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门铃响起时,谢大河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
他生怕苏婕去开门被外卖员看出异样,自己主动去开门拿药。
拿到包裹,外卖员刚转身下楼,他门都没关就迫不及待地拆开外卖的外包装,然后拿着药盒回到客厅继续拆开,看着那一板小药片,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这玩意真那么好用吗?”
此时厨房里传来锅铲的声音,苏婕正在做饭,她的背影那么诱人。
谢大河觉得这场景简直完美:刚强暴过的儿媳在给自己做饭,还乖乖买了伟哥来帮他恢复雄风,等会儿他就能继续干她。
这种掌控感让他觉得自己在六十多岁的年纪又重新达到了人生巅峰。
“小婕啊,药送来了。”
他得意洋洋地冲厨房喊道,“快给爸倒杯水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药片,想象着待会要怎么好好玩弄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苏婕端着水杯走过来时,眼睛红肿,但谢大河根本不在意。
他接过水,当着儿媳的面吞下药片,还故意舔了舔嘴唇:“今天一定让你满足,小婕。”
“快点把饭做好,”他命令道,“然后陪爸一起吃,你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叫呀,哈哈。”这话说得露骨下流,但他毫不在意。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是他的玩物了。
苏婕默默回到厨房,谢大河躺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帝王,不仅有漂亮的儿媳伺候,还能为所欲为,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二十岁。
谢大河想起儿子还在的时候,当时他们一家还住在后来被法院执行收走的大房子里,自己和老伴周末不时会去看看孙女。
那个周末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客厅,苏婕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着,准备一家人的晚餐。
“妈妈,这条裙子漂亮吗?”五岁的彤彤穿着新买的小裙子,在客厅中央转着圈,像只快乐的蝴蝶。
谢源坐在地毯上,宠溺地看着女儿:“我们彤彤穿什么都漂亮。”他刚从公司回来,西装外套已经脱下,领带松开,但脸上的疲惫在看到妻女时一扫而空。
当时谢源创业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一切看上去都蒸蒸日上,完全没人会想到后来的变故。
厨房里,苏婕正在切菜,她系着碎花围裙,头发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脸旁。
锅里的汤正咕噜咕噜地冒着香气,是谢源最爱的排骨汤。
那时谢大河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这温馨的一幕。
他的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到厨房,停留在儿媳的背影上。
苏婕的身材曼妙,即使是在家常的着装下也能看出窈窕的曲线。
当时苏婕在做家庭主妇,有更多时间管理身材,健身锻炼。
相比之下,现在厨房里的的苏婕,身材还是稍有些变化,屁股大了点,腰围也增加了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昼夜颠倒地陪客,被酒精浸淫,她已经算保持的很好了。
后来,公司在接踵而至的国际经济环境变差、贸易战等问题的冲击下,业务出现了麻烦,谢源也没法再那么从容,只能一天天泡在公司处理问题。
意外发生的那天,谢大河和老伴也在儿子家,苏婕陪她们闲聊,而谢源在公司会议室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医。
“脑溢血,情况危急。”电话接通时,医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异常冷静,而苏婕一听就软倒在沙发上。
医院的走廊冰冷而漫长。
当苏婕和谢大河赶到时,谢源已被推进抢救室,红色的灯无情地亮着。
六小时后,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们一切,谢源永远离开了。
葬礼之后,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谢源公司已经资不抵债,他为了救公司,几乎抵押了所有家产,甚至借了高利贷。
债主们像秃鹫般蜂拥而至,苏婕这才知道,她不仅失去了丈夫,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谢大河作为父亲、公公、爷爷,在这件事上置身事外,凡有债主找来,他们老两口只是让他们去找谢源生前的合伙人,后来就是把一切责任推给苏婕——人情冷暖自然如此。
谢大河坐在餐桌前吃着饭,目光落在冰箱上那张全家福上。
照片里的谢源搂着苏婕,彤彤站在中间,一家三口笑得那么幸福。
看着这张照片,他不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觉得更加理直气壮。
“小婕啊,你说你,去会所卖,勾引小白脸,你哪点对得起我儿子?”
谢大河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哪里还配当彤彤妈啊?”
这番话像刀子一样刺进苏婕心里。
她看着那张照片,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碗里的饭菜突然变得难以下咽,她只能沉默地低着头,任由眼泪滴在桌上。
“我没把你的事儿说出去,你让我玩玩,才算报答我了。”谢大河继续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掌握了儿媳的把柄,还能用道德来压制她,简直是双重的快感。
苏婕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眼泪无声地落下,她不敢抬头看那张照片。
那是她最后一次和谢源的合影,却要在这种场合被这个禽兽拿来羞辱她。
谢大河看着儿媳的反应很是满意。
他知道自己说到了她的痛处,这个女人现在只能乖乖听话。
药片还在他胃里慢慢发挥作用,他已经开始期待待会要怎么好好“疼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
餐桌上气氛压抑,只有谢大河吃面条时吸溜的声音。
苏婕的碗里饭菜几乎没动,但她不敢离开,只能忍受着公公的羞辱。
她知道,这个老畜生不仅要玷污她的身体,还要用言语摧毁她的心。
谢大河吃完饭,心里盘算着。
自己和老伴结婚早,儿子出生的时候两口子年纪还不大,现在虽然已经当了爷爷,多年工厂上班练就的身体还算硬朗。
尤其是在性能力这方面,还能让苏婕这样的年轻女人哭叫喘息,这让他很是得意。
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伟哥的药效。
这是他第一次吃这种药,也不太清楚效果如何,只是猜想应该能让他更持久。
但吃完饭这会儿,似乎还没什么明显感觉,这让他有点着急。
电视上演那些催情壮阳的药不是都很快就会让人欲火焚身吗?
“小婕,你过来,给我表演表演。”谢大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着还在收拾餐桌的苏婕喊道。
既然药效还没上来,不如让这个在会所陪客懂行的女人先给他点刺激。
苏婕的手顿了一下,但她不敢不从。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机械地走向沙发。
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走近,心想自己这把年纪还能玩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赚到了。
他甚至有点感谢儿媳在会所工作,不然他上哪找这种刺激。
沙发上的老色鬼眼神淫邪地打量着苏婕,她身上还穿着那条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居家裙,但这副凌乱的样子反而更加勾人。
谢大河希望药效快点来,他要硬起来,再次操哭苏婕。
“你在会所都怎么伺候客人的?”
他淫笑着问,“给爸也表演表演。”
这种命令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感,尤其是看到苏婕屈辱的表情。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欢快的节目,但谁都没心思去看。
苏婕即将面临新一轮的凌辱,而这个老畜生还要让她主动配合,那么该从何开始呢?
在会所里,苏婕早就学会了各种挑逗男人的技巧,她当然很清楚该如何开始挑逗男人,让他勃起,然后方便操自己。
这不是在会所陪客,而是被女儿的爷爷、死去丈夫的父亲要求表演淫秽动作,这种背德感让她浑身发抖。
谢大河看着苏婕僵硬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耐烦。
他虽然没什么花花世界的经验,不懂那些高档会所的玩法,但他知道自己想看什么。
“坐茶几上。”谢大河命令道,“把裙子撩起来,摸给爸看。”
他的语气粗俗直白,完全不懂什么情调,只想看儿媳最色情的表演。
苏婕颤抖着坐在茶几边缘,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
她慢慢掀起连衣裙的裙摆,露出被谢大河蹂躏过的私处。
早上的精液还残留在大腿内侧,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快点,别装模作样的。”谢大河不耐烦地催促,“没给男的表演过?谁信啊,快,摸!”
苏婕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伸手抚摸自己的下体。
她的动作机械而生硬,完全没有在会所时的魅惑。
“我只是个……妓女……”苏婕说服自己。
给客人跳艳舞、表演自慰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的心态完全不一样,即便妓女也有耻辱心,苏婕最明白——这不是当婊子立牌坊,不是装模作样,而是自然而然的心态,不管她这些日子来如何心理建设,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去卖,但面对男人故意的调教,面对女儿的爷爷的淫辱,她终究不可能做放荡的女人。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贪婪地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
不需要什么花样,光是能让这个外表贤淑的母亲在自己面前这样表演,就已经让他满足了。
谢大河看着苏婕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以及她指尖挑逗着自己下体的动作,下身又渐渐有了反应。
他知道药效开始起作用了,接下来就可以好好地“疼爱”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媳了。
“小婕,手再往下一点,摸到里面去。”谢大河指挥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婕的动作。
他要看她如何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肉穴,如何用眼泪和屈辱来满足他的欲望。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滑到阴唇,她强忍着恶心,轻轻地拨开唇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核。
她的指尖在肉核上轻轻地摩擦,感受到那里传来的微弱颤栗。
“再用力一点,给它揉起来。”谢大河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死死地盯着苏婕的动作,似乎要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在脑海里。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加大了力度,她的指尖在肉核边缘画着圈,感受到那里渐渐变得肿胀起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对,就是这样,再骚一点。”谢大河的声音充满了淫邪的意味,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地蹂躏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儿媳。
苏婕的手指颤抖着按住阴蒂,她咬紧牙关,用指尖轻轻地揉搓着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再快一点,用点力,让它硬起来。”谢大河的声音近乎呻吟,他看着苏婕那张痛苦的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婕机械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也许从她踏入夜色皇后的那一刻起,也许今天的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会堕落成一个真的婊子。
她的手机就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青然发来的消息可能还躺在未读列表里。
现在已经中午了,平时这个时候,彤彤总会用电话手表报平安,告诉妈妈自己在好好吃饭。
但此刻,她却被女儿的爷爷命令坐在茶几上亵渎自己。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贪婪地欣赏着儿媳的自慰表演,自己也隔着裤子揉着裆部。
药似乎越发起效,他的下体支起了小帐篷,看来时候差不多了。
“小婕,用中指。”谢大河命令道,“插进去搅和,再抽出来。”谢大河精虫上脑,呼吸都有点困难,他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拿手机拍下这一幕作为未来的欣赏。
不过大概他也不担心,现在专注一些享受就好,他和苏婕可以经常这样玩,玩到腻。
苏婕咬着嘴唇,手指颤抖着探入自己的下体,感受到那里还残留着谢大河之前射入的精子液化后的黏腻。
这种感觉让她想吐,但她不得不继续。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可能是青然又发来消息,或者是彤彤打来电话。
但苏婕不敢去看,她现在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乖,就是这样。”谢大河的声音充满了淫邪,“让爸好好看看你在会所都是怎么伺候客人的。”这种羞辱让苏婕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从成为会所小姐,到被公公强暴,再到现在被威胁玷污,她的人生似乎走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深渊。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她可能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面对青然了。
谢大河看着儿媳被迫张开双腿,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忍不住也伸手过去摸索。
他粗糙的手指和苏婕纤细的手指同时在她的肉穴附近游走,这种双重的刺激让苏婕躯体都僵硬了。
药效终于完全发作,谢大河感觉下体坚硬如铁。
他一边玩弄着儿媳的私处,一边思考接下来要怎么玩弄这具身体。
是直接插入这个湿润的小穴,还是让她用嘴来服务,又或者玩点别的花样?
早上已经用过最普通的姿势了,现在吃了药,应该可以玩点不一样的。
苏婕能感觉到谢大河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她知道这个老色鬼正在想着怎么玩弄自己。
但为了保护青然,她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凌辱。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帮你……用嘴……”苏婕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她知道与其等待这个老色鬼的施暴,不如主动一点,也许能少受些折磨。
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的妥协:“帮你?连句爸也不叫?”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连称呼都要强迫她。
“爸……我帮你……”苏婕咬着嘴唇,强忍着屈辱叫出这声“爸”。
她慢慢从茶几上滑下来,双膝跪在谢大河的面前。
谢大河满意地靠在沙发上,张开双腿。
他知道这个在会所工作的儿媳一定很会伺候男人,现在要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服务”。
苏婕跪在地上,看着公公胯下那个鼓起的部位,心里一阵恶心。
她颤抖着手从茶几上扯过几张湿巾,轻轻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这个动作她在会所做过无数次,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令她作呕。
谢大河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苏婕强忍着反胃的感觉,用湿巾轻轻地擦拭着这根即将进入自己口腔的阴茎。
她不敢抬头看公公的表情,只能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小婕真会伺候人啊,”谢大河得意地看着儿媳的动作,“在会所没少给人舔吧?”他还没经历过被女人口的享受,这个老头子年轻时代也只是和苏婕的婆婆做过爱,没有那么多的花样,更别说到了这个年岁。
他平时既没有去嫖的钱,也没有那个胆子,能对苏婕做到这一步,他自己其实都觉得有点惊讶。
苏婕用湿巾仔细地清洁着每一个部位,这样至少能让她自己待会儿不那么难受。
不过这个举动在谢大河眼里却成了苏婕淫荡渴望的表现。
“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含爸的大鸡巴了?”谢大河继续说着下流话,“看你擦得这么认真。”
苏婕的眼泪又一次落下,但她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湿巾的触感让谢大河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他不知道是这个场面的刺激,还是刚才吃的药丸起效了。
苏婕用了好几张湿巾,确保清理干净了谢大河肉棒上的那些黏液和污垢,连包皮都翻过来擦了,然后她定了定神,准备开始“服务”。
然而,就在苏婕准备俯身含住那根恶心的肉棒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苏婕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点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有人来,难道是……
谢大河也有些慌了,他猛地推开苏婕,怒视着她:“谁会来?你是不是找人来对付我?”他担心苏婕会耍花招,找人来救她。
苏婕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也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如果被别人看到她和公公衣衫不整地待在一起,那她就彻底完了。
“别慌,”谢大河低声说,“如果不开门反而会惹人怀疑,你去开门,但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婕颤抖着点了点头,站起身。
她的连衣裙凌乱不堪,头发也乱蓬蓬的,内裤也匆忙地提好。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祈祷来的人不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谢大河也忙着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裤子拉好,将褶子捋顺。
他一边整理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苏婕,眼神里充满了威胁。
苏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门边。
她的手颤抖地握住门把手,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不知道门外等着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
苏婕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顾青然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浑身发抖,差点站不稳,脑子里一片空白。
“姐姐!”青然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此刻却像一把刀子插进苏婕的心里。
她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会遇到青然,在她刚被公公凌辱过,还要准备给他口交的时候。
青然看着苏婕凌乱的样子,有些担心:“我上午给你发消息都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就在这时,青然的目光越过苏婕,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谢大河。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表情变得疑惑。
他不认识谢大河,苏婕家突然出现一个老家伙,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
苏婕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头发扎得很松散,脸上泪痕不知是否擦干了,而公公就坐在她的客厅里。
这个场景要怎么解释?她甚至不敢看青然的眼睛。
“姐姐,这是……”青然的声音带着一丝疑虑。
他注意到了苏婕异常的状态,以及她眼角未干的泪痕,还有一股隐约的气味。
作为一个敏感的少年,他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只是不知道那是房内两人做爱之后留下的淫靡暧昧的气息。
苏婕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状况。
如果让青然知道真相,知道她被公公强暴和威胁,这个纯真的少年一定会当场爆发的,那样事情就复杂了。
但如果不说实话,她又该如何解释这个尴尬的场面?
门口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三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苏婕知道,她必须马上说点什么,否则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但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啊,我是彤彤爷爷,来看看她们俩。”谢大河强装笑脸,故作慈祥地说道。
他远远见过这个高中生,现在近距离一看,更加确定这就是那天接彤彤的“小白脸”。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知道这小子的底细,要是他替苏婕出头揍自己,恐怕自己是吃不住的。
苏婕浑身颤抖,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敢看青然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神会暴露什么。
“青……青然啊,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我是彤彤的家教,”青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但还是礼貌地对谢大河说,“平时辅导她功课。”他注意到苏婕不自然的状态,以及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心里越发不安,但还是把自己和苏婕对外的伪装身份用上了。
谢大河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哦,原来是我孙女的家教啊。
难怪她最近成绩进步这么多。”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青然的反应。
这个小白脸居然用家教的身份和儿媳勾搭,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三个人都在试图维持表面的和谐,但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婕站在中间,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个……我刚好要走了,”谢大河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婕啊,记得我们说的事。”最后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苏婕僵硬地点点头,不敢接话。
她知道谢大河这是在提醒她,如果敢说出真相,谢大河是一定不会让苏婕好受的。
青然站在门口,困惑地看着这一切。
他感觉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姐还有这个看似和蔼实则让人不舒服的老人,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谢大河虽然对苏婕已经完全掌控,但面对这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他还是有些发怵。
虽然药效正在发作,下体涨得发疼,但他也只能强忍着。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已经掌握了苏婕的把柄,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这个骚货。
顾青然感觉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在彤彤爷爷在场的情况下选择留在苏婕这儿不走,赶紧编了个理由:“我是来找上次上课掉在这儿的笔记本的,姐姐你看见了吗?”他故意这样说,显得自己来访很正常。
苏婕愣了一下,但她也不得不在这场复杂的活剧里表演下去,至少得让还没看出破绽的青然觉得自己和公公没什么不不对劲,她忙应和了一声进去装作翻找东西。
“小伙子,教得不错,”谢大河故意说,“彤彤最近进步很大啊,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
虽然下体还硬着,但他知道今天是没机会继续享用儿媳了,看着“小白脸”站在门口,他又不敢暴露已经自己知道了他们“丑事”,他也不得不演了起来。
他心里还在想着,待会儿最好苏婕别和这小白脸做爱,不然她身子都没清理过,肯定会被发现。
“好像,好像没在这儿……笔记本……”苏婕出来尴尬地说。
“姐姐,那我也走了。”顾青然故作轻松地说,“笔记本应该是落在学校了吧。”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婕的反应,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苏婕用一种难看的表情点点头,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目送着青然和谢大河一起离开,心里却在不停地流血。
她多想告诉青然真相,告诉他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但她不能。
谢大河和顾青然一前一后下楼,两人都在暗暗打量对方。
谢大河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和青然搭话:“小伙子,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华都第一实验的。”顾青然礼貌地回答,但心里充满警惕。
他总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阴郁感。
“那是个好学校啊,”谢大河继续假装慈祥,“难怪能教得彤彤进步这么快。”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冷笑,这小子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两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往小区外走,到小区大门口才各走各路。
“有空多来教教彤彤,”谢大河还故意笑呵呵地,“她妈妈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际暗藏着他的淫猥心思。
他觉得这小子说的所谓家教,应该每次都是来和苏婕偷情吧,还中午来,就是为了避开彤彤,只不过这次被自己撞破了。
谢大河转念一想,这样自己接下来也得小心着点,苏婕虽然看着不敢违逆自己,但事情要是败露了,那半大小子说不定还出手狠呢,恐怕自己也不能大摇大摆地经常来苏婕家玩她。
而此时的苏婕,已经瘫坐在地上,压抑地抽泣。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谢大河不仅要继续凌辱她,还会用青然来威胁她。
这个上午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无比绝望。
顾青然敷衍地点点头,目送谢大河离开。
他站在小区门口,回头望着苏婕家那栋楼,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只不过他还没有往那么黑暗和淫秽的方向思考。
上午课间他给苏婕发了消息,想跟她说说和萧城的事,但一直没有回应。
他知道姐姐不会无故不理他,所以才会在午休时间跑过来看看。
刚才的场面太奇怪了。
苏婕的表情很不自然,像是有什么秘密似的。
虽然她看起来很正常,但那种刻意掩饰的样子,让青然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
苏婕说过自己和公婆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事,他回想着苏婕之前提起公婆的只言片语。
她很少谈论这些,青然只知道苏婕公婆一直想要彤彤的抚养权,但平时又不怎么关心母女俩的生活。
只有在想见彤彤或者试图争夺监护权的时候才会出现。
“难道刚才公公是来逼迫姐姐交出彤彤的?”青然皱着眉头想。
这个推测似乎能解释苏婕不自然的表情,他们争吵过,但自己这个外人意外出现,苏婕的公公自然不好再发作,只能装模作样一下然后离开,这样也说的通。
顾青然看了看手机,现在才一点钟。
虽然下午还要上课,但从这里赶回学校完全来得及。
青然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问问姐姐的情况,他实在放心不下。
“反正来都来了,”青然自言自语着,“再上去看看也不迟。”他转身走回小区,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问姐姐。
虽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问题。
踏步上楼,青然还在回想刚才的场景。
“也许是我多心了,”他想着,“但总觉得那个老人怪怪的。”
青然记得谢大河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说那些鼓励自己好好教彤彤的话的时候,仿佛对自己这个第一次见的外人并不算多陌生;他虽然表面和善,但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也不能说是敌意,而是一种玩味感。
到了苏婕家那层,青然深吸一口气,朝着那扇熟悉的门走去。
他决定要弄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姐姐会是那副表情。
顾青然站在苏婕家门口敲门然后略作等待,低头扫视,恰巧看到地上有一张刚才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的纸条。
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张药店的快递单,确实是送到苏婕家的,送达时间显示是上午。
他仔细看了看药品名称,“盐酸xxxx”,是种他不熟悉的药物,至少不是感冒发烧之类小病的。
“姐姐?”苏婕没来开门,他又轻轻敲了敲,但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刚才明明还在家的苏婕,不会突然就出门了吧?自己去而折返也没几分钟。
顾青然又敲了几次门,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姐姐,你在吗?是我,青然。”依然没有回应。
他掏出手机拨打苏婕的电话,没人接听。
“奇怪,姐姐今天怎么回事……”青然喃喃自语。
刚才那个诡异的场面,现在又是这种反常的情况,让他越发担心。
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掏出手机给苏婕发了条消息:“姐姐,我刚才又回来看你了,敲门没人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很担心你,所以才离开后又折返。
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
发完消息,青然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但始终没有动静。
看了看时间,如果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他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青然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种种疑点:姐姐反常的表情,突然出现的公公,地上的药店快递单,还有现在这种诡异的失联。
这一切都让他感觉不安。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苏婕回复的消息:“抱歉啊青然,刚才在厨房忙,没听到敲门和电话。
你下次来之前先发消息告诉我一声。”
看着这条迟来的回复,青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明刚才还在家,怎么会突然听不到敲门声?
而且姐姐平时从不会让他提前通知就来访,难道她公公还会上门谈判,姐姐是怕自己经常出现会被人看出端倪?
但现在他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先回学校上课。
等放学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公交车缓缓驶向学校,而青然的心却始终悬在半空,放心不下姐姐的异常表现。
苏婕坐在浴室的地上,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却洗不掉内心的污秽。
谢大河和顾青然刚走,她就立刻冲进浴室,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个老畜生留下的痕迹。
青然的敲门声和电话铃声她都听到了,但她不敢面对。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谢大河的威胁,那些阴险的话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该如何面对青然的疑问?如何解释今天的异常?
上一次有这种绝望感,还是几个月前面对无法偿还的债务时。
那时候,银行要收走房子,所有财产都化为乌有,债主们开始使用灰色手段讨债。
在那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才会听信徐总的话,走进夜色皇后。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决定就像一个无底深渊的开端。
短短几个月,她就从一个贞洁的寡妇变成了纯粹的妓女。
陪客人喝酒,陪客人玩乐,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却没想到最后连公公都要来凌辱她。
最让她痛苦的是,现在不仅自己的秘密被谢大河掌握,就连青然也被卷了进来。
那个纯真的少年给了她新的希望,让她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
但现在,她却可能会毁了他的名誉。
“不行……绝对不能让青然知道……”苏婕喃喃自语。
她不敢赌谢大河会不会真的去青然的学校乱说,一旦那个老畜生鱼死网破,青然的清白就会毁于一旦。
一个高中生和会所女郎的丑闻,足以毁掉青然的名誉,进而影响他高考。
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人生了。
反正她早就堕落了,但她绝不能连累青然。
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让青然背上这种污名,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手机又响了,是青然发来的消息。
苏婕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必须表现得一切正常,不能让青然起疑心。
这是她唯一能保护他的方式。
苏婕坐在浴室里,浑身发抖。
她多想现在就去报警,让这个禽兽进监狱,但她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她现在比第一次遭遇谢大河的侵犯时要顾虑的事更多。
如果在第一次被强暴后就报警,也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当时的她太过脆弱,不敢让彤彤暴露在妈妈和爷爷对簿公堂的刺激下,还昏昏然地想用死来解脱,结果却被青然救下。
那个夜晚的拯救,带来了这几个月最温暖的感情,却也让她现在陷入更深的泥潭。
“都怪我……”苏婕哽咽得没法呼吸。
如果没有和青然相爱,至少还能用报警来威胁谢大河。
但现在不行了,那个老畜生已经见到了青然,两人还一起说过话。
她不知道谢大河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真的去学校闹事。
现在的处境比上次被强暴后更加绝望。
那时候她还可以选择死,可以选择报警,但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她必须活着照顾彤彤,必须忍受谢大河的凌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青然。
“早知道会这样……”苏婕痛苦地想着。
如果能回到那条河边,也许她就不该让青然救自己。
这样他就不会爱上自己这个肮脏的女人,也不会被卷入这场噩梦。
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啜泣,但洗不掉她内心的痛苦。
她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将是煎熬,但她必须坚强地活下去,即使是为了那个此刻还在担心她的纯真少年。
↑返回顶部↑