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1)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液与腥臊交织的味道,带着一丝黏腻的潮意,在两人未完全褪去滚烫的体温中蒸腾,折叠床的钢架在先前的激烈动作中微微歪斜,床脚与地板摩擦留下的浅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这场放纵肉欲的见证者,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狂乱。
窗帘缝隙钻入的夜风卷起帘角,细碎的摩挲声与黄福勇浊重的喘息缠绕……
妈妈侧卧在凌乱的床单里,柔顺的青丝散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腮边,勾勒出她此刻既妖娆又脆弱的模样,精心描绘的眉梢紧蹙,宛如烟雨笼罩了一层远山云雾,眼尾晕染着的眼影被汗水冲刷,在卧蚕处凝成妖艳的溪流,睫毛膏微晕的痕迹倒像是刻意点染的破碎感妆容。
余韵中,妈妈精致小巧的脚踝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舒展开,宝石蓝丝袜在足弓处绷出了一缕细密的肉褶, 丝袜尼龙纤维的断裂处垂落了几根丝线,无力地缠绕着从她体内流出的浊液。
她修长的右腿依旧保持着先前被黄福勇扛在肩头的姿势,袜口边缘深深地卡进了她腰窝的软肉里勒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雨后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瓣,在她圆润蜜桃臀微颤的嫩肉间,泛着波光潋滟的粉色光晕。
黄福勇坏笑着掠起嘴角,看着妈妈丝袜被汗水浸透的部分紧贴着肌肤,隐隐勾勒出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就像是一层水润的油膜。
他粗糙的指腹刮过妈妈的大腿内侧,在缎面宝石蓝丝袜的表面拖出了淫靡的水光,尾指挑起丝袜裆部撕裂的破洞边缘,些微半凝固的精斑正吸附着几根蜷曲的绒毛,随着她无意识的并腿动作,发出尼龙丝线摩擦的窸窣轻响。
“宝贝儿,这是爽晕过去了?”黄福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猎手在欣赏被捕获的猎物,他缓缓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着妈妈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合着人妻体香与情潮腥臊的气息,鼻翼微微翕动。
“今晚这骚逼和后庭都被我喂饱了,明天真不得下不了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粗手拍了拍她的臀峰,掌心触碰到丝袜时发出轻微的“滋”声,倏然激起了一阵细腻的肉浪。
妈妈纤指在床单抓出了一团折痕,深紫色甲油在月光里泛着幽光,真丝睡裙下摆卷至腰际,雪腻的腰窝像盛着两汪白月光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泛起波澜。
“呸……坏东西!”妈妈唇瓣突兀的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尾音带着几分羞愤和薄怒,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抵住黄福勇再度探向腿根的手,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微微一颤,“弄了一次还不够……不由分说又扛起人家腿……被你折腾的……都懵了~”言语间,眼波横掠着泄出了嗔媚,被汗浸湿的睫毛在俏颜投下了阡陌状的阴影,恰似囚禁欲望的牢笼。
就在这时,妈妈纤长的睫毛忽的一颤,她低头瞥了一眼,指尖隔着真丝睡裙抚过下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眉眼蹙起,随后不着痕迹的并拢了丝袜美腿,足弓却因小腹传来的坠胀感微微蜷缩,伴随着熟悉的钝痛,俏脸一僵,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哪不舒服?”黄福勇察觉到妈妈的异样,眯起眼睛,手掌顺势滑向她大腿外侧,粗的茧子勾住绽开的尼龙丝线,他低头嗅了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妈妈颈侧泛起一缕薄红,贝齿抿在唇瓣,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嗔意:“可能……月事要来了~”尾音轻得像廊下风铃被夜露沾湿的颤音,她迅速侧回身,拉下睡裙遮住腿根的狼藉。
纤手撩下裙摆间,蜜桃臀在床单压出了一团凹陷,在指尖触碰到丝袜上的浊液后,微微一颤,她垂眸瞄了自己娇躯一眼,随之葱白的尾指勾起垂落的发丝,发梢在动作间扫过黄福勇手背,带起情人间才懂的痒意。
“哦?”黄福勇佯装疑惑,随即咧开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腹滑过丝袜破口处凝结的浊痕,将精斑揉成暧昧的黏丝,“刚才肏得狠了?那今晚这骚逼是歇菜了?”他故意提高了声调,带着几分调侃,随后獠牙叼住耳垂,舌尖卷走沁出的薄汗,“怪不得第二次射的时候骚逼吸得比往常都紧,原是急着要吃红汤!?”浊重的呼吸喷洒在妈妈脖颈白腻的肌肤,看着那处渐渐漫开朝霞色的红晕。
妈妈不悦的睨了他一眼,嗔恼地拍开他大手:“胡说什么……疼着呢~”尾音里带着柔软的刺,唇角微微下垂,像被雨水压弯的蔷薇。
话落,她支身坐起,动作略显僵硬,雪腻的肩头晃过咬痕的残影,羞郝的她在下一刻用纤手妥帖掩好,可那潮红未退的俏脸、散乱的衣衫,以及丝袜上残留的浊液,却将她的媚态暴露得淋漓尽致。
就在妈妈整理完睡裙的瞬间,黄福勇眼底窥见到了睡裙领口泄出的一抹乳浪,刚才大战被他吮肿的乳尖在真丝睡裙的绸缎下凸起羞涩的轮廓,此刻正随着呼吸节奏颤颤巍巍。
妈妈察觉到他的视线,玉指捏着睡裙微滞,眉眼愠怒瞪去的模样将江南女子的婉约与贵妇熟透的风情糅合成致命的毒:“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
威胁的嗔怪戛然而止,被突然抵住腿心的灼热烫化成了气音,黄福勇胯间重新昂首的肉棒正隔着湿润的丝袜戳弄妈妈敏感的腿窝,指尖勾着宝石蓝袜口轻弹,震得尼龙丝线在臀腰嫩肉簌簌作响:“宝贝现在这娇媚态,可比平日端着贵妇架子……”他突然压低嗓音,唇峰擦过她脸颊,“迷人千万倍。”
妈妈抬起美眸横来一眼,眼尾的绯红被羞臊话晕染成了带露的海棠,她抬膝顶开了黄福勇逼近的胸膛,丝袜足尖挑着高跟摇曳:“还贫!再不快收拾……当心我给你那臭东西拧下来。”
黄福勇闷笑一声,趁机攥住她欲缩回的美腿,拇指陷入足心的嫩肉搓揉,喉结滚动着:“别啊?”他低头舌尖扫过足趾缝隙,尝到了雌香蒸腾后的咸涩,“我这还没尽兴呢……”他声音裹着乞求,眼底暗暗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你……!”妈妈倏然气急,俏脸像是被羞意烫红的桃花,美眸垂落一丝挣扎,迟疑的目光扫过黄福勇的脸,又迅速移开,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裙。
“真挨不住了~”妈妈挣扎着推开黄福勇,翩翩起身间睡裙下摆旋开了水墨泼霞般的漾痕,蜜臀摇曳的肉浪也涌动出饱餐后的餍足。
她行至门边又驻足回眸,眼波里淬着嗔意和妩媚:“明晚~再帮你……泄泄火~”尾音消融在帘纱漏进的夜风里,唯有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替她说完未尽之语。
月光在妈妈离去时织就了银纱……折叠床凌乱的床褥间残存的体味与窗外槐花酿成了魅惑的迷魂香,黄福勇眷恋的摩挲着掌心里的丝袜残线,看着那曼妙人儿随着门缝闭合款款明灭,恍惚间像是观戏人窥见了镜中狐仙褪下了画皮……
……
清晨,老宅。
阳光筛出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斑,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慵懒地漂浮,像是撒落的太阳碎片在绒毛间跳跃,曼妙的繁花香气残留在空气里的清甜与晨露气息交融,在客厅弥散开一片温柔薄纱般的氛围。
我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一角,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手机屏幕,视线却却总一边的那抹旖旎身影勾走。
今日的妈妈,宛若从画中走出的洛神,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遮掩着眼尾未褪的秾丽余韵,那抹介于疲惫与餍足之间的潮红,像是被朝露浸润的牡丹,在端庄仪态下暗涌着隐秘的糜艳。
她身上那袭藕粉色双肩吊带连衣裙,轻柔地贴合着曼妙身姿,外面随意披了件同色系薄透的开衫,裙摆迤画至足踝,愈发衬得身形颀长、慵懒又性感。
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腻肌肤,和锁骨处隐藏在遮瑕膏下的浅樱痕,肩颈肌肤如同刚从牛奶浴中捞出的凝脂,在晨曦中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倚坐在茶几旁地毯的花纹中央,蜂腰嫩肉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吊带连衣裙后腰处的轻薄微透设计泄出了两弯新月状的雪肌。
妈妈正俯身帮弟弟寻找失踪的乐高零件,随着翻找动作,蜜桃臀在亲肤面料下撑起了饱满圆润的曲线,她纤长食指与拇指捏着乐高积木的姿势,恍若捏着未干透的油画颜料,指尖偶尔碰触,便会响起弟弟清脆的孩童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在这里呢。”妈妈的温声软语沾着晨露般的清甜,开衫袖口抬起瞬间露出的皓腕凝着羊脂玉的莹润,裙摆因坐姿堆叠在腿弯,掠过包裹着美腿的超透薄荷灰丝,丝袜足尖从裙摆下探出半阙,足弓丝线细腻的材质泛起反光,恍若将熄未熄的星火在晨雾中摇曳。
弟弟雀跃着扑进她怀里,妈妈的吊带裙领口瞬间被蹭得微微歪斜,让雪腻深邃的沟壑惊鸿一现,她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衣领,随后松散的挽起腮边垂落的几缕青丝。
“林睿,小泽……饿不饿?妈妈给你们做点早饭吧。”妈妈抬起头,眸光流转间温柔似三月暖阳,她露出一丝笑意,神态娴静如姣花照水,像是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此刻。
我忽然想起,往日在江城时,她总习惯性地询问我的功课,诸如“作业写完了吗”或者“英语背了多少”,可今天,她却真的如昨天所言,只字未提学习,反而眼波盈盈地凝视着我,仿佛要用这异样的母爱遮掩某种愧疚。
我不由皱了皱眉,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情绪,那感觉如同丝线缠绕,理不清头绪,分不清是疑惑还是不安,只觉得眼前妈妈的温柔宛如雾里看花,朦胧而又失真。
“不用了,妈,我待会儿吃点面包就行,你给弟弟弄吧~”我垂下眼睑,指尖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随意地浏览着一个无聊的短视频,试图掩饰内心的异样,可指腹却不受控制地捏紧了手机壳,将壳角边缘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褶痕。
妈妈闻言只是浅浅一笑,声音仍似融化的蜜糖:“那我给你们热两杯牛奶吧,早上喝点热的,暖暖胃才舒服。”说罢,她炊烟袅袅的起身,踩入精致的平底凉鞋。
“哒哒~”
“嗯?”黄福勇跟着拖鞋下楼的声响惊扰了晨光里的温馨,他穿着黑色短裤的裤腰松垮的挂在臀腰,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还带着一缕折叠床钢架的压痕:“舅妈今天……真端庄啊~”
妈妈听到黄福勇的声音,脊背瞬间的绷紧,耳尖忽然漫起的绯色沿着发际线洇染,她并未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玉指将奶脂倒入杯盏时似乎在克制的恼怒,她嗯了一声,回头眼尾扫过黄福勇,眸光像沾了雾的花絮,在愠怒与纵容间摇曳不定。
“表弟,这么早啊!”黄福勇声音裹着虚伪的熟络,脸上堆起亲切的笑容。
我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虽然心里觉得黄福勇称赞妈妈穿着端庄的语气并无不妥,甚至带着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声“端庄”从他口中说出,总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就像是……某种刻意的强调。
我思虑间,黄福勇自顾自地走向了厨房,熟稔地从橱柜里取出马克杯,给自己也冲泡了一杯牛奶,指腹不经意地蹭过妈妈白皙的后颈,喉间溢出低沉的闷笑,甚至带着一丝轻佻的得意:“舅妈,沾到头发了。”
这个举动,在我和弟弟的眼皮底下,显得格外暧昧越界,妈妈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体一僵,膝行后退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慌乱,藕粉色吊带连衣裙随之荡漾,在蜜桃臀上勾勒出起伏的波浪。
妈妈飞快地扫了我和弟弟一眼,确认我们并未察觉到异样后,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了黄福勇再次靠近的动作,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连衣裙的肩带,看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指尖却在颤抖,她薄荷灰丝袜包裹的足弓正微微绷紧,泛起一层近乎透明的粉嫩光泽,走出厨房时鞋底叩击地板的脆响里像暗藏了溃逃的韵律。
黄福勇端着牛奶,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黑色短裤的裤裆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的轮廓,他弯腰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乐高积木,动作小心翼翼,“小泽要不要看表哥拼战舰?”他询问弟弟的声音格外轻柔,眼角目光却如同贪婪的鬣狗,肆无忌惮地打量妈妈曼妙身躯。
她藕粉色开衫被穿堂风气流掠起柔软的弧度,妈妈鬓角一缕发丝拂过耳廓,露出后颈一小片因遮瑕膏融化而显露的齿痕,暧昧的印记如同清晨雾霭中晕开的胭脂。
惊觉脖颈异样的妈妈骤然起身,动作间裙摆扫过地毯,收纳盒被碰落,彩色乐高积木翻滚的声响恰似打翻的彩虹糖罐,“林睿,带弟弟去洗洗手吧,再擦下嘴~”
我牵起弟弟肉乎乎的小手,身影没入浴室,几乎同时,黄福勇突然攥紧妈妈手腕,力道之大,仿佛兽夹收拢,藕粉色连衣裙亲肤面料自黄福勇膝头滑过掀起了春水荡漾。
妈妈身形不稳,踉跄跌坐他腿间的姿态如同明月坠云,后腰撞上他胯部的声响里混着两人交叠的细微喘息。
“疯了你!”妈妈嗔怪低斥,娇声裹挟着薄怒,又仿佛耳语般轻柔,身她体徒劳的扭动着,挣扎幅度狡黠的控制在声音可掩饰的范围。
黄福勇犬齿轻咬住她小巧耳垂,滚烫舌尖逡巡舔舐,卷走肌肤表面沁出的细密汗珠,热气喷洒在她敏感耳廓,激起细微战栗,“一看到你这端庄样,就像操崩你!”
妈妈闻言,白皙颈侧细软的绒毛在濡湿热息中瑟瑟颤栗,她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带着羞恼掐入黄福勇结实大腿肌肉,“别胡来……”警告似嗔似娇,尾音却被裙摆下探入的炙热大手揉碎,超薄灰丝在大腿根部勒出了浅淡的痕迹,随着黄福勇手指游移,扭曲变形。
黄福勇手指在她丝袜包裹的腿根处摩挲,指腹滑过柔腻的肌肤,激起阵阵酥麻,指尖在裆部边缘打着圈,仿佛要勾画出情欲的漩涡。
妈妈贝齿紧紧咬住殷红下唇,贝齿与唇肉挤压出几近猩红的绯色,她骤然屈肘,向后猛击,佯装的反抗却绵软无力,轻易被黄福勇化解,反而因为身体扭动,丰盈雪腻在轻薄面料下剧烈起伏,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浪涌。
“他俩马上出来了……”妈妈压抑着喘息,哀怨的气音裹着化冰的春水,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后仰的脖颈线条绷成一道脆弱弧线,几缕青丝自耳畔滑落,轻柔扫过黄福勇鼻梁,撩拨起丝丝痒意。
黄福勇獠牙在她后颈雪腻肌肤上恶意厮磨,啃噬舔舐。
浴室突然传来声响,惊的妈妈仓皇的转身,她沾着勾魂绯色的眼尾斜睨过黄福勇,眸光似在抗拒与极度刺激间保持着危险的平衡,“听话……晚上……让你射个够~”尾音卷着娇羞打着旋,眼波流转间尽是蛊惑的媚意。
待时间来到中午,阳光温柔不似昨日的滚烫和热烈,老宅的空气里开始飘荡起诱人的饭菜香气,那是食材在热油中的滋啦声和酱汁咕嘟翻滚的迷人交响,香气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弟弟的馋虫,小家伙在客厅里转着圈,小嘴嘟囔着直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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