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三重鸾影榻”是新宋人家中专为蓝颜与妻子同眠设计的床榻——平夫是绝不可能接受与正夫同床共枕的,而蓝颜的规矩则因家而异。
“渡鹊桥”是“三重鸾影榻”中比较经济的一款。
这张“渡鹊桥”床以深色红木打造,木质莹润如玉,雕工细腻繁复,每一处纹路都流露出匠人的心血。
床体宽达八尺,分为内外两区,外侧为正夫独眠之地,内侧则为妻子与蓝颜共欢之所。
两区之间悬垂轻纱与锦缎两重帷幔,外层轻纱薄如蝉翼,银线绣成的缠枝莲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内层锦缎厚重华贵,暗纹织就双飞燕穿云的图案。
床榻散发浓郁檀香,气息沉厚而撩人,隐隐勾动心底的欲念。
内侧区域宽敞奢华,铺设猩红锦缎褥垫,边缘缀以金丝流苏,床围护栏上雕刻刺绣装饰,如《巫山云雨十二式》、《并蒂芙蓉》、《夜合欢》等,画面生动而不失雅致,色调浓艳,尽显挑逗之意。
床栏上刻有牡丹缠枝与戏凤纹,正合蓝颜身份。
褥垫改为紫锦,绣着鸳鸯交颈,床头嵌一铜镜,镜框刻“云雨缠绵”四字,既实用又添情趣。
旁侧置一盏鎏金莲花灯,烛光透过纱罩洒下暖红光晕,将此区域笼罩在一片暧昧氛围中。
最妙的是帷幔顶端装有精巧铜铃机关,每当床榻微动,便有细碎铃音如珠落玉盘,隔着锦缎若隐若现,似从远处传来。
外侧则是正夫的地盘,窄得仅容一人侧卧,且比内侧低六寸,似有意为之,以示地位悬殊。
褥垫为素青薄棉,粗糙简陋,毫无装饰,床栏仅刻几道竹节纹,透着清冷与孤寂,与内侧的奢靡形成鲜明对比。
若正夫不与妻子同床,这低矮外侧还可充作平台,放置茶盏或书卷,聊以消磨长夜。
两重帷幔的妙处在于若即若离。
白日里,轻纱通透,可见内侧紫锦褥垫上鸳鸯交颈的绣样;夜间红烛高烧时,光影交错,仅余朦胧剪影投于纱上。
鎏金莲花台上可以放一些特制蜡烛。
经济条件好的深绿之夫都会购买一种叫“三段蚀骨香”的蜡烛,一根三四十文第一段用的配料是麝鹿尾脂,加上蓝茉草,气味轻盈而撩拨人,充分唤醒感官,让女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第二段是蟒鳞粉,让男子野性十足,极具侵略性,混着一点点焰莺羽露,加速淫汁的分泌,商家宣传到这一阶段妻子基本上要爽到晕过去数回,第三段是夜兰髓,延长高潮余歆。
这蜡烛我早就买好了,到时先给苗苗用上。
苗苗轻吻了我一下,唇瓣柔软而温热,随即与我五指紧扣。她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藏不住心底的悸动。
她顿了顿,嗓音里多了几分颤意,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的掌心,颤抖慌乱的声音中是压也压不住的升腾欲念:“' 三段蚀骨香' 我没听说过,那' 瓜瓞垫' 我倒是知道,一张少不得三四百文,咱们……还是不要了吧?”
我闻言,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反问道:“真不要?”
这俏丫鬟的玉手轻轻捏了我一把,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连耳根都染上绯色,眼睑低垂,羞赧得不敢直视我。
难言的妒忌和酸意,再次充斥我的胸膛,却又令我心下泛起强烈兴奋。
“以后这里就是咱俩的小爱巢,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元冬,你懂吗?”
“嗯!可我现在还不想怀孕,苗苗还小,再等两年好不好?”苗苗深情地看着我。
“其实我也说不准,比如念蕾,一开始我还想让她为她的平夫怀孕,可后来……我特别嫉妒她看中的那个男子,宁愿她被随便什么蓝颜下种。”
“我喜欢你因为我而嫉妒,”苗苗脸若彤霞,低声絮语着,“我娘亲有了'搭伙郎' ,都不让我爹爹再上她了,可我爹还是很爱她,你将来也要这样!”说罢,她故意促狭地冲我扬了扬眉,眸中漾着令人销魂荡魂的媚光。
我爱极了苗苗,一面絮叨着我的想法,一面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如同琼脂一般的雪白后背,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娇躯又热了起来,想着这样有两情缘的娇美爱妻,若是真会被那样一个痞子天天给霸占,到时不知有多香艳热辣,再次冲动起来。
“苗苗,你现在不怕一个为你害相思病的痞子了吧?”
“我从来就没怕过呀!”她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指尖轻轻绕着发梢,然后她微微侧转,欺霜傲雪的惹火娇躯贴紧我胸膛,一只纤手滑到我腰间,葱白玉指在我腹上轻轻划圈,挑逗地摩挲着我的皮肤,忍着笑,“横竖我有功夫傍身,除非……是被他压在身下,那时力气可就使不出来了。”
“你可以反制!两条大腿盘在他的腰上……”
“啊……”苗苗羞涩地捂住了红云满面的俏颜,“苗苗还想去住那金鳞巷,到时就不要和他再继续了,再换一个蓝颜。若不然时间长了,怕和他生出太深的感情来!”
“你不能住在那里,”我是想把金鳞巷瀣园当成双生协助子歆推动婚律改革的一个合署办公之地,顺道在那里调制香水。
苗苗一怔,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时欲念腾腾,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滑到她白皙光滑的白虎嫩屄上,指尖轻轻分开那粉嫩的花瓣,触到湿润的蜜肉,她立刻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相公……要了我吧!”苗苗低吟一声,声音里夹着羞怯与难耐,纤细的腰身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腹随之收紧,柔软的腹肌在她无意识的喘息中轻轻起伏,像是有无形的手在里面揉捏。
我此时挺起了鸡巴,“呀——”她一声尖叫,却是我的阳具齐根而没,直接地顶到她的最深处!
我的龟头一下子就触到了她的子宫颈口,马眼处感觉到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在轻轻嘬着我,湿热的蜜汁顺着龟头淌下,烫得我头皮一麻。
苗苗的激情也在瞬间被我点燃,她的身子猛地绷紧,喉间发出一声长吟,而我也被那紧致与温热包围,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苗苗,我占有你了!”
整根肉棒没入她体内时,那紧致的肉洞像是活物般蠕动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夹住棒身,每一寸都被她火热的内壁熨烫着,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酥麻与快感直冲脑门。
苗苗小巧琼鼻中急促的喘息竟比再淫浪的叫床声还要动听,从一开始她就直接登上了高潮边缘。
苗苗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苗条青涩的娇身开始抽搐抖颤,甬道一阵剧烈的收缩,花穴内嫩肉猛然收紧,阴道内褶皱层层紧锢在我的肉棒上,宫颈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龟头前端,花蜜如洪水般将肉棒淹没其中。
“啊!”苗苗又是一声无比酣畅的低吟,美得翻起眼白,“爽死了!相公!”
烛影摇红,罗帷轻颤。
苗苗的玉体在我身下如春柳承露,娇软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撞。
她纤细的腰肢弯出勾魂的弧度,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宛若熟透的蜜桃。
那处蜜穴早已被苗苗的淫水浸得湿滑不堪,肉棒每次插入都被层层淫肉紧紧裹住,柔嫩的褶皱如活物般蠕动,时而轻吮时而猛绞,吸得我龟头酥麻,脊背一阵阵发紧。
几百次抽插之后,我们换了体位,苗苗跪在床上,主动将丰盈雪臀高高撅起,探出两只玉手扶住两边雪白的臀瓣缓缓扒拉开来,将自己汁水淋漓的肉穴对准我的狰狞阳具,咬着银牙,缓缓向后一撅……在她芝兰般甜腻的娇喘中,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啊……相公……苗苗美死了!啊!要到了!你的肉棒好粗啊……苗苗要给你肏死了!”
我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肉棒凶猛抽送,龟头次次顶到她子宫颈口,那柔软的小嘴贪婪地嘬吮着马眼,爽得我头皮发炸。
交合处浪液四溅,苗苗的淫水被肉棒带出,咕叽作响,晶莹的汁液淅淅沥沥滴在猩红锦褥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苗苗的喘息陡然急促,雪背弓起惊艳的弧线,雪臀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撞击,蜜穴内淫肉抽搐着挤压肉棒。
“相公……跟苗苗一起到!要!要死了……”她的纤指死死攥住锦褥,我低吼一声,肉棒狠狠一顶,龟头挤开她紧致的子宫颈口,感觉那张小嘴舔舐着我的龟头,爽得我尾椎发麻。
“苗苗!”我嘶吼着,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龟头完全挤进她子宫,滚烫的浓精如岩浆般喷射,尽数灌入她花房深处。
苗苗被这炽热的冲击烫得娇躯剧颤,子宫内壁痉挛着吮吸,花穴再度疯狂收缩,淫肉死死箍住我的肉棒,苗苗的淫水狂涌而出,混着我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淌在雪臀上,淫靡至极。
她的纤指在我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樱唇松开,泄出一串似痛似喜的浪叫,眼角泪珠在烛光下晶莹闪烁,透着高潮的迷离。
……
我俩慢慢平静下来,苗苗慵懒地贴在我的胸前,聊着于小波的事情。
“红杏苑那种地方人多,他也不敢当众乱来,这样你跟他约会个三五次之后,再把身子给他?”
“嗯!苗苗自会吊着他的胃口,”苗苗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潮余韵,雪腮上浮着海棠般的红晕,鼻尖缀着细密的汗珠,几缕濡湿的青丝黏在修长的颈间。
她微微喘息着,指尖无意识地绞着锦被一角:“若不然他不会珍惜苗苗……”忽又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轻咬樱唇:“相、相公,……”
她似乎有些心事,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抚上她微微发颤的肩头,“若觉得他粗鄙,我绝不会强你所难!”
烛影摇红间,苗苗倏地别过脸去。
方才还春意盈盈的眉眼,此刻竟蒙上一层薄雾。
她将半张脸埋进鸳鸯枕,只露出微微泛红的耳尖,声音闷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苗苗……苗苗自幼见惯了这等粗蛮汉子,跟李若的第一次还是在肮脏的马厩中——”
话音未落,一滴清泪突然砸在交叠的柔荑上,“苗苗想问问你,”她终于转过脸来,蓄着泪的眸子像两丸浸在寒泉里的黑水银,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半晌才嘤嘤细语:“相公不会把苗苗当作取乐的玩意儿吧?”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心头蓦地一紧,“你我可是两世夫妇!”
“不是苗苗贪心……”她咬了咬唇,终于抬头含着泪看向我,“元冬我是比不了了,可是双生姐姐与你只是平婚夫妻,她能住那宅子,为何苗苗住不得?你明明说过要替苗苗赎身,让苗苗做你堂堂正正的妻子!”
我心里微感异样——马上明白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宅子我父母都极少住。我家里另有更好更大的宅邸,将来大家都要去那里住,不过,若是你们真喜欢那种烟火热闹,便在那里也无妨。”瀣园在闹市中心,香水气味容易被人注意到,另择一僻静之所倒是更安全一些。
皇城司的人无意中发现元冬的听力异于常人,上个月十三日专门来测试了一下,发现她能隔着两重屏风,听清三丈外的耳语,夜间能察觉十步内最轻微的衣料摩擦声,那手闪电锥功夫遇上一般的敌谍自保之余还能杀敌,简直是贴近监听的完美人选,我又承诺要给元冬赎身子,现在已经报了上去,如果流程走完,元冬就是皇城司未列品的察子了。
这事给苗苗刺激很大!
苗苗和元冬这些天似乎有些疏远,只是当着我的面还那样亲近。我现在明白这丫头的心思了,毕竟她与元冬同为丫环,自然暗自较着劲。
我便问她:“这清兰太玄功有什么不凡之处,修为如何?”
苗苗颊边忽地飞起两朵红云,支吾了半晌才细声道:“我刚拿玊石测算过,已经有两千五百点炁值了。”她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唇间。
“两千五百点?!”我大吃一惊,都结巴起来,“那岂不是比凝彤、冀师姐她们……”突然觉得有些臊得慌,我自己还是靠着两颗太乙内元丹,才两千三百点!
她每天都要趁着晨曦的第一缕光芒,盘膝而坐,以龟息法调匀呼吸,使得心神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清明状态,再以清兰太玄内功的运气之道,经过引气、炼气和凝丹三个天周导引术,炼出连心元丹。
这门功法非同寻常,乃是六百年前武林神尊太乙真人所创,练到第三阶,在雄厚内力的驱动下,以五神指凝气成剑,瞬间形成隔空杀伤力。
现在苗苗刚刚突破第三阶,截脉点穴完全不成问题,甚至能在青石板上划出寸许深的焦痕!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平素都很少看她演练,偶尔的拳脚功夫看上去也很寻常。这个杀手锏亮出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个?”我轻声问她。她红着脸,看着我的眼睛,又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实情。
这确是她师父为她考虑的——一个贱民,会使这等功夫,一般人家谁敢买?!
若有人知道还买她,多半也是胁迫她做坏事。
她师父怕她年少不懂事,还逼她立了誓:只能告诉自己的相公。
她师父传授她这门功夫的时候,只教了她这三个点穴手法:玉枕劫,瞬间切断督脉与足太阳膀胱经,造成气海倒灌。
膻中锁,中招者如遭雷击,四肢经脉暂时性痉挛。
跳环渊,被点中时内力会从会阴穴狂泻,中招者轻则跪地难起,重则经脉逆行。
如果使用指剑伤人,完全随心所欲,但苗苗一次都没有试过,她想跟我说,又有点心虚,但她愿意现场演示给我看。
她跪坐在床沿,指尖对着青砖地比划了半天,忽然泄气地嘟起嘴:“这青砖毁了也怪可惜的!”
她裹着中衣跳下床,光脚丫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眼睛一亮——从妆奁里摸出个木梳子竖在凳脚边。
“相公看!”她并指如剑,站在离凳子一丈远的角落,抬手轻轻一挥,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木梳竟在原地裂成两截子,断面不甚规整,中间有一个小圆孔。
她拿着木梳献宝一样地呈给我。
“什么剑气也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又有暗器的隐秘,又有刀剑的威力,这样的武功再练个十年八年的,武林排行榜前五十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隐约想起一个叫一阳指的武功,但相当确定它不是我所生活的这一世能有的武功。
“还有,你这' 连心元丹' ,有什么用处?”
“修出此丹后,喂给自己最爱的人,便可形成灵气虹桥……”
我再问她这“灵气虹桥”是什么体验,她却突然捂住耳朵连连摇头:“别问别问!师父说……说到时候自然知晓……”那张绝美容颜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
她大约是知道的。
“你有这等功夫,我可真是多了一张平安符了!我一定能如你愿的,你放心吧!”我笑着搂住她,她笑靥如花,一时高兴,便问我:“苗苗的公公婆婆……还在世吗?”她说完就吐吐舌头,“若你不便说,就当我没问!来你这里之前还特意叮嘱过,最忌讳的便是打听此事,否则打断腿都是轻的!”
“不在了。”我顿了顿,“你的公公,曾是新宋最尊贵的王爷,因故削爵;你婆婆是辽国长公主——辽制不同新宋,长公主唯国主嫡女可封,位比亲王。咱们家中虽曾遭变,但将来必会复爵。至于祖宅,原是私产,朝廷未曾抄没。”
“我……是不是太配不上你?”苗苗怔忡良久,手指微微发凉。
我捧起她的脸,轻笑道:“傻话。你可曾想过,这世间哪来这般巧事?你我竟能两世为夫妻,偏还都留着前尘记忆——这般缘分,便是月老红线也系不出第二对来。”
她破涕为笑:“妾身总怕……怕这是黄粱梦醒,终成镜花水月。”
又悄声问我:“你说,我们俩是不是鱼鳞坝那时,一起被淹死了?”
“唉,你完全记不得了,不是的!”我记得是后面才去办离婚的。
“相公……我记得你当时要回来的时候,大水已经离我们只有十几米远了,我感觉你是想一心求死的!”
我微微一笑:“这一世,你要是和于小波同房了,我大抵会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
这丫头闻言绽开笑靥,像枝头沾露的海棠骤然怒放:“哈,你真是一个小绿奴!这可好,又能满足我,又能满足你!”
她歪着头,青丝从肩头滑落,粉嫩的舌尖在唇珠上轻轻一掠,留下晶莹的水痕,带着几分天真几分媚态:“我觉得你对前世的记忆比我深多了,你喜欢这个世界,还是原来那个?”
那种旖旎娇美让我心里一热,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一会儿才说:“前世夫妻像合伙开铺子,以生育能力为本钱,要合伙人出血本,拉来的彩礼还不算本金,全归了她自个儿的私房钱,把婚纱照当招牌,新婚嘉禧时高喊着' 一生一世一双人' ,却要在账本首页写' 房产加名、工资上交、彩礼不退' !”
“七八年夫妻一场,一旦相公生活暂时没了着落,甩脸子来一句' 我图你什么' ,第二天就去户籍所和离,或是吸光一个夫家的血再吸下一家,”我笑出声来,“甚至还不如买卖婚姻呢,打着' 对方要有上进心' 的艳帜,行摆摊卖逼之实,却不明着标价,反问对方兜里有多少银量,试问有这样卖东西的吗?”
说到这里我突然来了气,冷笑一声:“一开始要' 男女平等' ,后来要' 女子更平等'.那个世界的女子,不像是浪蝶,倒像是巨型蝗虫和巨型婴儿的怪胎结合体,还生造出一个' 情绪价值' 的幌子,要男子随时哄着让着宠着,你让她反过来,她给你煮碗面能念叨半年!”
苗苗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夫妻俩总有锅沿碰碗边的时候,难不成还要时时哄着她们吗?”
“可不是!所以有人说,那一代女子是女娲造人之后,万千人类世代中最无耻的一等娼货——把终身婚姻变成一次为期三五年的嫖娼,实打实来算,还不如找按次收费的青楼女子呢!”
“怎会到如此地步?”苗苗听得冷汗都出来了。
我最后长叹一声:“如此女盗女娼,恶行恶状,哪个聪明男子谁还敢往火坑里跳?最后便是人人都对男欢女爱免疫,在虚拟空间里寻找肌肤之亲,还指望什么生生不息的烟火人间啊!”
“那个浮华喧嚣的时代同样陷入迷障,总爱将人性钉死在非黑即白的标本架上,把肉体贞洁供奉成金身塑像,却任由心念中的魑魅魍魉肆意游荡——他们连佛经里的' 应无所住' 都未曾读懂。情欲似水,人怀六欲本是天理,贵处正在于懂得在激流中筑堤疏浚的智慧。”
“真正相爱的人自然会一生一世!”苗苗喝了一口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样的世界,远不如我们,想释放欲望,也按礼行事,不论与何人有床第之欢,进退皆有尺度。”
片刻后,她将茶杯放到柜子上,又压在我的身子上,眸中盛着小心翼翼的期待,“苗苗想跟着你办差,既能照料起居,又能护你周全,晚上还能供你享乐……”声音渐轻,指尖在我胸口无意识地画圈。
“这次来不及了,以后我跟老马说一下。”
这事老马未必能做得了主,毕竟来考察元冬的老察子是从五品的都知,最正规的流程,我只能让老马去找皇城司内察院了。
“时间上我想不会超过一个月,补上手续,十一司不好加入,皇城司没有问题,之后我便可以一直带着你!”
“我是你两世的妻子,你能不能……”她忽然撑起身子,眼中闪着希冀的光,“只带我一个?”
我点头应下的瞬间,她眼底的光亮倏然绽放,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承诺。欢欣之下,竟又主动说起了于小波的事来……
这厮祖上三代都是打铁的,他自己也抡了七八年铁锤,寻常铁器活计没有拿不起来的。
小时候还在私塾里认过字,能写会算。
他对他老娘格外孝顺,赌钱也还算有分寸,倒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她偷瞄我一眼,脸上微微一红:他长得有点像她娘亲的“搭伙郎”阿旺,所以有种异样的刺激。
我将一支玉佩递给了苗苗:“这不是你我之间的定情物,却是双生的正夫元若舒借给我的,等你和于小波合体之时,须要带上。”
又给她细数了这“比目珮”的其中玄机之处。
苗苗听了怔忡好一会儿儿:“他说得没错!这世间之所谓善良,不过是' 不敢' 与' 不忍' 两道藩篱,可若连这两道线都跨过去了,那便真真是恶人无疑了!”
“只是……”爱妻忽地声若蚊蚋,烛火将她玉雕般的耳垂染作胭脂色,“需要为他……大泄两三次,方能验明他心性……好羞人!”话音渐低,终化作一声嘤咛,滚烫的芙蓉面深深埋进我的胸口。
烛影摇红,将那枚枕畔的比目珮映得莹然生辉。
青玉雕琢的双鱼交颈缠绵,鱼目嵌着的玄色晶石,要在爱欲狂潮之时,方能映出对方的本心——红光为良人,绿芒藏祸心。
这个玉佩的副作用我也告诉了她:凡佩戴此物,与正夫之外的男子交合,当时越是极乐销魂,事后便越发冷淡疏离。
这所谓的“冷却期”,短则三日,长则五日,从无例外。
“相公,苗苗要给你出一个坏主意,你若采纳了,苗苗会发誓一辈子不告诉任何人。毕竟我们是两世夫妻,我心里只装着你一个人。”她一脸乖巧的样子,很想讨好我。
我想听听这丫头会出什么坏主意,便鼓励她说,万万没想到她竟提议我将这个比目珮在念蕾平婚燕尔之前赠予她,只说是家传之物,让她与平夫行房时戴上!
我握着这枚小小的玉佩,顿时觉得它重若千钧——未曾想,在验证他人心意之前,这小小玉珮先称量出的,竟是我自己的心性!
千万不要把他人当傻子,苗苗看似天真,出的主意却相当老辣,念蕾戴上这个玩意之后,与平夫行房的次数自然便会减少,我的嫉妒便会轻一些。
我沉吟了好久,先吻了她一口,才缓缓说道:“人性自私,往往难渡善恶之关。但我对念蕾的情意,应当包含真诚。我待你、待元冬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我摩挲着玉珮冰凉的纹路,“我会送给她——但也会将这个冷却期的副作用如实相告。”
我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忽然陷入沉思:人的本性永远是自私的,因此夫妻之间永远做不到完全真诚。
那它的底线是什么?
我竟以为不是出轨,而是在对方最困难之时搭一把手,而不是重揣上一脚!
我长吁一口气,为脱离那个世界而感到庆幸,低声问苗苗:“李若呢?你还和他?”
她眼波流转,轻咬唇瓣嗤笑道:“第一次给他,有点太便宜这小子了!还不如找个昆仑奴呢!”
我揉捏着她丰满的酥胸,在指缝中夹着她还在充血紫涨的蓓蕾:“这两年昆仑奴在市面上越发稀罕,价钱也水涨船高。为夫手头紧,怕是只能给你们姊妹置办一个了。”说罢故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看见她脸上红晕又重了起来。
她忽然掰着青葱玉指,双颊飞红地凑近我耳边:“有些个富贵人家,专爱让妻妾带着昆仑奴招摇过市显摆——咱们才不学这等俗气!”说着突然压低嗓音,吐息如兰:“若要买……定要寻个能分泌龙涎精的,能助我们练出凤引九啼,其实得便宜的还是相公,嘻嘻……”
笑声未落,自己先羞得玉手捂住了脸,又急急岔开话头:“跟那个于小波呢,我也怕近墨者黑,相公你还要掌个眼,我下次去,最多和他亲个嘴!还有,记得给我们买锁心鸾钥!”
此番苗苗心结尽解,竟如涸泽之鱼重归春江,每一寸肌骨都透着欢愉,连那声声娇喘都浸着蜜糖似的甜,我们夫妻二字一边敦伦一边对话,苗苗在淫言浪语中告诉我她娘亲一些很隐密的事儿,我竟然真得很冲动。
苗苗骨子里的骚劲有点像嫣儿,却与念蕾有所不同——那丫头本身欲望很强,胃口也大,招徕更多异性的爱恋当是她追求的目标,而苗苗的淫贱则是被人作践极致,到“玩坏的程度”——怪不得于小波那种流氓才会一眼便相中她。
我们俩描绘着极致羞辱的红绿香艳情趣,献祭的快感加上夫妻俩一起下贱的甜美冲动,让我们在身心战栗的刺激中登临了一次极为酣畅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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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晋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感觉如同灵魂出窍一般,飘浮在他的卧室上空。没想到聊到绿帽场景也会激活这个系统。
刚才和苗苗做爱时那一番撩骚,让他的“绿意淫念槽”从之前的78分涨到了129 分。
目前的绿意点数还剩下24点:上次一共给本我发送了五条潜意识,最后一条“鼓励念蕾为蓝颜怀孕”没有发送成功,因为绿意点数不够了!
他想起今天念蕾的遭遇,又到关系网络模块看了一下念蕾的头像,原先三张加持在她头像上的三张“红杏出轨翻车卡”,现在变成两张了。
解二郎这个意外,原来还真是这张卡起了作用了!
这时他回想起本我的决定,要把那个比目珮的副作用告诉念蕾——本我和超我都是一个人,只不过,在这个高维空间中,可以左右他人的命运而丝毫不受道德约束,人性中贪婪的一面就再也无法遏制了!
他摇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情,这时才注意到界面上有一个醒目的通知:道具更新!
他点开一看:在绿主功能那里,原来的“性爱持久力”被停掉了!
下面有一行解释:由于大量玩家买了云雨加速卡,同时又购买此道具,导致系统多次重启,热备系统出现问题。
已经购买此功能的玩家可点此退款。
另外新上了三个道具:在武功类别中,增加了一个“现实威胁警告”:在投入战斗前,若对方内力或武技超过你8%,会自动触发你大脑中最高级别的危机意识,潜意识中选择逃跑或与之周旋,而不是硬对硬。
永远有效。
消耗400 个绿意点数(30天半价优惠!)。
说明:心理与生理体验为汗毛竖起,脊背发凉,心跳陡然加快,瞳孔紧缩,甚至手脚发麻,潜意识会明确地警告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一个非常实用的道具!
此外在绿意模块中新增了两个道具,一个是“精液气味强化”,消耗500 个绿意点数,面向全员,奸夫射在爱妻体内的精液无论如何清洗,残留气息至少保留一天(对玩家嗅觉而言),每个时辰提升10-50 个绿意点数(视射精量而定)!
好是好,又刺激,又划算,就是太贵了!
还有一个是“薛定谔黑猫卡”,消耗70个绿意点。
当你的恋人(综合情感强度800 ≥分,贞心≥160 分,淫骨≥60分)即将开始出轨之时,可激活此卡。
如超我选择启用,则你的意识将暂时分裂为二:主意识继续执行原定行动(主事件),所有言行与平日无异;副意识则化为一具逻辑自洽的实体分身,前往恋人所在场景附近(分支绿帽事件)。
系统会自动修正时间线与记忆逻辑,确保分身的出现具备合理解释。
绿帽事件结束后,分身会受潜意识或系统置入脑中的显意识驱动,尽快离开恋人,并于无人关注时瞬间回归本体。
一旦与恋人相遇,提及该事件或有其他事件受分支事件波及,则本我便会对“主事件”产生“记忆盲点”,而对分支绿帽事件对答如流。
5%概率会引发“报应之果”。
好多人在巨屏前讨论这个问题。
大家的关注点倒不是在“薛定谔黑猫卡”上——它和“镜影随念”差不太多,只不过是主意识和副意识倒个个儿,触发点不是强烈思念,而是绿帽事件,仅此而已。
大家好奇的是这个“报应之果”是什么东西,遍查“用户互动与知识库”,也没有发现相关说明!
“KB做得太差!”一个明显是在外企工作过的朋友埋怨着。
“说得什么鸟语,这还用基础知识库吗,淫人妻女者,人必淫之,如此简单!”
自己还没有女儿,李晋霄也没太当回事,首先自己就不会淫人妻女,其次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生出个女儿。
也有玩家高深莫测地摇头:这个系统很诡异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弄出个时空穿越!
还有一群人在议论这个奇高的触发条件:综合情感强度800 ≥分,贞心≥160分,淫骨≥60分。
有一个玩家有二十几个恋人,竟没一个达到这么高综合情感强度的,这倒也可以理解。
有个玩家最亏了,就一个老婆,综合情感强度也才七百六十多分。
李晋霄调出系统界面。
数据跃然眼前:“苗苗”综合情感强度:1200(峰值锁定!)贞心值:151 淫骨值:68. 到达极限的综合情感强度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系统莹蓝的光映在他脸上,他想起刚刚红绡帐里苗苗伏在他胸前时的低诉:“妾身……”她纤纤玉指轻轻点在他心口,“既感念相公的救命之恩,又仰慕相公的绝世诗才,更有这两世纠缠的夫妻缘分,这情丝早已理不清、剪不断了。”
她仰起脸,目光似盈盈秋水:“相公可知何为入骨相思?”不待他答,便自顾自地细数起来:
“晨起梳妆时,偷偷将您枕畔落发收进香囊;用您的茶盏就着残留的唇印抿一口,便觉得与您唇齿相依;故意将' 远上寒山石径斜' 读错,只为看您蹙眉指正时专注的模样;学工尺谱时故意唱错音,贪恋您握着我的手腕耐心教导的温存……”
说着说着,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她声音低了下去:“所以你尽管放手让苗苗绿你,苗苗有好多的小想法呢,相公且配合!”最后几个字带着几分俏皮,却掩不住眼底的认真。
那1200分峰值锁定的情感值里,翻涌着二人原始的性欲与献祭快感。
绿帽癖和红杏欲念如同一根绷到极致的弦,在每一次喘息里发出濒断的颤音。
李晋霄想玩一把火。他点开苗苗的进阶模块,看了一下她和李若的关系,发现对他居然只是“好感”,甚至连淡绿色的“暧昧”都算不上。
他在这丫头的朋友圈里还真找到一个男子,看上去应当就是那个于小波,仔细研究了一番他的相貌,觉得苗苗的形容有些夸张了:
一张棱角与横肉交织的面容——眉骨高耸,眼窝微陷,衬得那双黑亮如漆的眸子愈发锐利逼人。
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三分凶相,眸光清亮如寒星,倒显出几分魅力。
颧骨下方堆着两道横肉,既有点阴沉狠厉的劲儿,又透出股粗豪的江湖气。
鼻梁虽高挺笔直,却被一道狰狞刀疤横贯而过,疤痕处的皮肉微微隆起,与两侧的横肉连成一片,像刻意雕琢的战纹。
头发粗硬似鬃,虽用铜簪勉强束起,仍有几绺不服管教地支棱着。两鬓的短发根根直立,更添几分凶悍之气。
他与苗苗的相性是-8%.李晋霄将这个相性一气提高到 48%点,本来还想调得更高,只是怕于小波这人有问题,过不了比目珮这一关。
苗苗的贞心随之提高了16点。
他最终决定买一张“薛定谔黑猫卡”。
此时他并不知道,日后奸淫他人妻女之事将会多得数不清,比如念蕾和念慈,漕运总督王棠的妻女潘暄虹和小琬敏,苗苗和她的骚情娘亲,而且这“报应之果”的触发概率也并不是5%——版主这厮不知是粗心还是有意为之,少打了一个“0 ”,念蕾和他心爱的女儿同时被人下种的事,他竟要超越时空而提前见证!
他用“奸夫射精量(全员,永久)”和“奸夫阴茎硬度”兑换了170 点绿意点数,代价是奸夫 20%的射精量和 10%的阴茎硬度。
在他点击确认之后,边上有个老兄看他纠结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看来你是真缺绿意点数啊!我跟你分享一个小心得,用魂遁术,在你要绿别人的时候,把主意识过到他身上,只要发生性爱关系,一次最少700 点!”
李晋霄睁大眼睛:子歆绿他那次,连恋人羞辱都有了,才490 点,烟儿绿他这么久还不到300 点。
还剩下124 个绿意点数,他又花了50个绿意点给自己增加了500 点内力。
现在加上太乙内元丹的效力,现在他的内力已经快到了2800炁值了,这样的内力,他的参合掌应当初具威力了!
最后,他花了40个绿意点数给自己发送了一条潜意识:永远不要担心苗苗对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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