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1)
妈妈足尖轻旋收住最后一个舞步,余光恰巧瞥见玻璃幕墙外那道臃肿的身影,唇角漾起涟漪,又迅速收敛。
她纤指拢过鬓角汗湿的发丝,优雅地别至耳后,随后抬腕看了一眼卡地亚腕表,“今天就到这里吧~”
学员们纷纷鞠躬道谢,莺莺燕燕的走了出来。
妈妈微笑颔首,抬手抚过脖颈,指尖轻轻按压肩部肌肉,舒缓疲劳的动作无意间展现出脖颈优美的曲线,宛如天鹅。
妈妈眼梢轻扫余光掠过镜面,恰好捕捉到黄福勇视线流连在学员们腰臀曲线的轨迹,黛眉不易察觉地蹙起一抹微澜,旋即又舒展开来,她从一旁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薄纱披肩,不着痕迹地拢起肩头。
“舅妈,您要的包。”学员们终于鱼贯而出,黄福勇这才迈步走进舞蹈室,将手包递了过去。
“放那吧,”妈妈接过手包,声音里像藏着一层薄霜,可乍听却又温润如玉,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那份旁逸斜出的关注略有不满。
她将黄福勇晾在一旁,莲步轻移,足尖轻点间,黑纱裙下摆随着动作翻涌起墨色的浪花,透肉黑丝踩着缎面舞鞋在枫松地板上划过一道暧昧的弧线,随后,她忽然旋开更衣室的门锁。
黄福勇几乎是紧随其后,臃肿的身躯亦步亦趋地挤了进去,进入的刹那,香氛与汗液混杂的气息骤然浓烈起来。
“干嘛!?”妈妈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条件反射般揪住门框,薄纱披肩滑落些许吸附在雪白的背脊,蝴蝶骨在细小孔洞下若隐若现地翕张。
黄福勇欺身而上,肥厚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揽住妈妈后腰,将她娇软的身躯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肥硕的鼻尖贪婪地埋入妈妈光洁的颈项,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妈妈耳畔,舌尖肆意地卷走肌肤上残留的细密汗珠,沿着天鹅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当然是……”,齿间溢出的热气与唾液,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暧昧的火苗,“肏死你!”
妈妈身躯微颤,旋身躲避开黄福勇的侵略,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带着一丝薄怒,掐住黄福勇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流胚子!”
她柳眉微蹙,显然是对黄福勇刚才对其他学员的目光颇有微词,朱唇轻启斥责,尾音却像沾了蜜的细钩,勾着一丝难察的幽怨“别碰我!!”
黄福勇吃疼闷哼着连连后退,肥厚的脸庞上却骤然绽开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再次死皮赖脸地凑近妈妈,“舅妈这是……”他忽然咧开嘴,牙齿缝隙漏出了浑浊笑声,“吃醋了?”指尖在她细腻的掌心轻轻画着圈,这个动作使得妈妈舞服前襟的领口骤然绷紧,汗湿的雪腻乳沟在喘息间起伏如浪。
妈妈拨开他作乱的手,染着霞雾的眼睑低垂着整理凌乱发丝,“呸……我吃你的醋?搞笑呢~”妈妈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眼波流转间,风情顿生,她下意识地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辩解,尾音裹着娇嗔的颤意,整理头发的动作却让娇躯泄出更多春光,湿透的性感胸罩边缘在披肩薄纱下清晰可见。
黄福勇臃肿的身躯突然踮起脚尖,鼻翼几乎要贴上妈妈精致的耳廓,暧昧的含糊低语随热息钻进耳蜗,“那我怎么闻到……”舌尖卷过珍珠耳钉,“酸味?”话语间带着一丝戏谑和情人间才有的亲昵。
“哼~”镜面里倒映出妈妈骤然绯红的耳尖,她娇嗔地轻哼一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染着水红色唇蜜的嘴角却扬起微妙弧度,梨涡忽深时眼尾漾开笑纹,这个欲拒还迎的姿态在密闭空间里越发撩人,勾的黄福勇血脉贲张。
“妖精!”黄福勇喷着热气的鼻息混着汗味扑面而来,他臃肿的躯体迫不及待地贴近妈妈,肥硕的肚腩隔着黑纱裙压出了波浪形褶皱,粗,粗粉的大手顺着裙摆探入,指尖急不可耐地摩挲着丝袜包裹的大腿软肉,掌纹间沾着的黏腻汗液在透肉黑丝表面洇出了半透明指纹,滚烫的大嘴也随之压向妈妈娇艳欲滴的唇瓣。
妈妈纤细的手指及时抵在他的唇峰,涂着水红色唇蜜的香唇堪堪擦过他油光发亮的脸颊,指尖与他肥厚的嘴唇短暂接触,如同玉石轻触温热的皮革。
她微微偏过头,躲开黄福勇急切的亲吻,吐息如兰,“别闹~一会儿该去接孩子了!”话语间,她象征性地扭捏了两下腰肢,柔软的腰线在他掌心轻轻扭动,黑纱裙摆也随之荡漾,浑圆臀瓣动作间在裙下撑出饱满的桃形阴影。
黄福勇的动作骤然停顿,肥厚的手掌依旧停留在妈妈裙底,指尖不安分地捻动着丝袜边缘,他坏笑着地反问道:“那我真去了?”话音未落,他便假意缩手,作势要转身走出狭窄的更衣室。
妈妈眼尾一挑,流泻出丝丝缕缕的潋滟,指尖倏地擒住他洗得发白的衣角,手腕悬着劲儿,既不用力拉扯,也不肯轻易松开,“站住……”这两个字从她唇齿间挤压出来,像是裹着蜜糖的嗔恼黄福勇嘿嘿一笑,肥脸上堆满了得意,他粗糙的掌心反手握住妈妈葱白如玉的柔黄,将她从狭窄的更衣间牵引而出,一边拉着她走向舞蹈室中央,一边坏笑着解释道:“逗你__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曼妙的娇躯上逡巡,尤其是停留在她被黑丝包裹的丰腴蜜臀上,喉结滚动,继续说道:“里头闷得跟蒸笼似!又窄!……这里我好施展”话音未落,他两只大手如吸盘般陷进妈妈蜜桃臀的软肉,隔着透肉黑丝能感受到肌肤的弹动,像揉捏着灌满奶油的泡芙。
“坏东西……”妈妈媚眼如丝,糯糯地轻啐一声,眸光似浸了蜜在黄福勇脸上轻轻一荡,她纤手羞媚的划过黄福勇鼓胀的裤裆处,缎面舞鞋里的黑丝足弓瞬间绷紧,指尖抵住顶端伞柄的凸起,隔着单薄的短裤布料轻缓的搓揉。
“宝贝这几天是不是馋坏了!”黄福勇感受到妈妈指尖传来的温度,呼吸骤然变得粗重,他突然挺胯撞向她掌心下流地抽动,肥硕的腰身配合着妈妈玉手的揉搓,肉棒愈发精神抖擞,他坏笑着道:“居然偷摸着勾引我找你?!”
妈妈微微一抖,眼尾扫过镜中自己凌乱的黑纱裙摆,臀肉正被揉捏成软绵的布丁“要死啊你……”妈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玉手却愈发大胆,修剪精致的指甲隔着布料刮过马眼,掌心甚至能感受到卵袋的震颤,“谁不要脸……会勾引你?!”尾音拖出甜腻的羞恼,反倒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哦?”黄福勇故意拖长了声音,欲言又止,肥厚的手掌突然掀开裙摆,指尖勾住丝袜腰际的内裤蕾丝边,随后沿着妈妈浑圆的臀线下滑,指尖猝不及防地陷入妈妈紧致的臀缝,在菊穴边缘不安分地摩挲起来。
“嗯啊……”妈妈唇瓣泄出一声嘤咛,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透肉黑丝摩擦出沙沙声响,缎面舞鞋却诚实地踮起足尖。
“我怎么记得,手包里好像没有教案?嗯?”黄福勇说着,渐渐加重了力道,手指微微挤进妈妈紧致的菊穴,指腹感受到湿热的温度和细微的褶皱,作恶地来回捻动。
妈妈被黄福勇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娇躯一颤,她咬住下唇,“你……坏透了”尾音拖得羞赧的绵软,像蘸了蜜的丝线,缠绕在人心尖上,“非要说出来……臊我吗……”
她的声音低若蚊蝇,却足以让黄福勇血脉贲张。
妈妈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黑色舞服下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汗水沿着锁骨的优美弧线滑落,没入深邃的乳沟。
她的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慵懒与妩媚,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眼角泛起一抹诱人的绯红。
黄福勇喉结滚动,嘴角掠起满意的笑容,看着妈妈此时的千娇百媚,黑色舞服领口微微豁开,汗珠沿着天鹅颈滑入乳沟深渊,纤薄透肉黑丝裹着足弓在缎面舞鞋里蜷缩,足背曲成新月状抵住他的小腿肚。
他的肥舌突然贴上妈妈的香唇,舌尖卷住她唇肉嘬出一片湿痕,妈妈发髻散落的青丝扫过黄福勇鼻尖,混着晚香玉发香与情欲蒸腾的荷尔蒙气息。
她染着胭红的眼睑半垂,睫毛忽颤在鼻梁投下阴影,檀口微张间灵巧的粉舌勾缠住唇瓣上的肥舌吸入口中,修长的手指同时插入黄福勇的发间,另一只手顺着松紧带滑入,指尖滑过腿根麦色肌肤,掌心肌肤毫无阻隔的抚摸起根灼热坚硬的肉棒。
黄福勇被妈妈的主动点燃了欲火,他的手指沿着她蜜臀挪腾到蜜穴上,指尖挑开轻薄的内裤,开始挑逗那颗敏感的花蒂。
妈妈的身体瞬间绷紧,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啊……嗯……”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望。
这几天来,她一直压抑着情欲,碍于自己下班后我也在家,她并没有什么和黄福勇独处的机会,今天她终于放下矜持,用一个蹩脚的借口将黄福勇叫到了舞蹈室。
此刻终于得到抚慰,身体变得愈发敏感,黑纱裙摆随着扭腰动作掀起,露出勒进臀肉的蕾丝内裤,玉手抚弄肉棒的节奏骤然加快,拇指摁住铃口渗出的清液,在龟头冠状沟磨出黏腻的水声。
黄福勇感受到妈妈的情动,手上的动作愈发张狂,他的中指探入湿润的蜜穴搅动,感受着那紧致温暖的触感。
妈妈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齿尖轻咬下唇,将自己放浪的模样敛进垂落的发帘,她的娇躯不自觉前后颤抖,迎合着黄福勇手指的抽插。
在粗粉指腹深入蜜穴深处时,妈妈突然旋腰挣脱桎梏,蜜桃臀瞬间荡开浪涛。
她突兀的举动令黄福勇踉跄一步,在他震惊的眼神中,忽见妈妈优雅屈膝跪坐于地,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抚过黑纱裙摆,将褶皱整理得如同闭幕时的谢礼姿态。
妈妈缓缓仰起被汗水浸透的精致面容,眼尾洇开的眼线像春水涟漪,红唇轻启间蝽首凑近黄福勇,贝齿颤抖着咬住他松紧带缓缓下拉。
“今天……便宜你了……”妈妈吐字间温热的气息隔着内裤拂过黄福勇鼓胀的伞菇头,沾着唇蜜的嘴角扬起贵妇特有的骄矜姿态。
她纤长的睫毛半垂着,尾指勾着内裤边沿,动作轻柔得像在拆解珠宝礼盒的丝带,连指甲与布料的摩擦都带着韵律感。
随着内裤褪下,黄福勇的紫红色肉棒瞬间弹跳着出来拍打在她的鼻尖上,妈妈突然屈指卡住贲张的根部,这个无比主动又充满掌控欲的动作令黄福勇倒吸凉气,他眼角看见镜中映出妈妈垂落的发梢正轻轻扫过卵袋,透肉黑丝包裹的膝盖在地面跪出优雅的角度。
“别乱动~只管……享受就行……”妈妈的娇嗔像裹着蜜穴渗出的湿气,话落间舌尖沿着暴起青筋的棒身轻旋舔舐,她故意放慢了动作,像在品尝着昂贵的红酒,每当龟头颤抖着渗出前液,妈妈就用唇峰轻轻蹭过马眼收集甘露。
黄福勇攥紧舞蹈把杆的手指哆嗦着,看着妈妈将肉棒含入口中的模样宛如垂柳拂水,她腮帮凹陷的吮吸声混着粘稠的水声,喉间溢出的呜咽被肉棒龟头挤成了断断续续的颤音。
涂抹细致的唇蜜随着吞吐动作逐渐晕开,将端庄的妆容揉碎成了堕落的姿态。
“宝贝儿今天……嘶!!”黄福勇的声音被妈妈突然的深喉打断,她双手正捧住他颤抖的臀腰,染着晚香玉发香的青丝随着深深吞咽动作扫过黄福勇大腿内侧。
在龟头吞入喉关间,妈妈眼底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却固执地扬起下巴向黄福勇展示喉管吞咽的轮廓。
妈妈这个仿佛献媚、讨好般的姿势让蜜桃臀在黑纱裙下挺挺的撅起,透肉黑丝袜在足踝处勒进晕开的红痕像极了沉沦的镣铐。
妈妈的喉腔继续规律的收缩着榨取前液,左手忽然顺着黄福勇大腿内侧的肌肉游走,指尖在触到滚烫卵袋时轻轻的摩挲。
“啊……不行!要射了!”黄福勇嘶吼着掐住她后脑。
妈妈闻言突然抬眸,被泪水浸透的眼神既惊艳又淫靡,她灵巧香舌抵住龟头铃口快速的颤动,右手拇指重重按压黄福勇的会阴穴,数重致命的刺激交叠差点让黄福勇缴械投降。
“啵!”
“不许射……”在黄福勇即将喷发的刹那,妈妈突然吐出肉棒,舌尖轻舔唇角残存的前液,“人家……还没舒服呢 ”,明明淫荡又充满亵渎感的动作竟被她演绎得像在补妆,连整理凌乱发髻的姿态都保持着贵妇下午茶般的仪态。
黄福勇被勾的粗喘发出低吼,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攥住一旁的软垫,一把将妈妈放倒,舞蹈室顶灯在妈妈仰倒间照亮了她发髻散落的青丝,几缕汗湿的碎发黏在绯红的脸颊,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在光影里轻颤。
“唔……”妈妈的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后腰陷进软垫后下意识的并拢双腿,黑色舞服纱裙下霎时显出雪腻腿根的绯色粉痕!
黄福勇掌心按在她腰侧的软肉,鼻尖蹭开凌乱的前襟,犬齿叼住胸罩性感的蕾丝花边缓缓撕扯。
“嘶嘶”声里,浑圆雪乳弹跳着涌出,乳尖缀着的汗珠正巧飘零进黄福勇翕张的鼻孔。
“轻些♥……嗯……”妈妈弓起天鹅颈,声音中似带着幽怨。
黄福勇的舌苔突然发狠的刮过乳晕,粗滞的触感激得她蜜臀在丝袜里痉挛着碾磨软垫,黑纱裙摆随之翻卷着露出蕾丝内裤湿透的耻丘轮廓。
“疼……坏东西……”软腻的嗔怪里妈妈眉梢痛苦的蹙起,脚尖贴着的缎面舞鞋突然滑脱,透肉黑丝包裹的足弓在灯光下泛起水墨般的光泽。
黄福勇离开丰盈雪峰,顺势含住她诱人的丝足,犬齿隔着黑色丝线轻噬着娇俏的足趾,涎水瞬间在丝袜表面荡开缕缕的深色水渍。
妈妈触电般缩回玉足,蜜桃臀却诚实地抖高。黄福勇大手扯下她舞服前襟,肥厚的掌心突然攫住两团浑圆,指尖陷进乳肉掐出淫靡的指痕。
“别……啊……”妈妈柔软的尾音陡然转调,垂眸瞥见黄福勇的拇指正重重的揉搓充血的乳尖。
她本能地发软并膝膝盖,不料透肉黑丝的裆部却传来“嘶嘶”的声响————黄福勇正用犬齿撕扯着尼龙丝线,湿热的鼻息直接喷在早已濡湿的蕾丝内裤上。
黄福勇在妈妈丝袜美腿间折腾了许久,却发现丝线与丝线的交结点处像被焊住一样黏合在一起,他不知道,妈妈脚上这双丝袜虽然轻薄通透,但因为是练舞时穿的,所以纤维层异常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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