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年之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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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文文跟小刘激战已经过去了十几天,这期间两个人一直都没再有机会发生关系。

上上周的周末,文文跟公司出去团建,上周末小刘又在公司加班,所以二人的关系没能趁热打铁再进一步。

虽然他俩有过多次性关系,又单独做过两次,文文也表示很舒服。

但是彼此的关系却还是合租的模式,各过各的。

在家里遇见了就打个招呼说两句话,周末偶尔一起在附近吃个饭,回来看看电视。

文文爱看综艺,我挺嫌弃看这个的,所以以前开房的时候,文文要用酒店的电视看综艺,我都一把夺过遥控器给她切了。

现在住小刘家,她周末能对着电视看一晚上综艺,甚至看见小刘没事,还要拉着他一起看。

小刘跟我抱怨过,说不想看,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文文,怕她不高兴。

我只能回一个奸笑的表情,并安慰他说:“这可难为你了,不过这是男友才有的待遇哦”

不过我一发出去,就后悔了,感觉话有点说过了。

明明自己才是正派男友,却给小刘说这种话,多少有点画大饼的意味。

想撤回,但是又纠结了一下,想着看看小刘的反应,结果他也是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我说:“那现在坐在沙发上受苦的应该是你!”

这个回答我很满意,也让我很放心。

小刘确实是有边界感,他不会仗着房主的身份,不会因为之前把文文搞得很舒服,就天天贴着文文要做爱。

这就意味着这段关系的主动权掌握在文文和我的手里,就像蹦极的时候手里抓着安全绳,虽然知道悬崖边缘很危险,但是超越极限的刺激背后,是满满的安全感,我们可以随时回到安全地带。

除了文文和小刘这边的进度不畅,还有一件事让我非常郁闷,那就是我实习的事。

我学的是集成电路设计,就是做芯片。

因为贸易战等原因,国产自研芯片的需求突然暴增,所以我这个专业的实习待遇也是猛涨,比师兄实习那会已经涨了一倍。

实习公司给我开的是算上年终奖30w左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本来我已经打算要去了,结果又有一家公司来找我,问我有没有意向去了解一下,但是上海没有岗位了,只能去北京或者西安。

这下可让我犯难了,因为去上海这家公司,可以跟文文团聚。

但是新公司的平台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名气大也舍得给钱,比我找的那家要多7、8w。

一边是更好的发展平台和机遇,一边是与文文团聚,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我打电话问了文文,她说她也不知道。

我猜她本心是想让我来上海陪她,但是又出于彼此对未来的发展,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没主意,她又给不了建议,这感觉就像一颗巨石按在了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

连着好几天跟文文打视频心不在焉,她或许看出来了什么,所以平时一小时的内容,被她压缩成二三十分钟就结束。

而且还多说了很多鼓励的话,让我加油,相信我的能做好选择。

这些话虽然说着是好心的,但是也无形中给我增加了一些压力。

结果就是连着两三天夜里睡不好,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抉择,人都被搞得有些窒息了!

想了几天,眼看就要到回复的时限了,我想起了司马愚,紧急呼叫他为我解难。

我把我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司马愚说:“遵循第一性原则吧,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钱,还是孙姣文?”

我想都没想回他:“那肯定是钱啊。钱是一切的基础,没有钱啥都白搭!”

司马愚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说:“这不是下不了决心嘛!”

司马愚好奇道:“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自己还下不了决心?”

不过他转瞬又仿佛豁然开朗,大笑着说:“也是啊,自己的媳妇都能送出去给别人操,对自己的人生下不了决心也是很正常的。”

原来他是装傻借机嘲讽我,不过我也没话说,毕竟司马愚每次都能说的我哑口无言,所以我只能应承道:“看在你帮我下决心的份上,我俩就被你嘴一下吧!”

司马愚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说:“既然你短期内去不了上海,那你跟孙姣文之间,她跟你说的那个上海小刘之间,又该怎么办?”

我知道这个问题是避不开的,于是想了想说:“我想要不让文文搬出来吧,一开始我想着就暂住三四个月,现在吃穿用度都是小刘出钱,虽然他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我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司马愚说:“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是个人。”

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出乎了司马愚的意料:“我想她俩能继续保持肉体上的关系。”

司马愚吃惊地问:“你不会真是绿帽癖吧!”

我承认确实是如此。

司马愚又问:“你不怕孙姣文变心么?对方可是上海土着,有两套房子,这个诱惑可是太大了!”

我自信地说:“我俩现在实习收入,加起来有七八十万了。算上以后升职加薪,干到三十多岁在上海这儿付个首付应该不是问题。”

司马愚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道:“你才刚入社会,可能不知道改革开放四十多年高速发展下,城乡二元差异被拉大到什么程度。更何况上海是改革开放的前哨站,世界经济的桥头堡,若没有天大的机遇,这巨大的时间和经济上的鸿沟绝非是你俩这一代人能打平的。你别忘了你两家在县里面可都是普通的经济情况!”

我听了这话不免也有点动摇,难道差距真的有司马愚说的这么大么,小刘这个相貌平平,看着还算老实的男人,真的在婚恋市场上这么有杀伤力吗?

我不信,不知道是不愿相信,还是不敢去相信。

我想了想,最终找到了一件有底气的事,于是又自信地说:“我跟蚊子认识快10年了,我相信我俩之间的感情。”

司马愚一听又笑了,略带嘲讽地说道:“你俩?有感情?过年的时候你说你俩大学这些年聚少离多,那一起经历了多少难忘的事情?估计除了打炮也没干点别的。说是情侣,实际上就是个长期炮友罢了!”

说别的可以,但是我说我俩之间的关系,我就有点绷不住了,提高嗓门质问道:“你凭什么质疑我俩之间的感情?”

司马愚并没有跟随我提高音量,或许是他看出了我心里的波动,反而淡淡地说道:“爱情具有排他性,两个人的亲密关系里容不下第三个人。如果你们是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在一起像是左手牵右手,你对着她都硬不起来,她对着你都淌不出水了,你们玩点刺激的还说得过去。都没正式同居过,就开始玩3p,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自称有爱情,那家里祖坟真该请哈基高看一看了!”

司马愚的一番话把我说破防了,气得我直接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静。

我跟文文之间有爱情吗?

到底怎么才算司马愚说的那种爱情?

我俩作为理工科的,对于这个带有哲学的、文艺的词语并不敏感,这么多年来,好像也没对彼此说过几次“我爱你”。

而且他说爱情具有排他性,那文文跟小刘单独做爱,如果是出于对我的无条件溺爱,想要满足我变态的欲望,那么这就跟排他性有了逻辑上的冲突。

这就像是电讯号里的与门,一个信号输入的是“爱”,另一个信号输入的是“不爱”,那输出的结果就是“不爱”。

这个逻辑套在我身上得到的也是同样结果。

也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对我,对文文,对彼此之间的感情产生了一丝怀疑。

我真的爱她吗?

她真的爱我吗?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这种开放性的关系能称作“爱”吗?

我现在拿出手机,点开我跟文文的聊天框,想要问一问她对我们感情的看法。

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不敢去开口,害怕得到文文模棱两可的答案,害怕她没有坚定地跟我站在一起。

于是我漫无目的地翻着我俩的聊天记录,想要从中找到一点点关于爱的证据,但是除了一个个几十分钟的语音通话记录,只找到了上次她跟小刘做爱时,发来的照片。

看着文文裹着灰色过膝袜高抬的双腿,看着她平坦小腹上两个饱满的避孕套,我的心居然痛了一下。

这不到一秒的疼痛,让我意识到,在这段长跑感情中,我是真真实实在乎她的。

这算不算“爱”我不知道,但是我凭借着这分痛苦,证明了我的存在。

我又思索了好久,想起来上学历史课有一个词叫“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于是我登上了逛了好多年得到绿帽论坛,把我最近的经历写了上去,希望听听院友们的意见。

实习工作的事情,我最终在四月底敲定下来,就去那个更大的公司,去北方的首都工作。

虽然对接我的hr说有机会可以调来上海,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在那边生活工作一到两年的准备了。

这个决定是我做好之后才跟文文说的,因为我害怕看到的她失落的表情,她就是那种缺乏安全感,极其需要陪伴的女孩。

高中时也是靠着司马愚给我出谋划策,让我多跟她说话,多给她帮助,我才顺利追到她的。

如果我先和她商量,再做决定,那我很可能会因为她而动摇。

男人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误事,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但是文文那边也是要安抚到位的,于是我告诉她:“蚊子,你等我一年,到时候我一定来上海跟你团聚!”

文文懂事地对着屏幕点点头,虽然她嘴里说着:“咱们刚毕业,事业更重要,平台和机遇更重要!”,但是我分明看到了她红着的眼眶,和隐隐约约的泪光。

我心疼地说道:“那这一年,辛苦你一个人了。”

文文一听这话,情绪就有点上头,颤声问:“真的就一年吗,你别骗我,实话实说就行。”

我低了低头,长呼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你放心,就一年,HR承诺我了。而且我师兄也在上海的研发基地,他会给我这边的实时动态,说不准不用一年就来了!”其实这话我是骗文文的,HR没有给我准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跟文文团聚。

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能不骗她,因为我们还没有为爱冲动的资格,我们自己卷了十几年才得到了这么一个让外人艳羡的优质高薪工作,我们赌不起,我们背后的家庭也赌不起。

文文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透过两块数码屏和无数电讯号,看清我真实的想法。

她也深呼吸几下,然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挤出一个生硬的笑脸,用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猪猪,你就放心去北京吧,多久我都等你,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说罢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是独自去哭了。

要是这个时候小刘能给她一些我给不了的安慰和关怀,那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更进一步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自己是畜生,女友因为即将又要延长的异地而伤心痛苦,自己居然还想着让其他男人对她趁虚而入,自己还是不是人?

但不能不说,不当人的感觉还是蛮爽的,仿佛我短暂地从曹若炀这个身份抽离出来,什么责任和压力都不见了,轻飘飘的,还蛮爽的。

4月30号,我去了上海。

这次我直接背着包,在文文公司楼下等她。

在下班的人潮中,我一眼就看见了她。

虽然她只有160高,但是出众的气质、标致的五官,以及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实在太扎眼了。

走近一些,我发现她比上次见面更好看了,也不知道是化妆水平进步了,还是太长时间不见面的原因。

这时文文也看见了我,于是拎着电脑包小跑着扑进我的怀里,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在人群旁转了两圈。

完事后她丝毫没有害羞,即便周围人投来或羡慕、或嫉妒、或诧异的眼神,她都没有在意。

而是垫着脚在我嘴巴上啄了一下,文文的娇翘的小嘴唇,润润的。

身上还有淡淡的柑橘清香,闻着让人有些陶醉。

她笑着对我说:“猪猪,好久不见,你怎么又帅了啊!”

我也是咧着嘴合不拢地说:“蚊子才是更好看的那个吧!”

文文听我夸她变好看了,也是非常高兴,兴奋地说:“我饿了,要吃寿喜锅和猪排饭!”然后趾高气昂地拉着我的手,大摇大摆地往吃饭的地方走,仿佛是在向旁边的打工人们炫耀:“这是我男朋友,羡慕吧!”

吃饭的时候,我近距离仔细打量着文文,确实是好看了。

上次见面她涂了口红,画了眉毛。

这次再见她已经学会涂粉底,知道怎么打出粉嫩诱人又充满少女朝气的腮红了,搭配她森系的绿色连衣裙和白色长袜、一脚蹬棕色乐福鞋。

眼前的文文仿佛是一个趁着放假出来跟同学吃饭逛街的女高中生,虽不如高中生那般青涩水嫩,但是却更明艳动人。

我相信如此美丽的文文,一旦主动起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

若是只有我一人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正自我发呆之际,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耳边传来:“孙姣文,这是谁啊!”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职业套装,脚踩尖头平底皮鞋的女孩站在我们桌子不远处,正在跟文文说话。

我不禁上下打量一番,将她跟文文做了比较,虽然有近170的身高,长发秀逸,五官还不错,但是在我看来还是远不如文文。

文文大大方方地回她:“这是我男朋友。”

只见职业装近前两步,盯着我看了两下,接着对文文笑道:“哇塞,是个帅哥,怪不得你们组长对你献殷勤这么久,你都不回应呢~”

文文一听这话,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职业装娇羞地嗔斥道:“你要死啊,在我男朋友面前说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

职业装也是笑着回应道:“呦呦呦,咱们公司公认的冰山大美人,原来还有这么娇羞的一面啊,真是没想到。”

文文皱着眉咧着嘴冲她小声嚷嚷:“你真烦,故意让我出丑,这顿饭得你请!”

职业装笑着说:“当然没问题啦。”说罢转身走向收银台。

几分钟后回来时,她用食指中指夹了一张单子放在文文面前的桌子上,得意地说:“喏,7号桌,178元,我已经付好了。”然后做到了文文旁边的椅子上,对着我伸出了右手:“帅哥你好,我叫刘悦琳,跟孙姣文是同事,负责人力资源,浙江宁波人。”

我看了看她递过来的手掌,又看了看文文气鼓鼓的小脸,没办法,只能轻轻握住她的手掌,示意性摇了两下。

真滑、真嫩,这是我对刘悦琳的小手最直观的感受,也让我对她的态度好了几分。于是我微笑着说:“曹若炀,广东广州人。”

听到我是广州人,刘悦琳惊呼:“啊,你们不会是青梅竹马吧!”

我点点了头说:“是的,我们老家是一个县的。”

说完这句话,我观察到刘悦琳的眼神有了瞬间的变化,可是还没等我抓住阅读,她的神态又切换回来刚才的模式。

紧接着文文不耐烦地对我说:“下次在来这附近吃饭,可不坐这招猫逗狗的四人位了!”

刘悦琳听后笑着又拿出一张单子放在桌上,说:“这家的山贼鸡饭怎么这么慢啊,烤鳗鱼是不是现杀的?”原来她点单了,这店里也没空位,她跟文文又认识,坐我们一桌倒也说得过去。

文文一看单子,立马紧着扒拉两口猪排饭,然后起身拉着我就要走。

刘悦琳嘻嘻哈哈地冲我俩喊再见,文文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我只能对她赔笑点头表示感谢。

回去的路上我俩边走边聊天,文文有些生气,她委屈地说道:“猪猪,你别听那个刘悦琳胡说八道,我们那个组长确实对我有意思,自我进公司,他就挺照顾我,帮我装机器,解决电脑的问题,还经常指导我代码方面的事。但是我跟他都只是工作方面的接触,私下没有单独接触过,他约我我也没答应过,发过红包我也没收,一直保持着距离呢!”说完这一段,文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停下大口大口喘气。

我微笑着抚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等她喘匀之后,我才一把抱住她,用下巴抵着她的小脑门,微笑着说:“我知道像蚊子这么美腻的女孩,在社会上会面对很多诱惑,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也非常感谢你能坚定地选择我,我很开心。”说罢我掀开文文的刘海,吻了她的额头。

文文听到我的安慰,也紧紧搂住我,把头深埋进我怀里,哼哼唧唧地说:“我谁都不要,就只要猪猪!”

哄完文文,我们又继续边走边聊。她问我:“既然你得明年才来上海,那我从小刘家搬出来吧,老是吃住人家的,也不好!”

我说:“你说的有道理,咱们一会到家,给小刘说一下。”

文文说:“你说吧,我不好意思。”

我好奇了,问:“你怎么不好意思呢,你对他不是挺冷淡的么?”

文文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我都吃住他那么久了,直接说多难为情,这个坏人你舍得让我去做啊!”

我明白了,调笑说:“看来我家蚊子还是注意自己的形象啊,哪怕再高冷,也是个善良的好人。坏人还得我来做!”

文文又说:“要是小刘不同意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别把人想得太坏,如果他真不同意,我今晚就带你走,我看谁敢拦你?”

文文听后开心地上来挽住我的臂弯,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胳膊上,开心地说:“那就难为猪猪啦,今晚我好好奖励你!”

我淫笑着说:“嘿嘿,那就今晚看你的表现啦!”

到家后,我看到小刘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平板,我打了招呼后,带着文文坐在旁边。

小刘被这阵仗下了一跳,赶紧放下平板坐直身体,问道:“曹大哥,你们这是…。”

我说:“我未来得去北京实习,所以不能再让文文给你添麻烦了,我打算让她出去住。”

小刘听后舒了一口气,说:“那行,正好我师兄在附近的人才公寓租了房子,环境不错价格还合理,很有性价比,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实话小刘的回答有点超出我的预期,我想过他同意文文搬出去住,但是没想到他一点不犹豫就同意了,还说帮文文找房。

看来小刘真是个实在人。

不过他这个反应,是不是也代表着他对文文不感兴趣了?

文文真诚地对小刘说:“刘建逾,谢谢你这段时间给我的帮助,给你添麻烦了。”

小刘摆摆手说:“嗨,都是朋友,相互帮助应该的,别这么客气!”

聊完正事,我就先去洗澡了,洗完后文文再去洗。

处过女友的都知道,女人洗澡时间很长,不仅要卸妆,而且身上洗的还非常仔细。

要是碰上慢性子的,那可真有的等了。

文文就属于洗的久的那种女生,我等她也没事做,正好还想晾一晾刚洗的头发,就在客厅沙发上和小刘聊天。

从工作强度聊到同事关系,从每天中午晚上吃什么饭,聊到平时打什么游戏。

小刘和我都是dota铁杆玩家,只不过他初中就在玩,第一次接触是1代的6.17版本,还是在魔兽争霸3上的自定义地图。

听他回忆那个末日可以对小兵放大招,小鸡随便杀的年代,我还觉着挺有意思的。

那个年代是中国dota的一个黄金时期,蛛丝马迹8分钟再次打出圣者遗物、820强袭盔甲的输出型沉默术士、y神的幽鬼、b神的敌法、呆的小y,那真是英雄辈出,经典战役不断,让人心向往之。

只可惜我是上了大学才开始玩电子游戏,错过了整整一个群星璀璨的时代。

聊了半小时,看文文还没出来,我们又聊起了手游。

听到小刘说自己玩《和平精英》,我就来了兴趣,于是拉着他要开一局。

我本人玩cf、战地、cod这种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经常头晕,但是人菜瘾大,玩不了又想玩。

好在吃鸡的节奏慢,还能第三视角,所以自17年之后,我手机里就只有这一个游戏。

小刘的吃鸡水平明显不太行,我带着他第一把只进了前十,第二把好在另外两个队友给力,带他成功吃鸡了。

小刘自嘲说:“我这吃鸡水平还不如小学生呢,纯社交型玩法。”

我说:“输赢其实无所谓,在一起玩很重要。”不能不说,男人之间只要有了共同话题,那就能快速拉近关系,抽烟、喝酒、打球、游戏、甚至是做按摩。

我能感觉到聊了半天dota,打了两把吃鸡,小刘对我的态度没有那么紧绷了,彼此之间说话也放松了,这可能是一个好的预兆。

吃完鸡没十分钟,文文就洗好了。小刘一看文文打开浴室门出来,于是立刻起身,对我说:“曹大哥,我先回屋睡觉了。”

文文听到小刘说回屋,也明白他是给我俩留空间,于是就没着急回卧室,而是转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罐汽水出来。

然后坐到沙发上,腿随意地盘着,手里拿着一罐汽水,眼神懒散地瞟着我,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慵懒的小猫。

看着文文那惬意的神态,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宽松的水蓝色浴袍领口松垮,露出白腻的皮肤和线条分明锁骨,我那股憋了一星期的欲望就蹿了上来。

“蚊子,上班累不累?”我一边关心地询问她,一边用手抚摸上她圆滑的膝盖。

她哼了一声,放下杯子,挪过来靠在我怀里,浴袍下摆滑开,露出半截细腻的大腿。

“还好,就是想你。”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的腔调,头蹭着我的胸口。

我低头看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泛着微红,眼角含着笑,像在勾我心底的火。

我没忍住,手顺着她腿往上滑,摸到她内裤边缘,轻轻一勾。

她身子一颤,抬头瞪我,杏眼圆睁,带着点嗔怪。

“干嘛,一见面就动手动脚?”她嘴上虽然故作矜持,想摆出平日里那拒人千里的神气,可双腿却没并拢,反而微微张开,像在默许。

我坏笑了一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热气喷在她耳边。

我有点急色地说:“一个月没见,憋不住了。”手指隔着内裤在她腿间揉了两下。

她轻哼一声,脸更红了,抓着我的手腕想推开,可那力道软得像在勾引。

她小声抗议:“别在这儿……去床上。”声音里透着点羞涩。

我没废话,一把抱起她,几步走到她那间窄小的卧室,把她扔到床上。

床垫弹了两下,她惊呼一声,浴袍彻底散开,露出光滑的小腹和那对挺翘的胸脯。

我站在床边,玩味地看着她那副受惊吓的模样,心跳得像擂鼓。

她撑起身子,瞪了我一眼,想拉浴袍遮住,可我已经扑了上去,按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汽水的甜味,我舌头一探,她的身子就软了下去,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哼声。

我吻得急切,手滑到她胸口,揉捏着那团柔软的椒乳,她抓着我的头发,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喘着气说:“别……太快……”。

可我没停,手指顺着她小腹滑下去,扯下那条薄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夹紧腿,可我已经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凑了过去。

她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咬着唇低声说:“你干嘛……”

我说:“好久么见面了,给你的小妹妹打个招呼!”

文文捂着脸撒娇说:“讨厌,不要看啦,人家害羞!”

我借机说:“那你用嘴帮我吧,好久没有口过了!”

她犹豫了两秒,哼了一声,像是妥协了。

我躺到床上,她爬起来跪在我面前,小手笨拙地解开我的裤子。

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她低头凑过来,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棒,一只手把长及下巴的头发拢到耳后,嘴唇轻轻碰上我的顶端。

我倒吸一口气,下身猛地一紧。

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生涩,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像在确认我满不满意。

我轻轻按着她的头顶,手指在她发间收紧,感受着她的上下伏动,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低吟。

今天的文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是让我感觉好美好美,有一种让我想要好好保护,把她藏进口袋的感觉。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有一种凌辱她的冲动,想要把她冰山女神的伪装撕碎,然后狠狠地践踏她,让她暴露出自己的母狗一样的本性。

所以平时口交到了关键时刻我都会停下来,然后主动插入。

可今天不一样,看着她那张清纯美丽的脸上透着点不情愿,眼角还带着动情的水光,我就想射到她的嘴里,甚至是脸蛋上。

我喘着粗气说:“别停……”,回应我的只有她的轻哼,虽然听着像是抗议,可她还是听话地继续,嘴唇包得更紧,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手上还在撸动着。

我感觉一股电流在脊柱里乱窜,越来越控制不住。

她大概也感觉到了,动作慢下来,想抬头,可我按住她的头,低声说:“再快点。”

她瞪了我一眼,可还是照做了。

几秒后,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全身一紧,猛地射了出来。

她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被吓了一跳。

我松开手,她立刻坐起来,捂着嘴咳了两声,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赶忙去床头,抽出几张纸巾,低头吐到上面。

然后埋怨道:“你……你怎么不早说!”她瞪着我,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眼角还泛着泪光,不知道是吓到还是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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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笑起来,伸手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笑着说:“对不起啦蚊子,你今天美的太诱人了,我有点没忍住。”我低头吻她的额头,心里的满足感满得要溢出来。

然后又说:“反正你都喝了汽水要去刷牙,也不在乎多这一下!”

她哼了一声,用手去捏我腰上的肉,可是嘴角却分明忍不住上扬。

她嘀咕说:“下次不许这样,太突然了。你也不怕呛着我。”靠在我胸口平复呼吸。

我没说话,只是抱着她,心里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她惊讶的表情,湿润的嘴唇,还有那股从没体验过的刺激。

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她跟小刘单独做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乖巧地用嘴?

我甩了甩头,把这想法压下去,可下身却又蠢蠢欲动。

我奸笑着问她:“好久没吃了,感觉怎么样?”

文文回忆了一下,羞涩地说:“感觉这次好硬,好烫,而且射出来的好浓。”

我一边用食指把她的乳头抠出来,一边装模作样地感慨道:“什么时候能咽一次,满足一下我!”

文文听后抬头盯着我,满脸傲气地说:“你想都别想,那东西这么恶心人,我是不会吃的。”

我说:“听说那里面都是蛋白质呢,还有大量的阳气,对女人滋阴养颜好处多多!”

文文笑着说:“那好,下次你吃给我看,你吃了我就吃。”

文文的聪明才智机锋敏锐向来是不轻易用在我身上,但是一旦用上了,那我就只有哑口无言一个下场。

但是我又不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人,只好硬着头皮回她:“那好,一言为定!”

文文看出了我的犹豫,于是坏笑着说:“一言为定。”然后猛地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她嘴巴里精液的腥味熏得我有些头晕恶心,但是舌头都已经伸进我嘴里了,我这个时候再把她推开,显然是有些不够男人。

强忍着恶心被迫跟她吻了两三分钟,我逐渐适应了她嘴巴里的腥气,甚至慢慢有些可以接受了。

在文文嘴巴里精液味道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第一次射得太快,没能好好品味她的身体,我有点不甘心。

文文还靠在我怀里,浴袍皱巴巴地堆在腰上,露出白嫩的双腿。

我的手不自觉地滑下去,在她腿间轻轻摩挲。

她松开我的嘴巴,睁开眼看我。

她慵懒地问:“准备好了?”我没说话,直接翻身压上去。

这次我没急着进去,而是慢慢在她身上点火。

吻从她的唇滑到脖颈,再到胸口,手指在她腿间挑逗。

她抓着我的肩膀,呼吸越来越重,偶尔低声叫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看她闭着眼,脸颊泛红,嘴唇微微张开,那模样看得我心跳加速。

我挑逗她说:“蚊子,看着我。”

她睁开眼,眼神有点迷离,对上我的视线。

我慢慢进入她,湿热紧致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她咬住唇,轻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缠紧我。

我开始动,慢而深,每一下都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她嘴上虽然说:“慢点……”,可那语气分明是享受。

我没听她的话,反而加快了节奏。

她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声音也越来越控制不住。

我换了个姿势,让她骑在我身上,她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自己动起来。

看着她在我身上起伏,短发散乱地粘在脸上,胸口微微颤着,我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我搂着她的细腰,配合她起伏,笑着问她:“舒服吗?”

她没回答,只是低头吻我,动作越来越快。

我托着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房间里只剩喘息和撞击的声音。

这次我很持久,足足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她骑在我身上,到我从后面抱着她,再到传教士式。

每换一个姿势,她的表情都更迷离一分,呻吟声从低吟变成高亢,最后在我后入猛冲时,她一声尖叫,身体猛颤,达到了高潮。

我被她紧缩的阴道夹得控制不住,于是便随着一起释放,低吼着射在她体内,安全期的肆无忌惮让我格外满足。

她软软地瘫在我身上,喘着气说:“累死了……”。

我搂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满足的不得了。然后脑海里在想:她跟小刘做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放纵?

我皱了皱眉,觉着这个时候不适合想这种事情。于是拍拍文文的屁股,让她快去厕所把精液控出来,顺便刷个牙,然后搂着她一起甜甜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晨勃弄醒。

窗帘透进来的光洒在床上,文文还在睡,侧着身,浴袍掀到大腿根,露出半截白嫩的屁股。

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她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带着起床气问我:“干嘛……”。

我没说话,翻身压上去,手直接伸进她浴袍里。

她惊呼一声,想推我,可我已经吻上她的唇,把她的抗议堵了回去。

吻了几分钟,她的身子显然已经受不住了,于是推开我喘着粗气地问:“早上也来?”我坏笑了一下,手指在她两腿之间的花园周围撩拨,几下就搞得春水泛滥泥泞不堪。

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晨勃不能浪费。”。

她哼了一声,没再抗议,双腿主动分开。

我没多废话,直接进入她。

与昨晚缓慢而深入不同,晨勃带来的极致充血感,让我有了大马金刀讨伐她洞穴的底气。

所以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有力,用龟头撞击着她的花心,使劲剐蹭着她褶皱崎岖的肉壁,带出阵阵春水。

她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来。

这一回合很短暂,但也很激烈。不到十分钟分钟,我就射了,她也低吟着跟着颤抖了几下,双臂紧缠,抱着我不放。

我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她拍了我一下,嘀咕:“禽兽……早上也不放过我。”我满足地笑了,吻了吻她的唇,对她说情话:“这么美丽的玉人儿,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呢。”

她受用地说:“一个月不见,嘴巴就这么甜啦!”说罢就把脸蛋埋进我的脖颈处,用力地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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