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醯醑涣颜 请剑君入瓮(1 / 1)
县衙二堂,茶香缭绕。
知县徐典面容肃穆,正襟危坐在主位上,县丞易谦君、刑名师爷陆仁义、钱谷师爷李赦、捕班班头沙泽、衙役马朝、牢头高祯以及副牢头高天皆汇聚于此,各自端坐。
方才在两位女侠身上发泄过欲火的官爷们,此刻脸上神情竟都郑重,全不见此前荒淫时的放纵模样。
“高牢头,”徐典缓缓开口说道,“你们兄弟昨夜所杀的四个奴贩子武功平平,也有资格去参加‘闻香宴’?”
高祯起身,唇边没了那标志性的笑涡,正色回道:“回县爷,以那四个贼子的三脚猫功夫,本不配让佛母亲笔写信邀请,但那四个贼子下三滥招数使得极为高明,以往往闻香教输送了不少女侠,故而这请柬才发到了他们手上。”
闻香教兴起于六朝时期,系正传佛教的异流分支,秉持邪念,妄言诸青山所护佑的尘世王朝皆将毁于坏灭之灾。
势力庞大,遍及帝国全域。
以妖言惑众,为祸武林,戕害官员,抗衡朝廷。
凡有触忤闻香教者,轻者殒命,重者阖家皆灭。
若是女侠落入其手,更是会被制为奴犬、人形凶器、肉盾甲胄乃至肉器玩物。
这一次闻香教摆下一场“闻香宴”,宴会由教中人人敬仰的度苦厄持护天菩萨鹿瑶珊出面主持,请帖经佛母亲笔撰写。
上头明言,十月初十,在淳安县武江山上拉开盛宴帷幕,广邀江湖魔道各路人物。
却有一桩规矩:赴宴者,至少得带一名名门正派的女子同行。
高迎、高惑、高叠、高啖等四贼为了筹备“闻香宴”的礼品,四处作恶,绑了四位女侠前来淳安,幸得高家兄弟出手,将那四位女侠救下。
徐典恨恨道:“淳安方才安定下来没几日,这邪教又要在这里摆宴,其中定是藏有阴谋诡计。依我之见,多半是想借此机会网罗些魔道高手,又或者是以重金买下群魔带到席上的女侠,送往总坛,制作成‘氐厉失’一类的淫奴。”
这是明眼人皆能看出之事,众人沉默不语,心中暗叹,淳安多灾多难,往昔受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山贼土匪等各方势力的迫害。
徐典上任之后,操劳两年,杜绝贪污,依章课税,兴修水利,奖掖农桑,总算是革除了旧日弊病。
前些时日,又有蔺识玄与李月娴两位女侠剿灭了山匪,使淳安县得以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偏偏这闻香教又来淳安滋事。
李赦轻咳一声,说道:“当下情形,我们需得派人假扮魔头,设法混入宴会之中,探听虚实。若是能搅乱了宴会,救出几个女侠,自是再好不过;即便不能,也可将此事详细禀告朝廷,再做定夺。”
易谦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缓缓道:“我们没有请柬,想要混进去,并非易事。况且,赴宴之人按要求需得带会武功的女侠前去才行,这亦是一大难题。”
沙泽手抚下巴,沉吟片刻后说道:“小人倒是可以冒充魔头前去一试,至于女侠……待小人回家去问问娘子,再与苏大夫商议商议。”
高祯失笑道:“表哥,苏大夫那边或许还有几分可能,你家嫂子若是听了你这番话,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徐典摆手道:“万万不可!这群魔头定会在席上淫辱众女侠,你若是带娘子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陆仁义忽道:“可以带到宴会上的女侠,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众人听闻,皆是一怔,不过转瞬之间便都知晓了陆师爷所说的是何人。
若是能将那两位引得黑白两道无数人垂涎的美人宗师带到宴会上,这请柬的麻烦自然也就免了。
易谦君微微皱眉,道:“蔺剑君与李斋主武功固然出神入化,但她们未必会愿意前往。”
忽听远处传来一个如涓涓泉水的悦耳语声:“小女子与识玄愿意去赴这闻香宴,将受掳的女侠们营救出来,破了闻香教的阴谋诡计。”
她说话之时,尚在百丈之外,话音未落,门扉推开,兰麝香熏,珮环声响,一个美貌佳人笑吟吟地站在二堂中央。
身法之疾,内力之深,皆是世间罕有。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
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绾成堕马髻,金钗斜簪其间。
丰盈圆润的面庞光滑似镜,嫩白中透着娇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天庭饱满,蛾眉弯月,春水眼波似酒醉人。
鼻梁秀挺,芳唇红润,诱人无比。
她五官柔和,但凡有人见她第一眼,便会觉这女子温柔亲切,善解人意。
一袭宽松的青色长裙,裹着李月娴高挑丰腴的绝美胴体。
香肩丝滑,轻如削成,双峰丰满挺拔,盈盈纤腰束一条宽边丝带,更显楚楚。
翘臀肥美如桃、圆润如月。
往下,一双颀长水润、骨肉匀称的玉腿亭亭玉立。
两只秀足踏着葱青绣花鞋,鞋头各缀一颗翠玉珍珠,衬得她雍容华贵。
若非亲眼目睹,谁又能料到,这温婉娴静的女子,不久之前,还被官爷们骑在身下,揉美乳,肏嫩穴、插臀眼,干得她美眸翻白,浪叫连连,不知何为羞耻。
徐典听闻李月娴这番言语,一时忘却了她与蔺识玄此前做出的荒唐行径,劝说道:“闻香宴上高手云集,李斋主与蔺剑君虽武功通神,只怕也是寡不敌众。”
李月娴轻笑道:“若能多些人手,又当如何?”
徐典疑惑道:“再多几人?”
李月娴说道:“除小女子与识玄之外,再召入此间四位官爷,另有雨天晴及杀手墨莲。小女子还能邀来一位武功不逊自己的朋友前来相助。如此一来,此事功成之望,便可大增了。”
徐典手抚长须,寻思:手下沙泽、马朝、高祯、高天等人皆身手不凡,若再添雨天晴、墨莲,以及武功远胜诸人的李月娴、李月娴的朋友,还有那武功尚在李月娴之上的蔺识玄,如此阵容,倒真有可能搅乱闻香宴。
易谦君说道:“但那墨莲此前当街以毒针射伤百姓与衙役,又在樊笼司那里挂了名号,按律需得押赴湖庭受审,不好将她放出去行事。”
徐典沉吟片刻,笑道:“把她放出去?她不是已经被同党救走了么?”
众人心领神会,哄堂大笑。唯有易谦君仍觉不妥,道:“那位墨莲姑娘是否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却尚未可知。”
李月娴盈盈一笑,说道:“她那边,识玄已去劝说了,料想应无大碍。”
易谦君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李月娴又道:“徐大人,您可得将沙、马、二高这四位官爷借我一用,以成此事。”
徐典道:“下官自无意见,只是还需问询一下他们的想法才是。”
沙泽心忖,若是假扮魔道中人去赴那危机四伏的闻香宴,既能将众位女侠绑缚捆扎,揩油亲近,又能够在宴会上大饱眼福,见识诸多平日里难见之景。
虽知此行犹入虎穴龙潭,却也不愿错过这等难得机遇。
高祯、马朝、高天三人亦是怀着这般心思。
沙泽率先起身,抱拳道:“小人愿去闻香宴上搅扰一番,定要坏了这群邪魔外道的好事。”
高祯、马朝、高天等人纷纷起身,挺直腰杆,齐声应和:“我等亦愿同往,共破贼谋!”
众人又商议了半晌,正谈至关键处,一道红裙倩影飘入堂中。
脸上戴一副美得阴森诡异的美人面具,身姿矫健高挑,春盎双峰傲然怒挺,豹腰强健有力,两条丰腴美腿笔直如枪、致命如戟。
正是蔺识玄。
蔺识玄轻启浓艳薄唇:“此事当真蹊跷,我本想劝墨莲戴罪立功,将好话说尽,晓以利害,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应允。”又将目光转向马朝:“她特意提及,非得你去劝她,才有应允的可能。”
马朝一怔:“我?”
他心下寻思,自己与那瓶中美囚之间唯一的“交情”,便是自己曾将一泡浓精射在了她的小嘴里。这小娘皮莫不是脑子被自己给肏傻了?
马朝沉思片刻,向徐典禀明,便朝牢房的方向走去。
这一去,一个时辰后才折返回来。
平日里毫无生气的苍白面孔,竟泛起一层红晕。
他上前拱手说道:“小人幸不辱命,已说服了墨莲姑娘。”
徐典道:“既说服了,为何不将她一并带来?”
马朝欠身道:“回大人,墨莲姑娘生性乖僻,喜欢待在牢房中,不愿出来。”
徐典一怔,道:“这可奇了怪也!罢了,且由着她去吧。”
少倾,蔺识玄道:“今日是十月初三,离十月初十尚有几日时光。在此期间,我便传授四位官爷一套四象阵法。此阵由四种刀法组合而成,倘若四位能将其学会,四人合力,便是与一位宗师相较量,亦能不落下风。即便单独施展开来,也可接住一位宗师三十几招,使其难以轻易取胜。”
沙泽、高祯等四人闻言,喜上眉梢。闻香宴上高手多如过江之鲫,若能由天下第一女剑客教授武功,保命的机会便多出三层来。
他们只当蔺识玄早已将这四象阵法烂熟于心,殊不知蔺识玄武学渊深,只是临时起意创制而成。
饶是如此,也足够他们穷其一生去研习揣摩,从中受益不尽。
自此日起,蔺识玄便传授四人四象阵法。
此阵依照四象涵盖四种刀法,以及一套“四象步”。
“四象步”易晓易习,四人不过耗费两个时辰,便已将其精熟掌握。
四人当中,沙泽、马朝、高天原本便是使刀的好手,蔺识玄目光如炬,早已从四人神情举止、行动作为之中,瞧出了他们武功渊源流派。
故而传授的刀法招式,亦与他们平素研习的功夫相近,如此一来,三人学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沙泽研习走刚猛路子的苍龙刀法;马朝学了走轻灵路子的朱雀刀法;高天所学是古拙质朴的玄武刀法。
唯有高祯,本是用判官笔的,但他天资聪颖,蔺识玄便传他奇诡的白虎刀法。
高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偶有不懂之处,一经蔺识玄指点,便能领悟。
四人仅用三日时光,便将蔺识玄所传刀法熟练自如。
而后便是配合练习,沙泽依方位站于东边苍龙位,高祯站在西边的白虎位,马朝立在南边朱雀位,高天落于北边玄武位。
四人联手与李月娴切磋,初始之时,斗得四五十招便即落败,但众人历经两日磨合努力,竟能与李月娴斗得旗鼓相当。
蔺识玄与李月娴二位女侠,自真实身份被揭露的当日起,便被徐典请出牢房,安置在公廨居住。
这二位女侠贪恋受缚滋味,对此安排极不情愿,徐典好说歹说,二人拗不过,只好权且住下。
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她二人难耐癖好,便互相捆绑,权作消遣。
坏小妮雨天晴依旧住在客店里,一应吃穿用度,皆由徐典给她付钱,无需她操心。
至于那位绰号“墨莲”的宋茹弦宋小姐,却始终被囚在牢房里,不见天日。此中详情,暂不赘述。
是日向晚,残阳如血,一个道人飘然来到公廨阶前。
头戴逍遥巾,身披龙仙鹤纹道袍,腰束龙虎丝绦,足踏霞光锦履。
身量峻拔,逸貌清奇,背后斜背一柄松纹古剑。
丰神迥异,胜似云游仙客。
这道人正是李月娴的挚友虚阳。
教会李月娴缩骨功夫的是他;为李月娴炼制白虹剑的是他;助李月娴祛除额上金印的亦是他;为两位女侠打造面具的还是他;赠予两位女侠辟谷丹的同样是他;研制凝花胶的依旧是他。
虚阳道人在江湖上名声不显,其师承渊源鲜有人知,然而他武功卓绝,且于茶艺香道、药理丹方、阴阳八卦、机关消息、易容缩骨术、驯兽御禽法,诸般技艺皆炉火纯青。
若无这般能耐,怎入得石鹤斋主人之眼,与之结友。
他此来淳安,缘由有二:其一,是接到李月娴飞鸽传书,要助她在闻香宴上搅弄风云;其二,要帮蔺识玄揭下那以千年玉芝所泌黏液制作而成的美人面。
当初,蔺识玄被囚禁于匣床之中,药性发作,香汗流淌,她又不断运功压抑药性,致使热气盈身,在密闭空间之中无从宣泄,反复冲荡美人面具。
时辰稍久,竟将坚如磐石的面具冲得软了。
而后一番折腾,面具掉落下来。
彼时蔺识玄尚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会弄得人尽皆知,又以凝花胶将面具重新粘在脸上。
而这摘下面具的工序繁杂,且所需的药粉,唯有虚阳道人才有。
天色渐晚,残阳坠去,暮辉尽散。
公廨院里,架起一口硕大铁锅,锅底熊熊烈火燃烧,锅中清水在烈火舔舐下,已煮至翻滚,热气袅袅升腾。
沙泽换上一袭崭新白袍,通身洁白无瑕,一块白布蒙住口鼻。
他抱起一坛坛上品黑醋,逐一倾入锅中,待黑醋倒毕,转而抱来陈年女儿红,接连倒入六坛。
酒醋交融,酸甜气味尖锐刺鼻,熏得沙泽铜铃大眼擎着眼泪,酸涩不堪。
幸而他已将鼻窍堵住,否则鼻子定会酸涩刺痒,喷嚏不止。
待见锅中汁水再度沸腾,他自怀中掏出一大瓶灰白色药粉,倾入锅中。
酒、醋、水交融后,已化为墨汁般浓稠,然而药粉倾入不久,锅中汁水颜色竟变回清澈纯净,尖锐刺鼻的酸甜气味也逐渐消散。
蔺识玄的卧房内。
蔺小姐已褪去红裙罗袜,赤着前凸后翘的素裹银妆美肉,平躺在锦榻上。
嫩颈、乳廓、皓腕、豹腰、足踝等处,隐约呈现出一抹淡淡的红痕。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却透着几分阴惨气的美人面具,生根般贴在脸上,覆眼黑丝纱片自从揭下之后,便再未戴,清亮如寒星的眸子袒露在外。
此刻,她星眸流转,侧首望向那手捧几大卷洁白细麻纱布,向自己走来的高祯,以及站在不远处的虚阳道人。
那白纱布幅宽仅三寸许,长则难以计测,层层叠摞厚积若丘。
“蔺剑君,小人来服侍您裹上这白布。”高祯唇角两边拧起讨好的笑涡,唯恐惹得蔺识玄不悦。
蔺识玄微微一笑道:“官爷无需拘谨,放开手脚捆缚便是。”
她心中却有些紧张,双手微微握拳。
思及过往,这具身躯已遭受过各式绳索捆绑、各类枷具桎梏,这白布缠身之举,却是头一遭。
唯一能够预料的是,这白布不会像绳索、枷镣铐杻那般,在她这具光洁无瑕的胴体上留下任何痕迹,而这大概是这白布相较于其他刑具而言,唯一的好处了罢。
“是是是。”高祯连连点头应和,脸上的笑容仿佛生来便长在脸上,罕有消失之时。
他先将白布放于一旁的座椅上,随后在蔺识玄红润细腻的手掌心中塞入水棉花团,轻柔地将她的修长葱指一一攥成拳状。
紧接着,伸手扯下两截长纱布,将两只拳头固定住,又在外面包裹上一层细麻纱布。
如此缠绕之后,蔺小姐惯常握剑抓鸡的一双素手,看起来像是两个圆润洁白的球。
高祯知晓,此次不过是将蔺识玄裹缠成香肉粽团,放入滚汤之中浸沐,为她揭下那遮掩真容的妖异美人面。
但他瞧出蔺识玄偏爱受缚,便起了些小心思。
将蔺识玄那两条极富劲道的雪花藕臂并拢在她小巧的肚脐处,拿起白纱布,一层又一层地往上缠裹,直至将两条小臂裹得再无分开可能,这才罢手。
“官爷,依小女子看,这绑缚双手之举,似乎并无必要吧?”蔺识玄美眸一眨,带着几分俏皮,柔声说道。
高祯笑道:“蔺剑君若是觉着不妥,小人即刻将这白布解下,全凭蔺剑君吩咐。”
蔺识玄微微摇头,笑吟吟说道:“罢了,不必如此麻烦,继续吧。”
高祯闻言,便掇了条凳子,放在床边,坐下,继续手头活计,将白布缠在蔺识玄那两只透出健康粉红的小脚丫上,为两只纤纤玉笋裹上一层白云。
赵时年间,唯有西域贵族为了增添房中情趣,才会这般包裹女体,但凡在不捆绑双臂的情形下,惯例是从双脚起始包裹。
虚阳道人虽知晓揭下美人面的法门,也曾做过试验,却是胡乱地将女体包成一团而已。
高祯亦不知晓其中诀窍,但他心思伶俐,估量着应当如此缠裹。
高祯将蔺识玄双足并拢一处,擡起,手中白蛇沿着光滑足踝向上攀升,过了匀称纤长的小腿,复上圆润的膝盖骨,沿着丰满结实的大腿,不留丝毫缝隙,规整地向上延展。
不多时,蔺小姐肉感十足、修长笔直的双腿便被白布缠绕紧贴在一起,远远望去,像是一条美人鱼。
高祯此前只将一大蓬浓精倾泻在了蔺识玄檀口中,滋味虽佳,却远不如领略过蔺识玄胴体妙处的沙泽、马朝、陆仁义等来得爽利。
此番借这缠布良机,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蔺小姐肌肤上摩挲着,品味滑腻与柔软,感受弹性和温热。
如同此前所有上手捆缚过蔺小姐的人相同,高祯那话儿已在裤裆里兴奋地硬挺,脸上却还保持着笑容,自以为不会让蔺识玄瞧出端倪,殊不知那高高撑起的帐篷,已出卖了他的心思。
蔺识玄美人面下的俏脸早已霞映白云。
她与高祯一般,自以为自己不动声色,便能掩盖住情绪,却不知那红扑扑的小巧耳垂,以及微微起伏的胸脯,已将她内心的羞怯暴露无遗。
高祯继续施为,白纱布缠住蔺识玄光洁滑嫩的白肉馒头,绕过浑圆紧致、挺翘诱人的丰臀,攀附上她强健有力而极富爆发力的豹腰。
纱布的遮蔽下,彰显着武曲星小姐坚韧体魄的马甲线隐没其中。
“剑君,请坐起身来。”高祯敛眉低目,微微欠身。
蔺识玄绷着那已被白布如玉蟒缠身般紧缠死裹的豹腰,款款坐起身来,身姿轻盈,毫无因束缚而生的迟钝。
细麻纱布沿着蔺识玄的豹腰蜿蜒而上,紧逼缠裹。
不多时,便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嫩如白藕的矫健双臂,线条优美的浑圆香肩,一一征服于白布之下。
丰盈挺翘的酥乳被压成两团扁平乳饼,失了高耸傲人,徒留一片被白布掩盖的平坦。
蔺识玄脖颈之下光滑细腻、尽显生机与活力的紧致肌肤,尽皆隐匿在白布下,所见之处唯有一片单调的白。
当白纱布缠住蔺识玄修长的玉颈时,她的呼吸再一次受阻,只得小口地艰难呼吸,而这令人压抑的呼吸管制竟仍未到尽头。
高祯正要将白纱布往上缠去,始终在旁静观的虚阳道人,忽然轻笑道:“高兄,你难道不想往蔺剑君的嘴里塞些物件么?”
蔺识玄一怔,她与虚阳道人相识,是通过李月娴牵线搭桥,对这道人的品行并未深知。
只觉他谈吐不凡,武功勉强能够入她的眼,且懂得诸多奇门技艺,因此对他还有些许钦佩之意。
却未曾料到虚阳道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高祯暗自腹诽,塞些物件?
老子何止是想,简直恨不得把那话儿狠狠塞进去!
这等想法自不能宣之于口。
莫说将那话儿付诸行动,便是将足袜、抹胸、亵裤之类塞进蔺识玄口中,若无蔺识玄应允,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有这般行径。
他这颗大好头颅是用来品尝醇酒佳肴,尽享美人恩的,可不是为了给蔺识玄当成瓦罐拍碎了玩的。
虚阳道人笑道:“贫道听李斋主偶然提及,蔺剑君的小嘴儿,空闲之时着实不多,且最喜欢含些物件……”
蔺识玄暗恼:“月娴怎能将这等私密话说与旁人听!”
虚阳道人伸手扯下一团白纱布,递给高祯,说道:“高兄,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不必贫道再多费唇舌提点了吧?”
高祯目光落在手中那团白布上,心忖:此物既非足袜,亦非抹胸,更不是亵裤,既然如此,塞在蔺识玄的口中,想必她不会太过介怀。
“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但觉下颌一紧,又一次被人蛮横地捏住俏美下巴,被迫张开檀口。
高祯忙将手中那团白布朝着蔺识玄口中用力攮去,手指狠狠一戳,直戳到那团白布牢实地卡陷在她的口腔深处,再难轻易吐出。
虚阳道人从旁递来两团白布,高祯将这两团白布也都塞进蔺识玄的口中。
武曲星小姐的香腮再度被撑得鼓鼓囊囊,纤美舌剑被死死压制,喉头嫩肉在白布的剐擦下,传来阵阵疼痛。
唯一令蔺识玄庆幸的是,塞在她口中的只是白布,并无会令她品之欲呕的酸、腥、咸、骚等美妙味道。
“唔!嗯嗯嗯!”
蔺识玄秋水杏眸中满含嗔怒,高祯神色略显慌张,掏出两个湿润的棉花耳塞,塞入她耳洞之中。
又扯下一条长白布,戴在蔺识玄的头上,在下巴处打结系死。
随后,高祯一手抻着蔺识玄脖颈上已缠裹数圈的白布,继续向上绕,覆盖住她的口鼻。
蔺识玄本就艰难的呼吸,被白布束缚得几近窒息,一口气息在胸腔之中来回冲撞,难以找到顺畅的出口。
白布继续裹缠,将蔺识玄的美首包裹其中。
但这远未结束,白布周而复始,从头顶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圈又一圈地向下缠绕。
如此循环三次,蔺识玄的秀首被裹得宛如一枚圆润光滑的鹅卵,仅剩下眼窝和鼻梁处还能看出一些朦胧的轮廓,娇躯被缠成一个完美的雪茧,唯有从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中细细辨认,方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子。
层层严密束缚下的蔺小姐,眼看不见,耳听不到,口说不得,恶毒的白蟒紧密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浑身上下的自由剥夺殆尽,哪怕是想屈伸一下脚趾,亦是痴心妄想。
桔梗花般芳香的胴体唯有自己方能嗅闻,光洁盈润的肌肤无人有缘欣赏。
外人所能瞧见的,仅是一具人形雪茧,留给人无穷无尽的想象空间,揣测白布之下曾经拥有的绝世风姿。
当此情境,蔺识玄的心底竟有一股奇异感觉慢慢滋生、一阵轻微的酥麻感涌上她的娇躯,椭圆肉儿中间的嫩痕,竟张开缝隙,从中吐出带着腥甜味的蜜水来。
而这蜜水的味道,暂时只有蔺识玄自己有幸领略了。
高祯看着被裹成雪茧的蔺识玄,微微一笑,伸出双臂,将这具人形抱起,迈开步伐,走出房门,来到庭院中。
沙泽早已烧好了一大锅酒醋滚汤,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高祯将手中的人形放入酒醋滚汤之中,拿起一旁的蒸屉,盖了上去,将我们永远一身剑骨,永远倒霉透顶的蔺小姐,封印在这方小小的炙热天地里。
前些时日,蔺识玄被禁锢于狭小逼仄的匣床之中,只觉周遭点起了十炉碳火,热浪熏烤得她头脑昏沉,几近晕厥。
然而此刻,当她被全包浸泡在这滚烫的汤液里,忽地觉得,那曾令她痛苦万分的匣床,与当下相较,简直是神仙居住的清凉仙境。
在这茫茫世间,有资格去接触这等灼热温度的人不多,而蔺识玄恰好是其中之一。
虽说她凭仗那当世罕见的体质,并未被高温烫伤,但她所承受的痛苦,亦是万分的不好受。
沸水渗透进层叠包裹的白布缝隙之中,直逼蔺识玄光洁细腻的胴体。
滚烫的水浪无情地对她翻涌、拍打,热度从四面八方汹汹围裹,密不透风,叫人无处可逃。
蔺识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高温蒸煮下,痉挛抽搐起来,娇嫩的皮肤在刺痛中泛起一片红胀,仿佛下一瞬就要被这可怖的高温撕裂。
连深藏于体内的骨头缝,都被热意塞满,骨髓都要被高温蒸煮殆尽。
与沸水一同侵入的是滚滚蒸汽。
铁锅蒸笼之中的每一丝空气都被热浪撑得鼓胀,灼烧得她几近窒息,并朝她的毛孔里拼命钻去,似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蒸烂,让她化为乌有。
蔺识玄深陷酷热深渊之中,热汗滚滚而下,却无法缓解丝毫的酷热之苦。
被困于白茧中的美娇娘,不由自主地绷直胴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扭动挣扎起来,拼尽全力屏住呼吸,承受着这惨绝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绝活蒸生煮”绝赞酷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或许有一事能让她在痛苦中寻得一丝“欣慰”。
也许是她此前所中的神女泣淫毒尚未被官爷们的种种手段消磨殆尽,仍有余毒残留在她体内作祟;又或许是她那颗受虐心在这极端的情境下被唤醒。
她在这高温蒸煮下,胴体深处竟涌起一股酥麻热流,直直冲向她胸前的春盎乳饼,两块乳饼鼓胀发热;又蔓延至细长嫩痕顶端的肉蔻上,肉蔻欢快地悸动。
不多时,从她蜜穴中喷洒出的稠滑蜜液,便与酒醋汤汁搅在一起。
铁锅中汤汁咕咕嘟嘟地翻滚着,不多时,泛起一股浓烈腥甜气味,这股气味挣脱铁锅的禁锢,飘散在空气之中,钻进守在铁锅外,为蔺识玄“护法”的虚阳道人、沙泽以及高祯三人的鼻腔里。
毋庸置疑,蔺识玄在这三人心中的地位,再次从高不可攀、令人敬畏的“蔺剑君”,降格为那个带着几分亲昵、暧昧意味的“小玄儿”。
沙泽笑道:“道长这凝花胶固然神妙,却也唯有用在小玄儿这等高手身上,方能显出妙处。若是换作旁人,被浸泡在这滚水之中,皮肉须臾之间便得被烫得稀烂。”
高祯接口道:“表哥说的不对,依小弟看,那人刚一入这滚水,便会被烫死了,等不到皮肉烂去,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虚阳道人微微点头,笑道:“二位言之有理。贫道这凝花胶的配方,还需改良一番才是。若将这附着凝花胶的面具戴在武功低微之人脸上,以其黏性之强,怕是此人终其一生都难以将其摘下了。倘若也依着对待蔺剑君的法子,将其置入这滚水之中蒸煮面具,必定误人性命。”
我们的锅中女侠蔺小姐,心中叫苦不迭。
先前被囚于匣床之际,她神智混沌,对于周身的痛楚感知不甚明晰。
然而现今,身处这炽热的铁锅里,四周滚烫的热浪似要将她吞噬,却也将她的意识烫得无比清醒。
她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血管中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翻涌奔腾,顺着血脉一路疾驰,冲向全身各处。
与这热血一同疯狂翻涌的,还有那从灵魂深处涌起、毫不停歇的畅美刺激,好似一把无形的钥匙,开启了她花巢的锁,花宫热液也在失控的翻涌。
“唔!!!咿!!!呜呜呜!!!”
被拘禁在雪茧下的肉虫剑君,身躯止不住地剧烈颤抖,拼命地绷紧每一寸肌肉,癫狂了一般摇晃螓首,被白布缠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美腿不断擡起又放下。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的眼前接连有刺目绚烂的烟花炸开,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推上一次又一次令人眩晕的双穴绝顶,小腹与臀瓣绷紧收缩,从花巢中喷薄出一股又一股芬芳花液。
“唔嗯嗯!身体……要坏掉了!!!热热热!!!放我出去!!!啊啊啊!!!”
避无可避的致命快美刺激,使得她二百零六块坚贞不屈的剑骨,变得酥麻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她顽强的意志。
蔺识玄梗起雪颈,拼尽全力发出娇媚入骨的呼喊,但一切声音都被口中填塞的白布无情地封堵回去,消散在炽热的空气之中,连她自己也无法听闻,遑论有人回应。
更为糟糕的是,紧密缠裹娇躯的白布,吃饱了滚烫的沸水,变得更加沉重紧实,死死地贴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愈发憋闷窒息,眼前出现许多奇形怪状的图案。
而那起初难以承受的酷热高温,在她逐渐适应之后,反倒不再像之前那般难以忍耐。
“这般折磨,委实是受不得了!若再继续下去,我命休矣!”
蔺小姐在心中咆哮着咒骂那守在铁锅旁的三人,顾不得美人面是否已被这弥漫的酒醋蒸气冲荡得软化,只想着如何挣脱这如绝佳困境。
她咬紧牙关,拼尽全身内气汇聚于丹田中,两条被交叠捆绑在一起的手臂,肱二头肌拱起小丘;平坦的小腹上,腹肌呈现出块状隆起;小腿的腓肠肌与比目鱼肌轮廓清晰地凸显出来,;她的十只脚趾已无法蜷缩,足掌之上则布满了无数褶皱;甚至连她那两片挺翘圆润的尻肉,也紧绷得硬如铁石;原本张开肉缝的肥美花唇,竟也在这极度用力之下慢慢收拢。
令我们深感遗憾又暗自庆幸的是,蔺小姐的武功虽说已达到了震古烁今的境界,却始终未曾练到丰盈双峰上,以至于这奶脯大概便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残留着柔软的部位了。
“砰!”
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响起,虚阳道人等三人循声望去,只见铁锅的蒸屉竟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劲道猛然击飞,飞到半空中,随着蒸屉一同飞出的,还有一具呈平躺姿势的人形雪茧。
虚阳道人、沙泽、高祯三人虽早已见识过蔺识玄的手段,撞见这般场景,依旧忍不住面露诧色。
一声声布帛撕裂声响彻四周,缠裹蔺识玄胴体的白布,脆弱的如同纸张,寸寸断裂开来,隐藏在其下的酡红女体展露在三人眼前。
半空中的蔺识玄,一个鲤鱼打挺,立身而起。
覆盖在她脸上的美人面具,不需她动手揭开,便极为识趣地掉落于地,露出绝美中带着几分肃厉的面容。
蔺识玄飘飘从半空中落下,宛如神话传说中英勇无畏、赤裸胴体征战天地的女武神,英姿飒爽,风范高冷,叫人移不开眼。
可叹的是,她还未落到一半,突然之间,一阵雷劈电炸般的畅美快感窜上龙脊。
蔺识玄娇躯一阵抽搐,清浅明亮的瞳孔瞬间放大,不由自主地张开纤薄朱唇,从中吐出一声令人心旌荡漾的绵软呻吟。
花巢中的蜜液再次欢快地翻涌起来,肥鼓鼓的白肉馒头开心地抽缩了几下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一支晶莹剔透的蜜箭兴高采烈地冲出再度敞开的城门,激射在地上,形成一大滩海货味的水渍。
若是以往,凭蔺识玄的本事,哪怕是身处快美绝顶的裹挟之中,亦能从容超脱于本能欲望的掌控,保持心智清明与行动自如。
奈何此番“活蒸雌豹”的酷刑,折磨了她太久太久,几乎抽干她的精力,使得她所剩无几的力气,尽数耗费在挣脱枷锁上。
故而此刻,她已无力重新掌控自己这不听使唤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下坠。
眼见武曲星小姐即将与地面亲吻,高祯抢在沙泽与虚阳道人之前,疾掠而出,伸出双臂,接住蔺识玄前凸后翘的酥软胴体。
蔺识玄哆哆嗦嗦地倒入高祯怀中,精致面庞醉红一片,一双杏眼波光潋滟,秀挺琼鼻中,不时传出淫乱悦耳的细碎鼻音。
那两只已从层层白布中挣脱出来的受惊玉兔,蹦跳着与高祯结实的胸膛紧密相触。
那两条肉感十足、修长笔直的美腿一抖一抖,腿心处仍在淅淅沥沥地往外喷吐蜜水。
蔺识玄试图并拢双腿,身体却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温热的液体肆意流淌。
高祯悄悄嗅了一口蔺小姐身上散发的淡雅清香,感受着怀中丽人炙热滚烫的体温,棉花糖般柔软的娇躯,正色说道:“恭喜蔺剑君摆脱面具,自此往后,又能以倾世之姿示人!”
他的蔺剑君已恨不得把头埋进他怀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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