵延到腰部神秘的阴影之中。

慢慢地,摸到了那妙不可言的背部曲线尽头高高翘起的臀,此刻正紧绷绷地裹在下半身的裙子里。

“很好,柔软度很不错。”

罗西妮柔声赞美,脑子里则在想象把眼前的女人摆成各种性交姿势,就像是折人偶一样。她很肯定,贝特茜可以很轻易做到。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罗西妮自然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浓郁芬芳,诱人犯罪。

擡起她的胳膊,寻找着香气的来源。

罗西妮发现贝特茜的腋下保留着茂盛的毛发,没有其他怪怪的味道,更没有让人厌恶的腋臭。

忍不住遐想,她下面是否也是一片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景象呢?

手不动声色地复住那高耸的胸口,它很大,很柔软又充满弹性,罗西妮用指尖好似无意地按在那微微凸起的一点上。

贝特茜心中一颤,眼珠滚滚而落,自己明明应该怒不可遏,应该奋力反击,而不是僵在这里忍受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意和身下火热的骚动,却又什么也不做。

罗西妮一手扶在贝特茜的腰上,另一只手探进股间的私密地带,隔着布料,不怀好意地摩挲起来。

感觉到渐渐湿润后,手指从布料底部的边缘滑入丘壑之间的一道缝隙,透明液体滋润着她的手指,她用指腹推开肥厚的花唇,然后缓缓地深入,引得贝特茜一阵激颤。

或许,贝特茜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双腿屈辱地大大分来,颤抖的肉壁被灵活的手指搅动,被温柔地按压。

快感是那么的强烈,就算牙关紧咬也无法阻止。

激起的水声在头脑炸起的轰鸣声中扩大了无数倍,又也许仅仅是心理作用。

贝特茜张大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罗西妮太了解沉迷于情欲的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心灵遭受创伤的女人。

“不需要多想,也没什么需要费神,除了享受之外没有别的。”

她细声安慰着,加入第二根指节的同时开始轻轻地滑动起来,再用左手灵巧地解开贝特茜胸衣的扣子,两团白雪丰满的乳房弹跳而出。

那两点如少女般粉嫩的乳头吸引了罗西妮的全部注意力,她把手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捏住一边的乳尖摩挲爱抚起来。

贝特茜呼吸一滞,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另一边就被温热的口腔含进去。

舌尖在乳晕周围打圈舔吻,贝齿咬住乳头轻扯,罗西妮像婴儿吮吸乳汁一样不停地来回品尝它们。

舒适的叹喟被贝特茜压抑在喉咙里,但是身体会给出最诚实的反馈,她颤抖着,把胸脯挺得更高一点。

伴随着胸口令人羞耻的声响,贝特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身下被手指爱抚的私处越来越湿,黏在屁股上的布料湿漉漉的,有一部分随着臀部难耐细微的扭动更深地卡在臀缝之中。

“看,你里面都湿透了,流出来这么多。”

罗西妮抽出腻滑的手指,将沾满蜜汁的手指展示在贝特茜的眼前。

羞耻心一下子击中了贝特茜,烧红了她的脸。

褪下贴身的内裙后,罗西妮终于可以看到那双腿间的美景。

贝特茜穿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内裤,只是一块经过裁剪后质地柔软的亚麻布条,用两个细细的绑带固定,被染湿的部分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轮廓。

通过气味,罗西妮发现贝特茜有很好的卫生习惯。

隔着布料继续舔舐,更多的蜜汁从花穴溢出。

与唾液混合后,从嘴角流到床上,在洁白的床单上形成一块深色的水渍。

最后,遮挡私处的最后一道障碍也被解除。

先用手抚过发烫的小腹,有点赘肉,但没有关系。

小腹之下那一片没有经过修剪的黑色森林,也果真跟自己预料般的生机勃勃,茂盛而浓密,触感也很柔顺。

罗西妮用手指拨开两片粉嫩柔软的花瓣,双手牢牢伏在贝特茜雪白的大腿上,埋头卖力地榨取。

肉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皱褶被一再刺激的贝特茜分泌出更多可口的蜜汁,大量的温热汁液沾湿了罗西妮的鼻尖和脸颊,味道也变得浓郁而香甜。

她竟然是这样的美味。

也许是报复心理作祟,罗西妮觉得贝特茜是她品尝过味道最好的尤物,实在是弥足珍贵。

在又是一阵绵长的喘息后,贝特茜迎来了一浪接一浪、层层叠加且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这几乎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能抓紧早已发皱的床单。

突然,罗西妮的唇舌转移到花穴近在咫尺,且未经人事的后穴。

“啊,那里不要!”

贝特茜擡起头,摇头抗拒着,不愿自己如此私密羞耻的地方被人触碰。

觉察到贝特茜的异样反应后,罗西妮又迅速回到在两片丰厚花瓣间若隐若现的凸起,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充血的肉核,接着用嘴唇完全含住,随即双颊凹陷,猛地吸了一口。

“嗯啊!”

贝特茜的声调突然拔高,陡然从痉挛的花穴激射出一股温热透明的汁液,把躲闪不及的罗西妮打湿一脸。

高潮过后的贝特茜陷入了短暂的慌张,因为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个,更不知道所发生的事。

此刻,她就仿佛是一位刚刚经历初潮的少女,对自己的身体出现不熟悉的反应而产生莫名的恐惧。

她竟然没有体验过潮吹,这倒出乎罗西妮的意料,同时也为贝特茜感到遗憾:一个连极致的快乐都不过体验过的女人,是何等的悲哀啊。

弗洛克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她们似乎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事实上,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贝特茜的脸呈现出诱人的红晕,沾满汗水的肌肤透着熟透的粉红,看起来竟然是这样的完美无瑕。

虽然明知道那是好友的妻子,弗洛克的思维却陷入僵直,脚像是长在地上,甚至没有注意自己出现的生理反应。

几乎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她们握住对方的手在床上调整着位置,彼此间默契的程度让人根本不会相信她们是初次见面。

两人的一只手始终紧握,只是在更换位置的时候偶尔分开,然后又不由自主地热切地缠绕在一起。

她们侧卧着,各自用一只手臂支撑上肢,双腿叠靠,紧贴的花穴相互碾磨撞击。

相近的耻毛纠缠在一起,似乎有点刺痒,此刻却有种别样的情愫。

两人的腰如蛇般扭动着,以增加摩擦的力度,彼此顶撞的动作愈发的狂野。

当熟悉的快慰逐渐窜起时,她们研磨的频率和速度也越来越快,摩擦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一起达到高潮后,她们紧绷的身体脱力般的放松下来,精神涣散,大汗淋漓。

弗洛克张大着嘴,只觉得喉咙干涩无比,看得血脉喷张。

贝特茜露出一种像是要哭泣却不是哭泣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或是快乐,也许极致的高潮本来就该伴随着一点忍无可忍的疼痛。

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一起,扭曲着的眉,紧闭着的眼,薄薄的泪水在那样的表情之下,很自然地被挤出眼角。

贝特茜的双唇紧紧闭着,呜咽的哭声被她封在喉咙里。

弗洛克看到少女支起身子,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姣好的面容。

她用一只手捧住贝特茜的脸,吻去眼角溢出的眼泪,再送到贝特茜的嘴里,跟她一起品尝甜蜜和苦涩,然后在她的耳边呢喃。

“不必再逃避,不必再隐藏,不必再悲伤,接受我带给你的安慰。就跟我向你保证的一样,接受我。”

在一步步引诱之下,挂着泪痕的贝特茜抽泣着点点头。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

喝了一口装有绿色药剂的药罐,一阵诡异的绿光在罗西妮的双腿间聚集。

当光芒散去时,她大腿间竟然生长出一根宛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庞然巨物,上面布满突兀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筋脉,硕大的囊袋垂挂着,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也终于让贝特茜认清了她的真实身份。

罗西妮知道贝特茜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她握住热度惊人的粗壮,缓慢地顶开肉唇。

就在她准备一鼓作气占有这个女人时,贝特茜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试图阻止,但罗西妮是不会给她悬崖勒马的机会的。

“放心,这只是发生在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发誓。”罗西妮用常用的伎俩哄骗着,也似乎有效地打消了贝特茜最后一丝的困惑。

扶住那颤动的细软腰肢,在向前猛然挺动的同时不容置疑地说道:“现在,成为我的爱人吧!”

突兀的粗壮碾平所有肉壁上的皱褶,狠狠地撞击到宫颈的瞬间,一股不明的电流和刺痛同时击中贝特茜的大脑,迫使她翻起眼白的左眼不停地眨动。

这种类似的痛楚不禁让贝特茜联想到自己从少女成为女人的新婚之夜,她的身体也如那时一样比大脑更快的做出反应。

层层吸附的紧致感和潮热般的窒息感让罗西妮放慢了动作,她觉察身下美人微妙的变化,她在等待,等待着贝特茜适应自己的尺寸。

先前的痛楚逐渐消退,快感伴随着持续缓慢摩擦如同烈酒一般迅速扩散,持久而又缠绵,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诱人的红晕。

在发现抽送愈发顺畅后,罗西妮立刻不由分说的再一次沉下腰,用比之前更强的力道和速度在贝特茜的身体里耕耘。

陡然升级的激烈撞击令人头昏目眩,贝特茜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失焦的眼眸中瞳孔急速收缩,揪起床单,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从床上弹起,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潮在她的身体里如潮水般横冲直撞。

它与贝特茜曾经所认知的完全不同,在它完全释放后,满足的不单单只是肉体,还有灵魂。

就在贝特茜随着浪潮即将攀上顶峰时,突然抽离的空虚感又把她从风口浪尖上重重地拍落下来。

贝特茜死死地盯着少女靠坐着床头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着叠在脑后,硕大狰狞的性器高高翘起,嘴角随即洋溢起一丝丝坏笑,发出邀请。

“坐上来吧。”

出于某种原因,贝特茜背对着罗西妮跨坐在她身上,也许是为了最后那么一点点的自尊。

一只手扶着那沾满自己体液硬得发烫的肉柱,另一只手放在少女的大腿上支撑自己,然后抵住自己花穴,撅着屁股沉腰缓慢地吞入粗长的性器。

刚刚被开拓过的花穴湿润而柔软,很轻易地就进入了一大半,罗西妮扶着那富有韧性的腰肢,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憋出火来,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了,因为一个好猎手从不缺乏耐心。

直到贝特茜完全坐到底,彻底被填满的充实与完全被包裹的紧致,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罗西妮依旧忍耐着,没有动,而是将主动权交给了贝特茜。

贝特茜没有让她等待多久,就开始摇摆起,上下起伏着仿佛骑着一匹烈马,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这是贝特茜与丈夫之间最常用,也是她最熟悉的体位,只是这次她不再是‘孤军奋战’。

就在贝特茜腰部酸软,体力不支,擡坐的速度也渐渐慢下来之时,捕捉到“战机”罗西妮的立刻加入进来:双手捧着那两瓣汗湿雪白的屁股,在贝特茜往下坐的同时用力地往上顶,一上一下的两股力道在紧密交织的尽头发生激烈碰撞,化作炸裂理智的快感。

“你的里面真是棒极了,又湿又紧。”发现人间尤物的喜悦让罗西妮兴奋不已,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挺动的速度,呼吸错乱地问道:“告诉我,你和你丈夫每晚都做吗?”

贝特茜的脸色染上情欲的绯红,气息变得急促,声音也变得沙哑,露出悲凉自嘲的苦笑。

“不,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我们一年也做不了几次。”

“真是太可怜了,今晚就让我来好好补偿你吧!”

罗西妮很快就付诸行动,快感迅速累积,顺着脊椎窜入贝特茜的脑中,让她忍不住张大了嘴喘息,夹杂着爱慕和绝望气息的混乱话语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板的挤压声、床头的摇摆声与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我跟你丈夫比起来,谁厉害?”

沉浸在欢愉中的贝特茜沉默不语,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可她很快又说服了自己。

毕竟,当清晨到来,这个熟知她内心伤痛的陌生人就要离开,继续她的旅程,从自己的生活中永远消失,就像她从未到来过。

或者,也许她可能会留下来,至少一小段时间。

不过,至少现在,至少在天亮之前,她们还有时间。

最起码,今晚她会远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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