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莲花池中渡雷劫,圣女胎腹怀蛇妖(1 / 1)
紫电交错,灰云翻滚,雷火掣声,风雷俱动,万道神光在那缝隙中卷涌,令人望之胆寒。
整个城池上空被一片黑云笼罩,满天电闪不住在空中暗流汹涌,轰隆作响。
要说为何元婴不可现世,只因修道乃是逆天而为。
盗日月之精华,窃鬼神之秘诀,偷天换日,飞升仙界,成就金仙果位,如此方能避开凡俗寿元终结的宿命桎梏。
林逸那筑基之后速进道行如同行走山间平地,轻松跨过一切凡人登天的坎坷险阻。
金丹凝固,元神出窍,变化本源,若给他假以时日,练作身外身法,便可化身入神王之境,到那时天雷要再想收伏他可不容易了。
话说京皇城内早已惊得各宗门关灯闭户,元婴现世就是几百年也不会出一个,就是有天才修士练到元婴,也懂得潜心藏拙,但凡能不参扰凡事的就会避开,哪像林逸不管不顾,这样一来不知有多少百姓与他陪葬。
那大宗门懂得如何防备,见天际闪出异变,连传令本门弟子躲在茅厕之处,头顶亵裤、下着肚兜,都尽量弯腰撅臀。
因那天雷乃是至阳大道,轻易不近污秽,待到天雷轰杀渡劫之人、或是九宵雷劫数满才会停下。
城外六里的月影宗道场内,众人在后厢的东院里寻到了林逸,但见他倒在灌木丛里,艰难起身,幸好只是力疲神乏,并无性命危险,众人虽松了口气,但也明白接下来的劫难实在浩大,都不言语。
林逸显然还未明白事情严重,他一个愣头青只怀着恨意,当下见得常白子脑浆流了一地,现了花蛇真身,冷笑道:“死得好!”
清珞见他还穿着新婚的郎官儿衣裳,不忍责备他,只是心疼地叹息:“林逸,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过……”
林逸哼道:“师傅,我知道常白子是魔云宗的人,我已想过了,弟子既然要澄清寰宇、修补乾坤,迟早要与那魔教邪门正面对上,区区几个宵小算什么!”
众人看向林逸,都觉此言甚合理。
但清珞却苦笑道:“你说得不错,只是如今我们势力太小,你也还未寻得能与你分庭抗礼的盟友,墟月君逃回去告说你,当中的明刀暗箭,你现在如何防得住?”
林逸一听,这才有所思虑,但如今已无懊悔之说,听闻自己即将面临天劫,很有可能会连累众人,便站起身来道:“潇湘、月青,你们几人都先走吧,我有《青玉自在功》的三思本领,想必可以渡过此劫。”
柳青青担忧他的安危,如何也不肯走,柳潇湘道:“莫说这五百里三刻之内能否离开,我师傅曾谓我说,元婴之期务必夹起尾巴做人,那天雷可不是玩笑。想当初炽阳宗的大长老渡劫之时变作草履虫,躲在粪坑板下三天三夜才渡过劫难,你真的有把握吗?”
清珞也叹道:“林逸,你也忒时运不济,偏偏是在夜里引出雷劫,夜里正是阴气正浓,那天雷阴阳融合,你躲在哪里都无用,九九八十一劫,只消一击,便是连你的元神都打得魂飞魄散,如何去躲?”
听她这话,所有人都不免神色黯然,林逸轻笑道:“各位不必为我担忧,我林逸命里无福,该有此难,我本来就不打算躲逃,更何况还要连累周边百姓,我自去便去。”
他说罢与众人稽首告别,然而只有在面对月青和师傅的同时顿时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两个女子对他来说情意非常,如今一想到要离她们而去,心里就泛起一阵绞痛。
柳青青更是眼眸含泪,哭着扑进他的怀中,清珞见他们二人撕心裂肺,不免红了眼眶,心软道:“罢了,我已想好了,什么千年道行,大乘金仙,不过朽木苟活而已。林逸,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师傅……”
清珞看着林逸轻声说:“我如今把功力全都传授给你,你去那高山之上渡劫,尽力躲开天雷,若能过去那便过去……若不能……黄泉路上为师也不会让你孤寂一人……”
众人大骇,她这是准备一同赴死啊!
林逸也吃惊地大叫:“不可不可,师傅金仙之体,修得如此大道何其不易,绝对不可以为弟子作这种事来,我也绝不接受!”
清珞笑得很勉强:“说什么不可接受,当初若不是人皇帝玄,我也早被天雷轰杀,是他用一片叶子遮住我的身体,这才逃过天劫,要说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月影宗女弟子这才明白林逸是个什么身份,纷纷对他另眼相看,但虽说如此,事情依旧难办,林逸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清珞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换回给他的机会。
就在这时,众人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来这里……”
“好熟悉的声音……”
柳巧萌抬着头望去,柳淑仪叶喃喃道:“是……师傅?”
“对……我也听出来了……”
柳青青也大喜过望,众人纷纷寻着那声音来源而去,走到一半柳潇湘惊悟过来:“是莲花池!”
原来当时掌门柳馨荷化作一朵睡莲之后,由林逸和柳巧萌二人送来天洲给柳潇湘,建立了道场之后,柳潇湘便把她放养在道场北山山顶的那片莲花池中。
那莲花池中仙雾缭绕,环绕水面氤氲异象,浮有莲花藕叶,百卉清波,煞是美丽。
若非有修为高深者从嗅探北山,根本察觉不到此处存在,所以谁都没想到月影宗的真掌门竟然藏身于此。
众人来到莲花池后,只见当间有一颗睡莲五彩斑斓,其中现出一个小人幻影,正是莲花仙子柳馨荷。
“师傅!”
月影宗四个女弟子奔上前去,各个泪流满面,跪拜行礼,林逸也走上去拱手弯腰:“前辈,晚辈林逸,你还记得我么?”
“呵呵……记得,当然记得……”
柳馨荷慈眉善目,见他后面有飘飘然走来一个清冷仙子,立时恭敬欠礼道:“馨荷见过神羽仙子,恕我真身待养,不能跪见。”
清珞淡淡地说道:“无妨,你我也算旧识,莫行这等虚礼。”
柳青青梨花带雨,哭泣道:“师傅,弟子已嫁给了林逸作他妻子,如今他劫难临了,万求您发个慈悲,想法儿救他一救,弟子到死不敢忘师傅大恩!”
柳馨荷平日最疼柳青青,如今见她伤心欲绝,不免动容道:“傻孩子,为师正为此事而来,方才我已听见你们路上所言,林逸这劫难难躲,我想不如不躲,迎着它去如何?”
“迎着它去?”
众人一惊,接面面相觑,只有清珞一点即明,眼神闪熠:“你是说……用五行之法……”
“不愧是神羽剑仙!”
柳馨荷微笑颔首,轻柔地抚摸柳青青的脸颊,看向那几个女弟子温柔地说:“若真能度过此劫,还需辛苦各位静心辅佐新掌门,但愿你们都能安然无恙。”
话音刚落,只听空中霹雳炸响,轰隆巨响震彻云霄,树木、屋檐纷纷崩塌倾倒,石块坠下,尘土飞扬。
众人一惊不知所措,柳馨荷正色道:“只有一刻钟天劫就要来了,事不宜迟,潇湘、淑仪、巧萌,你们三人去寻铁索、烈酒与油布,铁索越长越长,烈酒越浓越好,布匹越耐烧越好。”
三人领命,幸好北山也属月影宗道场,这段时日潜藏物资甚多,因此也不算难找。
柳馨荷又对柳青青说道:“为师如今要把真身传送与你,这劫还需你与林逸一同渡过。”
柳青青惊道:“那师傅你岂不是……”
“无碍,为师早已是太虚仙躯,正好脱了胎骨,神游太虚,待到修炼大乘之境,也可重返红尘,如今是你与林逸的性命要紧,且入池来,为师将功力渡化给你。”
“是……弟子来了。”
柳青青瑶身一跃,踏入池中,那边林逸见众人都在忙活,唯独自己没有任何帮助,忙问清珞:“师傅,我们要做什么?”
清珞回头看他,莞尔笑道:“莫急,且看为师如何运法。”
说罢玉手翻动,指尖凝气,遥遥朝着天空比划出符篆印诀,她灵力四溢,口中念念有词,忽而仙足跺地,指掐法印,拘来一个持斧大汉。
那大汉奇装异服,上身赤裸,腰缠荆棘,两腿绑着松柏长枝,胸前纹着两只白鹿,双臂粗壮健硕,高头大马。
他见了清珞哆哆嗦嗦下拜道:“小神参见神羽仙子……”
清珞眼眸清冷,娇斥道:“好你个毛神,知我在此,不早来请卯,若非事态紧急,怎会叫得?”
大汉苦笑:“小神实属无奈,适才经过南边村落时,见村民溃逃,石流滑坡挡住去路,于是拨泥去开,这才来得迟了,望上仙恕罪。”
清珞听他说得恭敬,也就勉强饶恕,声冷道:“你快去山中伐些桃木、枣木,扔在这池里,分作两滩,若误了时辰,本仙扒了你的矬皮!”
“小神领命……”
那大汉急忙奔走,果然挑选起相邻数百里内上好的桃树、枣树砍伐,随后找齐木料之后便送入池中。
清珞双掌按住林逸的阴阳鱼,凝聚灵力为他输送些许功力,林逸感觉到清清凉凉的灵气进入体内,顿时舒爽无比,当即运转功法引导真气向四肢百骸流动。
他笑道:“师傅的灵气好纯洁,弟子受用无穷。”
清珞见他笑不由得也跟着嫣然一笑:“只要你安然度过此劫,便可安心修炼乘入神王之境了。”
“嗯,对了师傅,刚才那个大汉子是谁?他怎么那么怕你?”
“他呀,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山神而已,你莫看他谦卑对我,大小也是个化身境的强者,若是你以后不想过问世事,也可找个大山修炼,逍遥快活。”
清珞的声音软婉凝音,清笑可掬,她对谁都是那清冷无情的模样,唯独对林逸却如春风拂面,令人心生温暖。
“呵呵,弟子自会勤加修炼,到时与师傅一同隐世,做一对快活神仙。”
林逸见她言语亲昵柔和,与平日冰雪傲然迥异,于是调皮地搂住她纤腰,在她仙颜上吻了一下。
“唉……”
清珞摇头叹息,面色微润,摸着他俊美的脸庞,怜爱地看着这张脸庞。
“好香……”林
夜忽而又闻到阵阵花香,回头望去,只见池中水波荡漾,柳青青浑身雪莹泛白,闪露出圣洁光辉,待到众人都带着东西回来,雷声大作,几乎马上就要敕落头顶了。
“快!来不及了。”
众人连忙用绳索和木材绑起油布,用烈酒灌上去,随后连接铁索,点燃油布,遥遥放飞,却是一个风筝。
铁索另一端锁在池中的枣树枝上,浸在水中,清珞让林逸进到水里,与柳青青一起。
只听得咔嚓一声,天雷擘开裂隙,一道紫光从天而降,顺着山顶的风筝落下,直劈石缝,轰隆巨响,把周围五六丈方圆尽皆夷为平地!
“我们快走!”
清珞护着其余三人下山,一时间狂风暴雨如龙卷袭来,卷走积云形成倾盆大雨,瀑流直冲向高空漩涡之处。
正值烈日炎炎时节的阴夜又遭遇此等天灾,非但没有衰退反倒愈演愈烈,这次劫难似乎格外凶猛,仿佛是天道从没见过有这么猖狂的渡劫之人,不仅没有用最强大的元神来躲避雷劫,反而选择以凡躯硬撼,真是匪夷所思!
九霄云雷顺着燃烧着的风筝一直劈入莲花池中,林逸和柳青青已经身处雷池当中,但令人奇怪的是二人不仅毫发无损,反而还觉得雷电涌入身子时酥酥麻麻,颇有些舒服。
原来那五行之法正是为了消融雷劫的威力,风筝五行属木,又有火布在内,故此能引导雷电沿土脉走,先击为势,早已抵消了大半威力。
铁器属金,那剩余的雷电从铁索引入水中,底下踩着淤泥,又有枣树属火,导至林逸,再通过他传给柳青青,如此循环,男女阴阳轮转,再加上林逸新接了师傅些许灵力,柳青青受了柳馨荷的真身。
她本就是月仙子,而柳馨荷是莲花仙子,此时又在池中,镜花水月,那天道知道二人在北山顶峰,但只是水中望月,镜里看花,却始终差上一点,专劈那风筝。
二人在池中赤裸相对,但见柳青青花容月貌,比先前还美,于是搂着她的娇躯,呢喃轻语。
柳青青见他无事,此时也安下心来,与他说着悄悄话。
“相公,月青被那些人淫辱多日,实在是有愧于你,你要如何待我,妾身都无怨言,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她抱紧了林逸,深怕他忽然消失一般,林逸温柔地亲吻她,细声说:“好娘子,你对我情深恩厚,这个时候你都不怕我,愿意陪着我,我又如何能抛弃你?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了吗?”
“谢……谢相公,妾身也愿意陪伴君长久。”
林逸耳畔响起轻柔酥麻的嗓音,但见柳青青雪颈粉润,眼眸寒春,娇凝道:“相公~我们今夜还未行合卺之礼,今日大婚,却未洞房啊~ ”
他浑身燥热难耐,忍受不住诱惑回应道:“娘子,为夫确实想要啊!可惜今日太过危险……哎,也罢……你看那天雷滚滚,真乃上苍赐福,哪里需得俗礼。”
“呵呵~ ”
柳青青甜甜笑着伸出手指勾住他下巴,另一只手悄然摸向男人裆部抚弄起来,林逸霎时感觉全身血液沸腾,胯间阳物勃胀硬挺,被娇妻小手握住撸动。
“唔~”
他心神荡漾,一时舒爽难言,俯首咬住美人耳垂喘息道:“娘子~ ”
“嗯?”
柳青青抬头看向他的俊脸,水眸含媚带俏,心上人吻了她嘴唇一下:“就算此时便行房事又如何?正好渡劫入洞,与你合欢。”
柳青青娇羞万分地点头同意,她平日里圣女高傲,很少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姿态,只有在面对林逸的时候才会如此。
当下二人正好一丝不挂,便更加肆无忌惮,玉臂搂着男人脖颈,将雪白丰乳送到男人嘴边供其吮吸舔舐。
“相公~ 啊~ ”
敏感处被挑逗,她顿觉体内欲火焚烧,酥麻酸痒从蜜穴传遍全身各处,紧接着那肉棒昂扬挺立直抵在自己股间,随后挤开湿漉漉的花瓣钻入狭窄甬道之中。
“啊~~”
销魂蚀骨的呻吟响彻莲池之中,仿佛一条灵蛇盘绕缠绵在情郎身上,每个毛孔都因兴奋而张开,呼吸着这令人窒息的快乐。
林逸托起柳青青香臀轻轻抛送插弄起来,硕大龟头摩擦过层峦叠嶂的嫩肉,刺激得月仙子不断发出诱惑动听的娇喘声:“啊~ 好舒服~ ”
“娘子,你真美……”
“嗯~ 咛~ ”
她闭目享受着这般极致快感,柔荑勾住男人脖颈螓首微仰回应道。
一番交媾后两具火热肉体紧贴厮磨,彼此气息相融,随后林逸又把玩她胸前那对白嫩丰乳:“娘子……”
“嗯?”
“我想吃奶。”
柳青青红晕满面娇羞点头,便扶起玉峰送到他嘴里,只见他叼住那颗被常白子淫玩得软绵绵的奶子啧啧有声,吸吮嘬咂,柳青青爽得双眼迷离,香舌微吐。
“哦~ 哦~ ”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两个人渐渐适应了节奏和频率,阴阳交汇,正好乘着天地灵气爆发,双修吐纳,任雷电游走各处经脉窍穴,修取淬炼精华。
风雨焦急,电闪雷鸣,天劫与雷罡纵横,映应极昼。
但在北山顶峰的莲花池中,两个赤裸身躯正在激烈交合,情欲浓郁充斥四周,就连池塘里都涌出淡蓝色湖水来,为二人洗涤肌肤,助其修行!
“相公~ 妾身要丢了~ ”
“好娘子!你夹得我好舒服!”
林逸搂紧怀中玉体狂抽猛送数十下后,突然感觉龟头酥麻肿胀,酸痒难耐,顿时双目赤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神:“娘子……啊!!”
灼热阳精射入蜜穴深处烫得柳青青高亢尖叫,同时也泄出阴精,阴阳二气汇聚成河,奔流不息,循环往复于男女经脉之间,冲刷涤荡提纯化纳,交融元气滋补丹田,最终化为道行。
高潮过后的两具肉体缠绵厮磨着慢慢沉入水中,随着肌肤触碰撩拨,越发难以自持地呻吟起来。
池塘碧波涟漪晃动哗啦作响,雾蒙蒙的天空压迫下来,隐约可见白日云彩之上隐现异象雷霆电闪,竟是九霄神威降临!
轰隆隆!!
大雨倾盆,惊涛拍岸,天昏地暗之际只听得风暴咆哮嘶吼、巨浪滔天卷土重来,席卷八方。
“继续……”
柳青青展开一朵巨大浮萍,二人睡在莲叶之上,林逸有意调戏下这小妮子,便道:“月青,你老实与我说,你被常白子一晚上奸了几回?”
柳青青顿时羞恼万分,怒嗔道:“不许胡说!”
“哈哈~ ”
林逸也觉得此事过于荒唐,连忙改口哄她道:“只是些床帏调情,你不愿说那便算了。”
柳青青内心觉得亏欠于他,只是怕说了他要生气,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含笑只是好奇,便怯生说道:“我说了,相公你不可生气才行……”
“好,我不生气,你说罢!”
柳青青这才脸颊微红扭捏起来。
“唔~ 怎么还害羞?”
“相公……妾身告诉你吧……”
她低声细语轻声呢喃,脸蛋羞红到耳根,话音如蚊呐般轻。
“哦?那快讲啊~ ”
“妾身本在房里等你,忽然就闻到一股异香,是那个白衣秀士进来,用法术给定住,然后给他用手指插进去捣弄,又抠又挖的,真讨厌~ ”
她越想越害羞难为情:“妾身一下子酸软无力,他忽然抓住人家奶儿使劲揉搓,再用嘴巴咬吸乳头。妾身当时痛得受不住喊疼出声唤他停下,但是没有作用……呜呜~”
林逸故意问道:“后面呢?”
柳青青云娇雨怯:“后来,他就将妾身抱起来丢到床上,对着屁股蛋子猛亲!接着……接着那个白衣人爬上床跪坐在我臀瓣之间把那粗大东西插进去捅。”
“喔~ 很爽吗?”
林逸继续追问。
柳青青满脸娇羞,犹豫片刻才缓缓点头:“嗯……还好。一晚上给他们弄了五六次,一点都不舒服……”
“不舒服你还叫得那么欢?”
“你~臭相公……坏死了~”
林逸被她逗乐,也笑嘻嘻地凑过去摸她乳房,揉捏亵玩。
“是他们肏你舒服,还是我肏你舒服?”
“这个嘛~ “柳青青俏皮地眨眨眼睛:“不告诉你!”
林逸听完这番话心里竟莫名兴奋起来,鸡巴更硬,柳青青眼眸似水,望着他说:“月青虽然给他们亵玩了,但心永远是你的,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只要你想,妾身什么姿势体位都配合你,只要你别生气恨月青……”
“什么姿势都可以吗?”
“嗯!”
林逸大喜过往,躺在柳青青身下,双手撑在莲叶上面,胯下鸡巴冲天挺立,让柳青青把双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样躺他身上。
这样一来,两人虽然都是仰卧,但却成为男方主导。女郎丰腴圆润的美臀高高翘起,将蜜穴对准了正前方。
“娘子~ 帮我扶着它!”
“讨厌~ ”
柳青青轻啐一口,伸出纤纤玉指握住肉棒根部轻柔套弄,抵着自己的蜜唇,轻声道:“相公,慢些进来~”
林逸虎腰发力,粗长肉棒瞬间没入柳青青的体内!
“哦~ ”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只见那黑木耳的小穴被撑得鼓胀,吞吃了整根鸡巴后再无半分缝隙,而阴阳二气也随之贯通,化作元阳元阴融汇到丹田中,转动循环周天。
龟头顶撞花心研磨,酥麻难耐又酸爽快意直冲脑海,合卺双修的快感爽得柳青青飘飘欲仙,真如仙境中畅游翱翔,灵魂升华飞跃至九霄云外般舒爽快美。
“这招叫狮子搏兔,快哉~ !”
“臭相公,就知道欺负妾身~ ”
“哈哈,娘子且莫怪罪。”
林逸不住地抬臀送根,虽然姿势吃力,但体位极美,这个姿势可以使得美人蜜穴夹紧,龟头棱角剐蹭肉壁。
“唔~子宫好美~人家的妹妹要给你顶坏了~相公~”
“还不够深……要插到最里面才好!”
沉闷的雷声响彻空谷,鸟兽啾鸣惊飞,那些小鱼儿听到异响纷纷向着岸边逃窜,两人此时皆是水乳交融一般酣畅淋漓,丝毫没有注意到大雨倾盆滂沱而下。
云雨之际,二人阴阳互补,彼此吸纳精气真元修炼,一阵翻腾后两人恢复过来神智。
林逸眼睛看向柳青青的俏脸:“娘子?”
柳青青羞赧地睁开双眸:“怎么了?”
“累了么?”
“有点儿……”
“那咱们再换个姿势吧。”
林逸坐下身子,正好抱住柳青青两条修长美腿,抗在肩头,往前压去吻她娇唇。
柳青青眉头微蹙,欢喜呻吟:“这个姿势~好深……”
“这个叫做入月摘花,你觉得如何?”
“嗯~ 妾身都依相公。”
她闭目回应,等待着男人施展绝技!
林逸搂紧她细腰缓缓抽送,与此同时暗运内功使出锁阴法门牢牢固定住美人香臀,不让它们逃脱自己掌控,然后开始猛攻狂轰!
硕大龟头像捣蒜般狠狠撞击在花心上,柳青青顿时仰天尖叫一声,玉腿绷直夹紧他的脖颈死命勒住。
要知道那宫颈最是敏感脆弱,若非久旷妇人才会经受得起如此猛烈冲击。
“啊~ 相公慢些~ ”
“娘子放松便是……哦!爽死我了!”
林逸拔出鸡巴,正好一旁摘下莲藕,取出一颗莲子,放在马眼当中,顺着蜜穴再次顶入。
“这是观音送子,娘子,可否愿与我生下孩儿?”
“嗯~”
柳青青美眸迷离,娇声道:“妾身本就想为你诞育,只怕……只怕配不上夫君。”
“哈哈~ 说什么胡话!”林逸俯首吻住她香唇,贪婪地吸吮舌尖,接着挺动腰肢又将龟头送进花心里面去!
那藕粒被撑开成半透明状态裹在马眼里,随即推入子宫当中,莲子素有温养滋补之效,对于女性修炼极为有益!
她虽然娇喘吁吁,但却用双臂环抱男人脖颈使劲,脚趾勾起,不料太过兴奋,将二指戳进林逸背脊肉里!
“嘶~ 疼~ ”
剧痛之下令他精关失守!一股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灌入月仙子的潮穴中去。
“唔~ 相公你坏死了~ ”
温热的白浊射入子宫深处,滋润着饥渴的仙蕊,她全身泛红,香汗淋漓如沐春风,十分舒服。
稍事休息后再度开始颠鸾倒凤,柳青青捏摸着林逸的两颗卵蛋,微笑道:“妾身来服侍相公……”
她从他背上滑落,蹲坐在胯间,把那硬邦邦的肉棒握住。张嘴含住睾丸轻柔舔舐吮吸!
“嘶~ 爽~ !”
美人儿檀口灵活多变,舌尖时而绕着龟头打转,时而轻咬卵袋,或者探到肛门处搔弄!
“娘子~ 你真会舔~ ”
柳青青笑靥如花,纤手推倒林逸,随后抱住他的一条腿作摇柱,玉手扶正肉棒让它对准自己蜜穴插入,清眸凝视,眉目传情,声音柔媚撩人:“夫君~ 妾身想要了~你轻点插~”
“娘子~ 给我!”
“嗯~ ”
销魂蚀骨的呻吟回荡,月仙子抛动翘臀沉腰下坐,任由那根粗壮阳物深埋进体内,这般姿势极易顶到花心,快感袭来如潮水涌至。
她挺胸抬臀款摆细腰,扭动玉胯研磨男人鸡巴,螓首左右摇晃,甩动秀发凌乱飞舞。
“啊~ 啊~ ”
“爽不爽?”
“好舒服……好舒服啊相公~哦~嗯~噢~~~ ”
啪啪啪!!
连续数十下撞击之后柳青青瘫软无力趴在林逸身上喘息,只见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白沫横飞,阴阳二气循环往复流转周天运行,更加巩固双方道行。
柳青青星眸迷离,微眯媚态尽显:“相公~ 妾身又要丢了……哦~~噢~~~ ”
紧接着便听得她浪叫一声,娇躯颤抖不止泄出大股阴精来,穴内嫩肉层层叠叠裹住鸡巴蠕动吸吮,就像一张小嘴嘬住龟头猛吸!
“娘子~你真骚~ ”
“唔~唔~妾身本来就是骚货,你还想怎样?”
林逸坏笑道:“那我们再换个姿势!”
说罢将她翻过去让其趴在地上,随后从背后扶起翘臀重新插入蜜穴,柳青青撅高屁股挨肏时,淫水滴落四溅流淌在脚边莲叶上,那莲叶存水一绝,点点淫水交融成淫珠,甚是蜜靡。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渐收,风沙已停,雷声熄寂,鸟雀归巢,夜色泛白。
林逸望着天空正在发呆,柳青青旋腻在他的怀中,感受着心上人的温热。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
柳青青见抬起头看向他:“怎么了?”
林逸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这里的男人是不是都可以取三妻四妾?”
柳青青仰起螓首,有些慌张:“何意?”
林逸眼神坚定认真地说道:“所谓缘分如隔帘拂晓,尽照晨雾现人间,故尔必须遵循天命,也就是缘分,有些缘分不是说想断就断的……”
柳青青抬起脸巴巴地看着他,可可爱爱,懵懂不清。
“若你还未明白,待到雷霆消散,我回去再告诉你。”
柳青青心中默念:“缘份如隔帘拂晓,尽照晨雾现人间……相公~妾身愿意跟着你走遍天涯海角,就算是死也不怕。”
想罢,轻轻搂住他脖颈献上香吻。
清晨,当太阳升起之时,两个俊男美女从莲花池水中走出来,互相擦拭干净身体,穿戴整齐,正要下山,正见得众人迎来,望见二人相安无事,便知雷劫安然渡过,于是一齐欢喜下山。
柳青青见了婚房床榻上常白子死去的肉身,心有不忍,对林逸说道:“相公,我看还是把他埋了吧……”
林逸哼道:“埋了太便宜他了,我想还是用桃木烧了这邪魔,用水银浇了尸首,那才解恨!”
说罢取折了些桃树枝,放在道场当间将常白子的尸身和墟月君的蛇尾烧了,正要泼水银消毒,柳青青用扫帚挑出常白子的骨灰,在西山建了一座碑,林逸心中甚是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
此后连着几日,各州堂主陆续来到天洲道场,拜林逸为新掌门,他白日处理宗门事务大小,甚是疲惫。
幸好柳青青贤惠,凡月影宗女弟子的衣食住行不消他去烦闷,又有柳潇湘帮持着,他便自与柳淑仪与其他宗门外交之事。
自他安然渡过雷劫之后,炽阳宗对他的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下来,但是除了中庭王朝与他接见了几次,其他宗门都对他避而不见。
在户部里,除了炽阳宗的志申和他见过一次面之后,林逸就再也没见到任何势力的门人了。
仿佛这些宗门都害怕和林逸接触一样,他如今有些担忧灵虚门和阴癸教。
灵虚门这些年来被魔云宗的人渗入,那林少白虽然看起来有和自己合作的意向,但最近也都告病不见自己,自己几次上门都吃了闭门羹。
阴癸教就更神秘了,林逸知道阴癸夫人其实就是洛红雪,那日在月仙谷冒充洛紫烟的女子,有一次鼓起勇气上门想探探她的虚实,却等了五六个时辰都见不到她,实在等不住了才回来。
对此柳淑仪的看法是:“你杀了灵虚门的掌门,相当于同时得罪了好几个门派,他灵虚门虽是小门,却经常散钱财给百姓和众宗门,帮助修缮庙宇门宗,掌门如今把他们的财神爷给杀了,他们能不记恨于你吗?”
林逸有浩然正气,无畏道:“他们这是被收买人心久了,作奴才直不起腰!明知道常白子那厮是魔教使者,却装作不知,接受他的施舍,你看吧!迟早魔云宗攻入红尘界,叫所有人都成为他们的奴仆。”
“林逸说得不错,如今的世道人心不善,是时候有个人出来统领正旗了。”
林逸见师傅也支持自己,喜道:“还是师傅明事理,若是您带头,弟子就什么也不怕了。”
清珞笑道:“你莫高兴太早,你如今势力还是小,况且墟月君逃回魔云宗,必会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烧向你身,我已决定去打探消息,再来告诉你。”
林逸神色一紧:“师傅,你可不能独自前去啊……”
他又怕师傅落入魔云宗的圈套,被他们淫辱亵玩。
神羽仙子莞尔道:“你如今已入元婴,又历天劫,短期内已无忧虑,再有六七日就是离阳仙会了,我到时回来,再去东海寻你便是。”
“好吧……”
林逸见她执意要走,只得点头答应。
回去之后,林逸颁布掌门师令,叫众人做好准备,去往离人阁参会。
只是柳青青最近几日身子有恙,经常感到头晕发昏,干呕恶心,经请郎中来诊脉,却让林逸听得一个心惊肉跳的消息。
“什么?大师姐怀孕了?”柳巧萌惊呼,随即拍手大笑:“哈哈~ 恭喜恭喜!恭喜掌门,只可惜师傅不在啊!”
小丫头没头没脑,其余诸位堂主也不知其中发生什么事情,纷纷祝贺,就连潇湘和淑仪都在一旁想着给孩子如何取名。
唯有林逸哭丧着脸。
柳青青扑哧一笑,抚摸着肚皮温柔地说道:“相公放心,咱们孩儿将来必定成才。”
待到众人散去,留下林逸与柳青青二人在房中说着悄悄话,柳青青还在畅想往后孩子落地,伴随自己左右的幻想,而林逸却早已捏紧了拳头,牙齿几乎咬得崩裂。
身为一个现代人,他知道女子被诊断出来怀孕,至少是同房了一个月以后,而一个月前,自己根本就没碰过柳青青,如此说来便只有一个猜想。
那就是,柳青青怀的孩子……
是常白子那条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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